《《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作者:克莱因蓝蓝》第36/160页


  乾隆眼里的悲伤被她看在眼里,她轻轻地扶住了他的胳膊,偶尔抬头看他两眼,亦是担忧。
  寒冬腊月,已是除夕了,一行人在这儿站了许久,冬日的风透过披风吹进脖子,丝丝凉意。
  魏芷卉只能强装镇定,暗自拢紧披风。
  漱芳斋里一阵比先前更厉害的骚乱传来,皇后整个人都几乎要倒地,乾隆脑海里蓦地警铃大作:“李进!传杜茂!”
  李进还没来得及传,里头已是一片哀戚,呼着:“七阿哥——”
  “永琮——”皇后哭倒在富察夫人怀里,险些背过气去。
  魏芷卉看着里头跪在那儿的人,看了眼眼眶微红的乾隆,有些担忧地唤了声:“皇上?”
  乾隆怔愣着站在那儿,耳边是皇后和里头宫女太监的哭声,他几乎无意识地在魏芷卉的搀扶下站稳。
  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朦胧,唯有耳朵是清明的。
  皇后哭晕了过去,乾隆却完全没有说话的心情,她听到耳边魏芷卉的声音:“素清,快把娘娘送回长春宫,叫太医去看看。”
  听到舒嫔对魏芷卉说:“妹妹照顾皇上吧,我去长春宫看看娘娘。”
  随着舒嫔的一句:“臣妾告退。”耳边才好似安静了不少。
  乾隆在魏芷卉的搀扶下上了轿,直到远了漱芳斋,这一切才好像渐渐地从乾隆的脑海里远走。
  他的头脑清明了一些,紧握着他的两只手努力地传递着热量给他,四目相对,一个人的眼神空洞,一个人满眼的担忧。
  “皇上回养心殿歇歇吧,虽说除夕辍朝,可皇上龙体要紧啊。”
  乾隆往后靠了靠,呼了口气:“李进,让内务府先去漱芳斋打点着,七阿哥的丧仪,过了初一再议。”
  仪仗在养心殿外停下,魏芷卉先行下了轿,被乾隆拉去了书房,他从书柜上层拿了个锦盒,打开:“传位于皇太子永琏。”
  几个字映入魏芷卉的眼帘,她匆忙下跪:“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乾隆跌坐在椅子上,抬了手:“起来吧,无妨。永琏,已经不在了……如今,永琮也不在了。”
  他把魏芷卉拉到自己身边:“朕曾在永琮周岁那日,想过把这锦盒内的信笺换掉,可朕想着永琮年纪尚小,不急,还可以再等等,等他和永琏一样大的时候……可这一等……”
  乾隆的话没有说完,魏芷卉压根不敢再看他那泛红了的眼睛,只能上前轻轻拥住他:“还会有的……”
  可这话说出来,她不知道乾隆会不会信,但于她,她知道永琮的死只是开始,日后,还有皇后的崩逝要面对。
  乾隆深吸了口气:“朕也曾指望着永琮继承继承宗祧,可终究……”
  魏芷卉转身从桌上端了杯牛乳,夜里喝茶不易入眠,这习惯,还是魏芷卉替他养的。
  “皇上喝点牛乳吧,先去歇歇。”边说边把牛乳递了过去。
  这牛乳与往常的不同,里头加了姜泥、人参和蜂蜜,还有蝶豆花粉,因此,这牛乳看起来是蓝色的,上面再撒一些干花瓣点缀,倒也好看,还有镇静、抗压力的功效。
  因为牛乳上层摆放的花瓣像个月亮,所以又称“月亮牛乳”。
  乾隆抿了几口,就听得魏芷卉在一旁低声地咳嗽,不由得皱了眉,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沉了声:“怎么回事?”
  他伸手去探了她手的温度,凉得很,不由得怒由心生,又想起她一路上拢着披风,即使是进了殿内也不曾脱下披风的奇怪行为,伸手去拉了她披风的系带。
  脖子骤然裸露在外,一阵寒意,魏芷卉匆忙地用手掩了,在乾隆愠怒与疑惑相交的目光里,低了声:“走太急忘了戴围脖了……脖子上有……”
  她顿了顿,似是不好意思说下去:“所以臣妾才一直拢着……”
  乾隆了然,又亲自替她系好了披风带子,抬手捏了捏眉心:“李进!”
  “去收拾偏殿,令嫔今夜留宿养心殿。”
  作者有话说:
  周六上夹,希望我的夹子不要太拉(哭泣)
  周六晚上23.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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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府用金堆玉砌娇养出京城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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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却不知,千娇万宠是褚府的愧疚弥补,美艳动人则是她褚瑶华最厌弃的评价。
  美人正值豆蔻芳龄,本该被媒人踏破了门槛,偏偏京城的权贵夫人提及褚瑶华皆无好脸色——
  “褚家小姐?那可是个被娇惯坏的,哪家敢娶!”
  褚瑶华声名远扬,成了嫁不出去的“棘手货”,恰合了她本人的意。
  一纸诏令却解了褚家的愁,将她定给了声名赫赫的淮王世子江瑾年。
  褚瑶华不敢违抗圣人的令,但得罪得罪这位从天而降的便宜夫君嘛,她还是有几分胆量的。
  出嫁前夜,褚瑶华端坐镜前,弯着眉眼给自己贴上麻子。
  陪侍的喜娘丫鬟皆苦了脸,却无人敢拦。
  -
  江瑾年其人,既有照人风姿,又有滔天权势,是宣京一众闺秀的春闺梦中人。
  偏偏他英年早婚,娶了褚家的骄纵美人,叫人扼腕。
  新婚之夜,红盖头下的新嫁娘顶着满脸狼藉,他却视若无睹,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脸庞。
  面如冷玉的公子微启唇一笑,便是风华耀人。
  他指腹擦过褚瑶华细白却布满斑点的脸庞,带下一块儿没有沾牢的“麻子”,不甚在意。
  “听闻褚小姐娴雅端方,德才兼备。本世子还纳闷,为何无人求娶......原是毁了容貌。”
  褚瑶华原本打了满腹的稿,势必要叫新婚郎君厌弃她,不敢近她身,却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哑口。
  ......娴雅端方,德才兼备?他是否认错了人。
  -
  新嫁入淮王府的世子妃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取闹。
  偏偏她上头有人罩着,任由她肆意妄为。
  江瑾年却记得年少时候的她,娇娇怯怯,见人未语面上先露三分羞红。
  沾露桃花面,扶风弱柳身。
  也是年少时候的她,朝他伸出细白小手,将他从死人堆里拽了出来。
  她眉间那一抹红,便成了他心尖挂念的朱砂痣。感谢在2022-04-27 21:36:04~2022-04-28 21:33: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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