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作者:克莱因蓝蓝》第43/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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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紫米银耳桃胶莲子羹
  皇后突如其来的流鼻血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乾隆更是一惊:“来人!传太医!”
  素清焦急地把手里的丝帕掩在了皇后的鼻上,替她拭去一些血迹, 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眼底甚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阿弥陀佛,诸位娘娘若是不嫌弃还请移步偏殿。”师太听闻了这儿的情形匆匆地赶来。
  杜茂赶来的时候,皇后已经被挪去了偏殿。乾隆和太后坐在一旁的榻上,一旁站着各宫的嫔妃。
  “启禀皇上太后, 皇后娘娘这是鼻衄, 是因娘娘阴虚火旺而起, 待微臣一会儿给娘娘针灸一下, 可缓解一些。”
  乾隆闭着眼睛, 摁着太阳穴,摆了摆手:“去吧。”
  魏芷卉远远地看着皇后略显苍白的脸,抿紧了唇。
  “皇后身子抱恙, 这东巡再继续下去,怕是不妥, 不如提前回銮吧。”太后沉默了许久看了眼皇帝,说道。
  魏芷卉闻言抬头看了眼乾隆,他始终没有抬头, 沉思许久才说道:“就按皇额娘说得办吧,连夜回銮。”
  舒嫔侧头看了眼魏芷卉, 两人对上视线, 相视无言,却又好像都了然。
  再见到乾隆是在回銮的时候,李进满脸愁容地来请了她去皇帝御船。
  “怎么了?”
  “自从上了船, 皇上便传了杜太医去问皇后娘娘的病症, 可这一问, 皇上便生了气了。”李进有些无奈。
  魏芷卉点了点头:“本宫知道了,更了衣便去。”
  李进刚走,舒嫔又来了。
  魏芷卉勾了勾唇,看不出一丝情绪:“今儿倒热闹。”
  舒嫔也知道她要去哪儿,只笑着说:“提前回銮,怕是各处都热闹得很。”
  初菱替魏芷卉披了披风,舒嫔站在门口,侧了身子让位,低语:“从前太宗皇帝便有鼻衄。”
  魏芷卉侧头看她,眼里带了一抹探究。
  去往御船的路上,她想起今儿刚上船的时候,初菱来传的话,舒嫔先时封嫔的时候是因为有了身孕,册封礼那日,皇上本该是去承乾宫的,可是那段时间,是太后的五十大寿,富察夫人作为诰命入宫祝寿,皇上便允准富察夫人陪着皇后住了几天,可就是这一住,出了问题。
  那会儿宫中得宠的唯有皇后与慧贤皇贵妃,册封礼当夜,舒嫔与乾隆正要就寝,富察夫人中途派人来传说皇后身子不适,请了太医,硬生生把人从承乾宫给挖走了,这以后,舒嫔被人嘲讽了好一阵,而至于皇后,那不过是冬日里咳了两声,毫无大碍,便被富察夫人当个大事给通知了。
  再后来,舒嫔这一胎也不顺,小产的时候,恰逢皇后侍寝,承乾宫来报信的宫女换了一拨又一拨,愣是全被富察夫人以帝后要休息为由给拦了回去。
  也是自此,舒嫔便对富察夫人多了几分厌恶,只可惜,她那会儿也谈不上受宠。
  她又想起舒嫔的话,太宗的鼻衄,她是在提醒自己,皇后也许也会不行?
  她不及细想,已经到了御船。
  德忠在门口等待良久,匆匆地迎了上来:“娘娘来了,奴才这就带您进去!”
  “不去通传?”魏芷卉蹙眉。
  “师父说了,娘娘来了便可直接带进去。”
  魏芷卉点了点头,放轻了脚步跟进去。天色已经暗了,殿内的烛火点得却不算明亮。
  乾隆此刻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却不知看进去了没有。
  魏芷卉上前请了安,没有出声地给他又点了盏蜡烛,点完了才走过去轻声道:“皇上当心眼睛。”
  乾隆把书扔在一旁,伸手把她拉到了身边:“李进叫你来的?”
  “臣妾自己来的。”她抿了唇,撒了个小谎,却被他看破,指尖被人捏了捏。
  “撒谎。”
  魏芷卉没有回应,只是回握了他的手,低声问:“皇后娘娘的病……如何了?”
  乾隆叹了口气,用了点力把人拉了过来:“方才杜茂来过了,说皇后自永琮薨逝以后,就落下了病根,杜茂说法是皇后气虚、肺气过热……”
  他顿了顿继而说道:“杜茂说,皇后这次病势汹汹……和敬年初刚生下世子,启程之时正在月中,朕便没带上她,朕在想,若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和敬会不会怪朕。”
  魏芷卉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低声道:“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至于公主,一定也会见到皇后娘娘的。”
  她早已没了最初对皇后的宽和之心,如今这些话,都不过是官方的说辞罢了。
  乾隆抬了另一只空闲的手捏了捏眉心:“今儿太后提起太宗,也曾患鼻衄数年。”
  她思虑了一会儿,殿门被推开,初菱端了个食盒进来,里面是一盅紫米银耳桃胶莲子羹。今儿的斋宴因为皇后的病,大家都没怎么好好吃饭,提前回銮的旨意一下,又要听太医唠叨,想必也是没空吃饭的。
  “皇上一整天都没好好用膳了,先吃点吧。”她把汤盅拿起来,亲自替他盛了一小碗。
  魏芷卉抿着唇,她是真的不会安慰别人。无奈,她只能就这么坐在那儿,安安静静地陪着,看着他吃东西,也许他此刻,也不需要人说什么。
  夜深人静,门外的李进也是难办,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该不该进去问乾隆今儿找谁侍寝。而殿内,魏芷卉也是犹豫不决,这样的时候她留宿,亦是不好。
  思索了会儿,她看了眼窗外,低声道:“天色不早了,皇上不如先歇息?”
  “你留下吧,外头冷,省得来回了。”
  魏芷卉摇了摇头:“皇上今儿也累了,况且皇后娘娘还病着,臣妾还是回去吧。”
  乾隆轻叹了口气,让李进取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又让德忠送了她回去。
  已是三月,但日夜温差大,水上尤甚,夜间也是凉得很。这个季节带了毛的披风自然已不合时宜。
  今儿身上这墨色的披风,素雅间却又带了些庄重,暗色之间又有几缕银线交织的祥云纹样。
  尚未走到自己住的地方,就看到了朝自己走来的竹清:“给令嫔娘娘请安。”
  魏芷卉看了眼来人,不解:“竹清姑娘怎么在这儿?”
  “皇后娘娘醒了,说要见娘娘,奴婢特来请。”
  她勾了勾唇,特来请?皇后这是病里还在怕她今夜留宿乾隆那儿?
  一旁的初菱看了眼周围,低声道:“娘娘,回咱们那儿还有点距离……”
  “不必麻烦了,直接去吧。”
  转身往青雀舫方向走去的时候,她暗暗扬了嘴角,你既然要膈应我,那我也穿着皇帝的披风膈应你。
  她看了眼德忠,让人先回去了,自己则带着初菱往青雀舫走去。
  ——
  青雀舫里,皇后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满脸倦容,与白日里那个身着红色朝服,头戴朝珠,一身贵气的样子迥然不同。
  她脚步微顿,来的路上已问过竹清,皇后病势汹汹。在碧霞元君祠里,太医针灸过,皇后已有所好转,可自从上了船启程以后,皇后又流了两次鼻血,下午睡了会儿,现在精神头还算不错。
  可这不错,看起来,却也不太好呢。
  “你来了?”皇后的声音有些低哑。
  魏芷卉请了个安,便把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递给了初菱。她自然知道,皇后早已看到了她身上穿的是乾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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