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作者:克莱因蓝蓝》第44/160页


  “皇后娘娘还得注意身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休息得好。”
  魏芷卉站得不近,她不知道皇后今天叫她来是为了什么,总之,直觉不好。
  “素清,你们都下去,本宫有话要和令嫔说。”皇后深吸了口气,看了眼一旁候着的素清和初菱。
  初菱看着退下去的魏芷卉,犹豫不决。
  魏芷卉微侧了身子,假意把手里拿着的护手递给了她:“热了,把这个拿下去吧。”
  待人都下去了,她才缓缓地往前走,榻上的皇后,脸上没有血色,眼下的乌青颇为显眼,她直觉皇后的病早已不是一朝一夕了。
  “坐吧。”
  魏芷卉慢慢地在床边坐下:“皇后娘娘有什么话要和臣妾说?”
  “本宫记得,你被封为贵人,第一次来长春宫请安的时候,嘉妃处处为难你,可你丝毫不在意,那会儿,本宫想着你是个懂事的,素日里也存了好好待你的心思。还有甲鱼煲的事情,本宫也曾真心实意地感谢你……”
  皇后说着闭了眼,似是在回忆过去一般,继而说道:“本来,不想让你进后宫的,可是,皇上喜欢,我没办法,都说我贤惠,既添了这名声,我便好好待你便是,我想着,横竖没几天皇上便腻了的……可谁知你竟受宠了两年多。”
  说到最后,皇后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魏芷卉不着痕迹地勾唇,殿内和殿外皆是寂静无声,听着皇后那从“本宫”变成“我”的自称,她沉默良久,才开口道:“如此说来,臣妾还要感谢皇后娘娘。”
  皇后抬眸望着她,微微地撑了自己的身体:“我想过好好待你!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我的孩子?”
  魏芷卉深吸了口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这么迷信?
  ”皇后娘娘严重了,臣妾区区嫔位,所谓相克之说,毕竟只是无稽之谈。况且,若臣妾真有意想害娘娘,更无需在娘娘孕时待娘娘那般好。”
  她顿了顿,上前替半坐着的皇后掖了被子,又退了几步:“当然,若臣妾知道后来的种种,臣妾断不会向皇上提议让富察夫人入宫。”
  说完,她不及皇后回应,俯身请安:“天色已晚,娘娘身体欠安,臣妾便不打扰娘娘休息了,先行告退。”
  皇后半倚在那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颇有深意地一笑,眼看魏芷卉就要掀了帘子出去,她说道:“你不想知道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生吗?”
  作者有话说:
  我不敢说啥
  我只能说:皇后的话不可信
  我最近好凉
  写得也好拉
  我去反思一会儿


第32章、枣花酥
  次日清晨, 魏芷卉刚睡醒,唤了初菱进来更衣, 却见她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一边接过初菱手里打湿了的帕子擦脸, 一边问道。
  “青雀舫的消息,说是皇后昨儿后半夜又传了太医,怕是不好。”
  初菱的话音刚落,魏芷卉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停:“昨儿后半夜?”
  见她点了点头, 魏芷卉又问道:“昨儿咱们离开的时候皇后还是好的?”
  得到了初菱的肯定回答, 魏芷卉倒是不明白了, 病势再凶险, 她这也太凶了, 看着竟也不像是突然病的。
  “娘娘一会儿要去青雀舫吗?奴婢听说各宫的娘娘都去了。”
  魏芷卉点了点头:“自然,我若不去,只怕明儿都要说是我害的了。”
  ————
  青雀舫外, 太后、乾隆与六宫嫔妃俱在。
  魏芷卉欠身给众人请了安,却未曾起来, 她抿紧了唇,从她一进殿,就察觉到了太后身上的寒意, 还有舒嫔微皱的眉。
  她蹲在那,不曾出声, 却也不敢抬头, 直到乾隆的声音传入耳中:“起来吧。”
  她甫一起身,就看到太后颇为探究地看着乾隆。
  “哀家听说,昨儿皇后最后见到的人是你?”太后不知何时又把视线转向了她。
  魏芷卉心中咯噔了一下, 果然如此。
  “回太后, 昨夜皇后娘娘身边的竹清来叫臣妾, 说皇后娘娘要见臣妾。”
  “那就请令嫔娘娘说说昨儿都和皇后娘娘说了什么?害得皇后娘娘昨儿半夜又病了起来!”站在门口的素清看着令嫔,全然忘了规矩。
  “放肆!朕和太后还在这儿呢!”乾隆拧眉看了眼素清,满脸不悦。
  “皇帝!哀家正问着呢!”太后拦了乾隆的话,看向魏芷卉说道:“说吧令嫔,昨儿都和皇后聊了些什么?”
  魏芷卉垂眸,手里的帕子无意识地绞着,昨夜聊了什么?那些话,怕是不能说的。
  她想起昨夜来,她本要离开,她早就深知两人独处,必有后患。
  可皇后那句“你不想知道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生吗?”还是让她驻足停留。
  皇后说完那句话,整个人又好像虚弱了不少。
  魏芷卉缓缓地回了身,看着她,慢慢地走上前,她没有质问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她没有立场。郑岁是乾隆的人,但皇后在太医院也并非没人,要想知道一些事,也不难。
  她勾了勾唇:“臣妾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病榻上的人闻言轻笑了声:“喝了三年的避子汤,瞒得了旁人,却瞒不住我。”
  她看了眼魏芷卉,也不在乎她是什么表情,只自顾自地说道:“众人皆以为你喝的是坐胎药,旁人只当你无福生育,可本宫是皇后,这些事,旁人没有脑子,不代表本宫没有。”
  也许,是病中的缘故,今日的皇后颇爱怀念过去,她闭着眼,像是在说故事一样:“你知道哲悯皇贵妃吧,皇上才14岁的时候,她就成了潜邸的侍妾,那会儿她也才不过刚到及笄之年,三年后,她生下大阿哥的时候还不满十八,却已经落了病根。好容易养好了身子,她又怀孕了,可这一次,她却没那么幸运,难产生下了二公主,却没留住,就连自己也从此缠绵病榻。那一年,她才刚过20。”
  说到这儿,皇后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说,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生?是怕你重走哲悯皇贵妃的老路吗?要本宫说,是该怕,当年的哲悯皇贵妃,那也是潜邸难得擅长饮食的人,可就是这样擅长的人,最后缠绵病榻,什么也吃不了。”
  魏芷卉在心里摇了摇头,这是想告诉我,我是哲悯皇贵妃的替身?
  她轻哼一声,脸上却依旧是带着礼貌的笑意:“这么说来,臣妾一介嫔位,于娘娘话里话外,倒是可与哲悯皇贵妃并肩?臣妾倒要感谢娘娘赏识了?”
  皇后看着她,没再提这事,倏然又把话题转向了富察夫人:“你说,你进后宫是不是就是为了折磨本宫?你克死了永琮不说,你还差点把本宫的额娘弄死!”
  “弄死?臣妾何来这么大的本事?”她摇了摇头。
  “你没有本事,可是你知道吗,那日若非傅恒请求,只怕赐死额娘的旨意,皇上早就下来了。”皇后的眼眶微红,紧紧地盯着魏芷卉,放在被上的手更是握紧了缎被。
  她说的这些细节,魏芷卉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看着皇后,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低声道:“富察夫人是否无辜,娘娘再清楚不过吧?舒嫔册封礼那夜、舒嫔小产那夜还有怡嫔为何不孕?这些事,皇后娘娘都心知肚明吧,皇后娘娘任由自己的额娘把民间大宅门里那些肮脏的手段带进后宫,却又不报,是为什么?”
  她看着皇后脸上短暂的惊恐,轻笑:“让臣妾来猜猜?皇后娘娘是觉得舒嫔与怡嫔不过只是个不受宠的嫔位,便是猜到了是谁下的手也不敢说?而至于富察夫人,自是不敢对付娴贵妃纯贵妃等人,因此,这手,只能伸到底下去?可臣妾倒是不解,她们又能给娘娘带来多大的威胁?”
  她顿了顿,又站直了身子:“富察夫人的后果,不怪旁人,要怪便怪她咎由自取,诰命夫人将后宫搅得一团糟,她不尝尝这后果谁尝?至于娘娘么?也莫怪旁人,都说一孕傻三年,要臣妾说,皇后娘娘您,多少是糊涂了。”
  皇后此时早已没了最初的气焰,良久才开口:“本宫是糊涂了,若不是糊涂,怎会同意让皇上封你为贵人?你以为没了本宫,你的路会好走吗?本宫告诉你,不会!”
  皇后言语之间有些激动,魏芷卉站在那冷冷地看着,皇后是贤惠,那是因为她只挑软柿子捏,可偏偏把软柿子逼急了,也有硬气的那一天。
  门外有一些声响,魏芷卉低头微微扬了扬唇,只一会儿,皇后的面色恢复了平静,素清也掀了帘子进来:“娘娘,舒嫔娘娘来了。”
  刚说完,舒嫔便已踏进了殿内,两人相视着行了礼。魏芷卉看向皇后,她眼里除了一瞬的惊异之外,与往常无异。
  二人只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昨晚的经历刚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就听太后沉了声:“怎么?和皇后说了什么便这般难以启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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