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追定你了》第32/67页


“答应我,嗯?”他扳正她的双肩,正色道。
“嗯?答应什么?”她双颊绯红地望着他。糟糕,方才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听清楚亲亲央央在说什么哎。
无奈地叹了口气,齐令央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说,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离,我,而,去。”
舒了口气,她还以为什么事呢!
双手挂上齐令央的脖颈,羽怡然也望着他拖着长长的口音道:“好~~~呀!”他是她的丈夫哎,在古代,那丈夫就是天了,她怎么会离天而去呢,吼吼。她又不是杨利伟,还能乘坐神舟飞出太空。
得到肯定的答复,齐令央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噢~~~天,她又要犯花痴了。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帅到没有天理哎!
靠近齐令央英俊的脸庞,羽怡然勾起亲亲爱人的下巴,调戏道:“亲亲央央,你笑得如此倾国倾城,可是在勾引本公主吻你吗?”
他是不常笑的。自幼父王对他要求极为严格,要求他做事必须一丝不苟。后来带兵打仗,为了看上去更加老成,他更是养成了不苟言笑的习惯。久而久之,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军中,他都不太常笑了。
但,他如墨的黑瞳闪跃着浓浓的戏谑,“亲亲羽儿,本王爷不认为一个以倾国倾城来形容伟岸俊美如我,是一种夸奖的话。且为夫强烈认为,亲吻这种事情,还是由为夫效劳为好。”
说着他准确无误地捕获她饱满红润的香唇。
近墨者黑!近墨者黑啊!怎么一向正经的亲亲令央都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啊!呜~~~自作孽啊!羽怡然只能够抱怨在这里,其余的思绪均在他密密匝匝的吻里化为棉絮,晕晕乎乎。
马车内风情无限。宫墙内有人郁郁寡欢。直至马车走出了好远好远,远到再也听不见那哒哒的马蹄声,远到连黑点都不复再见,上官珀还是双手负于身后,站在城墙上。
皇上保持这姿势已经近两个时辰了。应邠担心地望着犹自出身的上官珀,又不敢出声打扰。再回头看一眼身边的宫尚仪,宫尚仪已伺候圣上多年,想必圣上不会归罪于她吧?于是朝她努努嘴,意思是,让宫尚仪去劝劝上官珀。
哎。收到应邠的暗号,宫尚仪叹了口气,圣上确实已经站立许久,这样下去可不行。遂把手中的披风抖落散开,宫尚仪把丝帛披风披在上官珀身上劝道:“圣上,都走远了,这里风大,您还是回去吧。”
到现在,她都没问,芍妃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前日朝堂上,太后发疯般地闯进来,以死相要挟,若“耿王”性命不保,她必相随,叫皇上落个不义不孝之罪。
圣上还未开口,这几日守着娘娘的那名男子已剑拔出鞘,抵着太后的咽喉,眼毛寒气,冷冷地吐出足以结冰的五个字道“本王成全你。”
“你是谁,敢在哀家面前,在这朝堂之上放肆。”
那男子不屑回答,是圣上出了声:“凤仪齐王爷,此次解我龙吟之困的盟友。”
“凤仪齐王爷?你是想要龙吟的疆土吗?哀家可以,哀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太后无视抵着自己咽喉的那把剑,病急乱投医地抓尖声道,不惜以整个龙吟换她的独苗。
她记得,那时男子只说了“他该死。”这三个字。
他终是没有将剑刺入太后咽喉,转身背对着当时坐在龙椅上的上官珀道:“别让他死得太痛快。此事,瞒着羽儿。”而后他退出了那次朝堂关于如何处置“耿王”以及应大人的商议。太后当场昏死过去。
羽儿才是芍妃的真名吗?是闺名还是字?宫尚仪均不知。她只知道,那次朝堂商议,皇上排除众议对“耿王”除以“水银极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此刑罚残忍、血腥至极,龙吟开国至今也甚少用此刑罚。
圣上的命令下得决绝,他不会放过叛变他的人。但那么残忍的绝大部分愿因是因为“耿王”伤了芍妃之故吧。否则为何同样参加了叛变的应大人仅仅是全家充军,而应邠甚至可以官任原职,伴圣上左右。
凤仪齐王爷要求圣上别让“耿王”死得太痛快,可见他对“耿王”之恨。芍妃,或者“羽儿”在那名男子的心里分量之重,一句“瞒着羽儿”,不叫任何血腥进入她的世界已足以表达他对她的怜惜。
凤仪齐王爷是那么光明正大地表达他对她的在意和怜惜,而圣上只能偷偷地给予关心和爱怜,也许,她已猜出芍妃,不“羽儿”的真正身份。
奚若羽,凤仪公主,当今齐王爷之妻。
恨不相逢未嫁时。有时候,相见真的,不如不见。
宫尚仪相信,圣上选择不去送行这一决定,是对的。


第四十九章 玩过火了
隶邺乃龙吟皇都,交通四通八达,只是通往凤仪辽远之路却仅仅只有一条,那就是必经龙吟边境衷冲。
奉命追捕出逃龙吟大将梁肖肃的柳琼桑特地在衷冲驿站等候齐令央一行人。
驿站往来多是经商的商旅以及普通的农民,他们当中身着绫罗绸者有之,只穿素衣麻布有之,惟有一队人马腰上均配有刀剑。不做他想,在驿站喝茶小憩的柳琼桑料定这对人马必定是王爷无疑。
当下拦了马车的去路,单膝跪地道:“末将柳琼桑,参见王爷。”
他国遇故知啊!在齐令央还没有动作之前,羽怡然已经抢先一步掀开帘子,探出头去,整个人跨下马车。
鸡冻啊!站定在单膝跪地的柳琼桑面前,羽怡然弯着腰看着他语笑嫣然地道“哇,小桑桑,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哎,你一点都没变嘛。”现在羽怡然哪里还会去想柳琼桑曾经差点把自己军法处置了的事,能够在龙吟看见古人的喜悦已压倒了一切。
怎么是女人的声音?难道王爷带了个龙吟女人同行?
低着头的他只看得到一双秀着精致“蝶恋双飞”图案的绣花鞋,真的是个女人?
猛然抬头,只见一对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正含笑望着他。
一袭翠水薄烟纱逶迤拖,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上头斜插着一支薇灵簪,不点而红的樱桃小嘴,灵动妩媚的五官,整个人宛若娇艳盛开的牡丹般惹人侧目。柳琼桑不由地看呆了。
咦?怎么不理她?
“央,小桑桑怎么了?不理人?”羽怡然转身挽着已经缓缓走至她身边的齐令央困惑地问道。
还能怎么?估计是没认出恢复女装的她吧。不急着回答羽怡然的话,齐令央先证实下心中的猜测,“没有追到梁肖肃?”他之前吩咐过,若追到梁肖肃就叫柳琼桑先回去给羡和谢将军报信。现下他却出现在此处,想必是叫那梁肖肃逃脱了。发愣的柳琼桑一听见齐令央问话,迅速回神肃然抱拳回话道:“莫将该死。”
“无妨。起来回话吧。”那梁肖肃又不是他凤仪叛军,人跟丢了也就丢了。
柳琼桑起身后,齐令央吩咐道“去一封书信告知龙吟君主,我们的人未将梁肖肃抓获,叫他自己派人去捉拿吧。”
“末将领命。”
退下低声对着身边的士卒嘱咐几句后,柳琼桑回到齐令央身侧。视线不由自主地又移到仍旧笑盈盈的羽怡然身上。他怎么觉得这面容,在哪里见过呢?没理由的啊,这么貌美的女子他若见过一次肯定会有印象的。
他一副想不通的样子,羽怡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央,小桑桑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方才唤他,他也不理人,现在又看着我发呆……”羽怡然跺着脚,嘟着嘴道。
“你问他,认得出你是谁不?”
“啊!他失忆了吗?”羽怡然大呼小叫地盯着柳琼桑道。不然怎么会认不出她?
转念一想,“不对啊……他明明认得你是王爷啊。”羽怡然糊涂了。
揉揉羽怡然的小脑袋,平时瞧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怎么这会儿脑子打结了,齐令央失笑,“你想一下你想在是什么打扮,之前琼桑看见的你是什么打扮。”
“还能什么打扮啊,我不就是……”边说话便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长裙,嗯……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男装,羽怡然恍然大悟地嚷出声,“不会吧?他没认出我来?”
“聪明!”他轻点了下她的俏鼻。还是头一回央央夸她聪明哎,羽怡然开心地环抱住他的腰,在他的怀里蹭啊蹭的。
一路上王爷和王妃此类旁若无人的恩爱场面随行的士兵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柳琼桑第一次看见严肃冷面的王爷也有这么无限温柔的一面惊得半天合不上嘴。在心里感叹道,这百炼钢果然能够化成绕指柔的啊!可明明上回在辽远护城墙上王爷提起王妃时表情很是深情的,怎么这会儿对眼前的女子这般宠溺,想不通啊想不通。
瞧柳琼桑还是一脸的呆样,羽怡然不禁“扑哧”笑出声来,白嫩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小桑桑,是我啦!若儿,呐,就是王爷的贴身小厮。”她在他面前欢快的转了个圈,群袂飘扬,似彩蝶飞舞。
“若儿?你……?”柳琼桑瞪大眼睛,颤抖地指着恢复女装打扮的羽怡然,“你,,,你是个女的?”
“王爷……”柳琼桑苦着张脸看向齐令央,他要哭了。怎么会男女不分呢?!
“我……我可不就是个女的咯!”羽怡然也学着他的语气,吐了吐粉舌答道。
哈哈,原来看人家惊慌失措的模样是这么好玩的一件事。
“好了。身子才刚好,怎么就般好动。上马车吧,不日便可到达衷冲。届时……”拉回好动的她,他暧昧地附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齐令央!”厚!他怎么可以光天化、大庭广众日之下说那么色色的事情啦!她羞怯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脸红到不行,引得他哈哈大笑。
还不知道羽怡然身份的柳琼桑更惊诧了,这若儿到底是什么身份?怎敢指名道姓地称呼王爷?柳琼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没几日他们便抵达凤仪辽远,柳琼桑决计找仲将军问个明白。仲将军自小和王爷一起长大,素来交好,肯定知道这若儿的真实身份,是不?
仲羡当然是知道的。稍早他便收到央命人传来的飞鸽全书,信上写明叫他们不必出府接他,他肯,热情好客的谢将军也不答应啊。
这不,齐令央一行人还没到,谢将军已领着众将领捎带捎上仲羡一起等候在将军府外。
别人是近乡情更怯,羽怡然是近乡睡意深。沿路的风光在去时她便已欣赏了七七八八,这趟回程,吸引力和新鲜感自是打了个对折,待马车兴致辽远的那几日,一天到晚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趴在齐令央的腿上大睡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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