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29/65页


  身后没有传来任何的回答,再看文海韵,她已经醉得睡了过去。
  
  送完文海韵,陆一鸣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打开家门,餐厅和客厅的灯都亮着,他走过去一看,餐桌上摆了满桌已经冷掉的菜,中间还有个猪头造型的蛋糕,猪鼻子上插了两根生日蜡烛,下面写了一行字:猪头大少,生日快乐!
  而精心准备了这一切的人,此刻却歪在沙发上,对着还开着的电视机,睡得正香。
  心怀愧疚的陆一鸣动作轻缓地将她抱起,往房间走去。
  被他抱着的舒扬不老实地动了动,脑袋往陆一鸣肩窝的地方靠过去,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的睡觉姿势。
  看着她右耳耳垂上那枚宝蓝色的耳钉,陆一鸣有一丝的发怔,尔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他竟然低头,吻了舒扬的耳垂……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这章分量足了吧,嗷嗷嗷,瓦精疲力竭地去睡觉了啊,嗷嗷嗷,希望醒来可以看到大家对我如此勤奋的表扬啊,哒哒哒……
最后放个背景音乐吧,品冠的《那些女孩教我的事》,感慨于那几句“第一行诗的狂妄,第一首歌的难忘,第一次吻你的唇,你的倔强,第一颗流星灿烂,第一个天真愿望,第一个诺言,美丽的荒唐”,瓦觉得小陆对文海韵的纠结,也就是在这些回忆之上。。。。

耳钉风波
  对于在银行工作的人来说,12月差不多是他们一年中最为忙碌的时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次日上班的时候,舒扬总算得到了领导派给的一点可怜的任务。
  在她以饱满的精神又快又好地完成了这份任务后,领导对她的看法终于有所改观,这一天,舒扬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加班机会……
  晚上十点多,舒扬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居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充实感――果然,人闲久了,是会变态的。
  回到家,陆一鸣已经回来了,一个人开着灯,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还好舒扬先前已经跟他报备过要加班的事,不然这家伙回来早了没准又要找她麻烦。
  放下东西,累到不行的舒扬拿了衣服经过客厅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又被某人叫住了。

  “舒扬,你等下,我有东西要给你。”陆一鸣起身,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小盒子走了过来。
  舒扬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狐疑地看着他,脑中不厚道地闪过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接过那盒子,舒扬小心翼翼地打开……没有突然跳出来的蟑螂,也没有什么恶心的爬虫,这正正经经,就是个如假包换的首饰盒。
  里面搁着的,倒也不是什么耀眼到夸张的珠宝,只是一对银白色,素净到完全不像陆一鸣风格的耳钉。
  “你送我这个作甚?”舒扬不明白他的意思。
  陆一鸣轻咳了一声,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说:“没什么,看你老戴着那个蓝颜色的耳钉,腻死了,正好我今天去袖扣,就顺便给你捎了一副回来。”
  他当然不会说是他昨晚偷吻舒扬耳垂的时候,被她这枚耳钉刮到嘴唇,今天才想起给她买个简单、表面光滑的耳钉以绝后患的……
  舒扬一怔,摸了摸自己右耳上的那枚耳钉,面无表情地把盒子退了回去,说:
  “我觉得挺好的,况且我只有一个耳洞,用不上。”
  陆一鸣一听急了,抓住盒子用力地塞回到舒扬手上,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送你你就收下嘛。只有一个耳洞,就戴一只好了,或者改天我陪你再去打一个好了。”
  “何必这么麻烦呢,我又不是没有耳钉戴。你要真没处送,回头给你妈好了。”舒扬懒得跟他拉扯,推开他朝浴室走去。
  
  “不行!”陆一鸣快步走上来拦住她的去路,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这个耳钉只能送你。”
  舒扬睨了他一眼,表示不信。
  陆一鸣无奈,把耳钉拿出来,放到舒扬手上说:“你自己看。”
  舒扬疑惑地接过一看,顿时明白了过来――耳钉的后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扬”字,细细的笔划,居然还是瘦金体……
  她抱着衣服站在那愣了一会,方才回神说了一句:“我记得这个牌子好像不提供中文刻字的服务吧,难道说,你去完首饰店又顺道去了刻字的地方?”
  
  陆一鸣愣了一下,神情微窘地回了她一句:“我高兴刻字不行啊!废话那么多,叫你戴就戴。”
  说罢,他就伸手想摘去舒扬耳朵上的那枚耳钉,不想他还没碰到她的耳朵,舒扬就退后了一步,捂住右耳,一脸严肃地说:“东西我可以收下,但很抱歉,我不能换下这个耳钉。”
  “为什么?”陆一鸣脸上微露不悦,同时想到些什么,蹙着眉问她,“这个耳钉,于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是。”舒扬神色平静,答得很干脆。
  “前男友送的?”陆一鸣语带不屑,心里却隐隐冒出点无名火来。
  舒扬脸色一白,深吸了口气,又回了他一个“是”。
  
  “喂,舒扬!”陆一鸣瞪了她一眼,“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老婆!拜托你惦记别的男人时,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好不好?”
  看他那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舒扬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说你呢,笑什么笑?!”陆一鸣怒目斜视,却只看到某人一边应着“嗯嗯,不笑了”,一面笑得花枝乱颤。
  陆一鸣面上有些挂不住,伸手拧了下舒扬的脸,威胁她说:“不许笑!”
  “好啦好啦,”舒扬讨饶,终于敛起了笑容,说了一句让他感到极为丧气的话,“大少爷,你别忘记了,结婚前我们说好的,婚后不干涉彼此的自由,我惦记谁,应该是我的自由吧。”
  
  看着眼前那女人眉毛微扬,面有得色的样子,陆一鸣只觉一口气堵在喉咙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憋屈得很。
  怪只怪当初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加上一句,最终解释权归他陆一鸣所有啊!
  舒扬洗完澡出来,看见陆一鸣依然板着一张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先前那个耳钉的盒子。
  她抿嘴想了想,走过去,对着陆一鸣摊出手,说:“给我。”
  “什么啊?”陆一鸣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回道。
  “喏,这个。”舒扬指着他手上的盒子,面带微笑地说。
  “不给。”陆一鸣赌气地把盒子收到手里,“你又不戴,我给你干嘛!”
  “你都刻了我名字了,还能给谁啊?”舒扬伸手去夺,“与其给你拿去落灰,不如我收着好了。”
  “切,”陆一鸣冷哼了一声,“我不能拿去化掉,铸个小牌子,再刻上‘舒扬是猪’啊?到时候你要还想要,我倒是没意见。”
  “你――”舒扬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趁某人不注意,硬是从他手上把那耳钉抢了回来。
  “没准将来有一天我会想要换个耳钉戴戴呢,先收着总是没错的。”舒扬说着把耳钉拿出来,抚摩着背后那个小小的“扬”字,笑得合不拢嘴。
  待到舒扬把耳钉抓在手上玩了好一会,陆一鸣又靠了过来,捅捅她的胳膊,问:“你耳朵上这个,李云博送的?”
  “李云博?”舒扬摇摇头,“不是他。”
  “那是谁?”陆一鸣皱眉,想到舒扬居然还在心里藏着一个他知都不知道的前男友,他心里就老大的不舒服。
  “关你什么事。”舒扬白了他一眼,不肯说。
  “你告诉我的话,下次万一有机会遇上,我可以配合你上演一副夫妻情深的戏码来给他看看嘛……”陆一鸣不甘心,继续跟她磨道。
  舒扬扭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恶趣味啊?”
  陆一鸣正待发火,却听到舒扬又说了一句:“很可惜,我想,我想,我和他,是没有机会再遇上了。”
  说这话的时候,舒扬的眼神不知道飘向了什么地方,声音里也带了少有的忧伤,陆一鸣看着她,终究没有忍心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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