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30/65页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回家有点累。。一觉居然睡到了今早六点半。。。趁着上班的间隙提心吊胆地码了这么多先更上来。。。。大家不要嫌少。。。

似水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更,这章分量也严重不足,在此,莫莫先跟大家说声对不住。主要这几天一直在加班的同时,肠胃还很不舒服,什么肚子疼,头疼,腹泻,食欲不振,恶心之类的统统来了,简直可以视为我这安分了N年也被我虐待了N年的肠胃的一次华丽丽的逆袭。。。。就在写下面这一千多字的时候,莫莫还捂着肚子跑了若干趟厕所……
PS:今早收到同学的消息,说大学里同系不同班的的一个男生猝死了,一下子让人觉得心里很空,虽然不是很熟悉的同学,但毕竟是一起上过好几年课的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转瞬而逝了,真的让人觉得世事无常,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爱惜身体,跟莫莫一起改掉熬夜的坏习惯,也希望大家能够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背景音乐是梁静茹的,一夜长大
  “陆一鸣,你有没有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喜欢过什么人?”过了许久,舒扬缓缓地开口,问他。
  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喜欢什么人?
  陆一鸣凝思,不确定自己当初对文海韵的感情,算不算这样……
  “我有过。”不待他回答,舒扬又微笑着自己接了一句。
  “那是在我念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大多数女孩都会喜欢的男生。”舒扬说到这的时候,微微顿了下,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傻傻地仰望着谭昊的自己,“当时的他有一个聪明漂亮却又不乏才情的校花女朋友,所以我所谓的喜欢,也只能是默默地、远远地看着他罢了。”
  “那后来呢?”陆一鸣相信,这个“他”既然能在舒扬的生命中占下这么重要的地位,这个故事肯定不只是暗恋这么简单。
  “后来啊,”舒扬咬了咬嘴唇,继续回忆道,“后来他毕业,我升高三,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我知道校花和他分了手,伤心之下,他没有留在国内读大学,而是去了墨尔本……”
  “所以,你也因此去了墨尔本?”陆一鸣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舒扬。
  “是啊,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舒扬自嘲地笑了笑,说,“那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门心思地想要去到他身边,哪怕是继续地远远看着他也是好的。对此,爸妈最初是不同意的,但他们最终没能拗过我,于是,在别人准备高考的时候,我就忙着上课,考雅思,申请学校,最终在第二年的五月,我如愿进了他所在的大学……”
  陆一鸣微微摇头,一个高三的学生,突然跟家里说她不考了,要出国,舒爸舒妈还真好说话,居然也就同意了。这要换了他们家,敢这么胡闹,还不给他打折了腿扔到部队去“锻炼”去。
  舒扬瞥见他的表情,苦笑道:“我也知道,当年的我,实在是任性得很,所以现在,我才希望尽可能地爸妈好一点……”
  说到这,舒扬不由地又想起了远在上海的父母,默默地叹了口气。
  陆一鸣见状,把手搭到舒扬肩上,轻拍了两下,安慰她说:“等到了元旦,我陪你回去。”
  舒扬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却换来某人耸肩摊手的一句“别太感动,,我只是想念咱妈烧的菜了”。
  待舒扬一记白眼飞过去,某人又亲亲热热地揽住了他的肩,笑眯眯地说:“好了,继续回忆你的似水年华吧,我这还听着呢。”
  经他这一闹,舒扬语气里的伤感也淡去了不少:“进了墨大以后,我如愿以偿,成了他的女朋友。”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能耐……”陆一鸣打量了舒扬一圈,语气里隐隐透出些酸意。
  “你再打岔,我不说了啊!”舒扬横了他一眼。陆一鸣赶紧闭嘴,举手示意她继续。

  “我们在一起两年后,他本科毕业,去了曼哈顿修大提琴,而我也开始着手申请纽约那边的大学,因为我想,如果我也能到那的话,他就可以在硕士毕业后,安心地留在纽约继续他的音乐梦想了……”说到这,舒扬的眼神有一瞬的放空,语气也不自觉地缓了下来,“可是,世事的变化总是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在他去了美国一年后,他开始变得很忙,MSN总是不在线,Email也经常不回。等到我拿到美国那边的offer,兴冲冲地告诉他时,他回给我的……居然是一句分手。”
  
  陆一鸣听到这,侧过头看舒扬,只见她抿着嘴,倔强的眼神里透着隐隐的不甘。他心里骤然漫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揽着舒扬的手也随之紧了紧,不知不觉地,肩膀已经送了上去,任由她靠着。
  “就因为这样,你就没去美国?毕业直接回了上海?”陆一鸣看舒扬沉浸在回忆中迟迟未作声,忍不住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
  舒扬愣了下,微微扯动嘴角,说:“其实我还死性不改地跑去了美国一趟,结果,我在那里看到了他和那个校花女朋友在一起,很讽刺是不是?兜兜转转,最后他们还是走回到一起,而我,却因此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更讽刺的是,校花还告诉我,她之所以会提出分手,完全是因为她不想男孩为自己放弃出国学音乐的机会,为了能和他再在一起,她也付出了很多努力……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从别人哪里偷来的幸福,你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到这,舒扬的声音到底还是有些哽咽了,其实这么多年,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好了忘了淡定了,却原来,在她把表面的那层疤揭开后,看到的伤口依然是那般的触目惊心,叫人不敢触碰。
  陆一鸣心下不忍,伸出胳膊,轻轻地环住她,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舒扬的肩,像哄小孩一样对她说:“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们都会好的。”
  在舒扬过去的二十八年人生当中,绝大多数时候她都觉得这种类似于“一切都会好的”“风雨过后一定会有彩虹”之类的话,就像是大象鼻子前面挂着的香蕉一样,纯粹是忽悠你继续傻愣愣走下去的谎言,但在这一刻,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从陆一鸣的口中说出来,偏就让她觉得分外安心。
  要不,怎么说美色误人呢……

梦想现实

  第二天一早,陆一鸣就被老总叫到了办公室。
  “小陆啊,你不是说你想做技术,做咱们中国自己的汽车吗?其实,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想法。”
  看到陆一鸣抬起头,神情微凛,一汽的总经理魏新元点了点桌子,笑道:“你是不是总觉得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思进取,只想靠着跟外资厂商合作混日子?我在一汽待了整整二十五年,最初的时候我们一穷二白,要技术没技术,要资金没资金,怎么办?只能先和那些外资厂合作,拿市场跟人家换技术,但人老外也不傻啊,十几年下来,市场人家是占下来了,高端的技术人还攥在手里,就为这条,咱一汽,甚至是我本人,都一度被你们这些年轻人骂到臭头。可要没这十几年给人家做嫁衣的功夫,这市场能做到现在这么大,咱们能有那么多的技术人员在手上?”
  陆一鸣盯着这位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魏大叔看了好一会,最终点头承认道:“我知道,搞合资是必经之路,但咱们不能一直做世界工厂啊!技术人员再多,没有自己的研发力量,还是做不出真正属于自己的品牌,市场再大,那也还是别人的!我觉得,咱们卧薪尝胆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是时候该把方向转到自主研发的道路上了。”
  陆一鸣说着说着,握住了拳头想要站了起来。不想,魏新元伸手,一巴掌拍到他拍回了椅子上。
  “你小子以为,就你有理想有抱负啊!别看不起我们这些大叔,自主研发,03年的时候,老竺就说了‘没有自主的开发能力,你就没有自主利用资源的能力’,等你来告诉我们,黄花菜都凉了!”
  
  陆一鸣目瞪口呆地看着魏大叔,后者不无得意地撂下一句:“今晚回家收拾东西,明天跟我去长春,带你去看看咱们这几年的心血!”
  “你是说?咱们公司已经有自主开发的新车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陆一鸣惊道。
  “其实早在两三年前,公司就安排了在长春那边坐镇的肖副总来进行这个项目,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希望先做后说,不想引起太大的关注。所以,一直到今天样车出来,总公司这边还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你没听说也就不足为奇了。”魏新元解释道。
  “不过,这款车还在试制阶段,关于市场定位、内部配置、命名推广等等的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所以我才想带你过去看看,后期可能还要你来配合老肖做这些工作,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魏新元看着陆一鸣,眼中不乏欣赏。
  “当然有兴趣!”陆一鸣满脸兴奋,摩拳擦掌的样子像是回到了刚回国那会儿,“我这就去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下,明天就跟你去长春。”
  一转头,瞧见桌上的日历,陆一鸣赶紧又问了一句:“我们这趟去,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人还没走,就先惦记着回来了?”魏新元拍着陆一鸣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今年刚结的婚嘛,不过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这次咱们先过去看看,要是没问题的话,等年后你可能就要常驻长春,负责新车量产前的准备工作了,关于这点,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陆一鸣沉默着点点头,伴随着先前那种兴奋的情绪,一股莫名的郁闷不知怎的也冒了出来。
  回到办公室,交代完手上的工作已是中午时分。陆一鸣正准备去下面的食堂吃饭,突然接到了文海韵的电话。
  “一鸣啊,上次,真的很不好意思,我酒喝多了,没给你添麻烦吧。”文海韵一开口就道了歉。
  “没什么,小事而已。”陆一鸣淡淡的回问,“你打电话给我就为这事?”
  “没,”文海韵笑了笑,说,“其实还有件事想麻烦你,你也知道,最近金融海啸,工厂关了一批,不少工人也失业了。我们慈善基金最近搞了个活动,想在全国范围内帮助一些失业人员进行免费的技能培训,你看,你们一汽能不能赞助一些销售、维修方面人才过来给我们当老师啊?”
  陆一鸣低头,沉吟了一会道,“据我所知,永锋旗下也是有汽车公司吧?虽说不是本土品牌,生产基地也在马来,但这两年他们把市场中心也转到了国内,相关的销售和维修人员应该还是有不少。这种事情,还是他们出面比较好,我们一汽,不好抢这功的。”
  “这样啊,”文海韵的声音里透着微微的失望,“也对,不好叫你为难的。对了,前两天遇到阿泽,他从英国回来度假呢。”
  “阿泽啊,”想到那个在英国的时候整天跟他一起闯祸捣蛋的小子,陆一鸣不禁微笑起来,“这小子还活着啊,我以为他娶了老婆就彻底忘记咱祖国人民了呢!”
  “是啊,我见到他也是惊讶得很。”文海韵的语气里充满了轻快,“怎么样,元旦有没有空?一起出来聚聚,阿泽还说他想找你和承越、何也他们一起踢球呢!”
  “元旦恐怕不行,”陆一鸣皱了皱眉,回她说,“我答应了舒扬要陪她回上海看爸妈呢,要不等下个月再说吧,反正今年他爷爷八十大寿,阿泽这小子怎么着也得待到春节后再回去的,最多到时候我杀去李家找他就是了。”
  “也对,”文海韵笑笑,声音低下去几分,“你才进一汽没多久,也挺忙的吧。好了,我不打搅你,先挂了,有空再聊。”
  陆一鸣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挂线的嘟嘟声,方才放下手机,不觉手心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前两天,他在网上看到的流言,说白家家主人长期在国外,妻子却一直待在北京,两人的婚姻是其实已经名存实亡……流言是否属实他无从考证,但文海韵那天酒醉后的絮言和这些天她的表现却明明白白地昭显出――她的婚姻出了问题。
  对她,陆一鸣不是不担心的,但他却也清楚的知道,他和文海韵,已经不是当年在英国念书时的身份了,不管他们的婚姻是满目疮痍还是有名无实,它都是切切实实地横在了他们中间。
  陆一鸣承认,当初他和舒扬结婚的时候,其实是存了一点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的。他也曾希望,有朝一日,他和文海韵都能够曾经的爱情去努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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