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月吻火》第1/1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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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月吻火》

作者:听梅壶医

文案:
  杀手混进国际名校,牵连灭世诅咒。
  蛰伏于世界一流名校的少年杀手,对世界充满仇恨,每次出手前必先发出塔罗牌。新兴的旖月岛上接连发生密室杀人事件,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盗桥事件的发生及大学的被劫持,他将与她共同面对主办方视人命如草芥的智力游戏,必须在不着边际的小说和密码里找到答案,他会接受赌命游戏,是否因为她若有若无的关系有着怎样的前缘,博物馆的秘密牵扯进一段人世间最大的威胁和轮回。
  杀手社区的游戏里,他会去完成近乎不可能的任务,神秘的女杀手和酒店礼仪小姐和他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最后一场华丽的塔罗牌之局将在各方利益主导下走向何方,杀手的命运又是如何。


第一卷番外篇 - 屏缃的番外一

  番外取材自屏缃的博客月历十三年十月十三日
  一张塔罗牌在眼前晃来晃去,害得我连睡觉的时候都会看见星星。都是早上那条新闻,说什么银行被洗劫,只留下一张塔罗牌,和上两次的谋杀案一样,都很棘手,又是警署长摸着光秃秃的脑袋憨憨地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尽快破案。他们的话要是能信,我们国家足球队准能捧得世界杯冠军。
  不过最主要是昨夜一整个宿舍口水泛滥,她们仨不知疲倦地遨游,简直是大海的女儿,还把行将溺死的我再度拉下,只因为今天只有我要上课。
  困,一个字,很困,两个字,非常困,三个字。还有什么可以更贴切地形容的。狠狠地皱鼻子,差点又打喷嚏,课上睡觉的一大缺陷就是容易着凉,而且还很容易并发颈椎病。
  有一种状态叫作无聊困,在课堂上出现的概率和非洲的晴天一致。我看着那些好学生身如虾米,眼若死鱼,正沦陷在教授的口水中。
  眼前的电脑屏幕练起了分身术,笨重的耳机夹着些许头发,硬是在秋日里闷出汗来,双手就快要撑不住脑袋了,等着脑袋和桌面的亲密接触。
  该死,头好痛。
  深刻地体会到头悬梁的苦楚,刚才误踩了耳机线,结果连带脑袋受罪,被狠狠地拉了一下,历史悲剧光荣重演。
  恩,慢着,那是什么。
  居然有个人的电脑屏幕长得和大家的不一样,先解释一下,此时的我正在语音室里上英语课,正常情况下,每个人的电脑屏幕该是同样的单调。
  那双手的主人该是什么样子的,细长有力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跳跃,制造出课堂里的一丝不和谐的因素。
  略带凌乱的头发刚好掩到耳际,从发型上说来应该是有点慵懒,素色银白的风衣领口竖着,恰到好处地承接后脑的头发。淡然笃定的神情将教室里的特立独行诠释得淋漓尽致。侧脸,看得到的只是侧脸,有点模糊。
  他面前的电脑屏幕出现一堆乱七八糟的符号,但不像随意写出的恶作剧。
  他右手的小指微微蜷曲着,在回车键上方等待着绚丽的落定,小指的指腹有力地紧绷出一段弧度。轻轻下划――
  教室里的电脑屏幕上一片漆黑,若凝神而视,可以看到黑渐渐褪去,清晰地浮现:略微浮肿的眼,蓬乱的头发。
  我不忍再看劣质电脑屏幕扭曲我的容颜,偏头看去,竟发现所有人的电脑屏幕无一例外地如镜子般倒映着使用者的容貌。我的眼神很不自觉地溜往那个方向。
  奇怪的感觉在脑子里短路,细看他的五官完美得无可挑剔,偏生合在一起却有点不尽人意,似乎是脸形被他眉宇间散发的气度所左右,一丝不和谐的暴戾张扬潜藏在深邃的双眸之后。
  讲台上的老师的嘴型成功地定格在“0”型,方圆一丈内,唾沫星子还在有条不紊地做着平抛运动。
  下课铃声准时响起,解救了老师的面部痉挛危机,唾沫落定的瞬间,她做出了个明智的决定:下课。然后夹着书,拍拍屁股走人,乐得把烂摊子扔给电脑技术人员。
  伸了个懒腰,把积压了两节课的郁气送出体外,揉揉惺忪的眼,扯过背包,准备回宿舍继续和瞌睡虫奋战,眼皮刚争气地往上一提,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撞进我的眼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是信科院的吗,电脑技术很不错哦。”话径自从口中吐出,完全背弃了大脑,见面熟络的老套路在脑中扎根已久,我开始明白嘴在外,脑命有所不受的真理,竟不等我拾掇一下,便贸然出口,反正无所谓,套用莎翁的一句话:没有形象,何来维护形象。
  他转过头来,扑朔的眼神稍纵即逝。
  鄙视,极度鄙视,什么嘛,什么眼神,像外星人在看猴子,不对,该是猎人在看垂死挣扎的兔子。
  “天文系。”三个字透过隔热层送到,害我没来由地一冷,抬头一看,确实是天公不作美。
  看他并不善言语的辞色,暂且原谅了他那眼神,恩,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童言无忌,先找了一大堆安慰自己的词语后,方要一显本大小姐不计前嫌的胸襟。
  他轻启的唇送出两个字:你呢。
  我大方地向前踏了一步,他该有一米八的样子,这个距离是通过比较我和他肩头高度,再应用与其他男生的相对数据而得来的,所以半个头的差距可以让他从容地俯视,颇有点不耻下问的味道。
  “政务院的公共政策,传说中的公厕,不过女生居多。不过我现在已经转到了法学院了。”我正打算将为何不是母厕的原因概括成三点分段阐述,却听他只是淡淡地用鼻孔应了声。
  真是不愉快的交谈,所幸已经下了楼了,视野开阔,我开始搜索救星,可恶的是居然没有一个认识的,在这紧要的关头,平日里一抓就一大把的相识,全部隐身潜水去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走下去,继续搜索有关的话题。
  天公适时地同情起我的遭遇,抖擞起精神,噼里啪啦地砸落它不爽的心情。
  “真背。”我嘟哝着跑到正在翻建的医学院大楼,这下全然顾及不了形象了,披头散发地穿行在烟雨蒙蒙中,心底其实有种期待,便是希望能甩开他,站在铁将军把门守的正门口,喘息未定,雾中飘来银白的身影,阴魂不散的正是他。
  他斜挎着黑色提包,悠闲地双手插在裤兜里,缓缓而行,我忽然觉得不食人间烟火并不完全是用来形容美女的词。
  他自顾自地走到我的身边,旁若无人地脱下外套,把雨渍尽数抖落,再穿上,轻轻地皱着眉凝神远望。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想本大小姐纵横江湖数走南闯北数十年,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怎么会一直在注意他呢。我使劲地按了按蓬松头发下的脑袋,明白了一个道理,看多了帅男,会不自觉地把他们混淆在一起。
  奇怪,一大片教学区居然人烟稀少。
  我小声地自言自语:人怎么这么少?
  “今天周八。”他居然回了句。
  “什么。”我控制不住情绪,大叫了一声,分贝大于九十,小于一百二十,呈等比数列波状递增。这下完了,形象完全地彻底地没了,只好收敛住尴尬的表情,挤出一丝虚假的笑,“不好意思,那今天怎么会上课?”
  “老师调课。”似乎他说的每句话都不会超过四个字。
  我泄气地长吁了一口气,这老师有病啊,干嘛专挑星期八上课,又不是要检验自己的上座率,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想起她上课时欠揍的表情、夸张的动作,不耐烦地用她的外语摧残着我们的听力,一句话钻进脑袋里:有的老师是修女,上课是淑女,暗里是妓女。
  对了,搬救兵重要,人总是要积极地面对问题的,我翻江倒海地开始从包包里搜寻手机的踪影,最后终于在外衣的兜里找到了它,像在讲述骑驴找驴的故事,诉说南辕北辙的痛苦。
  最气人的莫过于找到了手机,却发现没电,我合上手机,软软地倚在大门上,一方小巧的诺基亚翻盖手机出现在我眼前。
  我仍在为挽救形象作最后的挣扎,直起身来微微一笑:谢谢,可是我记不得我朋友的号码。
  雨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天公定要将它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完才罢休,完全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我的压抑又向谁发泄,昨夜无眠,今早早起,少穿衣服,没吃早餐,迟到扣分,上课发困,放学遇雨,现在的情况是又冷又饿又困,这辈子最倒霉的要算今天了,而且身边还是这样的一号怪人,完全消磨了任何浪漫的遐想,肯定是有人在唱衰我,认栽了吧,屏缃。无声回忆

第一卷番外篇 - 屏缃的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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