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第6/430页


  那哪里是她的处子血啊,那是薛淼昨天小臂被划伤,恰巧滴落在床单上的。
  他也没打算解释,转身离开,手覆在门把上,转过头来,注意到辛曼双手环胸的动作,笑的体贴温柔:“其实,你没有感觉是对的,对待女人,我一向很……轻柔。”
  辛曼:“……”
  等到房门在面前关上,辛曼才意识到刚才薛淼那话是什么意思,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本来还以为这男人不错,不过在魅吧那种酒吧跟那些小混混厮混在一起的,肯定都是下流胚!
  反正昨天晚上任务失败,初夜给了一群狗和给了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辛曼恨恨的想着,脱掉身上的衬衫,露出白皙的皮肤,在皮肤上赫然有一些青紫的痕迹,大腿内侧也有,分不清楚是昨天在魅吧里被那群混混搞的,还是后来被这个下流胚给搞的。
  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直接开了冷水在身上冲洗着,狠狠的挫着自己的皮肤,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肤搓掉一层皮来,想要洗掉那种肮脏的痕迹。
  辛曼忽然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双腿,咬着唇。
  头顶的花洒将她一头黑发完全冲湿,贴在脸上肩上,从唇中溢出了一声呜咽。
  终于还是没能守住,没能等到你回来。
  对不起。
  ………………
  窗明几净的室内餐厅内,白色的长餐桌上放着一模一样的两个早餐套餐。
  薛淼坐在客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接过秦特助从公文包里拿出的文件,随便翻动了两下。
  秦特助:“还是那个旅游度假酒店工程的案子,林女士明显是更倾向于辛氏公司,我们的方案改了三遍递上去,也没有得到回信。”
  薛淼抬手将文件撂在一边,端起茶几上一个咖啡杯啜了一口,“从林女士的私人……”
  他的话音忽然顿住,视线的边缘闯入了一袭墨蓝色的裙角。
  辛曼从楼梯上走下,穿了一条过膝的墨蓝色条纹的毛呢裙子,里面是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外套一件深驼色大衣。
  是她喜欢的风格。

  ☆、008 你把手机给我爸!

  薛淼从沙发上起身,向餐厅的方向走去,“先过来吃点东西吧。”
  “不用了,”辛曼站的笔挺,一只手插在大衣外衣袋内,半干的头发拂在肩头,“衣服的钱我会按照标牌的价格给您打过去的,麻烦您给我下卡号。”
  说着,她转向秦特助:“还有秦先生您的。”
  秦特助赶忙摆手:“头儿已经把钱给我了。”
  而且还多给了两百。
  薛淼转过身来稳稳地站着,逆着餐厅内的灯光。
  秦特助觉得眼前的场景有点诡异,看看左边这个,再看看右边这个,寻思着是不是要找个借口溜。
  餐厅和客厅之间只隔着一个玻璃门,薛淼直接抬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卡号我记不下来,你报下你手机号,等你回去,我把卡号发给你。”
  秦特助听明白薛淼的意思,在辛曼报出手机号之前已经拿了纸笔记下来。
  辛曼没有再多一句话,抬步就向门口走去。
  秦特助瞄了一眼安然坐在餐厅里的薛淼,这位辛小姐明显是把昨儿晚上醉酒之后的闹剧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要不要好心开口提醒一句?
  不过,薛淼明显没打算开口说话,已经转过去开始用餐,这边门口响了一声,他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
  秦特助走过去,猫着腰:“嘿,头儿,你真不追?”
  薛淼淡淡扫他一眼,“话多。”
  秦特助笑了两声退出去,抬眼就瞧见搁在透明有机玻璃茶几下面的一个透明密封袋。
  也真是难怪了。
  这才是筹码。
  自己家老板手里不仅还拿着人家的结婚证,还拿着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自然,还有她的家门钥匙。
  薛淼正在吃饭的时候,放在手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了静音。
  紧接着不出一分钟,在客厅里看文件的秦特助手机也响了。
  秦特助看到了一眼手机上“薛子添”的三个字,就知道刚才是谁给薛淼打来的电话了。
  他也不敢像薛淼一样直接挂断,便拿了手机上了阳台。
  “小少爷……”
  没等秦特助把话说完,从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你把手机给我爸!”
  “薛总现在在开会,没时间接电话。”
  秦特助在胸口默默地画了一个十字:上天保佑他用真诚的谎言骗了一个叛逆青春期的男孩子。
  “哼,”电话另外一端的男孩儿十分傲气的冷哼了一声,嗓音是未变声期的清亮,“那你转告他,说明天下午要开家长会,记得让他做好准备!”
  “好的,我会转达的。”
  ………………
  辛曼回到天海公寓,才发现自己的钥匙不见了。
  她抚着宿醉疼痛的太阳穴,搜索脑海,到底也是没有想出钥匙究竟是掉了还是落在刚才那人家里了。
  辛曼按了门铃。
  本来只是尝试着按一下,她事实上是想要直接到楼下找物业开证明找开锁公司来开锁的。
  没想到刚刚移开目光,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009 你给我站住!

  来开门的人是祁封绍。
  祁封绍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头发乱糟糟的好像是鸡窝,看起来有点迷糊,明显是被人扰了清梦。
  辛曼直接推开祁封绍就进了门,祁封绍没料到辛曼的突然动作,向后踉跄了两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你抽什么风?我半夜才从施工场地回来。”
  祁封绍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打了个哈欠,“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辛曼停下了脚步,她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祁封绍,自己的男友,不,现在应该是前男友了。
  祁封绍却好像没看到辛曼眼中鄙夷的目光似的,从辛曼身边经过,径直进了卧房,“我再去补觉,对了,从S市回来,我给你带了些贝壳工艺品。”
  门在面前嘭的一声关上。
  辛曼觉得头疼,疼的好像是快要炸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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