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22/55页


  橙子如果不走,在这里训练一周肯定比上一个月肚皮舞课还有效。
  白升住在我隔壁,来我房间观光的同时顺走我好多零食,还美其名曰帮我减肥。我愤愤地关上门,却发现一件不妙的事情。
  门是坏的。
  我只能用地上的硬纸板勉强塞住。
  安排好学生家长的休息,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累了一天,身心都需要放松。
  我静心沉气,在床上盘着腿做拉伸运动。我把双手反背在背后合十,双手用力向上拱,以此扩肩。
  刚达到极限,一双手突然用力捏紧我反背合十的双手。
  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被白升固定住,动弹不得。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把动作做那么到位。白升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微微斜倾。在我面前撒下漆黑可怖的网。
  他的脸一点点放大,他炽热的气息一点点清晰。喷洒出紫罗兰的香气。
  渐渐的,他的睫毛刺到我的眼皮,我们的鼻梁相抵。
  我们脸的上半部分就这样炙热贴合,没有遮盖的唇在此刻是那么的渴望依靠。
  他从胸腔提起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我唇上,我隐约闻到他嘴里淡淡的奶糖味。
  他抵在我眼皮上的睫毛缓缓刷动,白升沉静的眸子里蒸腾出炎炎欲望,渲染到我眼中,一点点蔓延,包裹住我的血管和神经中枢。
  此刻的我是那么的嗜甜,心里有冲动在怂恿我-------去尝一尝奶糖的味道。
  此时,我们之间是纯粹的男女诱惑。
  白升于我正是一席丰盛的男色大餐,我这禁欲二十四年的尼姑也开始蠢蠢欲动。
  白升许是出于感情,而我,完全是被那股暧昧所控制。欲望在血管里叫嚣,粗鲁地摩擦着敏感处的血管内壁。
  是的,我主动了。我的双唇试着向前探索,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丝滑性感的唇,只是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我不敢喘气,怕呼吸会吹散这场暧昧的梦幻。我只是摩擦着,一下一下,渐渐加重。
  这是我第一次吻一个男人。一个老处女的初吻。奶糖味的初吻。
  白升在我的摩擦下,气息愈加灼热,但他没有进发。只是任我媚眼如丝地摩擦着。
  白升松开了我的双手,而他的双手抄到我的腋下一点点将我环绕。
  一个用力,一个翻身。
  白升将我置在他身上,仍旧把主动权交给我。
  可我的胆量仅仅是轻轻摩擦。
  我的呼吸开始颤抖,我的脖子不再有力支持我的脑袋,我的唇稳稳落下,印上白升风情的红唇,像落入一片香软的棉花糖上。
  嘴张开一条细细的缝,我伸出舌尖,轻轻细细地舔着他的唇,就像偷偷做一件坏事,心中充满愉悦。我品到了淡淡的奶糖味。
  奶糖味引诱着我,向着更香甜的深处一点点进发。
  我稍稍探出舌尖,试探地将舌尖由白升双唇中滑入。白升的唇很是放松,微微张开容我进入。舌尖探入一个陌生的温热湿润的空间,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
  舌尖微微内勾,在他上唇内壁上,我尝到更香浓的奶糖味。
  这股奶糖味像我传递着心安的力量。
  我的心跳得厉害。舌尖微微向下,滑过光滑的齿面后,我触碰到粗糙柔软的表面。
  我的舌尖在白升的舌面上只是轻轻一划,还未想好下一步该如何,白升的脑袋微微向一边偏去。
  似要结束这场浅尝的吻,我没入他口中的部分越来越少。
  他在引诱我继续主动,胸有成竹地。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主动伸出手捧住白升妖媚细滑的脸颊,不让他离去。而我的舌,复仇般地慢慢侵入。
  白升的舌突然灵活而起,卷起我笨拙的舌大力吮吸着。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榨取我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他的重量不至于将我压到窒息,却能向我传递厚实的心安力量。他的吻急促狂野,却无处不小心翼翼,极为珍视。
  这种接近死亡的窒息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吃麻辣火锅,你明明知道火辣的刺激会让你难耐,但是你就是喜欢那种热辣的充盈。
  他一只的手抄在我脑后,霸道地箍住我的头,而另一只垫在我腰后大力揉捏着。
  在我吻得忘情的时候,他的大掌从后腰处探入T恤,一寸寸深入,手指在BRA暗扣那里打着圈徘徊良久。
  终于,一个连贯的动作,我的胸部瞬间得到解放。
  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背部肆无忌惮地抚摸,似帮助一块丝滑的巧克力加速融化。他的抚摸燃起簇簇火花渗入肌肤纹理的最深处,直至每一根神经。身体在融化,一点点融入他。仿佛此刻就算天将横祸,他也能只手扛住。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来自于男性的安全感。
  他突然抬起头,唇上温软与胸前重量的消失让我不悦地睁开眼睛,刚才厚重的安全感似被突然抽空。
  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盯着我,眼中闪耀细小的涟漪,白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结婚吧。”
  我迷乱的眸子里瞬间一片澄澈,我见鬼般推开他,扣上暗扣,慌慌张张跑出房间。
  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我打开半掩多时的门--------以丁峰为首的家长团站在外面目瞪口呆。
  正在缠绵的雷公电母啊,赶快劈条地缝让我钻进去!

  第二十七章 月黑风高夜

  就在我们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时,楼梯口传来海蓝奶奶的声音:“呦,怎么都在啊,什么事?”
  我抓抓后脑勺,那里的头发被白升抓得很乱,“你们……有事么?”
  我望向丁峰,丁峰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没有接话。
  姬非妈妈说:“孩子们都说条件太差,想明天回去上课。”
  我面露难色,“这个……我说话不做数,应该向校领导反应。”
  一队人从孩子到家长都集中在旅馆前的场地上。
  我刚掏出手机,身后便传来教练困倦的声音,“你们这是干嘛呢?”
  “你们条件这么坑人,让我们怎么住啊?!”海蓝的声音拔地而起。
  “我们要投诉你们!”丁小泡随即帮腔。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地炸开了。
  教练脸色一黑,一声厉呵:“嫌条件差的同学都站出来!”强势凶悍的声音在场地上空回荡好久,震慑住不少娇生惯养的小学生。
  “活动都没有开始,你们就吵着回去。现在,我是教练,我说的算!你们当代小学生的素质在哪里!凡是优生惯养吃不了苦的,都回去吧!让坚持下来的人看看你有多娇气!”
  教练这一招激将法很是有效,场地安静了。
  教练不屈不饶道:“那是谁发起的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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