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29/55页


  白升的声音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变得清渺悠远,“把手抬起来,我帮我你把上衣脱掉。”
  我立即把手举起,让白升帮我剔除衣物。当两人赤裸的上体贴合在一起时,那种心安与踏实是我不曾体验到的。我的手攀上白升的臂膀,我希望他再压紧些。
  我不想再进一步发生什么,我只想这样抱着他,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我窄小的肩膀被他宽大的肩背包裹,他的头埋在我肩窝里,湿濡的唇在我细腻的脖颈处细细品着。我感到刺激心虚又愉悦,也许,这就是……传说中偷情的感觉?
  既然都这样了,就让我自甘堕落吧。黑暗啊,将我吞噬吧。
  我心里有些茫然,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白升的肩膀抵在我唇边,我用唇细细摩挲着,果然细滑可口。我轻轻啃噬舔吮着这份细嫩。
  白升突然兽性发作,仿佛疯狂的龙卷风,飞沙走石地卷起我的狂热。他的吻像喷发而出的岩浆,灼热地落在我身上。他的掌一寸寸熨平我的狂躁,可在他离开的一刻又狂躁起来。
  在我迷乱的那刻,突然一个很清晰的感觉激醒了我。白升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我的下面,吓得我一缩,“把你手拿开。”
  白升的唇停在我的下巴上,“呆会总要这样的,你先适应一下。”
  我移开下巴,有些不悦,“拿开。”
  白升有些无奈地笑着,偏头噙着我的唇,细细舔吮,他的声音浸着饱和的迷药,“那这样,我碰你,我也允许你碰我。”
  “好,不许反悔!”说完,我肠子都悔青了,“去你的,便宜死你了。我----”
  白升吞咽了我的话语,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我昨晚的伤口又开始疼痛。
  痛,并快乐着。这是白升的本家说的。
  白升那只手并没有抽出,而他的另一只抓着我的手同样放到我们之间。我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把手往后撤,却还是拗不过他。
  我紧握的拳头擦过他罪恶的密林,吓得我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瞪着他,要他松开。我才不要碰他那里。
  白升的笑容是深紫色的迷幻,“咬明显点,给他们看看你的热情。”
  我嘴唇一松,白升笑容一敛,戾气暴涨,身子向下一滑,惩罚地咬住我胸前的红果。疼得我呲牙咧嘴。
  白升下面那只手开始有所动作,生涩地摸索着道路。
  “你这个阳痿早泄月经不调腰膝酸软白带异常的白升,你手给我老实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用嘴来反抗。
  白升齿关一松,“阳痿早泄?阿勤,你可知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这个“入”字让我一声痛呼,白升的中指瞬时进入一厘米,疼得我眼泪横流。
  我咬牙横心,握紧的拳头舒展,向下一探抓住白升的罪恶之根,稍一用力。
  白升身体一僵,他的语气很是严厉,“项勤,你别乱来。”
  我得意道:“你给我退出来。”
  “你松开!”白升的怒火喷在我的红果上,让我有些颤抖。
  “退出来!”
  “松开!”
  “退-----啊----!”
  白升的手指一发力,滑入很多。我细嫩的甬道包裹着他的玉指,他的指尖在内壁试探地细细摩挲。
  我疼得手一松,也顾不得握他的了。他一只大掌在我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开始缓缓抽动。
  我断断续续道:“你洗手了吗?”
  白升没有理我,说了一句让我昏厥的话,“前面和后面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第三十二章 扫荡与游击(五。终于完...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检查的吗?”
  天啊,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讲他的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深邃,时而严肃时而挑逗,“我们会这样----”他的手指在我里面一勾,“呃---”我咬住下唇,紧紧抓住床单。
  他的嘴角绽开无声的媚笑,声音更加深邃而虚浮,“还有这样----”他的手指在里面滑着一按,我的双腿开始打颤。
  “这边----”“嘶----”
  “这样----”“啊----”
  “这边----”“噢----”
  “这样----”“该死!”
  ……
  此刻的我,用不恰当的形容就是一盘散沙加豆腐渣工程。
  最后,白升再次语出惊人,“原来前面和后面是通用的。”
  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当我向下看时, 有些感叹白升的专业-----什么时候把我们的衣服都褪了?由此,我对白升的能力充满期待。
  白升的东西掩埋在草丛之中,我也看不见什么看了会长针眼的物件。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开始吧。”
  我扁扁嘴,张开双腿。同样是身体的分支,白升这次显然没有用手顺利,一直瞄不准。
  刚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再对上,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我说你信号行不行?你实在不行就用手吧。”
  白升停下来,脸色阴沉,“我们检查用不到下面。”
  这时------
  “妈妈,这里还有一家呢。”门外响起姬非的声音。
  我和白升突然一僵,立刻噤声,白升竟然在这危机关头忘记团结协作,他一手扶着小白升,一手按住我的腿根,再次瞄准。
  也许是受到我的鄙视,白升这次对准后,竟然进去了。在他缓缓的进入中,这凌迟般的痛楚让我咬紧嘴唇,吞下疼痛的呼喊。我移动着胯关节,却被白升按住。
  姬非妈妈有礼貌地敲敲门,“有人吗?请问我们可以进去拍些东西吗?”
  幸好白升刚才把木门闩上了。但是,这不代表着安全。最危险的是那扇仍糊着破旧的窗纸的窗子。窗子下半部分被一块木板遮着,上半部分只要轻轻一戳,屋内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额角有些汗珠,面部僵滞,好一副便秘相。我忍不住笑了,立即换来白升不悦的眼刀,很是凌厉。
  估摸着姬非母子走远了,我和白升方如释重负地舒气,继续尝试。
  已经进入一寸了。
  白升的声音有些吃力,“放松-----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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