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30/55页


  他越喊我越紧张。
  “哎呀,那不是姬非吗?”门外响起海蓝的声音。
  这帮小崽崽打游击呢!
  白升暴走了,他一烦躁,小白升就掉出来了。
  我翻翻白眼,这下不是我的原因了。在一刻钟前,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易被发现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希望这是一个我喊破喉咙都没人知晓的地方。
  他趴在我身上,我商量道:“要么今天算了?”
  待门外海蓝的声音也消失,白升突然起来,跪在我两腿间,抓住我两条腿,轻而易举地向上一卷。我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我的老脸顿时血光暴涨。
  白升低头一看,暧昧笑道:“我总算知道你在卧室里装把杆的好处了。”
  是的,每天一个小时的形体塑身是我多年的功课。有位牛人说过,某富家子为啥看上相貌一般的跳水运动员?还不是因为什么高难度动作都不成问题呗!
  我心想,你这次再进不去就真是能力问题了。
  白升现在理智暴走,只想一举成功立即发泄。不然真憋坏了。
  白升刚进入一点点-------
  “爸爸,这里竟然还有一家!”
  靠,这帮兔崽崽还真在打游击!一个个在关键时刻让我们卡壳!
  丁峰开始敲门,“有人吗?”
  白升的脸又黑又臭,丁峰的声音让他不悦。他一鼓作气,趁着我下部的放松,不顾我感受一贯而入。
  我只觉得下体撕裂般疼痛,“啊呀------!”
  下一刻,我和白升都冷汗了。怎么办?!被发现了。
  我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炽热,下面的涨满说不上舒服或是难受。只是刚才的撕裂感仍然酸痛地存在。
  白升按住我的双腿开始律动,而我没有任何感觉,呆呆望着房梁,心中如打鼓-----我和白升的地下奸情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爸爸,里面有人!”
  丁峰没有说话,敲门的力度更大了,声音清晰响亮,但是速度很慢很慢,“咚-----------------咚-----------------咚咚--------------------咚------------------------咚----------------------”
  这显然错乱了白升的节奏。
  这就像你在奋力100米冲刺,而别人在此时放起缓慢的哀歌。
  白升这种待遇没有几个人能享受得到-------他在做,情敌来给他打节拍。
  两分钟后,白升泄了。因为我下面猛地一热,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十分肯定-------白升,不行,而且不是一般的不行。这男人除了有一双灵巧的双手,一副中看中摸的皮囊,就啥都没了。老娘的第一次除了疼,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而丁峰,还在外面不发表任何地敲着门,还是那个速度,“咚-----------------咚-----------------咚咚--------------------咚------------------------咚---------------------”
  “爸爸,你说话啊。”
  “咚-----------------咚-----------------咚咚--------------------咚------------------------咚---------------------”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丁峰怕是知道了。
  白升在我身上趴了一会,起身递纸巾给我,声音沉静而满足,“擦擦吧。”
  我在床上看了一圈,没有血。我竟然没有出血?白升还真不行!
  等我擦完,白升都穿好了。他正在扫地上散落的纸巾,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这件事让我浑身冒冷汗,喊道:“你带避孕套了吗?”
  “咚----------------”突然安静了。
  我闭上绝望的眼睛,用力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把最后的借口也浪费了。我们干了什么,这是明摆的事情。
  我穿好衣服,白升走来抱住我,手很不老实地钻入我的T恤里乱摸,“你准备好了吗?”
  我叹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白升在我脖颈处热呵气,“我们回去就可以结婚。”
  我瞪大眼,“我只想和你春宵一度。”我可不想守着一个不行的男人过一辈子。
  白升不急不忙地笑,“春宵一度?随你现在怎么想。总之,我会和你有很多度。”
  我咬紧牙关,那真是炼狱。
  “咚-----------------咚-----------------咚咚--------------------咚------------------------咚---------------------”丁峰的精神果真可歌可泣。
  白升艳丽一笑,“吃了你,我安心多了。我们慢慢来。”说完,拉开门闩。
  门被丁峰推开了,我和白升站在屋里。
  丁小泡吃惊地看着我和白升,“项老师------”
  空气沉寂,丁峰的眼神更是沉寂。
  “------你们兄妹本垒打了?”
  “哗-----”在场的三个成年人,下巴严重脱臼。

  第三十三章 雨天逢屋漏

  丁峰没有说话,似在等待我的答案。我低头研究今天的鞋子为什么这么脏。
  白升的手暧昧地垂在我肩头,在向丁峰展示他的占有权。 空气僵硬得掉渣,扑扑簌簌落入我眼中,痒得很。白升挑唇得意道:“别忘来吃杯喜酒。”
  丁峰没有说话,沉重的审视目光落到我身上,带着商场上的谨慎犀利,让我难以招架。我又没说要嫁给他,更没有签合同,就算和白升什么什么了,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额……爸爸。”丁小泡突然开腔了。
  待众人把目光放在丁小泡身上,丁小泡两眼晶莹闪亮地看着丁峰,满是委屈,“爸爸,白叔叔要和项老师结婚你不祝福他们吗?”
  丁峰还是沉默。
  丁小泡索性不要脸不要皮地把天窗打开说起了亮话,“爸爸,你不要再追求项老师了好吗?”
  丁峰索眉,浓黑的眸照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丁小泡扁着嘴,“都是我不好,我不想做作业,以为项老师做我妈妈就可以不做作业。”说完,饱满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在嘴角。
  丁峰的唇抿紧,双眼眯得很是用力。
  我瞪大眼睛看着怡然自得的白升,不知道丁小泡葫芦里卖的是不是敌敌畏。
  丁小泡继续哽咽道:“爸爸,我错了。我以为项老师做了我的妈妈,她就不会让我做值日。”
  看来,丁小泡是在为我开脱啊。我帮腔作势地叹气,一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感慨。
  “她就不会在我作文本上画王八-----”
  丁峰一怔。
  我的脊椎冻结了,白升冲我竖起大拇指。
  “她就不会让我在班级合唱时独自在前台跳大腿舞----”
  我是脊椎开始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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