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天师,千面妖王请从良》第116/219页


她满眼无辜,“我不会解诶”

装使劲装他凝眉看她,她神情真诚到不行,然后她小手小脚使劲刨,努力的翻呀翻,他看她憋的小脸都红了,只得稍微配合了她一下,于是哗的一下,她翻到了他的上面,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

他不动声色的躺着,摆着一个予取予求的模样,怀着一种奇异的心情,等着她的下一个动作。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手儿,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口水嗒嗒,一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架势,却经验不足,不晓得要从何处下爪她袖角带起的细沙碎碎的撒在他的发上,让他多了几许随意,他玉般的俊颜带着慵懒与惬意,妍丽凤瞳中笑意吟吟,宽大鹤氅在动作中扯开了一些,露出颈口的一线肌肤,墨色映衬下,肌肤愈显得玉一般光洁白皙出奇的香-艳诱人,让人很想看多一点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扯开他的衣领,撩着眼皮向里一张

管道长:“”小花儿你可真直白

她看到了大片蜜色的肌肤,还有暗红色的凸起她觉得很满意,于是继续扯,想看清那八块腹肌,可是绳子捆的紧,她要想扯的多一点,就要解开绳子,可是解开绳子他就走了小姑娘为难的想了想,恋恋不舍的放弃了脱衣服,伸手揽了他的脖子,嘟着小嘴,去亲他的薄唇。

管道长迅速的别了脸,恶劣的不给亲他从来没想过要做疗她情魄的那味药,可是朝夕相处,又势必无法独善其身事已止此,做为一个活色生香的“药人”他应该怎么办才好怎样反应才对拒绝还是迎合还是反客为主夺回主动

她很不满的跟过来,双手捧着他的俊脸撒娇:“就亲一下”

管道长固执别脸,秀长的眉微凝,薄唇紧抿,却一言不发。她捧着他的俊脸,恍然明白了甚么叫欲拒还迎,他这副“嘤嘤嘤人家不要”的傲娇模样,让人真的很想瞬间狼变诶

于是她阿呜一口咬在他颊上,充分表示了一下她想要变狼的想法他痛的咝了一声,她就把小牙一收,把舌头伸出来咂了咂。那是真正的湿吻,所过处还带着凉凉的口水亲完半边脸的时候管道长已经彻底没了脾气,然后她亲出了兴致,亲出了感觉,把他的俊脸扳过来,开始用力亲另一边

如果说他曾经有过一点点旖旎的想法,这会儿也被她舔没了,他无力的:“饿了”

“咂咂咂”

“放了我,我去给你找东西吃”

“咂咂咂”

他无力的闭上眼睛,然后下一刻,下唇一痛,她一口咬了上来。所以说之前只是在装模做样顺便窥探时机是吧他痛的凝了眉,心头却忽然一亮。为何要管甚么“药人”,他是管若虚扪心自问,你,要么
她瞬间张大了眼睛:“你的手”为什么能动了

早就能动了我会说么他勾唇一笑,成功的止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她呆呆的望着他出神,一直到他的俊脸,在她面前扩大又扩大唇上一暖,已经被他捕入唇间,舌尖细细描摹,舔舐,然后慢慢侵入,耐心的分开她的唇瓣,一点点叩开齿列,触到她柔软的香舌,一点点缠绕,吸吮

她小脸儿烫热,全身软的没了一丝力气,只能任凭他的舌,扫荡她的口腔,侵袭她的唇齿,他的大手把着她的后腰,用力把她向他拉近,再拉近头脑昏昏沉沉,似乎处身云端,全不知自己是谁,要做甚么

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晕眩之前,他缓缓的移开了唇,妍丽凤瞳亮的出奇,四目对视,他抬了手,轻轻掠回她的发:“在想什么”

她有些迷惘,看着他亮的几乎燃烧的眼睛,那样湛亮那样热切那样深沉,鬼使神差,她喃喃出声:“在想蕤哥哥。”

他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算尽天下的管道长怎么也没算到,在这种时候,她眼睛看着他,还刚刚被他亲过,亲的时候她无比配合可心里想的居然是那位大侠

他腰一挺,便已经跃了起来,优雅的理了理身上的鹤氅。这一站起来,又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好道长,跟刚才色令智昏的大色狼判若两人,可是都同样好看。她才刚刚撑起身子,他早弯腰把她拎了起来,手势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花朝月吓了一跳:“你抓我去做什么”

“你说呢”他早踩了飞剑站在了海面上,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丢下去喂鱼”这么没良心的小姑娘不喂鱼还能做甚么,留下来气死他么

她手抓脚蹬,愤怒指责:“你始乱终弃”亲过就丢

他将她向下一抛,她啊了一声,然后衣服一紧,他半跪在飞剑上,平伸手儿拎着她的衣裳,距离水只有尺许,姿势十分的英俊,花朝月迅速回神,大声赞道:“道长你好美貌”

他的手向下一放,离水只有半尺,花朝月急改口:“道长你真是倾国倾城”

他再往下放放,花朝月急道:“真是英俊潇洒风华绝代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呜呜”她假哭:“我没词儿了,借我几个用好不好”

管道长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把小人儿拎了回来治疗尚未成功,道长仍需努力啊,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压根不知道他亲她,意味着甚么他真的很想长叹一声,为什么这丫头就这么能让人操心呐,功夫教了还要管思想,言传了身教了还要心许,这种人财两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花朝月一看危机解除,顿时宽心大放,驭动飞剑到了案上,拣回了丢在沙滩上金铃索,看身边管道长轻袍缓带,丰神俊朗,于是笑眯眯的凑过去调-戏他:“管若虚,你知道这索子叫甚么吗”

他斜瞥她一眼,没甚么兴致的配合:“叫什么”

“叫红线。”她摇头晃脑:“你没听过吗虽仇敌之家,贫富悬殊,天涯海角,吴楚异乡,此绳一系,便定终身。”

终身看她那表情还终身管道长微微一笑,出奇淡定:“你把红线拿来,月老知道么”

“呃,”她难得拽文却讨了个没趣,愤怒的白他一眼:“真没情趣”

他简直要被她气笑,她这样的,居然还敢嫌弃他他打赌她不知道甚么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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