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天师,千面妖王请从良》第117/219页


于是管道长淡定的抬手,碰碰她脸,她啊的一声痛叫,他再捅捅另一边,她又痛叫一声,他微笑道:“摔的鼻青脸肿的,自己不知道么还不去温泉好生泡泡”

“啊”她摸摸自己的脸,再摸自己的手臂,小屁股然后张开小短手,试图抱他的腰,仰起脸撒娇:“我全身处处都痛”

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这世上怎么就能有一个人,明明不懂情不识情,却可以轻易的让人生情,眼中明明不识色不懂色,却花痴不要命,一边无情一边多情,一边懵懂一边花心他看她在他手中,笑的一脸讨好,晃来晃去努力伸长着小短手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略略回臂,她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扑进他怀里,双手双脚缠上他的腰,像只考拉熊一样挂上去,小脸儿也埋进他的衣襟,心满意足的蹭蹭

他悠然走向木屋,然后徐徐的道:“算师,你已经入门,踏月引,你也自悟了,余下的只是修炼了。花儿,你还记不记得,你是鱼鲮岛弟子,每年有一个门中弟子的大较,现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嗯”他猝不及防遭遇了一掐,痛的轻嗯出声,凝起眉,抓住她的小黑手:“小花儿,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就能通过大较么”

她仰起脸,大眼睛里是闪亮亮的得意,眼里分明写着“我就知道你是个负心人幸好我早有准备”

他挑眉,也用他好看的凤眼问回来“什么准备”

花朝月一脸俨然的抬手,做了个怪模怪样的起手礼:“无上天尊,贫道对天发誓,若是管若虚赶我回鱼鲮岛,我在霜天岛所学一切,终生不用。”

管若虚:“”

真有出息呵晓得威胁他了他猝然挑起了长眉,笑的好优雅:“放心,我既然把你借来,一定会教好再还的,你头上既然过民间常说的太岁头上动土么”他轻拍她背安慰,开始娓娓的讲故事

唔,很好,继续讲她的大眼睛不老实的往下溜,密色紧实的肌理,微凸有力的胸肌,暗红色的小点点,再往下哇,她终于看到了不被衣服遮着的八块腹肌那种紧实柔韧的曲线,那种隐约的起伏,那劲瘦流畅的腰线天哪,他真是迷死人她口水嗒嗒,在他回神之前,果断的伸出狼爪,迅速自上而下摸过

他的讲解猛然一停,下意识的向后一退,伸手去抓她的肩头,她早已经料到了这一着从这一点上说她的算师之学学的着实不错她已经料到他要抓她,在他回神的一瞬,整个人往水下没入,小手儿把紧他的劲腰,抓紧机会往下游走一二三

他整个人都是一僵,竟情不自禁的逸出一声呻吟她嚣张的小狼爪大大方方的摸过了那一处,一把抓住,然后好奇的向下,试探的,细细的,摩挲把玩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强把她拎了起来,若是他真的在她手中有了反应那就真的

终于得手的小姑娘本来也在水里憋坏了,顺从的由他抓起,大口喘气,却在触到他的神情时愣了一下。他正咬着薄唇,微眯了凤眼,神情又羞又恼又是窘迫又是渴望那种无言的娇羞简直迷的死人嗷嗷小姑娘瞬间被煞到,望着他,整个人都傻掉那一刻,身为算师的灵悟,几乎可以感觉得到,她身体内那棵明为“情”的小花正在迅速抽枝散叶

她抱着他,一口咬在他肩上咬的满口全是水,却也咬到了属于他的味道

他伸两根手指把她的小脑袋推开,她死赖着不肯,用吃奶的劲揽着他,整个人挤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沾水的肌肤滑不留手,一不留意就又滑了下去,耳边响过他紧张欢快的心跳下一刻,他提着领子把她丢了出去,丢的极准,直接丢进了木屋的窗子,花朝月滑坐在地,犹沉浸在刚才那一瞬间的美景里,回不过神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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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袍银发,风华绝代,却曾令她万劫不复。千年后物是人非,人间重逢,“凤王,你为何要做以色侍人的面首”他低头,凤瞳温柔:“因为,我还欠你一次为所欲为”欢迎移步完结文男颜祸水,面首三千。cc2907201

第096章 :哭着喊着送豆腐上门(月初求票o〔≧v≦〕o

屋里屋外陷入一种奇异的安静,花朝月全身湿嗒嗒,略茫然的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小胖爪刚才,好像摸到了甚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手感很奇怪,形状也很奇怪按位置推算好像就是夜楼主的肉茶壶,原来肉茶壶的手感是这样的么热热硬硬的有点有点不像肉做的啊,难道是嫁接了一块软骨头,那以后是不是要改叫它骨头茶壶

做为一个严肃认真的好学生,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仔细摸摸确认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更名,不可以草率,于是爬起来就去推门,门吱哑一声,然后管道长的声音传来,色厉内茬到不行:“不准出来”

这把子声音透着压抑与沙哑,几近呻吟,却要强装镇定这就好像衣衫半解的美少年娇滴滴说着不要完全是一种声诱,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心头刷呀刷,刷的直痒痒,小姑娘抵挡不住这诱-惑,更加努力的拉门,谁知使出吃奶的劲儿拉了半天,门纹丝不动。

花朝月累的直喘,然后灵机一动,指尖绕指柔小刀刀弹出,便似刀切豆腐一般,瞬间在门上切出了一个大大的圆洞,她悄悄探出头去,才刚刚看到一个乌发飘拂的果背,管道长已经头也不回的喝道:“回去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要说马上进去练剑把落英剑法练完”

他又摆师父脸还凶她花朝月一怒,“我就不”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反手击出,偏她刚巧探出小脑袋,顿时啪的一声,正正击在了她的小脸上。

花朝月瞬间就惊怒了,管若虚也是大吃一惊,急转回头,他窘迫之下全没留意她的情形,只随手击向木门,手劲略重,哪想得到会打到她,眼睁睁看她小脸上清清楚楚五个指印,他心头登时一抽,急道:“小花儿”

花朝月已经气疯了,她再不通情事,也知道这件事儿不全是她的错,别说他还主动啃她了,就算只有她主动,她还是未-成-年的小孩,他一个几千岁的大叔好意思跟她讲公平是谁带坏谁这还用说么结果他亲她抱她的时候主动热情没完没了,她做一点点小事他就翻脸不认人,拎着她喂鱼的帐她还没同他算呢,现在还打她简直太过份了还是不是男人了

她气忿忿转身就走,进了卧房,重重的摔上了门,整栋木屋都被她的大力震的嘭了一声,然后哗啦一声,茶壶茶杯碎了一地,之后是轰降一声连九宫柜子也倒了

管道长苦笑闭了眼睛,抑不住的微微战粟,滚烫的身体几乎将整池春水点燃

他晓得小姑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晓得这一下是真的打重了,他晓得他应该马上立刻迅速追进去哄,才有三天之内哄好她的可能性可是可是被她无心一握轻易撩拨起来的,那近千年不曾有过的,一发而不可收拾,一直在腿间挺立而狰狞,这久违的欲-望如此强烈,愈是压抑,便愈是勃发,宛如山洪决堤,直欲灭什么,怎样说,里面始终连一丝声音也没有,管若虚说的口都干了,万般无奈,只得转身坐回桌上,可是心头烦乱不堪,哪里还能入定,就这么枯坐着,苦苦的等到日幕,他足搬运了一桌子美食进来,可是小姑娘连晚餐都没出来吃,他等不及又去敲门,里面仍旧不答。

管若虚担心起来,也不顾会惹她生气,悄悄探入一缕神识,小姑娘正在床上盘膝坐着,全身都罩在金甲琉璃盏中。他知道她这个护身法器十分高阶,完全随心所欲,所以,她是直接封闭了外面的声音看来这次真的是气大了,只怕很难哄好这会儿,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很大条,有很大的直接哄不好的可能性

他不出声的叹气,略略凑她近些,法器的光芒令她全身都罩在微晕之中,凑近了,才能看到她双眉深皱,半边脸高高肿起,连眼角都肿了,果然打的甚重。那一瞬间,管道长又是心痛又是自责,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偏生隔着一层法器,想做甚么都毫无办法他定定的注视了她许久,心头抽痛,竟不忍细看,缓缓的别开脸,忽然微微一怔,她两只小手之间合着一柄剑,正是平素练剑用的那柄,再一细看,他便微微一惊,她竟是在用自己极浅薄的内息注入这长剑

她想干什么苦苦练了这么久,才终于练出一点点内息,为什么要浪费在这柄材质普通的青钢长剑上

又隔了许久,那剑忽然呛啷一声,勉强发出了一声剑鸣,然后她猝然张了眼睛,正正对上法器外的他管若虚满眼惊愕,她却早漠然的别开了眼,一副“我们根本不熟道长走好不送”的样子。然后她收了法器跳下床来,摆着女侠谱儿径直向外。他这才看到桌上放着那金玲索,满屋她的小东西却早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是要绝交么管道长吓到了,急去拉她小手,她却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指尖绕指柔小刀刀弹出,他不肯收手,绕指柔便唰的一下,削断了她道袍的袖子。

他微微一怔,暂停了动作,下一刻,她便将手中长剑抛向空中,轻飘飘的纵身跃了上去,头也没回。管若虚又吃了一惊,原来她费尽力气改造长剑,竟是要把它做为临时的飞剑用么又又何至于如此决绝眼睁睁看她缓缓升入半空,管若虚是真的急了,要任她这样飞去,只要稍一不慎,她就会掉进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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