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天师,千面妖王请从良》第72/219页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夜楼主不出声的叹了口气,缓缓伸手,揽住了那小小的身躯,揽的紧紧的。

其实事情原本很简单很简单,张三李四和王二麻子三个小朋友经常一起玩,张三,哦不,花小和朱大关系好一点,小夜夜关系淡一点,现在朱大忽然不见了,花小自己不会找又害怕,所以当然要找共同认识的朋友小夜夜搭个伴儿一起找同时,因为朱大没在,所以小夜夜变的重要了,所以来见小夜夜要精心打扮讨他喜欢,才好求他帮忙找人

本来这是一个很平常的找朋友小故事,可是在小夜夜的一手导演下,情节已经发生了逆转小夜夜亲口说出了朱大的坏消息,而这时,伤心的花小发现原来小夜和朱大拥有比他们更深厚的感情,小夜比她还要伤心的多所以她必须要安慰伤心的小夜,两人必须要抱头痛苦一下,甚至后续有可能相依为命什么的

夜笙歌原本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他从一开始,就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对这丫头远不只是兴趣而已,否则的话,盗空笙歌楼药室的家伙,他又怎会轻轻放过既然是他想要的,他又怎能任她为别的男人伤心

在一堆磨人的小妖精中生活了数年的小倌楼主,向来没有成人之美的雅量,反而很有拆散一对是一对的觉悟,差别只在于是为了人还是为了钱而已做为一个男人,夜楼主实在无耻的登峰造极,可是做为一个第三者,这个插足的时机,实在是妙到峰颠所以不能怪他到这时还在诋毁朱大侠的身后名,他只造出个兄弟情,没生造出一个嫂夫人来,已经很是口下留情了。

眼看小丫头哭的嗓子都哑了,夜笙歌才站了起来,伸手将她抱起,走到床边放在枕上,语声温柔:“月儿,别怕,你还有我”一边说着,便轻轻低头,将唇印在她的发间,然后渐渐向下,吻上她哭的红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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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袍银发,风华绝代,却曾令她万劫不复。千年后物是人非,人间重逢,“凤王,你为何要做以色侍人的面首”他低头,凤瞳温柔:“因为,我还欠你一次为所欲为”欢迎移步砂子完结文男颜祸水,面首三千。cc2907201

第076章 :含苞待放的小花儿

在夜笙歌的字典里,情字向来不止是风花雪月或花前月下,他可以为她负尽天下倾其所有,但前提就是,她是他的从头到脚,自身至心,彻彻底底是他的。

可是,他并不是贪婪的狼,而是狡猾的狐。他不缺少耐心,他擅长的从来不是强迫,而是诱-惑,不动声色的接近,若有若无的招惹,细致入微的温柔,朝朝幕幕的守候,无所不在的援手,就这么一步一步,花尽心思去设计,一直到猎物沦陷,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中再来把酒言欢,享受战利品的所有美好这,才是他喜欢的故事,他享受这过程,亦享受这结果。

可是现在,即使不想承认,可是他真的在怕,他怕这一刻两人尚同处一室耳鬓厮磨,下一刻,就会永不再见,他甚至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永远永远找不到,一直到孤单寂寞终老此生他的轻吻带了一点急迫,吮去她的泪,然后滑向她的鼻翼唇角,急切的想要嗫取她的柔软芬芳骟

她原本还想要安慰他,可是自己却越哭越伤心,众星捧月顺风顺水的小姑娘,正在遭遇人生中第一次“失去”,她想着他的朱袍乌发,猿臂蜂腰,那样湛亮亮的眼睛,那样温暖的大手,那样温柔的唤她一声“小花儿”越想越舍不得,越想越是满心悲恸,她哭的呜呜有声,小孩子一样喃喃,好像她一直说不要不要,他就真的会回来一样她完全陷入这悲伤,竟完全不曾留意他的动作。

她的泪不断流下,化入他的唇间,俱是咸涩,他不由得暂停了一下动作,看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原来朱蕤对她竟如此重要吗他的离去竟让她如此伤心他忽然很后悔那一夜为何竟抽身离去,放任她跟他同室相处他抬手轻轻拭去了她的泪,声音温柔入骨:“月儿,月儿,别哭,看着我”

她哭的眼睛都肿了,一边抬手胡乱擦擦他脸:“你别难过”

他微叹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拨开了枕下的沁香瓶,淡淡的甜香溢了出来,若有若无,却沁人肺腑,他一双灵巧手儿,亦隔着薄薄衣裳,自肩至腰,轻轻的揉捏,手心柔软火热,力度恰到好处

夜楼主原本就不是懵懂不识情滋味的少年此时此刻,对他来说,她的娇容,她的软语,她的喘息,都是诉之不尽的蛊惑,他已情动,却强抑着,想用让这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儿,为他绽放

可是他忘记了,一个完全意识不到男女之别的小姑娘,跟世间一切懵懂的小姑娘都不同,她既然全然不懂得情,又怎可能识得其它所以他这般灵巧的手,这般火热的撩拨,这般汹涌的情念,在她,却完全体会不到“这双手儿宛似火种,在全身上下游走点火”而是深切的觉得“这双手儿真像痒痒挠,半轻不重,走到哪儿都痒的要命”可是她又偏生不是一个真正天真的姑娘,会欣赏他这种安慰的方式,感激的说“你挠的很好,痒的我好想笑,已经不是很伤心了谢谢”铪

所以,当有情对上无情,燃烧的深爱对上无知无识,结局永远是悲摧的

夜楼主俊面泛红,把着她小腰儿的手,情不自禁的越来越紧,恨不得把她嵌入怀中她痛的哼了一声,一把抹去了泪,便看清了咫尺间他的脸花朝月愣了一愣,登时就有点儿着恼,双手力撑。

剑在弦上,他就算是圣人也不能悬崖勒马,夜楼主毫不犹豫的手臂收紧,强把她禁锢怀中,他低下头,妩媚的声音已经微哑,和着火热的吐息,吹入她耳中:“月儿,别动,求你别动我心仪你,你可知这一年多,我一直在想你,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她愣了一下,她听的出他话中压抑的深情,她从一开始,就感觉得到,这个人很喜欢她,可是被喜欢这种事对她来说着实不稀奇,她从小就不缺这个何况就算是喜欢,她也不想被他掐死小腰儿生疼,她再度用力,却被他抱着动弹不得,花朝月又气又急,怒道:“夜笙歌,你”

他抬眼看她,眸光焦苦却又隐约疯狂,她终于明白过来,愣了一下:“你原来你是骗我的,你,”她忽然张大眼睛,满是希望:“其实你根本都不知道朱蕤的事情对不对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

“不,他死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勉强吸了一口气,略略闭目强抑着喘息,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我说的事情是我专门派人去查的,绝对是真的只是,林中并未找到朱蕤的尸体”他顿了一顿,艰难的又吸了口气,才能勉强的发出声音:“但他必定没有出过沼气林,我问过当时在场的药师,他说,也许是朱蕤服食过异药,所以被沼气化去,尸骨无存”

花朝月吓到了,喃喃道:“尸骨无存”她小脸儿泛白,眼中重又涌起泪,哽咽了一下,然后用力推他:“夜笙歌,你放开你再不放开我要生气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小孩子发脾气的时候十个有九个会这么说,可是他竟硬生生被说的心尖子都颤了,他不敢承受她生气的后果,她甚至什么都不必做,只要不出现,于他便惩罚的足够了他不敢去试终夜笙歌一生,从未如此委屈求全,他几乎用了全部自制力,才能缓缓的,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抽离然后用力抽开锦被,狠狠的按在自己身上,极修长的手用力到指甲发白。

花朝月用力推开他,坐起身,回头时他正斜倚在床,衣襟散开,露出大片大片雪色的肌肤,丝缎般的长发散了满枕,汗湿的发尾沾在脸颊旁,秀长的眉深深凝起,过于纤长的羽睫敛下,遮了那潋滟勾魂的媚眼,俊面潮红汗湿,涂脂般艳红的唇被他紧紧咬着那种凌辱般的美,极浓艳极妖娆,竟是惊心动魄

懵懂的小姑娘愣了很久,连伤心都忘记了她终于还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触手滚烫柔软,却又汗湿滑腻,她试探的捏了捏,小声道:“你这个样子”她想说真好看,又觉得不太对,好像不止是好看这么简单,而是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强烈感觉一时想不出要怎么形容,于是又捏了一下。

他苦笑出来,紧紧的闭了眼睛,手紧紧的捏着锦被,嫩红的舌尖微润了唇瓣,他勉强的发出声音:“月儿,我心仪你所以,你可以生气,但永远不要躲着不见,我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想起他正闭着眼睛,于是又乖巧道:“哦”她的手指仍旧在他的脸上流连,有点疑惑这触感为何让人脸红心跳良久,他略偏头,蜻蜓点水般触到了她的指尖,若有若无的一吻,无声无息的倾诉,说不清道不明,却永远无法忽视

她呆呆的看着他,忽然觉得心头一颤,猛然抽回了手,却在那一刻忽然觉得不舍,迟疑的捏紧了拳,觉得全身都不自在,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望着他出神恰在此时,他漫抬了眼睫,淡淡扫了她一眼,媚眼里像笼着水雾,看不清雾底那深遂艳色却正因为看不清,才愈显得欲诉还休,似嗔还怨。下一刻,他微微弯了唇,笑的微涩:“月儿,你出去等我一下,好不好”

她乖乖的应声,一边就跳下床,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床帐合上,好像明知道要发生甚么,纯洁的小朋友飞快飞快的退开,远离帐中那个人,那声音,那一切她来回走了几步,有点不安,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她终于还是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窗子,窗外凉风拂起,月牙如钩她站在窗前发愣,识海中一片空白,连他什么时候走到身边都不晓得,一直到他抬了手,轻轻将她吹乱的发拂回,低头道:“对不起,小月儿。”

她抬头看他,他神色如常,微微带笑,眼清亮的有如窗外月色。甚至连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穿好了,领口仍旧半掩半露,细的异常的腰上缠着浅色的素香缎她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他却笑的愈是温柔。这世上有些人,天生便是妖孽,一举手,一投足,无心展露已处处皆是风情,若里面再掺杂了些许真情,那便如蛊里调进了蜜,即使明知下一刻便陷身泥沼,也不舍这片刻的温存

不得不说,他很擅长教人学坏刚才,他的确是心急了,久别重逢,乍见佳人,竟失了从容,所以他推倒重来,一点一点教她,让她学会享受他,享受他的美色,享受他的温柔,这是一场盛宴,桌上唯一的菜便是他自己在这一点上,历尽千妇的夜楼主相比之纯洁的小少女,便如吕洞宾与肉包子她除了被吃定,就是被吃掉

她还没有想到要掩饰情感,所以只是瞧着他出神,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抚他的脸颊,他垂了眼帘,由着她抚摸,然后微微一笑,拉下她手,握在掌中:“月儿乖,别闹,我去沐浴,你在这儿等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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