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第61/194页


  “敬酒不吃吃罚酒!”萧沂一摆手,那边立即有人将乌木尔一家架在刑具上。
  带着倒刺的蒺藜鞭就要打在他妻子身上,乌木尔目眦尽裂,忽然暴起,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发出数道暗器。
  却不是朝着萧沂,暗器直往另一件牢房而去。
  “他要灭口!”凌风想拦,速度却是不够快。
  暗器稳稳地插进了两个孩子的咽喉,乌木尔的妻子一个侧身躲开了暗器,飞镖钉在了十字架上。
  电光火石之间,萧沂飞起一脚踹在乌木尔脸上,乌木尔应声倒地,口吐鲜血,几颗碎裂的牙齿也滚落下来。
  倏然间,乌木尔浑身痉挛起来,凌风飞快上前,这熟悉的症状,之前那几个北疆人都是这么死的,他明明已经检查过了他唇齿间,却不想还有。
  凌风走到乌木尔的身旁,他口中的鲜血颜色渐渐变黑,凌风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想必是您踢断了他的牙齿,使其不能咬破整颗药囊。”
  “还有救?”
  凌风道,“医术高明的或许能救,我不行。”
  夏风从隔壁的牢房走过来,“这等无情无义的男人救他做什么?”夏风是四大飞鹄里唯一的女子,方才萧沂让她扮作这乌木尔的妻子演一出戏。
  牢房昏暗,再加上距离远,她又擅长伪装,乌木尔惊慌失措下果真没有分辨出来,却不想他如此狠得下心。
  “自己的亲生骨肉,说杀就杀。”为求真实,那两个孩子的确是乌木尔的孩子。
  夏风甩出刚拔下的飞镖,扎在了乌木尔的大腿上。
  燕风吓了一跳,看见血是正常颜色才安心,“你还真不怕有毒!”
  飞镖上若有毒,那可是毒上加毒。
  夏风道,“我刚才看过了,没毒。这等无情无义的北疆人,死有余辜。”
  萧沂淡淡开口,“意气用事,他现在还不能死。”
  夏风恹恹道,“是。”
  萧沂又道,“燕风,去把月楹找来。”
  燕风讶然,“找月楹姑娘,到这里来?”
  “你的理解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还要我说第二遍?”萧沂脸上一凛。
  “不用,属下领命。”燕风连忙遁走。
  疑惑的不止燕风一人,还有凌风,他先前只以为月楹是萧沂的朋友,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月楹姑娘,也是飞羽卫中人吗”
  萧沂道,“现在还不是。”
  这意思就是以后会是的吗?
  凌风敛眉不语,夏风走过来,趁着萧沂不注意,悄悄问,“月楹姑娘是谁?”
  怎么她才去西北几个月,就多了点她不知道的事情。
  凌风撇了撇嘴,“实话说,我也不清楚,我还没燕风知道的多。”
  燕风时刻不离指挥使,他们任务繁多,一年之中在京城的日子都很少。萧沂身边出现了什么人,他们还真不清楚。
  月楹背着自己的小药箱站在昭狱门口,有些望而却步。
  燕风笑眯眯地请她进去,“月楹姑娘,这边。”
  月楹心里七上八下,进去了可真就没有退路了,萧沂绝不会放她走。
  但不进去,她觉得自己的小命可能会当场不保。
  月楹干笑道,“不用蒙个眼什么的吗?”
  “不必。”其他人也许要,但月楹连萧沂的身份都知道,也就没有必要欲盖弥彰。
  昭狱里浓重的血腥味与腥臭味对月楹来说是个折磨,她默默将前几天做的香囊拿在手里,时不时闻一下,才好受了些。
  “还有句话要嘱咐姑娘,”燕风道,“这里没有世子,只有指挥使,姑娘明白吗?”
  “明白。”就是不能揭穿萧沂的身份呗。
  月楹被带进来,七拐八歪的似乎来到了昭狱的最深处,路上路过的牢房不计其数,耳边惨叫声不绝如缕。
  燕风偷偷观察她,月楹只轻皱着眉,眼中并无惧色。
  指挥使看上的人,果然不是池中物。寻常姑娘,哪会如此镇定自若。
  “月楹姑娘,就在里面。”燕风打开一扇厚重的大铁门。
  月楹一眼就看见了负手而立的萧沂,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皑皑如山间雪,清冷疏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气势。
  燕风叫了声,“指挥使,月楹姑娘到了。”
  “你来了。”银制面具遮不住他的眼,明明是熟悉的声音,她却不知为何感到陌生。
  月楹回道,“指挥使有令,莫敢不从。”
  萧沂隐在面具下的眉头一皱,她用着最标准的下属语气与他讲话,为什么他却没有一丝喜悦呢?
  “来看看这人还有救吗?”


第38章 忽悠人的月楹
  月楹走上前, 一个蓝衣劲装的姑娘让开了路,一脸好奇地盯着她,凌风见状拉着人往后退了几步。
  “月楹姑娘请。”
  月楹忽略了夏风的眼神,当她看见榻上的病人时, 眼中便只有病人了。
  乌木尔满脸血污, 牙齿断裂, 下巴破了好几个口子,面色青黑, 明显是中了毒的症状。
  月楹把了脉,“毒是剧毒, 不过他所食不多, 应该还有救。”
  月楹取出金针,先护住他的心脉,此人中毒不久, 毒还未入肺腑。她需以金针引毒之法, 将毒逼到这人的四肢。
  “凌风,来搭把手。”
  凌风上前将乌木尔扶起, 月楹脱去他的上衣,在他背后施针。
  “这是什么图腾?”这人的背后有一株花模样的图腾,三瓣花, 模样倒是挺好看的, 只是她没见过。
  萧沂瞄了眼,“那是北疆特有的风叶花。”
  月楹瞳孔微缩,手一抖,差点扎错位置,“他是北疆人?”
  北疆与大雍的关系,平民百姓都是了解的, 她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在她眼中,只有病人,无论是大雍人还是北疆人,这些不是她该关心的。
  月楹施针完毕,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下榻时脚麻起来走路一个踉跄。
  夏风上前扶了一把,月楹抬眼微笑,“多谢。”
  “不必言谢。”夏风打扮利落,下盘极稳,一看便知其武艺不低。
  萧沂负在背后的手放下来,问道,“他的毒,能解吗?或者说也不必完全解,只要意识清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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