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帝爱情之殇》第92/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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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令凌雅风冷眸含雾,当付出得不到回报之时是继续或是放弃?自己是成全他的风流多情亦或谴责他的薄情寡义?结局很明显,自己没得选择不是吗?
从来自己就不会是一个好妃子,而他亦不会是一个好丈夫,他们之间不只心的距离,更有彼此对待事物不同的接受观点,这便是鸿沟。
须臾,他再度开口,“朕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就不能像惜柔一样,她从不惹朕生气,也不会如你一般争风吃醋近乎无理。”他的声音悠远传来,虽然清浅但凌雅风却感觉犹如全身火焰焚烧。
比不过她认了,得不到她不要了,她有自知之明,可她不允许别人来提醒,更何况是他!
“是,我什么都没她好,她德才兼备,晓古能今,她样样全,样样齐,你不用引她来羞辱我。”
“他还比你温柔贤慧。”就怕不够刺激她一样,皇仪冽撇动嘴皮悻悻然补充道。
“你~”凌雅风气之极然,一时之间脑袋就像爆裂开来,充斥着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自己难道真就一无是处?
“好,我一无可取,刁蛮任性,不知长进,心胸狭隘,我承认这总行了吧,可她容惜柔也指不定比我好哪里去,皇上没听说吗,女人脸上都有一张画皮,谁知取下画皮是狼是虎。”虽然是盛怒之言,可凌雅风潜意识里总感觉容惜柔像海一样深不可深 ,每次她的嫣然莞尔总让自己觉得她是绵里藏针。
皇仪冽横眉冷勾,嘴角扬起厌恶的弧度,“凌雅风,惜柔在朕面前可从没说你一句不是,朕就不明白为何你眼里就是容不下她?”
看他鄙夷的眼神,凌雅风悲中从中,他难道不明白吗?为何容不下她,那只是因为爱他啊!凄楚的笑开,凌雅风语带幽幽,“如果今天换作是我跟了其它的男人,皇上会容得下他吗?”
就像在深潭里投入一块巨石,瞬间激荡起潋滟滔滔,皇仪冽叩住她的下颚,眼波寒光凌厉,“你敢!”她是他的女人,他人休想带走。
看到他的阴郁,凌雅风却开心不起来,“皇上,既然如此那你应该明白当我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的心会有多痛。”
她眼雾氤氲,历历控诉斥责他的薄情,皇仪冽陡然放开了她,后退几步,拉开与她接近的距离,明明以前视为理所应当的事情为何经她一说觉得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念头转即一想,不,自己是皇帝,岂能相提并论!
再次看向她时,皇仪冽眼内已经恢复一帘寒冰。
见他眉色淡然,凌雅风一阵苦笑,于他,根本就妄想诠释平等二字。
“皇上,你爱我吗?”如果爱为何在她受伤的时候选择视而不见,若不爱又为何总在她心灰意冷时绽放柔情叫她意乱情迷。
皇仪冽微愣片刻,久不做答,这叫凌雅风心里击着响鼓,既希望他如往日一般敷衍自己,又真实的想要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答案,然,无论哪一种,都是她所期待的。
“朕爱你。”
凌雅风猛的抬头凝视他的眼神不放,他爱自己?是的,他的眼神真诚灼热,没有虚假和游移。
但转瞬,落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带着诉求的悲怜看向他,“我和她你爱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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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你爱谁多?
每每夜深人静,孤枕难眠之时,这个问题如同恶梦纠缠折磨着她,陪伴自己的除了枕上那沾染的淡淡幽香若有似无之外,还有就是斜月入侵时自己那一抹孓然凄寥的影子,
虽然明知会败得很惨,可这一次凌雅风不再逃避。
皇仪冽微微舔舐有些干涩的嘴唇,嗓子也灼热发痛,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怆惶逃离的冲动,翕动着唇瓣,“你好好休息,朕晚些再来看你。”
说完,皇仪冽急步离去,可也是生平第一次,凌雅风选择面对,就算结局是惨然,但她无悔。
跑步过去从背后抱住急欲离走的他 ,凌雅风声音暗哑,哭意浓浓,“我和她你爱谁多?”
他为何要走?其实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只不过凌雅风想要听他亲口说出绝情,让心达到无法承受之痛一切便可结束,她所有的幻想,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假象一切也都可以随风而逝。
皇仪冽身子僵硬,缓缓执起大掌包覆住箝于胸前的葱莹柔荑,终究不忍心弃她而去,但做为一个天子她想要的他亦给不了。
身后的龙袍浸湿了,寒意从背脊瞬间渗透全身。
“我和她你爱谁多?”凌雅风低声哽咽,她的执着就像一个死结,能解开的只有皇仪冽,他和自己之间的藤,今后是继续交绕或是横中折断,她必须要个了结。
“然儿,我爱你。”闻言,凌雅风眼内柔彩盈盈,“那她呢?”
“我也爱她。”瞬即,眸波又如繁花过寂般落寞。
错了,错了,这并不是她要的答案,她的答案只能是唯一,如同他的回答也只能是唯一。
“不,我不听,我和她你爱谁多?”
皇仪冽不知是苦于她的纠缠或者纠结于答案的艰难,有些恼然的转身扳正她肩膀,“然儿,别再胡闹,朕生气了。”自己已经做出承诺,她为何还执意纠缠不清。
看他脸露愠色,凌雅风有些凄然,怨不得他更爱容惜柔,她可是从来不会惹他生气的,想到这里,凌雅风有些颓败的掰开他的大掌,香肩上残留的温度已经不再能够熨帖她的心。
皇仪冽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力不从心,或许他们之间彼此需要冷静,这样想着,皇仪冽转身离去,将要跨出门槛之时,身后恨意森森的的声调传来,“容惜柔,我永远恨你!”
皇仪冽倏然一惊,反身折回室内,离她三步之遥,冷意淋漓“凌雅风,你别太放肆,朕既然给了答案你就应当安分知足,休要惹事生非。”
又来了,凌雅风自嘲的牵动嘴角,忽然很想知道在容惜柔面前他可有这般维护过自己?没有,他不是说过吗,容惜柔在他面前从没说过自己的不是,她真好!
突然,眼眶再也承受不了悲戚的重量,那从心底蕴积的忧伤滚滚倾泄而下,滴落在手背上,溅开绚烂的花朵。
“皇上,我真怀疑你是否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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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爱她又怎么值得让自己难过呢?而且次次都还是经他的手残忍的将自己推向深渊。
皇仪冽有些反感,今天的她步步紧逼,凌厉得让自己无所应对,因此口气不再缓和,“凌雅风,朕已经说了爱你,你还想怎么样?别再无理取闹,你这样只会让朕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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