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71/367页


  “你这孩子……”枯瘦如柴的傅至庭嗨了声,“我也是为了她好。”
  “希望如此。”傅玄野瞥了眼傅至庭花白糟乱的头发和洗的发白的衣衫,转着轮椅出去了。
  ……
  薄书砚是在三天后,从美国回来的。
  彼时,傅深酒正在中央御园的物业管理处同工作人员交涉。
  看到薄书砚的电话过来,傅深酒走出办公室,去了花台边才滑了接听。
  “在忙什么?”薄书砚大抵非常疲惫,声音里鲜见地透出一股子低哑来。
  “没忙什么。”傅深酒用脚踢了踢花台里长出来的枝叶,“在中央御园这边收拾行李。”
  时隔三天的再通话,气氛有些微妙。
  薄书砚默了下才说,“这几天工作忙,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没关系。”傅深酒温软一笑,“我反正是闲着,刚好过来整理下,把该扔的都扔了,反正也带不走。”
  “你说什么?”薄书砚的声线微不可察地拔高了些。
  “……”深酒默了下,终究是没有勇气再说出那句话,于是转移了话题,“薄先生,你回国了吗?”
  “嗯,刚下飞机,现在在回君至的路上。”顿了下,薄书砚对前座的Kevin说,“先去中央御园。”
  深酒愣了愣,急忙阻止,“不用了不用了!薄先生,我自己就可以了。”
  “你作为薄太太,亲自去物管的仓库做那些粗活,莫不是想让人议论说我虐待你?”薄书砚的声调寡淡,听不出额外的情绪,倒像是真的在乎名声一样。
  傅深酒抿抿唇,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过来带你回君至,闫修稍后会找人把你的行李也带过来。”顿了下,薄书砚加重语调,“我大概二十分钟以后能到,你先找个咖啡店坐一坐,乖乖等着就行。”
  “薄先生!”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开口,“我的行李,不打算搬去君至。”
  电话那端沉默了良久,薄书砚幽沉的嗓音才再度响起,“不打算搬到君至,那你想搬去哪儿?”
  ---题外话---今天的更新完毕。故事将迎来第一个小高・潮。

☆、88.88他辗转不肯离开,离开后又很快再回来。(一更3000+)

  “薄先生!”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开口,“我的行李不打算搬去君至。”
  电话那端沉默了良久,薄书砚幽沉的嗓音才再度响起,“不打算搬到君至,那你打算搬去哪儿?”
  这个问题把傅深酒难住了,她确实没有想好还能搬去哪儿。
  其实她今天过来中央御园,只是想清点一下东西,并没有打算全部搬走。
  “我没想好。”傅深酒如实回答撄。
  “等我过来再说。”薄书砚从后座下车,绕到了驾驶座上。
  傅深酒犹疑了下,居然没有拒绝偿。
  ……
  十几分钟后,黑色Lincoln从车流中兜转出来,稳稳地停在傅深酒身前。
  傅深酒俯身去看,想要等车窗降下来,好跟薄书砚打招呼。
  但薄书砚却从驾驶座上直接下来了,绕过车头走向她。
  这与薄书砚的习惯相悖的行为,令傅深酒一时愕然,就呆呆地看着他。
  人潮涌动的街头,傅深酒的发丝被风吹动,缭绕而上、贴在了她的唇上。
  薄书砚抬手,自然而然替她将发丝拂了下去。
  他的指腹微微有些粗粝,滑过深酒的脸蛋时,那种摩挲而过的感觉使得深酒清瞳一闪,她忙偏过头,抬手自己将其压在了耳后。
  看着指间的落空,薄书砚轻扯了扯唇角,“还在跟我置气?”
  “我没有。”傅深酒明明已经忘记三天前的事情,可他突然这样问,她竟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
  薄书砚将她的手捉进掌心,也不说话,就那么凝着她。
  傅深酒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臂向上,这才发现他神态疲惫,凤眸下有很明显的暗色痕迹。
  他总是为工作而四处奔波,太累了。
  心口处隐隐一动,本想将手挣脱的傅深酒,犹豫了下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刚忙完工作,应该先回去休息。”
  “为了你特地赶过来,你不高兴?”
  深酒急忙摇头,随即又怔住。
  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都不对。
  尤其是现在,她……
  薄书砚看着她的反应,勾唇笑了笑,大拇指指腹在她柔嫩的手背上摩挲。
  “跟我回君至。”薄书砚转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不是商量的语气。
  拒绝的话已然在嘴边,可瞥见薄书砚眼下那暗青色的痕迹,深酒说出来的话就变成,“我来开车吧,你太累了。”
  薄书砚眯眸凝了她一眼,淡笑了笑,“也好。”
  傅深酒有些懊恼,不知道自己在抽什么风,但话已出口,就默着进了驾驶座。
  一向只在驾驶位或后座的薄书砚,坐在了副驾驶。
  “你今天有些不一样。”薄书砚倾身过来,替傅深酒系安全带。
  三天前他从郦城赶回来,这个姑娘却不在,到底是让他心里存了芥蒂的。
  他从来都清楚,这个小姑娘心里没有他。
  而他自己……大抵也只是不想看着自己名义上的薄太太过得太过凄冷孤独,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身上下功夫。
  说到底,他和她,不过都是别人博弈时落在一起的两颗子。
  那么既然已经绑在一起,就试试看真的在一起,也无妨的。
  ……
  看着薄书砚沉默的侧脸,深酒的身子紧贴在座椅上,心虚,“是吗?哪里不一样了?”
  薄书砚完成系安全带的动作后并没有撤开,而是抬手抚住了深酒的脸。
  他的掌心明明是带着一股子凉意的,深酒的脸蛋却蓦地烫了起来,一双铮亮的瞳仁闪了闪,视线也慌乱逃窜。
  “对我不一样了。”薄书砚的手滑过她脸蛋,用指尖捻她的耳垂,“你知道当一个男人发现自己的女人在心疼自己的话,你猜男人一般情况下会做什么?”
  他的嗓音呢喃缱绻,蛊惑人心。
  会做什么?
  薄书砚现在这副明摆着要耍流・亡民的样子,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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