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70/367页


  他终究没有问起她的决定。
  而她,也绝不会再提。
  …
  深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次又一次地拿出手机想要打给傅至庭,最终都放弃了。
  薄书砚没有回卧室,在凌晨五点的时候,Kevin来接他去机场。他走了。
  头痛欲裂,傅深酒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洗漱。
  电话,就是在这时候响起来的。
  深酒迷蒙地看了眼来电显示,手指…蓦地攥紧。
  居然是……
  ---题外话---谢谢(西西荣荣)的鲜花,(* ̄3)(ε ̄*)么么!
  关于深酒的过往和家庭情况,会慢慢展开哒,现在看不太明白的宝宝们不要着急哟~~

☆、87.87我只想提醒你,她已牺牲得够多了。(二更,3000+)

  头痛欲裂,傅深酒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洗漱。
  电话,就是在这时候响起来的。
  深酒迷蒙地看了眼来电显示,手指…蓦地攥紧。
  居然是……
  傅深酒握着手机,缓步走到床边,将身子落进去,这才平静地滑了接听,但她没有说话撄。
  “是……阿酒吗?”傅至庭明显苍老了许多的声音。
  傅深酒垂着头,看着木质的地板,面无表情,“原来是傅总。偿”
  不等那边开口,傅深酒补充道,“时隔两年之久,傅总突然给我打电话,真叫我有些受宠若惊。”
  “阿酒!”傅至庭低喝了声,默了下才无奈道,“这么久不见了,连声爸爸也不肯叫吗?”
  长睫闪了闪,傅深酒低低地笑了声,“傅总您刚才说的是,爸爸?”
  “爸爸……”傅深酒微微叹息,情绪却无一丝起伏,“这个词对我来说,真的好陌生啊。”
  “我知道你还在记恨爸爸当年为了逃命把你推进薄家的事情。”
  傅至庭叹气,“那时候你已经成年,应当知道,我得罪的是怎样的人物,除了薄家没人敢插手。再说……再说小野因为救我身中数刀,但雁城没有任何一个医院敢收他……若不是薄家……”
  几句话说的欲言又止断断续续,傅至庭最后总结了一句,“阿酒,是爸爸对不起你,但爸爸是有苦衷的。”
  傅深酒依旧盯着木质地板发呆,对那年代久远的事情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她已经记不起傅至庭时常带回家的那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模样;也记不起,爸爸为了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究竟被人拦在半路揍过多少次……
  她只记得,她那时候大学还没毕业,尽管那个家已经支离破碎、疯狂的家庭矛盾让她时常在冰冷的夜里被吓醒,但她仍然没有放弃希望、对未来对人生还有太多太多的规划和期待……
  若不是为了救玄野,她不会嫁进薄家的。
  “我当初之所以敢放心地把你嫁进薄家,也是因为我手里有薄青繁的把柄,料定她会为此保护好你。”傅至庭的语调放缓下来,“但我知道,这件事情总归是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受了委屈。”
  “委屈?”傅深酒重述了这个轻飘飘的词,“薄家是名门望族,家大业大,作为薄家的儿媳妇,已经不能更风光,怎么会委屈呢?傅总,您说笑了。”
  扯了扯唇瓣儿,傅深酒不打算再纠结陈年往事,再浓烈的苦大仇深,也在这两年里被磨平了棱角。更何况,对于傅至庭这个父亲,她恨不起来,只是……失望罢了。
  “那么傅总现在打电话给我,是准备上演一出认女归宗的苦情大戏呢?还是准备让我再投身到其他的事情或者其他家族里去委屈委屈?”
  “你!”傅至庭低喝了声,“阿酒,不要这么跟爸爸说话!”
  傅深酒果真就不再说话。
  傅至庭叹了声气,“阿酒,爸爸是想把过去欠你的弥补回来。”
  “弥补?”傅深酒低笑了声,“愿闻其详。”
  “这次渊爵回来,就是替爸爸来接你的。”提到薄渊爵的名字,傅至庭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爸爸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求一家人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许是怕傅深酒拒绝,傅至庭急忙道,“你知道,爸爸当年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这辈子想要再回国,是不可能的了。但一家人总要团聚在一起,就算你不能原谅我,但也不能迁怒到小野对不对?小野自从苏醒后,天天都在念叨你。”
  小野。
  听到这个名字,深酒淡漠的小脸上终于掠过一丝温情。
  见傅深酒沉默着,傅至庭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爸爸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跟小野了。现在小野醒了过来,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把你接过来,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我知道,你在薄家过的不开心。现在两年之期早已经过去,恐怕薄青繁早就开始刁难你了吧?”
  傅深酒依旧沉默。
  “阿酒,爸爸前面的大半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也得到惩罚了。现如今我五十几岁,身子早就大不如从前,甚至不如别人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我估计……也没几年好活了。你过来,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能聚一年是一年。我害怕哪天我两腿一蹬,就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话说到这里,傅至庭的声音几度哽咽。
  傅深酒抬手按住眼睛,打断他,“小野在旁边吗?”
  “在在在。”傅至庭连忙高喊了声,“小野,过来接电话!”
  不一会儿,傅深酒隐约听见轮椅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一声“姐”让她瞬间落了泪。
  “小野,你还好吗?”
  “姐,我没事。”
  傅深酒和傅玄野几乎同时出声,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时间好像一下子晃回到几年前,那时候容怀音和傅至庭每每闹到持刀相对的时候,傅玄野总是喜欢躲进衣柜里。
  而傅深酒每每在衣柜里找到他的时候,总笑着问他,“小野,你还好吗?”
  傅玄野也总是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朝她笑说,“姐,我没事。”
  …
  “小野,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傅深酒摁住眼睛,掐断回忆,尽量让声线显得平稳。
  “全好了。”傅玄野笑了笑,很平静地说,“只不过腿废了。”
  “……”傅深酒愣了下,等真正意识到这个现实时,泪如雨下。
  她的弟弟傅玄野,才18岁,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
  一通电话持续了接近两个小时,最后,傅玄野在电话里问她,“姐,你什么时候过来?”
  眸光微闪,傅深酒扯了扯唇瓣儿,默了会儿才说,“我还不能确定。”
  “那你尽快确定下来。”傅玄野的声音这时候才带了点情绪,“我和爸爸换了新房子,已经把最大最好的卧室装修成你喜欢的样子了。”
  “……嗯,我知道了。”傅深酒咬着唇点了点头。
  ……
  电话刚一挂断,傅至庭便将手机从傅玄野手上夺走了,“你姐答应过来了?”
  傅玄野垂眸,苍白英俊的少年沉默如斯。
  在傅至庭的一再追问下,傅玄野才抬眸盯着他,“我只想提醒你,她已经为我们牺牲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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