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81/367页


  但,现在的薄书砚哪里会听她的。
  她现下的动作、声音、任何细枝末节的反应,都是对他自控力的一种歇斯底里的叫板。
  “不要这样对我…”傅深酒的声音都颤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以至于她艰难地侧过脸去跟薄书砚说好话的时候,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
  “薄先生,你要讲点道理,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傅深酒猛吸了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但她的抽噎,使得她说出来的话根本不能成句,听起来像是一只在呜呜哭泣的猫咪,楚楚可怜。
  “不能?”薄书砚的动作没停,只在她耳边冷声嗤道,“我要是不这么对你,我看你该把你薄太太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没有我没有…”傅深酒急忙摇头,为了躲避不断地扭动身子,“我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从没敢忘记过!薄先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要我相信你,你现在就该好好地配合我!乖,放松,别太・紧。”薄书砚的嗓音已经低哑得不像话,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研磨,早就叫他失了理智,回应的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男人这句蛊惑的诱・导,让傅深酒如临火场,全身被烧得滚烫却只想逃生。
  她没有办法了。
  傅深酒咬了咬唇瓣儿,深吸一口气后突然安静下来,再不做反抗。
  意识到傅深酒的不同,薄书砚的动作也是一顿。
  在这个空档,傅深酒缓缓打开眼帘,用朦胧的一双水眸看他,强作镇定,“如果这是薄先生惩罚我的方式,那么我欣然接受。原本,我们之间也不过是交易而已。”
  说完,不再管薄书砚的反应,傅深酒紧紧地闭上眼睛,再也不吭声、再也不反抗。
  像一个任人拆卸的玩偶、没有感情、更没有灵魂。
  她那副样子,叫薄书砚性质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他神情阴骘、慢慢地向后撤退,一双幽暗的眸始终盯在傅深酒的小脸儿上。
  意识到男人终于停下并离开时,傅深酒的双手攥成拳头,突然就哭了起来。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唇瓣儿上的疼痛,还是因为屈辱,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在这种时候,她再也摆不出云淡风轻的伪装模样,再也无法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些不带感情的话。
  明明她已经这么本分。
  他拒绝她的邀请、假借朋友聚会陪许绾轻吃饭却偏偏被她遇见,她也知趣地转身就离开了,没有打扰。
  后来,他强行要将她从萧邺森的车上带走,她也乖乖地照做了,没让他有任何为难。
  但现在,他凭什么还这么对她?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怪罪薄书砚,更没有资格怪罪许绾轻。
  原本她还一直在犹豫,到底该找个什么理由来提出离婚。
  但现在,许绾轻出现了,她也实在不该空占着薄太太的名分了。
  她也知道无论薄书砚怎么对她,都无可厚非,但她就是再也忍不住,就是想要宣泄出来,所以就那么哭了出来。
  薄书砚原本紧绷的神情,慢慢颓顿下来,幽暗无光的眸渊也有了微光。
  郁燥地扯下颈上的领带砸在地上,薄书砚又走上前去,将她抱了起来,按进怀中。
  傅深酒就任由他那么抱着,眼泪一直流一直流,想起薄书砚方才的箭在弦上,她仍觉得脊背一片寒凉。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给薄书砚,但不是在这种她决定要离开的时候、更不是这种方式,这种惩罚、甚至带着一丝羞辱的方式。
  轻叹了口气,薄书砚垂首去口勿了她的眼泪,那咸涩的味道叫他的嗓音也跟着变得生硬起来。
  “是你先闹的脾气,你倒还先哭上了?”薄书砚阴骘的神情慢慢软化成无奈。
  傅深酒只是僵硬地任由他抱着,用尽所有力气去平复胸腔里那股子翻天覆地却又莫名的委屈感觉。
  薄书砚已经是30岁的男人,哄人的话、以前没说过,现在更不会说。
  他只是沉默着替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后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肩背上轻拍,安抚。
  直到傅深酒慢慢安静下来,薄书砚才将她从怀中拉出来,一瞬不瞬地凝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她,“哭完了?”
  傅深酒抬眸看了他一眼,对薄书砚的记忆仍旧停留在刚才那个愤怒而残暴的形象上面,所以总觉得现在这个脾性毫无波澜的男人有些不真实。
  她开始怕他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再次触犯到他的逆鳞。
  而深酒认为,他的逆鳞,就是许绾轻。
  “怎么不说话?”薄书砚的大拇指抚过她的脸蛋儿,“要因为这点事情开始疏远我了?”
  傅深酒默了下,再抬眸看他时、她脸上已经有温软的笑意。
  好似,刚才那个哭泣失控的人浑然不是她,另有其人。
  她弯起唇瓣,清清浅浅地一笑,“薄先生,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可以吗?”
  ---题外话---不好意思,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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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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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6薄书砚,我们离婚吧。(1/3,3000+)

  傅深酒默了下,再抬眸看他时、她脸上已经有温软的笑意。
  好似,刚才那个哭泣失控的人浑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她弯起唇瓣,清清浅浅地一笑,“薄先生,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可以吗?”
  薄书砚冷眼盯着她,“傅深酒,你最好说点好听的话出来,如果有一个字让我不顺心……”
  他的薄唇蓦地抵上她的耳廓,哑声,“我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
  傅深酒心脏一记猛跳,那本要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愣是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再也不吭声了偿。
  薄书砚这是威胁!赤果果地威胁!
  如果她要是再说,岂不是在变相地邀请薄书砚……办她。
  不说,现在铁定不能说了。
  薄书砚等了良久没有听到声音,这才撤回身去看她,沉眉垂睫,“怎么突然又不说了?”
  傅深酒咽了咽口水,一双清瞳闪了又闪,弱弱道,“我…突然忘了。”
  薄书砚单勾唇角,也不说话,就那么幽幽地看着她。
  傅深酒被他看的不自在,自己主动开了口,“薄先生,有医药箱吗?我嘴疼。”
  看着突然变乖的某人,薄书砚默了下,这才淡漠地用下颌指了指储物室的方向。
  傅深酒如获大赦,急忙快步进去了。
  等她自己处理好嘴唇上的伤口出来时,薄书砚已经进了书房。
  傅深酒知道,他今夜是真的动怒了。
  后背一片寒凉,深酒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刚才提了离婚,薄书砚会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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