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82/367页


  薄书砚没有回卧室,一夜相安无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傅深酒都没有见到薄书砚,薄书砚更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日子又恢复平静,若不是再一次接到薄渊爵的电话……
  “阿酒。”薄渊爵原本清润温柔的嗓音,有着鲜见地沉重。
  正在看书的傅深酒立时从沙发上站起来,心里升起一股浓重的不祥预感。
  她轻轻地喊了声“薄大哥”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薄渊爵那边也沉默下来,过了良久才再度开口,“医生说,玄野这一次陷入昏迷,情况好的话会再次醒过来。若是情况不好……”
  薄渊爵没有说下去。
  深酒的一颗心紧紧地揪起,“如果不好,会……怎样?”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结果,但任怀着期冀问了这一句。
  当年出事的时候,傅玄野替傅至庭挡了很多刀,有一刀伤及内脏,几乎致命。
  这两年多以来,傅玄野被傅至庭带着四处奔走、忍受颠簸之苦,本就羸弱的身体恐怕早已被折腾的不成模样……
  想到这里,傅深酒恨不能立刻插翅飞到傅玄野身边,亲自守着他、照顾他。
  在这个四分五裂的家庭里,她仅剩的一点美好记忆,全是关于自己这个弟弟的。
  如果连他也……
  想到这里,傅深酒蜷下身子,抱住了自己。
  她咬着还未全好的唇瓣,执拗地又问了一遍,“如果不好,会怎样?”
  她期望,薄渊爵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薄渊爵说,“如果不好,可能……”
  薄渊爵最终也没有把这句话说完整,他只说,“阿酒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我相信玄野会挺过来的。”
  可是他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太过明显!
  傅深酒身子一软,跌落进沙发里,小脸惨白,过了好久都没有再出声。
  “我已经定了两天以后回英国的机票。阿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薄渊爵的声音异常柔和,有一种欲言又止的味道在里面。
  傅深酒听他这样说,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哑着嗓子问他,“薄大哥,你是为了公事回去,还是为了……玄野。”
  薄渊爵默了下才回,“阿酒,不要再逃避了。你已经错失了太多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跟我走,好吗?”
  “走…”傅深酒听到这个字,怔愣了下。
  “阿酒,还有两天的时间,你可以认真考虑。”薄渊爵的声音越发地低柔,“另外,这次去了英国,玄野一定不希望你再离开。所以,你和薄家的事情…你也得打起精神来,尽快解决。”
  傅深酒将脸埋在膝上,沉默。
  “阿酒,你在听吗?”薄渊爵柔声唤她。
  “我知道了。”傅深酒低声回应,声线里却藏了一股子异样的坚定。
  既已决定要走,那么是一定要和薄书砚离婚的。
  她自己倒无所谓,可她不能误了薄书砚。
  更何况,薄书砚的心上人……已经重回到他的身边。
  关于薄书砚和许绾轻缠绵悱恻的故事,深酒这几天也听到了不少,虽然大部分来自于主动找她“谈心”的闫修。
  ……
  第二天上午,傅深酒带着薄渊爵之前替她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直接去了千石集团总部。
  作为大名鼎鼎的薄太太,即便是门禁森严的千石集团,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阻碍。
  因为之前去过薄书砚的办公室,傅深酒循着记忆按了楼层后,很快就找到了独特存在着的执行总裁办公室。
  傅深酒正准备推门进去,秘书长苏丽却站出来拦住了她。
  “十分抱歉,薄太太。薄总现在正在会客,请您到贵宾区稍作等候好吗?”
  傅深酒点点头,“那好。等他空了的时候,麻烦……”
  看到从薄书砚的办公室推门而出的那个女人时,傅深酒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秘书长苏丽自然也看见了那个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薄总的客人,就是这位吗?”傅深酒转眸看向苏丽,只不过是随口一问。
  苏丽点点头,“我也是奉命行事。”
  傅深酒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苏丽点头,“当然,您是薄太太,自然不需要预约。”
  “苏丽!”从薄书砚办公司出来的许绾轻手上抱着一个纸袋子,亲昵地朝苏丽招了招手,“这是我妈妈从法国带回来的一些小东西,今天特地带过来,给姐妹们分着玩儿。”
  苏丽瞟了眼侧身站着的傅深酒,朝许绾轻使了个眼色。
  许绾轻愣了愣,这才看见傅深酒,清婉一笑,“傅小姐是来找书砚的吗?”
  傅深酒含笑望着她,轻然点头。
  回身看了眼薄书砚办公室的方向,许绾轻抿了抿唇,有些遗憾道,“可书砚刚刚开了个会,现下正在休息呢。”
  “是吗?”傅深酒眸色淡淡,脸上是漫不经心地微笑。
  一旁的苏丽看了眼傅深酒,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薄总休息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打扰,这几乎是公司不成文的规矩。”
  许绾轻偏头一笑,“不过,你是他太太,应该不用管这个规矩。”
  若是换做往常,许绾轻和苏丽这么嚣张,深酒至少也要噎个一句半句回去,但如今,她一点心情也没有。
  “那我试试吧。”傅深酒牵了牵唇,声音也是低低的。
  许绾轻和苏丽对视一眼,便一齐看着傅深酒款步进了办公室。
  ……
  傅深酒推门进去的时候,薄书砚的双手落在太阳穴上,正紧蹙着眉。
  倒是没有在休息。
  “薄先生。”傅深酒走到他办公桌前,唤她的时候嗓音里没有温度。
  薄书砚抬眸看见是傅深酒,紧蹙的眉这才缓缓松开。
  “不闹脾气了?”薄书砚后靠进座椅里,好整以暇地牵唇。
  傅深酒一怔,不意薄书砚会这么问。
  难道薄书砚这几天不回君至、也不和她联络,是故意冷落她?
  深酒抿了抿唇,不想再在这些问题上浪费时间。
  她打开包包,从里面抽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薄书砚。
  “是什么?”薄书砚眯眸盯她,不接。
  傅深酒只好自己将其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叠现金和一张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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