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97/367页


  她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耽误明天的行程。
  不等薄书砚说话,傅深酒朝Kevin笑了笑,“Kevin,薄先生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你不如送他去趟医院?”
  Kevin砸了咂嘴,蓝色的眼眸在幽暗的车厢中转了转,为难。
  他这是在询问薄书砚的意思。
  可薄书砚刚才明确让她上车。
  而她不想。
  难不成她明天就要离开,今天还要和薄书砚温存?
  加之,刚刚受到过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母亲的侮辱,她做不到不迁怒他。
  所以,傅深酒的手离开车门,转身就要走。
  然而步子还没跨出去,手腕便被一股狠力给攥住了。
  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薄书砚强势地将她塞进后座后就吩咐Kevin开了车。
  ……
  看着不远处的那辆黑色Lincoln离开,驾驶座上的沈弘慈蹙眉,“其实没必要这样的,送走不就行了么?”
  后座一直在闭眼假寐的薄青繁缓缓睁开眼睛,“你也一直说我喜欢弯弯绕绕的风格,而我的风格就是这样的。”
  沈弘慈眉眼间弥漫上担心,“他毕竟是你儿子。”
  “是,他是我儿子。可谁叫他又是我仇人呢。”薄青繁默了良久后,幽眛的声音才再度传来,“小慈,对于目前的形势,你大可放心。”
  ……
  在黑色Lincoln行驶的十几分钟里,薄书砚靠在座椅里,左手一直紧紧扣着傅深酒的手腕。
  他一双凤眸紧闭,两片唇片儿都苍白,衬衫早已被他的汗水浸透、贴在他身上。
  他这模样叫傅深酒心惊,只是她几次要Kevin将车开去医院,都被Kevin忽视了。
  最终,黑色Lincoln停靠在君至的大门前。
  傅深酒只得配合着Kevin将薄书砚扶进房间。
  刚将薄书砚放倒在沙发上,Kevin就很识相地撤了,还带上了房门。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想追出去,因为面对这样的薄书砚,她一个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
  可视线已经恍惚的薄书砚以为她要走,猛地站起身,就将她勾进了怀里。
  男人已经湿透的衬衫贴在傅深酒身上,却传来一股子锐烫的温度,傅深酒心里发慌,隐约知道薄书砚究竟是怎么了。
  但她被他抱着,不能动弹,只能僵在那儿。
  “你就这么急着撇开我?”他的嗓音嘶哑的厉害,额际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最后在下颌汇聚、滴落,是蛊惑人心的姓感,也是噬人骨血的危险。
  傅深酒没看他,不知道他的表情。
  但他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来,让傅深酒一时有些恍然。
  她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有这种……不自信的时候。
  身体被勒得很紧,以至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微喘,但她的理智很清晰。
  她点点头,“是啊,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地要找你离婚呢?”
  “我没同意,一切都不算数!”薄书砚觉得脑袋开始失重,干脆裹着傅深酒躺回沙发里。
  傅深酒被他桎梏住逃不开,她纽动挣扎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翻了个身,成了趴在薄书砚匈口的知势。
  薄书砚一双凤眸只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散出来的那丝微弱眸光透露着什么,傅深酒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不能要。
  她又尝试了一次想要挣脱,仍旧失败后她干脆就那么趴在他匈口。
  她表情认真地看着他,眸光没有丝毫躲闪,“薄书砚,离婚的事情我已经提出过几次了,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决心。就算是再注重颜面,也该放得下架子了。毕竟,跟最初被提离婚而失了的那点颜面相比,现在这样反复地揪缠会显得更没有风度,不是……”
  没让她说完,薄书砚蓦地翻身,将她亚在了甚下,苍白干燥的两片唇急急地就去索她的润泽。
  对于傅深酒的反抗,薄书砚在进行时偶尔会给出语言的安抚。
  其中说得最多的一句,也最迷惑人心的两句是:
  “我很痛苦,所以小酒你乖一点。”
  “傅深酒,我们在一起。”
  这一次他明明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却极力控制着、对她很温柔。
  不像上一次在莱斯顿宴会的休息室,是侵略式的。
  ……
  虽然理智一直在叫嚣着不要不要,但傅深酒仍旧被这一番过于浓烈而漫长的缠棉击得溃不成军,尤其是下……面,是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的粘腻一片。
  傅深酒迷迷蒙蒙地想要回神,但生里的构造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叫人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以为在药物的崔发下,薄书砚会很快开始,但是他始终只用已经红润了些的两片在她的脸和颈之间游弋。
  根本,不进行下一步。
  傅深酒费力地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定在天花板上的细致花纹上,脑袋里想的居然是……
  脚尖都绷直。
  该死的,她竟然…开始着急!
  这一认知叫她整个人都僵了下,羞尺感一阵强过一阵。
  但很意外地,脑袋里的那些画面不但没有因为这突然的认知而消退,反而越发地疯长起来。
  十指狠狠地揪着薄书砚的衬衫,傅深酒的意识都开始混沌。
  以至于薄书砚撑着双臂起身的时候,她的手指竟扣住了他的皮·带。
  这个东西,强迫的状态下进行一次两次或许很有意思。但是,一旦双方都有了意愿,就算是来一千次一万次也会觉得意犹未尽。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这一次还没完,就想象着下一次。
  直到,累到不能再来。
  ……
  傅深酒迷迷蒙蒙地醒了过来,房间里很暗,只有没有拉上的纱帘那里透出一点薄光。
  她首先感知到的,是身后男人沉沉的乎吸声。
  她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之前的那些画面。
  从沙发上,到酒柜边,再到卧室……
  还有其间,她的着急和主动。
  天哪。
  傅深酒抬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止不住地懊恼。
  “恩,你就是这样的人。”
  耳边,突然传来薄书砚低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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