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98/367页


  原来他根本没睡着!
  傅深酒愣了愣,反应过来抓了被子就往另一边滚。
  却被薄书砚轻而易举地捞了回去,让她枕在自己臂上,勾在怀中。
  “昨晚的你,让我很意外,但我很喜欢。”薄书砚在她发顶印了一口勿,凌晨的嗓音带着一股子撩人心窝子的嘶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深酒逃不开,干脆缩进他怀里,躲着。
  薄书砚的乎吸喷薄在她发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宠溺。
  他没有再取笑她,回味了下昨晚那让他几乎癫狂到几乎要死掉的感觉,怜爰地将傅深酒又搂紧了些。
  傅深酒被他弄得呼吸不过来了,便拿手去打他。
  薄书砚将她的手捉住、捏在掌间摩挲。而被她枕着那只手,轻缓地在她背上轻拍,像在哄一个孩子。
  傅深酒一直以为薄书砚是寡沉淡漠到极致的那种人,没曾想他温柔起来也会到这般田地。
  因为他的温柔,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那么好又那么微妙。
  傅深酒意外地被他这简单的动作安抚下来……没有反抗。
  黎明的亮光穿过纱帘透进来,从薄书砚的背部打过来,使得薄书砚的正面一片幽暗。
  而傅深酒躲在这一片幽暗中,突然觉得意外地心安。
  理智一旦开始松懈,内心埋藏已久、平日里被忽视的东西便会不自知地翻涌出来。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头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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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108她摇摇头,轻叹了口气:可惜了。(二更,4000+)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头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情深蜜意的时候,对方哪怕只是最平常的乎吸,都是对另一方的致命诱・惑。
  何况,她的声音软软绵绵的。
  从她叫他的名字开始,薄书砚的喉结就抑制不住喉间的干涩而滚动了下。
  他回应她的,是绵密的吻偿。
  他在抱着她的情况下、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轻啄。
  深酒的乎吸,又被他扰乱了。
  窗户处的纱帘飘动,有风吹进来,有闷闷的雷声传进来,竟然开始下雨了。
  一股凉凉地感觉袭遍全身,傅深酒的意识也跟着慵懒下来,就那么任由着薄书砚。
  又过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二号薄书砚又起了强烈的变化,傅深酒才匆匆忙忙地去推他。
  “不来了,我受不……”话还没说完,傅深酒自己先怔了,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一张脸蓦地就烫了起来。
  她快速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薄书砚去咬自己的两瓣儿唇,羞,懊恼!
  薄书砚的口勿追了过来,笑声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被他一笑,傅深酒脸上发烫,心里发慌,撑着手臂就坐起身,捞过头顶的枕头去砸他。
  薄书砚就那么躺着,任由她那软绵绵的力道落在自己身上,笑看着她,极致地温柔。
  他不反抗,傅深酒砸得没意思了,干脆扔了枕头,故作气乎乎地要下床。
  薄书砚这才勾着她腰,将她重新按回怀中。
  傅深酒背对着他,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
  这个男人,从昨晚开始就太奇怪了。
  太温柔,让她不知不觉地就靠近了。
  但被他这样一折腾,傅深酒就那么忘记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只在他怀中感受这一刻的温存。
  “这一段时间,委屈你了。”薄书砚的匈膛贴着她的脊背,黯哑的嗓音和绵锐的呼吸一起落在她颈侧。
  委屈……
  傅深酒身子一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就转头去看他,直到对上他幽沉而认真的眸光,她才确定这个寡漠而高高在上的男人确实是说了这样接地气的话。
  回想这一阵子的经历,她委屈么?
  她转过头,声音闷闷的说了句,“我没什么好委屈的。”
  薄书砚垂首在她扑闪的眼睫上印了一吻,没有解释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只说,“那晚是我迟到,并不是你没守约。我误会了你,以后我会弥补。”
  傅深酒愣了下,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
  大抵是那次他们俩之间的“七点之约”,她准备了良久,而薄书砚却没有准时回来的事情。
  她和他好不容易有的一点进展,似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走下坡路的。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早就忘了。”傅深酒吸了口气,明明胸腔里堵着一口气不畅快,却轻描淡写地嘴硬。
  薄书砚扯唇笑了下,“你为什么不问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迟到?”
  “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许绾轻……么……”这么酸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傅深酒虽然懊恼,但还是绷着呼吸,想要知道他的回答。
  薄书砚眸光一凝,绕在她脸颊上的大掌也顿住动作。
  傅深酒蓦地难过起来,扯唇苦笑了下。
  果然么,这个女人的名字连提也不能提。
  “刚才是我失言了,对不起。”傅深酒闷闷地出声,“其实你根本不用跟我解释,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我和绾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薄书砚强势地掐断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哪种关系?”傅深酒几乎是立即就反问了一句。
  薄书砚看着她快要炸毛的样子,心情莫名愉悦起来,“那你说说看,你想的是哪种关系。”
  傅深酒撇嘴,声音低下去,“我什么都没想。而且,我也根本不感兴趣。”
  薄书砚沉吟了下后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既然你不感兴趣,那么我们就略过这个话题。”
  “……”傅深酒一噎,心口处堵得更难受了,一张小脸因为郁闷而皱成了被压扁的包子,她咕哝,“不说算了,谁稀罕。”
  薄书砚低低地笑出声来。
  傅深酒更加恼了,掀起被子就要走开。
  薄书砚一把将她重新扯回被窝里,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傅深酒,你才是我身边那个名正言顺的女人,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关于这一点,不会有任何变动,也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必要,明白?”
  他看着她,态度强势又笃定,幽邃的眸光里似乎流转着她能看得懂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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