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36/355页


  工人房很小,那是一张单人床,靠着墙壁。
  她蜗居里面,很黑暗,看不到窗户,也没有景观,只有一排冷冰冰的壁橱和小小的洗手间。
  她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明日真的就能离去了?易向西真的会从此罢手?
  她忽然担心会起什么波折。
  事到如今,自己连易向西报复的意图都没打探清楚,万一他再使什么手段,又该怎么办?
  万一他临末反悔又怎么办?
  钱在他手里,这种畜生,怎么信得过??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藏好的那把刀子,又稍稍觉得心安。
  竟不觉得害怕。彻彻底底的孤注一掷。
  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那一夜,月色分明。
  借着月光,她看到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站定。他好像刚刚沐浴过,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高大挺拔,如一座大山伫立在她的面前。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离别前夜疯狂爱2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但是,并未想到要反抗,也用不着。
  这是他的老规矩。他以这种方式侮辱她。
  今晚也不会例外。
  不同往日,他并未疯狂扑上来就直奔主题。
  月光下,他的脸上彻底消失了那种猫捉老鼠一般的残酷,反而是深深地打量着她。适应了黑暗的目光,看到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带着一种认命的惊恐。
  那是一种毫无安全感的小动物,被打残了,再也翻不了身。
  尤其,月光那么一览无余地照射在她身上,给她涂抹了一层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凄楚,可怜兮兮。
  他慢慢地伸出手,她立即想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但是,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抓住她的手――那是仲夏夜,她的手却冰凉入骨,带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他的手却滚烫得出奇,死死地抓住她,一冷一热,就像是两股交织不停的潮汐,死命拉扯,反复纠葛,但是,却无法融会贯通。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的手,慢慢地弯腰下去,将她抱起来,一直走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乔小麦已经很久没有踏步这间屋子了。自从他走出那些貌似恩爱缠绵的日子假象之后,他便让这屋子也成为她的禁地。
  只不知,他今夜为何解禁。
  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她浑身几乎一阵颤栗,充满了厌恶和恐惧的那种颤栗,就如碰到了一条恶毒的毒蛇,那种可怕的毒液立即会喷向自己。
  他却毫不在意,大手解开她的衣服,温柔得出奇。
  终于,他的手再度抚摸上了那熟悉的温软――竟然在心底松了很大一口气――原来,这样的感觉,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那是最最上等的丝绸,最最柔软的草地,最最温和的春水……光是触摸,已经让人心醉神迷。
  察觉到她的哆嗦和反抗,他慢慢停下来,低微的喘息:“小麦,我说过,这几个日子,你必须听我的……”
  是的,她必须听他的。直到他腻烦为止。
  这是最后的几天,他需要赚够他的本钱,真金白银买来的女人,不玩残了怎么会甘心?
  而且,在他向别的女人求婚成功的当晚,来将她玩弄。
  男人一卑鄙起来,和畜生有何两样?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他的亲吻已经落下来。从额头到眉眼……那是一种濡湿而缠绵的亲吻,和风细雨一般。
  与前几日的残暴,判若两人。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个日夜,从来不曾体会到这样的温柔――但是,这温柔不能带来任何的感觉,只是一种苦苦煎熬,一种无法抑制的羞辱和愤怒。
  沦落到底层的人,失去了反抗的余地,久而久之,便甘居下贱。
  女人如此,一个国家的顺民,岂不同样如此。
  男人让女人雌伏,统治者,让人民雌伏。
  当他从她柔软的嘴唇上移开时,忽然长叹一声:“小麦,我从不认为你是一个真正逆来顺受的女子……我总在想,某一日,你会如何的爆发,狠狠地找我算账?”


☆、离别前夜疯狂爱3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回答,但是,能察觉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是,有些人,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
  他忽然起身将她抱起来。
  阁楼,星空,月色皎洁。
  无数的乐器整齐放在旁边:琵琶,吉他,小提琴、长笛……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无数寂寞的夜晚,他曾独自在这里打发漫长的时光。
  柚木地板一尘不染,只有月光从天台上一览无余的照下来。那一晚,居然看到久违的星星。
  易向西靠坐在墙壁上,凝视身边的女人,她静静地躺着,身上的衣服是早已被他脱掉的,此时,那修长的女体,柔美的曲线,无比曼妙的呈现在夜色下面。
  月色朦胧,曲线朦胧,形成一种隐隐约约的含蓄的美――没有灯光下,明亮处那种动人心魄的魅惑,但是,另有一种无法描绘的含蓄的风情。
  他久久凝视,心竟然咚咚的跳个不停。
  “小麦……”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小麦,你喜欢听什么曲子?”
  他拿一把小提琴,慢慢地搏动琴弦,立时,夜空里便传出行云流水的声音,先是淡淡的,然后,便慢慢地浓烈起来。
  那是一首《梁祝》,但是,用小提琴演奏出来,不知怎地,总觉得怪怪的。
  良久,他放下琴,乔小麦一直闭着眼睛,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听。也不在意,只是慢慢地,轻柔地摩挲那早已熟悉的胴体,就像刚刚弹琴的时候那么温柔的对待琴弦一样。
  “小麦……”
  这一夜,他叫了她许多次,但是,她一次也没有回答。当然,他也并未等待她回答。
  满屋子都是龙井的香味,茶水跟烈酒不同,令人极其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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