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29/484页


  她一个猝不及防被压个了个正着,脑子“嗡”的一声。
  穿越以来,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惊骇莫名的表情来。
  她...这是被传说中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容王殿下给压了?
  飞快把手电筒扔回隐形手环,为了转移注意力,默默的开始数丹丸,忽然面上一紧,弹坐了起来。
  “我去,刚才竟然给那倒霉鬼吃了大力持久丸!!!”

  ☆、第七十一章 名节,自食恶果

  秦惑的墨瞳一深,将袖一扫床帐甩出,轻而易举的捆住她弹跳而起几乎要滚下床的身子,轻笑道:“大力持久丸?”
  “对...”她硬着舌头应声,足下借势一跃,堪堪平衡着挂在床沿,一头墨发险些及地。
  这么简单粗暴的药名,不用看也知道容王爷一听便知,就是那种大力...很持久的...
  这种东西她也是偶然看到有些好奇在加上炼制起来也容易,卖价却不低,嘿嘿...市场供不应求。
  屋外的那人的凌乱的脚步渐渐有些远了,他却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一时摸不透这人心思。
  清宁略一思忖道:“今天是没有了,要是你需要,我下次练好了和解药一起给你!”
  这话说的诚恳大方,秦惑笑意渐无,脸色黑的一瞬间没入这夜色里,手上一放,卷着清宁的帐子一松,整个人便落下了下来。
  她不知道榻上这人的心情变化,眼看着要一头呛地,连忙翻身背部就地一滚,缓冲了疼痛,在回头看时,说话便带了些许怒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罢,也不等身后秦惑作何反应,卷过架上的外衣一披,便追了出去。
  今日之事不知道是谁起的意,想用破坏女儿家名节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居心如此险恶,便是自食恶果也是活该。
  夜半时分,府中各处都已是静谧无声,姜宇一路狂奔怒气冲冲的撞进了早前那处的偏厅的花木门。
  厅内,只余一盏灯火,一个面容秀弱的少年坐在桌边,微卷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像是在等候什么一般,忽然见他这样模样回来,不由得有些惊愕,随即面色有些不好的站了起来,“姜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一路急奔而来,见到的唆使者竟然还能一脸无辜说出这样的话,姜宇冲上前两步拎着阮梦科的衣领,恶狠狠道:“你那二姐房里的是什么,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这人早先便喝了不少酒,一心欢喜的奔着清心阁去了,谁知道好处没捞着,反倒先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一路被鬼追似得奔着回来,出了一身冷汗酒意散了大半,倒是大力催动了那玩意的药效。
  “姜兄!姜兄,有事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永安城中少年少女盛行娇柔之态,阮梦科诚然心有狠毒城府,但目前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身份又不低,头次被人这么拎着,身边又没有一个人,这会儿在体型上也只有吃亏的份。
  “阮清宁那人如今也是狡猾的很,姜兄可别中她的离间之计啊....”
  少年的领口被扯出一大半,不同女子的娇媚无骨,幽幽香气里,却也别有一番柔弱滋味。
  姜宇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莫名的停了下来,阮梦科却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正打算在说几句,回转一下局面。
  却没看见那人眼睛发红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野兽,门外一阵狂风挂过,油灯忽灭,瘦弱的少年被一把推到在冰凉的地板上,衣衫被毫无理智的人大力撕碎,阮梦科在倒地的那一刻瞳孔瞬间放大....

  ☆、第七十二章 被压,常人无二

  清宁沿着足迹找到这处偏厅的时候,正好听到药力发挥的绝妙处,放脚步,靠近墙角,这个地方也有些偏,入了夜这么大动静,居然也传不到别的院落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人为了更方便和姜宇图谋玷污她的清白,特意将厅外所有小厮、丫鬟全部支开,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夜半无人,药效焚身,自己反当成了试药羊。
  里面那人从一开始极力的反抗,到后面无力的辗转身下。
  男子丝毫不带压抑的释放,一遍遍不知疲倦的把玩。
  被撕成碎条的衣衫破布从厅内飘出来,清宁伸手去接,却有人比她出手更快,两指一伸,夹在了手里,“本王不知,阮二竟然还有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听人墙角的习惯!”
  那布条上残留着银边綉兰的花色,绝不是府中小厮家丁穿得起的料子,清宁脑海中忽闪过白日见过的众人,听着里面嘶哑带着些许哭腔的喊声,眸色一深最后定格在某一处。
  阮梦科,是了,这正是令林氏母女在阮府站稳脚跟那个阮家三少爷的东西无疑。
  她却直勾勾的看着指间的破布条子,却浮现了一丝恶趣的笑意,道:“大祸害,你下次要是在这么一声不吭爬我的榻,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这被压的滋味!”
  里面几近嘶哑的低泣衬得清宁云淡风轻的威胁可行度更甚。
  秦惑厌弃的那将条子一扬,脚下步步逼近,她不自觉往后靠,墨色袖袍挡在身侧,冰凉的屋柱抵在身后,无奈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几乎望进她的灵魂深处,他面上丝毫不见戏谑,只摆出一副极是认真的模样道:“那人若是你,本王可以适当考虑!”
  当头一道天雷滚滚,劈的她外焦里嫩,当下弯腰一个闪身,避如蛇蝎一般从他的手臂下绕了出去,斩钉截铁回绝道道:“容王爷想多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虽说市井传言基本不太靠谱,但秦惑一副这么招眼的模样在这里,在加上身份格外招灾,这样的人还是尽早隔绝,有多远离多远的好。
  “嗯”似乎是她反应过大了一些,他低低应了一声,就在清宁一口气松道一般的时候,他忽然扬眉一笑又道:“寻常女儿家第一次总是有些害羞的,原来阮二在这方面倒是与常人无二!”
  此刻月满中天,天悬星河,却比不得眼前人如玉树,眉眼清浅,皎皎生辉。
  只可惜清宁无心欣赏,只差点一口血满上喉头,好在多年淡定气质养成,一时也只是转身,朝着自己院子走回去!
  身后,秦惑收敛了笑意,脚尖一点,墨色袍角悄无声息掠过阮府层层屋檐。
  两人离开后不久,厅内猛然一声惨叫,溅起的鲜血染红雕花的纸窗,厅外有人在血泊中无力瘫倒在地,有人在极乐里浑然倒下。

  ☆、第七十三章 偏厅,姜宇命丧

  当夜三更,阮家一处偏厅灯火大盛脚步嘈杂,永安令带衙役硬闯而入,直奔此处。
  是闻,有人夜半入府留书:永安陵次子姜宇被簪子当胸重扎数十处,命丧于此。
  满地血迹未干,破布碎衣散落各处,姜宇尸体遗温未去,还有满室的旖旎气息残留。
  永安令脸色白的发青,两腿发抖跌跌撞撞从门槛处一个踉跄摔了进去,衣袖沾血从爱子胸口拔出那根青铜簪握在颤动不已的手中,眼泪如泉一时半个字也说不出。
  这价值不菲的簪子并不尖锐,还是永安令自己在去年春闱之前献宝似得送到阮家的,后来又到了阮梦科手里,而今夜姜宇正是被簪子以极其残忍的方式,一击不死,凶手像是为了泄愤一般,连续扎了数十处才弃簪而逃。
  两鬓微霜的姜夫人心下不像一个健步冲进屋,惨惨戚戚的抱着儿子嚎啕大哭,“我的儿我的儿,是谁如此狠心,竟要了你的命去,为娘要杀了他要他不得好死!”
  阻拦不及追了过来的管家正想开口调停两句,听得这中年妇女如此狠毒之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官在小也是朝廷中人,好端端的儿子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尚书府里,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门口一袭绯红官袍的阮梁华进了偏厅,连忙迎上前哭着脸唤了一声“老爷!”
  傍晚的时候,还是个活生生的大小伙子,才大半个晚上的时候,怎么就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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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漆黑一片的阮府后门,两三个小厮把一个奄奄一息的病弱少年丢上一辆十分陈旧的马车,灰布包裹往上一扔,便逃散开了。
  前面赶马的车夫做贼似得左顾右盼,见所有人都朝着偏厅那边了,刚驾着马处悄然出门。
  便看见一个紫衣少女静悄悄的站在门口处,晨光依稀里面容散了清冷如霜,只有衣带飘扬拉出长长的身影,她并没有开口说话,却隐隐让人觉得有万均压顶之势。
  车夫连忙勒住缰绳,面露凶色喝道,“你这怪丫头挡着我作甚!还不快让开!”
  事发突然,找的车夫是外头的人,因此并不认识她这个二小姐也情理之中。
  清宁住的的院子离后门最近,永安令带人闯进阮家的动静实在不小,她爬上屋檐一瞧,便看了这么一幕。
  不认识更好,她上前两步,那车夫以为她要掀开车帘,心下一惊连忙拦住了她,语气也放缓了不少“里面都是些肮脏的贱物,你一个姑娘家可别乱看!”
  几日前,这还是阮家捧在手心的娇贵爱子,一夕之间便成了弃之不及的肮脏之物。
  “哦”清宁挑眉,没有继续去掀那帘子,转身朝着马头长袖一扫,一阵细如粉末的狂躁粉便随着袖风如数飘落,然后不发一言飞快没入夜色里。
  那车夫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怪姑娘唱的是哪一出,见没人阻拦了连忙抽了马匹一鞭子,早早的带人出城才是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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