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16/18页





正文 第149章 跨越
更新时间:2011-08-31 10:31:04 本章字数:2411

她说:“怎么不行?你非礼我,我要告诉我爸妈。” 我晕,就算抓着了我的把柄,也不能这样滥用啊!我说:“你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非礼你?你这次也装摄像头啦?我跟你爸妈说,你不想学习,就想捏造谎话让他们把我赶走……” 她睁大了眼睛,指着我叫道:“哦!原来那时你是知道的!” 我说:“知道又怎么样?是你自己不安好心想陷害我,幸亏我机智聪敏……” 没等我说完,她就伸手过来打我,我把椅子往后一滑,躲过了,她追上来又打,被我抓住手腕。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忽然小嘴一扁,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叫道:“你欺负我!” 我一看慌了,怕她真哭,连忙松开她的手,说:“对不起……对不起……你……你打我吧……”r,好傻啊,但是我应该说什么? 她转过身去,两手捂着脸,断断续续地抽噎起来。 不是吧?真哭了?我最怕的就是MM哭啊!以前的MM一哭我就没辙了,她要什么就给什么。我忙上去哄她说:“别哭啊……好好好,今天我们不讲课了。” “真的哦……?”她问,声音带着哭腔。 “真的。” “那……那以后我说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好不好?” 我晕,得寸进尺啊!别管了,先答应了再说。“好好好。” “那每次休息的时候,你都帮我按摩……” “好好好。” 她放下手,转过头来笑道:“那我就不哭啦。” 只见她笑靥如花,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哪里有半点哭过的样子?那哭腔装得还真TNND像啊! 虽然被骗了,不过给她按摩对我来说也是美事一件啊!孟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这话还是很有道理地,这男女授受一亲,问题就出来鸟……想当年老顽童教瑛姑点穴功夫,两人摸遍对方周身穴道,摸着摸着就……程MM呀,你这不是明摆着给偶机会么? 我问她:“那以后按摩按哪里?都像今天这样吗?” 她一竖眉道:“你想得美哦!!我说按哪里,你就要按哪里。” 我心里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是你的身体,哪里我都喜欢滴……今天摸胸,明天摸tun,后天就深入腹地、直捣龙潭…… 第二天星期天,一个上午她倒是挺乖的,没有滥用“特权”,听课也算认真。我心里又是欣慰,又是焦急,r,你倒是让我帮你按摩啊……快十一点的时候,正想着上午算过去了,她忽然抬抬腿说:“老师,我腿累了,帮我按腿。”那语气NB的,像个老佛爷似的。 腿?好地方呀……偶垂涎已久的,看来今天能得手了哦。 我跟她面对面坐着,双手直接往她的大腿摸去。她的大腿其实挺丰满的,但是因为又长又直,所以看上去还是很纤细。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显得腿形特别漂亮。我双手在她的腿上,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盯在她的腿,她抬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嗔道:“你看哪里?” “美腿。” 她居然没有避开,连骂也是含嗔带羞的?这MM还真有点YD呢。 按了一会,觉得有点不过瘾。牛仔裤太硬了,她今天为什么不穿平时穿的运动裤了? 我突然说:“要是你爸妈上来看到我们如此,会不会想什么?” 她说:“那我们快点就好啦。” 她说“快点”,快点什么呢?难道今天偶就要一举攻破她的所有防线? 我的呼吸一窒,心跳似乎停了那么几秒。虽然程MM勾引我的那天晚上我就看过她的腿了,白皙,匀称,纤细。 程MM也开始喘息,我都怀疑外面的人把耳朵贴在门上都能听见我们的声音。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呼吸一声急似一声。 正当我准备迈出犯罪的一步时,楼下忽然传来程妈妈的喊声:“琳琳——和李老师下来吃饭啦——” 我顿时一激灵,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似的,连忙把手缩了回来。程MM也睁开眼睛,慌慌张张地端坐。 我们两人尴尬地对望了一眼,那种感觉,好像偷q被抓了现场似的。她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对下面应道:“好啦,我们马上下去!” 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差一点点啊! 我发现我和程MM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发展轨迹……其实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远远谈不上亲密,充其量只能说是融洽而已。我们在一起,除了学习之外,基本就没什么话说了,要说也无非都是些没有内容的对白,开开玩笑,斗斗嘴什么的。我跟她,别说深交谈心了,就是正经说话都没有过几次。但是,我们竟然一下就跨过了朋友、恋人的阶段。 莫非我们两个,内心里都是比较YD的人? 不过自从那天的零距离接触之后,我和她就开始算得上是“亲密”了。这是一种微妙的变化,说不出来,但是能感觉得到,她的神态,她看我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变得有点……像个小女生,有点依赖,让人觉得有点甜蜜。从有一天她对我说的话,也可以看出这种变化来。 那天下课,她忽然对我说:“老师,我不叫你老师了好不好?” 我说:“好啊,那叫什么?” 她说:“叫哥哥。” 我说:“那我叫你呢?” 她说:“随便呀,叫琳琳吧。” 我笑:“你今天怎么想起说这个?” 她说:“就是想嘛……说好了哦,我以后就叫你哥哥哦!” 我说:“行啊,你喜欢叫什么都行,叫老公都行。” 我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她听了,大眼睛转了转,笑道:“这样呀……这个以后再说啦!” 我kao,不是吧?我忽然有点心悸……她是说笑还是认真的啊?她这话让我很有压力啊! 接下来的日子,按说我们应该天天都会像小情侣偷q一样愉快,但人总是要记着点正经事的,程MM的三模考试要到了,我也是时候该认清一下自己的本分了……我毕竟是一个家教来的啊,我的首要任务(至少是纸面上的首要任务)是搞好她的学习,而不是搞别的什么。 所以即将到来的三模对我来说还是很关键的,这也是我能不能继续留在程MM家的一个重要关口。虽然不至于说她没考好我就一定得拍pg走人,但总不好对她父母交代啊,这天天关在书房里都干什么啦?而如果她考好了,万一还考得很好,那我接下来的日子就舒坦多了。



正文 第150章 过关
更新时间:2011-08-31 10:51:09 本章字数:4597

程MM显然对这些事情都没怎么上心,看起来无忧无虑的。 这天,我给她讲一道二次函数的题。 “这题你到底会没会啊?” “会啦,那么简单。” “会你就写啊!” “都会了还写干嘛?” “你不写我怎么知道你会!” “哦,你居然不信我?你居然敢怀疑我?” “我晕……你别搞笑啦,快写快写,我看你写!” “你帮我切一块哈密瓜好不好?” “……” 一开始她脾气很骄横的时候,我还能用硬碰硬的方法来解决她。现在这一招对她也不管用了,她开始学会对我撒娇了,撒娇不行还会装哭了,我真是没辙啊…… 没辙,只好跟她讲道理了。 “你知不知道你们下周就模考了?” “知道呀。咦,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知道你还这样悠哉悠哉的?你这样能考几分?” “什么几分,肯定能考个几百分!” 我kao,能不能正经点…… “你上次考了多少?” “上次?上次不记得了,可能三百多吧。” “三百多?你英语不是考了一百二吗?” “对呀,其他三科加起来才不到两百,嘻嘻!”居然还挺得意! “数学呢?” “数学……忘了,反正没及格,好像是四十多。” 我晕!这个离及格还有一半呢老大!不过这样也好,她上次考这么烂,这次应该没法再退步了吧?要是给她补了这么久的数学她还给我考个40,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她的大腿根算了。 “琳琳,我认真地跟你说啊,你这次要考得比上次还烂,我就没办法教你了。” “啊?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家教啊,拿钱不干活,你爸妈就把我炒了呗。” “嘻嘻,放心啦,他们不敢炒你的,要炒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我汗…… “大小姐啊,你以为他们会一直宠着你啊?当初你还不是死活不肯请家教,他们还不是给你请了?如果这次你再考个三百分,以后就再没你说话的份了。” 她噘了噘嘴,说:“不会的。” 我说:“不管怎么说,你好歹给我考个四百分回来,数学要考及格,否则我没办法跟你爸妈交待。” 她满不在乎地说:“那还不简单。” kao!真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自信…… 后来的事实证明,她只是比较后知后觉而已。到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她开始紧张了,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揉揉眼睛看时间,r,一点半!接通手机,就听她在那边紧张地说:“哥哥,我睡不着!” 我问:“怎么啦?” 她说:“我好像把学过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办,我觉得明天考试要惨了!” 我说:“放心啦,没事,你这是考前亢奋的表现,明天你肯定会超水平发挥的。” “你不要骗我啦!我紧张死了!” “我骗你干什么,你这是考前最佳竞技状态呀……你知不知道,以前古代的高手练剑,临敌前就是要把剑招忘得一干二净,然后才能挥洒自如……你看过笑傲江湖没?” “笑傲江湖?……李Y鹏那个?” “对对对。它里面就说了,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招胜有招嘛。所以你别紧张啦,明天看见题目,你就记得学过的东西了。” 她“哦”了一声,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说法。顿了几秒,又问:“你有没有什么考试的技巧啊,教我一点啊!” 我靠……三更半夜的你才来问这个…… 我想了想,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有啊有啊,选择题以不变应万变的万灵准则: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长短不一选B,参差不齐选D……” “慢点慢点!什么选B,什么选D?” 我晕,她还当真了,哈哈,真是可爱呀……我又重复了一遍:“长短不一选B,参差不齐选D。这是搞笑的啦,笨蛋。” 她一听,生气了:“我问你认真的呀!你还有心思说笑!” 我忙道:“说认真的,认真的……嗯,我想想……一个考场经验是,当你碰到模棱两可的答案时,选第一印象的那个,尤其是对你们女生来说。” “哦?为什么呀?” “因为女人的直觉很灵嘛。” “嗯,有道理!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做数学选择题时,如果你一点都不懂,那就优先选答案中有根号3的,然后是根号6的,再然后是根号2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考场经验,概率总结。” “那好吧。还有呢?……你等一下,我拿支笔来记……” 就这样,一直被她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把她哄睡了…… 程MM的模考是在周一周二,周二下午她打我电话,叫我过去吃晚饭,听声音好像挺开心的,看来考得不错。 这是我们一家四口……呃,是他们一家三口,加上我,第一次在一起吃晚饭。一顿饭聊的都是轻松的话题,程爸程妈一开始都没有提考试,可能觉得这时候提这个有点不太友好。不过最后快吃完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程妈妈问程MM:“考完了,这次感觉考得怎么样?” 程MM一边小口地抿着汤,一边说:“还行啦。” “还行是什么意思?人家李老师为你辛苦了那么久,你吸收到些什么东西没有啊?” 咦……这话怎么听着有点YD呢……嘿嘿…… 不过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妈妈这话里似乎有点警示的意味了,如果程MM考不好的话,保不准我真的得走人了。于是我转头去看程MM。她也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对她妈妈说:“成绩还没出来嘛,我也不知道怎么样。” 进了书房,我问她:“考得怎么样啊?” 她笑道:“我觉得还不错哦,数学应该能及格!” “真的?及格是90分,不是60分哦。” “我知道啦!” “那别的呢?” “语文还行,英语没有考好,这次题目好难……” “理综呢?” “理综呀……嘻嘻,理综我作弊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嘘……嘘……你别告诉他们啊,我是怕英语没考好,怕你不能继续教我,我才这样做的啊!” 我靠……那你也不能作弊啊…… 她看我不说话,用哀怜的目光看着我说:“特殊情况嘛……我下次肯定不这样了……” “还下次?下次就高考啦!” “嗯,嗯,没有下次,嘻嘻!” “嘻你个头,转身,pg撅起来,教训你才行……” 她哀怨地抿了抿嘴唇,可怜巴巴地转过身。 我本来也只是开玩笑,一看她如此,气更是全消了,笑道:“脱下来!” 她一听,回过头来,吃吃地笑道:“在这里脱呀?” 我伸手在她tun上捏了一下,她大叫一声,笑着逃开了。 晚上下课,程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对我说:“李老师,不管这次琳琳考得怎么样,你都不要对她灰心啊。其实她能够坐下来学习已经很难得了,她很聪明的,只要肯学,一定能有进步,劳烦你对她多点耐心——” 我一听这话,心里真是又惭愧,又感动……kao,偶真是无颜面对你们二老啊!! 如果有机会,就让偶终身侍奉你们吧! 过了两天,程MM的成绩出来了:语文90多,数学88,英语108,理综160多,总分455,比二模提高了一百多分,在年级的名次上升近两百名。不过主要就是数学和理综(作弊)高了,语文小升,英语小降。 偶第一阶段的教学成果,还算马马虎虎。 我指着她的数学卷说:“没有及格啊。” 她指着一道选择题说:“这题答案是2根号2,我选了2根号3,你教错了,不然我就及格了。” 忙着准备三模的这段时间,我和程MM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亲密接触。现在考完,我却忽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亲热了。两个人越熟,反而越觉得尴尬,还不如以前暧昧不明的时候好行事。而且这段时间我扮正人君子扮习惯了,一时切换不到WS的角色,好像还有点莫名巧妙的自尊心在那里作祟……靠,偶还装什么13啊,干脆就承认了吧,承认自己的本质就是XL的,然后直接对她说:琳琳呀,我想要你了,让哥哥疼一下你吧…… 心里虽这么想,嘴里就是说不出口。我现在才发现这种事情还是很需要气氛配合的,上次得到一个绝佳的机会,被程妈妈破坏掉了,估计想再有这种机会很难了。 有一次,我到程MM的房间去上wc(她的房间是带卫浴的),走进去,感觉十分宽敞,原来一面墙都是镜子。我看着那面镜墙,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她一面洗澡、一面顾镜自怜的样子。 我冲回书房,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但目光一对上她笑嘻嘻的脸,气焰又萎了下来……气氛不对,气氛不对啊!! 这天晚上,终于让我盼到些苗头了……我还没出门,程MM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她爸妈不在家。我给她做家教这么久,从来没有过她爸妈同时不在家的情况,要么她爸在,要么她妈在,她爸不在的时候多一点。r,今晚看来有戏呀! 到了她家,她出来给我开门,又说了一次:“我爸妈不在家。”说的时候眼睛里一闪一闪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笑意。 然后我极其yd地冒出一句:“你想对我干什么?” 我估计是憋得太久了,这种时候还开鸟玩笑?! “想和你qrqr。”我说。 程MM一听,顿时翻了我一个白眼,转身走进门去了。 完了……如此美妙的一个夜晚,如此香艳的一出好戏,还没开幕,就因为偶的不解风情,咔嚓掉了。 整晚,程MM既不上课,也不理我,自顾自玩电脑。我坐在一旁百无聊赖,时不时掐掐她的腰,捅捅她的腿,都被她不客气地拍开,还拍得很用力,每次都“啪”的一声脆响。 “琳琳,吃西瓜吗?” 不理我。 “给你冲杯咖啡?” 不理我。 “琳琳呀,你看到新闻没,叫你妈妈不要去家乐福了……” 不理我。 “我去上个wc,要不要一起去?” 不理我。 我kao,都八点钟了,你再不理我,今天晚上就要过去了啊! 这样逗了她一阵,她始终把我当空气,我也有些不愉快了……难道还要偶低三下四地求你不成?我挪着椅子滚到书柜旁,打开柜门,拿她的少女漫画来看。嘿,她都多大的人了,还看这个。我看了两眼,就被里面白痴女主角的行为逗乐了,不由得笑出声来。程MM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也抬头看她,她哼了一声,又把头转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她站起来走出门去。我问:“去哪呀?”她说:“wc!”然后便听她的房门砰地关上了。关什么房门呀!难不成我还会冲进去QJ你? 心里有点气愤愤的,漫画也看不下了。我抬头环顾了一下,看到她的电脑,心里不由一动:要不让我来看看她电脑里有什么东西?嘿嘿,说不定还会有些自拍照什么的…… 我坐到她的电脑前,先是随意翻了翻,找到一组她最近拍的照片,看了半天才看出来是在她家里拍的,一群同学来给她过生日,照片上有日期。原来这就是她的生日呀,记下了……她的同学全是MM,一个男的都没有,咦,奇怪呀,她这么靓丽的女生居然也有女人缘,男生们呢,都死光啦?是她看不上眼呢,还是她爸妈管她管得严? 除了这组照片之外,就没发现什么好东西了。我忽然灵机一动:不如看看她最近看过的东西,暴一暴她的隐私?于是点进“最近的项目”,列表弹出来,我一看,不由傻了。 这是什么?! “女性zw的技巧”?“如何刺激更有效”?“巧用十指弹奏——”? 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一个个撩人心魄的字眼,我怎么都联想不到程MM的身上去……琳琳啊!她……她居然看这种东西?! 定定神再一看,没错,就是这些东西。我呆住了,一百个难以置信,随即,又冒出另一个念头——这些都还只是文本文档,那她看不看s片?!



正文 第151章 绝密
更新时间:2011-08-31 11:26:36 本章字数:3954

这个念头一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脸颊上甚至热得有些发痒。我移动鼠标,进入存放那些文档的文件夹,心里不停默念:s片,s片……打开一看,靠,居然什么都没有?再一想,对了,她应该把文件夹隐藏起来了……这么天真的方法,她还真是傻得可爱呀。 把隐藏文件夹翻出来,果然有一个叫“movie”的子文件夹。我的心怦怦直跳,颤抖着手,点了进去。 果然是s片!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满屏让人喷血的字眼,我还是忍不住即将爆炸。 “16岁女高中生课堂上——”,“饥渴美女——”,“一个少女的——”,“清纯妹妹——”……我——靠! 虽然我也觉得她是一个作风开放的MM,但是……那时毕竟都只是猜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直观而强烈的感受! 我移动着鼠标滚轮,正看得两眼生花,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程MM一声直穿耳膜的尖叫。我手忙脚乱地想点右上角的小红叉叉,但是,NND!垃圾的vista红叉叉是扁形的!我一个紧张没点中,程MM已经跑到跟前,身体一横挡在电脑前,一双大眼睛怒视着我,厉声道:“你干嘛随便看人家东西!!” 我r!完了,她沉寂了一个晚上,现在终于要爆发了!我的心通通直跳,怎么办,怎么办?她不会杀了我吧? 我偷眼看她,她一张脸涨得通红,神色又羞又急。我心里顿时一亮:对呀!现在是她看s片被我抓了现形,占主动的是我呀,干嘛要被她吓倒!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看着她说:“没想到你也看s片呀。”然后又看了一眼屏幕,“还都是……这种……” 她一听,一张脸红到了脖子,忙回身把浏览器关掉。 哈哈,果然反客为主了!我嘻嘻笑道:“关什么呀,我还没看完呢。” 她气得一跺脚,伸手过来打我:“你还有脸说!你还有脸说!偷看我的东西!” 别看她平时给我按摩时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打起人来还真疼。我不敢躲,就当给她消气了,生生地受了她一顿拳打脚踢。 打完,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瞪着我说:“笑什么!” 我问:“刚才那些,你都看过了呀?” “看过了又怎么样?你们男人可以看,我就不能看啦?!” “可以可以,我就是问问……”我忽然心念一动,说:“要不……我们一起来看一部?” 她又踢了我一脚:“谁要跟你一起看!” 我眨眨眼睛说:“难得你爸妈今晚不在家啊……” 她说:“不在家又怎么样?——哦!你想对我干什么?!” 我晕,她的报复心理还真强啊……不就是我进门的时候——,现在她还要…… 我说:“对啊,我想对你干点什么,先看一部s片好不好?” 她说:“不看,要看你自己看!” 我说:“那你推荐一下,哪一部比较好看?” 她又羞又气地瞪了我一眼,像是恨不得用目光把我刺穿似的。 我笑道:“我自己找,我自己找。” 要看就看猛一点的,“清纯妹妹——” 小rb的片子,开头总要来那么一段自我介绍。那女.优一露脸,我就r了,这TM不是长濑爱吗!她都能叫清纯妹妹?那偶岂不是可以叫清纯教师了? 没什么情节,就是—— 我斜眼看了一下程MM,她本来也正在偷偷瞄屏幕,见我看她,忙把目光转开。 我说:“坐下来一起看啦。” 她说:“你自己看!”但是也不走,仍然站在旁边。 我心里暗暗好笑,点了点鼠标,把播放器设成全屏。 程MM忍不住又看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场面开始激烈了。这片子居然还是高清晰的,23寸的全屏,都不见有什么 模糊—— 改天我也去换一个25寸的……上面显示的尺寸比真人的还要大上一倍。 程MM似乎也有点站不住了。kao,叫你看你又不看,站在这里又不走,害什么羞呀…… 害羞?我脑子里忽然念头一闪,对呀,她明明就是害羞而已啊!她站在这里不走,不就是默认了吗!想到这里,我一伸手把她拉过来,然后环腰一抱。 我的心跳得很快,这样的举动毕竟有些冒险,万一我想错了怎么办?万一她还在气头上,说不好会给我一个大嘴巴。 还好她只是轻轻挣了两下就不动了,乖乖地坐着。 忽然,一阵高亢的叫声传来,影片中的长濑MM那个了。 她的这一反应强烈地刺激了我。 虽然我很喜欢程MM,但是并不就意味着我就可以不计后果地碰她。想想我和前MM分手,虽然不能说是我的错,但她毕竟把dyc给了我,所以我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的……现在的CN情结那么严重,我当时一个把持不住,终究还是害了她呀…… 像程MM这样美好的女孩,偶就不要轻易伤害了吧…… 而且我也看得出来,程MM对我的喜欢,是要比我对她的喜欢更多一点的,从那天开的玩笑就可以看得出来……那天我说,你可以叫我老公啊,她的回答居然是:这个以后再说啦。她说的时候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开心,而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慌。不管她当时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她内心里一直的想法,总之,她至少是有想过“以后”的……我呢?老实说我当然很愿意,她这么漂亮又可爱,配我真是可惜了。但是……我分手才不到三个月啊,严肃地说,我真的准备好开始下一场恋爱了吗?而且我跟她现实吗?我们的年龄相差那么大,她上大学,我都已经毕业了……还有家庭的因素,且不说我爸妈,她爸妈能同意吗?我是他们请来的家教,却跟他们的女儿搭上了,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居心不良?(偶承认偶的初衷确实不太良……)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从心底里觉得把她XX了会很不妥,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做对了。如果我和她真的是有将来的,那就等这个将来明朗的时候再说吧……常言说得好,来日方长,不能操之过急…… 不过她好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不知道MM是不是会都有这种心理,你给了她GC,她好像就理所当然地认定你了。反正程MM就是这样,似乎是一夜之间,她就觉得她是我的了,做什么都不再遮遮掩掩,也不觉得害羞了,想说就说,想要就要。 那晚我们还说了很多话,她什么都想跟我说,说她从初中就开始ZW了,说她电脑里的s片都是她同学(MM)给她传的(靠……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开放了吗?……想想偶们那时候,一本H书都要偷偷摸摸地传看啊……)。她还说到了她的爸妈,我也是到这时才知道,这表面看似挺和睦的一家,其实早已经支离破碎了。一开始是她爸有了小三,说要离,因为程MM还小没离成。她们母女俩原来是站在一边的,后来她妈熬不下去了,自己也在外面找了男人,好像还不止一个。程MM当时正在逆反期,觉得她妈背叛了她,现在BS她妈更甚于BS她爸……唉,每个家庭都有不幸啊,看程MM这么活泼开朗,原本还以为她心里不会有什么烦恼和阴影,没想到她的家庭居然是这种状况。 其实我也看出她爸妈感情不怎么好,却想不到竟然是各怀异心地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年。也真难为了程MM了,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没养成什么不健康的心理。(嗯……不知道她在x方面的早熟,会不会跟这个有点关系……) 一个晚上,我就搂着她听她说话,越听越涌起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她也心安理得的,越说越带劲,一副你以后要照顾我要对我负责的样子(kao,凭什么你这么心安理得啊,偶还没有真正那个你呢) 又一个星期开始。 星期二晚,程爸程妈都在家。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今晚她该收敛一点了吧?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不用高考了。真要这样的话,偶的罪过可就大鸟…… 正这么想,她就穿一件睡衣下来了! 程爸程妈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也懒得说她。我也来了两个月了,他们基本上也把我当成了一家人(当然……不是女婿……),程MM也当他们的面叫我哥哥,所以他们对我还是挺放心的。 上楼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程MM,睡衣领口很大,NND,今晚看来又要有一番挣扎了。 今晚原定的学习目标是完成一套数学模拟题。把题拿出来一看,发现它没有参考答案,程MM撇撇嘴说不带答案的题做了没意思,做出来也没有成就感。我就靠了,你还有个p成就感啊,能做得完我就烧香拜佛啦! 我说:“你也做,我也做,你做完和我的答案对一下就好了。”她说:“这样做题心里面好悬的,没有安全感……要不你先做完我再做吧,我去睡个觉,困了。” 我晕……做个题哪还有这么多讲究,还安全感?I真是服了U了! 她说睡,真的就到房里睡觉去了,留我在书房里小心翼翼地做题。被她刚才那么一说,我也变得有点神经质了,做得异常谨慎,每做完一题就回头检查一遍,搞了大半个小时才搞完选择题。靠,这样下去今晚不就变成我一个人在做题了?不行,至少也得让她先把选择题做了再说。 我走进她房间,把她推醒,说:“起来,我做完了,到你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啊……几点了?”看了下时间,不相信地看着我说:“还不到一个小时啊,你怎么做得那么快?” 我嘿嘿一笑,说:“都老掉牙的题了,很多都做过。你想要我做多久啊?快起来。” 她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说:“我今晚不想做题啦……身体不舒服……” 我说:“你哪天都不舒服。” 她嘻嘻一笑,对我眨眨眼睛说:“你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全身好累哦……” “你这个人……到底还要不要学习的啊?” 她撒娇道:“寓教于乐嘛……” 我无语崩溃…… 把手伸进被子里,在她的腿上揉按了两下。 看s片,给对方按摩,这就是我们的课间活动。每次去之前,我都下定决心要带她好好学习,但是每次见到她之后,都不能自拔地沉迷在和她相互抚慰获得的愉快中。开始的一段时间,我是不敢让她帮我那个的,一是不好意思,二是太危险了。毕竟是在她家里,万一让她爸妈撞见,绝对死翘翘。 但到后来,偶还是忍不住了,毕竟偶不是柳下惠啊!



正文 第152章 规划
更新时间:2011-08-31 11:44:31 本章字数:2085

那个时候还是四月底,我在心里给自己画了一个底线:再高兴几天,过了五一之后,就专专心心地给她补习,再也不乱搞这些事情了。 她关心的问题就是:我们什么时候XX。我说:“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们就那个。” 她问:“什么叫在一起啊?结婚吗?” 我想了想说:“差不多。” 她说:“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一起,我也想跟你那个。” “你傻啦,会害了你的。” “可是你摸都摸了。” “本质还是不一样的啊。” “要什么紧嘛,反正我看着也不单纯了……” 我晕死……这说的是什么话! 看我始终坚持不松口,她就问:“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一口咖啡喷出来,小姐啊……你说话好歹经过大脑啊你! 我问:“你要跟我结婚?真的?” 她眼睛一翻:“怎么啦?不行啊?配不上你啊?你XX大学了不起啊?” 靠,偶就问一句,你也不用这么一言九顶的吧? “你跟我差那么远,我都毕业了你才上大学。” “那又怎么样?大学生也可以结婚的啊。”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我问你,你上学,我上班,我们怎么一起生活?” “很简单啊,你在XX公司上班,那我就考XX大学,然后我们在XX路买一套房子,你每天上班就顺路送我去上学就好啦。” 我笑:“XX大学,你考得上吗你。” “考不上我爸也能把我送进去。” “那你也得上本科线才行啊。” “本科线有什么难的。” 我kao,又开始狂妄自大了。 可事实证明,偶的原则性,比程MM的神经还脆弱,五一三天长假,该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鸟。 五一是星期四,程爸程妈说给我放假,不过我还是去了。一整天我们都没有做什么,下午离开的时候有些依依不舍,程MM送我到门外,程妈妈在门口看我们笑,我猜她应该也看出什么来了。 我说:“回去吧,你妈在看呢。” 她说:“你这两天是不是就不来啦?” 我说:“嗯,跟同学出去玩两天,下星期二再来。” 她小嘴动了动,没有说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仔细想想,这一次分开就是5天,我们还真没那么久没见面过。我看她这副模样,不禁也有些心酸了,但是怎么办,我不可能没事也往她家里跑啊。 忽然,我的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我们又往外走了几步,我小声对她说:“要不我们去外面开房?” 说出这话的时候,兴奋得声音有些发颤。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她妈妈一眼,然后又转回头来问我:“这样行吗?我怎么跟我妈说?” 我说:“你不要跟她说,偷偷跑出来就行了,要不说跟同学去玩。” 她也兴奋得两眼放光,说:“好啊!” 回到宿舍,忙上网去预订房间。一看,以前和MM去过的那个酒店,全tnn订满了!今天都五一了,哪还有房间留给偶! 在XX网上逛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离得还挺远,四星的,只剩行政套间,1XXX元。我r,两个晚上,偶一个月的工资就砸进去了。 订了房,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呆,心里有个声音在反复地说:偶要和琳琳去开房了,偶要和琳琳去开房了…… 回想两个月的经历,恍惚有做梦的感觉。 第二天,我先去开了房,然后给程MM打电话,她吃完午饭才能出来。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像是不认识了似的,心里居然有点紧张,看来心态一变,所有感觉都不一样了呀…… 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看了会电视,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讲什么东西,只觉得整个人燥热难当,干脆先洗个澡。 一边洗,一边浮想联翩。 一点半,手机终于响了。偶刚才无聊的时候,很BT地把手机铃声设成了一段女.优的呻吟。 靠……掐断! “喂?琳琳!” “哥哥,我到啦!” “你等一下,我下去接你。” “不用不用,你在上面等我就好啦,我怕被别人看见。” 两分钟后,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我下床开门,只见程MM咬着嘴唇站在门外。她今天穿的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那套运动服,背着个小背包,体态盈盈,俏丽可爱。她看到我,不由嗤地一笑,解下背包顺手甩了我一下:“流氓!” 她进浴室洗澡,我坐在外面等,思潮起伏。我和她终于要迈出这一步了……我们真的要在一起吗?她90年X月,小我三岁半多一点,其实算起来也不是很多……等我们都三四十岁的时候,我38,她34,听起来也没多大差别…… 我工作以后,找房子,可以先靠老爸老妈交个首付……就像程MM说的,房子就在她的学校附近找,她下课放学都可以过来,不用住校也不用回家那么麻烦……不错,等她高考完,我就和她父母说。看得出来他们挺喜欢我的,我家条件也不差,他们应该不会反对吧? 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每天和程MM昏天黑地、不分昼夜地XX了…… 越想越是兴奋,不多时,浴室的门咔嗒一声轻响,她洗完澡出来了,娉娉婷婷地走过来。 五一之后,MM学习状态很好。 和MM约定,她考上本科线,然后我跟她父母说我们的事(当然不是XX的事……)



正文 第153章 雯
更新时间:2011-08-31 15:08:34 本章字数:2121

聂奇N梦之四十五。 香港人已经够怪的了,每天在街上匆匆忙忙的,钱又赚不了多少,辛辛苦苦的也不知为了什麽。哈!原来香港的天气更怪,已经是农历年十二月了,天气一点都不冷,二十多度,穿外套有点热,不穿又觉有些寒意,一点冬天的感觉也没有。 街上都是些匆忙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人傻呼呼的,还跑去信和中心买了几张「s碟」回家看。说起「老翻」(在街上卖翻版的家伙)就一肚子的气,现在的「老翻」,整天把些货不对版的东西放里面卖,尤其是旺角,豉油街天桥底,封面是最新的电影,放进VCD机里播出来,都不知道是些什麽来,有一次tnn的,还是空白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回到家换了件衣服,从冰箱拿了罐啤酒,躺在沙发上,把买回来的「s碟」播出来看,想不到剧情还蛮有意思的。 我老婆非常漂亮,二十多岁,是做保险经纪,身裁有点像电影「卿本佳R」里的明星叶玉Q,嘴角边有颗美人痣。 「老公!你在干嘛呀?」进来的真是我老婆,我刚想有所行动,「姐夫,您好!晔!姐夫你┅┅」原来她小妹雯雯也跟在她後面一起进来,这下可尴尬了。 「老公,小妹说想在我们家住几天呢!」老婆望着我说∶「她想出来找工作做!」 「怎麽啦?没念书了吗?」我好奇地问。 「没啦,去年已经出来帮老爸的忙啦!烦死了。」她翘起着嘴唇说∶「他的活,又脏又累。」 老婆的小妹雯雯,今年15岁,大约5尺高,可能是承受了家族的遗传,样子长得不错,不过看起来有点像「兰街」跑私钟的那些女孩的感觉。邪邪的,身上穿着一件紧身T恤,披了件黑色皮外套,下面穿了条黑皮短裙及长皮靴,坐在沙发上,短裙子缩了上去。 她们老家在长洲,长洲是香港的一个离岛,以前岛上的居民大部份都是以打渔为生,我岳父是长洲土生土长的水上人家,自已家有几条渔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父亲出海打鱼,没受过什麽教育,土包子一个,打鱼的生活比较困难及辛苦,这几年来才转了做鱼贩,去东沙群岛一带买鱼回来卖。 我岳母四十多岁,也是在长洲长大,她们家里兄弟姊妹特多,可能水上人家嘛,在海里生活没什麽其它娱乐,最愉快而且免费的娱乐,就是qr。 「你这麽小就出来工作?现在找活干可不那麽容易呢!」我望着雯雯说。 「找到合适的就做,找不到就算罗,顶多回去帮老爸卖鱼。」 雯雯是个典范型的现代反叛青年,对於念书一点兴趣都没有,钱没赚到却满身的名牌,不过这也不知是谁的错,父母只是小学程度,没受过什麽教育,子女多,生意又忙,一来没有时间,二来也不懂怎麽去管教子女,只有靠她们自己。自爱的,可以读到大学,怎至去外国留学,反正家里也负担得起;不自爱的,就只有自生自灭了。 晚上我们没煮饭,我和她姊妹俩到外面餐馆吃饭。吃完饭回到家里,雯雯冲进洗澡间洗澡,她刚把门关上,我马上就抱着老婆来吻,下午的欲念都还没平息呢! 「走开!王八蛋!」老婆推开我说∶「先跟你说清楚了,可别打我妹的主意呀!」 怎麽女孩子的第六感这麽利害呢?我心里想,但嘴巴却说∶「怎麽会呢!有这麽漂亮的姊姊,我怎会打她妹妹的主意呢?」 「总之我不管!」老婆推开我,走过去沙发那边坐下继续说∶「你碰她,我就把你给剪了。」 「不用那麽严重吧?」我跟过去坐她旁边说。 过了一会。 「怎麽?还未睡吗?」我出来後,见雯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走过去她那边问。 「快了,看完这套电视剧就睡。」她回答我。 我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望着雯雯,发觉她今晚特别美,可能是刚刚洗完澡, 头发梢都沾湿了,脸颊和嘴唇红粉飞飞似的,嘴唇微微的翘着,穿了一件白色睡袍,坐在那里,就像一朵刚伸出水面的白莲花一样。 雯雯见我望着她,面红红的说∶「干吗老盯着人家看嘛?」 「谁叫你样子长得那麽美,身材又好啊!」我逗着她说,女孩子最喜欢别人赞她又美又好。 「嘻!你小心姐姐扭你耳朵。」她好开心的说。 「你姐不喜欢扭我耳朵,她喜欢扭我另外一样东西。」我猥亵的笑着说。 「姐夫,你坏死了!」她面红红的说。 「还在泡妞,快点进来啦!」老婆这时候洗完澡出来,衣服都没穿,只用条大毛巾包住身体,望着我和雯雯说∶「雯雯,你也早点睡啦!」 「知道了姐姐。」雯雯对着我扮了个鬼脸。 早上起床,老婆和雯雯早已不在了,老婆上班,雯雯说过要出去找朋友看看能否介绍工作给她。我因为拿了一个月大假,过了年之後才上班,自己在厨房里冲了杯咖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忽然听见门钟响,是谁呢? 「咦?阿妈,怎麽这麽早呀?」原来是我岳母。 「雯雯是不是来了你们这里呢?」岳母一见我就问。 「是呀!」我说。 「雯雯这丫头,和她爸爸顶了几句就走了出去。」我让她进来後她对我说∶「我打电话给你们又不通。」我望了一下厅里的电话,原来搁歪了。 「打莲莲的电话又没人接。」莲莲是我老婆的名。 「她开了震机,所以听不到。」我说∶「雯雯一早就出去了,可能要晚饭才会回来。妈!你吃了早餐没有?我煮些东西你吃吧!」 「谢谢你,不用啦,我已经吃过了。」岳母很客气的说∶「雯雯过来打扰了你们一整天,真不好意思!」



正文 第154章 山村
更新时间:2011-08-31 18:42:25 本章字数:6701

聂奇N梦之四十六。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几乎没有停留的。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三个村。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绕着村落流向远方。 这里的山,林木葱郁,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贸易公司常年派驻在这儿的农品果物收购站的站长,叫许华,今年26岁。说是站长,手下却只有两个雇佣的当地人,果品收购站是个挺大的院子,东厢是一排仓库,西厢是一排棚子,尚未区分划类的收购物品就堆放在这儿。两厢夹着的三间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时候,我雇的两个人也住在这儿。 我所在的公司是国营正规的公司,本来谁也不愿到这山沟里来住,我因为和领导发生过矛盾,被发配到这儿,再也没提让我调回去的创事,我也懒得打报告请求调离,虽然这里的条件没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电视机还常常有声没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发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像个土皇上。 我说过,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满足一日三餐,几乎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所以我这个果品收购站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本地吃皇粮的只有小车站的职工、镇里的干部,还有我,而且他们有求于我,所以见了我,比见了镇长还要恭敬。可是我同这些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怎么谈得来,除了看看电视,就是看些让人从省城捎来的书,再不就从镇里借些什么《三侠五义》、《大刀记》、《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总之是有什么看什么,很少和他们来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书,忽然听到果棚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不耐烦地摞下书,我走了出去,两个收购员看到我出来,连忙说:“站长来了,别吵,别吵,听站长说。”,几个送鲜果来的人也不再吱声,我闪目望去,一眼看到几个土拉吧叽的农民中间站着个高挑个儿,白晰脸蛋,两道弯弯的柳眉,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什么事?” 收购员曲林子哈着腰谄笑着说:“站长,您看这两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还嫌少,你看这妮子刁蛮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长得瘦小枯干,一脸的旧社会,不过是个人精,最会精打细算,我本来不擅言语,有他在,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脸色涨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委屈和执拗的女子,低头看了看她挑来的梨子,黄澄澄的,个大皮薄,水灵灵的,算是一等品也不为过,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点,不过我在这穷山沟里,也靠这种方法,压价收购,向上报时再还按一等品价格,从中捞取好处,所以并不想责备他,只是皱了皱眉说:“嗯,还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说着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会感恩戴德,向我道谢。 想不到那女人不识好歹,硬梆梆地对我说:“站长,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 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说着转向曲林子,说:“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曲林子哈了哈腰,嘴着黄板牙说:“是,是,这妮子不识像,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碴,另一个收购员老刘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站长,您别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没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没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玉儿嫂?”。 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j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没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子宫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p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头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老刘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曲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刘低声说:“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他……,这也是玉儿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曲林子都是压价压份量,唉,还不是都忍了?”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刘在后面诧异地喊:”站长,你去哪儿?“ 我摆了摆手,没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玉儿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没说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给你钱。“玉儿嫂涨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玉儿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许站长,还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玉儿嫂挽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曲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没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玉儿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我不理点头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玉儿嫂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许站长,我谢谢您了。“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晰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没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老石头见了我,总是没口子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昵地叫我小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玉儿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没什么好收的,老刘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没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玉儿嫂,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得很舒服。山林中空气清新,玉儿嫂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 当她迈步时、或哈腰摘野菜时,绷紧的裤子就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线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我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的线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玉儿嫂忽然脚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去,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这一拉扯,扯开了她胸口的衬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bar的。我的手指收回时,擦过了她娇美坚挺的部位,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我心里一荡,有点儿甜甜的感觉。玉儿嫂挣扎着从我怀里起来,脸儿红红的,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动,独自生活在这枯躁的山村里,压抑已久的男x欲望被她娇美动人的神态唤醒了,手指掠过她的嫩ru所产生的愉快感还在我的心湖中荡漾,使我绮念顿起。 玉儿嫂羞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我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怜的感觉。 她那种小儿女的娇态,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身上所从未见过的。我一时情动,忽然紧紧抱住了她,吻上了她娇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着我。 玉儿嫂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头左右摇晃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小华兄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连着几天阴雨连绵,往日清澈的小河变成了疯狂的泥龙,牛一般的水吼声日夜在我耳边咆哮。由于小站就在河边,所以我只要打开钉死的后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壮观的湍流滚滚,河对岸的几户农家由于地势低矮,屋子进了水,只好由镇里安排住到镇礼堂去。 我屋后的几棵樱桃树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点绿叶飘在水面上,这种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运不出去,两个工人放了假。自从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兽心,强j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爱的苗小玉之后,见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气,现在我已经把大权交给老刘,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连着几天淫雨,玉儿嫂留在山上不能找借口来我这儿,我现在和玉儿嫂时常一起qr,其乐融融,她的娇柔、妩媚,对我的温顺服从,使我对她爱不释手,几天不见,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yu火旺盛,难以舒解。 我想玉儿嫂大概也在想着我,当她受尽磨难后,生平第一次从我照这儿得到了爱,得到了乐趣,这俊俏的山村少妇已经渐渐被我唤起她沉睡在体内的x欲,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白天,我借了张撒网,到河边去打鱼。小河里原本只是些鱼丁,但是山洪一来,把上游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水库中大量的大鱼冲了出来,每天在河边水流较缓处都能弄到十几条肥鱼,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条十几斤重的大青鱼、鲢子、鲤子,我养在水缸里,想雨小些时送到玉儿嫂家去,给我温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饱口福。 中午,我扛着鱼网,拎着捕到的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鱼,回到家。 急促的电话铃声正响着,我以为是省里来的电话,懒洋洋地把鱼篓往地上一扔,拿起电话,躺在被子上听。原来我被子从来不叠,自从玉儿嫂常常帮我整理房间,洗衣做饭以后,我现在也叠被子了。 电话是镇政府打来的,原来山洪爆发,前边的铁路被冲毁,一辆照正好路经那里的列车被阻在那儿,镇里派人去把人接来,安置在农家,镇里没有住宿的地方,有几位有身份的女人,随来的男人安置到镇办公室了,女人无处安置,想起我这儿条件还不错,所以打电话来,请我帮忙。 我听了有些不满,住进一帮女人,那我去哪儿睡?但拗不过镇长秘书一阵哀求,我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时,镇里的破吉普车外加一辆拖拉机拉着六七个女人来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长的太太,有某县县长的女儿,总之都是比较有创身份的人。长得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我看到一个娇小的女孩,青春绰约的风姿,苗条玲珑的身段儿,戴了副红边黑色太阳镜,白晰娇嫩的皮肤吹弹得破,小嘴看起来甜甜的。她态度很倨傲,不怎么言语,见了我只是傲慢地点了点头。 副镇长亲自带队,殷勤万分。他向我介绍时激动得唾沫横飞,以致我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口水溅到脸上。当他介绍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时,女孩摘下墨镜,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动,好漂亮的眼睛,杏眼圆圆的,亮亮的,清纯极了,我瞧着有点面熟。 副镇长指着她,脸色涨红,呼吸都有些不匀了,快五十的人了,照真是沉不住气。他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视明星,哎,就是前些天,电视里演的那个……那个……”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演护士的那个,什么天使来着?”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个娇憨可爱的小护士,那部连续剧里后来那位年轻英俊的医生舍弃了院长的女儿,死心踏地地爱上她的那个女孩?她演的那个漂亮单纯的小护士我也喜欢极了,最喜欢她傻傻的样子,甜甜的小嘴嘟着,闯了祸就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相信看过那部戏的人知道我说的是谁,如果您还是不知道这位中国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们就没话好说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我姓李,你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欢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让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气的柳眉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转身走到炕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铺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浑圆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点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篓鱼,招呼邻舍的妇人帮忙做菜、做饭,安顿她们住下。快傍晚时,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她不愿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块儿。看着她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清似的嫩脸,我有点困窘,只好搓着手解释实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闪了闪,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嘟着那娇俏可爱的小嘴来找我了,脸上带着些不满,俏脸有点冷,问我:“你这里只有旱厕吗?那么脏,还有q爬呢,怎么去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说:“李小姐,这可对不住,这种地方连上下水都没有,不上旱厕上哪儿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厌恶地一眨,嘴里嘟囔着:“真倒霉,为了拍这部破戏,还要受这种罪。”翘翘的浑圆小tun使劲一扭,袅袅婷婷地去了。 我抱着镇里送来的被褥到房里送给她们时,看到她沉着脸坐在炕头,见我进来,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闪了闪,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里也不太高兴,脸色阴沉下来,有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见了忙识趣地过来帮忙铺好被褥。 这时镇医院干瘦的王院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她和我很熟稔,创和我说笑着看看几个妇人的情况,留下些发烧感冒拉肚子的药,又匆匆告辞了。 天黑了,几个女人呆在屋里看着电视,前两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创线杆子,竖在屋顶上,接收效果相当不错,我原打算回头叫人从城里创带部录像机回来,买点小电影让我的玉儿嫂开开眼界的。 我抱着自已的被子,打开仓库的门,靠外的那间仓库还空着,木板上放着半分厚的草药籽,这东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这儿,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铺在草籽上,懒懒地躺下,歇了会儿,忽然有人敲门,在这山里还很少有人有这种习惯,我好奇地拉开门,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问道:“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我:“许…站长,你和这里医院领导熟吗?” 我诧异地说:“熟啊,王院长家种着不少草药,都是我收的,关系好着呢,您有什么事吗?”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列车被困在水里,我的包没有带出来。” 我一呆,说:“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你要杜冷丁干什么?”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说:“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没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说着就要出去。



正文 第155章 天使
更新时间:2011-08-31 19:22:22 本章字数:5664

李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我疑心顿起,问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吸毒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说:“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我。 我全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说着走回去躺在被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仓库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 李小姐颤抖着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ru房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我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儿,玲珑有致的身子,一丝邪念涌上了心头,我缓缓地问:“真的……什么要求都肯答应?” 她一看我要答应她,兴奋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立即说:“我就要你,行不行?” 李小姐听了一呆,脸蛋儿红了,小嘴呆呆地微张着,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极高级的润唇膏,嘴唇润泽性感,泛着鲜嫩的肉红色,一排洁白的牙齿微露,极具诱.惑。我几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见她没有应声,转过头去没有理她。 李小姐的身子渐渐克制不住地动起来,似乎毒瘾发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我…我答应你,我都答应,求……你,快点。” 我兴奋地跳起来,看看这位优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怜像儿,心中有些鄙视,我说:“好,你先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给你弄杜冷丁。” 李小姐的身子像风中落叶,不住地发抖,她满脸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应你,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求你了。” 我见她的样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兴匆匆地先去镇医院,想着可以碰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儿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别提了。 杜冷丁虽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来,我要了两支杜冷丁,赶回仓库,推开门时,不由得惊呆了。那位清纯俏丽的美少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困兽,头发散乱,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着滚,喉间强抑着呼叫声,眼中娇憨的神色不见了,代之以痴迷疯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难以抑制地张开,口水都流了出来。 见到我回来,手中举着一枝注射器和两瓶药水,她像一条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视着我手中的东西,兴奋地叫:“给我,快给我。” 天啊,什么天使?什么高贵?原来清纯和高贵下掩盖的就是这么丑恶的灵魂,我怎么也难以把此刻的她和电视上那位娇甜动人、清清创纯纯的小美人联系在一起,我厌恶地踢了她一脚,被我踹倒在地上的李小姐又慌忙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求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快给我。” 今天天阴着,上午飘了一阵毛毛雨,下午开始放晴。讨厌的曲林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提了一只打来的野鸡,陪着笑脸,见了我还是点头哈腰:“站长,听说您这来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鸡,给您招待客人。” 其实他一再低声吓气,如果是别的事我早就原谅他了,但他是强b了自已的外甥女儿苗小玉,她是我心中最为爱慕、喜欢的女人,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肯再重用他,早转着主意想着怎么彻底把他打发滚蛋了。 我板着脸,冷冷地说:“不必了,要吃野鸡我还吃不到吗?昨儿我还吃了一只野鸡呢。”我说的是真话,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为我是说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转身走开了。 曲林子一脸贱笑,还要再说,我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你走吧。”说完不再理他,转身扬长而去,剩下曲林子一个人提着野鸡,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从镇里回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昨天李小姐给我的钱足有七八千,我从那些果农、菜农、药农身上大半年也不过克扣这些钱,去北信用社存了整数,又去供俏社扯了几尺布料,两条牛仔裤,这是我准备送给玉儿嫂的。 晚饭后我到屋子后面拿个鱼杆去钓鱼,屋子被一群女人占了,电视也看不了,只好重拾这刚来山村时的爱好了。屋后本来用石头筑了有坝,但是山洪爆发,水流极大,现在只能看到部分较高部位的坝沿,丛生的野草中也泥泞不堪,从房山头绕到屋后的路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旁边的沟渠里也倒灌进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饭,就像狼似的盯着我,生怕我玩失踪,那就惨了。因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怀里没给她。见我要去钓鱼,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单纯好奇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心里冷嗤一声,暗想:“真不愧是当演员的材料,明明是个dn,装成青春玉女,连我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动上当。” 夕阳彤红似火,难得的好天气。天边飘着几片淡红色的晚霞,雨后的空气潮湿、清新。我拉着她的小手,提着劲,贴在墙根底下,一步步往后边挪。她的小手温润柔软,握在手里舒服极了。要说身材,她和玉儿嫂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颀长苗条,各不相同,要说皮肤,两个人一样的白晳娇嫩。但是玉儿嫂毕竟还要干些家务活,手心就没有她这么细嫩柔滑了。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轻挪纤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喜欢,如果不是眼见她吸毒的丑态的话。不知为什么,虽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视她,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盼望着她真的像电视里塑造的可爱女生形像那样吧。 我找了地势较高的地方找块石头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着我坐下,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脚浸在水里。其实我把脚泡在水里只是为了洗净上面的泥,然后就踩在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温度,比冰镇过的还冷,泡得稍久一点,双腿就冻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有时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却有过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娇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里,脚一放下去就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来,惊叫一声:“哇!好凉!” 我瞪了她一眼,没理她,墙根下松软的泥土里有许多蚯蚓,我已经挖了几条,弄了一条串在鱼勾上,甩进了盘旋着漩涡的河水中。 李小姐讪讪地坐在我旁边,看我钓鱼,不敢再言声,她扮乖巧女孩儿最是拿手,双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双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丰盈曲线,被紧绷绷的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远山如黛,对岸的人已经全都搬走了,剩下几间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烟囱凄凉地矗立着。红红的阳光照射在扮演医护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粉娇嫩的皮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非常可爱。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边。 日光越来越斜,越来越弱,本来混浊的水面此时看来有如金蛇万道。空气中有股泥土的腥气。身旁坐着这么位年轻娇艳的女孩,如果是个清纯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叹着,尽管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却强烈地希望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她清纯的外表触发了我,或许是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许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荡,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现,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对她有更深的了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尔的过客,一离开此地,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鱼,一条也没上钩,我心里焦虑起来。李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兴,生怕我把气撒在她身上,娇躯瑟缩了一下,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已一个大明星,平日里众星捧月一般,现在被我一个乡下人作践,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横了她一眼,说:“来,坐到我怀里来。”她犹豫了一下,我冷笑着说:“你是大明星是吗?你很有面子是吗?好,少在我面前摆臭架子,不过来拉倒,咱们看看谁求谁。” 清纯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辩解:“现在天还亮着呢,我……怕被人看见。” 我说:“对面鬼影子都没有,我的房子后窗是堵死的,谁也看不见,咱们过来的那条小道你也看到了,谁能来?” 她听了,不想过来,又委委屈屈地向我这边蹭,到了我身边,我展开双腿,让她坐到我怀里。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没,她不紧挨着我的怀抱,就要把双脚踩在水里,所以只好使劲往我怀里蹭,圆润结实的臀部紧紧顶在我的双腿之间。 我一手抱紧了她的纤腰,把鱼杆交到她手里,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她的胸脯,她这样被我揽在怀里抚弄,而且还是个举国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她毒瘾没发作时,神情是恬静而温雅的,俏丽的脸庞像一位美丽的小天使。我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俏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对x的浪漫追求使她在这绝难遇到的山水间,在水边的石上,耳听着疯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调逗。 担心会有人闯来的紧张,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耐心地爱抚下总算安静放松下来。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乱抖的鱼杆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钓五十年也不会有一条笨鱼上钩的。 她曲线玲珑的美臀在我怀里不安地扭了扭。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气,我的手贴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风吹着,胸、臀和小腹都有种凉滑的感觉,可是那里却是温热的,突然她嘤咛了一声,樱桃小口娇喘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意外,她的双脚向下一滑,一下子滑进了水里,她马上惊呼一声,缩回了纤秀的小脚丫儿,十颗涂着指甲油的美丽脚趾用力地踩在石头上,避免再次滑进水里,手里的鱼杆禁不住摇晃了一下,险险脱手。 我在她的粉颈上亲吻着,忽然,她的身子一僵,双臂颤了一下,惊喜地娇呼一声:“有鱼,有鱼上钩了。” 可怜她只能拼命地抬高双手,让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的鱼杆悬在水面上,那条鱼足有六七斤重,鱼杆都被压弯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我的双手一用力,气往上提,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鱼也上钩了。” 李小姐小脸急得绯红,忙再一次提起来,鱼还在钩上,她着急地说:“你…放开我呀,鱼要跑了。”此时她表现出的童心和欢乐我相信是真实的,虽然她在娱乐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许多的恶习,但是还是保留着一分童真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把鱼拉上了岸,鱼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跃着,她欣喜的目光盯着那条鱼,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快乐。 此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可爱呀,我几乎忍不住心中一软,放弃对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后,当太阳落山后,她的脸色也开始像天空的颜色一样灰暗下来,她年轻娇美的身段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颤声对我说:“我……我不行了,快给我,快把药给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间一会儿化身天使,一会儿像个肮脏不堪的大烟鬼?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翻过身蹲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小脚丫也顾不得凹凸不平的石头咯得她粉嫩的脚痛,一脸的恳求之色:“求你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我郁闷地吐了口气,恨恨地问:“你条件那么好,命那么好,为什么不学好,吸什么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儿嫂,她的条件一点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强、善良,可是上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这位李小姐天之娇女,却不知自爱,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马上发出兴奋的光,那种光是狂热的,贪婪的,配着她娇甜清纯的相貌,怪异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从来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让人如此变.态,抛弃人格尊严。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神色平静了下来,两个人悄没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没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冲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人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情况,我心里怦怦乱跳,硬着头皮说:“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还装着问问他的情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情况啊?一路冲下去,石头树干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nnd的恶心死了。”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那俩警察都要转身走了,偏偏一个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说:“那天晚上我还见过那个人在院子里晃呢,后来天快黑时好像奔房后头去了。”两个警察一听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摆着腰肢,一脸纯真的笑:“是呀,昨儿晚上我上wc,有人敲门,我说有人呢,就走了,听声音是那个姓曲的大爷,我听过他的口音呢。我们做演员的,听人说回话就记得住。” 两个小镇警察到房后看了看,聪明的脑袋得出了结论:“曲林子是到后面上厕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结了,两个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倒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来在这种小地方人命这么不值钱。 两个警察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怪他们不上心,还歉意地诉了一堆苦,什么经费不足,人手有限一类的话,最后拿了我一条烟滚蛋了。 傍晚时分,镇里来电话,说铁路修复了,今天晚饭后就接客人们离开。杀人大案都结了,没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星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没有机会接触了,心痒痒的想再碰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走,都兴奋得到处乱窜,逮不到机会。 等镇上车子来了,大家纷纷上车时,我故意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来一下,你这位大明星来一趟不容易,给你带点水果路上吃。”说着我走进了仓库。



正文 第156章 玉色
更新时间:2011-08-31 19:46:19 本章字数:9932

后来,当我再看到她时,还是在电视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纯情玉女,而是一个什么黑社会老大。大陆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够烂,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却是体态妖娆,肤白如玉,每次盯着她那红艳艳的俏唇,我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诡异地微笑。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你二舅刚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p话,谁争地来着?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别介,这事儿你有想法,村里还有支书、有村长咧,姥姥这么大岁数了……” 那泼妇一扬手,说:“你是什么泼贱.货,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 你这个扫把星,没有你,你家里哪有这些个天灾人祸?你还腆着个脸儿装起人样来了。“说着更不堪的脏话流利快速地骂了起来。 玉儿嫂脸儿一白一红的,她老实巴交的,面对这泼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心疼玉儿嫂,也实在憎恶这恶妇,走上前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是谁,到这儿来干什么?” 想不到她倒认识我,脸色一转:“哟儿,许站长,小玉儿还真是有办法咧,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居然请了您这位大财神来撑腰……” 我一看玉儿嫂脸色更加难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职工,人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还要送些抚恤金,你嚼什么舌头,放什么p?” 那泼妇听说还送钱来,倒不在意我骂她,眼儿一亮,说:“呵,这给公家干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还给钱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人家许站长还给钱呢,那二亩地总该归我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已经和曲林子离了婚吗?” 那娘们一怔,硬着嘴说:“离婚?政府不是说了离婚自由吗?怎么着?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断她的话说:“你离婚谁也干涉不了,你要是离婚时提出跟他分家产,我告诉你,按法律规定,不管是不是你挣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现在,白纸黑字,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挣回来的,也没你的份儿,曲林子死了,他没儿没女,老娘就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儿嫂都有资格分他的家产,就是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是法律,你懂吗?” 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没提……” 我接口道:“没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闹也没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闹,不怕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照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没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挺严肃的,又问我:“那…… 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 石雁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财产嘛。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儿的小脸白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 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皮地说:“不告诉你。”那神情颇有几分女性向男人撒娇的妩媚之色,我的心儿不由一荡:“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玉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娇媚。 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向下一看,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裤。 牛仔裤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身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 那合身的淡蓝色牛仔裤穿在身上,花格衬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裤子里,一双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软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线优美的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的稍稍贲起的中心点,像磁石一样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妩媚,蓝色牛仔、花格衬衣,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身,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身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皮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腰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皮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高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禁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皮肤一定会变得很白。” 其实她肤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黄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劈得着火呢。”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胸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胸前一双滑嫩的小手,闻着那清新的处子身上的香味儿,我的下体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欢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yu火焚身,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 我只好对她说:“道不好走,快坐好,别跌下去了。”看到她听话地收回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m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玉儿嫂。 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们总算可以上街了。地里的泥土还是湿泞泞的,但是温和的阳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晒干。 曲林子已经死了三天了。他的大号叫苗曲林,镇里销了他的户籍,他是孤身一人,那个泼辣的老婆早几年跟他离了婚,改嫁了,倒是没什么人来聒噪。可我想着他的老娘毕竟是玉儿嫂的姥姥,所以准备了五百元钱,准备送给她。 想不到我刚从信用社取了钱回家,就看到玉儿嫂站在小站外张望着。一身朴素的装扮丝毫不减她水灵灵的俏丽劲儿,多日不见,我见了她心中大喜,连忙领她回了家。 一进屋儿,玉儿嫂就哑着嗓子、脸色苍白地问我:“你把他杀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外面看看,没有人影儿,忙关上门,把她拉进里屋,笑了笑说:“玉儿嫂,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是个机灵人儿。” 一得到我的证实,玉儿嫂的脸色更白了,她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在屋里转了两圈,我有趣地看着她苗条柔软的身段儿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的样子。忽然,她双手捂着脸抽泣起来:“这可怎么办?人命关天啊?”她哭着,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有些不耐烦,正要解释一下,玉儿嫂忽然扑到我怀里,抱紧我,泪眼迷离的俏脸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着说:“你怎么这么傻,我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干吗?你……你……”她哭着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来玉儿嫂以为我是为了她被曲林子强奸的事,想给她报仇,才寻机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两夜的yin乱,我心里一阵惭愧,讷讷地张着口,不知说什么好。 玉儿嫂忽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晶莹透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对我说:“小华,你别怕,如果让公安查了出来,我就说是俺杀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着她莹白如玉的俏脸,那对传递着宁可自已去一命换一命,也不肯让我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美丽的大眼睛,我的泪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猛地捧起她那张有些消瘦的俏脸,吻上她颤抖的双唇,泪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脸上。玉儿嫂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抚慰我:“小华兄弟,你别怕,事儿是俺做的,啊,记住了,你可记住了啊。” 我抱着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样子把她吓坏了,玉儿嫂紧张地问我:“你怎么啦?小华,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让她着急,擦了擦泪,自嘲地说:“唉,我都十好几年没哭过了,真是丢人。”玉儿嫂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还是紧张地盯着我,一脸的焦虑,想从我脸上找出疯颠的蛛丝马迹来。 我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说:“玉儿嫂,我的小爱人,你不用担心了,警察已经来过了,随便看了看,定了个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经结案了,不会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儿嫂又盯着我看了会儿,觉出我说的是真话,脸上一下子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一把扑在我怀里,紧张的身子忽然间酥软了下来。 她贴在我胸口,喃喃地说:“我昨儿听了隔壁老赵家的说了,可担心死了,一宿都没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我:“真的没事啦?那是一条人命呀,你说的是真的?” 我被她诧异的目光盯得有点无地自容,脸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红了一红,苦笑着说:“人命呀,人命说值钱时就值钱,说不值钱时就一文不值,真的没事了,你放心吧。” 这回,玉儿嫂才真的放下心来。我们两人唠了些离别的情话,我拿出买回来的牛仔裤和布料,对她说:“这种裤子料子结实,在山里穿经造,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儿嫂的俏脸上泛起喜悦的红晕,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还有心思花这闲钱,不多攒点娶个媳妇儿。”说着还是喜孜孜地拿起来看。 自从我们两个熟了以后,她的成熟风情越来越是明显,让我真是越看越爱。我搂住她的香肩,在她颊上吻了一下,嘻笑着说:“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妇儿吗?我的亲亲小媳妇儿。” 玉儿嫂羞红着脸,拿了裤子比试,娇躯扭动着躲避我的袭击,挣着肩,嘴里发出格格的娇笑,说:“去你的,谁要做你的媳妇儿呀,不要脸皮。” 她比了两下,蹙着一对秀眉儿,对我说:“看看,你们男人买东西呀,粗枝大叶的,这两件裤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说:“噢,你说牛仔裤呀,那是我给雁儿姐妹俩买的,这料子你和老石头一人做身衣服。” 穷山里人哪穿过牛仔裤,那结实、触感动人的裤料,显然她有些爱不释手,听了我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隐隐透出一丝醋意。 我觉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悦,笑着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我的好媳妇儿,这次给她们买,下次再买给你,才不招人怀疑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的腿长长的,真是迷死人,tun又圆又翘,穿上把山里的汉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人家的婆娘不骂你狐狸精才怪。” 玉儿嫂嗤地一声笑出来,神情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说:“谁是狐狸精呀,真难听,你别买喔,我才不穿。” 我笑着说:“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pg满山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儿嫂羞窘地捶打我,忽尔眸光一闪,似乎真的幻想着自已光着pg跑在山上的样子,臊得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了脸,跺着脚香肩乱扭。 那种女人娇态真是让我心荡神驰,立刻献宝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钱,又从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块儿递给她,说:“这些钱,你拿着。” 玉儿嫂望着我手中的钞票,倒退了一步,脸色刷地白了,惊疑地望着我,艰涩地颤着音儿问:“你……你当我是啥,你给我钱,你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钱才……才……”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刚刚还娇羞无限,这时已经珠泪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脚说:“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些钱……呃,是……是给曲林子的抚恤金,抚恤金懂吗?政府部门死了人都是这样的。” 玉儿嫂这才明白过来,迟疑地接过钱,惊叹说:“这么多钱,那……那畜生你还给他抚恤金呀?” 我体贴地说:“那混蛋虽然该死,办丧事总得花钱不是?再说你姥姥岁数大了,你回去帮着料理丧事,哪儿不用钱呀?” 玉儿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捻着衣襟说:“我今天来,本想问明白他的事,然后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说:“我的宝贝心肝儿,好几天不见了,你刚来就走呀?” 上石头家是用不着赶车的,我先把车送回站里。回屋喝了点水,回过头来,见石雁儿狐疑地嗅着小鼻子,问我:“啥东西,咋这么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继母玉儿嫂的旖旎风光,脸上不禁有些发烧,随口说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头。” 石雁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头,又看看我,说:“怪不得我闻到……你身上也有股香味呢。”我心中一跳,这小妮子,够机灵的,她和玉儿嫂一起坐在车上时,不知闻到她身上的香油味没有。 我怕她再追问,好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抓起电话,是省里公司打来的,说省城那边也是连日大雨,果品蔬菜都涨了价,叫我抓紧时间抢购一批,尽快运到公司。 玉儿嫂家里还要照顾,收购的事又急,老刘不识字,记不了帐,现在临时再招个人也来不及找人了,我不禁有些犯愁。石雁儿问明了情况,瞳仁一亮,挺了挺小胸脯说:“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没什么事,我帮你。” 我叹了口气,问她:“那你家里怎么办?” 石雁儿说:“没事,我家的果树现在还不到时候,别的也没啥做的,白天我让婶儿帮我爹做饭,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厕所不方便,左邻右舍都处得好着呢,都能帮帮忙。” 我摇摇头说:“这不好,太麻烦人家了,这样,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个人家,给他点钱,就结了。你帮我忙过这几天,回头我再给你开点工资。” 石雁儿大概对开工资这词儿听着新鲜,很是兴奋,催着我赶快上山。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身段儿,俏丽的身影,尤其是牛仔裤下丰盈的tun,真是可爱极了。 由于我和她继母的特殊关系,所以不好无所顾忌地看她,只好左顾右盼,看些山水风景。走到一处陡坡前,看到路边一棵高高的秋梨树,这种树长得和杨树差不多高直,我记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头打些梨下来,都打不到。树干笔直,三米以下一点枝干都没长。 我看到高高的树顶结了许多秋梨,这东西秋天才成熟,吃起来酸甜,现在吃则水份挺多,没什么甜味,不过我挺爱吃现在的秋梨,因为一点不酸不涩。 我看着树顶的秋梨,说:“雁儿,这种梨树怎么长得这么高啊,我上次想打几个梨下来吃,都打不到。” 石雁儿停下脚步,仰脸看了看,说:“没关系,你想吃啊?看我的。” 说着她走到树下,脱了鞋子,往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液,双手一攀树干,脚掌踩着树干,双手交替攀援着,迅捷得像只灵猴儿,丰盈结实的俏臀左晃右晃的,很快就攀上了高高的树顶。 我开始还有些担心,也以为她爬树会像我一样搂着树往上蹭,那衣服裤子就全脏了,可是看到她这么矫健的身手,不禁大为叹服,想不到她还有这种本事。 我看着站在高高的梨树上,敏捷地在横干上走来走去的石雁儿,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她倒是悠闲自在,一边摘着梨往下丢,一边格格地笑,对我说:“华子叔,你甭担心,我从小就在树上爬来爬去,爹娘都说我是小猴儿托生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摘了个梨,“喀嚓”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得意地卖弄着本事。可是所谓得意忘形,大概就是说她了,她竟然脚下一滑,在横干上担了一下,就倒栽下来。我吓得心胆俱丧,这么高摔下来还能活命吗? 我慌慌张张地在树下张开手,希望能接到她,小姑娘大概真是爬树爬惯了,竟然不害怕,倒栽下来时身子往前一弓,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树干,可是体重加上下坠的速度,她的双手无法扣住树干,仍然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滑,可是她不知为了什么,两条腿却不肯去夹住树干,仅凭双手的力量支撑着。 滑到离地两米多时,摩擦使手心难以承受,她终于松了手,掉了下来。我的双手接个正着,她的腿蹬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阵疼痛,我也站立不稳,搂着她滚倒在草地上。 我俩滚了两匝止住了身子,我顾不得自已的腿痛,忙问她:“雁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石雁儿被我紧搂在怀里,桃腮也有点发白,一双水盈盈杏眼不知是不是吓呆了,怔怔地看着我,嘴里还咬着一口梨子。(咦?怎么有点像郭靖接黄蓉的时候?呵呵) 我看她呆呆地不说话,以为真的摔坏了,忙着急地在她的胳脯腿儿上乱捏,想看看哪里断了。捏了两把,手下那柔软而弹性惊人的肌肤使我猛地意会到这是个少女的身子,忙像被蛰了一下似地松开了手。 石雁儿的身子还半压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青春活力,那弹性惊人的部位似乎随时可以把我弹开似的。想到她从小在山上跑,在树上爬来爬去,那浑身每个部位是不是都这样弹力惊人呢?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荡,身子连忙又向后挪了一下,以策安全。 石雁儿看了我的样子,分明想笑,又马上掩住了口,我看到她的小嘴嚅动了几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着狡黠的光芒,慢慢挺起身子,向我靠近。 在这娇痴的小姑娘面前,我此刻竟然像个傻瓜似的一动也不动,直到她小小的、嫩嫩的樱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脑袋里嗡地一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嘴里一阵沁凉的甜味传到我的中枢神经,我才醒悟到这小妮子居然嚼碎了梨子,用小舌头顶着,渡到了我的口中。我一下子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面红耳赤地吐出口中的梨汁,难堪地说:“你……你……你这小丫头……“ 想不到她居然格格一笑,若无其事地跳起身子,一脸无辜地说:“我……看电影上都是这么亲嘴的,想看看什么滋味么。” 天啊,被你打败了,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居然把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给了我,而我,居然成了她的试验品。我恼羞成怒,现在的电影真是不像话,连这山村里的小姑娘都学得古灵精怪了,失败,真是中国jy的失败。 我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拔腿就走,赌气不再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其实布满了红晕,亮亮的眸子里闪着得意的光。 到了石头家,把情况一说,石头满口答应,又和他的邻居说了一声,给了五十块钱,说明帮三天的忙,那人家拿了钱倒不好意思起来,没口子地答应了。 一切搞定,晚上就先住在那了。闲来无事,我踱到后院李子树下,抚着树干想到那晚的旖旎风光,不由得想念起玉儿嫂来。 石雁儿好像黏上我了,没一会儿就来找我,请我帮她答几道题。



正文 第157章 天然
更新时间:2011-08-31 20:08:39 本章字数:5957

我原以为山里人都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又憨又傻,单纯之极,现在才知道原来其中有些人精,真是了不得,难怪有个硕士研究生都被个农民骗到山沟里卖了。 这小丫头的古灵精怪我算是领教了,如果不是和玉儿嫂有那一层关系,我还真想和这俊俏可爱的小姑娘逗逗乐子,现在我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乖乖地往回走,石雁儿睇了那棵李子树一眼,得意地抿嘴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蹦蹦答答地跟着我往回走,怎么看,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做作业时倒是很认真,没找我什么麻烦。 第二天,我叫来老刘,石雁儿管帐,又临时雇了几个短工帮着搬运东西。石雁儿长得样子可爱,头发梳成马尾,穿了那条牛仔裤,屁股绷得紧紧的,身材的曲线已经有了成熟女人的影子。 来送货的人,很多是小伙子,都拿她打趣,几个雇工和她熟了,更是言语大胆,她也不生气,山里汉子本来就粗俗,小姑娘大方得很。 有人逗她说:“嗨,雁儿,都成大姑娘了,我看也别上学了,干脆嫁给许站长,开个夫妻店,当老板娘得了,管起帐来不是更顺手。”听得人开怀大笑。 石雁儿笑眯眯地也不生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瞟我一眼,我要逗嘴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只当没听见。 吃饭的时候由于天热,谁也不呆在屋里,都蹲在屋檐下,我也入乡随俗,只是蹲着不习惯,搬了个板登坐在那儿吃。 石雁儿大大方方地蹲在我旁边,不时地往我碗里夹菜,看的人就更是起哄:“嗨,看咱们雁儿还没嫁过去呢,就知道关心人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儿呢。” 石雁儿脸色稍红,瞪了他一眼,夹菜夹得更勤了,不时用挑战的眼神望向那人,倒是我臊了个大红脸,被人取笑了一阵。唉,这只雁儿…… 夏天的夜晚闷热难当,昨天在山上还清凉,今儿住在屋子里真是睡不着觉。我雇的都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了,石雁儿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安排她住在偏房里。 屋里闷热得无法入睡,我只好卷起凉席,拿了枕头,出了门,顺着木梯子爬到屋顶上,铺好席子,躺下一试,真不错,这里有阵阵的微风,凉爽极了。 抬起头,满天的星光月色。月亮已经快变成满月了,朦胧的月光发出柔和的光,让大地像是铺上了一层秋霜。四周的青山,虽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也只是黑黝黝的影子。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聒噪,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躺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动静,坐起来,愕然看到雁儿已经爬到了屋顶,她一只手挽着打开的满头长发,一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凉席上,快走到我身边了。 她穿了从家里拿来的可能是她母亲以前的衣服改的宽松的衣裤,月光下那充满野性的小女子,居然美丽而秀气,踏着月色走来,就像是——月夜的精灵! 我惊得说不出话,她已经走到我身边坐下,双手抱膝坐在我旁边,长长的头发垂在腰侧,碰到我的大腿上凉凉的,看来她刚刚洗了澡。 我这才醒起自已图凉快,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个小小的裤头,十分难堪,可又无处可躲。 我惊讶地问:“你来干什么?” 石雁儿调皮地一笑,说:“屋里太热,我也要睡这里。” 我窘道:“这……不方便,你还是下去睡吧。” 石雁儿轻轻地说:“下面太热了,再说我一个人睡屋里,我害怕。” “这……,好吧,我再拿张凉席,你睡在那一边吧。” 石雁儿固执地摇头,说:“不,我就要睡这儿,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我呆住了,生气地说:“这怎么可以,你……一个小姑娘……” 石雁儿飞快地说:“苗小玉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吗?” 我身子一震,失声道:“什么?你……你……” 石雁儿拂开颊旁的秀发,月光下精灵般清秀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说:“那天,在我家后院,我都看见了。”她忽然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不像别的城里人,瞧不起我们乡下人,你有文化,不像俺们山里人粗野…我……好喜欢你呀。” 她的小嘴雨点般吻在我的身上,软软的衣服下那娇小年轻的胴ti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再也忍不住,一声兽性的呻吟发出来。 石雁儿“哎呀”娇呼一声,光滑结实的身体被我抱在了怀里。 她被我抱住光滑细腻的香肩,羞红了俏脸,娇小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子。她刚刚洗过澡,身子还凉凉的,娇嫩柔滑的肌肤亲切的接触着我和她的契合处。 石雁儿贴在我胸口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亲了一下说:“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会长大的。”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也凉了起来,我又累又困,实在没在心情和她聊天了,可是心里还提着几分警惕,生怕两人睡在这儿,天亮了被人发现,强提着精神下了房顶,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儿强行赶走,总算趴在炕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我还没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脸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懊悔,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奈何,看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没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美丽少女亲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上转,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那个爬树的野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别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脸红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很甜蜜。 连续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仓库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当然不肯答应。一个青年取笑她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他才舍不得卖我呢。”她得意的小脸转向我:“是不是呀?” 这小丫头,和玉儿嫂的个性简直没个比,性格泼辣、干脆,毫无城府,真是让我头疼。 实在拗不过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窜掇她去城里见见世面,小妮子早欢天喜地地先爬上了车,我只好由她去了。 车到公司,有人见到还跟来个小姑娘,问她是做什么的?石雁儿甜甜地笑着回答:“我是他的……”说着一顿,我刚从车顶上站起来,一听这话,差点没吓成脑溢血,一头栽下来。 好在她脆生生地接口说:“亲戚!”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灵活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亲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对自已能想出这样一语双关的形容词很是得意。 我心有余悸地叫她呆在车旁,哪儿也别去,自已先去了财会室,报了帐,又报销了些票子,回头到经理那儿,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经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国王看他发配到边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来气他。 我一pg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没等我再点枝烟,经理大人已经笑得像个弥勒佛儿似的,凑过来给我递了枝烟,态度和蔼,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我警觉地看着他,蔡经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鸡,虽然努力做出一种诚恳的样子,可还是一脸奸臣相。 我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见猪在天上飞,这老家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也点上一枝烟,诚恳地说:“小许呀,这几年在农村长驻,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行,承蒙您关照,那儿也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儿,我呆得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搔了几下,神秘地向外望了两眼,对我说:“小许呀,公司里有些事,现在只有中上层的干部知道,这个,我想,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嘛,想先和你交个底。”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别介,蔡经理,我算什么呀,有什么话您就吩咐吧,我这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 蔡经理干笑两声,说:“好,那我就直说了,公司呀,现在是年年亏损,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个……上级已经决定对本公司实施破产,我和几位领导一核计,想把公司买下来,准备自已开个公司,人员是要精减一批的,不过我们还是需要货源的嘛,你供的货一向是质量不错的,我们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农贸物品收购站买下来,咱们今后建立供销合作关系,你看怎么样?” 我心头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这些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们搅黄了,就想方设法把国有资产变成他的私有资产,他们还是人上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呢? 我冷冷地说:“蔡经理,我可没有钱……” 他嘿嘿一笑,说:“哎呀,小许呀,只是个程序嘛,也用不着什么钱,收购站的资产就可以划到你的名下了,以后还要合作的嘛。” 真是良心丧尽,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可能让国有资产全流到他们手里去?所以…… 我一口答应了。见我答应了,老蔡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膀,仿佛我们已经是自已人了,他对我说公司宿舍已经卖了,叫我住旅馆,明天再随车回去,又慷慨地答应一切费用公司报销。最后叫我先保密,这件事正在计划中,还未实行呢。 走出公司大楼,我还有点发愣,看着无所事事、悠闲自在的工人们,禁不住替他们叹了口气。 货品交接完毕,天已经黑了,我带着石雁儿到了家饭馆,要了几个菜,两盘饺子,一瓶啤酒,算是晚餐。吃饭的时候我心事重重,想着一旦自已当老板,接手收购站需要做的一些事,石雁儿年纪小,早就饿了,兴高采烈地吃着饭,等我发现时,她已经好奇地偷喝了半瓶啤酒,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神有点朦胧。 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个性是我从没遇到过的,活泼、任性、大胆、热情,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却自以为已经长大了,什么都明白了的小姑娘。 看在她是头一次来城里,夜晚带她在城里逛逛,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看什么都很新奇。尤其当我带她走进一家超市,对这种可以随便看、随便摸的经营方式十分有兴趣。 不过小姑娘只是好奇心重,虽然什么都看,却没见对什么东西恋恋不舍、央我购买的,还是我主动给她买了套衣裤、小饰品什么的。 逛到食品区时,石雁儿忽然大叫了一声,一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不禁红了脸,赶忙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就走,等结了帐出了门,到了僻静处,她才低声地说:“那野菜咱们山上有的是,这儿竟然四块钱一小袋,这商店太黑心了。” 我笑着说:“你懂什么,城里人讲究吃绿色食品,这东西在山里不值钱,用水煮一下,塑料袋一压膜,拿到城里来,一下子身价百……“。 我说到这儿,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这东西山里随处可取,如果就地加工一下,需要的只是一台压膜机,成本不过千把元,如果有销路,那可是一本万利呀,照这么算,其它的山珍都做一下深加工,要赚多少钱啊。 我本来从不考虑这些事,现在公司要黄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这是条发财的好机会,心中实在兴奋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儿,在她嘴上、颊上一阵狂吻,赞叹道:“雁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发财的办法了。” 雁儿不知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看我这样兴奋,脸上也很高兴。我心中有了主意,想着回去后要好好考察一番,没准将来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一路想一路走,找了一家比较高级的旅馆,反正是老蔡拿钱嘛,不花白不花。 雁儿要和我住一间房间,虽然我其实也被她活泼青春的气息、被她在qr上的天真、热情所吸引,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她,当然,这种照迷恋和玉儿嫂是不同的,玉儿嫂我是真心地爱她,对她的温柔和体贴真心地爱怜、疼惜,对石雁儿更多的是她蓬勃的朝气、稚嫩的身体、中学生的身份使我迷恋不舍。 我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和她住在一间房里,所以不理她噘着小嘴生气,要了两间房,安置好她,回到自已的房间,我先洗了个澡,刚坐下看了会儿电视,门铃声儿响起来。 我的心一阵跳,小丫头忍不住来找我了,我兴奋地快步走过去拉开门,不由一怔,只见一个穿着背心、短裤,露着白生生的胸脯大腿的女孩子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冲我嫣然一笑,一手搭在门框上,使她原本饱满耸挺的酥胸几乎贴到我的胸上,口红眼影看起来妖媚放浪。 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可惜浓妆艳抹得多了几分俗气。这女人嘴里嚼着口香糖,轻佻地向我笑着:“嗨,帅哥,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皱着眉说:“不需要,请你离开。”说着伸手关门,却被她拦北住了,向我抛了个媚眼说:“先生,一个人晚上不寂寞吗?我收费很便宜的。” 她正纠缠不清,雁儿不知怎么在隔壁房间听到了,这疯丫头,只裹了条浴巾,赤着一双脚,双肩和少半拉胸口露在外面,那青春健美的身段儿已经具备诱人的魅力了。 她板着面孔,气鼓鼓的,像极了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快步抢过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脯,瞪着那女人说:“你干什么?不要脸,还不快走?” 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向我妖佻地一笑,说:“哟,已经有了人了,原来你喜欢她,格格格…”带着一串别具深意的笑声,她扭着腰去了。 石雁儿进了我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嘟着嘴说:“不要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失笑说:“雁儿,你胆子也太大了,穿成这样就敢出来?” 石雁儿转嗔为喜,眉毛一挑,神采飞扬地问我:“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那浴液抹在身上又香又滑,你闻闻。”说着,毫无顾忌地往我身边凑,伸出手臂让我闻。 我贪婪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了一下,正想把她抱在怀里,石雁儿已经转身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趴在床上压了压床,翘着一双脚说:“嘿,这床就和咱家的火炕不一样,真软呢。” 她趴在床上,浴巾的下摆随着她一跳,向上卷起了些,结实浑圆的大腿露了出来,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脚丫在床上摇来晃去。 天啊,这小妮子还真是丽质盈盈呢。我已经把道德感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着占有她。我想,有几个人有我这样的艳福呢? 她上身窄窄的,腰细极了,可是tun和大腿却像成熟女子似的丰满。石雁儿转过头来,看到我火热的目光,已敏感地大致猜到我在想些什么。 小脸蛋儿微微有些红,但那只是女孩自然的反应,她在我面前,照完全不知道遮掩自已,不知道什么叫含蓄。 随之从石雁儿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呼,由于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稚嫩,使我的欲望和野性也愈发地强烈。 她浓浓的眉毛下,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朦胧地望着我,脸蛋上一片嫣红,小嘴儿喃喃地叫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沉了下去,酥软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娇美性感的胴ti上满是汗水,她的娇躯仍然随着急促的呼吸曼妙地起伏着,可是朦胧如水的眼波里却堆满了盈盈的爱意。



正文 第158章 玄侠
更新时间:2011-08-31 20:28:30 本章字数:7013

聂奇N梦之四十七。 事件色彩:武侠。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姗姗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面而来,扑得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上一番气力。 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没什么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 虽说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子,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着,总有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多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眼,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乃江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年似曾相识呢! 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令主铁星云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的,现在看来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 那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来还是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一抖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 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为。”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 水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与两个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虽才三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与她相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么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 但既是远征强敌,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辛苦,药物耗得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淫”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 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自己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一股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有好生休息,虽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迷迷糊糊间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不在树林之中,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剥得精光,完美无瑕的luo躯全无遮蔽。 这帐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得人芳心意乱,在在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ysbg,纱帐之外又不知为何,什么也看不清楚。 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着气望着四周,可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内伤的痛楚竟也消失殆尽,仿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 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来,若不是内功练的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突觉身子一热,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的玉手。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强壮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模糊不清。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目中复杂无比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来连一双玉腿也给对方压住了。 再无力反抗的水芙蓉娇躯一飞,被那人甩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玉手已被对方牢牢制住,明知对方意图不轨,水芙蓉却是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绳子,轻轻松松地将水芙蓉皓腕缚着。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重获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任由体内贲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终于整个人都迷乱在那感觉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了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为……以为姑娘出了什么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么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苦处已恢复了部份。 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 “……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愈来愈是无礼。 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得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wy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有意护花,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冷冷扫过,盯得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 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换茶,一方面确实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看到了些东西,那几个地痞言语之间,虽没敢向水芙蓉身上动作,可手上却把一包粉末倾入了茶中,言语想来只是转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只是水芙蓉喝得快,方才那一杯他没来得及阻止,没想到水芙蓉不只发觉,喝了下口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加上两人对桌而坐,距离极近,以秦川的耳目灵敏,若水芙蓉运功驱毒,该当瞒不过他,现在却是毫无征象,难不成那几人倒的只是胡椒粉?还是自己竟看错了? “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挂心。” “是……是吗?那样就好……”嘴上虽不敢多说,但秦川心下可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当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来她负伤在身,功力难免打了折扣,再来催q药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属虽与毒类似,若她当真百毒不侵,一般媚毒料也拿她没法。 但yin药的主性在刺激体内情yu,与毒物意在伤身不同,虽说即便药力再霸道也不伤性命,但若论刺激感官之效,与媚毒却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当真百毒不侵,遇上cq药物也难保无虞,但她都这么说了,自己又有什么话好说? 正在秦川迟疑之间,小二已将两人所点的晚膳送了上来,两人同时开动,用餐之间一时无语,等到晚膳将尽,却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与秦川用餐之间,方才被赶走的一票登徒子们窥伺在旁,却不见水芙蓉有何动静,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们所下的药物虽不是媚毒,却是药铺里不肖人物提供的邪yin药物,力道强悍,虽说原意是用以夫妻cd和乐,但在这票登徒子手中,却变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药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说长不过片刻、短不过须臾,药效便要发作,但水芙蓉却是一点没有异样,直到餐食用完,仍没半点中了药物的模样,看得那票人不由摇头,也不知是药物失效,还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药物逼出了体外。 见水芙蓉没有就范,一票人闲极无聊,却还抱着万一之想,留在客栈里不肯走,反将目标转向另一边一对卖唱的爷孙,那小孙女长的晶莹剔透,一见便知是成长于江南水乡温润娇柔的小女孩儿;爷爷则是瞎了一双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时弹奏胡琴相帮,一见便知两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栈掌柜的见他们可怜,倒也不太干涉,只是找麻烦的家伙却也没法赶走就是。 听那些登徒子愈说愈不像话,直是欺负对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声冷哼,声音虽是不大,闻者却是直透胸臆,那打从心底涌起来的寒意,让登徒子们不由一惊。 转回头来见水芙蓉虽是容色不变,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纤手却已按到了剑柄上,虽说距离还远,可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动,长剑随时会压到自己颈上,不由胆气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扫视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见那票人退得一干二净,小孙女扶起被推倒的爷爷,扶持过来向两人道谢,尤其是那老爷爷双目俱盲,只靠着孙女奉养,小孙女已是他唯一的依靠,好不容易从那票恶人手上救下了小孙女,口里不住感谢,一直打躬作揖。 他年纪大了,水芙蓉便武林中颇有威望,也不愿受他这等多礼,只好好说话,还没忘了打赏几两银子,好不容易爷孙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免了被zt……吗?”口里轻轻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乎在心中咀嚼着方才老爷爷感谢时的话,那专心模样只看得旁边的秦川一时无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觉得水芙蓉莫测高深,武功剑法极高是不用说了;但秦川方才不经意间将杯中茶水取来试了试,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极重的yin药,便你功力真高到可是驱出体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是以她的年纪,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动声色地化去茶中yin药,那种手段却令人难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为她把脉之时的异征,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女子。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么,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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