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17/18页





正文 第159章 芙蓉
更新时间:2011-08-31 20:49:05 本章字数:5639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处之,这是水芙蓉头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 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放过? “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 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更重了一层。 双方激战之中,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冲水芙蓉这边,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chun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yin性暴发,难以遏抑,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得哀叫,一方面却被yin药引发yin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yin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层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yin药,却是容色如常,连眉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过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yin性奇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yin药,照说分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yu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是行若无事,仿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 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yin药沾身,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 “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yin药,虽说除了少半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得秦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迷梦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己原先在梦里遭yin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了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武功,再怎么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还不如留点体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f,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她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蓉,双手扣住了水芙蓉纤细的腰间。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了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终于,水芙蓉整个人软绵绵地瘫了下来,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回来,那种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h,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 而她的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chun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 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 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却怎么也解不开来。 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么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呢!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 “怎么说?” 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么这样多嘴,但秦川客客气气地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却能与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么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 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 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么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很够了。 水芙蓉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我就来了……”见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pg的第一次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么模样,说不定还真会活活痛死呢! 那书生愈发紧张,发颤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yu体上头。 “夫……夫君……相公……怎么了?”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再试一次……”



正文 第160章 魔门
更新时间:2011-08-31 21:15:11 本章字数:7611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似愤怒、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么,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 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是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么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么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么能瞒着她? 事已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只沉声开口,“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取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仿佛在想着什么,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 “……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觉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得让人察觉不了,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以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星云会漏消息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得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 “……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资料,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yin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 “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么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全不受yin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淫yu?”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yin药,却都是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中那么多yin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yin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出yin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yin药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 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是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s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么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yin,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yin玩j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yin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yin强b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法迫的她情yu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 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yin,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得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她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d,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yin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yin药,便见yin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yin药之力;可看到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 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yin贼正面交锋,对方的yin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 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 “……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c情迫yin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yin贼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jh也不致于伤身,可yin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 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的猜对了。 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yu,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yu并非避如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qr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p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yin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yin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yu。 偏生yin贼的c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口? 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jh,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jh而设,和合阴阳、jr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 “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s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而言乃是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 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猛药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y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jh于体大伤,但挑逗情yu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yin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yin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g,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如此也算积福,总也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g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要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暴殄天物。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g,在下必定竭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该死了,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 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味的女子情yu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么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yin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yin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力也得减了三分。 “……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么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yin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无波。 她倒真想稍稍耗点时间试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衣物,血腥味着实熏的难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时总算开口,“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yin,语气却是慢条斯理,仿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yin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 嘴角竟不由飘了一丝笑意出来。 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的微笑,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么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不是yin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中,水芙蓉只觉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仿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 不过水芙蓉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yin药,也没有c情之效,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yin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 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么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感觉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影响吗? 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p身呢? 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了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外,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 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是怎么也动不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么有感觉? 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那种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蓉赤着纤足,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秦川原就好s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仿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



正文 第161章 幽兰
更新时间:2011-08-31 21:32:29 本章字数:4642

聂奇N梦之四十八。 情节背景:幻境。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p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貌,显见内力精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谷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余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淫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擒下了著名的淫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花谷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j杀人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当中,只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j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幽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蒙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ysbg,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赤luo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俐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luo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武林中的侠女。 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愉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 数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抬起头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颇有嘉许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内进练功。” “哦…”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没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没什么事情?”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迭出口助势,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采花劣行,误杀此人大违百花谷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龟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并非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罢,”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没坐过,坐垫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没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贼毒手,吟雪一时心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来针对淫贼,据闻有不少淫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花谷门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若那些淫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阴阳不调,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几分嘉许,“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尽量不要外泄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淫贼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色。 “师…师父…”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了穴一般,怔在门口动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神态。 “喔…没事,没事…”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余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大不同? 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正文 第162章 药方
更新时间:2011-08-31 21:45:50 本章字数:7173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沉吟,“要救此人的内伤,须用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日邪茎和…和秃鸡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茎和秃鸡丹外,其余药库和后面药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茎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鸡丹嘛…为师得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吟雪,你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茎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茎回来,师父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没伤愈。” “可不是吗?” “对了,秃鸡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没看过这名字。” “我也没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干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没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阴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别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没什么特别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阴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阴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淫贼阴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阴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 “阴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滚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不成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别在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鸡丹好不好?”摆出了一幅可怜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别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蒙眬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虽是浑身赤luo,却一点没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清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更刺激的美妙一波波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再不想停下来…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秃鸡丹到手了?” “呼…还…还说呢!”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笑意却真是难忍,“那秃鸡丹…其实是一种烈性春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滚到了一处,“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可精彩了…” “还…还笑…”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没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全没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艳的模样儿,“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待会儿…待会儿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说!”气的差点想扑上去掩住白妃樱那坏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抚,梅挽香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挽香怎么知道…会用到这种东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总算是想到了正事,“师父呢?” “算你们运气,”白妃樱吐了吐舌,装出了个可爱的鬼脸,“师父发现剩下的水龙吟不够新鲜,偏生下面药铺又从不进这东西,跑到隔壁镇上去了。等师父回来听到下面镇上在传你们去问秃鸡丹的事,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都是你啦…”轻轻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脸上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说什么好奇秃鸡丹是什么东西,干嘛劳驾师父亲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谅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赶忙转换了话题,“那人怎么样了?” “还不是一样?”耸了耸肩,白妃樱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儿,跟着二女走了进去,“师父先开了药,让她调养,不过一切仍得看医圣留下来的方子效果如何。不过那人也真运气,这样的怪伤可很难临时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吗?”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最不怀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觉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伤,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时,遇上的状况多半是后两者,但一般郎中最多只能开些平气益体的药,对武功造成的内外伤,要对症下药可不容易;而对武林中人而言,虽说‘三折肱而成良医’,对一般的跌打损伤,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药还对症,但遇上这种奇功异法造成的伤势,一般武林人也是无法可医的,自己带回来的这女子可真是运气奇佳,竟这么刚好紫幽兰既知其伤势,又知道如何处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点儿发毛。 不过…这应该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虽有些怀疑,生怕这会不会是外头淫贼的又一种手段,但想到紫幽兰江湖经验之丰,若是此女有鬼,师父应该是看得出来的,梅吟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在心底暗下决心,接下来几日自己和师妹们还是得好生注意为好。 好不容易凑齐了药物,煎好了药汤,给那女子服下去之后,把脉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脉象算是回稳了,现下都没什么异状,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来,一直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放不下来,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师父最近当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儿她又说不上来。 “你们都出去吧!”见那女子喝完药汤,正自闭目昏睡,紫幽兰衣袖轻拂,将众门人都赶了出去,“接下来为师为她运功发散药力,该当没什么问题了。” “这…”见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沉吟一会,总算是开了口,“弟子留下护法…” “不用了,”紫幽兰难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门人们不由大吃一惊,向来如同画中仙子的紫幽兰,可真难得露出笑脸呢!“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晓得为师和医圣曾讨论过这双极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晓为师有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会是那些人的陷阱,你们放心就是。对了,这一行功说不定要花上不少时间,明儿早上你们自行练功,下午在厅上集合,为师有话要说。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偷懒不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见紫幽兰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应的特别大声。 见弟子们都出了门,紫幽兰微叹口气,将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样,自己则坐到了她身后,只是心湖却是激荡难休,许久许久都无法定心运功。紫幽兰闭上了眼,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脑海中沉寂许久的画面走马灯般游走不止,每件都是她虽想忘却,午夜梦回却在梦中不住重演的画面。 好不容易将浮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紫幽兰双掌轻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运劲,缓缓走遍那女子体内经脉,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兰劲力内敛,毫不使自身内力,只是引导着那女子体内丰沛的洪流,突破种种闭塞之处,一步步地破开障蔽那人神智的各个关卡,待得到了最后一关,紫幽兰一声轻啸,掌力轻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内力,一口气破开障碍,只听得眼前那人一声闷哼,口中一股淤血喷出。眼前随着淤血喷出,那人面上的纠结已然化开,紫幽兰身形微动,已飘到了床前椅上,缓缓运功调息,接下来就等着那人清醒过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缓缓睁开了眼,紫幽兰轻吁了一口气,“快二十年不见了,阴阳师。” “可不是吗?”床上那女子,不,现在已经变回男子样貌,看来颇为清秀,没有多少男子的粗犷气息,若非从身上单衣看得出来男子的特征,光看脸还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贼的同好取了阴阳师这么个外号,“若不是你动手,怕在下还回复不了呢,兰花仙子。” 兰花仙子…给他提到自己当年江湖上的外号,紫幽兰神色微颤,心神已回到了当日。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对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寻此人身影,还得小心这淫贼会否用上什么诡计暗算,是以力气消耗分外惊人,兰花仙子表面上无甚动静,暗地里却不由喘息不止,可敌人已在眼前,又岂能示弱?就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出云姥姥的传人…果然不好对付…”另一边,阴阳师可没有兰花仙子这般顾忌,他双手抚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断气一般,这近百里路你追我逃下来,虽说自己在这儿熟门熟路,又不用像对方那般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暗算,体力的消耗不若兰花仙子厉害,可阴阳师功力虽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却远不如兰花仙子这等自幼筑基,又是玄门正宗心法传人深厚,再这样逃下去,迟早要力竭而倒,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儿做个了结,“好个兰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够久了…连…呼呼…连放弃都不会么?” “除恶务尽,兰花自然不会放弃。”拔出背后长剑,兰花仙子暗自调匀内息,摆开了架势,“阴阳师你要束手就擒,还是动手见个真章?” “动手…自是非动手不可…呼呼…”喘的连话都说不太平顺,听的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显然这样长途追跑下来,阴阳师轻功虽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损却颇多,根基不如自己的他体力大减,这下自己胜算又多了几成。兰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让你多说几句话来拖时间,你又能恢复多少体力?是以也不想打断阴阳师的话头,“只是动手之前…是否来个赌赛?” 见兰花仙子没有反应,阴阳师继续了话头,喘息声犹然未止,“若老子输了,自然由你要杀要剐,不会有多的话;可你若输了嘛,也别寻死觅活的…就千依百顺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兰花仙子还是处女吧?老子保证用上全副心力帮你开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后还想老子玩你…” “哼!”没想到事已至此,这阴阳师仍是满嘴胡言,兰花仙子心中不由恼怒,一声冷哼,手中长剑已刺了过去,只见阴阳师身形滑动,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却不停,“你这可不算答应…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还想追上多久?” 没想到此人如此惫懒,兰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轻功如此高明,若他当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还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应之,反正此人绝对胜不过自己的,“好,兰花就依你。阴阳师,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过就想逃啊!” “不会逃的。”好不容易将这几个字说完,阴阳师双掌扬动,护住周身,硬是顶下了兰花仙子四五招连绵不绝的攻势。剑掌交锋,只觉阴阳师手中劲力虽不弱于己多少,却是浮而不稳,显然是强弩之末,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泛出一片光晕,将阴阳师身影裹入剑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的阴阳师手上不停,却是只守不攻,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见阴阳师兀自强撑,兰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还能撑到多久?手中长剑连绵,出云剑法精招尽出,点、划、刺、流之间,迫的阴阳师步步倒退,他所长也是剑法,但被兰花仙子追杀在先,手中剑早不知飞到了那儿去,现在只能靠一双肉掌应敌,自是大大不妙。 一来占在上风,又把对方逼的无力反击,自不须顾到防御,二来久追至此,便是身负正宗玄功,体力耗损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战速决,兰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来愈快,务要在数十招内击败阴阳师,而阴阳师勉力应敌,只守不攻之下,虽是险象环生,却也勉强支撑了下来。 百余招后,兰花仙子心下开始暗喊不妙,没想到临死反扑之下,阴阳师竟有如此韧力,硬是挡到了此处,她根基虽深,年龄终究不过十八,功力还算不上深厚,这样强攻不守,体力却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撑而已;反观阴阳师虽仍是全力死守,却愈来愈守的七平八稳,不像刚开始时的手忙脚乱,显然打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出云剑法一些诀窍,应敌上也轻松了些。 咬紧银牙,兰花仙子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只要自己示弱,让阴阳师发现自己力弱的窘况,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计,只有趁着自己还占着上风的时刻,强行逼退了阴阳师,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将力尽,的确还有很大机会退离此处。 手上精招再出,但阴阳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虽说根基不若兰花仙子,可他轻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虽逃了这么远,体力耗损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多,只是为了示弱,诱兰花仙子绝招尽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举败敌。只见他突地反攻,左掌迫开了兰花仙子长剑,右手已轻轻在兰花仙子颈上点了一下,随即身形飘开,他可不想兰花仙子恼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败了吗?手中长剑定在半空,兰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颈上那一点的感觉如此真实,却令她不能不承认,她不敢置信地望向阴阳师,手中长剑微微颤抖,差点再掌握不住。 “呼…赢的好辛苦呢!”见兰花仙子呆在当地,阴阳师吐口长气,决定再加一把,“反正现在只有你我两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门正宗出身,兰花仙子向来将声名当做了性命,那受得了这淫贼如此轻视?虽明知他是用话语挤兑自己,兰花仙子仍是负气地丢下了长剑,双手负在身后,转过了头去,“是…是你赢了…要兰花的处子之身,就…就赶快动手…以后…以后兰花自会杀你报仇…” 知兰花仙子终究落入自己算中,阴阳师心下大喜,却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兰花仙子弃之于地的长剑,手腕回旋之间,剑法挥洒如光,竟不弱于方才兰花仙子出手之时。兰花仙子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只觉身上一凉,阴阳师这几剑看似招招沾身,实则式式贴肉而过,没得伤到她毫发,却在转眼间将兰花仙子一身劲装削成片片,加上阴阳师身法带动风势,四周狂风骤起,在兰花仙子惊声尖叫之间,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温润如脂的胴ti。 兰花仙子长年练武,身段极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股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更难得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 没想到阴阳师剑法竟似还在己之上,挥洒之间已令自己浑身赤luo,兰花仙子虽是惊叫连连,纤手连忙掩ru捂私,却那里挡得住阴阳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羞耻之中竟忘了运功护体,直到阴阳师陡地弃剑欺近身来,点过她几处大穴,兰花仙子这才惊觉,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之力。 “你…淫贼…你为何点我穴道?” “当然是…怕你伤我啊!”直到几处穴道一点,阴阳师才真正放下了心来,能好整以暇地赏玩兰花仙子那迷人的胴ti。这几处穴道虽不致命,更不让人难以行动,却能制住气海功力,只要穴道未解,保证兰花仙子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又无法运功护身伤人,着实软弱到无以复加,任他如何蹂躏玩弄,都再没有反抗之力了。 “顺道告诉你一件事,”将兰花仙子的luo体压到了一棵树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兰花仙子护身的玉手,肆无忌惮地在兰花仙子动人的身上上大作文章,掌心到处,一股温热却又强到无可遏抑的洪流,涌进了兰花仙子体内,将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开,那效果如此强烈,没一会儿已令一心反抗的兰花仙子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动颤抖,樱唇微张,不住娇喘,耳边却听得阴阳师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子练有魔门盘龙伏凤心法,魔门传言被这心法碰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就用你来练练这心法,如何?” 听到这么可怕的消息,兰花仙子乱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强一咬牙,心中暗自发誓,绝不在这魔门邪功下败阵,便是今日失身于这淫贼,也绝不会被yu火所蒙蔽!可一念方过,阴阳师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剧挑逗的动作,肆意玩弄着已被勾起了处子春情的侠女,令得兰花仙子神迷魂醉,娇躯弓起,体内yu火一发不可收拾。 间中那诡异的感觉,却欢快地袭上身来,令兰花仙子不知不觉之间迷醉其中,情yu的灼热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红,樱口半张,微不可闻的唔嗯出声,轻细呻yin起来。



正文 第163章 西岳
更新时间:2011-08-31 22:02:08 本章字数:5079

聂奇N梦之四十九。 事件地点,华山等。 华山。离开东方家的阿钰回想起守孝的三日中,奶奶陈淑云有意地回避着自己,倒是黄宛君瞄自己的眼色怪怪的,阿钰可不在乎她。 阿钰收回思绪,一叹气:“哎,到华山了。自己到底怎么面对师娘呢?”想到这里脑海中不断交错出现师娘象亲娘一样对自己的疼爱的情景……突然他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是师娘陆月珍的声音:“艳儿,你在哪?艳儿你快回答娘呀……”声音中带着哀伤和绝望。阿钰一听,意识到事情不妙,赶忙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极度憔悴的陆月珍出现在阿钰的面前。 “钰儿?你怎么回来了?”见到阿钰,陆月珍非常惊奇。 “师娘,我找到我的家人了!这次回来就是想向你们禀报的,怎么华山出事了吗?” 阿钰这一问又勾起了陆月珍的痛。顿时泪如雨下,“钰儿,你别问了,既然你找到了家人就赶快回去吧,华山现在很危险的。” 阿钰哪肯依,陆月珍终于在阿钰的追问下,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几天武林盟主来华山和华山掌门人玉清真人密商武林大事,慕容德为了让慕容家称霸武林,竟然掠走了周晓燕要挟周言公夫妇下毒害武林盟主谷幽兰和玉清真人。周言公为了女儿屈服了,而陆月珍为了不让丈夫做出遗憾终身的事情,就一人出来寻找女儿。 阿钰听到这里说:“师傅怎么这样傻!就算听慕容德的,慕容德也不会放回燕师姐,现在要赶快救下掌门人和盟主,不能让慕容德的阴谋得逞。” 陆月珍一听点点头,“对,你跟我来,我知道一条通向密室的通道。” 阿钰跟随着陆月珍来到通道口,陆月珍停下说:“你进去吧,我不能露面,要让他们知道我和他们作对会杀了燕儿的。”阿钰点点头。 当阿钰走进密室的时候,看见两个三十左右的美妇倒在地上。一个身着道服的正是玉清真人,只见她仙风道骨,美得超凡脱俗。一个身着紫衫,只见她眉宇间带有一股英气,使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情,她正是武林盟主谷幽兰。她二人无论是身材或长相都是阿钰除碧波仙子水妍真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阿钰可着急了,象这样的美女怎么能就这样死去呢。可阿钰又没有解药,只好在密室中转圈想办法。忽然,他想到了九叶仙果的叶子,但他又一想如果她们不是处女那不是害她们了吗?阿钰又转了起来,他看看天仙般的美女,“对,就赌一把。”想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两片九叶仙果的叶子,分别纳入她们的嘴中,然后,静静的等待。 时间飞快的流逝着,两位美女终于醒了,她们一睁眼,阿钰的心也放下了。 两人一醒,看见阿钰关切的看着她们,知道是这位少年救了她们,赶忙起身施礼。阿钰不好意思的说:“两位前辈,先别忙谢我。因为……晚辈没有解药,可为了武林,我就只好喂了你们九叶仙果的叶子……” 谷幽兰一听,脸顿时红了起来,玉清看着她,谷幽兰凑到玉清耳边嘀咕着,玉清脸也红了。谷幽兰问阿钰:“少侠是怎么知道九叶仙果的?”阿钰就把碧波仙子水妍真的事一讲。 谷幽兰一叹:“武林有史以来第一奇女子都为了武林正义献身与你,我们又有何话说了,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明媒正娶,给我们一个名分。” “那是当然,事不宜迟,要是那帮人来了就麻烦了!”阿钰兴奋的说。 谷幽兰含羞对玉清说:“姐姐,你先吧!” 玉清红着脸摇摇头说:“妹妹,还是你先来!” 两人推让了半天,阿钰说:“你们就一起来吧,我服用过九叶仙果,女人再多我也能应付!” 两声尖叫声宣告了两人处n时代的结束…… “不好!”躺在两个美女中间的阿钰忽然冒出一句,将二女吓了一跳,异口 同声的问:“怎么了,相公?” 阿钰这才坏笑道:“我忘记谁是我的二老婆了。”这话当然引来了二女的一顿轻轻的粉拳…… “我先出去了,你们先运功将药力吸为己有,增长百年功力。”穿好衣服的阿钰说。 “不忙,依我估计慕容德一会儿一定派他的亲信进来查看,到那时我们制服他,也好打探周晓燕的下落。”谷幽兰说。阿钰点点头。 果然,半个时辰后密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被玉清点倒在地。 “好了,我们废了他的武功,相公你现在可以将他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盘问周晓燕的下落了。”玉清说道。 阿钰赶忙说:“你们在这运功不安全,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清点点头说:“这里还有一个没人知道的密室,相公你现在要赶快将周晓燕的下落查到,不然我们会很被动。” 阿钰一点头,夹着那人,回到师娘陆月珍的面前,陆月珍问道:“我们去哪审问他呢?” “去后山那小庙吧!”阿钰说。陆月珍一听脸一红,她当然不会忘记他们在那发生过的事情。 而那人一听脸也变色了,好象那里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可是阿钰都没看见…… “你到底说不说?”阿钰已经用遍了他能想到的酷刑,还是没能撬开这个叫慕容丁的嘴。 慕容丁冷笑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突然陆月珍跪在他的面前哀求道:“求你了,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好,你们放了我!我就放你女儿回来。”慕容丁狡黠的说。 阿钰愤怒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再说我们放你回去,你已被废了武功,慕容家也不会要你这个废人!你还是招了吧,我们会保你一条小命。” 慕容丁被说的沉默了,忽然他一咬牙,象个饿狼般对陆月珍说:“你要你女儿,我可以告诉你,但我要你的身子来换,我已经不指望活着了,我要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哈哈……” 阿钰举起手中的剑说:“我劈了你……” 他的手被陆月珍抓住了…… 陆月珍竭力保持着平静说:“好,这个交易很公平,我答应你!钰儿你先出去!” “师娘!!!”阿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容丁阴阳怪气的说:“不,我要他看着你被我p。他刚才折磨我,我也要在心灵上折磨他一回,嘿嘿!” “不要,师娘!”阿钰含泪对陆月珍说。 “钰儿,为了你师傅为了燕儿为了华山,我们别无选择!”陆月珍说着缓缓地褪去衣裳走到慕容丁的面前……阿钰背着他们哭泣。 “我女儿在哪?”陆月珍对着发泄过后得意洋洋的慕容丁叫嚷。 慕容丁指指小庙中的石佛说:“那尊石佛是空的,人就藏在里面!她刚才欣赏了一场好戏,一定很兴奋呢,哈哈!” 陆月珍一听女儿目睹了刚才一幕,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摇摇欲坠,“你不是人!”拔出宝剑,将慕容丁一剑穿心! 阿钰赶忙找到了石佛的开关,救去手脚被缚,嘴被堵的周晓燕。当陆月珍看见周晓燕后,精神一松,连日的疲劳加上刚才的羞辱使她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正躺在阿钰的怀里,而女儿周晓燕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 “别哭了,艳儿!是妈没保护好你,你以后要听你爸的话,要好好照顾好你爸。”陆月珍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手轻轻的理理着周晓燕凌乱的秀发。 周晓燕点点头。 “艳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钰儿讲!”等周晓燕离开后,她才说:“钰儿,这段时间一直责备自己,不该赶你下山。那事并不是你的错,你原谅师娘好吗?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亲生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欢艳儿,我现在也想将艳儿托付给你,可我们毕竟在那淫贼的c药下发生过关系。所以我想让你给艳儿留意一下好男孩。” 看着阿钰点点头,接着说:“我现在口渴,你给我弄点水来好吗?”当阿钰转身时,她突然叫道:“言公,我对不起你,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说着拔出慕容丁身上的剑向自己脖子抹去。阿钰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此时,门外飞进一飞蝗石,正打在陆月珍的手上。 原来周晓燕发现妈妈的话不对劲,就一直在门外偷听。飞蝗石就是她打的,只见她冲了进来,抱着陆月珍哭诉:“妈,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爸爸该怎么办?你死了我们都活不下去了,你为我们活下去好吗?我们一起去杀了慕容德好吗?”看着真诚的女儿,陆月珍点头了。 当众人出现在慕容德的面前时,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现在要找个垫背的,所以他向站在他身旁还没缓过神的周言公下手了。一剑就刺穿了心脏,冲过来用自己身体替周言公挨这一剑的陆月珍倒在血泊之中…她死了,死得很安详,也许这是她现在最理想的结局。 慕容德死了,就算他死了,周言公仍然发疯般的一剑剑劈着他的尸体…… 周言公疯了,他连续几天抱着酒坛坐在陆月珍的坟头,边喝酒边对着坟头说话,好象陆月珍还活着。 阿钰和周晓燕一直伺候在他左右。 “酒,给我酒!”已经烂醉的周言公还在要着酒。 周晓燕走上前。“爸,别喝了。我们回家吧!”说着就要搀周言公。 突然,周言公抓住周晓燕的手,“月珍,你回来了,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说着抱着周晓燕竟痛哭起来。 周晓燕学着陆月珍的口气说:“师兄,别喝了。你要好好活呀!” 离开华山的阿钰,直奔南宫家。路上一想:“现在还早,不如先去那荒山小庙看看妈妈,再去外婆家不迟!”想到这里,他就改道向荒山进发了。 阿钰来到一大河渡口,坐上摆渡船。 船上十几个人中有一个英俊的和尚引起了阿钰的注意。只见他色咪咪的上下扫描着一个二十八九岁,衣着华丽,有几分姿色的佩剑少妇。 那少妇发现陌生和尚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就瞪了他一眼。 就在他们目光相交时,阿钰发现和尚眼睛中突然发出一道金光。再看那少妇已经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空洞洞。阿钰暗自奇怪,怎么回事? 渡船靠岸了,那少妇默默地跟着和尚下了船。阿钰一时好奇,偷偷的跟了上去。 只见他们进了个树林后,和尚为那少妇宽衣解带,那少妇木木的站着,好象一点知觉也没有。 正在和尚逍遥快活时,突然听见一声怒斥:“淫贼,你哪里跑!”他们两人身边忽然就多了个红衣道姑。只见这道姑三十余岁,绝色面容,凤目含威,显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高高的鼻子显出她个性刚强。 那和尚见来了个绝色美女,立刻站起身对道姑淫笑道:“我无花和尚今天真是走桃花运,遇见一个美女,哈哈!”说着眼睛中一道金光向那道姑眼睛射去。 那道姑早有防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无花和尚一掌毙命。 这时那少妇才如梦初醒,坐在一边哭泣。道姑安慰了她几句,转身就准备离开。 那少妇突然拔出剑向道姑刺了过去,她可不想有人知道她的丑事,毕竟她在武林中也小有名气。 阿钰一惊,大声叫道:“小心!” 那道姑听见叫声,立刻运气,红色道袍鼓了起来。剑碰到道袍怎么也刺不进去,那少妇大惊失色:“天元罩气,前辈是天山圣母?”立刻丢掉剑,跪在地上说:“前辈饶命,小女子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圣母饶命!” 天山圣母怒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等那少妇走了后,天山圣母向阿钰藏身的地方深施一礼说:“恩公能否出来一见!” 阿钰走了出来说:“前辈请不要这样,晚辈可不敢当!” 天山圣母问道:“恩公高姓大名?” 阿钰说:“晚辈东方钰!” 天山圣母点点头说:“原来是东方少侠,贫道现在有急事要办,你的恩情以后必当相报!”说着飞身走了。 阿钰看着远去的天山圣母,自言自语:“说这么一句客套话就走了,我还以为要以身相报了。不过天山圣母都快五十岁了还这么美!佩服!” 阿钰来到无花尸首边,手在他怀中摸了摸。他想看看有没有贵重的东西。结果他掏出一本书来。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迷魂魔眼”,阿钰知道就是和尚眼睛中的金光,心中狂喜:“这可是好东西!有内涵!” 阿钰看了书才知道迷魂魔眼一共分两层,和尚只练成一层,就是将女子迷住任由自己发泄。而第二层必须练功人本身具有吸引异性的魅力,练成后能让女子暂时疯狂的迷恋自己,就算赶都赶不走。那样更能享受性.爱的快感。阿钰心想:我吃了九叶仙果,不是对异性有吸引力吗?这次给他想对了,他很快就练到了迷魂魔眼第二层。 几天后,阿钰来到小庙,大声叫喊:“妈妈!”只见从小庙里走出一个大概三十几岁的美妇,只见她一双眼睛清澈明亮,风姿超群,具有震撼人心的美貌,让人感到她是个能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走到阿钰面前说:“孩子,这里除我以外没别人,你找谁?” 阿钰心想:“不能让她知道我妈妈是谁,那样妈妈以后在这会不安全的。妈妈很可能出去有事,几天就回来了。”想到这里就说:“这位前辈,我叫方东。我和我妈妈经常住在这里,我想我妈妈是出去有事了,能不能让我留在这等我妈妈?” 那女人说:“怪不得我发现好象有人住过,好吧,你就在这等你妈妈吧!”



正文 第164章 迷魂
更新时间:2011-08-31 22:16:36 本章字数:5518

阿钰说:“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说:“我叫林夕晴!” 天正是盛夏。夜间,林夕晴来到了小庙旁的小潭洗澡。正当她全身泡在水中感受清凉时,忽然发现远处来了个身影。只见那人迅速将衣服脱光跳入水中,他正是热得睡不着的阿钰。林夕晴只好躲在潭的中央不敢乱动。她想等阿钰走了再上岸。这时一条水蛇向她游来,她毕竟是女人,女人大多天生怕蛇,她一见水蛇就顾不了别的了,拼命向岸边游,可用劲过猛,腿抽筋了。 阿钰听潭的中央有水声,朝那看去。只见林夕晴开始叫起救命来。他赶忙游过去将水蛇赶走,然后搂着林夕晴向岸边游去。林夕晴非常害怕,紧紧的抱着阿钰,她那鼓鼓的部位在阿钰身上摩擦着,使得阿钰险些爆炸。 他们上了岸,明亮的月光让阿钰将林夕晴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阿钰yu火被点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夕晴。 林夕晴现在头脑中却在想:“虽然方东刚才救了我,但如果他以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将今晚我赤luo的被他搂抱之事传扬出去,一定会破坏我在武林中崇高的声望,我以后的宏图大业也必定受影响!”想到这,她恶恨恨地对阿钰说:“你这淫贼,我好心好意让你住在庙里,不想你竟乘机想占我便宜。拿命来!”说着一掌就向阿钰打来。 眼看阿钰已经无法逃避了,这时,林夕晴看见了阿钰眼中的一道金光,那是迷魂魔眼,是阿钰刚才想诱.惑林夕晴发出的,没想到却救了阿钰一命。林夕晴突然象变了个人一样,就象只小绵羊般依在阿钰怀里。 阿钰一时惊魂未定,半天才怒道:“你这臭娘们,刚才小爷我救了你,你却要恩将仇报!小爷我要好好玩弄你后将你碎尸万段。” 林夕晴就象没听见一般,开始L笑。 迷魂魔眼将林夕晴这个十几年前就死了丈夫的怨妇彻底解放了,现在她的饥渴不亚于yin娃。干柴烈火遇在一起,湖岸就成了他们的舞台, 南宫世家的大堂上,南宫老夫人唐梦晴坐在中央。 唐梦晴的两个儿媳林敏和孙秀英带着她们的子女坐在旁边和她说着家常。林敏和孙秀英虽都过了而立之年,但美貌依旧。林敏清秀绝伦,楚楚动人。孙秀英优娴妩媚,教人倾倒。可她们与身边的女孩比较起来就略微有些逊色,只见她有文静优雅的丰姿,有沉鱼落雁的面容。她就是孙秀英的女儿南宫萍。南宫萍是三天前从她师傅南海圣母那回家给奶奶贺寿的。 唐梦晴首先问两个媳妇:“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家中可好?” 大媳妇回道:“禀婆婆,一切都好。” 唐梦晴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唐梦晴又转头问林敏的儿子南宫靖:“你有没有偷懒呀?” 南宫靖急忙对答:“我哪敢呀!我可用功练武了,我妈还象防小贼似的叫来婶婶看着我练!” 林敏笑骂道:“你鬼得很,我一个人哪看得住你呀!”南宫靖做着鬼脸大叫冤枉。 唐梦晴说:“靖儿,奶奶还不了解你吗?以后要是偷懒我就用家法打你!” 南宫靖一听吐吐舌头:“孙儿知道了。” 唐梦晴对南宫萍说:“很长时间没见萍儿,你都成了大姑娘了。真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呀。” 林敏也笑着说:“是呀!本届武林美女榜,萍儿一定是前三名。” 南宫萍给她们说的满脸通红:“奶奶和婶婶就别取笑萍儿了。” 孙秀英在一旁问道:“婆婆,听说东方家找到了和萍儿指腹为婚的东方钰,是真的吗?” 唐梦晴点点头。 林敏在一旁打趣道:“丈母娘想看未来女婿啦?” 她们正说着,家丁来禀报:“老夫人,湘云小姐带着慕容公子来了。” 唐梦晴一摆手:“快让他们母子进来。” 南宫靖说:“慕容白一死,很多武林中人看中了慕容家这块大肥肉,姑姑这次来一定想我们家给她母子撑腰的。”唐梦晴赞许地看了南宫靖一眼。 南宫湘云和慕容浩(也就是慕容艳和慕容白)进来了,拜见过唐梦晴后,也给在座的一一见礼。当慕容白和南宫萍两人见礼时,南宫萍不由暗暗打量着慕容白,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少女特有的感觉。慕容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唐梦晴对南宫靖说:“你带你表哥到处转转,我们大人有事要谈。” 当南宫靖和慕容白刚出大堂,有一家丁赶忙凑过来小声说:“少爷,您看中的女子我们给你带回来了。” 南宫靖大怒:“奴才,谁要你这样做的,我只是说她漂亮,快把人放了。”说着转头对慕容白说:“这些奴才真会瞎胡闹!” 慕容白一笑,心中想:“小子,你在老夫面前玩城府,还嫩着点。” 他们突然听见大堂上唐梦晴对林敏说:“你去把天英叫来!”林敏犹豫了一下才离开。 慕容白和南宫靖见林敏面有惧色心中好是奇怪,就跟着林敏来到了南宫天英的屋子,只听屋里传出欢淫之声。林敏在屋外徘徊了很久才鼓足勇气敲门:“相公,婆婆叫你去。” 只听见里面南宫天英粗暴的说:“你烦什么?” 接着里面又传出一女子的声音:“嘻嘻,爷,一定是夫人在门外听得s起来了,想进来参观呢。” 南宫天英大笑:“哈哈,就让她进来。” 唐梦晴一见阿钰,一阵惊慌,她没想到小庙中的方东竟是她的外孙东方钰,更没想到他居然敢又来到自己的面前!可她毕竟老辣,脸上立马出现了慈祥的笑容:“钰儿,快过来让外婆好好看看你!” 阿钰规规矩矩的走到唐梦晴面前。唐梦晴装作好象第一次看到阿钰,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然后对家丁奴婢说:“你们全下去。我有话和阿钰说。不要让人进来!” 唐梦晴等大堂只有她和阿钰两人时才厉声说:“你到底是谁?来这干嘛?” 阿钰笑嘻嘻的对唐梦晴说:“我是你的外孙东方钰,是给你拜寿来的!” 唐梦晴冷笑着说:“你来这里前就知道所谓的林夕晴就是我!”阿钰笑着点点头。 唐梦晴惊奇的说:“那你还敢来?就不怕我杀你灭口!” 阿钰用手摸摸脖子,说:“当然怕!你的深浅我可探得一清二楚!你若吃人的话是不会吐骨头的。” 唐梦晴听着冷笑了一声。 阿钰继续说:“但……我好歹也是东方家族的少当家!我失踪了,会有人过问的。到那时,我那几个知道内幕的心腹就会将真相公布天下。我想那时一定很好玩!” 唐梦晴听到这里脸都气青了。 阿钰暗暗得意,又说:“其实只要你我不说,世间又有谁会知道秘密!我们又何必搞得鱼死网破呢!多个亲戚总比多个仇家好吧!” 老辣的唐梦晴迅速权衡利弊后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这才是我的好外孙!我们以前的事情就让它烟消云散吧,不过……”说着唐梦晴脸又沉了下来:“别以为你真的知道我的深浅,你要不老实!我真会一口把你吞下去!” 站在南宫萍身旁的慕容白看出南宫萍有一些失望,心中暗喜。 第二天上午,慕容白来到南宫萍闺房门口。听见房中传出阵阵优美的琴声。 慕容白大声叫好:“此音本应天上有!表妹好琴艺!” 南宫萍一见是慕容白,嫣然一笑道:“表哥取笑了,小妹只是胡乱弹一曲罢了。” 慕容白潇洒一笑:“表妹过谦了。愚兄能否进房一叙?” 南宫萍一听连忙起身将慕容白迎进屋,忽见慕容白身上佩带一玉箫,就说:“表哥也是音律高手,能否吹一曲,让小妹一饱耳福。” 慕容白爽朗的说:“高手不敢当,既然表妹想听,愚兄就献丑了。”说着拿起玉箫吹了起来。 南宫萍听得都陶醉了,慕容白忽然曲目一改,吹起凤求凰来。南宫萍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脸一红,当想到自己有了未婚夫时一叹气。 慕容白连忙停止,问道:“表妹为什么叹气?” 南宫萍不好明说,只好说:“表哥的箫声很好听,我嫁入东方家就没耳福听了。”意思就是告诉慕容白,她有未婚夫了,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慕容白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只见他用力就将玉箫毁掉。 南宫萍连忙问为什么,慕容白说:“我只会吹给你听,你都不听了,我还要玉箫何用。” 两人沉默了很久,慕容白才告辞。 慕容白从南宫萍屋子出来,忽然发现远处的林敏,顿时心生一计。 下午阿钰正在花园闲逛,林敏走了过来对阿钰说:“东方公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阿钰连忙说:“舅母尽管吩咐。” 林敏看看四周,说:“这说话不方便,你跟我到我房间吧。” 当阿钰刚进林敏的房间,林敏一下就投入他的怀中说:“东方公子,我好寂寞呀。你陪陪我好吗?” 阿钰想一定是她男人不在家,她想男人了。本来就风流的阿钰自然不会放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大美女。他一把就将林敏抱到床上帮她宽衣解带。 阿钰首先感受到丝般的光滑,成熟女人的圆润,接着感受到灼人的热度,阿钰知道他面前的女人yu火在燃烧。 东方平。 几天里,东方平意志消沉。整日用酒将自己灌醉逃避这个世界。 有一天,南宫靖说带他散散心,拉他到了一处青楼喝花酒。老鸨子上来招呼“两位客官,有相好的姑娘吗?” 南宫靖说道:“请林青姑娘来给我们弹琴,再叫两个漂亮的姑娘作陪。” “好,两位客官请稍侯!”老鸨下去了。 东方平问:“林青是谁?” 南宫靖笑着说:“她是这的花魁,原来是官宦之女。由于她父亲得罪了朝中的权贵被砍了头,她也被卖来妓院的。由于她弹了一手好琴,所以只是卖艺不卖身。她可是国色天香,绝色尤物呀。” 东方平摇摇头,“管她呢,只要有酒就行!” 一会儿先进来两个漂亮的女子,她们一进来就分别朝东方平和南宫靖的怀里钻。 东方平推开其中一个,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来。南宫靖也不理他乐得坐拥右抱,和她们打情骂俏起来。 林青进来了,东方平一震,好一个美女!虽然身在青楼但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只是片刻,东方平又低头喝起酒来,一点不被林青那优美的琴声打动。一会儿,南宫靖对东方平说:“东方兄,你慢慢喝,小弟就不陪你了!”说着抱着两个女子起身离开了房间。 东方平还是不停的喝着酒。林青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一个时辰过去了,东方平发现林青还在就不解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一个人只有在心受伤时才喝闷酒,我也知道心痛的滋味,所以就想陪着你啊。”林青看着东方平眼中充满关切。 “是呀,女人被卖来青楼也是命苦,来,一起喝酒!”东方平举起酒杯对她说。 “我不喝!我不想逃避,我不想做怯懦的人。”林青坚毅的对东方平说。 东方平一听愣住了,他发现这女子不简单“那你能怎样?” “我要快乐的活下去,我要让想让我不快乐的人看看,我很快乐。我在等机遇,机遇一到,我会站起来的!”林青说。 东方平手中的酒杯停住了,他发现他开始尊重起面前的女子来了,自己不如她。 “我们聊聊好吗?”东方平请求道。林青点点头。 一夜间,他们聊了很多,两人都是博学之士。谈话间,开始相互欣赏了。 几天中,东方平包下林青,两人谈诗词歌赋,论人间百态。东方平渐渐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林青。而林青也不时流露出爱意。 突然有一天,林青拿出一本秘籍和一颗药丸对东方平说:“这药是大还丹可以恢复你的经脉重新可以练武,这本逆天神功是以前一个武林奇人武功被废后创作出的一门武功正合你的情况,能让你短时间再成为武林高手。我要离开了!” 东方平急了,“你为什么要走?” “你就别问了!让我走吧!”林青流着眼泪说。 东方平一把抱紧林青撕心裂肺的说:“不,我不让你走。” 家丁来报武林盟主和华山掌门到了,阿钰心里一喜,赶忙跑了出去,一不留神和人撞了个满怀。只听见甜美的女孩声音:“哎吆,你这人走路没长眼睛呀?” 阿钰再一看,那人非常奇怪,只见她全身上下都被布裹起来,只留下一双眼睛,就说:“是呀!我眼睛没长,可有些人只有眼睛了,还不会看着走路!” 那女孩真生气了:“臭小子,姑奶奶要你好看!”说着就要动手! 阿钰也不示弱:“丑丫头,我是很好看!而你一定长得很丑怕见人,才打扮成这模样。其实长得丑没关系,不过跑出来吓人,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了!” 他二人正要动手时,南宫萍跑来了,“别打,都是自己人!”她指着那女孩对阿钰说:“钰哥哥,她是我表妹唐门大小姐唐静。因为她小时候被千年毒蝎蛰了,幸好唐门善于用毒解毒,才活了下来。但凡碰到她皮肤的人全顷刻间死亡,所以我表妹才将身体裹起来!” 阿钰笑了:“那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了,我真为男人庆幸。谁娶了这个刁蛮的女孩,那多悲惨呀!”唐静正要发火,却被南宫萍拉住了。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议论:“好美呀!我不信她们真有三十岁,好年轻呀!” “是呀,这次我都不敢认了。也许她们练了什么工夫将自己又恢复到二十岁时的模样了!不可思议!” 只见谷幽兰和玉清在唐梦晴的陪同下走了过来。阿钰知道这全是九叶仙果的功效。听见众人都夸自己的老婆,他心里也很高兴。他迎了上去,可谷幽兰和玉清与阿钰擦身而过的时候,理都没理阿钰,就走开了! 阿钰心中不快,正要追上前问个明白时忽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衣服。他一回头看见一个蒙面女子,只听见那女子说:“相公,你不认识妾身了吗?”阿钰这时才知道她是自己的大老婆碧波仙子水妍真。 阿钰高兴的问:“娘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水妍真回答到:“我是去华山找你才知道你来了这,就和两位妹妹一起来找你了。” 阿钰一听谷幽兰玉清二人脸上露出了不快,“可她们看见我怎么不理我?” 水妍真笑道:“相公你别生气了,两位妹妹都是有身份的人,现在相认必然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等以后有机会再向外公布为好!晚上,我们三人好好伺候你,还不行吗?” 阿钰听后也觉得有理,就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到时我要你们领略我的手段!”说着招手将南宫萍叫来,让她们认识,二女很是亲热。远处,唐静眼睛还瞪着阿钰。



正文 第165章 美女榜
更新时间:2011-08-31 22:43:50 本章字数:5327

华山,几个师兄弟正在议论,“哇,刚才那个慕容夫人真的美极了!” “对好象比我们师娘还要漂亮。” “那当然,人家是武林美女榜第八名呢,我们师娘才十一名!” “师兄,什么武林美女榜呀!”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干咳了一声说。 “‘武林美女榜’是一个武林奇人天机医仙秦无双每十五年评的武林十五个美女,已评出二届,今年将要评出第三届。” “天机医仙秦无双是谁?两届的第一是谁?” “没有人知道秦无双是男是女,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行踪不定。两届花魁都是空缺,没有人知道原因。有一种说法秦无双是个绝色美女,因为她服用了千年雪莲就永远年轻,她想比一下有没有人比她更美就评了这个榜,说是两届花魁都是空缺,其实她认为她就是头名。” “师兄,美女榜上的美女你全知道吗?” “当然!” “那说来听听嘛!” “三十年前的第一届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几个现在还在武林的前辈。她们是第二名香媚妖姬丁妃萍,她练的是姹女功,靠吸收男人的精血保持青春,所以第二届她还是第二名,也不知道有多少壮男成了她的花下鬼,不过十三年前她突然消失了。 第三名是雪山水母,但她生性淫.荡,所以男人要躲她远远的。第四名是东方家的老夫人陈淑云,第五名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双圣母中的南海圣母。第六名是另外一圣母天山圣母不过她性情火暴,坏人最是怕她。第七是南宫家的老夫人唐梦晴,第九是丁妃萍的师妹陈蓉,她是现在的姹女教主。第一届现在就这么多了。 第二届第三名武林盟主谷幽兰听说她是紫府的传人。第四是我们的掌门玉清师叔,她可是我们华山有史以来武功最杰出的,在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因为,我们华山祖辈的遗训,说武林将有一空前的浩劫,所以才让我们师父做代掌门,她自己闭关练功应付将来的浩劫。第五是陈淑云二儿媳慕容艳。第六是辣手嫦娥黄宛君,第七是陈淑云大儿媳南宫湘仪也就是我们看见的慕容夫人的妹妹。 第八就是慕容夫人南宫湘云,第九是唐梦晴的二儿媳孙秀英,第十是陈淑云的女儿东方霞。第十一才是我们师娘。第十二是玉面书生的夫人张盈,第十三是唐梦晴的大儿媳林敏。第十四是唐门的夫人林凤,第十五是铁手昆仑的夫人冯欣茹。” “真厉害,师兄!”突然有一女弟子说。 “师娘和慕容夫人都三十二岁了,还象二十几岁一样,真叫人羡慕!不知道 这届美女榜会不会有我?” “我想燕师姐一定会入选!小师妹,你就别做梦了。” “提到燕师姐,听说慕容夫妇这次来华山是为慕容师兄和燕师姐定亲的。”小师妹说。 “那才叫郎才女貌,慕容师兄那么潇洒,不象阿钰长得不怎么样又笨,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哈哈!”师兄弟们异口同声的笑了起来。 只有那个十五六岁叫阿钰的恼了,“慕容师兄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家世好不象我是个孤儿。我阿钰将来一定会娶到今年美女榜上美女的!”说着转头就走,身后响起不屑的笑声。 慕容夫妇被安排在华山后山一个很清静的房间,阿钰来是发现里面有灯光,透过窗子的一丝缝隙朝里望去,发现慕容夫妇好象有什么争执。 只听见南宫湘云,“老爷,你就别去了!” 慕容白大怒道:“妇道人家懂什么,玉清真人的武功已经是出神入化,现在还在闭关练功,一定是得了什么秘籍,如果能让我得到秘籍我们家就可称霸武林了!” “老爷,你要为我们儿子想一想,万一你被人发现,我们儿子该怎么办?” “没空和你罗嗦,你就安静的躺一会吧!”慕容白说着竟将南宫湘云点了穴道放在床上,自己换了夜行衣出去了。 阿钰原想通知师父,可当他看见躺在床上的南宫湘云时,欲望战胜了理智。阿钰从窗子跳进房间,来到床前凝视着仰卧榻上的南宫湘云,实在太美了。原来南宫湘云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二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但见南宫湘云秀美的脸庞完美无瑕;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将身体裹得凹凸有致。 南宫湘云看见一少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只见阿钰爬上床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嘴中不停地说:“好美……真的好美……” 她已看出阿钰的企图,惊道:“你想要干什么?不要!” 这时阿钰哪能听进她的哀求,双手已隔着衣裳抚摸,触手之处弹性十足。 南宫湘云羞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欲待挣扎,但苦于穴道被制无法动弹。 阿钰已被yu火冲昏头脑,恶狠狠地对南宫湘云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理你,对于你丈夫来说武功秘诀比你重要多了,哈哈……也只有我来安慰空虚的你了……” 说着颤抖着双手解开南宫湘云的胸前绳结。 南宫湘云绝望了,她默认了阿钰的观点,觉得自己象是被所有人抛弃,正在向无底的深渊下陷,现在好象只有阿钰这个陌生的少年让她感到自己还存在,她不再挣扎,双目紧闭,任凭他摆布了。 寒风凛冽,白雪飞舞,终年积雪的长白山,正漫空飘着鹅毛大雪。远处,山岭起伏,重峰连绵,白雪皑皑,无涯无际,茫茫一片银装,仅几座高耸入云的绝峰上,尚能看到参天古木,巨大松林,所显示的斑斑黑点。 长白山的绝岭——遇仙峰,矗立在苍山雪岭,万峰拱围之中,气势雄伟,高接雪天。雪峰上,狂风怒吼,雪花旋飞,带起尖锐刺耳的厉啸。整个峰顶,笼罩在狂飞急旋的雪雾中,天色灰暗阴沉,数丈以外,人影难辨。无数参天古木稀疏散立在峰上,宛如无数冲霄冰柱,插入云端,蔚为奇观。峰南边崖,绝壁千寻,突岩丛生,崎险至极。 在一座宽有数丈,斜斜突出绝壁的飞岩上,卓然立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就是阿钰,那次离开之后,第二天阿钰果然向师傅请求下山寻找亲人。师傅也就批准他下山。下山前师娘陆月珍称病没有来送他,只是叫人捎来了她为阿钰赶做的两件棉衣。 阿钰刚下山发现腹中饥饿,预备猎捕鹿兔之类充饥,翻山越岭,不一会已到华山腹地,阿钰正立在一块大岩石上放眼搜索,忽然白影一闪,一只雪白的兔子在草丛中直向西南方窜去,他连忙身形一纵随后跟踪便追。 追了一阵,眼看即将追上,那白兔突然腾身一纵跃下一座悬崖,阿钰赶到崖边看,那白兔下落地点距离这崖顶大约有几丈左右,心忖凭自己现在的轻功,尚可上下,于是也就一提气纵身跃下,那白兔见人跃下,惊得向崖壁间一窜,便已失去了踪迹。 阿钰向那白兔窜去的崖壁一望,原来崖壁上有一个小洞,想那白兔已躲进洞内,再仔细一看,原来这洞并不是一个小洞,乃是一个约有一人高大的大洞,只是已被人用大石块封死,加上四周长满了青苔,要不是仔细的看,绝看不出来。 一时好奇心大起,用手试一推那大石,纹丝不动,遂猛提一口真气,双手猛然往石上一推,石块已摇晃欲倒,阿钰一见心中不禁大喜,连忙重又调匀真力,力贯双臂,双掌猛又向石上推去,只听得轰然一声大震,石屑飞溅,石块已应手而倒,立时现出一座高大的洞穴。 阿钰略一停顿,便毫不考虑地腾身向洞内纵去,约摸走了有十来丈远近,眼前便豁然开朗,现出一块十丈大小的空地,植满了奇花异草,芬芳扑鼻,其中还夹杂着一股特异的清香,阵阵沁人肺腑,令人神清气爽。 阿钰他便循着这清香来处,向花丛中寻去,只见紧靠着石壁荫处,长着一株叶色碧绿的植物,九片叶子,顶端结有一颗色泽鲜红的果子,好看之极,这清香便从这果子身上发出,这株叶色碧绿的植物旁立有一石碑,阿钰清尽石碑上的青苔,只见上面刻着一段字,大意是: “这植物叫九叶仙果,是上古奇珍,吸收天地之精华,需九千年才能长成。未熟时奇毒无比,成熟后鲜红的果子男人食用后,有百毒不侵延年益寿之功效,并能使男人百战不泻。 而叶子更为神奇,只能给与食用仙果的男人qr时的处女服下,不然必将血脉爆裂而亡,它能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使服用者永远是妙龄少女,并能打通会武者的玄关二脉增长百年功力,缺点是对于其他男人犹如石女不能qr,且对服用仙果者爱的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石碑留言的是二百年前的一位武林奇女子碧波仙子水妍真,她和其他四个人合称五行奇人,她统帅武林正道抵御另四位想称霸武林的五行奇人。三十岁那年她得知其他四人凑巧服用了千年龙蜒草,将沉睡二百年,增长百年功力,必定掀起二百年后武林腥风血雨,水妍真便也寻访千年龙蜒草。 无意中找到这九叶仙果,但还差二百年才成熟。水妍真寻思这正是天意,师门有一旷世绝学天蚕神功,练者在睡眠中增长功力,不过需要九叶仙果之类的神物才能救醒,所以留字有缘人愿献出贞操,以解二百年后武林的危难。” 底下还有水妍真藏身的长白山天香水府的地图。 阿钰看后觉得很是神奇,他心想,自己正好没事,如果真能挽救一场武林浩劫,那天下的美女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的。边想边走近九叶仙果摘下果子纳入口中,芬芳甘美异常,且一入口中便立即随津化去,更觉得浑身舒畅之极,而下身传来阵阵的膨胀感,他心里好是喜欢。带着九片叶子,日夜兼程赶到了长白山。 “就是这了!”阿钰按地图所指的地方开启开关,只见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山洞,阿钰毫不考虑地腾身向洞内纵去,阿钰立刻感到了温暖,只见山洞里有一池温泉。温泉热气蒸腾,水雾朦胧。温泉旁有一石床,一个luo女正一动不动地端躺在石床上。 阿钰走过去一看,只见那女子就象睡着一般,秀发披散在床上,肌肤宛如白玉,身材曲线尽显玲珑浮凸,双峰饱满圆润坚挺,柳腰纤细、玉臀丰满、玉腿修长构成诱人的曲线,浑身上下处竟无一点瑕疵。 阿钰知道这就是碧波仙子水妍真,阿钰来到水妍真身边,仔细打量水妍真,他醉了,这秀丽绝伦的面容,圣洁秀丽,孤傲清幽,有若仙女下凡,端的美到了极点!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水妍真那绝世的风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世上的美人虽多,若在她面前一比,就象山鸡比凤凰。 阿钰用颤抖的手抚摩着水妍真的娇靥,心跳声掩盖了所有的声音,水妍真特有的体香使阿钰陶醉。 阿钰迫不及待地将九叶仙芝的一片叶子纳入水妍真的嘴中,只见叶子立刻化了没影。 这时阿钰用手抚摸她全身如丝绸一般的娇躯。 渐渐水妍真有了反应,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声,这越发刺激了阿钰,他闭上眼睛将全身所有的力量汇集到腰部,撞击声如同响雷使山洞都在抖动…… 在九叶仙果的药力和无与伦比的快感的作用下,水妍真慢慢的睁开秀目微微打量她身上的男子,轻轻的问道:“你是谁?” 阿钰赶忙离开水妍真身体,一抱拳深施一礼说道:“前辈,晚辈叫阿钰,是华山弟子,因看见留言,才斗胆冒犯,请降罪!” 水妍真脸上泛红霞,羞涩的瞄瞄自己,半天才开口:“阿钰,过来扶妾身坐起来。”阿钰扶水妍真坐起,水妍真头靠在阿钰的肩膀上。 水妍真微微一笑,“我算出你另有奇遇,半年后我去华山找你。” 阿钰惊奇的问道:“你会算命?” 水妍真说:“妾身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略知一二,郎君呀,妾身需要闭关休息了,我们半年后再见!”阿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天香水府。 黄山脚下的一家小酒店里坐着一位少年,相貌平常,穿着朴素,他就是离开长白山寻访亲人的阿钰。 突然小酒店进来一位客人。乖乖,这一看可把大家全都看傻了!每个人打心坎里不约而同地喊道:“哇,好美呀?” 难怪大家会傻了,原来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是一位艳绝人寰,赛似天仙的美妇,岁数大约有三十一二岁,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鹅蛋似的脸庞,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身材更是上苍的杰作。 假如硬要挑毛病的话,就只有两眼的神光,太过凌厉,再加上背上背着一把宝剑,无形中形成一股凛然的煞气,使得一般凡夫俗子,虽然想多看她几眼,却又不敢真的多看。因此,大家发呆的眼睛,猛一与她的目光相碰,全都不自主地心神一凛,登时震慑得赶紧将头低了下来。 由于小店人多,早已让人给占满了,那位少妇进入酒店中以后,双眉微颦,向着四周察看,希望找到座位。 突然她看见阿钰颈子上面挂了一付金光闪闪的项链,她心底一震。这项链手工之精巧,就是京师名匠,也不见得能够做出来,项链下端悬着一块玉佩,是阿钰从小带到大的,那美妇半天才定下心来,走到阿钰跟前,激动的说:“小哥,能否借你玉佩一观?” 阿钰心想:“难道她知道我的身世?”就连忙将玉佩递与美妇。 那美妇一瞧玉佩,哭道:“你果然是我苦命的孩子,我找得你好苦呀!”她见阿钰愣在那里就说:“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你跟我走!” 阿钰将信将疑的跟她来到一无人的小庙。那美妇说:“孩子,你是不太相信我,你tun上是不是有一胎记?” 这时阿钰才如梦初醒抱着美妇叫了一声“妈妈”,就嚎啕痛哭起来。 那美妇先是有些不自在后来也紧紧抱着阿钰痛哭起来。那美妇告诉阿钰:她叫辣手嫦娥黄宛君,与东方世家长子东方云涛相恋,并产下阿钰。可东方世家日益萧条,故让东方云涛娶了南宫世家的南宫湘仪为妻。东方云涛与黄宛君抱着阿钰,想让南宫湘仪同意与黄宛君共伺一夫,南宫湘仪假装答应,没成想竟偷着把阿钰弃于荒野,黄宛君痛苦的离开东方家寻找阿钰,而东方云涛怕得罪南宫世家故闭关练功,不问世事。



正文 第166章 矛盾
更新时间:2011-08-31 23:02:08 本章字数:5551

阿钰听到这些咬牙切齿的说:“那东方世家就没有人过问此事?” “孩子,东方世家的人本来就看你是一个累赘,害怕因为有了你而得罪南宫世家。你的失踪正是他们希望的!” 阿钰脸都气得变色了,“好!南宫湘仪,东方世家你们等着,我阿钰一定会要你们付出代价的。” “对!孩子,我们一定要报仇!这几年,我一边到处寻找你,一边易容混入东方家等待机会。你随我一起去吧,我们娘俩要将东方家搞得天翻地覆!” 阿钰坚定的点着头…… “小的给老爷老夫人请安了!”阿钰在化装成东方家老妈子的黄宛君指引下跪下给东方烁老夫妇磕头。东方烁在他夫人散花女侠陈淑云的托扶下努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重病使这位昔日的武林宗师已接近鬼门关了。他说:“给我看看…好好,是个好孩子!淑云,你看孩子怎样?” 陈淑云点点头答应道:“是个好孩子!”说着仔细地打量着阿钰,忽然她发现阿钰的眼神正偷偷地上下打量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惊奇并混夹一丝欲望。 阿钰想不到陈淑云五十几的女人,仍保持这种仪态万千的绝世丰姿,原来尽管岁月的流逝带走了陈淑云的青春,但由于她是习武之人,所以身材没有走样依然保持火暴,加之她平日里处尊养优,保养得特别好,皮肤依然光滑细嫩白里透红,在她的身上仍然可以看到三十年前首届美女榜第四名的风姿。阿钰的眼睛盯着陈淑云那修长的双腿,突然发现陈淑云正看着自己,连忙低下头。 陈淑云并没有因为阿钰大胆的眼神不快,心中反而泛起一丝莫名的愉悦,那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虚荣心被满足的愉悦,她的反应阿钰全看在眼里,心中暗想:“长得还真不赖。当年你们不要小爷我,现在我也不把你当奶奶。你等着!” 黄宛君说:“老爷,老夫人,他叫小雄,是我的侄子,这次我回老家发现他爹娘都死了,小孩子一个人怪可怜的,就把他给带来了,求你们二老收留他。”说着就拉着阿钰一起跪下了。 伺候在东方烁身旁的一位美妇人对陈淑云说:“娘,这孩子好可怜,看他也很老实就让他照顾爹吧!” 东方钰在路上就听黄宛君说了一些东方家族的事,他知道这美妇人是东方烁的女儿东方霞。东方霞在上届美女榜上名立第九,十六年前刚嫁出没多久,丈夫就死于江湖仇杀,只好又回娘家。 东方钰偷偷的打量着她,东方霞长得非常贵气,婀娜娉婷,身材匀亭,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文静中充满撩人的丰姿,东方霞正要说下去,突然听见房门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象百灵般的声音传入东方钰的耳中:“呦,看来妹子对我派来照顾爹的人不满意。” 说话间门外走进一位美妇人,只见她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东方霞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进来后用左手一顺秀发,只见她玉臂上带了支古玉做的手镯。美丽的媚眼就像火炬般燃烧着,一瞬不瞬地盯着东方钰,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也研究清楚的样子。这是个绝不简单的女人。 东方钰知道她是上届美女榜上名立第四名慕容艳。东方霞冷冷的说:“你的如意算盘谁不知道!” “天地良心,我可是为爹好,特意找来一个懂医术的仆人来照顾爹。”说着眼睛瞄向东方烁,当她瞄见东方烁将脸背了过去不理她时也觉得无趣,对着刚跟着她进门的东方海涛说:“我也不管了!海涛我们走!”说着转身就走。 东方海涛看了看她,只好对东方烁老夫妇说:“爹娘,我走了。”就追了出去。 “淑云呀,明天让小雄给那妖妇送饭。”第二天早晨东方烁对陈淑云说道。 陈淑云一怔:“为什么?” “我时间不多了,想你能多陪陪我!” 显然东方烁这个回答不能让困惑的陈淑云满意,她急了:“你也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那妖妇的采阳补阴姹女功下,现在她虽然被老爷封住血脉,但她的魅力依旧,很少有男人能抵挡她的诱.惑,不要说小雄这个涉世未深的男孩了。” 东方烁平静地看着激动的陈淑云,“你很关心他嘛!是不是他昨晚已打动了你的心?” 陈淑云一听,脸一下就红了,她意识到昨晚的事情尽落东方烁的眼底,连忙说:“老爷,你瞎说什么,小雄还是小孩子,再说你还不了解我?” “我当然了解你,你不是那种人,哎,都怪我!十几年了,拖累你了,我对不起你呀!” “老爷,快别这么说!” 东方烁鬼笑道:“你放心,我想那妖妇已经十几年没男人了,她是舍不得一次吸干小雄的,我只是想让小雄开窍。” 陈淑云不解的问:“开什么窍呀?” “对女人的兴趣呀,他知道女人的味道后,我想他就不会放过你了,会不停的勾引你了,哈哈,我就是想在我这最后的日子里制造出一个让你开心的人,我就可以安心瞑目了。” 陈淑云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爷你胡说什么……” 陈淑云偷偷跟着阿钰来到了后花园的假山中,只见阿钰开启了密室的机关,走进去。这已是阿钰第四天来送饭了,阿钰三天里精神一点没萎靡,使陈淑云非常好奇。 “公子来了,奴婢给公子请安!”一个仪态万千绝世姿容的美女缓缓向阿钰走来,看她姿态妩媚动人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性感女神。 阿钰一把抱着她,“宝贝,今天你的精神比前三天好多了!” “那当然,我们会姹女功的女人就需要男人,三天前我都快死了,幸好公子救了奴婢一命,以后奴婢粉身碎骨为公子效命。” “只要你听话就行!”阿钰得意洋洋的说。 “嗯,奴婢发现公子比别人要好千万倍,而且好象永不枯竭。” “那当然,我服用了九叶仙果后,我对于你们女人来说就是圣药,能让你们永保青春。” “奴婢以后再不找别的男人了,一心一意服侍公子。” “好,等我有了家业后,就让你做女管家。快,公子我等不急了,来服侍我吧。” 原来这个美女她就是两届美女榜的第二名香媚妖姬丁妃萍,想当年不知道有多少英雄死在她之下,十三年前东方烁率领手下十名高手伏击她,虽将她擒住,可那十名高手全部阵亡,东方烁也身负重伤,从此东方家的声望就一落千丈。 只见香媚妖姬丁妃萍缓慢的动作把身上衣物一件件地除去……那姿态既有玉女般的缠绵,又有性感成熟女子的热情,充满诱.惑力,让阿钰感到无可比拟的冲动。 ———— “明天,你不要送饭了!”陈淑云对走出密室的阿钰说。 可阿钰却对着陈淑云嬉皮笑脸的说:“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呀,我告诉你,那女人是个妖妇,有很多男人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哦,是关心,你放心,我是不倒的,你没看见她刚才给弄得那样子吗?我这人乐于助人,她都荒芜十几年了,我怎么忍心不帮她开垦浇灌呢。”阿钰说着指向陈淑云栽种的花说:“你看你的花园也需要人来开垦浇灌了,要不要我帮忙呀?” 陈淑云自然听得懂阿钰的意思,红着脸说:“不要你帮忙!” 阿钰看得出陈淑云已经春心动了,他穷追猛打的说:“那,你什么时候需要就来找我!”陈淑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点了头。阿钰一笑说:“我去做事了。”说着转身就走。 陈淑云心中涌上一种失落感,明明老爷默许自己寻求快乐,可自己却顾及身份名节拒绝了阿钰。 陈淑云尽量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好!” 阿钰又转身走了,走前口中叽咕道:“现在不肯做姐姐,到做那事时抢着叫我哥哥,哎,女人呀!”只留下陈淑云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有机会了,阿钰!今晚家族有戏班来唱大戏,南宫湘云爱安静不会去的。我制服她,让你尽情的享受她折磨她,报十几年的仇了。”黄宛君激动的对阿钰说。 阿钰一听很是兴奋的说:“在家里不安全,我这有迷药,中者五个时辰四肢无力,你将她迷了,带到后山小庙,我在那等你!” 黄宛君点点头走了。 夜里黄宛君真的把南宫湘仪带来了。阿钰看着这名风姿绰约面容秀美绝伦非常象南宫湘云的中年美妇,虽然已经刻意打扮的朴素一些,但紧身的衣衫包着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间依然掩饰不住成熟丰满的风韵。 几天后,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从大街的一头颤颤巍巍的走来一人,他瘦骨如材衣不缚体,他正是东方平。他已几天没有吃饭了,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昏倒在地,在他昏迷前,隐约看见一白衣美妇撑着雨伞向他走来,是她…… 当东方平醒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正躺在一张朴素的床上,床边上趴着一个女人,他定睛一看,竟是他婶婶南宫湘仪。 他正要起身,床的抖动,惊醒了南宫湘仪,南宫湘仪温柔的说:“别动,你已昏迷了三天了,身体太虚,我给你盛碗鸡汤来!” 东方平看见南宫湘仪的眼睛红红的,他明白了,她陪他三天三夜了,他眼中湿润了,不一会儿,南宫湘仪端来了一碗热鸡汤,东方平眼含热泪吃着。 南宫湘仪一边看他吃一边说:“慢慢吃,还有呢……我和云涛解除婚姻后,原想回娘家住,可又没脸回去,阿钰将我送到这,这是深山里的小庙,是我娘为企求家族平安建的,没人知道这,我娘也只有每年在她老人家寿诞前的一个月才来这里住几天。” 东方平爬下床跪倒在地上说:“都怪我,是我害了您,以后您就是我娘,我会一辈子伺候您,收下我吧,娘!我就是您的亲儿子!” 南宫湘仪愣了一下,赶忙扶起东方平,说:“记得了吗?四年前,我在东方家孤孤单单一个人,寂寞得快受不了了!是只有十二、三岁的你天天陪伴着我逗我开心,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没有人记起我的生日,只有你拉着我到山上玩了一整天,并采了许多鲜花,编成了花环,戴在我头上。” 东方平心中斗争了,他不愿失去心中的母亲,更不愿意让南宫湘仪伤心。半天,东方平轻轻推开南宫湘仪,向门外冲去,立即消失在大雨中。 南宫湘仪追到门口,扶着门框哭泣,哭得那么伤心,她突然看见东方平又冲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个花环!东方平轻轻将花环戴在南宫湘仪的头上。 夜幕下,慕容家的书房里,慕容白坐在书桌前,他面前站着他的二儿子慕容浩。 “爹,你为什么要将姑姑交给东方家他们处置。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你这笨蛋,要是你哥哥就不会问这傻问题。我们现在袒护你姑姑就会暴露我们称霸武林的雄心。武林中人就会对我们有防范。而交出你姑姑,就说明她在东方家的所作所为,仅仅是她的个人行为。好了,你下去!”慕容浩向慕容白一鞠躬退出书房。 慕容浩走到一没有人的地方不觉自言自语:“什么都是慕容德好,眼里还有我这儿子吗?” 突然从背后有人说话:“是呀!以后家产全是你哥哥的,你将一无所有。” 慕容浩一惊,“什么人?” 慕容艳从一角落走了出来。 “原来是姑姑呀,你刚才全听见了?” 慕容艳点点头说:“我回东方家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怎么救你,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我一向和慕容德,将来他一掌权,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我!” 慕容艳神秘的看看四周,说:“所以我来找你了,只要你听我的。不但能保住我们的命,你还可以家族大权,就看你有没胆量了。” “笑话,我这人就是胆大,你说吧!” 慕容艳从怀里掏出两瓶药,指着其中一瓶说:“这瓶是无色无味的毒药,是给那老家伙准备的。只要他一死,你哥哥又不在家,大权不就是你的吗?” 慕容浩倒吸一口凉气,“不行,家族的人不会听我的,到时还是要找哥哥回来。” 慕容艳一笑,“只要你妈保你坐这交椅,谁会反对!” 慕容浩更摇头,“娘一向是以理治家的,她不会保我而会保哥哥的。” 慕容艳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慕容浩狂喜,“真的可以吗?” 慕容艳指着另外一瓶药说,“只要有这瓶软骨散要就行!你不敢动她吗?” 慕容浩淫笑道:“怎么不敢,她那成熟诱人的身躯,绝色美艳的容貌。我早就对她垂涎了,嘿嘿!” “那我们就分头行事!” “好!” 慕容艳哭着进了南宫湘云的房间:“嫂子,你要救我呀!” 南宫湘云赶忙扶住她说:“妹子,什么事?” “哥哥要将我送到东方家,我就想求小浩为我求求情,没想到他竟然……” 说着慕容艳又哭了起来,南宫湘云焦急起来,“他怎么啦?” “他……他要我今晚在房里等他,服侍过他后,他才给我求情!呜呜……” 南宫湘云一听火立马上来了,“这个畜生连你这个亲姑姑都不放过!妹子你放心,老爷那我帮你去求情。至于那畜生,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慕容艳假惺惺拉着南宫湘云说:“还是算了吧,他毕竟是个小孩!”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越陷越深,成为一个大恶人的。” 慕容艳听着点点头,“可你这样去,他不会承认的,你还是拿他没办法!” “那我该怎么办?”南宫湘云觉的有理就问道。 慕容艳附在南宫湘云耳边说:“不如,我们换房间,你将灯熄了,只要他一去就无法狡赖了。” 南宫湘云点点头,“好,就怎么办!” 慕容浩端着一碗参汤来到慕容白的面前,“爹,您老近来身体疲劳,儿特意为您熬了一碗参汤,望爹要多保重身体!” 面对儿子的孝心,慕容白自然不会推却,接过参汤一饮而尽,“你回去休息吧,爹还有事!” 慕容浩走去书房,躲在窗外偷窥。只见慕容白忽然手捂心口,扑通倒地七窍流血,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慕容浩冷笑了一声,赶去慕容艳的房间了,那有一大餐等着他呢…… 等到三更天,依然没见慕容浩,南宫湘云有了困意,就躺在慕容艳的床上打盹。忽然闻到一阵浓香知道不好,可四肢已无法动弹了。 这时,慕容浩走了进来,南宫湘云想大声呵斥,可无法出声…… 只见慕容浩一步一步的靠近,淫笑着说:“你可想死我了!” 南宫湘云心里感到了恐惧,她企求有人能够赶来制止。



正文 第167章 现代都市
更新时间:2011-08-31 23:25:06 本章字数:5956

聂奇N梦之五十。 事件背景:现代都市。 我终于让我的父母如愿以偿地住上了新房,来南方短短不够半年的时间,他们便收到了我汇过去的十多万元,以致他们相信,在遥远的南方确实有个遍地黄金的地方。我也在电话中对他们大肆渲染,说这里钱来得相当的轻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他们听得兴奋异常,父亲粗大的嗓门一直在笑,不时地间插着真的啊真的吗之类的感叹,我跟他说再不要踩三轮车了,妈妈也不要起早摸黑在往菜市场拣那些烂菜鱼虾,正是享受好日子的时候,天天行行公园,找些老伙计聊聊天,每月我会寄钱给他们生活的。 南方的秋天还不那么冷,只有那高大的梧桐树不时飘落几片落叶,其实汇回去的那些钱张燕帮我垫付了差不多一半,我说算借她的,她纠正说是我的预期付款。我总会选择在晚饭这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显然,父亲的情绪很好,能感到他苍老的脸上由于兴奋而皱纹纵横,一副终于苦尽甘来的由衷感慨。 我在会所的门前的停车场收起了手机,甩了甩一头的长发,那时夜风轻拂,灯光灿灿。天鹅会所高大的霓虹灯亮出璀璨的光线,四周的灯光也五颜六色,多且杂,远的近的,明的暗的,闪烁的抑或不闪烁的,像都糅于风中,一古脑地刺激着人的视觉,让人真切地感到了都市之夜的纷乱。 停车场终于热闹了起来,老赵屁颤颤地比划着手势,把那些来车一部部指挥到了空位中。天空也是纷乱的,不太黑的空中有朵朵白云在疾速涌动,当头的月亮时而被云朵裹住,有时半天都露不出脸来。步入会所的那些女人们衣着艳丽时尚,她们的脸上都挂着虚情假意的笑脸,眼睛里却是寻寻觅觅四处探动的光影,心中盘算着如何消遣一夜毫不浪漫的情yu。 强大马力的引掣轰鸣而至,一辆宝马差点撞到另一辆寻找停车位置的车子。从车上下来的女人身材高大壮硕,戴着一副浅黑色的眼镜,宽敞的脸盘金粉银粉涂上一大把,粗大的嗓门沙哑地说:“怎回事,磨磨蹭蹭地要待多久。”她就是邹董,一家从事水产海鲜养殖的公司董事长。老赵赶紧迎上去,对她说:“就好,就好了。”她放声地大笑着,说:“老赵,你干这个真合适,亏张燕那丫头想得出。”说完将手中的车钥匙朝他一扔,迈动着一双粗壮的长腿走了,她的腰板笔直,滚滚涌来的金钱,和永无满足的肉欲像两只扑动的翅膀,支起了她生命的全部重量。 老赵对那车子很熟络,一进一退就把车子停放到狭隘的车位上。见我凑着脑袋朝车里打量,他开了另一扇门,让我坐了进去。“怎样,够气派吧。”我点了点头,摆弄着仪表盘,老赵却把音响开了,一阵地狱冥火般的音乐强烈地轰鸣似乎要将车子掀翻。他有些炫耀地说:“以前这车子,老子什么时候想开就开。”“现在可是阿杰在开,那天我就曾见过。”我说,他把手拍打着方向盘说:“现在让他吃香喝辣,轮不上我了。”“那个邹董,很有钱?”我小心地问,他说:“不是只有钱,到咱这地方的那个没钱,是她够大方、够爽快。”“难怪阿杰这么些日子,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我走了。”我说完,打开了车门,他从那边拽住我的臂膊说:“嘿,能不能再借我点钱,这两天又输得一塌糊涂了。”我叹了口气,把身上的千多元都给了他。 进了会所里面,空气中有股类似雪茄的味道,音乐缓慢抒情,灯光忽明忽暗地有些居心不良的样子,我在二楼吧台那边要了一杯白开水。从上面往下望,底层涌动着一堆堆的肉体,随着音乐轻缓的节奏在晃,有种蛇虫百足倾巢而出的感觉。一只手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我不知是谁但我不在乎,这地方身体亲妮的接触毫不为过。当我微笑着回过头,是叶小茹一张生动艳丽的脸。我反过手搂住了她,并很夸张地在她的脸上响亮地亲咂,她十天半月总要在这里出现一次,而且极喜跟小男生一般的男人厮混,每一次都略有斩获。她穿着蓝白的短裙,衬衫上还有一条蓝色的飘带,很像学生的制服。我悻悻地说:“不要这样穿了,色狼都让你给招来。”她响亮地大笑着,我又继续煽风点火地说:“假如是在僻静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我定把你开了。”这时她的心里肯定甜滋滋的,像是有一条流蜜的河流,此时惊起一滩鸥鹭。 “那天我来找你啊。”她歪着头做出天真无瑕的样子,一旁的小男生脸上露出嫉妒的神色,那是我们这里的一新人,漂亮得令人心疼,非凡适合叶小茹这样的女人。“你走吧,我不请你喝酒了。”我说,免得那小男生心里不是滋味,他呷醋的样子让叶小茹性q勃勃的,她把身子紧贴住他,对他说:“别在意了,阿伦跟我很熟的。”的确,她后来找过我几次,并在床上高声尖叫。原以这她会一往情深地迷恋上我,再也离不开那火烫、剌激的情缘。可是她很快地又泡上了这小男生,要不是这小男生的出现,这天夜里她肯定离不开我。 看他们携手并肩地离开,我的心里并没泛酸,当她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你不会指望她会一往情深地望着你。情yu就是情yu,用金钱换来的情yu才不用让人担当责任,也不会陷进扑朔迷离的感情中去,金钱打击了随时会发生的由情yu转为爱的危险。这里的空气沉沉地,压得人胸闷,沙发越坐越软,舞越跳使人的身体越是释放,某一处有漂亮女人惊叫的大笑。 远端的一角,邹董独自占住了一吧桌,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着烟喝着酒,我端着白开水过去跟她打了招呼。“等人吗?”我问道,她的脸迅速地擦过一丝烦燥,但却毫不忌讳:“我在等阿杰。”“怎没打他电话?”我坐到了她的旁边,她似乎喝多了酒,涂了过浓的香水,头发高高地像古代仕女那样束在头顶上,眼睛像玻璃碎片般那样闪闪发亮,有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关机了,这白眼狼。”她恶狠狠地说,随即口气又缓了下来:“你陪我喝吧。”“可以,但我喝得不多。”我说,她招来了服务生,又开了一瓶酒,她举起杯子朝我示意道:“干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干杯。”“什么意思?”我也举起杯子,她笑着说:“我跟阿杰分手了,从这会开始。”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杯中的酒干了。她也喝干了,又让我把杯子酹满,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我总是心有不甘,是他甩了我的,我觉得我心倦了、人老了,我再也不再找男人了。大慨再也没有小男生真的对我有爱好了。”她像喝清水一样地喝着酒,脸上渐渐泛红,像一朵盛放的桃花般美艳。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忽然扬手把一只酒杯扔到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服务生连忙跑过来,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沓烫金的名片,给了我,给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务生。“你们看,我为阿杰做了什么,名片都给他印好了,办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锣打鼓迎接他上班。”她嘶哑的声音高了起来。散发着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头衔是她海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真的不错。”我说,把名片交回给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脸在灯光下微微仰起,其实她的脸并不难看,尖尖的脸宠,斜梢飞起的眉眼、紫红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欲滴的口红,曾经美艳过,但现在柳暗了、花残了。 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脸,音乐里她对我呼出热呼呼的气,她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出她是要我的,并且不是在这里,跟着她回到她的公寓。没容我回答与否,她就率先离开了座位,音乐离我们渐渐远去,在门口,老赵已将她的银灰色宝马就停在过道当中,她打开车门,发动引掣。我坐在她的旁边,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她把车开得又快又轻,显然还是很清醒。我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飞,车窗大开着,在车里将脸对着窗外,让带着凉爽的秋风一吹,是心旷神怡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车子开进了一个以奢侈富裕著称的别墅区,停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栏的三层楼前,打开门时她说:“这是我的别院,没人打搅我们的。”说着她脱除了身上的衣服,并把那外套裙子四处乱扔,光着脚丫领着我上楼。 她停下了动作,身子从地上挣起,朝洗漱间一指说:“你冲个凉先。”我进洗漱间的时候,她搬着一把椅子对住洗漱间的门,手里不知那来的一瓶饮料,一边喝着一边对住我。高高翘起着一支玉腿。 “别穿衣服。”那时我正在烟雾腾腾的浴室里擦干了身体,手里正拿着一件棉质浴袍。她放下手中的饮料瓶子,双手抱胸围着我转,上下看了一遍,又让我转过身去,我顺从地转了过去,又再转过来。她热烈地盯住我:“真棒,你有一件让女人沉迷的好身板。” 床上骤时像是掀起了风暴,她就像一部不知倦怠的机器,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驰骋,而我倒也乐得清闲地任她蹂躏,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发她本能的野性,她变得更加疯狂。在她一阵风卷落叶般的扫荡后,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我们似乎都在积蓄,酝酿着更加疯狂的动作。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对着我的眼睛说:“你跟阿杰不同。” 那天我呆在她的别墅里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没有辜服这样的机会,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qr之事。我们沉没在浴缸里,在暖和的浸泡中她用电话指挥着她的分司,把一车车的海产送到了酒楼。 “你饿了吗?”忽然她问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粗壮的臂膊说:“我饿得快虚脱了。”她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起,听到一阵盏盏的叮当声,我擦着头发到了厨房,见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气炉煮着面条。她回头对我一笑:“只有面条。”说着用筷子挟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们一人一口争夺着锅里的美味,四目相对,忽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和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后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楼房,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里外的墙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壳,户外的墙比较灰暗,里面的比较白。床单上有一大滩的湿渍,大慨是老赵又将些湿衣服放在上面。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倦怠就像潮汐一般阵阵涌动上来,我蜷缩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一阵嗖嗖嗖的响动把我吵醒了过来,我像鱼一样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时,感到了阳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后,发现一个俊俏的女人穿着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边晾晒着男人的衣服。我满是纳闷地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的晾衣动作,她将一件衬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鸟在晾衣绳上扑腾了两下,她双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几抖。 端着洗脸盆时了屋里时,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个丰满的长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妇,见我醒了,她绽开笑脸说:“吵着你了,俺是老赵的媳妇。”老赵的老婆年轻貌美让我吃惊,或许是老赵过于早衰,一个曾让女人无数次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却让自己的媳妇压抑。“什么时候来的?”我说着,赶忙抓起了长裤。“刚到,老赵接了俺就上班去了。”她说着又忙开了,我站起身来说:“那我今晚给你们腾地儿。” 她的脸嗖地一下红了,我似乎听到了她心中幸福甜蜜的细流潺潺涌动的声音。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尽管张燕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上班,但没有跟客人外出,都会在晚饭前赶到会所的。 从我们宿舍这边出来,只要穿过一条巷子就能绕到酒店的正面,这里的四周还是住着不少搬不进新区的家庭,他们似乎都没什么钱,下了岗的主妇精打细算着安排日工资常生活,不时有暴炒的菜香飘过香味来,穿着校服驮着书包的学生匆匆地回家了。日夜交替的时光在这丑陋的楼房和破败的马路上空无声息地流过。而我却更喜欢这熟悉的环境,能感受到一种扑素的气质,暗暗地维持着我的自尊。 老赵像是别有专心似的,在门口截住了我,我笑着对他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让我晚上腾出地方是吗?”“你小子还算识相,中午时不把你拎起来就够给你面子了。”他说着,把手搅住我的肩膀,我挣开他的,一脸的厌烦地说:“别勾肩搭背后的,看你一脸的倒霉相,又缺钱花了。”“聪明。”他嬉皮笑脸地说。我摇着手:“我可不是你家银行,什么时候支钱就有。”我赶紧声明。他的手就在我的西装里掏,把钱包掏了出来,背住我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钞,然后,又把钱包扔回给我。 我像逃瘟疫一样地逃避开他,刚走近门口又回过身来,我问他:“喂,跟你说个事,邹董想聘阿杰到那水产公司当总理经助理。”“知道,他去不了”他说,“为什么?”我说,老赵把瓶底仅存的矿泉水一仰脖子倒了进去,扯了扯领带,仿佛只要我有耐心,他就要发表一通长篇大论来。 “你傻啊,张燕那会轻易放弃手中赚钱的工具,就算她良心发现网开一面,老板也绝不会同意。”他说着,把我拉到一旁柱子的后面,继续说:“阿杰真的想净身上岸,老板发火了,让人传给他:除非他不在这城市出现,尽管走好了。阿杰一听这话,登时就不敢再存妄想了。”我迷惑地问:“老板有那么厉害?”“真的有,红黑两道,他都吃得开。”他竖着大姆指说。 我的脊梁骨有凉嗖嗖的感觉,终于明白了戏剧上那些c妇为何要为自己赎身,可是年轻貌美的张燕怎么看也无法跟那些矮胖的鸦母联系到一起。进入会所,里面人迹沓然,二楼的酒柜后面有一间员工体息室,蒸发着酸c的汗味,屋子的角落里有双c袜子,还有盒饭的空塑料盒和啤酒瓶。几个人懒洋洋地聊天说着大话,有的在沙发上独自闭目养神。冬子在煲着电话,他说他每月的话费就能买上一台像样的电视,听出他在为晚饭寻找埋单的主顾。新来的小男生兴致勃勃地倾听着他们连哄带骗的议论女人,不时跟着他们轰堂大笑,据说是艺专还没毕业的学生,迫不及待地往这疏而不漏的网中钻。我也是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却在这地方干起了出卖皮肉的生涯,这不能不说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错误的地点错误的角色,却交汇在这个时代洪流的漩涡。我们就浸淫在这浊流中,你不想被吞没淹死,你就得挣扎就得随波逐流。 “发什么呆,要做梦也得等到夜里床上。”张燕的声音,一定在说阿杰,这小子这些天总是无缘无故地发呆,就像身负着沉重的枷锁。门口晾出她一张艳得出水的脸,她就在门口指向我说:“你,跟我走。”说得毫不置疑不容推卸。我跟着她,也不上电梯,在楼梯中,我问她:“有什么好生意?”“没有,陪一重要的客人吃顿饭。”她没回头说,只是努力地把身子走得平稳,但那丰满的臀部还是摆得厉害。 四楼是棋牌娱乐的地方,她把我领进了桌球室,里面是一对男女,女的摆出击球的姿势,几乎整付身子趴到了桌球台面上,短裙下的一截小腿绷得笔直。男的身子从她的背后罩住了她,向她传授着击球的要领。击出了一记长距离的杆,一颗黑球滚进袋里,张燕啪啪啪地鼓着掌。男人迅速地离开了女人的身子,拿起酒杯,自得洋洋地笑了。男人五十多岁,头发漆黑,牙齿雪白,一身紧缚的白色衬衫裹着毫不臃肿的身子,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白点的领带,浑身透着一个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张燕向他介绍说:“这是我表弟。”他向我伸出了手,我握着他一双暖和带着汗湿的手,我觉得这男人似乎面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脸上没有一条皱纹,黑而亮的眼睛目光锐利,恍眼一看,比实际年龄至少小十岁。



正文 第168章 无间路
更新时间:2011-08-31 23:40:32 本章字数:6996

“王楚平。”他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便恍然大悟,副市长王楚平,经常在本地的新闻见到。女的却是电视台漂亮的女主播,有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叫李军。脸宠上由于运动而显得粉红,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袖子也卷到了肋上,露出藕似的一截胳膊。“你来你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李军把手中的杆子递给了我,没有尊称,透出了他们不同一般的亲密关系。张燕极鞭麻利地重新摆出了一局,为示尊敬,我请王楚平先开球,他打得不好,把中间的红球给炸开了。 轮到我上场,我很专业地在杆头抹上蜡,眼睛却瞟向一边,正好跟李军的眼光碰撞到了一块,她着实美得惊人,象一轮骤从海里跳出的太阳,周身一道道的光线都是扎得人眼睛发疼的。我弯腰翘臀憋住呼吸,把球击得又快又稳,第一杆就拿下近五十的度数。下来的时候,李军兴高采烈地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我,并布满赞赏地说:“你打得真好。”这时,我发觉一旁的张燕正用她的鞋尖蹭着我的裤管,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让李军发现了,她也意味深长地朝我颌首点头。 我故意地露出几道不明显的破绽,这样王楚平很快地把度数追了上来,他也来了兴致,每当打出漂亮的一杆时,总要回过头来对着旁边那两个漂亮的女人,在她们手舞足蹈的庆祝中,又意气风发地上场。我坐到场边的椅子上,拿过刚才喝过的那杯水,却发现那晶亮的玻璃杯沿上有一抹淡淡的口红,敢情我刚才是用了李军的杯子。这下真的让我尴尬了起来,那个玻璃杯子拿在手上,喝了又不是,放下也不是,就像烫手的山芋。 她却眨着眼对我微笑了,即然她早就洞察一切,我也不用装腔作势,我深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并很响很重的咂着嘴巴。我相信这一切都逃不过张燕犀利的眼睛,但她却像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着这我们俩眉眼间你来我往热乎乎的传情.几局球下来,我总是输多赢少,把王楚平哄得心花怒放,抬腕一看表,已过了晚饭的时间。他笑着问张燕:“你看,碰到对手我就忘乎所以了,也不觉得肚饿。现在还有饭吃吗?我请客。” “有的,早就预备着,只要一个电话。”张燕马上回答说,“那好,吃饭。”他很干脆地说。一行从楼上下来,到了三楼的包厢中。张燕开了门在里面把王楚平迎进去,我在门外错开身子让着李军,她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把一个粉团簇锦般柔软的身子靠进了我的怀中,我不大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根处留下湿而温热的一吻。几乎在我们同时闪开身的一刹那,张燕伸出了脑袋,她的表情一钞钟间迅速地调整了过来,落落大方地察看着四处的布置。 天气越来越凉快,城市的天空变得透明和干燥了,南方的深秋是洁净而明朗的,让人的心里渗进了一层淡淡的酥麻的感觉。自从那次和陈丽霞在快餐店中吃过晚饭后,就再也没什么联系了。在一个没有征兆的下午,酒吧里依然空旷静寂,既没有发生争吵也没有打坏盘碗杯子,服务生跑地来对我说:“门口有一客人找你。” 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终于来了。闭上眼睛我第一次感受到头脑里清楚而又诡异的感觉,我跑出门外,的确是她,在职光下细眯着眼,微笑着。黑色的毛衣更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那种白色在阳光下有蜜汁的芬芳,使人有做梦般的感觉。 “你怎会到这里找我?”我冽开嘴愉快地说,“我只能到这里找啊,你又没给我电话号码。”她平静地说,却没有一丝的抱怨。老赵隐匿在在梧桐树粗大的躯干后面窥探着,两年来他一直忠于责守,只是脑袋上的头发更加稀少。“我不想经过张燕找你。”她说,脸上擦过一丝揣摩的神情,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我点点头,表现得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却升起了一股狂热,老实地说,这一段时间里,我好几次忍住想找她的冲动,这时我的心里突突地跳,一阵期盼已久的潜流涌动,脸竟有些发烫。“就让我在这站着。”她问道,“进去吧?”我的口气更像是在探问。“那好吧,听说你们的大厨菜做得不错,先在你们这吃饭。”说着她先向里面走去,“一顿饭,我还是请你得起。”我顺口一说,又觉得自己格调不高,凡事都跟钱连在一起。 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三楼的餐厅静静静的,服务生懒散地打着磕睡,我向他要一间最小的厢房。打开门,里面的陈设出乎她的意料,墙上是一种淡雅的墙布,粗糙艳丽的窗布一直拖曳到了地面,奢侈而陈腐的气派。地毯却是一种情调别致的紫红,类似凋零的玫瑰花瓣。“以前我确实不喜欢这里,现在,我把自己想象是这里热闹而放纵的一份子。”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说。这时我注重到了她的发型也变了,是一头大卷蓬忪的乌发,从三分之二擦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左边平着耳际却插着一枚碎钻镶成的大蝴蝶,两张翅膀振翅欲飞。 她越是直率,我越是拘束了起来。搜肠刮肚我文皱皱地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生活有了变故,就努力适应它好了。”说完感到了一丝丝羞槐,但她的脸上毫无不屑之意。这顿饭吃得确有情调,烛光、音乐、鱼花和叮叮当当的银质餐具的响声营造了别样的漂亮浪漫气氛,尽管这一切都让人感到有些矫饰和做作。不过,她看起来很喜欢,自告奋勇地要了一支红酒,并且为我为自己满满地倒上一杯。 菜已上来,我们中止了谈话,我一边吃一边观察着她,她的脸上确是发生了一些故事。她的脸瘦了些,双眼皮深深的,刻着模糊的表情,嘴巴紧抿却又含义无限。“我觉得生命真的很渺小,我刚处理了学校的一次事故,一场车祸就要了两条命,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人,说死了就死了,而且,就在现场,公路的汽车依然川流不息。城市依然繁华歌舞升平,这不能不让人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她说得很缓慢,一边说着还一边大口地喝着酒。 “这些年来我一直守护着我的婚姻,我把自己的全付身心都奉献给丈夫孩子,而我得到了什么?”她说得激动了起来,看上去像是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我也有过短暂的恋情,但我那时很理智地回避开了。”她还告诉我,她受到了我的吸引,她有些微醉了,晕乎乎地变得放浪形骇了起来,也许喝多了酒更能缓解她此时心中的某种焦灼。 我走过去,从她的身后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别再喝了,会醉人的。”“那就不喝了。”她把杯子推开,脸部轮廓在灯光下稍显生动了起来,眼睛布满柔情,有一丝不安份的因素,我觉得跟她已经不需要男女相嬉相诱时那种扑朔迷离,与令人费心的花招样式了。我的手在她裸出来的肩膀抚摩着,她把身子靠向了椅子,这样让她的领口更加敞露,能见到那条深陷的ru沟和半边雪白的圆球。 我的直率自信并没有让她难堪,相反地,给她一种愉快的好感,我的手受到了她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点爬进里面。她垂落着眼睛看着我那双指甲修剪得齐整的手,在她的ru房像两只蜘蛛一样地在挑拨、轻弹,漫天飞舞着酒精的味道。 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一点点俯下的脑袋,此时房间里一丝丝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显得宽敞寂静,布满着色q的气味。“我可好半年没尝到肉味。”她长叹一声,噘起了嘴唇,像哇哇待哺的小鸟。 包厢里有种奇异的深邃,空旷得就像是在纵横交错的一个原野,我们拥抱着,越抱越紧,身体也越来越渺小。扬着脖项仰起了脸的她姿势很别扭,她勾住我的脖子慢慢地离开了座椅,站直了身子的她一双圆润的胳膊撂放在我的肩膀上,那个丰满的身子恨不得嵌进我的怀里似的紧拥着,迷茫而无主。 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们的两个身子才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中摆脱出来。待者很礼貌地问道:“餐厅已打烊了,请问你们还要点什么?” “够了,我们把酒喝光就走。”我说着,从他的盘子中接过餐单,在上面签上我的名字,屋里布满了唾沫与酒精奇妙的味道。再回到餐桌上,桌上的菜已完全凉了,清蒸的桂花鱼上面漂着一层厚厚的金黄色油花。她说你少喝吧,脸色已不太好了。说完,却端着酒怀碰到了我的杯子,清脆的响声后我一饮而尽,她也亮出了空空的杯底,我们都觉得有趣,相视一笑。 “我醉了,回不去了。”她说,眼睛却打量着窗外晶亮的天空。“我送你。”我说,她说算了,不回去,你给我开个房间吧。我听了一怔,盯住了她,她踱步到了窗前,侧脸静静地看着窗外晃眼的灯光,打开了窗子,立即吹进来一股让人发冷的凉风,外面的世界显得嘈杂喧嚣,看着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我的眼前布满了水雾似的,恍惚而不安,我靠近她,试图劝她回心转意。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我的手掌刹那间有种滚烫的刺激。我搂紧了她,一步一晃地步入电梯,电梯迅速地升高,绿色的灯光随着层次一闪一闪地,我们的身子都有种失重了的感觉。从电梯里出来,从电梯里出来,她的呼吸逐渐地粗重,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几乎瘫痪,客房的服务生习已为常的,见怪不怪地帮我们打开了房间,也就不闻不问地离去。 一跳进房间,她就甩开我的搀扶,把手袋随便地一扔,踢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除衣服,她的肌肤有南方女子的雪白,房间里柔弱的灯光下,恰如绸缎一样细滑。她义无反顾的决断,就连经常猎艳的我感到震憾、不安。她醉眼蒙胧樱唇微启,舌尖欲吐末吐在细密的贝齿后面伸缩,忽然拉落了裙子后腰的拉链,裙子像是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了她的脚踝上。 陈丽霞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一笑:“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她勾动着指头对我说:“来啊,来啊。”说着仰着身子重重地摔倒到了床上,只见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奠,某种珍贵的馈赠。等我走近床边时,她已老气横秋地打起盹来了,沉沉昏睡的她脸上很安祥,只是鼻翼轻快地抖动着。床边小柜上的台灯光线一如既往漫酒在她的身体上,就像一个朋友,毫不聒噪、善解人意般注视着她。 她的双腿修长坚固,向空中散发着一缕幽香,我无法形容出这股香气的味道,似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欲把持不住。但我绝不会乘人之危,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刻意地在扮演一个道貌岸然的角色。 老赵的媳妇住不到两天就回家了,她兴高采烈地的到来,却带着满腹的惆怅一脸的酸楚离开。走之前的那天下午,她静静地问我:“兄弟,给俺说实话,老赵是不是另有人了?”“没啊。”那时我正回去拿衣服。我转过身,发现她的脸色一下就像是烧糊了的茄子,僵在那里。“你怎会这样想?”我说,她的眼眶开始发红,潮湿了。“我为啥不这样想,快一年也不回家,也不寄钱回去,我就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的。”“你多想了,我们这里人手就少,他也不想请假。”我替老赵解围。 “老赵没寄钱回家,这我能理解,他是个嗜赌如命的人,那天如若他赢钱了,他也会大把大把地寄回家里的。”接着她便断断续续地抽泣了起来。“兄弟,你还年轻,一些事是不懂的,以前俺老赵可不是这样,那种事贪得像小孩子,有时我的家务还没忙完,他就硬拽拉着我上床,在床上,更是野得像疯子撒欢。如今可好了,两天两夜,没一次,你说,我不这样想吗?”说着她哭得更加厉害,把头倒在床上,肩膀一颤一抖地。我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好,支吾着:“也许你们太久没在一起,慢慢就好了。” “早就对他说了,城里的女人都是妖魔鬼怪转世的,吃精吸髓不吐人骨。他怎就不听俺的劝,把个身子掏空了,让我跟孩子怎么过啊。”她越说越激动,我走也不是,劝也不是,手足无措地傻愣着。“兄弟,俺看你心眼不坏,俺就把男人托付你了,劝他少赌,少跟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在一起,身子确实重要,你跟他说,再也折腾不起了。”她定过神来,缓慢地说。为了她的这句话,我的同情心一下就激发了出来,这使我的助人为乐的行为不再那么做作。我横下心再给老赵三千元,要他回是指望不上的,就算为了他的女人、他的孩子。 那时我的长发飘逸,发丝黑亮柔吹,在风中舞动的样子就像手指拨弄着琴弦,我觉得自己正处某种缓慢到来的安宁、愉悦中。老赵说我的样子极象两年前的他,他还是坐在走廊的矮桌子上喝酒,喝到醉眼蒙胧时,总会念叨着他的过去那些辉煌的日子,总会忍不住斥责我自以为是。 “你就不能不喝了吗?”我叫起来,我已是够克制的了,从不让自己快乐的表情给他一些微妙的刺激,引起他不必要的反感。他咳嗽着,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浮上一个麻醉的木然的笑,就像是个神经错乱的怪物,绝望、猜疑、固执、不可理喻。我不喝酒就能过得幸福吗?我不喝酒就有很多女人再找我吗?懂不懂?都是些没良心的,都是些自私鬼、坏东西,我离了你们也能照样地活,你滚吧。他处于一种酒精的幻觉中,开始向我扔酒瓶,做着古怪的表情,并且口中念念有词。我觉得他是在用这独特的方式寄托对以前日子越来越厉害的思念,一个曾给无数女人带来欢乐,一个如今连媳妇也满足不了的人。 那天是冬子的生日,财大气粗的郑明为他在会所里举行了庆祝,我和阿杰都受到了邀请。在一个放着水果、蛋糕、酒瓶的角落里,郑明把刚从香港购买的一个瑞士名表送给了他,立即引出无数渍渍咂舌的赞叹,切蛋糕时,她毫不掩饰撸起袖子,也让我们见识了她手腕上的女庄手表,跟那一块一模一样,显然是对情侣表。“这对表不少于十五岁。”阿杰显然很识货,他对我轻声地说。那时候这个城市正处于空前发展的浪潮中,人们手里很有钱,多得令人咋舌的地步。 来客中有很多郑明的女友,包括经常出没在这里的她的那些牌友,当中就有玫。一张张脸浮着油汗,变着外形,都是些情场上的老手,她的膝盖微微弯曲、臀部绷得紧紧的。口香糖淡淡的香味、古龙水幽远的香味,烟草干爽的香昧,汗味、体味、酒味、水果味充斥其中;这些足以呛死经过这儿的老鼠。 跟玫一夜春风之后,就再也没在会所里见过她。直到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声音美丽如熏风,我呆了一呆,起初还以为是刚刚离去的一顾客,她问我有空吗?想请我喝咖啡。天气挺身而出不错,天是蓝的,尽管有点脏,街道两旁的草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按照玫在电话中介绍的地方,我很轻易便找到,因为她说过了,隔壁是间颇有名气的超市。她就坐在那间有些俗气的咖啡厅,四周的地上堆放着刚从超市采购而来的各式包裹。 “怎会想起找我?”我微笑着问,她也笑着,眼里眨动着调皮的光闪烁:“为了重续那末完的鸳鸯梦。”“怎么变得大胆了起来?”我问道,她嘻嘻地笑:“老公出远门了,危险过去了。而且,我要把你领到家里去。” “你疯了。”我说,“真的是疯了,你真可恶,让我对老公厌烦了。”她说着,做了个很色q的动作,是向我强调只指床上的那一方面。旁边有人向我们这里注视了过来,我将话题引开,她神采飞扬地聊起了她的老公,不时地叹息,莫名其妙地微笑。 她把我领到了四周一幢高层的大厦,那是个高级的公寓,据说住的都是这个城市最近几年迅速崛起的暴发户。打开门进去,她指使着我把帮她拎的那些包包兜兜归放到一块,有些是食物、有日常的用品,更有女人的卫生包。她从冰柜拿出三种饮料让我选择,我选了其中的一种,并拿出冰块。 她领着我参观了卧室,天花板上镶着棱形的镜子,一张豪华得令人无法做梦的大床,以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女人物件的衣橱,看得出她们夫妻生活颇有情趣。她很从容地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下,一件件叠得整整洁齐,平熨地放在床柜上,她做得很细致,像是个练习有素的女管家。 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细细的带子、薄薄的质地,毫不掩饰将她雪白的身子呈现了出来,在她的身上飘飘欲坠,像一只黑色的蝴蝶。我们用暧昧的眼神挑逗着对方,我感受着冲动。 有些事情真让人发笑,我不知她怎会有那古怪的想法,我衣着整洁地与她缠绵,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随后她就跌倒到了床上,那只黑色的蝴蝶栖息在雪白的床单上,情yu挟着源源不断的亲吻在我们的身体内燃烧,她喘不过气来了,像只筋疲力尽的小鸟。 眼前冬子的生日晚会渐渐热烈起来,富丽堂皇的酒吧流光溢彩,头顶上是灯光的的幻影,脚底下是滑溜溜像肌肤似的地板。跟冬子和郑明像是连体婴儿那样,玫并没和我坐在一起,甚至整个夜晚她也没有向我正眼看一下。我不知跟她们一起来的女友是何方神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里面至少有谁使她不敢轻易放纵声色。 酒越喝越多,使人的小腹胀得难受,我起身往卫生间那里。舒坦地放出了一泡尿,却听到隔壁的格子有男女稍微说话的声音,会所的卫生间男女不分,但也决不会放肆到男女合用的程度。“你快点,让我飞,等下我还要上场。”是女的声音,带着急促的激动。我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到这里寻欢作乐的人根本不用找到这种地方,酒店里有的是客房,而且清静整洁,更有一张足够让两个人随便翻滚的大床。 那边的男女在一个神秘之所弄出种种令人魂不守舍的声音,声音是蛊惑人心的,压抑、执着。我被一阵希奇的燥动弄得坐立不安,我想走开,却又鬼使神差地钉在那里。四处打量,也许墙根上那扇窗户能够窥探到,只是太高了。我轻便无声地踩上马桶,目光穿过气窗的玻璃,下面却是一副足以让人心跳喘不过气来的景致。从摇摆的脑袋我认出了男的是阿杰,女的头发半遮着脸,她往返展动着柔软的腰,不住地轻叹着,她的臀部摇曳如同筛糠。 我屏住声息地从马桶下来,身体依附着墙根平静的心跳,那边也快到了紧要关头,能听见那女的尖厉地、憋着嗓子压得低低叫唤,等他们打开门出来时,脸上挂着暖洋洋而倦怠万分的表情,像两条热带鱼一样在洗手间穿过。那女的让我惊骇,像她那种身份的女人,也只能在这肮脏黑暗的卫生间里跟男人成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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