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第2/153页



☆、第二章 突生波澜

  继福晋斗法,第二章 突生波澜
  转眼又快元旦了,学校里忙着庆祝、忙着期末考,我倒是期待寒假快点到来。爱夹答列2011年底霍金发邀请函验证了时空穿越的不可能性,另一头中国各种神鬼怪力事件层出不穷,这就是文化的差异,五千年的底蕴能是你们蓝眼睛、黄头发的洋人能参透的么。
  我也以身试验,为此背熟了康熙、雍正年间的各大历史事件,尤其记清了他们数不清的女人和孩子,将穿越的时间定在康熙四十三年,穿成13岁的钮祜禄氏就更好了。只要成功穿过去,我准备了摄像机、电池、内存、瑞士军刀、还有一小口袋的水钻,随便小发点财、混个什么头衔再反穿,想到这真是偷笑的合不拢嘴。能改变历史,我就蹿腾老康把日本先灭了,再是韩国、朝鲜,接下来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老挝、泰国和缅甸,能灭的都灭了,省得三百年后麻烦。
  大多数女主不是昏迷穿就是意外穿,再不就是被什么东西开解穿。我把自己浸在洗澡水里,水渐渐的没过我的下巴,耳边滴答滴答的水滴声,静静的,暖呼呼的水从指缝中涌动,皮肤肆意的在温润中舒展。
  呜——,我呛了一口水,猛烈的咳嗽起来,拽着浴盆边缘的手指一滑,整个人溜到浴盆深处,头重重的碰在坚硬的陶瓷上,水瞬间没过头顶。爱夹答列
  挣扎中一个白色的光闪过,模糊的看见了一个男人,他抱着我,看不到底一般深邃的眼眸,满脸的焦急、无助,顺着那道光,我看到他憔悴的脸上布满青青的胡子茬,眼底透出绝望。
  “忘了我吧,多多……”“卓雅,卓雅……”幻灯片般闪过一幅一幅场景。
  多多是谁,谁是多多,狗么。卓雅又是谁?我的手指碰触到那个男人的脸时,他像一团雾气散开了,那种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别走、别走,咳咳咳咳咳,我挣扎着,像有一双大手把我从水里拎出来,我猛地坐起来。没有男人,没有多多,湿腻的发丝挂在脸上,我大口的呼着空气,用手撩了撩头发,身上垂落的水珠落在浴盆里溅起无数个水花。卓雅,那道喊声,玫瑰花刺在指尖的酸涩、苦楚堵在胸口,憋的我想哭。
  整整一个周我都没从溺水事故中解脱出来,确切说是那份压抑的情绪,那个男人的脸在梦里出现了几十次,每每浮在眼前却总是一片模糊,耳边是他“卓雅、卓雅”的喊着。再这样下去,我要神经衰弱了,轻拍了下脑袋,强打起精神去了教室,今晚组织元旦晚会,不少事情要忙。
  “吊花由老师来挂,你们把桌子排整齐。”
  “这边来几个人,把台布铺好。”
  “朱嘉琦你不能爬那么高,快下来。”
  “穆老师我害怕,我坚持不住了,我要掉下去了。”
  我记得一个学生扯着吊花,张下来的那刻我奔过去接住了他,而我的腿被椅子绊倒,头磕在讲台的台阶上。
  唔,头好痛,肯定被摔了一个大包,那天在浴盆里磕的还没有好。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棚子里,确切的说是帐篷里,躺在铺着厚厚的垫子貌似床的玩意上,四周弥漫着牛羊膻气,眼前坐着一个小丫头,十来岁的模样,藏族人黑红的肤色,脸蛋布满了红血丝,还有一身说不清是什么民族的立领长袍。
  只见她挣着明亮的大眼看着我醒来,露出一脸的喜悦,呜呜洋洋的说了一大串,韩语,不,日语,不,七个元音的粘着语,苍天,是蒙古语。
  “格格,你醒了,奴婢去禀告大福晋。”
  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一闪人就不见了,我诡异的揪着自己的耳朵,居然听懂了,什么时候能听懂蒙古话了。还有什么奴婢、大福晋,清朝贵妇才能称福晋,这个大福晋难道是清朝人,还是我来到清朝了,嘿嘿,真是想穿越想疯了。那群绮思异想的小朋友折腾我玩吧,装的还真像,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晚会7点开始没几个小时了。
  我掀开毯子,穿的这是什么衣服?还有,手,黑胖的一团,撸起袖子,天哪,好黑,胳膊摸起来粗粗拉拉,那个细嫩肤白的我呢。苍天,镜子,镜子,哪有镜子,我究竟是怎么了?胡乱的翻找着,刚才的那个小丫头从门帘进来,“格格,怎么不躺着,格格要什么给奴婢说就行了。”
  “镜子、给我镜子。”
  这个自称阿茹娜的小丫头将我推到一面略微反光的物体前,模糊的看了一眼我就晕倒了。
  半晕着,听一个衣着华丽三十多岁的妇人拉着我的手续续囔囔的嘱咐了许久,我知道,自己真的是穿了,不是我想要的康熙四十三年,是天聪七年。今年我十二岁。我听的懂蒙语,还能用蒙语作答,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库仿佛在我的到来后就解了封印。
  < ......

☆、第三章 身心重生

  继福晋斗法,第三章 身心重生
  记忆里,面前的这个眼底闪动疼爱的女人就是科尔沁大妃,这个身体的额吉,而我叫做博尔济吉特乌仁卓雅,性子怯懦、自卑,不爱说话,科尔沁大妃第三任丈夫台吉索诺木的小女儿,皇太极大妃哲哲同母异父的妹妹。爱夹答列因为胖被那个什么十五贝勒拒婚,绝食二十天昏死过去,导致我填了空。还有什么?记忆里除了吃,还是吃,难道乌仁卓雅的生活只有吃。
  再次打量着这局身体,黑、胖、青春痘,一米五多点的身高,吨位么,怎么也得140靠上,难怪会被拒婚。建制前的清史我几乎不了解,可不可以穿回去,我不要在这里。
  我试图再次溺水、昏迷,想要再反穿回去,怎么折腾太阳依旧东升西落,蒙古包外蓝天白云绿地,成群的牛羊,如景如画。
  除了死,是回不去了。除了死,还是好好的活下去吧。
  慢慢的,我接受了穿越的事实,既来之,则安之。
  庆幸吧,虽然先天条件差了些,起码是个年轻的格格,黑点、胖点怕什么,青春啊,我有的是法子。
  浑浑噩噩的穿过来也有半个月了,记得溺水事故第一次听到卓雅这个名字,大概应验我要来到这个时代,哪里想的到是三百多年前。爱夹答列那,多多是谁,这个什么乌仁卓雅的老公,还是她哥哥。
  “格格,您得出去走走了,总呆在帐子里会憋坏的。”
  阿茹娜这几日总是催着我出去,从我醒来后就没有出过帐子在她眼里异常的很。唉,敢情这个乌仁卓雅整天疯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过了头才黑成那样,要不我也用不着费劲巴列的捂着,每天擦牛乳浴,敷珍珠粉,貌似皮肤细腻了些,还得努力啊。好歹脸上的青春痘被我用绿豆粉涂的消了不少,再坚持两个月,过了这个冬季去了黑印就好了。
  我歪在毡垫上,拼命的从脑海里搜刮乌仁卓雅残存的记忆,起码要认全她的直系亲属才敢出门。伸了个懒腰,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丫头伺候的日子还真舒坦,除了各种物质匮乏,没有法子打发时间,看看我匣子里的珠宝首饰,每天靠看它打发时间了。
  我再一次把匣子的物件翻倒在毯子上,手里捏了块羊皮,擦擦玛瑙、翡翠等粒宝石串的链坠,红松石银制的耳坠,玛瑙、珊瑚、碧玉的簪钗,在头上比划了几下又放下,摸摸这件好,摸摸那件也稀罕。
  大概是我守财的表现太过明显,阿茹娜端着奶茶来到近前,笑吟吟轻声唤道“格格,格格。”“格格若是想出去走走,奴婢给格格梳头。”她怯怯的模样怕是担心我又想出什么招来折腾。我每天的牛乳、珍珠粉、绿豆捯饬的不亦乐乎,时不时的冲着首饰发呆,怕是吓着她了。
  “娜娜,替我梳头,我要去跟额吉请安。”
  阿茹娜听了这句话脸上释然的露出笑容,“格格想开了就好,您是科尔沁尊贵的格格,可不能再如以往那样不爱惜自个,哲哲大福晋若是回了科尔沁,定会给您再指门更好的婚事。”她手脚麻利的将我的发辫打散,重新编结。
  见我看着铜镜愣神,阿茹娜脸上难掩焦急,“您别怪奴婢多嘴,大福晋是您额吉,您多去看望她也是应当,也是您地一片孝心,大福晋定会给您做主。格格的苦不会百受。”
  我见阿茹娜为自己担心也很感动,眨动着眼睛,第一次主动的拉着她,“我知道你的意思。”
  阿茹娜仔细的打量我,能感觉她身上露出来的放松,欢快的说道,“真是长生天保佑,格格自醒来后同往日心性大不同,最近看您总是不出帐子捂着,就知道您终于想通了。”
  看着梳妆台上面摆着的铜镜,见铜镜中模模糊糊的映出一名小胖姑娘的影子,有几分恍惚,这乌仁卓雅的模样,同她刚穿来时的黑、胖比,虽然还瞧不出将来出落的模样,但此时却是入眼的多了。
  尤其是一双凤眼透着丝丝清亮,肤色也显得可人几分,对于这一切我还是满意的,毕竟在这生活,女子的容貌很是关键,低头看看胖的见不着骨头的手腕,暗自叹气,还是要抓紧节食锻炼才行,广袤的蒙古草原的丰腴、强健固然不错,被人当成借口拒婚也太驳人脸面。
  阿茹娜透出蒙古包的小窗看了看天色,“格格穿那件绿色的长袍吧。”
  内穿的贴身衣袖长至腕,第二件外衣,袖长至肘,外面给我套了件无领对襟坎肩,钉有直排闪光纽扣,格外醒目。我原地打了个圈,衣裙飘落带过簌簌的布料声,头上戴着翻檐尖顶帽,帽檐坠着玛瑙、翡翠、珊瑚、珍珠、白银串成的珠帘,随着我的步子来回摆动着。
  “格格这几日出落的漂亮了许多。”为我整理袍脚的阿茹娜一脸的笑,怎么不说是捂的呢,小丫头也知道调侃我了。
  我低头看了眼她,嘴角上扬,弯出一道愉悦的弧线,既然无法改变这个时代,那么就只能适应它,在脑海中突然闪现有趣的画面,轻笑的低咛“时不待我,总有一日我会将拒婚的耻辱讨回来。”
  < ......

☆、第四章 家庭温暖

  继福晋斗法,第四章 家庭温暖
  “乌仁卓雅最近清减了一些,她是想开了?”
  索诺穆看着我同一群年纪相仿的女孩在游戏,站在他身边的大福晋在那些女孩之间一眼就可以见到我,含笑的说道“乌仁卓雅全想开了,这几日她同我说什么减肥,有日头的晌午是绝对不会出门,就连风大一点也将脸包的严实,每日要去几桶牛乳,自个能拿主意,同其他格格也能玩到一块去了。爱夹答列”
  索诺穆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只是小姑娘,改变一些也说得通,他想着想着随即拧紧眉头,“奈曼和敖汉部遣人来报,他们说服林丹汗与皇太极讲和,盛京那边传来消息,国谢国汗四月要来科尔沁。”目光不经意间看向我,被人用眼神拘着,我远远的打了个颤,怕是他又想起我被拒婚的事。
  “阿爸,女儿长大了。”我装作十分的不高兴,脸上的笑容也黯淡了不少,抬头关切担忧的看着索诺木,轻声说道“阿爸,女儿不会再做傻事让您担心。”
  索诺穆心中一暖,摸着我的头,眼里疑虑尽去,“阿爸知道了,乌仁卓雅也要仔细,莫要再生病。”
  我连连点着小脑袋,那副模样落在索诺穆眼中是那么乖巧,他慢慢的缓和了紧绷的身子,同我轻言细语的交谈了好一会,最后对这大福晋吩咐“好生照料乌仁卓雅。1”又撇了我一眼,“我们科尔沁的女儿是最尊贵的。”大抵他想,不会再让我嫁给什么十五贝勒的。
  父母的疼爱,尊贵的身份,乌仁卓雅性子虽说太过怯懦,却也没让人使着什么脸色,大抵那个拒婚是她人生最大的打击。
  转眼,穿来三个月了,春的气息扑鼻而来,广袤的蒙古草原,天湛蓝清澈,仿佛被水洗过一般,远处牧羊人骑在马上,甩着鞭子,吟唱着蒙古小调,伴随着放牧的羊群发出咩咩的合奏。现代的家,父母,朋友,似是离我越来越遥远,这里没压力的生活真养人,除了考虑嫁给谁能过好日子,我不用操心什么。
  乌仁卓雅短、粗、胖的身材,找不到合适的马匹,骑马这种活动我注定只能用看的,扯了扯身上的袍子已经宽出了四五寸,想必瘦了二十余斤,每日我只吃些炒米、蔬菜,荤腥一概不沾,奶腥气的奶茶自然是否掉。
  早上,我照例去给大福晋请安,阿茹娜挑开帐帘,我走了进去,帐篷里的摆设虽然更好上一些,但还是显得有些昏暗,“额吉。”我轻声唤着,乖巧的坐到她身旁。小学老师出身的我可是悉数心理学,晓得讨旁人欢心。
  见我穿着红色束腰半新单袍,头上戴着玛瑙串成的帽子,脚下蹬着艳红绣花的小靴子,她欣慰的说道“乌仁卓雅早就应该如此打扮,你是额吉疼爱的女儿,短着什么千万跟额吉说。”拉起我的手,“清减了是好,咱们科尔沁女儿还是丰腴健壮的美,仔细身子。”说罢招呼身边的奴婢端了些奶皮子、奶酪、肉干、奶酥,“都是你爱吃的。”
  说的我满脸黑线,不是这般爱吃也不会被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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