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禁果》第33/45页
是程俊。他一手拎着油炸花生米一手拎着一兜鸭掌鸭翅和猪尾巴。“家里有酒吗?”他看见汪子涵,愣了愣,说:“哟,我没打扰你们吧?”“没有,我刚好要走。”汪子涵微笑着说。洪晨闻言一怔,看了汪子涵一眼,汪子涵说:“我明天回悉尼,过来向洪晨道别。”他拿起外套,对两人挥了下手:“你们慢慢喝,我回酒店了,行李还没收拾好。”“一块吃点吧,悉尼那没这个,有也没有这个正宗。”程俊晃晃手里的吃食。"就回去啊?不如留下来```````建设祖国吧."汪子涵笑了笑,转身对洪晨说:“我走了,祝你幸福。”
洪晨送汪子涵出门,他猜想汪子涵一定是误以为程俊是他打电话叫来的。他不想解释,他明白如果解释,那令一场历险又要开始了,他不想再冒险,看着汪子涵的背影,他呐呐的说:“对不起。”汪子涵象是没听见,看着电梯门,门开了,他匆匆进去,转身正对着洪晨,深深地看着他,神情有些失落,有些沮丧和自嘲.但转瞬间恢复了平静,他向洪晨点了下头,按下关门键,门在两人之间缓缓的合上。"汪``````"洪晨猛的伸出手,叫了一声.几乎合上的门又开了,汪子涵大步跨出,一脸欣喜的笑,双手按在洪晨肩头上.洪晨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刚才哪根神经错乱了;他更惊讶的是汪子涵竟然能察觉,能从几乎关上的电梯门里奇迹的走出来.这时,邻居出门送客人乘电梯.听到声响,两人很默契的分开了,洪晨心里一紧,看了汪子涵一眼,他的激情,勇气,期待全消失了.汪子涵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反应,很懊悔,想解释,他其实是不在乎的,他早已坦然面对自己的性取向,他是以为洪晨会介意。洪晨先开了口,"一路平安,汪先生."
陈洁又换了身藕荷色雪纺绸长裙出来,店员殷勤的为她牵扯后腰的褶皱,媚笑道:“昨晚才到的新款,由于太贵只进了两件,您穿着非常合身,而且这衣服很配您高贵的气质。
钟凯和陈洁背对背的站在另一面镜子前抱着宣宣冲镜子做鬼脸,宣宣格格大笑,在钟凯怀里手舞足蹈。
陈洁在镜子里看着他,他却不曾看到她。
“把那件也拿过来。”陈洁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店员说:“那件要比这件大一码。”“拿来!”陈洁接过店员递来的裙子,店员善意的劝说:“还是您身上这件好,腰围啊,长短啊正合适。”陈洁将裙子拎在手里,审视着,目露凶光,双手用力一扯,“嘶―嚓”一声后又立即响起店员的尖叫声,她惊恐的瞪着陈洁。“咦?宣宣咱们去看看那边有什么好玩的。”钟凯带着好奇的笑容抱着宣宣欢呼的跑开。
陈洁将裙子撕成碎条,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她闭着眼,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毁灭快感当中。她缓缓睁开眼,三个店员警惕的将她围住,而那个递给她衣服的女店员哭成了泪人儿。
“开票,两张。”陈洁漫不经心的从LV包内拿出钱包,几个店员瞥见她那八张信用卡,满脸堆笑的暗骂:变态!
“离婚!”陈洁躺在床上对刚洗完澡的钟凯说。钟凯出奇的冷静,用毛巾擦着头发,“还是那句老话,儿子归我,财产平分。”
“我不要你的财产,我只要宣宣。”陈洁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公司都快垮了,你都快要破产了,还谈什么财产?”
“这个时候,你终于绷不住了?”钟凯嘲讽的看着她,“你上个月还当众宣布要跟我同甘共苦,大伙都夸你高尚,伟大呢。怎么?怕我破了产连累你?挥金如土的日子是一去不复泛喽,粗茶淡饭还是给得起的,当然,我也不拦你去和那个徐伟共建新生活。不过,儿子我是要定了。”
陈洁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徐伟的?”钟凯冷笑:“有什么能瞒得住我?我早知你当不了贞妇烈女。反正你和宣宣又不亲,你只要不跟我争宣宣的抚养权,其它我都好商量,痛痛快快的成全你和徐伟。”
“我是决不会把宣宣交给你的抚养的。我不想儿子受你这混蛋的影响将来也成了……“陈洁怒气冲冲的大骂,说了一半,又急急收口。
“你我彼此彼此,何必乌龟笑王八?”钟凯冷冷一笑,拿了公事包去另一间卧室睡。
宣宣生日这天,钟凯在酒楼订了两桌。下午,两人接了宣宣一块回家。走到门口,只听见屋里乱哄哄的,钟凯连忙掏钥匙开门。
陈洁的母亲被小保姆死死搂住。韩丽拿着扫把照她劈头盖脸一通乱打,“妈!”陈洁尖叫一声冲进去,狠狠推开婆婆,小保姆看见她连忙松了手,躲进厨房。
钟凯急忙去扶韩丽,韩丽跌的不轻起不来。哦哟哟的只嚷疼,“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钟凯把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违规词)上。忍着一腔怒火转身去向岳母赔罪。岳母不领情,狠狠摔开他的手瞪着他,厌恶、愤怒,呼吸一下子急促,啐了他一口,怒骂:“你这畜牲!我家小洁哪点对不住你?你现在公司也垮了,她都不嫌弃你,你还给她气受!我告诉你,这婚非离不可,宣宣归小洁养着,不要你们钟家一分钱!给你养?养成你这样?呸!将来也学着你为了个男的,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当初要不是那男的肯为你被黑锅……”
“妈!”陈洁悚然尖喊,从卫生间冲出,手里拿着条湿毛巾,脸色惨白,惶恐不安的看着钟凯。
陈母顿觉失言,脸上露出惊慌神情,韩丽也慌了神,挣扎的起身过来,“不早了,吃饭去吧……没买蛋糕?宣宣,宣宣来奶奶这儿。”
钟凯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愣在四人当中,她们知道,她们竟然知道!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瞒住了,想布道被瞒住了的竟是自己。
“背黑锅?”钟凯怔怔的看着陈洁,惊慌、不安,顾不得拭去挂在脸上的浓痰。
陈洁将毛巾卷了卷,替钟凯擦去脸上的痰,手抖得厉害,不敢看钟凯的眼睛,“妈气糊涂了,瞎说的。”
宣宣两星期前哮喘症发作,他俩寸步不离的照顾,感情融洽多了,她又看到了希望。
钟凯盯着她,低低的问了句:“你们去找他了?”他脑海里电光火石闪出欧阳海龙阴险的脸,他激动起来,双目圆睁,挥舞双臂冲陈洁咆哮:“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陈洁手里的毛巾掉落在地,如死尸伏在地上,无声无息,她的心也骤然沉到谷底,凉透了,整个人也支撑不住,倒在母亲怀里,她万念俱灰,觉得悲哀――钟凯有爱过她吗?结婚快四年,她只活在钟凯眼里,而洪晨却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不甘心,她也不爱他了,没有一丝眷恋,她又忽然觉得很轻松,解脱了,终于醒悟了,不必再提心吊胆,警惕揣测钟凯身边的男男女女,不必再偷偷摸摸查他手机,查他行踪,不必再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坚强忍耐。
她一下子想通了,挣扎了,煎熬了,忐忑了一千日日夜夜,想通却不过几秒钟。
“我不离。”钟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双腿支在茶几上,喝着白兰地。“为什么?”陈洁愕然,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么?
“你处心积虑的得到我,连下药的事都做得出来。”钟凯鄙夷的斜睨她,她顿时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不禁背过身去。
“我要磨你一生。”钟凯面容狰狞的起身走向陈洁,摔了酒杯,陈洁恐惧的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
“干夫妻间的事,喂饱你,你就不会出去偷吃了,我这个能力还是有的。”钟凯揪着陈洁的头发,“我明着告诉你,你给我的痛苦我认了,但是你该去找洪晨的麻烦,你把他前途给毁了。”钟凯仇恨的怒视陈洁,“你给他造成的伤害,我会数倍回赠给你!来吧,咱们有的是时间,这辈子就互相折磨吧,彼此都痛快!”
他扯破陈洁的衣服,肆意凌辱,陈洁哭喊挣扎:“我把宣宣给你,给你!”
“太迟了。”钟凯残忍的笑,“我说了我要磨你一生,我得不到爱,你也甭想,听说男人比女人意志薄弱,我们试试,看看谁先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