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末世女》第73/141页


  又好像蒲苇这么能耐,她身为她的小姑子,也能跟着与有荣焉。
  倒是陈妈妈,虽然也有欢喜,但更有后怕,来到蒲苇身边后,胆大包天地竟然拍了一下蒲苇的屁股。
  蒲苇毛都要竖起来的时候,就听陈妈妈带着点哭音,在那训:“我让你回来,你怎么就不知道回来呢。你这孩子,再有本事,也不能这样傻大胆啊!”
  蒲苇那毛,就立刻软了。
  算了!
  不和你计较!
  她哼了哼,又傲娇地想着:不许再有下次!
  其他人本来是替陈妈妈这一打而感到心惊肉跳的,毕竟蒲苇这次打蛇,更加奠定了她“不好惹”的形象,又听说,这俩婆媳从迎娶蒲苇那天起,就存在大矛盾。陈妈妈敢打,这不得反过来被挨揍啊。
  但是,蒲苇竟然由着陈妈妈打了!
  众人看着,就又想起了蒲苇昨天说的话――这个家,还是由公公婆婆当家的。
  那说明,她是真的顺着她婆婆的。
  啧,这陈铁牛家的,上辈子到底是积了什么德,娶个傻子,还能娶到这么能耐的人来。
  众人暗叹,少不得有那羡慕的。
  然后,女人们开始围着蒲苇,不停地夸她。连心里很是不服气的男人那头,也来了不少人,挺真心地冲蒲苇竖了竖大拇指。
  “你可真厉害!”
  那是当然!
  蒲苇翘了翘下巴,特别不客气地接受了他们的赞美。
  强者为尊,无论世事如何变幻,那就是不变的道理。
  她在末世,那也是很厉害的!
  然后,就是收拾蛇的工作。
  有些在附近的孩子们听说这边要打蛇,根本控制不住那爱看热闹的心,一早就有远远看着的。现在见蛇都被打死了,就有爱玩的、看稀奇的,要跑过去看热闹,但被蒲苇一声高喝,全部都给叫住了。
  “都不许给我去啊,那蛇是死了,可那蛇头兴许还能动,还能跳起来咬人!”
  啊?
  这可让大人们吓了一大跳,赶紧也跟着出声,让那些破小孩赶紧滚回来。
  有人就说起两年前一件事。也是打死了蛇,然后没想到,有人凑过去捡蛇的时候,就让蛇给咬了。当时还以为那蛇没被打死呢,但现在被蒲苇这么一说,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让找带盖的罐子,就是为了放蛇头啊,以免不小心咬到人。回头啊,还得把那些蛇头给烧了。”
  “不用这么麻烦吧?”有人提出疑义,“毒蛇不是被拔掉毒牙就不毒了吗?陈五叔都是这么干的。”
  蒲苇挑了挑眉,“没出事?”
  “没啊。大家都吃得好好的呢。还有用那蛇泡的蛇酒,也好用得狠。”
  蒲苇想了想,就又问:“出事,不是指死掉了,而是,就没人那样吃了、喝了,身体出现不舒服?”
  这……
  那人脸上出现了迟疑。人群中就有别的人表示,不舒服好像是有的。但是,这跟个人有关吧。有些人就是碰不得蛇肉。而且,兴许吃蛇的时候,那人的身体又突然不适合了呢。
  “反正没吃死人。”
  蒲苇就呵呵笑。
  “那是因为蛇毒只有入了血液,才能毒人。这要是吃进了肚子,一般是没事的。可要是你的嘴里、肚子里哪块有了伤口,让那毒液又钻进了血里,那就又是中毒了。不过因为吃进去的毒液少,也就死不了人,而是表现为身体不舒服罢了。”
  “啊?原来是这样的吗?”
  大家齐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蒲苇就表示,她这也是小时候听一位大夫说的。具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她也不太确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毕竟是大夫嘛,骗她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别人赶紧道:“那不能,人大夫说的,肯定就是对的。”
  医者父母心嘛。对当大夫的,村里人还是挺信服的。
  这头陈红竹也把刀和罐子拿过来了。蒲苇没让其他人靠近,她自己过去,一刀一下,就开始剁蛇头。剁下的蛇头,则被她给扔进了罐子里。
  大队长陈贵压着时间,姗姗来迟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蒲苇蹲在田地中,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一个蛇头的身影。
  那份彪悍、那份利落,那份狠劲,看得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嘴唇上灰白的胡须,愣是被接着而起的怒气给吹得一甩一甩的。
  这陈铁牛家的小儿媳,好大的本事!
  这么多蛇,竟然就凭着她自己一个人,都给收拾了!
  这让他忍不住心惊的同时,心里也跃上了阴影。总以为这陈铁牛家,哪怕小儿子去当了兵,也应该翻不了身,但没想到,娶的一个最不应该被他给放在眼里的傻子儿媳,倒成了现在最让他忌讳的存在。
  这让他很不爽!
  他不喜欢变数,更不喜欢底下的队员不在他掌控之内的感觉。
  而且,那陈铁牛家的小女儿昨儿个竟然敢叫出他小儿子的名字。这分明说明,陈铁牛一家,也没放下当初那件事。
  他暗下了眼,薄薄的唇瓣一抿,走了过去。
  “这是全部都打死了?”
  他沉声询问,不苟言笑着。


第33章 有点认命
  蒲苇抬头看着面前这位五十好几, 穿着一件式的军绿色棉大衣, 明显就和周围这一圈下地的村民有所区分的老头,有点猜到了他的身份。
  “嗯, 是打死了。不过以防万一, 再把它们的头给砍了, 这样肯定就死透了。”
  态度平平常常, 不带敬畏,也一下和普通的乡民区分了开来。
  陈贵越发抿紧了唇。
  “你还没见过我吧?我是小陈村的大队长。”
  蒲苇一笑, 只“噢”了一声, 砍蛇的动作,半点不带停顿。
  陈贵见状,心里头不喜。他绕了一圈, 先去看了一下打蛇留下的场面,评估了一下蒲苇的身手,才又回到了蒲苇的身边。
  “你在这砍蛇, 搞得血淋淋的, 小心吓到女同志。”
  蒲苇一怔, 眯了眯眼。再抬头, 她虽然还是笑呵呵的,但眼神却是冷的。
  “瞧你这话说的, 打蛇哪有不见血的。而且,女同志啊, 也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多见见血, 反而还能更强壮。再说了, 这血可是好东西,有营养着呢,这进了泥土,保管这块地方,明年种的水稻就能比别的地方长得要壮。我这也算是无私地将我们家的肥料贡献给这片土地了。”
  如此高大上的说辞,实在是让陈贵想怼都没法怼。
  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话又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要是再针对,倒显得他一个当领导的、当长辈的,和年轻小媳妇斤斤计较了。
  失了风格。
  所以,陈贵不再说,径自走了。
  蒲苇处理完之后,将所有东西都带上,去找了陈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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