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13/248页


  “离开?!”听路与浓又提这事,岳盈书下意识就想沉下脸,可看她哭得这么狼狈,只得放缓声音道:“浓浓,靖州很好的,但是你都不知道,你对他有很多误会,你不能机会都不给他……”
  “妈!”路与浓打断她,哽咽着,艰难地道:“你知道他在外面的情况吗?有人给我发了他和其他女人的亲密照片,我今天还亲眼看见,就当着我的面,他和那女人亲密无间……我……他什么都是骗我的,我不要留下来了,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岳盈书不停地给她擦着眼泪,语气也有些动摇了,“你说的是真的?”顿了顿,又问:“你这样伤心,就是因为……看见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吗?”
  路与浓点头。
  “简直欺人太甚!”岳盈书气得不行,“他在我面前说的可不是这样的!他说他爱你,以后会照顾好你一辈子的!他竟然连我都骗?想脚踏两条船?不行,浓浓,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得去找他问问。让他给一个交代!”
  说着竟然转身就要走,路与浓一把拉住她,“妈!”她哽咽着摇头,“不问了,我什么都不想问,他的谎话那么多,我不敢再听了……”
  看见女儿伤心至极的模样,岳盈书的怒气只得隐忍不发,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再也不待了!”
  “走不了的。”路与浓摇头,“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只要我们露出一点要离开的苗头,都会被他察觉。他不会让我们走的……”
  “那怎么办啊?”岳盈书慌了,听路与浓这话音,齐靖州是不想真心对路与浓,又不想放她走?他这是什么意思?
  “妈。”见终于说动了岳盈书,路与浓擦去眼泪,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道:“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我会安排好的,但是你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一点端倪,不然我们就走不了了。”
  岳盈书忙不迭点头。
  路与浓又说:“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身体隐隐颤抖。“他说的都是谎话。”
  虽然不太能接受,齐靖州的真实面目竟然是这样的,但是看路与浓这模样,岳盈书就觉得,她说的一定都是真的,于是这会儿一个劲地点头。
  又交代了岳盈书几句,让她千万不要在齐靖州面前露出破绽,才让她离开。接着路与浓回身,将哭得累了已经睡过去的路云罗抱到床上,心疼地帮他擦了擦泪痕。
  翻出手机,将通讯录翻了一遍,经过良久的筛选,她终于还是选定了那个号码,正想拨出去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浓浓。”齐靖州似乎是赶回来的,看见路与浓,他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双眼,以及犹带泪痕的脸颊上。眼神中立即就带上了心疼,“怎么了?”
  路与浓冷漠地望着他,见他靠近,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齐靖州见状,倏地停下来,苦笑了一下。他刚才那句话,问的真是废话,她哭成这个样子,除了之前的事,还能有什么原因?
  “听我解释好不好?”他掩饰着疲惫和怒火,说道。
  解释?路与浓笑了一下,轻声问他:“你想说什么?”
  她的平静,让齐靖州愣了一下。
  路与浓又说:“想说什么,你说吧,我听着的。”
  齐靖州说:“我说过,这次会给你一个交代,可是你好像并不相信我。”他顿了一下,“林阿漫对我的用处,我早已经跟你说过,我对她并没有感情,你看到的那些,都只是做戏而已。再给我几天时间,等我拿到东西,林阿漫可以任你处置。”
  他停下来,走到路与浓面前,“我的解释,你愿意接受吗?”
  路与浓低头,掩饰一般扯了扯唇角,“哦。”所以说一切都只是因为她不相信他?她只是因为倒霉。才会见到他和林阿漫做戏的现场?她现在生气,算是无理取闹?
  可是就算接受这解释又有什么用呢,有一点齐靖州不能辩驳――在他心里,林阿漫身上的东西,一样死物,都比她重要得多。她不否认齐靖州或许是喜欢她的,但是这样无足轻重的喜欢,她不需要。
  跟在他的身边,太累了,或许她还要提防着,有一天会被他送给其他什么人,用以换取什么利益。
  暂且信了他吧。可也不过是在她看来他有没有说谎的区别,她并不打算改变心里那个主意。
  “你这是接受我的解释了?”齐靖州问。
  路与浓仍旧低着头,沉默。
  齐靖州就当她默认了,接着辨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那你要跟我解释一下吗?关于顾起。”

  ☆、第97章 我最喜欢的惩罚方式

  路与浓的身体颤了一下。
  齐靖州说:“我们是夫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浓浓,我解释过了,那你呢?”他语气不疾不徐,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我……”路与浓开口,“我只是想出门散散心,和他偶遇而已。”
  齐靖州身侧拳头捏紧,“就只是这样?”
  路与浓说:“就只是这样。”
  齐靖州紧紧抿着唇,沉默着没说话。他望着眼前一直低垂着脑袋的人,不知道她脸上是什么表情,是敷衍吗?还是不以为意?还是明目张胆说假话的得意?她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对她和顾起偷偷见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可还是给了他这样一个回答,是什么意思?
  “浓浓。”他说,“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要解释什么吗?”
  路与浓抬起头,眼中没有畏惧,“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问我?你不是派人跟踪我吗?你什么都知道的吧?我做了什么能瞒过你?什么再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这是你新的羞辱我的法子吗?”
  齐靖州的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你说得对,我的确派人监视你了。你在我面前就不怎么乖,背着我的时候,恐怕也不安分吧?浓浓,你总是让我感到不安,只要没见着你,我就总是害怕,一回家来,就有人跟我说,你离开了。”
  路与浓露出嘲讽的笑容,遮去因为听到这话而露出的异常表情,还没等她说什么,齐靖州忽然叹了口气,他说:“我今天忽然有些后悔,要是没派人监视你就好了。”
  他语气是真的后悔,路与浓一怔,接着就听他说:“浓浓,你今天,可真是让我丢尽了脸面啊。”
  路与浓猛然抬眼,却见他双眸幽深深沉,喜怒难辨,她莫名的有些害怕,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你……”肩头忽然被扣住,齐靖州靠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地说:“我现在有些生气,可是又舍不得伤害你。浓浓。要不你像今天亲吻顾起一样,主动亲吻我,让我稍稍消消气?”
  路与浓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冰冷。她身体微微发着抖。“你……”他竟然看见了?!
  “浓浓,我跟你解释了,说了真话,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这实在有些不公平。”
  察觉到危险,路与浓抬手就要推开他,却被他陡然抱起,扔到了床上。
  路与浓惊叫出声。不住往床角爬。旁边睡着的路云罗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路与浓爬过去,将路云罗抱进怀里,强自镇定道:“云罗还在这里,你……你不要乱来!”
  齐靖州径自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和扣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见路与浓这模样,他目光落在了路云罗身上。
  路云罗清醒了些,看见齐靖州,开心地露出笑容,向他伸出小手,叫他:“爸爸!”
  齐靖州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这个孩子总是喜欢亲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路与浓的心猛然一跳,却听他说:“可是浓浓,你一定不知道,我很不喜欢他,要不是顾忌着他不在了你会伤心,你或许早就见不到他了。”
  路与浓刚刚回暖的身体再次变得冰冷。原来,齐靖州竟然存过这样的心思?
  她惊骇地看着嘴角噙笑的男人,还没等她完全回过神,就蓦地被压在了身下。
  路云罗被掀到了一边,差点掉到床下。
  “齐靖州!”路与浓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当着路云罗的面,齐靖州竟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是想干什么?当着她儿子的面羞辱她吗?!
  “你放开我!”挣扎无用。动弹不得,她心沉到了谷底,眼中的惊慌一览无余。
  齐靖州低头,暧昧地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下。说:“浓浓,你知道么,这是我最喜欢的――惩罚你的方式。”
  “不要……”眼泪又一次流出来,红肿不堪的眼睛涩涩地疼。预感到即将承受的是怎样的酷刑。路与浓彻底地慌了,她说:“我说……我跟你说真话,我跟你解释,求求你不要这样!”
  “晚了。”齐靖州轻声说,他温柔劝告道:“浓浓,你说得没错,我什么都知道,不需要你解释的。不过你非要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会更生气的。”他的怒气已经足够强盛,她非要再添一把火,亲口告诉她她是如何跟其他男人拥抱亲吻。他也不是不愿意听――只要她能承受后果。
  路与浓的脸上浮上了绝望的神色。
  在对上他猩红的眼眸的时候,路与浓忽然明白,不管她今天有没有对他说谎,他都是不会放过她的!
  ……
  这一个夜晚。别墅里除了路与浓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死寂一片。
  路云罗在哭,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可是路与浓似乎没有哄他,就连平日里疼他疼得厉害的齐靖州,也在房间里,可他似乎也没有管,于是那个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小孩子,哭得比刚才更加撕心裂肺。
  路与浓也在哭,绝望而惊慌,哭声里伴随着求饶的声音,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楼下站着的几个佣人,脸色均惨白一片,听了没一会儿,就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得紧紧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岳盈书在三楼,隔着门传出来的声音,再传到三楼,已经几不可闻,于是岳盈书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等她下楼要吃晚饭的时候,才看见了站在走廊上,脸色煞白的刘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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