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阙歌》第33/64页


陈御风觉得紧绷的最后一根神经在她刚刚的这番挑逗下“嘭”的一声断了,痴傻着看向怀里这个女人,只见她闷笑着连肩头都在颤,忽而起身,拍拍他的肩。
“那种地方的确能学到不少好玩的东西,你看,刚刚不就把你给消遣了一回么。”她开心的笑着,他无奈,虽然知道自己被她玩弄了一回,也不得不笑自己痴缠。
“不过,有个人你以后的确是最好不要见了。”
“哦?是谁?”陈御风笑着打量她。
“花容。”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美人泪9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3-3 15:57:55 本章字数:3188


明月清江楼的一间上房内,烛油顺着烛台流下,却又在将要滴落时被冷风吹拂凝固,渐渐积聚成一块钟乳石笋般模样的块状。临江的那扇窗户只支得半开,有江风窜入,吹得烛火摇曳。上好的楠木雕花大床亦随着床上交叠的人影的冲撞而晃动着,双重芙蓉帐内一片旖旎春色,**之声不断传出床帏。男子矫健的背影如同起伏的山峦,随着他的动作,而跌宕起伏,忽的低吼出声,他身下的女子双手十指刚刚已悄然爬上他的背脊,此刻因为情动,猛的在他光洁的背上留下几条抓痕。
“嗯!”袁非池刚刚受了那一抓,疼得鼻尖喘着粗气,轻声闷哼了一声,支起身看着身下这香软浪荡的女子。见她双眼迷离的望着他,委屈无辜的咬着双唇,一只酥软的手沿着他的背脊缓缓向下抚摸撩拨,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再次充盈,两眼猩红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这女子还不知死活的将两条白嫩的大腿勾上他精壮的腰背,上下磨蹭,煽风点火。
“你个,嗯,磨人的小妖精!”他哑声笑骂了句,随即又在她身上肆意驰骋起来,连什么时候风把烛火吹灭了都为发觉。沉沦在她的温香美好中,如登极乐,欲仙欲死。颠鸾倒凤,香汗淋漓,满室熏染了一股浓浓的麝香脂粉交杂的味道。不一会儿见她的手又有下滑的趋势,繁忙中空出手来捉住了她鱼一样的双手,扣到她胸前,看着她暗夜里极其明亮的双眼。
“花容,你怎么跟个猫儿似的,动不动就喜欢挠人?”他惩罚性地狠狠冲撞了十几下,搅得她瘫软下来,不再执意辗转求欢。
“那,爷是喜欢花容这只猫呢还是不喜欢呢?”她的手被他捉着,动弹不得,只好用尖利的指甲轻轻挠着他的胸膛。
“喜欢,爷喜欢的紧呢。”袁非池本来体谅她小姑娘今日初尝情事,不想太折腾,没有料到这尤物竟然一夜里主动求欢,看着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浪荡模样,他就停不下来,一会儿又燥热了。尤其是看到她的媚眼如丝,脑中闪过今日那素衣白裳的绝世佳丽翩然入室的情状,不禁欲火焚身,缠着身下的人又再次欢好,眼前都是那人娇媚**的样子。这一次,身下的人越是讨饶,呻吟,越是催发了他的情欲,迟迟不得缓解,唯有精疲力竭才能消除心头的不甘。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事情,画中的女子当真存在,而且还一眼就相中了陈御风,不知道她被压在身下,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阑干城里平时没有什么大的八卦,无非就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说说几个大家族里的秘辛。可前不久就出了一桩奇闻。说是,阑干城第一公子陈御风少爷,带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入了府,虽说是没有给人家什么名分,但俨然是当少夫人的阵仗对待了。这位美人究竟何等惊为天人的姿容他们是无从得见了,只知道这陈家少爷得了她就如获至宝,再也不把任何女子看在眼里了。这可是踏碎了阑干城无数女子的一颗脆弱的芳心,如今一心倾慕的人名花有主了,她们对世间真情挚爱再无向往和留恋,纷纷择婿嫁人,或剃度出家,长伴青灯古佛,更有甚者气散命尽,芳魂无处再寻。
相对他们这些浮夸的言辞讨论,陈府上下则显得风平浪静得多了。只不过在少爷初带那女子进府之时,小小惊讶一下。从前少爷只在外面玩,从不带女子进府的,如今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带回了个天姿国色想要金屋藏娇却又让人无名无分的跟着。少爷回来当晚就把他那狐裘大氅给烧了。很快,陈家少爷在清江明月楼一夜风流韵事就在整个阑干传遍。说是少爷在清江明月楼邂逅了这位女子,并跟着她出了楼,然后就将她带回了府中。一时之间关于该女子的身份在阑干城掀起了一场异常激烈的争论。有人说,她是清江明月楼新招的雏妓,恰好被陈少爷看中,一朝得势。也有人说,此人并非圈中人,是身家清白,中山城内的某某大臣之女,自小与陈家少爷有婚约在身,此番就是前来与他商讨成亲之事的。甚是,还流传出一个神秘离谱却更容易引起人兴趣的版本。说是,前不久,陈家少爷山中采药遇到一位仙子,回府后做了一副那仙子的画像,岂料后来画像上的人不翼而飞,而此时,那同仙子一模一样的女子就翩然而至,正是这位藏在府里的美人。
陈家少爷平时做什么,府中的老夫人和老爷是不管他的。可如今这事吵得沸沸扬扬的,惊动了老爷老夫人。他们来看望这位素未谋面却已经名扬阑干城的女子时,却已是在她被陈御风带回府上的七日后了。自家孩子对这女子倒真是上心,就在自己住的清风居旁边劈出一所院落,取名倾城苑,苑里住着的就是这位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美人。他们还未踏进清风居时,就闻到了一股烧烤的香味,老妇人年事已高,长年又吃斋念佛,闻不得荤腥,如今一接触到这股味道,就难免有些反感,皱着眉头。老爷亦是觉得新奇,素来风雅的儿子什么时候喜欢这烟尘味了?待二人行至倾城苑时,眼前的景象令人叹为观止。
炉火烧得正旺,陈御风一袭锦缎天青色衣裳围绕着一团火转,腊梅色的披肩被蹲在一旁对着那火上烤制的鸡垂涎欲滴的女子紧紧裹着,火光大盛,女子仿佛感知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偏转过头来,妍丽的容貌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冰清玉洁。而他的儿子,她的孙子,此刻在旁边看着她的模样笑成了个傻子。这还是那个恣意盎然,潇洒不羁,踏碎芳心无数的阑干城第一公子么?唉!果真是,报应不爽,他总归是遇上了他的劫数。
“你刚刚不还缠着要吃么?现在又在看什么呢?啊,奶奶,爹。”陈御风这才发现两位长辈已经到了他这里,只怕他们此番前来会给她脸色看,他稍稍往前站了,恰好挡在了她身前。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奶奶和你爹吗?”老夫人发话,四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吱声。她刚刚可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孙儿眼里那满满的浓情爱意在这女子眼里还比不上那正在炭火上烤的鸡。炽烈的火光与旁边堆砌的白雪,冰与火之较,可不就是现在那女子与她孙儿的真实写照么?只怕,这姑娘的心思不在孙儿身上,饶是他再怎么倾注心力,最后也只怕是一腔热血错付。
“奶奶和爹这么大两人,要想看不到,好像??????也不太容易吧?”陈御风为了缓和气氛开始忽悠起老夫人和老爷来,底下人被少爷这么一说,差点笑出声来,都使劲在那儿憋着不敢发作。
“混账东西!还有没有规矩?敢跟你奶奶我顶嘴了。”老夫人气上来了,冲着他大声呵斥了句,当爹又当儿子的老爷特别不容易,要周旋在两人之间,伤着哪一边他都不舍得,只好把期盼的目光投向那名女子。见她蹙眉上前扯了扯陈御风的衣袖,只当这孩子还算懂得察言观色,识大体,知道这时候要家庭和睦就得出面调停。谁知她只是对陈御风小声说了句:“哎,鸡要烤焦了。”他顿时觉得,古往今来,一个家里不和谐的重要原因都是因为女人,这前人总结的话不是没道理的。
“忘记带云裳给奶奶和爹请安,是孩儿的错,还望奶奶和爹不要怪罪云裳,她初来乍到,对这些条条规规不是很熟悉。云裳,这是我奶奶和爹,叫人。”他牵过身后的女子,与之并肩,坦然面对家中的两大中央集权。
“奶奶,爹。”
她这两声叫唤,让他们三人都产生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陈御风没有想到,她会随着他喊他们奶奶和爹,这不是承认了她是他们陈家人了么?心里暗暗窃喜。陈老爷则五味陈杂,这突然冒出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解决了儿子一直摇摆不定的婚姻大事,这是好事。但是,这姑娘未免也太随便了,身世背景他都还没搞清,她就登堂入室了,可见这女儿家的礼数教养还不周全。可儿子看上去就真是为她着了迷,如今这样他又不能拆散,但自己的娘好想又不是很喜欢这姑娘,唉!总之,难!老夫人心肝宝贝孙子被另一个女人抢走了本来就已经很不高兴了,如今孙儿又这般维护着她,日后她真的做了少夫人,还不骑到她这老太婆的头上去!
“哼,谁是叫奶奶和爹,这也是你可以随口乱叫的吗!”老夫人拐杖重重往地上一顿,犀利的眼神就射向云裳。
“奶奶!”陈御风觉得这势头不对,赶紧站出来表明态度和立场,希望奶奶看在他的份上能够不要挑云裳的不是。他已经从她的眼里明显读出了不快和倦意。
“哼,有了媳妇忘了娘,如今这是连奶奶都忘了,罢了,这里一股子狐臊味,我走了,日后也不必带她来向我请安,别扰了我清静。”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美人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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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算是老人家说的重话了,老爷看儿子脸色也不好,急急搀扶着老太太回了。留下这烂摊子交给陈御风一人解决。他为难的看了眼冷着脸的云裳,想要替奶奶解释几句,却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赶紧转身蹲下,取了炭火上的烤鸡,已经烧糊了一面,另一面还尚好,拆下没烤焦的那一面上的肉,献宝似的递给她。只有在吃鸡的时候,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快活一些。深谙此道的陈少爷已经陪着她连着吃了好几天的鸡了,如今已是谈鸡色变。
“我不想吃了。”她冷冷丢下这句话就走回屋子里去,他立马跟着进了屋,手里都是油,还拿着那鸡肉。
“你别生气,我奶奶平时说话不是这样的,今日只是??????她不过是生气我近日没有去向她请安。”
“我没生她的气,她小小年纪,我不必跟她斤斤计较。”而且他奶奶也没说错,她居然能闻出狐狸味道来。可是,她的狐狸味道应该不重啊。他奶奶莫非是道上的高人?但看着又不像。
“??????那,你为何不吃这鸡了?你不是狗狗书籍网吃这个的么?”他奶奶还小小年纪,那他在她眼里算什么?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因为它烤焦了,已经不是我想要的味道了,你丢了它吧。”她坐在凳子上,端了壶茶水直接往嘴里倒,成套的翡翠托盘,紫砂茶盏此时都成了摆设。
“是不是所有东西不是你想要的样子,你都会毫无留恋的丢弃?”他忽然想到他日他的命运就会跟这个烤焦了鸡一样,不禁悲从中来,垂眸看着自己一手的油。
“难道不该是这样吗?”不是她想要的,她还留着做什么?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却不知这究竟好在哪里。颓唐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手中的鸡兀自发笑,笑着笑着好似要哭出来了般。云裳不知道他为着一只鸡至于伤心成这样么?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用上次他给她擦脸的那块丝帕,物尽其用的替他擦了擦手,把那块彻底凉了的鸡肉果决的扔出窗外。又看看他扬起的脸上,那黑黑的炭印,想也未想就拿着丝帕往他脸上一搁,继续擦。结果发现不仅没把黑印擦掉,还越擦越油,看着他这狼狈的样儿,顿时觉得很好玩。
“唉,对不起了,你这帕子我给你擦手了,现在没有干净丝帕了,要不,我给你舔舔吧。”狐狸么,洗脸什么的不都是舔舔就完事了,就是他们人类这么麻烦讲究。她说完,就把头贴近陈御风的脸,听着他逐渐变小的呼吸,伸出了舌头。先是舔了舔他脸上的黑印,味蕾传来熟悉的鸡油的味道,不禁想到今天鸡没有吃到,只好吮吸了几下权当自己吃了。只听到自他嘴里发出的抽气声,还以为是她把他的脸给弄疼了,又安慰性的轻轻用舌头卷了卷再自下而上的舔一舔以示慰藉。
陈御风只觉得此刻灵魂出窍了,刚刚还如坠冰窖的人立马被丢进了一个大火炉,浑身燥热难挡又发作不得。她的舌头正柔情蚀骨的伺候着他的脸,那软软的游走在脸上每一寸肌肤的湿热的舌头像一只爪子,正在他的心头上挠啊挠,挠得他心肝儿颤抖。
感觉他轻颤的睫毛正刷在她脸上,痒痒的很不舒服,他惩罚的轻轻咬在他眼皮上,警示他最好安分一点,不要再动了。忽而感到腰上被环住,刚想要停下来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舌头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被他突然张嘴含住。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在这里,她呼吸着另一个成熟男子的气息,两人唇舌交战,好不刺激!她刚刚没有防备被他夺了舌去吞吐了好半会儿,这会儿依着他刚刚做的,也有样学样的咬伤他的舌,舌尖搜刮着他的贝齿。这里面有鸡的味道,炭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甘草的味,吸引着她欲罢不能。
“哈哈哈哈,我就说屋子里的两人在这不声不响的做什么呢,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对不住,打扰了二位。”房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云裳只好和陈御风的嘴分开,看向门口笑得暧昧的那人。
“师兄?你怎么来了?来多久了?”陈御风起身将他迎进房来,翻开一个茶杯给他倒茶。
“你们亲昵了多久,我就在门口站了多久。”袁非池这话虽是对陈御风说的,却饶有兴致的看向一旁毫无娇羞作态的云裳。刚刚他一早儿就来了,只是看着屋外的人正在收拾一个炉灶,还说这小师弟怎么把厨房移驾院内了。下人们没瞧见他,也就没有去通报了,他就径直走到了房外,门敞开着,看来两人是刚进去不久。往里面瞧的这一眼,把他可震住了。都说这阑干城的陈少金屋藏娇,他只在那一日匆匆见过这美人一面,就已经对她念念不忘,虽然心里有过思量,她跟着陈御风到了他府上,焉有不吃下的道理?可没有想到,青天白日的竟让自己撞见这么香艳的一副画面来。
她的丁香小舌像蛇一样在他的脸上游走,又是舔舐又是吮吸的,最后两人竟然还吻到了一起。看着她的唇舌在别的男人口中迎送,他刚刚因为她的魅惑而牵引出来的欲火渐渐转化成了阴鸷,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只想冲进去把那亲吻她,拥有她的男子暴打一顿然后捆在床边,让他眼睁睁看着他是如何占有她,如何当着他的面,让她在他的身下痛哭求饶。
“你这屋子味道不好闻,我回我那儿去了。”云裳对于袁非池的到来漠不关心,丢下一句话就回自个儿的倾城苑了。陈御风只当她是见今日与他亲热被人撞见害羞了,才匆匆回了屋,也没阻拦她,心情大好的笑了笑,坐下和袁非池说话。
“怎么?师弟你这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了,整日温香软玉抱满怀,乐不思蜀了吧?”袁非池调侃到。
“师兄快别说了,刚刚你看见的,还是我同她第一次这么亲密呢。方才你没来的时候,奶奶才说我有了媳妇忘了奶奶,如今你又这样说,好像我真的这般见色忘友似的,冤枉啊,我可真没捞着什么好处。”
“哟,难不成师弟你还未能一亲芳泽呢?”
“可不是,云裳她??????她比一般女子都要??????嗯,矜贵。”
“哈哈哈哈哈哈,方才我可看见她可是热情奔放的狠呐!”
“师兄你可别在云裳面前再提此事,否则万一她若是真生气不理我了,可就惨了。”
“好,好,不提,我绝不提此事。”在听到陈御风还未染指云裳之时,他心里忽然一动。起先对云裳的期盼就又增加了几分,倒是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在里头。
两师兄弟一直说话说到夜幕降临,送走了袁非池,陈御风先去找老夫人和老爷帮着云裳又说了几句好话,表示自己接下来将带着云裳到小青峰去修行一段时日,也好教教她规矩,让他们两人看着顺心顺意一些。老夫人则觉得这女子早走早好,眼不见心不烦。夜里,从老夫人那里回来的时候,径直去了倾城苑寻她,却没瞧见她人,心下有些慌乱。莫不是下午的时候***话让她伤了心,独自一人收拾包袱走了?仔细看了遍屋子却没有带走任何一样东西。她孑然一身来到这里,便是觉得同这里一切的无关系,走也走的干干净净么?不该相信她的,虽得到了她那个守他百岁无忧的承诺,可她若是脾气上来了,说走就走,他甚至都找不到挽留她的理由。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清风居,心底一片凉,这世间怎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你的心情在一天之内七上八下好几回?
“啊,少爷,您怎么才回来啊,云裳姑娘在房里都等您好久了!”门外立着的侍童见他回来,赶紧过来通风报信。也不知下午闹了那么一场,少爷和这云裳姑娘是不是闹了别扭,少爷大晚上还不见人,难得云裳姑娘主动低头一回跑来找少爷,可他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不过,好在姑娘这回脾气好,说在屋子里等着就一直没出来。
陈御风一听他这样说,险些要喜极而泣了,匆匆赶到门口,又觉然刚刚那失而复得的情绪如今这会儿还有些后怕,轻轻推开了门,屋内也不见人,还当是侍童跟他开玩笑,又走进去一些,才发现乌木床上蜷缩着的小小身影。侍童见状,体贴的替他们家主子把门给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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