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阙歌》第52/64页



山玖月意识尚处于混沌状态,手随着离岸的动作缓缓移至他腿间,直到碰触到一个宛如烙铁的硬物才下意识的弹开了些。抬头惊讶的看着离岸隐忍的脸。刚刚的碰触,她分明感觉得到那东西仿佛有生命般在自己手中跳动了一下。离岸放开了禁锢她的手,可她却主动的将手再次伸向那个已经自己支起的地方,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新鲜了,她头一次经历,能够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
“离岸。”
“嗯?”离岸的这句“嗯”尾音稍稍上扬,听得山玖月浑身都酥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妖娆性感!这般衣襟半敞,香肩微露的,是先她还不够热情奔放吗!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你?”
“嗯???呃!没有。”离岸觉得这姑娘委实太过紧张了,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分身,让他险些崩溃。他空出一只手引领着她微微颤抖的手在他的分身上上下套弄起来。
“那,我现在说吧。你不要忘记了,离岸,我喜欢你,很喜欢。”她说着就凑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嘴,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瓣,学着他刚刚用指腹描摹她唇瓣的模样仔细摩搓着他的唇。直到他张开齿关将她的舌引了进去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反调戏了。
离岸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绕到她的脑后,替她拔下那支束发的玉簪,五指穿插到她的发丝中与之纠缠。尔后随着这个香艳的吻的深入,轻轻磨搓着她的后颈,自然而然地滑向她的圆润的肩头,将本就已经垂落的衣衫更加往下拉扯。她只剩下一个藕粉色的肚兜在最后关头负隅顽抗了。他的手掌本来支撑在她的后背,食指勾住了系在脖颈后的肚兜的红丝带,绕指勾了两圈轻轻一拉,那薄如蝉翼的肚兜就轻飘飘的落下了,自此,山玖月姑娘上半身终于,一丝不挂。
“呀,好冷!”她羞愧的扑向离岸,企图忽略掉离岸那灼热的视线。离岸倒是乐意见她这样投怀送抱,温香软玉抱满怀,他也就任她轻易扑倒了。
“离岸,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
“故意带我来这!”
“呵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你执意要来的,我可规劝过你。”
“你以前没少来吧?坦白从宽!”
“我不来这种地方。”
“骗人!”山玖月扭头,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总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抵着她不舒服。
“我以前不来这地方是因为觉得这里无趣,可今后――”
“今后如何?”
“今后这地方得常来,因为我发现了它的奥妙所在。”
“什么奥妙?”难得山玖月虚心请教,认真的小模样让他哭笑不得。
“奥妙么自然就是――”说着话,离岸一个翻身,就将刚刚一直压在他身上的她制押在了身下,两人呼吸相闻。
“夜还很长,我慢慢说与你听。”
“说就说,你脱我裤子干嘛?”
离岸选择忽略掉这煞风景的问话,直接迅捷的将两人之间的阻碍祛除干净,扯开薄被将两人笼罩进一片黑暗之中,只留她一个头在外。他的手轻轻的在她胸前按揉,做这样的事,他没有想过要这般前所未有的温存,可面对的是一个弱小的她,他只能慢慢开拓,步步诱导。前戏做足了,他进入时只觉得欲望之堤裂开了一个口子,沉吟了声。
“离岸,我们结合,会不会生出一只半妖来?”此时山玖月尚有余力还能问上一句没有脑子的话来,随后,因为他的动作而起起伏伏,再也没有开口问话的机会。当她感受到灭顶的快感之时,浑身颤栗,却听见离岸嘴里喊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云纤,拟云纤。那个叫拟云纤的女子,是他以前喜欢的那一个人吗?他对她一直念念不忘,而他却在她身上找到了她的影子。她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个缘由,这才是,他一直把她留在身边的理由。
她哭了,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可他压根不知道她在哭什么,还轻柔的安慰她,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他说:“不要难过云纤,你快回来了,你就快回来了,到那时,你不会再听着自己的名字还这么悲伤。拟云纤,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回来,我等你。”
因为离岸的关系,山玖月翌日醒来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特别的不适或者是异常,甚至还神清气爽,精气十足。离岸已经不在被窝里了,她掀开被褥,赤脚落地,险些踩到了正在床榻下休憩的万里。为了表达歉意,她赶紧将万里从地上捞起,抱进怀里可劲儿抚摸,万里别扭的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也就随她去了。她显然昨天色心一起忘了正事了,应该在做那事之前问问离岸,是不是也像她喜欢他那样喜欢着她。因为,她是在确定了自己对他的心意之后才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虽然,她不会保守的认为是第一次就该让对方负责,但是,昨天那会儿,她是鼓足了勇气才敢扑倒他的。而他也只是顺从的接受了,甚至还说了些让她伤心的话。
青楼的老鸨如何也不明白为何昨晚上带进去的时候是两个公子哥,如今出来了,其中一个却变成了水灵灵的小姑娘。再看看这姑娘十足的精气神儿,着人检查了番昨儿个他们下榻的那间房。没想到床榻被褥都和昨日他们入住时一样新,完全没有任何风流云雨过的痕迹。难道,这两个人昨日真的就是来她们这里盖着棉被纯聊天?
山玖月这几日和离岸的相处同之前并无什么不同,在她看来,她和离岸做出那样的事情是水到渠成的,没有谁逼迫谁,谁强迫谁的。而她自那以后也再不刻意掩饰自己对离岸的喜欢和依赖,以及,呃,某些时刻某些方面的欲求。俗语说“食色性也”,她觉得自己这样也不算离经叛道,而是作为正常人类的生理心理欲求罢了。
山玖月这样文明开化,离岸自然是乐见其成的,除了积极配合外,还不乏主动引导她从一个懵懂的少女蜕化成一个成熟可爱的女人。但即使是这样,两个人关系到达史无前例的最亲密的时候,山玖月觉得跟离岸之间始终横亘着的再不是从前那些所谓的人妖殊途,生死之差,而是一个叫拟云纤的人。
山玖月没有问过拟云纤这个名字所属的那人的故事,离岸自然是也不会主动提及。山玖月觉得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她从前就想得很透彻。离岸这样一只活了上万年的老妖,怎么还能期望他的情史清清白白呢?她不管他的从前是什么样子的,她只想掌握他的现在,因为她知道,他的以后,也不会属于她,所以,她能把握的,在乎的,也就只有现在。就算离岸对拟云纤再怎么念念不忘也好,她会用她的更多的爱,更多的好,让他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她,山玖月一人而已。
两人在陈国境内逗留的几日几乎玩遍了陈国皇城的大街小巷,彼时,山玖月正捏着两个糖人问离岸要不要吃,陈国二皇子容珏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据说,二皇子容珏在消失了几日之后又现身了。有人在东陆五国毗邻海岸的黎国附近见到过这位传闻因一个宫女失踪的皇子,之后,这个消息惊动了黎国国军。要知道当时唐卫,陈唐三国可谓强强联姻。唐国嫁了位大将军之女,刚刚擢升的公主到卫国,卫世子战在迎亲之时就将此女封为世子正妃。之后,唐国就嫁了位货真价实的公主到陈国做陈世子的侧妃。至此,唐国与左右邻国已经结下秦晋之好。相比之下,同为皇室没有皇子所出的黎国则显得势单力薄了些。黎国赵宝歌,赵无忧两位嫡出公主的婚事则成为黎国维持友好邦交的重要筹码。虽说这黎国国力没有陈,卫两国强盛,但贵在它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上。
黎国处于五国的外围,毗邻海岸,海外贸易繁盛,国家财力雄厚,只是缺少可以继承和发扬的后代。这么说吧,就好像是一个大的商贾之家,手里虽然没有实权,也没有合适的继承者,但是,它很有钱,而且,还有两个长相气质颇佳的女儿。这么看来,这家的两个女儿就有着丰厚的嫁妆带到夫家去。这种得财又得人的生意,是个有头脑的人都会愿意去做。现在的形势就是,黎国要为自己国家挑一个什么样的女婿。
黎国国君又不像唐国国君那样打着如意算盘,两边拉拢,哪边都不得罪。黎国国君已经昭告天下,将来要自己两位公主都嫁给同一人,再写娥皇女英的传奇。于是,除去唐国这样同样只有两位公主的国家不说,陈国陈世子已经娶了唐国的公主,黎国断然不会再将两位公主都嫁到陈国做小。而卫国只有世子战,而日前世子战大婚,也迎娶了唐国公主为世子正妃,此番筛选下来,貌似只有陈,唐,卫三国的邻国,黎国的对门国姜国是最佳人选了。姜国世子楚翌时年二十四,尚未娶妻生子,二公主楚阑已嫁,出了王宫,入了公主府。三皇子楚长安才一岁有余,自然谈不上婚娶。大势所趋,加之,黎国国君也很是中意姜国世子楚翌,眼看着两国联姻也就是近在眼前的事了,偏偏此时陈国二皇子出现在黎国境内。这不得不让人起疑,是不是黎国国君留了一手,企图绕过姜国与陈国也保持友好关系,以防来日,唇亡齿寒,陈,唐,卫三国联合攻姜之时,他们黎国尚能苟安于故土这一方天地。





正文 第七十七章 痴情司4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3-3 15:57:59 本章字数:4057


过了两日,当大家都把话头聚集在陈国二皇子容珏现身黎国境内之事时,又两则惊爆的消息传出。一则是黎国国君遣人送亲书到姜国意欲表明愿将二位公主嫁到姜国,而姜国世子顾翌却断然拒绝了此次的求亲。这无疑是在黎国的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试想一下,起初,在黎国尚未送上求亲的婚书之前,黎国的这两位公主的婚事还是一块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可如今,人家姜国拒绝了黎国嫁女儿的提议,人还没娶进门就嫌弃上了,这两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娇花照水般的公主则莫名的招来无端非议。往后,哪国还敢和黎国联姻?岂不是在捡人家姜国不要的东西吗?
而另一则消息则是关于近日风头正盛的陈国二皇子容珏的。据说,这位皇子自修书一封到陈王宫给老陈王,告诉他老人家,他无心王位,朝政,不欲与王兄争夺。且厌却世俗凡尘,此生将在轩辕宫内修行,还望从前旧人切莫前来叨扰。
容珏陈情自己是堪颇红尘,将那轩辕宫说得跟个和尚庙似的。事实上,轩辕宫只是个凡人修仙的场所,里面丝毫没有劝导人挣脱世俗藩篱的成分存在,甚至,连轩辕宫宫主都有三位美人相伴。而且,轩辕宫中有一门专门讲求男女二人合籍双修,宫中修此道者甚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容珏为什么要上这轩辕宫,个中缘由,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七日前,三门宫。
三门宫的门人都知道,宫主扶摇已经将自己锁在钟山上的止水门之后三日未曾出来过了,这一切还要从前日夜里那一袭锦衣貂裘的翩翩公子带来的那位姑娘说起。那一日,夜雨倾盆,电闪雷鸣,在电光闪烁之间,守宫门的门人只听见不远处传来急促奔走的马蹄声,光影交错间自黑暗中冲撞出一匹身姿矫健的烈马,而马上坐着的却是个连帽遮住脸面之人,如同暗夜里的鬼魅。待马和人靠近了方才能看清,驭马之人原不是被包裹在红色大氅里的神秘蒙面人,而是坐在那人之后的人,全程他都用身子笼罩着她,使得从远处看来像是一人在马上。
那人抱着怀中人下了马,抖开自己身上的貂裘披风,他和他怀中之人都好似未曾从那风雨里策马而来,闲适优雅的像是刚从宝马香车里走出来的贵公子,来这三门宫做客听禅。那被横抱在怀中的人门人们倒是没能见着,只知道抱着那人的这位公子器宇不凡,一看便是贵族门庭里将养出的子息。这二人来历不明,刚刚抵达三门宫便说是要见宫主,之前也并未拜送过门帖,这番匆匆前来已是于理不合。谁料到宫主扶摇竟然亲自出门来迎接,二话不说,带着那一直静卧在锦衣公子怀中的人就上了钟山止水门后闭关,不见任何人。
三门宫有三门,一为生死门,二为绝情门,三则就是那钟山上的止水门。参透生死门之人便算是修得小乘,继而可以禅修大乘入得绝情门。而这止水门,是只有历任宫主才能进的三门圣尊之地,如今宫主扶摇将一外人带进止水门,不得不说是让三门宫的门人们大为讶异。而那位带着那神秘之人造访三门宫的锦衣公子在宫主带走那人之后也悄然离开三门宫,走之前还指着宫主的背影大呼“我依约前去轩辕,还望宫主信守诺言,倘若彼时不能还我一个完好如初的人,容珏此生定将倾尽全力踏平三门宫!”此人临行之际丢下如此大不敬的话,宫主也全没在意,任凭那人风里来雨里去。后来,她们才知道,这行事大胆之人正是那失踪数日的陈国二皇子殿下,众人便对宫主带进止水门的那人不可抑制的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如今,我将这三门宫镇守的至宝封印进入你体内为你续命,你以走过生死门,今后便斩断情丝,过这绝情门,心如止水,入得我止水门。我倾我毕生所有逆天而行使你复生,只因我预见你是我三门宫有缘人,以后,就由你带我守护这三门宫吧。告诉我,你可愿醒来?”
陈素语只听见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脑内不停盘旋,渐渐这个声音变得清晰,她问她,她可愿醒来?她想,她是愿意的。这些时日,她虽然游走在阴间,意识却尚在人间飘荡,她总能时不时感知到阳间的自己正被一股重大的力量所牵绊着致使她无法安心脱身。她走得匆忙,虽然凡尘世俗已厌却,但未能好好同他人好好道别,才会有今日的困窘与束缚。今生她的孽缘她应该今生了却,别拖到来世还跟他们纠缠不清。
扶摇见陈素语的眼皮微动,见她似有要醒来的征兆,忙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岂料这时,一阵狂风大作,将紧闭的窗子猛然推开,自窗外涌进一股邪风,夹杂着泥水的腥气。她暗叫不好,不知此次道行高深的妖意欲为何,待想起自己刚刚已将三门宫的那颗天珠封印到陈素语体内时,转而看向之前还静静躺在床上的尸体。而那尸体原本苍白的唇见似有一抹鲜艳欲滴的殷红液体渐渐浸入,继而,那个本无生气的尸体转瞬恢复了元气,甚至比往日妆容妍丽的美人更为生机勃勃。她颤动着两扇睫毛,缓缓睁开双眼,石榴色的瞳孔一闪即逝,忽而恢复到正常人的浅褐色。
“我??????复生了?”
“不,你是重生。前尘种种已经随着你的死去而被历史湮没,我不管你从前是唐国大将军之女也好,是公主陪嫁侍女也罢,现今,你便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我三门宫的继任宫主。需知道,这世上万物共存讲求一个“衡”字,既然你愿意醒来,这就是你醒来的代价。”
“带我前来那人――”陈素语环视四周,并不见容珏身影,心里不知是高兴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
“那小子对你用情太深,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只怕他执迷不悟,将来会毁了他。我允诺救活你,但并没有告知他要用什么来交换,只说是愿意用他的一切来换,只求我救活你。所以,他至今并不知晓实情。我给你机会,你可自行决定,要不要告诉他。”
“既然是要斩断情根,又何必让他知晓,再度困扰他。”
山玖月没有想到,像离岸那样活了上万年的老妖竟然有真正意义上的老朋友。前两日,山玖月跟离岸说要不要干脆就先去黎国转转的时候,离岸郑重其事的说要给带她见一个老朋友。离岸的老朋友,想必也是很“老”了吧,关键是,能被离岸称作朋友的人,她很是好奇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等真的见到本尊,山玖月再次感叹这天道的不公。
离岸的这位朋友名叫赤乌,喜欢穿藏青色的衣服,生的一副好面相,眉宇间自带着一股英气,却又不似离岸那般惹人。眉眼面容都是让人舒服的那种人。山玖月第一眼见他,对他就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来,对他十分亲切,于是,倒有些有了新欢就把旧爱离岸撂在一旁的喜新厌旧之嫌。对于山玖月的这种过分的热情和好感,赤乌自然是抗拒不得的,但碍于自家主上那张日渐黑青的脸,每次这山玖月来无事献殷勤之际,他总是对这小姑奶奶退避三舍。这就造成了山玖月寻不到可以说得上话的赤乌便只能拿万里寻开心。
这日,许是万里身为魔兽的自尊觉醒,寻思着再也不能让山玖月这样玩下去,再玩,它就要被玩坏了!于是,不敢去直接在主子离岸面前告状的万里只好想着法儿的将山玖月带到故意躲起来的赤乌跟前。当赤乌看到万里时,看到它那无辜的眼神时,再看看小姑奶奶山玖月紧随其后笑靥如花的模样,他则满是哀怨的看向抬头望天的万里。
“赤乌赤乌,原来是你啊!你看,万里刚刚像一头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冲了过来,我道是在追隔壁家的那只母猫呢,原来是寻着你的味道来找你了啊!”山玖月选择自动无视赤乌哀怨的神色,自顾自的坐到了赤乌对面,举了桌上的茶壶就喝了几大口茶解渴。
“玖月姑娘此次来来寻赤乌,又是所为何事?”赤乌自然的从她手里取过茶壶,替她斟上满满一杯茶放到她眼前手边。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啊!”
赤乌身形一顿,随即感到一阵莫名的阴风拂过,给自己倒茶的手抖了一抖,洒出了两滴茶水。
“这话,姑娘还是留着哄主上吧。”
“嘿嘿,这话我说给你听,那是哄你,说给离岸听,那就是真心实意的想表达我满满当当的情意了。可惜我说的多了,他不稀罕。”山玖月耸耸肩,看着赤乌不肯再说话,仔细端详了他一阵,觉得无趣,又抱起在她脚边打盹儿的万里,替它顺了顺毛。
“赤乌,我真的和你们口中的那个叫拟云纤的人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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