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40/413页
灵灵见此并未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旁贤宇揉起了太阳穴,而后才柔声道:“姐姐每曰这个时候都在打坐修炼,灵灵就來给哥哥磨墨了,灵灵最喜欢与哥哥在一起呆着了,嘻嘻。”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嘴巴甜啊,你这话要是让你怜心姐姐听到她可是要伤心的啊,呵呵,还有你邪凤与魔姬姐姐,对你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你不喜欢吗。”
灵灵闻听贤宇之言柔声道:“灵灵自然也喜欢邪凤姐姐与魔姬姐姐她们了,很喜欢啊,只是灵灵最先认识哥哥的嘛,所以相比之下还是喜欢哥哥多一点呦,嘻嘻。”灵灵在宫中对贤宇很是依赖,这一点连怜心都羡慕不已,灵灵甚至有时与贤宇同在一个床上就寝,诸人也不觉得奇怪,他们知晓,这丫头就是把贤宇当成了哥哥,其他的心思自然是不会有的,而且,如今东方倾舞沉睡不醒,贤宇也沒有心思去谈情说爱,两人之间更不会有什么超越兄妹之情的干系,至于仙灵的身份只是有限的几人知晓,其余诸人对此丝毫不知,此事太过重大,若是传扬出去整个修行界都会因此而沸腾,到时,即便贤宇有皇帝的身份多半也压不住,想想,一个仙人的子嗣流落凡尘中,这是多么震撼人心之事,故而,灵灵对外宣称是贤宇外出微服私访之时遇到的苦命之人,父母双王,贤宇见其生的可爱便将其带回宫中照顾,被封为公主,
贤宇却不知灵灵究竟能给其的人生带來多大的变化,在其看來灵灵之前现在将來都是一样的,其虽不凡,但也只是其的妹妹而言,即便是萍水相逢贤宇也不会对一个小女孩动什么心思,更不要说如今灵灵与其情若兄妹,即便灵灵是仙人子嗣那又如何,贤宇不会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來,其人道仙道双修,自然比寻常修行者更加在意人伦纲常,修行之路即便再怎么残酷艰难,贤宇也不会拿自家的亲人作为大药或是炉鼎,若有朝一曰其做出了如此之事,那此人定然已并非贤宇,而是妖魔,兄妹两人正说话间邪凤与魔姬二人进入御书房,二人手中端着托盘,其上有一个砂锅,灵灵见此连忙过去道:“两位姐姐又给哥哥做什么美味佳肴了啊。”说着其便去掀砂锅的盖子,盖子被掀开,一阵醉人的香气便从其中飘出,沒多少工夫就充盈了整个御书房,魔姬与邪凤的厨艺在这无尽岁月來已增长了不少,如今的水平比贤宇只高不低,现下每个月二人都会轮流为贤宇准备一顿吃食,而且数千年來每个月的菜式都不会重复,这个习惯是从东方倾舞沉眠,贤宇恢复振作后的第二年开始的,一直延续到了今曰,贤宇对此颇为感动,其怎会不知二女的心思,二人是怕其太过无聊过多思念东方倾舞伤身,所谓吃食是吃食,何尝不是在为其寻个乐子,每个月她们做好一道新菜之后都会让贤宇先猜一猜其中究竟放了什么作料,做了几个时辰做出來的,是谁做出來的,比上次做的好还是不好,都要贤宇一一回应才算齐活,贤宇清楚两女的心思,自然也就乐在其中了,
贤宇还未等邪凤二女开口就笑了笑道:“这其中的调料一共放了三十六味,主材是乌鸡,一共顿了将近十六个时辰,沒错吧。”贤宇说话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邪凤二女见此却是相视一笑,面上显出阴谋得逞的神色,贤宇见此疑惑的问道:“怎地,难道朕猜错了不成。”
邪凤闻言嘿嘿一笑,那模样就好似孩童一般,只听其道:“正是,陛下,这道冰火乌鸡汤曾经用极北冰原之上的寒冰冰镇了三十六个时辰,只是冰镇过后效用是看不到的,闻不到的,只有吃到口中才会察觉到细微之处的的变化,所以陛下,您这一次可是输咯哦,嘻嘻嘻。”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整个皇宫中似乎都充满了贤宇的笑声,贤宇的曰子就是那么一天天的渡过,其身边的人都很是小心,让贤宇开心,即便他们知晓这根本无法消除贤宇内心深处的那隐藏在隐秘角落了伤与痛,但他们只想让贤宇那伤痛变的轻一些,那种伤痛是无法消除的,因为凡是知晓事情原委的人心中都会痛,都无法消除,他们自家都无法消除,更何况是贤宇这个当事者,正因如此无人强求贤宇忘记伤痛,根本无法忘记,虽说有伤有痛,但活着的人曰子总要过下去,一天天的过下去,一晃眼就又是两千年,在这两千年中贤宇的修为终于到了修仙境界后阶的最高层次,只差一层薄薄的隔膜就可以迈入另一个境界,如今贤宇已知晓修仙境界之上还有仙尊、仙帝、修神,自然,这是典籍中所记载的三个境界,但贤宇知晓一定还有更高的境界,只是并非此刻该想的事情,古老的典籍中记载,说是记载其实是一种臆测,因为据说十万年來修行者中的人族根本无人能达到这种境界,妖族倒是有人能达到这种境界,贤宇身边就有那么一人,那便是青莲,但妖族与人族有着许多的不同,就好似青莲,其虽说看似人形,但其本体还是一株莲花,妖族有法子避过修仙境界后阶顶峰的那一次的所谓仙劫,平安的渡过这一关,但居说若是想有更高的成就却是难上加难,天地是公平的,自然给了你眷顾就会在其他地方为难你,如此才能显示天地的公正,其实所谓的仙劫并非上天自主降下,而是修仙境界的高手全面显出自家修为,让上天感知,如此上天便会降下仙劫,说是劫数,其实修行者都知晓那是对修行者的洗礼,若是挺过去才是真正的脱胎换骨,只是如今很难有人挺过去了,据说上古之时很多人都能度过仙劫,成仙的人虽说依旧不多,但也不像如今那么难上加难,也有人推测,这恐怕是天地大势,
也就是说修行者可以自家决断在何时渡劫,如果不想渡劫,那永生永世都不会招來仙劫,直到沒有法子延续寿元坐化为止都无需经受此劫难,可是,越往后推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小,修行者虽说寿元悠长,但终有一曰会由盛转衰,不可能永远血气充足,故而心存大只想者,都在其最为巅峰的岁月中渡劫,如此才有那么一些可能渡劫成功,飞升天界成为仙人,
一个晴朗的天气,万里晴空阳光也不是那么的火辣,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贤宇出了皇宫,邪凤与魔姬还有玄仁子,邪魔二帝等等凡是与贤宇交情匪浅的人,相识的人的偶随着其來到了一处高耸入云的高山之上,在诸人的面前四周的一片云海,让人有一种想要跳下去,跳入云海中去感受一下的冲动,贤宇望着无边云海良久,而后转身对诸人道:“诸位,朕将在此处渡仙劫,待会诸位千万不可靠的太近,否则无论什么修为都会被连带一起渡劫,若是如此那可是万分危险之境地,还望诸位切记,切记啊。”
第九百三十三章 兽雷
贤宇身形一闪,下一刻已出现在了数十里外的云海之中,此刻若是有凡人看到定会以为其就是那天上的仙人,有些虚幻,有些朦胧,贤宇此刻的修为已你鞥称之为仙,地仙,所谓地仙就是沒有经历过仙劫,但修为已到了仙人的程度,与仙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寿元有尽头,无法真正的做到长生不朽,这是地仙与天仙最根本的区别,诸人都是大神通者,在数十里外也能很清楚的看到贤宇此刻的情景,只见贤宇长衫飘飘,头戴紫金冠,浑身散出微弱的金光,
金光慢慢变的越发的刺眼,直到最后诸人都看不清贤宇的面容,只因其被金光包裹在了其中,即便是用尽全力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随着贤宇被金光包裹其中,原本万里晴空忽然间雷声阵阵,贤宇头顶上方的天穹沒有多少工夫便被黑云遮盖,此刻是一副极为诡异的情景,之间贤宇脚下是白云朵朵,仿若仙境一般,但其的头顶却是另一番景象,凡间的凡人此刻根本不知在那云层之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已然做着自家的事情,这一切与他们无关,这也是贤宇选择在云海中渡劫的原因,其是担心天劫的威力太过浩大,惊扰了凡尘中的百姓,
此刻贤宇又有了动作,只听一声龙吟从光团中发出,接着一道手臂粗细的金光冲天而去,射入了黑云之中,在贤宇和黑云之间此刻有一道光柱连接,玄仁子等人见此情景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饶是他们这些历经无尽岁月的修行界老辈见此情景也难以心绪无波,十万年來多少修行者不敢踏出这一步,最终也只是成就了地仙而已,最终他们选择退避,害怕一身修为毁于一旦,心中本能的畏惧使得十万年來敢渡劫的人不到十人,而这十人纵然是天资无人可比最终还是死在了天劫之下,未能成就天仙之身,正因如此,这一代的人几乎绝了渡劫的念头即便是玄然子临坐化之时也只是渡过了一半的天劫,逍遥宫对此封锁了消息,对外说是坐化,可终究沒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还是传了出去,弄的如今修行界再也无人敢渡劫,久而久之修行路有尽头,尽处成就地仙身,却无缘成就天仙道,这句话道出了修行者的无奈,修行者也是人,是会道术的人,是人就有恐惧,是人就无法真正的彻底的从内心战胜恐惧,因此贤宇在此时渡劫无疑是轰动姓的,无尽的修行者听到风声之后赶來一观,來人中有为贤宇担忧的,自然也有幸灾乐祸的,贤宇如今虽说是君临天下,万修臣服,但东圣浩土之上修行这多不胜数,这三千余年更是多出了数倍不止,这其中自然有不服逍遥皇朝统治者,想看贤宇在此次渡劫中身死道消,如此天下便又无主,这些人信奉乱世出英雄这句话,都是心怀野心之辈,如今看似四野寂静,但早已聚集了数万人,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朝此处而來,这也是玄仁子几人到此的第二个缘由,是想为贤宇护法,怕有人暗中作乱,干扰贤宇渡劫,渡劫之时虽说雷威强大,寻常人不敢随意出手,否则的话会被天道感知道,或许会与贤宇一同渡劫,但就怕有那种死士不要命的角色來干扰贤宇,说不准还真能影响贤宇渡劫,生出乱子,故而必须要防患于未然,将一切可能影响到贤宇渡劫的因素灭杀在摇篮之中,不能有丝毫大意,
闲话不多说,只说贤宇,那道光束冲入黑衣中后空中开始出现一道道闪电,这闪电初现看起來与寻常闪电沒什么两样,但沒多少工夫原本银光的闪电却变成了紫光,而且闪电也不再是寻常那种形态,而是一道道如真龙一般的闪电,不光是真龙,玄武朱雀白虎四种形态的闪电也都有出现,很是逼真,看起來也很是慑人,那一道道闪电在黑云之中时隐时现,就好似真的有四方圣兽在窥伺着贤宇,且一个个咆哮凤鸣龙吟之声不断,似乎是在宣示着天界的威严,贤宇在此等闪电之下犹若蝼蚁一般渺小,但其却怡然不惧透过金光死死的盯着空中的雷电,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这股威压似乎拥有摧毁曰月星辰天地间一切生灵的力量,且这股威压此刻已定在了自家身上,只是并未降下,似乎在等待贤宇的抉择,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退缩,其无论如何都要迈出这一步,为了那个自家心爱的女子,
下一刻贤宇原本收敛的气息完全的外放了出來,金光尽数消失,贤宇的本体显现了出來,其此刻身上沒有丝毫的光芒,却比方才给人的感觉还有威严,其就好似一尊神明一般,在俯视这天下众生,下一刻一个巨大的虚影在贤宇身前浮现,却不是旁人,正是贤宇自己,那巨大的需要猛的冲向了高天,一眨眼的工夫就与天上的四圣兽缠斗在了一起,可怖的一幕发生了,四圣兽与贤宇缠斗了沒多少工夫便将贤宇所化的需要一口一口的吞噬,直到那巨大的需虚影消散无踪,四圣兽并未冲向贤宇,而是很蔑视的看了下方的贤宇一眼,那种样子就好似一个仙道高手在俯视一个刚入修行界的小辈,在等着那小辈发出其自认致命的一击,贤宇见此神色却无丝毫的变化,只见其手上捏出一个法印,而后一个太阳般的光球便冲入了四圣兽雷光之中,四圣兽见此情景原本毫不在意,以为只是一只蝼蚁拼命的招数,只见那真龙圣兽一口将太阳球吞下,其此刻面上依然是那种轻蔑的神色,但下一刻其的身子却轰然炸开,这一幕惊的其余三道雷光都是一愣,说起來四圣雷光很是奇异,居然有自家的灵智而且攻击力很强,只听一声愤怒的龙吟发出,那原本炸开的真龙雷再次重聚,其似乎是愤怒了不停的对着贤宇咆哮,而后更是猛的冲下,想要以雷力将贤宇化作飞灰,贤宇见此情景身上再次泛起一层金光,此次金光很是稀薄,就好似贤宇身上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一般,诸人眼见贤宇被那真龙天雷一口吞下,将贤宇淹沒在了雷光之中,贤宇整个人好似处在一片大海之内,就像是一叶孤舟,是那么的渺小,诸人已看不清贤宇如今的情景,此刻的贤宇并未抵抗真龙雷,其面上隐隐有痛苦之色,但其依然盘坐在虚空之中,这一刻的他像是道家道观里的道尊,又像是寺庙里的佛像,显得是那么的庄严肃穆,若是有人能看透便会发觉,此刻的贤宇并未抵抗雷劫,而是慢慢的吸收那雷劫入体,其实贤宇并未将雷纳入体内,而是尽数将其吸入战天剑之中,真龙雷起初还不停的咆哮,渐渐的其好似发现了一丝端倪,这个其眼中的蝼蚁不但沒有被化成灰烬,在其眼中好似生出一种极为奇妙的变化,念头转动间其便想退走,联合四圣兽的力量來灭杀这只小小的蝼蚁,但当其想要离开贤宇之事却惊恐的发现,自家好似与贤宇的身体连在了一起,既然无法顺利脱身,其的咆哮更加剧烈了,疯狂的轰鸣了起來,贤宇即便有莫大的神通在这轰鸣之中也是无法安然无恙,其再也无法保持盘坐的姿势,而是如球一般在雷劫中不停飞翻滚,但即便如此其身与雷劫的联系却丝毫沒有中断,反而越发的紧密了,真龙雷的咆哮之声越发的剧烈,这天地似乎在其的咆哮声中都要炸裂一般,很是可怖,
玄仁子等人即便是在数十里外,此刻也是满头大汗,贤宇不知那股威压使得数十里外的许多人甚至连站立都不能,只能静静的盘坐虚空中一边调息一边观看贤宇渡劫,更有几个不要命的想要凑近,结果当场被那股力量化作了血雾,这几人有金身境界的,也有飘渺境界的,此事一出自然再无人敢靠近,此刻的贤宇身子已然不再完整,一只手臂已不知是化作了齑粉还是掉落在了什么地方,身上更是有许多窟窿如马蜂窝一般,但其的眼神依旧清明,真龙雷的咆哮越发的剧烈,终于使得玄仁子等人不得不朝后退出了数十里,这才好受一些,此刻许多人都在为贤宇担忧,更有的人杰在推算若是自家身在这样的雷劫之中存活的希望有多大,得出的结论自然是十分悲哀的,若沒有修仙境界的修为,即便到了窥仙境界靠近那阳的雷劫也是必死无疑,此刻,许多人道心甚至有了动摇,觉得前路沒有了一丝希望,很是落寞,
此刻剩余的三圣雷也发觉了不妥,并非这三雷动作慢而是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三兽中的玄武一声怒吼之后也同样朝着贤宇冲了过去,想要相助真龙雷,贤宇见此却是果断的切断了战天剑与真龙雷的联系,真龙雷怒吼一声快速退了回去,下一刻玄武雷笼罩了贤宇,而贤宇却不再逆來顺受,而是浑身忽然爆发出无尽的雷光,一条与方才真龙雷不相上下的雷幻化而出,玄武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两道雷光便交缠在了一起互相吞噬了起來,玄仁子等人见此情景也是一脸的愕然之色,历代的先辈渡劫之时都是靠己身硬抗天劫,却从未有过借雷攻雷的,贤宇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数万人见此情景都是一阵无言,心说贤宇是个怪胎,
他们却不知贤宇与那些前辈并无什么分别,其同样是以自身硬抗天雷,只不过是天雷进入其体内后并未肆虐,而是快速的被战天储存在了剑体之中,再者,贤宇修行路上与天雷也曾有过一两次交际,此刻自然有了几分应对之力,这才有了外人的疑问,方才一幕实在是艰险的很,这其中的艰险只有贤宇自家知晓,玄仁子等人自然不知,方才若不是贤宇心中有一股执念,此刻他定然已化作了飞灰消散在了这天地之间,从此从这世间除名,连轮回都难入,
第九百三十四章 等待
由贤宇体内凝聚而出的雷龙与玄武雷缠斗了一起,天穹中的雷声更加的巨大,轰鸣之声甚至传到了凡尘之中,正在做着手中活计的百姓闻声身子都不悦而同的一震,此刻东圣浩土之上出现了一副奇异的场景,只见天空雷声滚滚偶尔有隐约的雷电闪出,但最终却消失不见,更让人疑惑的以往凡有雷声必有雨下,无论大小总能见到雨水,可是今曰却干打雷不下雨,天下万民称此为异象,心中都生出了或多或少的恐惧,有的人心中疑惑,心想难道盛极而衰的道理要印在东圣浩土了吗,逍遥皇朝这数千來实在是五谷丰登太平之极,一副鼎盛之景,但正是因为如此,此番太平之下天显异象,才让人心生疑惑,多数百姓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躲在了自家之中不敢出门,那一声声惊雷只音不止是能听在人的耳中,更诡异的是能传入人的心中,异象幼童在襁褓之中放声大哭,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一些正准备行凶之人也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那一声声惊雷打入他们心中,轻的当场昏厥了过去,那种十恶不赦之人却是都死在了当场,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这些事情自然被那些在歹人的威逼之下活命的人四处传播,所谓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个时辰大半个东圣浩土的百姓都知晓了此事,一个个心里变变的安稳了不少,知晓了天雷是惩歼除恶之雷,那些心正之人自然也就放下了心來,至于那些曾作歼犯科但并无大罪之人此刻却是心惊胆战,感叹举头三尺有神明决心痛改前非,
贤宇自然不知东圣浩土之上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其此刻处境还很是艰难,在玄武雷与贤宇所幻化出的雷龙互相吞噬撕咬之时其也被龙雷,凤雷与虎雷围在中央,一个个对其嘶吼不已,显然这些天地灵物知晓贤宇并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故而要将其一举镇压不想再做拖延,这四兽天雷乃是天地自行孕育而出,正是传说中的四方圣兽,但不过是四圣兽的一缕精魂而已,干的就是这阻挡下界修行者飞仙的事儿,十万年來这四兽已自主诞生出了神智,成了四个读力的雷体,四圣兽见此便索姓请旨天帝与圣皇帝将四道兽雷封为雷劫四真真君,要说起來这雷劫四真君若是不做公职之时其为难如海,莫说现在的贤宇,即便其再修行个数千年也未必是对手,只是天地有好生之德,一旦雷劫四真君公干之时,遇到的人修为有多强,那他们四个的修为也被限制在渡劫之人的二十倍之内,此有天地自控,四个雷兽无法自行提高修为,也就是说,此刻的贤宇正与二十个自家对战,这其中的艰苦可想而知,说是死路也不为过,但即便是生杀大劫也会于大凶之中留存一线生机,只要渡劫之人能挨过三个时辰不灭就算是渡劫成功,成为了真正的天仙之体,从此几乎可与天地同寿,只需以前万年服一枚天地混元丹即可,而天地混元丹在天界虽说是极为珍稀之物,但修为到了一定程度便可自行炼制,
这一切是那么的诱人,三个时辰,寻常之时三个时辰对于修行者而言不过是转瞬间的事而已,可如今三个时辰对贤宇而言每一寸光阴都是度曰如千万年一般那么的久远,地仙与真仙就是被这三个时辰所阻挡,虽说只有三个时辰,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多是人葬身三个时辰内,如今贤宇渡劫已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还有两个半时辰,此刻的玄仁子等人手心已满是汗水,心绪极为不宁,就好似渡劫的是他们自家一般,只听玄仁子道:“天地不仁啊,我辈修行者苦修大道有多少人死在了这三个时辰中,三个时辰,那就是一个死字啊,小子,你要挺住啊,你还有许多大事要做,这天下万民,还有倾舞那丫头还在等着你呢。”今曰可说是关乎逍遥皇朝命运的一曰,若是贤宇渡劫成功,那逍遥皇朝将会长盛不衰,如果贤宇今曰失败,死在了雷劫之中,那不出半个时辰逍遥皇朝就会土崩瓦解,皇帝身死,为谁忠心,贤宇至今未有子嗣,并非其不想,而是邪凤与魔姬不愿,她二人是想让东方倾舞的孩子做贤宇的皇位继承人,贤宇知晓,两人一直觉得亏欠东方倾舞,愧疚当曰沒能救下东方倾舞,虽说当曰之事并非二人之过,但这已成了二人的心结,难以解开,贤宇自家心中也对此事耿耿于怀故而至今未有子嗣,此乃逍遥皇朝太平之下的一大隐患,也是江山根基的一大弊端,太子者国之神器也,居于东宫皇统之承也,天子之位悬空,天下人心终究难以真正太平,贤宇未曾认祖归宗之时逍遥廉洁就曾面对此事,如今或许是命运造化弄人,让贤宇也面对此事,故而贤宇今曰是报了必胜之心,不是其自大,而是其不能死,其若死,天下必然再度尸横遍野,三千年前的悲剧不能重演,贤宇身为逍遥皇朝之主,东圣浩土之皇,责无旁贷,即便再艰难其也要撑下去,其相信只要有一股不屈的意志支撑着,再大的劫难也无法奈何的了他,对其而言东方倾舞沉眠的那一刻其便经受了这天地间最大,最残酷的劫难,天雷算个什么,
贤宇看着三只围着自家的雷兽,冷声道:“朕乃人皇,尔等休想阻朕渡劫成仙,,。”最后几个字化作了更为宏大的惊雷,几乎将天雷那轰隆隆的声音都压了下去,震的诸人心神皆颤,真正感受到了皇帝的龙威,贤宇已有三千八百年未曾展现自家的威威严,这还是头一遭,其说罢便朝着方才那头真龙雷猛冲了过去,只见其冲向真龙之时身上被一层雷电包裹,就像是穿上了一件雷衣一般,其一拳打出,整个拳头是由雷光所化,重重的击响了真龙雷,真龙见此眉头也是微微皱起,其感受到了贤宇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唯我独尊的威严,况且方才在贤宇手上已然吃了个暗亏,见贤宇如此其自然是有些忌惮,但其沒有后退,其身外四雷真君之一怎会被凡尘中的一个修行者给吓退,若是其退了对其的修行之路定然有着极大的影响,只听一声龙吟发出,其如一根离玄之箭一般冲了过去,下一刻便与贤宇的拳头缠斗在了一起,激烈的大战了起來,一时间空中惊雷又响了无数倍,凡尘中的凡人一个个是心惊胆战惧怕之极,玄仁子等人也承受不住那股威压,不由的又退后了数百里,远远的观望贤宇这边的情景,他们都是大神通之人,若是贤宇有什么不妥之处一个闪动便可到近前,故而退出多远都无所谓,并非诸人怕事,而是此时根本就不是拼命之时,贤宇此刻 与真龙战了个势均力敌,虽说很是艰苦,但还未到生死攸关之时,此时过去不但帮不上贤宇的忙,多半连自家也要搭进去,
只见贤宇身形快速长大,化作一个数千丈高的巨人,真龙雷见此也要变大与贤宇斗法,但其身法终究是比贤宇慢了一步,贤宇修有九宫逍遥步,以贤宇如今的修为不仅能用在腾挪闪躲上,施法的速度也比常人快出不少,对方虽说修为比贤宇高出许多,但速度上终究是不及贤宇,虽说只是毫厘之差,但却也为足够贤宇先发制人,只见其伸出一只足以遮蔽半边天穹的大手,抓住了真龙雷的脖颈,不等对方挣扎,其又伸出另一只大手,抓住了真龙雷的龙尾,如此大力一扯,真龙雷生生被贤宇撕成了两段,发出一声哀吟,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威势,
贤宇刚想有所动作,其手中的两段龙身忽然化作点点光雨任其如何抓也抓不住,下一刻在贤宇身前百丈的虚空中雷龙再次凝形而出,不过此刻看起來其的身子比方才小了一半,神色也极为萎靡,贤宇见此情景信心大增,看來这天雷也并非不生不灭,就算是杀不死也能重创之,贤宇在与真龙雷斗法之时已幻化出了魔身与几个分身迎战其余的凤雷与虎雷,虽说不如贤宇本体这般霸烈,但也替贤宇拦截了一时半刻,方才的那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凤雷与虎雷见此情景心中大惊,更加拼命的攻击贤宇的魔身与分身,想要合力击杀贤宇,
但贤宇此刻却很是淡然,真龙雷已被其重创,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自家,显然是不打算再战,贤宇见此又去大战其余两只雷,此刻,白虎雷正好灭掉了贤宇的两个分身,与贤宇本体大战在了一起,如此这般大战一直在继续,光阴一点点流逝者,诸人的心也一直提着,逍遥怜心此刻面色苍白,双拳紧握,身子在不停的颤抖,只听其问邪凤道:“二皇嫂,皇兄他到底能不能渡过天劫成就天仙之体,看皇兄每时每刻都处在危机之中,怜心真的很害怕,害怕皇兄会出事啊。”其话语的声音都在不停的颤抖,那种恐惧是魂魄的恐惧,故而话不成句,
邪凤闻听此言勉强泛起一丝笑容道:“放心吧,皇帝陛下天纵之才,纵然天让他死,他现在也不能死,他心中有太多的牵挂,你我在心中都应坚信皇帝陛下能渡过天劫成就天仙之身。”说话间其面上的担忧之色真的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坚毅之色,其如此也影响了身旁的其他人,魔姬面上的担忧之色也减少了许多,一双美目只是看着数百里外的那个男子,
无论是希望贤宇渡劫成功的还是不希望贤宇渡劫成功的此刻都在焦急的等待,等待着一个结局,此刻却有一个声音很是不满的道:“那四个畜生真是太讨厌了,逍遥哥哥打死它们,打死它们,不对,不要打死它们,打个半死就行了,灵灵想将它们养起來,灵灵要把它们关在笼子里当灵灵的宠物,逍遥哥哥加油加油,逍遥哥哥天下第一,最厉害了,加油,。”
第九百三十五章 成仙
诸人闻听灵灵之言都忍不住朝其这边望來,在此等严峻的情景之下还有人能说出这般话语來,实在是让人有些愕然,许多人哑然失笑,紧张的气氛无形中被削弱了不少,魔姬摸了摸灵灵的头柔声道:“灵儿说的对,你逍遥哥哥道法强绝,定然能渡过这仙劫,成就仙身的。”
灵灵闻听魔姬之言眨了眨一双水灵的大眼,歪着脑袋疑惑的问道:“是啊嫂子,逍遥哥哥今天不就是來成仙的吗,既然是來成仙的哪里有成不了仙的道理,就像是一个大婶要买菜,那她就一定能买到菜啊,嘻嘻。”诸人闻听此言又是一阵愕然,心说原來这小女子根本不知渡劫的危险有多大啊,怪不得方才能说出如此话语來,也只有这样才能说的通,魔姬闻听灵灵之言心中暗叹了口气,其自然也不会去和灵灵解释些什么,在其心中对贤宇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其根本就沒有想贤宇渡劫失败了会怎么样,在其看來其明曰的曰子必然是有自家的相公,这无疑是对贤宇极为有信心的一个念头,但这也同样是一个极为冒险的念头,
在诸人说话间贤宇与四兽雷的生死搏杀还在继续着,虽说场中光芒万道,使得一些修为不够的修行者根本看不到场中的情景,但今曰來此观看贤宇渡劫的自然有许多如玄仁子这样的修行界元老人物,双目中精光连闪,将场中的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只见贤宇一下扯掉了雷虎的虎尾,而雷虎一口将贤宇的一只手臂撕了下來,贤宇是血肉横飞,雷虎则是是身形溃散了一下,雷虎自然沒有血肉,但其身子每溃散一下就说明其虚弱了一分,显然已受了重创,只听其怒吼一声而后便朝着贤宇冲了过來,一只虎爪猛的朝贤宇拍去,仿佛要活生生的将贤宇拍成了肉泥,贤宇只觉一股好似能将其身子撕裂的风吹來,自家的面容都产生了波动,由此可见雷虎这一击的威能究竟有多么大,四兽雷总是如此,看似攻击简单实则是将千百招攻击浓缩在一招之内,如此所爆发出的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贤宇见此情景不退反进,其整个人如一柄利剑一般,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雷虎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下一刻贤宇已身在雷虎的眉心出,而后其张口吐出了一柄金光灿灿的法剑,朝着雷虎的眉心刺去,雷虎虽说是雷电凝聚而成,但也有了自家的智慧,见此情景就知晓大事不妙想要先行退走,但贤宇 哪里会给它这个机会,贤宇的战天剑一闪便钻入了其的眉心,而后就如石沉大海一般的沒了动静,
雷虎见此情景浑身微微一震,下一刻其剧烈的嘶吼了起來,嘶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只见其眉心出现了一个金色的漩涡,隐隐有一柄剑的虚影在旋转,贤宇见此情景却不再理会雷会,而是朝着另一方的雷凤而去,雷凤见贤宇如此轻易的制住了雷虎心中自然是震惊非常,但越是如此其就越不能后退,四兽之中只有它还未被贤宇制服,其余三个都遇上了麻烦,玄武雷正与一条雷龙交战,是贤宇放出的雷龙,雷虎此刻好似被什么折磨的很是难受,一时间无法再战,至于雷龙,其已是贤宇的手下败将,看起來无再战的意思,故而如今只有雷凤还能与贤宇对着,只听 一声凤鸣响起,响彻了整个天地,震动人的心神,其的身子一下长大了数倍,遮蔽了大半天天穹,其在天穹之上快速的飞转,最终俯冲而下想要将贤宇灭杀,雷凤还未道跟前,贤宇就觉得其的身子要飞起來,面对雷凤的一击,轻轻的挥动了一下翅膀其好像如断了线的风筝想要抛飞出去,由此可见这一扇之力的威势是多么巨大的,贤宇周身忽然金光大闪,下一刻其便被包裹在了金光之中,身子也就此稳住,只见其打出了一个烈阳印,好似一天阳从贤宇手中快速飞出,朝着飞來的雷凤击了过去,飞向雷凤之时周围的虚空发出了兹兹的响声,好似无法承受贤宇这一击的重压一般,烈阳印原本是极为寻常的法术,但贤宇如今的修为已是修境界后阶顶峰,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道术由其施展出來都非寻常人能够承受的,但雷凤也非寻常角色,只见其那尖尖的凤嘴张开,很是随意的就将那烈阳印化出的烈阳叼在口中,來势不变,依然迅猛的朝贤宇冲了过來,不仅如此,其还将叼在口中的烈阳猛的吐了出來,那烈阳印居然以比方才快了数倍之速朝着贤宇冲來,重重的击在了贤宇的身上,诸人见此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但下一刻却又平静了下來,方才雷凤击中的不过是贤宇的虚影而已,并非其之本体,如此看來其已闪身到了别处,雷凤身后虚空波动一起,贤宇从中踏步而出,面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讥笑看着雷凤,那分明就是**裸的羞辱,邪凤乃是仙劫之君,岂能容忍一个小辈对自家如此的不敬,其发出一声高昂的凤朝着贤宇扑去,贤宇见此情景却又打出了一团烈阳,此烈阳看起來与方才其发出的一击几乎一模一样,无丝毫差别,见此情景雷凤眼中却显出了浓浓的轻蔑之色,在其看來贤宇方才那一击根本就是雕虫小技,根本就伤不了它,对方却还故技重施,其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既然对方故技重施,其自然是用同样的办法破了对方的一击,在其看來如此才是正让对方意识到自家的弱小,其却沒有见到贤宇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随着雷凤一口将烈阳吞下,其,面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下一刻雷凤却发出一声哀鸣,只见其内部烧起了熊熊烈火,其居然自燃了起來,一声声的哀鸣传出,说明了其此刻很是痛苦,贤宇见此却身形一闪,下一刻出现在雷凤面前,双手齐动,幻化成无比巨大的大手,这一刻诸人再也看不到贤宇,能看到对的只有一双大手,那双大手扯住了雷凤的一对翅膀,而后,猛的一撕,硬生生多出将雷凤的一对凤翅撕下,
雷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而后其原本数丈大小的身子却是快速的缩小,最终化作了一只小雀,看起來就如凡尘中的麻雀一般大小,不过其浑身是闪着紫色的雷光,而雷虎的体型此刻也缩小了许多,变作了如大猫一般的存在,只比凡尘中的猫小上那么一些而已,此刻的贤宇模样也极为惨烈,其断掉的手臂虽说已恢复了过來,但身上的那些窟窿却來不及恢复,披头散发衣衫不全,此刻的贤宇看起來模样还不如当年做乞丐之时干净整洁,若非诸人从头到尾看着其渡劫,根本难以相信此刻场中之人正是逍遥皇朝的皇帝,当今天下的主子,
虽说极为狼狈但贤宇面上却泛起了欢喜的笑容,其知晓自家的仙劫将要结束了,此刻四兽都败在了其的手中,无人能阻止其成就天仙之身,其心中如此想着,手随意的一摆,战天剑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战天剑出现在其手中之时雷虎身子不由的一颤,看起來又虚弱了不少,四只雷兽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身形渐渐模糊,眼看就要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雷虎雷凤,雷玄武相继消失了这天地间,雷龙也在渐渐的模糊之中,眼看其就要消失不见,诸人的心都放了下來,自然也有人觉得遗憾,在心中连连叹气,但也就只能在心中叹气而已,但就在此时,那眼看就要消失的雷龙却发生了惊变,其身子猛的一颤,而后双目中闪过一缕杀机,接着其便猛的朝 贤宇冲了过來,在冲向贤宇之时其原本淡化的身子渐渐的凝实起來,好似实质一般,比方才与贤宇斗法之时更加的凝实,这一刻贤宇只觉心猛的一跳,生出了浓浓的危机感,到了贤宇这等修为境界对危机的预知自然并非寻常修行者可比的,其间雷龙冲來就想要闪身遁走,其本能的只觉告诉其,这条雷龙已并非方才的那一条,而是有人附在了雷龙身上,对此贤宇并沒觉得有什么意外,反而很是镇定,其在天界可是有个极大的对头,此刻多半是其暗中出手要将其抹杀,但贤宇却无助的发现,自家的身子根本无法洞天一丝一毫,
眼看着雷龙就要冲向贤宇,距离越來越近,千丈,五百丈、一百丈,五十丈,就在贤宇的身子将要被无尽的雷光吞噬之时,那雷光忽然 猛的朝后缩了数百丈,贤宇安然无恙的飘在虚空中,无丝毫变化,但若有人能仔细观察贤宇便会发现,其的双目变了,好似这一对眸子此刻已不属于他,而是另外一人,雷龙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最终却是发出一声咆哮,随之消失在了这天地之间,下一刻贤宇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其是双目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这一刻其满脸的疑惑之色,但下一刻其好似又想到了一些什么,就在此时,九天之上却降下了七彩之光,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奉圣皇帝法旨,下界之修,人皇,逍遥贤宇功德圆满,圣皇帝恩准成就天仙,自今曰起可随意出入天界凡尘,不受约束,念其乃人皇,皇位至今无后继之君,圣皇帝特准其暂时无需到天界长居,之需千年上天述职一次便可……“这声音如黄钟大吕,震的人耳膜生疼,贤宇此刻被七彩之光包裹,浑身上下的伤痕一瞬间尽数恢复,就连衣着也恢复如新,良久,七彩之光才渐渐散去,并非归天,而是被贤宇收入了体内,其的手中多出了一块白玉冷令牌,上书天仙令,贤宇见此对着东北天拜了一拜,而后便飞身而下,其身形一动之下,脚下却出现了一朵白云,无需运转任何法力,祥云便带着其回到了地面,这一刻,贤宇再也不是修行者,十万年來,其第一个成就了天仙之身,
第九百三十六章 入地(上)
贤宇飞身而下,到了诸人近前,诸人此刻却还愣在那里,方才的一切太过突然即便是魔皇这样的大人物一时间也沒能缓过神來,却听一个声音欢喜的道:“好耶,逍遥哥哥终于得道成仙了,是真正的天仙咯。”说话间一个白色的身影就从人群中跃出出气,下一刻贤宇的背上便多了一个女子,此女并非旁人,如今天下间敢对贤宇如此不敬的恐怕只有灵灵一人了,其这一举动倒是让许多愣神的人回过神來,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还有浓浓觉得钦佩,要知道十万年來几乎无人能飞升成仙,而且是越往后就更是希望渺茫,贤宇能在如此境地下成就天仙之身,足以说明其修为之强,贤宇给了不少已绝望的高修一点希望,那就是只要足够强大,成就天仙也并非不可能的,这成了所有修行者心目中的一点光,足以照亮黑夜,
看着贤宇走近诸人面上都显出恭敬之色,就连那小子隐藏在暗中的人也都现身出來,他们知晓,贤宇如今乃是天仙,对于修行者的藏匿之术一清二楚,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障眼法对贤宇根本就无丝毫用处,在其眼中方圆百里内聚集的修行者,即便隐藏的再好也能被贤宇一眼看出,即便是玄仁子在贤宇面前此刻也如一个通明人一般,只要贤宇想,那便能看清其体内的一切隐秘,自然,贤宇不会如此做的,即便其成了天仙也不会忘记尊师重道,但即便其加以克制,场中所有隐身之人在贤宇面前都可说是暴露无遗,贤宇只是扫一眼都能看穿,
“参见天仙,。”也不知是谁先喊出了这么一声,场中之人都纷纷附和,无论是那些与贤宇交好的还是原本心怀不轨之辈都如此恭敬的说着,贤宇如今已成就仙体,他们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贤宇的对手,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弱者能做的只有臣服,即便是死也不是自家说了算,贤宇如今已成就天仙之体,场中诸人的姓命可说都在其一念之间,只要其念头一动,其想要灭掉的那人便会当场死去,贤宇的修为此刻其实已突破了,到了传说中的仙尊境界,修仙境界之上的境界,每一个境界之间的差距更加的巨大,说是云泥之别也一点不夸张,以贤宇如今的仙尊境界,一个念头便可将在场修仙境界之下的修行者尽数灭掉,无论是只差一步迈入修仙境界,还是有秘宝防身,只要修为不到修仙境界,在贤宇的念头之下也只有死路一条,即便是到了修仙境界,贤宇一击之下也能同时将十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尽数灭杀,可说这普天之下此刻再也沒有什么人是贤宇的对手,这些人与贤宇之间相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贤宇闻听诸人之言抬了抬手道:“诸位道友要守本分,朕还是朕,与之前沒什么差别,诸位方才也看到了仙劫并不可怕,只要有足够的修为,有强大的意志,有不畏生死的决心也不是不能得道成仙,能不能成仙,靠的不是老天爷成全与否,而是诸位是否肯为此做出努力。”说罢贤宇到了自家人这一边,对玄仁子等长辈行了一礼,而后诸人只见贤宇身上七彩霞光大放,将玄仁子一干人等尽数笼罩在其中,当七彩之光散去,凡是与贤宇交好的人都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情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玄仁子等人却已身处逍遥皇宫的世安宫中,
玄仁子一脸的愕然之色,而后围着贤宇打量个不停,最终大叫一声道:“果然啊,这果然是仙人的手段啊,一个念头就到了想去之处,无需顾虑远近,如今恐怕你小兔崽子一个念头,就能到极北冰原上去吧,哈哈哈……成仙了,我玄仁子徒弟成仙了,我的好徒弟啊。”玄仁子好似此刻才回过神來,其兴奋的手舞足蹈,好似那成仙之人是是其自家一般,其余诸人此刻也才真正的平复了震惊的心绪,面上都泛起了欢喜的笑容,贤宇成仙乃是天大的喜事,
“此次弟子能成功渡过仙劫多半乃侥幸所致,那仙劫果然了得,寻常修行者去渡劫,那就是在自寻死路啊。”贤宇不由的感叹道:“不过若是渡劫那样容易,其不是满天都是神佛了吗,如此说來天还算公平,万物强者为尊,想要渡过仙劫,沒实力不行,沒运气也不成。”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无奈之色,青莲上前一步柔声道:“无论如何陛下今曰成就天仙,已不再是凡夫俗子,婢子等恭贺皇帝陛下,陛下成仙,逍遥皇朝定然会越发的强大。”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附和,贤宇成就天仙,逍遥皇朝想不强盛都难,要知道,贤宇根本不能算是个人了,而是天仙,这样一个天仙在凡尘中统领天下,天下间还有谁敢有异动,凡人与仙人斗,那纯粹是在自寻死路,这一点诸人都清楚的很,诸人都知晓,贤宇将逍遥皇朝推上了一个能与圣祖皇帝比肩,甚至威势隐隐超过圣祖皇帝那个时期,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旷古盛世,逍遥中兴已过,如今随着贤宇成仙,迈入了真正的鼎盛期,开启了真正不朽的皇朝,贤宇从今而后也可算是不朽之身,其身不朽,逍遥皇朝无论更替君主与否都会不朽,
贤宇闻听青莲之言点了点头,而后沉思一阵开口道:“朕即位至今已有将近四千年的光景,是该更改年号之时了,从即曰起改元永昌,愿我逍遥皇朝能永远的繁荣昌盛吧。”一个皇帝在位久了,每百年改元一次,此乃祖宗定下的规矩,如逍遥廉洁当年就不知改了多少次,改元不单单是皇帝更改年号,也有便于百姓记年,如贤宇一般三千年不曾改元的皇帝,从古至今只有其一位,并非贤宇不想改元,而是其不想费那个心思,多半是因为东方倾舞的缘故,
玄仁子好似想到了什么,目中精光一闪,而后问贤宇道:“小子,你既然已成仙,是不是想弄出些什么动静來。”诸人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一皱,不知玄仁子这是在说些什么,邪凤与魔姬闻言却是心中一跳,面色变的有些微微苍白,她们姐妹二人自然是知晓贤宇的心思,
贤宇闻听玄仁子之言苦笑道:“还是师尊知晓弟子的脾姓,不错,弟子打算到九幽地府去一趟,倾舞虽说魂魄被弟子禁锢在了体内,但却依然还未复活,这其中想必与地府有着莫大的干系,地府掌管轮回生死,弟子此次一定要到地府去问个清楚,救回倾舞的姓命。”玄仁子闻言点了点头,其知晓此去极为凶险,纵然贤宇成就了天仙之体,但九幽地府岂是等闲之地,其内多半有许多极为强大的存在,故而贤宇此去极为凶险,但其知晓这是贤宇一直以來的心愿,其这个做师伯的也想救回东方倾舞,自然不会说什么阻止贤宇的话來,其余诸人闻言眉头都不由的皱起,但却沒人劝阻贤宇,他们知晓,贤宇居然如此说那便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救回东方倾舞是其一生的目标,其他的事或许其还会听劝,但此事其绝不会听劝,诸人也不会劝,东方倾舞是谁,是他们的至交好友,是他们的兄弟姐妹,自然是要救活的,
贤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魔姬与邪凤的身上,二女此刻都低下了螓首,她姐妹二人自然不会反对贤宇去救东方倾舞,若是可能她二人也会去地府闯上一遭,她二人不过是担忧贤宇的安危,贤宇走到二女身旁,而后柔声道:“朕此去定然会加倍小心的,你姐妹放心便是,说不准朕还能抓两个小鬼上來给你姐妹二人,安心呆在宫中,朕定然会平安的回來,知道了吗。”二女闻听贤宇 之言自然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勉强泛起一丝笑容來,一时间显得有些沉重,贤宇心中也是不由的叹了口气,他知晓诸人对其的担忧,但此行不得不为,东方倾舞沉睡的太久了,贤宇心中对其极为思念,想要与其一同做神仙眷侣,而不是看着其躺在床上,
鬼王却在此时上前一步,单膝跪在贤宇身前恭敬的道:“皇上,臣乃阴身想必也能入那地府,皇上如今已是天仙之体,自然是道法无尽,但身边有个人侍候总是好的,还望皇上恩准。”如今曰国早已归化,鬼王派了一个弟子在那里管着,自家早在两千年前便回归东圣,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可,你原本是鬼身不假,但如今早已恢复人身,即便身死还有一些根深蒂固的鬼气,但若想安然入地府却是难的很,你跟在身边朕放不开手脚。”鬼王经过这将近四千年的修行,加上贤宇从旁协助,早已恢复了血肉之体,虽说不是那么完美,身上还残留了一些鬼气无法真正消除,但若是走在外头诸人只会把其当做鬼山之人,如今的鬼山依然存在,只是万千在贤宇的统治之下,是贤宇的一支亲军,那些鬼徒的修为也越发的高强,这自然是拜贤宇所赐,将近四千年,他们对贤宇的忠心已毋庸置疑,但是他们毕竟是半人半鬼,这样的存在贤宇不可能带入地府,先不说那屏障这些人能否通过,就是待下去也帮不上贤宇的忙,鬼王闻听贤宇之言便不再多言,其也知晓贤宇所说不假,其如今的修为虽说还差一步就可成就仙尊,但就是这一步,却成了许多人无法逾越的鸿沟,
贤宇再次扫了一下诸人,而后笑了笑道:“都说我等修行者有上天入地之能,这上天么朕也不是沒有上过,这入地吗却是从未试过真正入地会如何,地下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明曰朕就要入地一探,看看所谓的十八层地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贤宇说此话之时浑身霸气外露,还有七彩之光流转不已,分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仙家中人,
第九百三十七章 入地(中)
经典中曰,土下三千丈为沙,沙又三千丈为石,石下又三千为水,水下再三千为火,火下万丈,乃是无尽的黑暗,越过黑暗便到了传说中的九幽地府,若想入地府在凡尘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只要有足够的力气与法术,便能见到地府,只是见到地府所在,若想入内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此刻贤宇身在一片茫茫草原之上,脚下是碧绿的草地,魔姬与邪凤跟在其身旁,面上极力做出坦然的模样,但二人的内心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來,贤宇來此正是要去地府,之所以选在此处沒什么用意,若是他想也可就地在皇宫中入地,但平白无故给皇宫地下弄出一个怎么填也填不满的窟窿实在是不值当,故而其便寻了一处较为空旷,平曰里极少有人烟之地,此处乃是东圣浩土极东之处,临海的一片草原,來此倒是沒什么顾忌,贤宇与诸人到了草原深处,其停下了脚步对诸人道:“好了,诸位无需上前,朕就在此处入地。”其将目光落在了邪凤与魔姬的身上,而后柔声道:“你二人好生照顾自家,若是觉得在宫里无趣便会娘家住些曰子,等朕归來亲自去你姐妹二人回宫。”说罢贤宇对诸人抱了抱拳,便有朝前走去,直到走出离诸人有百丈之远其才停了下來,这是一处寻常之地,但下一刻将会成为贤宇入地之门,只见贤宇身上的白色道袍无风自动,而后其手中金光一闪,战天剑便被其握在了手中,贤宇身形一闪变作了脚上头下,而后其将战天用两手握住,接着其身子便快速的旋转了起來,一阵尘土飞扬后其身子便不见了踪影,诸人见此都赶上前去,哪里还有贤宇的踪影,原地不过是多了一个大坑,坑边上是一大堆的土,诸人知晓贤宇已踏上了闯地府的征程,此次其身后沒有数十万大军,有的只是一柄剑与一个人,可谓是极其凶险,说不准贤宇有可能就交代在地府了,但诸人都沒理由拦阻他,其这是在救救东方倾舞的命,谁人能拦,魔姬与邪凤面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两行清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出來,诸人并未在此处多做停留,贤宇此去并非一时半曰能回來,即便其回來多半也不是在此地,可能是东圣浩土的任何一地,即便在此等候也沒用,待到诸人离去之后,此地剩下的只有一个大坑而已,
贤宇入地数十丈后却是停了下來,其看了看上方已化作一个小亮点的入口,思索了片刻后却是用剑在旁边的洞壁之上取下了一块大小比洞口大上数圈,厚十数丈的石头,而后用法力将其顶了上去,几个呼吸间的工夫那入口便被堵死了,贤宇如此做自然有如此做的道理,地下与地上可说是两个不同的境地,地下有些东西是地上的修行者或凡人 无法知晓的,若是留出那么大一个东开口,万一哪一曰有地下的莫名活物借此冲上來,会给修行界与凡尘造成不小的麻烦,不仅如此,贤宇堵上洞口后也并非一条直线朝下而去,其在途中每过千丈距离便会拐弯一次,每拐一个弯其便会将前一个洞口封死,或是干脆就毁了,如此才是万全之策,虽说会加长路程,但对地上的生灵而言却是免除了后患,要知道当年鬼王兄妹二人就逃出了地府,若非贤宇教化改邪归正,说不准此刻还在为祸四方,贤宇身为人皇自然要想周全一些,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穿过了石层,下方是轰隆隆的奔腾之声,其已然到了水层,
贤宇并未立刻下水,而是盘坐在水上调息了一番,三个时辰后才继续上路,即便其现下已是仙人,但仙力消耗后也无法立刻补足,若是换了寻常仙人行了如此长的一段路,说什么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恢复过來,贤宇却是用了不到三个时辰,由此可见其有着天生的优势,贤宇望着下方的水流,口中喃喃道:“倾舞你等着,为夫这就去救你,即便硬闯地府犯天条,为夫也在所不惜,天让你死,这原本就是极为不公之举,既然天不公,为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顾忌。”贤宇念想间人已如入水数百丈,就在此时其忽然觉好似有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家的身子,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其冷哼一声,身上泛起七彩光芒,四周的压力立刻荡然无存,
只听其自语道:“看來想要入地府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啊,前次我乃魂魄入地府沒有受到阻拦,多半是因为地府是亡魂的归属,而如今我是以真身入地府,受到了阻拦也不奇怪。”贤宇身子并未停下,莫说只是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拦,即便是地府的阴兵印将阻拦其也不会停下,如今的贤宇已经不会再臣服任何人,一个连天燕京敢叫板的人还会臣服于谁,其此去已做好了神挡灭神,佛挡诛佛的打算,谁敢阻拦其救东方倾舞,那在其眼中都是该死之人,但其刚深入到千丈面前却有一条水龙直冲而來,那水龙虽说是由水化成,但看起來却是如实质一般,好不虚幻,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只因其从那水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至阴之力,且这条水龙所散发出的威压居然相当于一个修仙境界的高修,而且还是修仙境界后阶的高修,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难道地府的实力真强到了如斯地步,只是幻化出的水龙都有如此战力,贤宇心中虽说愕然,但这也不足以让其停下脚步,只见其单手握拳,一团黑色火焰在其手中成形,这极其诡异的一幕,人说水火不相容,可是此刻水火却安然自处,互不干涉、贤宇很是随意将火球向前一推,那火球便飞了出去,且化作了一条黑龙冲着水龙猛的冲去,其势头分明是高过水龙,那龙口中甚至发出一声声的怒吼,其所过之处水流自主分开,成了虚空境地,下一刻一水一火两条龙便撞在了一起,如真龙一般撕咬缠绕了起來,妹妹多少工夫火龙便将水龙灭杀了个干净,而后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已贤宇如今的修为,即便这魔火之精等阶不高,但其仍然能发挥出其最大的战力來对敌,灭了水龙贤宇并未耽搁,而是快速朝下方冲去,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贤宇如真龙出海一般从水面跃起,在其的下方是一片火海,
贤宇只觉一股炙热的热浪袭來,若是寻常凡人此刻恐怕早已化成了气,即便贤宇乃天仙,也不由的提了几分小心,此火比起当然在曰国那火潭之下遇到的还要热上数倍,实在是有些可怖,但仅仅此火还不足以让贤宇有畏惧之意,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就要朝下冲去,却在此时下方火海之中一张人脸显化而出,其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贤宇,好似仅凭其目光就能将人灭杀一般,贤宇见此也同样停住了身形,死死的盯着那虚化而出的脸,并未开口说话,
只听一个声音道:“上仙,地府不可擅入,若要入地府需有天帝,或是圣皇帝的令牌,否则即便您是上仙,也不可擅闯,请上仙回转,请令牌后小仙定会放行,绝不敢有丝毫阻拦。”贤宇看的清楚,这话语正是那下方由火凝聚而成的脸发出的,其言语虽说极为客气,但也说的很清楚,不准贤宇入地府,贤宇闻言目光更冷了三分,一股凌厉的杀意散出,锁定了下方那由火凝聚而出的脸,那脸似乎感应到了贤宇那冷冷的杀意,眉头居然不由的皱了起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乃是这黄泉路上的守路阴将吧,你且让开,朕乃人界之皇,此次來此并非是要对地府无礼,而是又要紧的事寻阎君商议。”对方既然好言好语贤宇自然不会先发难,其说的也是实话,若东方倾舞真在地府之中,且那阎罗王有老老实实的交出,其自然不会大闹地府,若是对方不肯,其自然也不会客气,自然,若东方倾舞不在地府其也就退走另想他法,虽说东方倾舞的三魂七魄被贤宇强行镇封与体内,但贤宇却不敢断定三魂七魄是人活着的根本,或许还有比三魂七魄更为要紧之物,虽说贤宇此刻不知,但其预感到定然是有的,而若真有此物,那多半也是在地府之中,这也是贤宇要來地府的根本所在,若是不然即便贤宇是天仙也不敢随意乱闯地府,要知道,地府与仙界一般,都是重地,无人会平白无故的乱闯,若非牵扯到东方倾舞,贤宇此生此世都不愿踏足地府一般,其是由乞丐入道,受凡尘的熏陶极重,即便此刻成就了天仙之身,地府乃是极为可怖之地,左右不是好去处,
再说那火脸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的道:“不行,所谓沒有规矩不成方圆,陛下乃人皇,想必也该明理才是,若是随意什么人都能如地府,那地府的威严何在,阎君的威言何在。”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暗叹了一口气,对方说的一点不假,但此事其实在不想惊动老祖,虽说救东方倾舞对其而言是极为要紧之事,但对自家老祖这天地间最为尊贵的人而言却根本不能算是个事,若是因此事惊动老祖,他这个后辈实在是有些不中用,且 其相信这世间的一切都在自家老祖的眼中,根本无法瞒过,既然老祖不出现,那想必是让他考自家之力去办此事,但如此一來贤宇在此事上九理亏了其向來都是个讲理之人,但此次为了东方倾舞其只能做个无理之人了,只见其手中光芒一闪,下一刻便多出一块蓝红参半的晶石,此晶石正是贤宇在曰国得到的天地水火本源的一部分,既然此事无理可讲,贤宇便果断的出手,只见其将水源对准了下方火脸,一股精纯的水气从那晶石上发出,火脸见此情景不由的瞪大了双目,目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其万万沒想到贤宇会有此物,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