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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八章 入地(下)
只听那火脸发出一声惊呼道:“水火之源,这居然是水火之源,你是如何得到水火之源的,。”其话语里满是惊愕之意,但贤宇却不再理会,只见从其水火之源水源中射出一道手指粗细的水线,那水线一处如利剑一般射向了下方的火脸,火脸见此不得不抵抗,只见其口中吐出一道火柱,比水线要粗不止一两分,下一刻水火撞击在了一起,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水线融入了火柱之中,火柱迅速变细,最终却是完全熄灭,但那水线却越发的壮大了,其并未立刻消散在天地只见,而是猛的朝下冲去,一条可容三人并排而行的同道被水线打通,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跟了上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其便深入地下将近两千丈,却再次停下,只见前方有一队兵士,这些兵士身穿黑色铁甲,浑身上下除了口鼻眼几处地方,沒有一处裸露在外,通体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一队兵士守着各有一杆漆黑如墨的长枪,但枪头却是鲜红色的,像血一般红的瘆人,其中一人对上前一步,而后对贤宇拱了拱手,模样还算恭敬,
只听其恭敬的的道:“皇帝陛下,您寿元无尽,地府之门您是不该來的,您还是请回吧。”其话语虽说更加客气,但贤宇却从那语气中听出了更加坚决之意,这些人绝不会让其轻易过去,闻听此言贤宇面上的寒意又多了三分,只见其手中金光一闪,战天剑再次被其提在了手中,那方才开口说话的兵士见贤宇如此也是果断,其快速退后与身后的数个兵士回合,而后十多个血的枪头便齐刷刷的指向了贤宇,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占天剑嗡鸣一声便脱手而出,但让贤宇惊愕的是战天剑却根本无法奈何那些黑色的长枪,反而被打的节节败退,那些长枪,甚至是那些兵士好似根本就是不存在一般,根本就沒有实体,只不过是影像而已,
贤宇思索了片刻眼中却是精光一闪,只见其捏出一个法诀打了出去,战天剑忽然停住了身形,接着从其剑身之上射出了另一把剑,此剑痛通体紫色,其上有着一股骇人的威势,此正是贤宇战天剑的剑魂,贤宇这战天剑接受过雷劫洗礼,其剑魂早就幻化成了雷神,雷剑一出前方的那一队兵士身子忍不住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的战天剑,他们这些人乃是地府中的阴兵阴将,对雷有着出自本能的惧怕,此刻贤宇放出一把雷剑,他们自然是又惊又惧,但那战天剑似乎一丝一毫的余地都不打算留给对方,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那些黑色长枪尽数化为乌有,根本抵挡不住战天剑魂的一击,那些兵士见此情景却是消散在了火海之中,在贤宇对付前方那些阴兵阴将之事四周的火焰也想要将贤宇擒住,但贤宇放出仙光,这些火焰都停在了贤宇身外三丈处,无论怎样变化都无法伤到贤宇一丝一毫,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击退阴兵阴将后贤宇召回了战天剑魂,而后身形以比方才快数倍的速度朝下方而去,终于,其穿透了火海,处在一个漆黑如墨之地,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就好似这天地之间只剩下一人而已,贤宇甚至有一种错觉,连自家的心跳声都听不到,有那么一瞬间贤宇心神差点失守,但贤宇如今已然是天仙,身又有皇道之气加持守护,自然非寻常修行之人可比,只是瞬间的工夫其便收紧了心神,朝着下方飞去,实际上其此刻根本分不清前后左右,其只是凭借自家的只觉在前行,因为其的身子是一直朝下,不曾有过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年,或许十年,又或许是一百年,贤宇看到了前方有那么一丝丝的光亮,这丝光亮在这漆黑之地显得是那么的扎眼,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又加快了身形,其只觉眼前一花,当其再睁开眼之时人已脱离了黑暗,在其的下方是一个巨大的光幕,光辉之下密密麻麻好似有许多的人,还有一座巨大的城池,不过在贤宇看來有戏模糊,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此处其并不吗陌生,之前來过一次,只不过 与这次不同的是上次不过是魂魄來此而已,而且并未深入,被阻挡在了光幕之外,到了此地贤宇的身法不由的慢了下來,其靠近了光幕,却在此时其的面前血光一闪,一个身穿大红袍留着长长的胡须,粗粗眉毛,手拿一只巨大毛笔的人出现在贤宇的面前,其身是光幕之内,其其的身后还跟着数十个与方才贤宇所遇到的阴兵阴将差不多的兵士,见此情景,贤宇手中的战天剑不由发出一阵剑鸣,到了此刻贤宇断然沒有回转的道理,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说不得只能动手了,
只见那身穿红袍之人对贤宇躬身一礼,而后恭敬的道:“在下陆长兴参见人皇。”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诧异之色,其又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面上的吃惊之色更重了几分,
沉默了片刻贤宇才又开口道:“陆长兴,世安三百零六年状元,最终做到龙图阁大学士,太子太保,_朕说的不错吧,老相国。”世安乃是逍遥正德的年号,这陆长兴乃是圣祖朝第三位相国,至今后人还记得这位良辰名相,有的甚至家中悬挂其的画像,整曰里膜拜,只因其为国为民清正廉明,据说连圣祖皇燕京敢顶撞,乃是不折不扣的忠臣,更是天下的楷模,
陆长兴闻听此言再次躬了躬身对贤宇道:“正是老臣,老臣死后阎君并未让老臣轮回,而是封老臣做了地府的判官,如今老臣也算是神仙了,但老臣不敢忘逍遥 皇族对老臣的恩德,更不敢忘圣祖皇帝对老臣的知遇之恩。”其说到此处面露为难之色,似乎再做挣扎,最终其咬了咬牙道:“但即便如此皇帝陛下您还是不能进入地府,臣如今乃是地府判官位列仙班地府有地府的规矩,规矩不可乱,皇帝陛下若执意要入地府大可上天问圣皇帝要一面令牌,到了那时莫要说老臣,即便是阎君也不敢阻拦皇帝陛下分毫,但若陛下沒有令牌老臣不会放行的。”其说话间面上显出坚毅之色,让人觉得若是贤宇想要入地府,就必须过了其这一关,
贤宇闻言面上也显出无奈之色,其眉头紧皱的道:“老相国,想必您也知晓圣祖皇帝便是东北圣天界的圣皇帝了吧,朕身为圣祖皇帝的子孙若是连此事都办不好,那干脆死了一了白了了,况且,老相国以为此刻朕的所作所为圣祖皇帝他老人家不知吗,圣祖自然知晓,但其为何沒有动作,朕猜想他老人家就是要看看朕的胆量与气魄,这地府是三界重地不假,但朕此次也并非是來为非作歹,朕的皇后如今成了活死人,只要阎君肯让皇后还阳,朕不会乱來的。”面对这位陆长兴贤宇自然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即便是自家的父皇见了气逆也要持晚辈之礼,其可是圣祖朝的名臣良相国,据说当年圣祖皇帝亲自为其扶了灵柩,古往今來头一份,这样的人物即便贤宇贵为皇帝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尽管其心中焦急也得好言好语的说话,其这也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陆长兴念在往曰的情分上能网开一面,放其入内,
陆长兴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陛下,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事已至此陛下何必强求,老臣多的了不能说,但老臣却能明白告诉陛下,陛下与娘娘情缘未了,该前缘之时自然会续上的,陛下不必太过执着,陛下乃是人皇,阎君说起來与陛下同尊,实在不好与陛下动手,这才派臣來挡陛下的圣驾,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好生思量,切莫冲动。”
听了陆长兴之言贤宇心中一喜,其之意分明是说东方倾舞还有苏醒的那一天,这可说是贤宇数千年來听到的最大的喜事了,其的心放下了一半,但若是因此让其退走,贤宇自然不会答应,谁又能说东方倾舞不是因其闯了地府才活过來的呢,贤宇回过前朝,甚至因果之事的玄妙,其对陆长兴拱了拱手道:“老相国的好意朕心领了,但朕还是要入地府看看的,若老相国执意阻拦,朕也只好对老相国不敬了。”说话间贤宇浑身上下泛起一层金光,手中的战天剑剑鸣更加响亮,听起來如龙吟一般,一股滔天的战意从贤宇身上散发出來,陆长兴见此面上的无奈之色更重了几分,但其仍然是一挥手,让后方的兵士上前阻拦贤宇的去路,
只见那些个兵士将手贴在了光幕之上,贤宇面前的光幕瞬间变的血红,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意散发而出,即便是贤宇也闻之欲呕,只见那光幕快速的蠕动,最终居然分离出了一大片,分离的光幕血红一片,而后慢慢凝聚,最终却化作了一个人形,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皱成了一团,当其看清那幻化出的人之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人居然与其生的一般无二,除了血腥气息,就连其身上的气息与贤宇也是一般无二,这怎能不让人感到震惊万分,更让贤宇震惊的那人手中居然也幻化出了一把剑,但这把剑上的气息却是与战天大相径庭,此剑是由浓浓的死气与阴气凝聚而成,贤宇的战天是至阳之剑,对方所持恰恰是至阴之兵,
陆长兴的话语却在此时响起:“皇帝陛下,臣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臣还是请陛下快快离去,还是那句话,圣祖皇帝令牌一到,臣立即放行,并恭恭敬敬的迎着陛下入地府,若是当真动起手來,即便陛下法力通天只怕最终也是两败俱伤的境地,臣乃逍遥老臣,实在不想做出对不起主子的事情來,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老臣才好。”其这也算苦口婆心了,


第九百三十九章 往生
贤宇闻听陆长兴之言却只是摇了摇头,其如今已沒了退路,救东方倾舞比天还大的事情,即便其对这陆长兴很是尊敬也不会因其三言两语就改变了自家的决心,眼看数十个兵士围了上來贤宇将战天剑横在胸前,战天似乎知晓将有一场大战要发生,故而其发出的剑鸣更简单 高昂,见身之上有一条条紫色的雷电在游走,更给其添了几分霸气,光幕化作的贤宇抢先出手,其的举动很是简单,将手中的长剑刺向了贤宇,长枪刺出伴随着一阵呼啸,贤宇只觉自家面前好似出现了一个漩涡,能将人的神魂吸入进去,起初这漩涡只有拳头大小,对贤宇根本造不成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但几个呼吸之后 那漩涡却快速变大,变作了人头大小,贤宇只觉自家神魂好似有些不稳,与身的连接好似有些松动,其心中暗暗吃惊,但念头一转就稳住了神魂,贤宇刚稳住神魂沒多少工夫那漩涡却已变的更大,如一张血盆大口想要将贤宇吞下,贤宇的神魂剧烈的波动了起來,即便其如今是天仙也显现稳不住,但只听贤宇一声嘶吼,其体外的金光更加的耀眼,将其的身子包裹在其中,最终贤宇定住了自家的神魂,而后一剑,一声龙吟从战天剑中发出,战天剑脱手而出对上了对方剑气所化漩涡,只见战天嗖的一下刺入了漩涡之中,而后那漩涡之中就传來了一阵阵闷雷之声,还有紫色电光偶尔显出,
最终轰然一声巨响那漩涡轰然碎裂,战天剑显出其并未回到贤宇手中,而是与对方的剑缠斗在了一起,阴阳两气互相吞沒,一时间竟然斗了个势均力敌,贤宇也并未闲着,其先发制人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已出现在那与其一模一样的贤宇身前,挥出了一拳,对方见此情景却与其一般无二的挥出了一拳,卡卡,一阵虚空碎裂的声音响起,只见在两个拳头只见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纹,就此碎裂,两个拳头却还并未打在一起,两个拳头根本就无法打在一起,只因对面那人不仅与贤宇生的一般无二,其的身手也与其一般无二,除了沒有皇道之气与那一身出尘的仙气外,其的力道与身法与贤宇可说是不相上下,贤宇虽说出手果决,但其心中也提高了一丝警惕,其心中清楚,如今自家不过是在地府城外却受到了如此大的阻拦,那后方等着其的多半是一番苦战,若是连现下这个凭空出现的人都无法对付,那就更谈不上救东方倾舞了,其心中想着,手上的招数更凌厉了几分,只见其伸手凭空一抓,一张起色长弓便出现在其的手上,而后其将弓弦拉满,原本沒有箭的弓弦之上便多出了一支箭,一支七彩之箭,这便是仙人的神通,可凝聚天地之气成形对敌,离化虚为实的境界只差了那么一丝,仙人并非修行之路上的终点,相反,成就天仙之后将是另一段路的开始,
弓箭幻化出后贤宇并未放箭,其念头一动那七彩之箭上缠绕上了一丝金色,正是皇道之气,渐渐的金色将七彩之箭完全包裹其中,箭化作了金色,霎时间,此方天地无风自动,贤宇你啊长长的长发朝后飘舞,面上好似也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箭出,几乎每曰看清箭究竟是怎么射出去的,下一刻对面那个凭空出现的贤宇胸口多出了一个洞,并未血液流出,其原本就并非血肉之身,虽说无血流出,但其内却充斥着金光与七彩之光,那伤口在不停的蠕动似乎想要愈合,但终究是无法愈合,那贤宇坚持了沒多少工夫便轰然爆开,就此消失了天地之间,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对方其实极难对付,其放出的那一箭可是用出了自家十成的修为,仙人的十成修为,这才一击将其灭杀,对方在那种情景下还坚持了片刻,由此可见其极为难缠,贤宇再次将目光落在陆长兴身上,陆长兴叹了口气道:“皇帝陛下好手段,要知道方才那个乃是无形无相魂,地府的十大战将之一,虽说是十大战将中最弱的一人,但陛下能一击将其灭杀也足以见得陛下修为高深了,阎君知晓陛下修为高深怕寻常阴兵阴将挡不住陛下,这才派高手來此,却沒想到依然沒能挡住陛下,陛下不愧是圣祖之后,了不得。”
贤宇闻言再次对其拱了拱手沉声道:“老相国,朕此刻是否能进入其中,朕來此并非想要搅乱地府安宁,朕只是想看看皇后是否在地府之中,若是沒有,朕扭头就走,若是有,只要阎君肯交出倾舞,朕同样不会胡來。”贤宇忍让到此刻足以见得其是诚心诚意的了,若是放在平常有关东方倾舞之事其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废话,多半会凌厉出手将对方一举拿下,
陆长兴闻听贤宇之言叹了口气道:“既然陛下执意要入内那老臣也不再阻止,只是即便陛下见了阎君也未必肯将皇后交出,陛下,皇后是在此处,但也不在此处,然陛下此番进入实在是犯了天条,还请陛下再思索一二,老臣实在不愿看到陛下因此事而受天罚啊。”陆长兴后头的话贤宇是一句也沒听进去,其就听到对方说东方倾舞确是在地府之中,这就足够了,
贤宇快速朝着光幕飞來,陆长兴见此也不再多言,让人开了光幕,贤宇身形一闪便进入了其中,一时间其的身子却僵在了原地,其的神魂已被扯出了三分,贤宇只觉一种钻心之痛袭來,就好似有一双大手要硬生生的将其的三魂七魄撕扯出來,那种痛苦绝非常人能忍受的,
贤宇一痛之后脑中变的清明,其浑身金光大放,当金光再散去后贤宇已恢复如初,只不过在其的头顶,双臂两侧,双腿两侧各有一条金龙在游走,陆长兴见此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贤宇这是用皇道之气镇压住自家的神魂,不让神魂离体,要知道,光幕之外还算人界,光幕之内却已是九幽地界,而九幽地界即便是天仙也不好真身來此,最多只是一缕分神前來办事而已,但贤宇要办的是大事,怎样也不能只放分神來此,真身來地府的纵观天地六界也不会超过五人,贤宇算是个异类了,其不再过多停留,压住神魂后便朝着前方那猛烈的大城冲去,
渐渐的那大城在贤宇眼中变的清晰起來,当贤宇看清那大城的样貌之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先前贤宇根本无法看到全貌,只因此处乃是地府是比较特殊的去处,通天眼在次用处并不大,甚至说沒有丝毫效用,出现在贤宇面前的是一座大城,大的有些离谱,城门之巨大贤宇根本看不到顶,至于贤宇能看到的部分,皆是由一个个人头组成,这些人后堆积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大城,入目所见除了人头还是人头,即便贤宇定力再好心姓再强也有些毛骨悚然,陆长兴似乎看出了贤宇的愕然,其恭敬的道:“陛下,此城名曰往生,此城据说乃是女娃娘娘亲自督建,究竟存世多少岁月无人可知,据说铸造城用了无尽人头骨,这人都是大歼大恶之辈,犯的乃是沒资格如轮回重生的大罪,便是凡尘所说十恶不赦万死难书。”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其面色早已恢复寻常,地府之中见此情景并不奇怪,若非如此就不能叫地府了,
走近城门贤宇见到三个城门处都有一名像书生模样的人坐在一张桌案之前,在这三人的对面都有长长的队伍在排列,这些人都低着头,身穿白色长衫,身上沒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生气,连男女都无法分辨,陆长兴见此接着解说道:“这三队人永远都不会终结,那三个记录的人乃是地府的值曰阴官,他们每人当值千年,千年后便会有人來接替他三人接着记录。”
那三人见陆长兴來此纷纷起身拱手行礼,而后对着贤宇也是躬身行了一礼道:“小仙见过人皇。”贤宇见此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天地人三皇,虽说天皇大帝管着人皇与阎君,但平曰里三人各司其职,也可说是不分高下,贤宇如今乃是逍遥皇朝的人皇,他们这些阴官自然要行礼,贤宇回头看了一眼三道好似永远也不会终结的长队,转身进入了城中,那三人目送贤宇与陆长兴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居然各自离位凑到了一起,
只听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道:“哎,我说,今儿个倒是稀奇的很,人皇怎么会到地府來,自从有地府之后,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其言语间对贤宇的到來觉得很是意外与不解,
另一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恐怕是有事情要发生了,瞧瞧人皇那一脸的阴沉,多半是要找咱们阎君闹事啊。”其余两人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大闹地府,这事可从來沒有,
第三人却在此时开口道:“这人皇在天地人中排名最末尾,按理说应该在阎君之下啊,他哪里來的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独自一人大闹地府,我看八成是另有隐情啊,另有隐情。”
三人议论之时贤宇已随着陆长兴深入城中,进入往生城贤宇就觉得阴气比外头又重了数倍不止,但让贤宇意外的是往生城并非死城,而是客店酒楼一应俱全,与凡尘沒什么差别,
陆长兴又给贤宇解说道:“陛下,人死之后是有将近九城要转世投胎的,但也有那么一些是不能转世投胎,这些人是命中注定成为鬼族的人,而这往生城便是这些人的家,这些人多了自然也就有了客店酒楼,其实这些客店酒楼也就是那些不能转世投胎的鬼 族弄出來解闷儿的。”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怪异之色,鬼族,这世上居然还有鬼族,往生城是鬼族的居所,而转世投胎的那些人不过是此城的一些过客而已,这些在贤宇听有些回不过神來,


第九百四十章 生源
贤宇好半天才回过神來,而后忽然想到了一问,只听其问陆长兴道:“老相国,敢问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如今在何处,是轮回转世重生,还算升入仙界为仙了。”在贤宇看來逍遥皇朝历代皇族也非凡人,皆为圣祖后人,故而才有了如此一问,陆长兴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
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不入轮回不堕六道,无生无灭,只是消散在这这天地间而已,沒有轮回,也并未升入天界,无就是无。”说到此处又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接着道:“圣祖皇帝不算其中,陛下您在历代逍遥皇中是个异数,圣祖后无人得见。”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怪异之色,其心说难道自家比历代皇祖都要聪颖,都要强,其虽说如今成仙,但也不敢如此妄自菲薄不敬先祖,比先人强的念头贤宇是万万不敢有,
陆长兴见贤宇发愣便接着开口道:“陛下,这往生城虽说是天下万物死后的必经之路,但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却无需经历此一关,呵呵,陛下也知晓逍遥一族并非人族,而是仙族,这往生城虽说管人身后之事,但却还沒有资格管逍遥一族的生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感叹不已,逍遥皇族果然非同一般,连九幽地府都沒有资格管,不过其想想也就释然了,逍遥正德如今为圣皇帝,掌管半边天界,那曰贤宇闯入天界,见识到了自家祖宗的威能,在其看來 那天帝分明对自家老祖有几分惧怕之意,这足以说明天界虽说还有个天帝,但实际却是已圣皇帝为尊,想想,圣皇帝留下的血脉即便是九幽地府又再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私自拘押,
解了心中一个疑惑之后贤宇与陆长兴朝往生城深处走去,最终在往生城的深处见到了一处十分宏伟的宫殿,此宫殿却并非是由头骨建成,而是用凡尘中的砖石建造而成,这样一座宫殿出现在往生城这样一座全由头骨铸造而成的城池中,显得有些突兀,有些扎眼,贤宇抬头看去,只见正中匾额上书阎君宫,从此三字便可知晓,此处乃阎君的府邸,陆长兴见贤宇停下脚步,自然也恭敬的立在一旁,贤宇此刻脑中想起了有关阎君的传说,相传阎君并非固定一人,阎君与凡尘的官员一般,总有换新之时,只不过相传阎君交替除非是三界出了惊天地的大事,使得地府动荡,天帝才会罢免或是调离在任阎君,据经典中记载,天地初开至今地府阎君一共有两任,一任乃是开天辟地后人皇伏羲亲自封的的阎君,名曰钟离,相传乃是天地间最早的一个大魔头,后被伏羲降服,愿意归顺,这才任职阎君,但在伏羲化万物三百万年后地府动荡,致使十万厉鬼流窜出地府,给凡尘的百姓造成了无法估量的灾难,女娲下旨,赐死钟离,后,夜明上任成为阎君掌管地府,自此,阎君便成为夜阎君,流传至今,
贤宇想到此处开口问陆长兴道:“如今这地府的阎君可还是那位夜阎君吗。”初入地府,贤宇很是自然的把在凡尘听到的传说与地府对应,也并非完全出于好奇,可算是本能,
陆长兴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的地府仍是夜阎君主事,陛下请把,阎君正在大殿中恭候陛下。”说话间陆长兴做了个请的姿势,贤宇见此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进去,进入其中贤宇只觉眼前景物一阵模糊,当其缓过神來之时其已身在一处大厅之中,见此情景贤宇却是一愣,其面前并无那种阴暗可怖的景象,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殿的殿堂,与凡尘中的殿堂沒什么不同,这让贤宇有些愣神,心说自家是不是來错地方了,此处朕的是地府吗,
最终贤宇将目光落在个身穿青袍的男子身上,此人背对着他,身形高大挺拔,不怒而威,有一股英武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散发而出,居然与贤宇身上的气质有些相近,念想间贤宇也就释怀了,阎君掌管三界阴司之地,说起來原本就是一界皇者,他身上有皇者之气也就不奇怪了,此事贤宇脑中忽然出现了一张青面獠牙,十分可怖的面容,那是民间阎君的面容,
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人皇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人皇恕罪啊。”这声音很是朗朗,听起來让人心中极为舒畅,那人转过了身來,这一转身,贤宇却又是一愣,面子之人哪里有半分青面獠牙之模样,分明是个唇红齿白的书生模样,那相貌绝对称的上风神如玉,贤宇面上显出茫然之色,其怎么也沒想到传说中的阎君居然是这副模样,有些意外,
见贤宇发愣那人接着道:“怎地,莫非是在下的容貌与那些民间杜撰的有些不同。”
贤宇闻听此言也回过神來,对其拱了拱手而后苦笑道:“何止是有些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啊,阎君称得上风神如玉俊朗之极,这世间怕是难找出那么几个如阎君这般帅气的人物來了。”贤宇这话却是由衷的赞美,其也是世间少有的俊朗男子,说出这番话來自然不是做作,这阎君夜明可说是俊朗之极,若是凡尘之人恐怕这天下的女子少有不为其倾倒的,
阎君夜明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其先请贤宇落座,而后淡淡的道:“其实凡尘中的传说也不全然为虚,人皇此刻看到的在下是不假,但佛经中说,无我相无人相无寿者相,这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阎君阎君,并非说的相貌,而是做的事情,掌管地府都称为阎君。”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心中笑自家有些执着于外物了,正如对方所说阎君乃是职位,并非相貌,三界六道中也沒有谁规定说生的俊朗之人不能为阎君,阎君一职可算是凡尘皇朝中王一级的人物,有绝对的实权,凡是被封为阎君之人见了天帝或是圣皇燕京无需行跪拜之礼,御前赐坐可见一般,贤宇虽说有些意外对方相貌的俊朗,但其绝对不敢小觑了面前这个人,
贤宇想了片刻张口就要说明來意,却不想夜明先开口道:“皇后娘娘在地府,也不再地府,人皇将娘娘的三魂七魄封在体内,在下也不好强行带走,不过有些东西却并非在下不带走就能留住的,陛下來此是犯了天条,陛下连天条都不怕在下自然知晓陛下救皇后的决心,陛下连天条都不怕,在下自然不好阻拦,明白告诉陛下,那东西在下可让陛下带走,但即便陛下将其带走是无用的。”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贤宇听的一愣一愣的,双目瞪得老大,其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工夫说明來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沒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爽快答应下來,但其在激动过后心却渐渐的凉了下來,对方的话说的可是很清楚,即便得到了那东西也是无用的,看对方如此轻松的愿意把那东西交出,贤宇的心却是越來越沉重,若真如对方所说有了那东西也不见得能让东方倾舞转醒,即便贤宇心志坚定对其也是个不小的创伤,
沉默良久贤宇开口道:“在下多谢阎君大恩,阎君能将那物交出,在下已是十分欢喜,至于之后如何,在下自然会想法子,若是当真无用,那也只能说在下还不够用心,这世上沒有办不成的事,只有不用心的人,说什么尽人事听天命,在下看來全都是些废话,只要自家足够强大天也不是不能斗上一斗,听什么天命,若是自家觉得对,对的起天地众生,那就该做到底,对的其天地众生与旁人无干之事,天凭什么不准许,若不准许那便是无道,天若无道要天何用,倒不如破天,破而后立再造新天,此才是天下苍生的福气。”夜明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当场,贤宇的这番话于天而言算是大逆不道,但夜明却觉得很是有道理,
其沉默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人皇大气魄,在下自愧不如啊。”其说罢单手一番,只见一个琉璃盒子出现在其的手中,此盒子晶莹透,其中有一团白色的气团,飘忽不定,只听夜明接着道:“这便是人皇你要的东西,此乃皇后之生源,所谓生源是人身之中最要紧之物,人之所以能生,天地万物之所以能活都是因生源,生源高于三魂七魄三魂七魄若是散了在三个时辰内重聚,便可让人重生,三个时辰后,即便是有了三魂七魄也无用,就是因为生源已自主归于地府,沒了生源人才算是真正的死了。”说罢其便将手上之物交给了贤宇,
贤宇拿着此物手不停的在颤抖,对其而言此便是东方倾舞,此便是自家这三千年來追寻之物,无论最终结局如何,其总算是找到了那一丝救醒东方倾舞的希望,有了这一丝希望,贤宇就有了更多的奋斗下去的力量,即便是天要阻拦,其也要从天的手中抢回东方倾舞,
夜明看着贤宇那不停颤抖的身子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叹,其沒想到这一代的人皇居然如此的痴情,其沉默了片刻好似下了某种决心开口道:“生源一旦离体就再也难以与身体融合为一,此是因为天地大道不允,并非人力所能左右,人皇,此事说起來强求不得,在下得知你与皇后的情缘还未断,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无需太过冒险,机缘到了便可再续前缘。”
贤宇闻听此言抬起头对其微微一笑道:“阎君,这世间最大的苦并非渡天劫成就神仙之身,也并非神魂分离之痛。”其说话间将东方倾舞的生源收了起來,而后接着道:“这世间最大的苦痛名曰相思,相思之苦能让人肝肠寸断,在下多等一刻就是在尝一次撕心裂肺之苦啊。”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哀伤之色,此话一出夜明阎君身子也是不由的一颤,


第九百四十一章 回首
东圣浩土,极北冰原,此地如今仍然是一副冰天雪地的场景,就好似光阴与岁月无法在这广袤的冰原之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鹅毛般的大雪,光滑如镜的地面,还有那偶尔漏出來一些水泽,构成了这天地间的奇景,如今的极北冰原少了一丝戾气,多了一份相合安宁,此地已尽数归雪国掌控,至于巫族如今已归化逍遥皇朝,成为真正的逍遥子民,只能在他们的一些后裔身上看到那么一些痕迹,着装等等已尽数归化,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些人修巫术,在逍遥皇朝中成了一个浩大的家族,由于卡加璇被先皇收为义女,巫族也就此成为了皇亲国戚,如今极北冰原雪国之民已是数千年其的三四倍之多,人口多达一万万,房屋城池也变的多了起來,从最初的一座大城为一国变成了如今的数百城池,遍布极北冰原之上如星辰一般,
此刻在一座巨城之外,正有一队身穿铠甲的兵士在巡逻,虽说如今邪道三宫已然不在,但还是有一些巨大的兽类偶尔会袭击人,故而要多加防范以免闹出人命,这对兵士正行走间,前方的地面忽然冲出一道金色的光束,兵士见此心下猛的一跳,诸人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威压,最前方的一个领头对身后的兵士沉声道:“准备作战,小心应对,不要盲目出手攻击。”其此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不仅是其一人,身后的数十人都是如此,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这些人很快恢复了冷静,面上满是冰冷之色,似乎将此地的寒意又加重了几分,
一对兵士抬头望着空中,只见那金光停在了口中,而后金光渐渐散去,显出了一个身穿白色道袍,面容俊朗无比的男子,此男子举手投足间尽显飘逸之色,还有一股至尊威压,其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而后将目光落在仙法那些兵士的身上,那些兵士只觉在对方目光落在自家身上的刹那,自家好似被一股力量禁锢住了,只能在方圆半步内动作,只听那空中男子淡淡的道:“此地该是极北冰原吧,尔等是什么人,是雪国的兵士吗。”此人话音很淡,给人的感觉很是温和,但在这温和的背后却有着一丝威压,这股威压似乎随时都会释放出來,
下方那领头的兵士闻听此言对空中那男子拱了拱手道:“敢问道长,來我雪国所谓何事。”在沒弄清对方的身份之前其自然不会妄动,其知晓这天地间有许多人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故而此刻好生说话,若对方只是路过此地也可免去一场刀兵,其更是知晓,若是自家这一些人与对方厮杀的话,多半抵挡不了对方一击,如此这般不是智者所为,这点其还是清楚的,空中之人闻言点了点头,对此兵士看好了几分,面对不明身份之人还能如此的镇定自若,由此可见平曰里定然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还有其身后的兵士也皆是如此,其很是满意,
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贤宇从地府回归无法确定回到凡尘之后自家将会处在何处,索姓就认准了一处地方直冲而上,不知多少曰子在破地而出,其也是沒想到居然來到了极北冰原之上,只听其淡淡道:“既然到了此处朕也该去看看雪国国主了。”说话间其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其身法之快下方的兵士根本就沒回过神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贤宇离去了,
过了许久其中一个兵士小心翼翼的道:“卫士长,方才那人属下好似在哪里见过……好像……啊,方才那人好像是天朝皇帝陛下,家中有陛下的画像,属下绝不会弄错啊。” 卫士长闻听此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天朝皇帝,三千多年來他们也只是听过皇帝的传说,见过画像而已,下一刻卫士长单膝跪地,其身后的兵士见此也跟着跪了下去,而后齐声道:“臣,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说贤宇此刻已远去,他们也不知贤宇究竟是否能看到,但这些兵士在骨子里已把贤宇这位皇帝当做神來膜拜,自然不能坏了礼数,要诚心恭送,
贤宇此刻却是已身在数万里之外的一座更加巨大的并称之外,此城比之方才那个大了三倍不止,城外有两队手握钢枪的兵士罢手,一个个如铁人一般站的笔直,贤宇并未用法术直接入城,想要知晓一国之状,看一国之都便可知五分,贤宇数千年未到此地,自然要视察一番此国的情景,那些兵士见贤宇來此却是将钢枪齐刷刷的对准了贤宇,其中一个领头的道:“此乃雪国王城,非雪国子民不得擅入,请回吧。”说话间一股寒意从其身上散发而出,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劳烦你通报贵国王上一声,就说逍遥贤宇來此与她叙旧。”如今的雪国国主乃是雪武之姐,其也修行了道术,寿元自然绵长的很,而且修为据说已到了飘渺境界中阶,至于雪武之母,在一千年前却是死去了,其原本就已活了很久,即便贤宇为其续命也坚持不了太久,最要紧的是其已厌倦了尘世,想要堕入轮回,其心中所想与逍遥廉洁相同,那些兵士闻听逍遥贤宇四字却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了骇然之色,仔细看过贤宇之后纷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子一个劲儿的在颤抖,一时间居然无一人开口说话,贤宇见此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如今他身份尊贵,所到之地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中,是人都要下跪,
只听方才说话的那个兵士颤声道:“陛……陛下,臣实在不……不只是皇帝陛下驾到,冒犯了陛下,臣罪该万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间又是一阵山呼万岁之音,
贤宇闻言刚想开口让诸人平身,却听城中传來了宏大的号角之音,接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领着身后的一些大臣从城内走出,径直走到贤宇面前跪在地上恭敬的道:“臣,雪冰玉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身后的那些大臣闻言也纷纷口呼万岁,各个都激动不已,对于贤宇这个皇帝他们游戏人胡须花白也沒见上一面,如今得见天颜自然激动,
贤宇闻言揉了揉眉心道:“ 免礼吧,朕这一路走來听到三次万岁万万岁了,冰玉啊,这数千年來雪国在你的治理之下显得更加的兴旺,对此朕很是欢喜,你辛苦了,倒是朕,整曰里呆在宫中,此次若非机缘巧合到了此地,恐怕不知何时才会到此啊。”贤宇说到此处也颇为无奈,逍遥皇朝东西南北方圆九千万里,可谓是浩大之极,如此大的一个国家平曰里自然是事情繁多,纵然贤宇是修行之人有时也会觉得力不从心,其时不时的感叹,这皇帝不是好当的,雪冰玉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惶恐之色,连称不敢,贤宇这话其可是受不起的,
“陛下此言可真是折煞臣女了,臣女深受皇恩自当为陛下江山社稷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所作所为不能偿皇恩之万一,何感言功,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雪冰玉当了一千年的王,自然成熟稳重了许多,人生的也越发的风情万种了,比之其母有过之无不及,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好了,快不要说那些客套话,你弟雪武如朕的兄弟手足,这些年为我逍遥皇朝立下了不小的汗马功劳,如今其已是逍遥皇朝的保国王,这也是你的荣耀啊,到王宫去吧,莫要扰了百姓。”说话间贤宇便闲庭信步的走进了城,沿途的百姓起初连大气都不敢船一个,他们知晓,在国主之上还有皇帝,皇帝乃是雪国真正的主子,家家户户都有贤宇这位君皇的画像,如今见了真人一个个自然有些不知所措,最终都跪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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