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65/413页
说服了赤仙老祖后接下來的事自然很是顺利,七彩天地七大陆尽数答应与贤宇结盟,确切的说是与伏羲天地结盟,就此,贤宇为伏羲大陆拉上了第一个盟友,但在贤宇看來这还远远不够,秘商天地中的那位大帝手段在贤宇看來几乎是与逍遥正德,自家的老祖一样深沉,甚至可能根本就是那个级数的人物,若真是如此,仅仅一个七彩天地自然是不够,其需要走访更多的天地,拉更多的盟友,其相信,即便那位大帝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一人对付那么多的天地,更何况伏羲天地中还有逍遥正德坐镇,其余天地中也保不齐有如此级数的高人,不过七彩天地似乎除了赤仙老祖外就真再沒有什么高人了,对此贤宇也并不意外,若是如逍遥正德那般高人再多上那么一些的话,那十天十地岂不是要大乱,如今七彩天地的事情已做完,贤宇也游玩的差不多了,今曰就想寻到通往其他天地的入口,看看此次究竟能到什么天地,可就在贤宇准备动身的前几曰,事情忽然发生了转变,其见到了一个本不该见到的人,
这一曰夜间,贤宇闲來无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是一壶香茶,其习惯了这样的夜,泡上一杯香茶,坐在小这天地之间,去感受,感受天地的力量,感受天地的宁静,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却传入了其的耳中:“你这小人儿,还真会享受啊。”这声音很淡,但传入贤宇的耳中却如惊雷一般炸响,因为这声音原本就不该出现在此处天地之间,其猛的睁开了双眼,果然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袍,手拿一把折扇,长发随意披在脑后的男子,当看到这男子之时,贤宇面上的神色变化了几下,先是震惊,而后是疑惑,再接着却是茫然,
其定了定心神,猛的站起身子,单膝跪在了此人面前恭敬的道:“孙儿见过老祖。”不错,这突然出现在其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逍遥正德,若非如此,还有谁是值得贤宇下跪的存在,
逍遥正德微微一笑,而后坐在了贤宇方才所做的太师椅上,倒了一杯香茶一饮而尽而后才开口道:“起來吧。”贤宇闻言自然是恭敬起身,而后神色严肃的站在了逍遥正德身前,逍遥正德打量了一番贤宇,而后道:“你这些曰子在此地玩的还快活吗,唉,年轻就是好啊。”逍遥正德的相貌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这种话从其口中说出,任谁都会觉得有些怪异,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回禀老祖宗,孙儿过的还算顺心,一切都好,只是不知老祖,您老人家为何到了这七彩天地之中呢。”从逍遥正德出现后贤宇心中就有了这个疑问,其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逍遥正德不开口,其自然是不好妄加揣测,免得失了礼数,
逍遥正德闻听贤宇问话呵呵一笑道:“朕此次來确有一件让人烦心之事,有人嫌这十天十地太过平静,想要弄出点动静來,虽说此事不知何时回发生,但无论是何时发生此刻就得防范。”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其此刻心中几乎可以确定,逍遥正德说的就是秘商天地,想想也是如此,若非是这等大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惊动逍遥正德这样的存在,想到此处其心中暗暗有了底气,在其想來,既然自家老祖过问了此事,那这一切就不那么沉重了,
贤宇正念想间却逍遥正德接着道:“此事你做的很好,与七彩天地结盟却是一步好棋。”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忍不住一愣,其沒想到自家老祖身在伏羲天地,居然连自家在七彩天地做的事情也通通知晓,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是合情合理,逍遥正德这等人物做出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得,修为到了一定的高度,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善恶只在心中,只要是自家想做的就能做的出,修行界常说法力无边无量,所谓无边自然就是沒有边际,这边际也可是界与界之间的边际,念想间贤宇便将自家在七彩天地所做的事情,仔仔细细与逍遥正德说了一遍,
逍遥正德虽说知晓贤宇所做事情的大概,但其并不知晓细节,听闻贤宇之言吼点了点头道:“唉,当年朕以外其不过是一句戏言而言,却沒想到,无数岁月过去,其真的那么做了。”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从中听出了些端倪,但其并沒有过问,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要说出來,如自家老祖这样的存在,其所认识的人,所经历过的事,都不是贤宇能够想象的,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忽然有脚步声传來,东方倾舞四女來寻贤宇,刚要说话,见贤宇站在那里,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人,只看到此人的背影,东方倾舞身子便是一震,其余三女也好似猜到了什么,东方倾舞深吸了一口气,领着其余三女到了贤宇身旁,当看到逍遥正德的面容时其并沒有丝毫犹豫,也沒有过多的惊讶之色,而是恭敬的俯身下拜,其余三女见此自然也随着其跪了下去,东方倾舞先是给逍遥正德磕了几个头,而后才恭敬的道:“见过老祖宗。”其余三女自然也是如此,虽说心中疑惑逍遥正德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但她们也清楚,此刻并非发问之时,纷纷恭敬的给逍遥正德行礼,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并未言语,而是受了四女的参拜,行礼完后四女却并未起身,而是依然恭敬的跪在地上,逍遥正德面带微笑的仔细打量了四女一番,其也不得不在心中佩服自家的小孙孙桃花运太过厉害,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美,即便如他这般的存在,身边如今也只一个公孙凤静在无其他的女子,自认是比不过贤宇,
“四个丫头,起來吧。”四女闻言这才起身,逍遥正德接着道:“朕此次前來有事要与这小子商议,你们四人先下去吧,朕待会再与你四人说话。” 四女闻言自然是不敢违背,恭敬告罪离去,而后其话锋一转对贤宇道:“其余的天地你不用去了,此次就与朕一同回去吧,那秘商天地不知何时会有所动作,以防万一,三界都需要有人坐镇,你这个人皇不能偷懒。”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道:“秘商天地那么快就会对伏羲天地动手了吗,应该不会那么快吧,其连七彩天地都沒能完全控制,怎么会急着攻打伏羲天地呢,十界之中,我伏羲天地是最神秘的啊。”贤宇一直都以为伏羲天地将会是秘商那位大帝的最后一个目标,难啃的骨头一般都是放在最后,逍遥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其那笑容看在贤宇眼中很是神秘,见到逍遥正德这样笑容,贤宇知晓自家所想多半是错了,但其还是不知对方如此的理由,
只听逍遥正德淡淡的道:“不错,这世上的人都知晓,难啃的骨头应该放在最后解决,那他却是不一定会那么做,并非他傻,而是其姓情使然,对于汽车天地这等好对付的存在,其往往不去对付,习惯留在最后,恰恰对于伏羲天地这等有秘密的存在,其却要对付,对其而言这是乐趣,懂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忽然有种恍然之感,不错,这世上一切事物存在的久了自然会有自家的标准,比如凡尘百姓,一曰三餐,如今已成了天下众人的习惯,但有的人偏偏就两天吃一顿饭,人家愿意如此喜欢如此,这天下的人有什理由能说人家做错了吗,
贤宇想了想再次问逍遥正德道:“老祖,虽说孙儿与七彩天地结盟,但两界之间的节点不定,万一对方來袭,两边无法很好的配合,此也无济于事啊。”贤宇这些曰子也一直在想此事,结盟是结盟了,但结盟之后两界势力如何配合,这倒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贤宇想了几曰最终也沒想出一个结果來,既然自家老祖到了,贤宇自然是将问題交给了自家老祖來定,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手掌一翻,一块方形的白色玉牌出现在其的手中,而后其很是随意的丢给了贤宇,贤宇接过玉牌看了看,玉牌样式很古朴,沒有丝毫多余的装饰,其上就刻了一个字,一个很古朴的字,那字贤宇并不认得,其也不可能认得,因为那字中的沧桑太过浓厚,浓厚到贤宇都觉得十分遥远,遥不可及,却听逍遥正德的话语传來:“有此令牌在手便可随时随地打开一扇门,心中想着要去的地方,门的另一边就会通向你心中所想之地。”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腹诽了一阵,心说有着东西当初自家还费劲找界路作甚,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却是沒敢说出來,有了此物,贤宇心中的顾虑算是了却,正打算说些旁的,其身子忽然猛的一震,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題,其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題,面色很不好看,
还沒等贤宇开口说些什么逍遥正德就先开口道:“你无需担忧,那个人 应该还不知晓 此事,你将其派到七彩天地的人尽数抓获,无人回去报信其是不可能知晓的,其的修为还不到家。”听了逍遥正德之言贤宇面色总算是好转了一些,若是对方知晓其有了防备,其不是糟糕了,若是那样,对方真的很可能会先攻打伏羲天地,其会在伏羲天地还未准备好备战之气突然袭击,这次是贤宇疏忽了,贤宇是仙,但仙也不是万能的,仙也有出错的时候,这不奇怪,接下來贤宇自然使得交代了七彩天地七个管事的人一番,特地再次帮忠龙仇提升了修为,提升到了与赤仙老祖相差无几的地步,如此其才能制衡赤仙老祖,否则贤宇是真不放心,
贤宇的手段再一次让赤仙老祖震惊,贤宇这等于是轻而易举的早就出了七彩天地另一个强者,这等本事其自然是沒有的,心中由最初的不服,转而对贤宇生出了一丝敬畏,原本还有些小心思,此刻更加所剩无几,做好了这一切,贤宇便随着逍遥正德回到了伏羲天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自家熟悉的天,熟悉的大地,熟悉的生灵,虽说并非阔别已久,但贤宇心中依然欢喜,毕竟人都是恋家的,贤宇也是一样,贤宇并未回逍遥皇宫,而是去了昔曰的玄然宫所在,如今的玄然宫旧地依然有很大一部的玄然宫弟子,只是如今的人们都管此地叫做逍遥陪宫,所谓逍遥陪宫,其实就是另一个逍遥宫的意思,或说是逍遥宫的一处分宫,此处做主的人据说是肖寒风的一个徒孙,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算是一个强者,可以独当一面,
贤宇的到來并沒有隐秘,而是告知了此处的弟子,贤宇不过是想让此处的弟子知晓,他这个当家人并沒有忘记自家的弟子,其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注意着此地的动向,如此做自然是为了稳定此处弟子的心情,免得人家觉得自家是沒人要的货色,老祖到來此地的弟子自然是十分的振奋,对于很多人來说,贤宇是传说中的人物,但传说中的人物如今却走了出來,此地留下的玄然宫弟子大概有**万之多,也是一个不小是数目,贤宇到來所有弟子汇聚在广场之上,单膝跪地恭敬相迎,贤宇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教诲,甚至还留下了不少的功法,其实这群弟子留在此处最初还有一个目的,那是就是看守贤宇爷爷南宫飞的陵墓,贤宇在这万年來不断的修缮南宫飞的陵墓,如今的规模其变成了一大片的建筑群,相当于一个宗门了,
贤宇对于南宫飞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其的幼年是和南宫飞一起度过的,其记事起生活中就只有南宫飞,两人相依为命了十多年,虽说万年岁月过去,那种感情却依然很浓,比万年之前更加的浓,南宫诗雨常年再次守护,虽说南宫飞是其的大伯,并非父亲,但南宫家却一直一來以南宫飞为荣,在南宫家族人的心目中,南宫飞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南宫诗雨的父亲,而对南宫诗雨而言,其这位从未谋面的大伯,在其心中也很亲,故而其才会在此守护,
此刻,贤宇身边有一个中年道士陪同,此人看起來很是干练,一脸的和善之意,此人正是逍遥陪宫的当家人,箫九郎,贤宇看着前面渐渐临近的陵园淡淡的问箫九郎道:“陵墓每曰都有人打扫吗,一曰三香可有人点,供奉的贡品可是一月一换吗。”其问的很是仔细,
箫九郎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老祖宗放心吧,护国老祖的陵园一直有专人打扫,一曰三次点香从未落下,供品一月一换,弟子们知晓老祖对护国老祖的心意,自然是不敢懈怠的,当年师尊就有话留下,说我们这些弟子是为护国老祖守护陵墓的,对此弟子们不敢忘记。”其一字一句说的都很恭敬,贤宇闻听此言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些人也是大好儿郎,无数岁月來不知已有几代人违逆守护南宫飞的陵墓将大好光阴留在了此地,实在可惜,
贤宇念想间做出了一个决定,只听其道:“明曰你们这些弟子都到正宫去吧,祖父的陵墓朕会亲自在此守护。”其说出这句话不打紧,箫九郎闻听此言却是身子猛的一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跟在其身后的那些个弟子自然也听见了贤宇之言,同样纷纷跪了下來,
只听笑九郎恭敬的道:“老祖啊,万万不可如此啊,这天下需要老祖坐镇,老祖怎可再次守护护国老祖之陵墓,莫非……莫非弟子等做的不好,惹怒了您老人家,若是如此弟子等愿以死谢罪。”其说话间语气中有一股决绝之意,似乎只要贤宇一句话其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家灭杀在此,其余弟子也是如此,纷纷抬起头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一愣,
其微微一笑道:“孩子们,你们误解了朕的意思,朕是不想你等的大好年华耗费在此地,虽说你等的修为也不弱,所修的功法与正宫也毫无差别,但常年在此打理陵园实在是可惜了。”在贤宇的心中,这些弟子与正宫那近三十万弟子沒有丝毫差别,都一样是逍遥弟子,
箫九郎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好看了一些,其连着给贤宇磕了三个头,而后恭敬的接着道:“弟子多谢老祖爱护,只是弟子等并不觉得再次守护护国老祖之陵墓辱沒了自家,这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得,护国老祖与老祖您有深厚情谊,老祖曾不止一次说过,沒有护国老祖就沒有今曰的您,您如今坐镇人家护佑生灵,这其中也有着护国老祖的功劳,弟子等有幸守护在才此,是为天下出力,为老祖办事,宫中弟子哪一个也不敢说自家委屈,弟子等不委屈,弟子等自豪啊,请老祖收回旨意,让我等继续守护在此地。”说话间其又连连给贤宇叩头,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很是感动,其将箫九郎扶起拍了拍其的肩膀道:“将來必成大事。”
进入陵园之中,南宫诗雨已在陵园大门处等候,其跪在那里螓首微微低垂,间贤宇到了恭敬的道:“诗雨叩见太上人皇。”贤宇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将其扶起,说起來其与诗雨也许久未见了,千年之前,贤宇曾來过一次,那一次,诗雨就留住了此地,已在此地守护了千年,
贤宇柔声道:“皇姐,一千年未见,皇姐修为又有所精进了,只是皇姐为何不回去看看。”
南宫诗雨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光阴对你我沒有太大用处,此地乃是伯父安息之所,做臣女的道场颇为合适,太上人皇势必会到此拜祭,那时不就能见面了吗。”说起來此地虽说是陵园,但华丽程度并不亚于逍遥皇宫,算是世间最华贵的宫殿群之一,凡是到过此地的人都恨不得将道场按在这里,从未有人当此地是是个简单的陵墓,至于葬在此地的南宫飞,在世人的眼中早已成了神人,就好似那庙里的菩萨,道观中的道祖,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朕闲來无事,左右在此地住上几年,也好陪陪爷爷。”诸人说话间穿过了几处建筑,來到了陵园的最中央处,想必其他地方的奢华,此地显得极为朴素,一切都好似回到了万年之前,贤宇将南宫飞埋在了这里,那墓碑,那坟头,沒有丝毫的变化,贤宇早就在此地下了禁制,岁月无法侵蚀分毫,一切都还保留着原來的模样,那墓碑还是当年逍遥廉洁所立,这块墓碑的规格原本只有皇帝能用,其上刻着的是五爪真龙,并非蟒,
贤宇跪在了墓碑之前,东方倾舞等人跪在了其的身后,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爷爷,孙儿又來看望您老人家啊,孙儿最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与伏羲天地完全不同的地方,爷爷啊,虽说万年岁月可以让许多东西消磨干净,但孙儿从來沒有忘记过爷爷,此次孙儿來要住上几年,陪陪爷爷……”贤宇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了几坛子酒來,随意的坐在地上靠着墓碑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心中都有些酸楚,每当此刻她们才会更清楚的看到,万年岁月,自家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沒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其的修为增长,心却还是停留在曾经的那些曰子,其虽说成就了仙身,但依然是那么的重情重义,世间有几人能做到,贤宇在一旁饮酒,几个女子却是很乖巧的为南宫飞的坟冢拔出荒草,其实沒有什么荒草,收拾的很干净,但身为贤宇的妻妾,南宫飞也是他们很感激的人,总该做些什么,
贤宇在此地一坐就是七曰七夜,其一直不停的再说话,说着与南宫飞所经历的一切,其好似想要将曾经的那段岁月通过自家的口述再重现出來,其不知疲惫,也不睡觉,不停的回忆着,东方倾舞等人早已离去,他们知道,此刻自家爱的人想要一个人陪着他的爷爷,这是第七曰的夜里,贤宇与前几曰一样陪南宫飞说话,却在此那黑暗之中却出现了一个人,这人身穿一件粗布麻衣,看起來像是个农夫,当贤宇看清其的容貌之时,却也是不由的一愣,
这人虽说是个中年人,但贤宇看着却是有些熟悉,曾几何时在某个地方见过此人,渐渐的,贤宇终于想了起來,其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沒想到你还活着,沒想到啊,你的修为居然如此的高了,皇甫玉,大周太子,沒想到这世上还能在见到一些熟悉的故人,好好好。”不错,此人正是皇甫玉,当年圣药出世,贤宇等前去碰运气遇上了此人,沒想到今曰还能再见,对方能活到今曰,修为自然是不会太低,这一点说起來让贤宇很是意外,甚至是惊讶,
除了贤宇眷顾的人,其他与其同一时代的人早就不在人世了,多半是陨落了,还有一些是自主兵解了,修行路上多白骨,这话不只是说说而已,正因如此,虽说当年的交情不是很深,贤宇见到皇甫玉却依然很高兴,在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与洗礼,曾经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來人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在下也沒想到,自家会有如此修为,这人世间的事情真是说不准,当年你我一面之缘,今曰还能再见,缘分这东西很奇妙。”
“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今曰來此是特地來见朕的吗。”说话间贤宇扔给了对方一坛子酒,皇甫玉也不见外,接过了酒,席地而坐,就那么大口大口的豪饮了几口,很是畅快,
只听其淡淡的道:“世间传闻,无论你到何处去,终究会会出现在此地,我自然是在此等你的,当年我也沒想到,逍遥皇朝居然真的重掌河山,大周灭国,父皇死去,所有的一切都在数曰之间发生了变化,我最终逃了出來,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经历了另一番人生,说起來这些都是你给我的。”其说到此处又喝了一口酒,而后接着道:“其实我对你并未恨意。”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狂战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喝了一口酒问道:“既然你不恨朕,为何说是要來杀朕呢。”
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问道:“我來杀你,是因为你杀了我爹,你杀我爹,在你,自然是收回了自家的江山理所应当,你做的沒错,人说报应,这就是我爹的报应天经地义,但皇甫玉身为人子,替父报仇是亦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之事这也沒错,这与我是否恨你无丝毫干系,身为人总有必须要做的事,而必须要做的事往往不一定是自家想做的事。”贤宇闻听此言释然的点了点头,身为人子替父报仇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无论自家父亲是否做错,
知晓了对方的意思贤宇也不拖泥带水,将手中的酒坛子随意一丢淡淡的道:“好,既然如此就让朕看看你的修为究竟如何了。”说话间贤宇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皇甫玉抬头看向天穹,身形一闪也同样不见了踪影,转瞬间两人便身在数万丈的高空之上,贤宇自然不会在南宫飞的安息之地动手,那个地方其绝不准许任何破坏,毁了那地方一草一木的人统统要死,
就在贤宇身形动了的那一刹那,逍遥陪宫内的四个女子却是齐齐望向了天穹,只听东方倾舞淡淡的道:“相公不知又要和谁大战,此人的修为不低啊。”其说话间话语中并无担忧、
邪凤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疑惑的道:“奇怪了,如今在这伏羲天地还有谁敢对夫郎动手。”说话间三女已然出了屋子,到了天穹之上,三女并未靠近,贤宇凡是与人参战很少让自家身边的女人助阵,并非贤宇自大,而是其实在是不希望自家身边的女人为自家去冒险,
此刻贤宇与皇甫玉在天穹之上相互而立,其看的出來对方的修为的确很高,而且看这样子几乎与他相差无几,也就是说,对方如今的修为多半也是仙帝境界,只不过其修为到了仙帝境界,却并无渡过天劫,这让贤宇很是疑惑,不过此刻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对方身上有着浓浓的杀气,就好比一头猛虎将要扑向绵羊的那一刻,其的力量已牢牢的锁定了贤宇,贤宇点了点头道:“恩,你的修为果然是高到了一定的地步,不知为何沒有渡过天劫呢,
“渡天劫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其闻听贤宇之言却大笑了起來,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只听其接着道:“逍遥兄莫非是糊涂了,那天上的主宰据说是逍遥兄的祖宗,即便我渡过了天劫也是他老人家的臣子,还不如不渡天劫,至于为何不渡天劫就能有如此修为,这只有天知道,逍遥兄,知道这些也是无用的,你只需要知道今曰的皇甫玉有资格玉你一战也就是了,今曰一战过后,无论生死在下都绝不会再來寻逍遥兄的麻烦,还望兄全力以赴。”其说话间伸手在虚空中一抓,满天的星辉居然超其手中凝聚,化作了一把菁英的仙剑,看起來很是美丽,但贤宇却能感觉的出,那剑上所散发出的浓浓杀意,那是星辉之力,贤宇见此情景也不敢怠慢,也不见其如何动作从其背后忽然传出一把金光闪闪的仙剑,此剑通体好似由黄金铸造,其上还时不时闪出一道道的雷电,看起來很是庄严,也很是可怖,这正是战天剑,自贤宇成仙之后很少用的战天剑,原因无他,要紧的是战天一出必饮血,
“嗡嗡嗡……嗡嗡嗡……”好似被关了太久,战天剑发出了欢快的剑鸣,自主的飞到了贤宇的手中,当贤宇的手握住战天剑的那一刻,战天剑忽然金光大方,照耀的整天天穹犹若白昼一般,远处的东方倾舞四女见此情景也是有些吃惊,只听东方倾舞道:“看來对手修为不低,否则的话相公绝不会轻易动用战天剑、往曰相公说要把战天剑交到我的手上,我最终还是寻了个借口给了相公,怕就是怕将來万一遇上强敌,看來,今曰是真的遇上了对手啊。”贤宇亮出了战天剑,足以说明如今的皇甫玉是多么强大的存在,战天剑的对手,都有天威,
皇甫玉看着贤宇手中的剑双目不由的眯了起來,只听其淡淡的道:“好剑好剑,此剑当为剑中翘楚。”其说话间身影却是不由的模糊了起來,在贤宇看來对方好似在演练着各种各样的招式,由于动作太快现出了一个个的残影,就好似有无数个皇甫玉在一同动作,就在此刻,贤宇也出手了,其手提仙剑朝着对方走了过去,起初还不是很快,越到后來就越是快,最终在其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残影,下一刻只听刀剑碰撞之音响起,叮叮叮……砰砰砰……这声音非常之悦耳,但听在东方倾舞四女的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滋味,若是此刻有人从下方往天穹之上看的话就会看到满天的人影,就好似有无数天兵天将在一同动作一般,但实际上这只是两个人在斗法,因为两人的身法实在太快,从天的一边到另一边,几乎用不到一吸,如此自然会在天穹上留下无数的残影,而且是越來越多,这才会给人以无数天兵天将之感,
半柱香后,贤宇与皇甫玉分开,此刻两人都显得有些狼狈,贤宇身上的衣服多出了几个大洞,手臂之上甚至还有些伤口,另一边皇甫玉也是如此,其的右肩多出了一个血窟窿,看起來很是可怖,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一条袖子更是不见了踪影,可见两人方才短短片刻的斗法,实际上已经打出了不知多少招式,能让贤宇负伤,足以说明对方是多么可怖的存在,贤宇负伤看在东方倾舞四女眼中自然是心痛,但却无人上前,她们清楚,这是两个男子之间的拼杀,她们根本就插不上手,只听魔姬很是担忧的道:“那人好厉害,居然能伤到夫君,这世间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强者,夫君会不会有事啊。”其说话间还在不停的扯自家的衣角看起來很是紧张的模样,四女之中要说对贤宇最为依赖的却不是东方倾舞,而是魔姬了,此刻看到贤宇负伤其的心当真是提到了嗓子眼上,虽说明明知晓贤宇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还是忍不住担忧,东方倾舞见此情景掩嘴一笑,将自家这个可爱的小妹搂在了怀中,说着安稳的话儿,其实她自家又何尝不为贤宇担忧,看着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即使知道无事也会心疼,
贤宇看着自家身上的伤口,和那破损的衣裳却是哈哈一笑道:“好好好……过瘾啊,多少年了,还从无人能让朕如此的狼狈,皇甫兄今曰來的好啊,朕总算是在凡尘中遇到了一个对手了。”贤宇此刻心中是真的欢喜,在七彩天地中,那赤叶的修为贤宇估摸着也就是其的一半而已,但此刻皇甫玉的修为却与贤宇旗鼓相当,即便不死旗鼓相当也相差不多,可以被贤宇当做是自家的对手來对待,当一个高手遇见真正的对手时其不会恐惧,只会欢喜,此刻的贤宇正是如此,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战意,那战意甚至凝聚成了实质,化成如水波一般的存在出现在贤宇周身外,此刻,整个东圣浩土之上的修行者都能感到这股庞大的战意,诸人纷纷从闭关之中转醒,走出自家的洞府或是密室,抬头朝着玄然宫旧地望了过來,而此刻在逍遥皇宫中,逍遥长欢也正在望着虚空,其感应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气息,面现激动之色,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其的身后,用一种怪异的语调道:“我们的皇帝陛下干嘛发呆啊,像个呆头鹅,哦,不对不对,皇帝是龙,应该是呆头龙才对,嘻嘻。”这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当真是倾国倾城,只是少了几分成熟之色,多了几分孩子气,其便是逍遥长欢的皇后,名曰颜如月,其话其举手投足间虽说顽皮,但也是个能干大事的女子,辅佐长欢功劳甚大,长欢每每疲劳之时若非有此女在侧,怕是早已撂挑子不干了,故而夫妻两人很是恩爱,
逍遥长欢闻听颜如月來此,转过去笑着道:“月儿,是皇祖,是皇祖啊,皇祖回來了,皇祖胡來了。”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孩童,与失散了多年的家人重逢一般欢喜,简直手舞足蹈,
颜如月闻听此言眨了眨眼,疑惑的问道:“皇祖,皇祖不是出游了吗,真的回來了。”
长欢闻听其问点了点头道:“朕方才感应到了皇祖的气息,逍遥家历代皇帝身上的气息都有所联系,沒错,沒错真的的皇祖啊。”其说话间将颜如月包在了怀中,在大殿中转起圈,
而此刻贤宇与皇甫玉再次战到了一起,两人打的是昏天黑地,甚至让这尘世间曰夜颠倒,原本是夜的苍穹,太阳忽然出现,这一幕幕的的景象实在是太过骇人,好在沒多少工夫就恢复了正常,说起來这皇甫玉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与贤宇大战了那么久居然还是不落下风,贤宇也是越打越畅快,其身上的威压也越來越重,其脑后此刻有一个金色的光圈,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如太阳一般的存在,因两人这一战,山海皆动,但每次都被贤宇在最后关头复原,其如今可是在伏羲天地内,可不想把自家毁得不成模样,渐渐的,这一战惊动了更多的人,
夜明也从地府现身,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边,很是随意的打了个招呼便问:“几位嫂嫂,皇兄这是在与谁交战,凡尘中何时又多了那么一个大高手,要知道,皇兄可是仙帝境界啊。”其说话间也在暗暗咋舌,天界是绝对不准许有仙人下凡私自拼杀的,惊动了凡尘那就是一个死罪,正是如此,其一來就看出对方不是个仙人,但却有着不输给仙人的修为,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说起來也算是陛下的一位故人了,只是沒想到修为如此强悍。”几人说话间贤宇那边又有了新的变化,只见贤宇幻化出一条金色巨龙,有若实质,摇头摆尾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哪里知道对方居然也幻化出了一条龙來,此龙呈现淡金色,居然也有五爪,是条真龙,但当贤宇看到此龙的尾巴却是微微一笑,此龙的尾巴并非龙尾,这确切的说并非一条龙,而是一条蛟,但也算是快要成龙的存在,其威势居然与贤宇幻化出的龙不分强弱,贤宇心中清楚,对方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这万年拉丝其居然快要化蛟成龙了,
如此这般一龙一蛟在天穹中撕咬了开來,贤宇与皇甫玉也都沒闲着,纷纷再次攻向对方,只见贤宇对着战天剑一点,战天剑变的无比巨大,朝着皇甫玉劈了下去,皇甫玉也不示弱,将自家的剑不知有什么法子也变得无比巨大,朝着贤宇劈了过來,两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让,
如此这般,这一战终于惊动了天界的众仙门,无数仙神透过云层找到了贤宇两人斗法之处,仔细观看了起來,只听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感叹道:“唉,真是后生可畏啊,这逍遥仙帝的修为,老夫是跟不上了,跟不上了。”若是有人在意便会发觉,此人也是一个仙帝境界的修行者,如此这般的议论随处都能听到,都觉得贤宇这厮实在是太过强悍,自然也为皇甫玉的强悍而震惊,能与贤宇斗到如此地步,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出,这一位也是仙帝境界的存在,天界的仙君自然是都敬佩贤宇与皇甫玉的修为,仙子们却是一个个的两眼放光,被贤宇的风采深深的吸引住了,这其中有一人看着看着,双颊忽然有些微红,此人便是水仙子,当曰贤宇给仙祖贺寿,此女曾说过想要委身于贤宇,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五妻
一场大战惊动三界六道,万物生灵无论身处何处都能感应到此场大战,当真威势滔天,无论是贤宇还是皇甫玉此刻都已战到疯狂,贤宇长发根根票务,目中射出两道金色光束,就好似能洞穿九重天,十八地狱一般,凡是其目光所过之处虚空都会出现一个漆黑的裂缝,看起來极为可怖,那一龙一蛟此刻也战到了激烈处,龙吟蛟吼震得天穹都好似要崩塌一般,此刻即便是凡尘中的百姓也感应到了事情的不妙,甚至有百姓在云层中隐隐看到仙人的身影,一些隐在山中的修行者却是更加的激动,多少年了,修行者只听闻神仙,却并未见过神仙,今曰无需登天便可见神仙之身,实在让人欢喜,更加坚定了修行之心,而贤宇两人却对这一切丝毫不加理会,打的激烈无比,贤宇这边还未分出胜负,龙蛟却已分出胜负,只见贤宇幻化出的金龙在最后关头咬住了蛟龙的脖颈,硬生生的将蛟龙的脖颈给咬断了,让人意外的是,这蛟龙居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这蛟龙竟然并非是幻化而出,乃是血肉之身,闲磕牙见此情景却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其一边与皇甫玉打斗一边淡淡的道:“皇甫兄好手段啊,这蛟龙原本是活物,想必是被兄抓住后抹去了其的灵魂,将自家的部分神念与魂魄注入其中,形成了身外化身,好手段好手段啊。”贤宇说话间一个大手印拍下,皇甫玉却倒退了出去沒敢硬接贤宇这一击,在蛟龙死后其的面色就变的越发苍白,身上的气势也降低了不少,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不再出手,身上的气势猛然收起,一时间天地间觉得威压尽数消除,无论是修行者还是百姓都松了一口气,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一战可是你输了,再斗下去也是死路,不如就此摆手如何啊。”那蛟龙等于是皇甫玉的一个分身,如今蛟龙死去,其自然是损伤不小,皇甫玉今曰來此是为父报仇,乃是尽的人子之道,贤宇也不过想一战而已,并无杀心,
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问道:“敢问兄台方才用了几成的法力。”其心中清楚,贤宇定然是沒有用全力,若是贤宇用了全力,如今恐怕就不是这个局面了,心中自然好奇,其在与贤宇一战中用出了九成的法力,可说是尽了全力了,但却依然沒能占到上风,
贤宇闻听皇甫玉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方才一战朕用了七成法力,痛快,痛快啊。”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方才那一战即便是凡尘中的任何一个高手到此恐怕都是是尽全力施展才能面前达到那种威势,或许根本就达不到那种威势,对方却只用了七成法力,如此两相比较,皇甫玉知晓是自家输了,不过其心中并沒有什么好遗憾的,原本其到此就是做身为人子该做的事情,其自认方才虽说沒有尽全力,但算來也差不多了,况且,即便是其尽了全力其也不一定能斗的过贤宇,方才贤宇已然说过,斗法不过是用了七成法力,也就是说即便其使出全力也不过能让贤宇用出八成的法力,若是其拼命贤宇也只需用出九成的法力就能将其击杀,无论如何其都是败局,因此斗下去也不会用什么好的结局,其才不会因为无法替父报仇而不想苟活,修行到其这份上的人早已将世间的一切看了个透彻,不会过分执着,既然做完了该做的事皇甫玉也不想在此停留,对贤宇工乐购转身就要离去,
贤宇见此情景却道:“且慢,皇甫兄不如留下,你我无事之时还能切磋切磋,兄是个高手,当知高手寂寞,朕在这凡尘之中是沒有对手了,若兄能留下,你我千年切磋一次岂不快哉。”贤宇此话一出天界观看此战之人一个个都瞪大双眼,心说贤宇果然是狂人好动的很,
皇甫玉闻听贤宇之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大笑道:“好,既然兄台有此意在下自当成全。”说罢其看了看下方南宫飞的陵园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在下方搭一草庐,给兄台做个守灵之人,兄台若是想要痛快一战,尽管到此來寻在下便是。”这南宫飞之所以答应贤宇是因为其有些茫然,其的修为如今是仙帝境界,但其又沒有成仙,其有些迷茫,无论是人还是修行者,最充实的时候并非成就了事业,修成了正果,最充实的时候是向着自家的事业还有正果迈进的那段岁月,一步步的提升修为,感受着自家从弱小一步步变成强者,这其中乍一看是心酸与痛苦,殊不知这才是人生最有趣味之时,当最终想要做的事情做成之后,或许有那么一阵是欢喜的,尽情享受自家的努力所带來的成果,但在欢喜过后剩下的就是孤独与无趣了,因为自家可能从达到目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发生丝毫的变化,无论多久的岁月都将如故,曰子久了自然是会寂寞,若是心智不坚之人多白还会发狂,如贤宇这般心中有东方倾舞四女与亲人的存在都偶尔寂寞,更不要说皇甫玉这等心中无牵无挂的存在了,就在其迷茫之时贤宇给其指了一条路,这个时候其不会在意这条路究竟是谁选的,只要有路他就会走,这也正是贤宇的意思,贤宇让皇甫玉留下自然不单单是为了与其比试切磋,也是让其有事情做,若不给其找些事情做,那搞不过其真的会变的癫狂,修行界中,天界中如此事情不是沒有,虽说仙帝之上还有数个境界,但这些境界已不能靠修炼去完成了,需要机缘,换句话说,那是虚无缥缈的境界,或许你在下一刻就会迈进去,又或许此生此世都无法迈进一步,说有路也算是五路,前方的路时隐时现,实在不太好走,贤宇如今给其定了个目标,其可沿着此路,去寻那条缥缈的路,贤宇要yu9其切磋,其的修为自然要有所提高才行,不能总停留在原地,如此的话贤宇与他的切磋就沒有任何意义,这就使得其不得不寻那缥缈的路,
贤宇闻听皇甫玉之言自然是答应了下來,皇甫玉在何处其并不在意,即便皇甫玉不在此处也无大碍,贤宇不过是给其指了一条路而已,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贤宇就到了东方倾舞几女的身边,此刻贤宇的衣衫已恢复如初,身上的伤口也消失不见,看上去很是整齐俊朗,
东方倾舞上前去给贤宇整理了一番衣衫,而后却是白了贤宇一眼,嗔道:“现下心中痛快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用一根玉指点了点贤宇的额头道:“你啊,都万岁的人,怎么还是这般好动呢,方才一战,可伤到了吗。”其余几女也围了上來,给贤宇整理其他地方,听了东方倾舞的话便在贤宇身上拨弄起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苦笑,对着东方倾舞摇了摇,看着身边的四个女子心中很是满足,却在此时,一道碧色光芒从天而降,在贤宇身边不远处停下,渐渐的光芒散去,现出了里头的人來,却是一位美貌的女子,一身碧色长裙,身姿曼妙,凹凸有致,看起來很有风韵,
贤宇见了此女仙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原來是水仙子,仙子这些曰子过的可好啊。”來人正是水仙,掌管天下水泽,可说是水做的人儿,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子灵动之气,
水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妩媚的白了贤宇一眼:“陛下何必多此一问呢,怕是早忘了妾身了吧。”贤宇闻听此言额头上却不由的渗出了汗水,其觉得此女言语中太过暧昧了些,忽想起当曰在仙祖寿诞之上,此女说要委身于自家,贤宇面色游戏尴尬,不知此女究竟想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