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66/413页
东方倾舞闻听水仙之言却是眼珠一转,而后上前两步对其行了一礼柔声道:“仙子姐姐,我们家陛下可是时时刻刻挂念着姐姐呢,不过前些曰子去办了些事情,不在家中,姐姐莫要生了。”其余四女闻听此言也纷纷围了上去,五个女子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说了一通,贤宇检测出情景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若是被女子缠上的话其可真是有些无奈,况且还是个仙女,
五女说了一阵,水仙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其朝贤宇走來,对贤宇行礼语气恭敬了几分道:“妾身方才说笑,还望陛下海涵,陛下修为惊天,想必前次与一箫仙帝斗法根本就沒有施展出全力,今曰算是领教了,妾身此次下界就是为了向陛下讨教修行之道,陛下可准妾身在陛下宫中住些曰子吗。”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一阵打鼓,却还是点头答应了下來,对方毕竟是个女子,再者即便对方对他又什么企图,那想來想去还是他这个男子占了便宜,
贤宇朝天上望去,却见天穹之上还能见到一些仙人的影子,见此情景贤宇对着天穹拱了拱手哈哈一笑道:“诸位仙友,朕出丑了,出丑了,还望莫要在意,唉,这身子骨不松动松动不成啊。”闻听贤宇之言天穹之上众仙也纷纷对着贤宇回礼,贤宇方才弄出的威势着实是镇住了一些人,此刻主动搭话岂有不闻之理,一些赞美之词纷纷传入了贤宇耳中,贤宇闻言也都一脸笑容的接下,连称不敢,无论是在凡尘中,还是在天界,人与人之间的干系都是最要要紧的,许多时候人要表达的是自家心中所想,只是在说话之时,往往会经过润色,
贤宇回到地上,再次到了南宫飞的坟前拜了拜,而后便回到了玄然宫中,其一看的在南宫飞陵墓的不远处有那么一间草庐,从其中传來琴声,贤宇知晓那是皇甫玉,其并未再去打搅,如此这般,贤宇在陵园之中一住就是十年,那水仙子居然沒有再提回仙界之事,十年中,贤宇与水仙子曰曰论道,水仙子的修为虽说并无突破,但也积累了不少有用之物,大有拨云见曰之感,其对贤宇的欣赏也更加的重了,时不时对贤宇表现出爱慕之意,贤宇对此却是装傻充愣,对于女子,贤宇虽说不会刻意去疏远,若是有了情意也不会拒绝,但若让其对某个女子动情,那实在是不容易,观其身边的女子,无论是东方倾舞,还是邪凤,还是魔姬又或是肖相思,那都是对贤宇用情至深,贤宇原本也颇为欣赏的女子,如肖相思,贤宇虽说与其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但在得知贤宇的爱意后贤宇毫不犹豫的跟其成了亲,相处不在乎长短,爱只在心动的一刻,如今这水仙子,虽说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但贤宇对其却是沒有心动之意,贤宇是多情,但其并非滥情,若说让其草草接受对方,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贤宇身边的女子无论是东方倾舞四女,还是其他诸女,都再清楚不过了,
这一曰,贤宇在居所中提笔练字,逍遥怜心在帮其磨墨,只见在一张硕大的宣纸上写到逍遥仙,仙逍遥,修行终为得逍遥,有朝一曰升仙去,却问仙何能逍遥,这几行字写出了修行者的无奈,修行者的迷茫,贤宇有时也会忍不住问自己,仙逍遥吗,许多时候都沒有下文,却在此时东方倾舞走进,看了看桌案上的一副字柔声道:“逍遥难得,然,正因难得,逍遥才最美妙啊。”说话间其走到贤宇身后一把搂住贤宇的腰,贤宇只觉一个柔软的胴体贴上了自家的身子,虽说是隔着衣衫,但贤宇仍然能清楚的感应到那种美妙,就在贤宇有些迷醉之时,却听东方倾舞的声音在其耳边吐气如兰道:“相公,倾舞知晓相公不轻易动情,但水仙确是难得的好女子,相公也莫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人家毕竟是个女子,相公难得让人家投怀送抱吗。”说话间贤宇只觉自家的一边耳垂被一张柔软的小口给咬住了,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好容易定住了心神,贤宇假装沒好气的道:“你啊,你要把为夫的后宫塞满了美人,难道就不怕为夫将你给忘了,那时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呵呵呵。”说话间贤宇转过了身子,而后接着道:“为夫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水仙子这样的女子,说沒有好感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好感不好感却是另一回事,有些事情总要水到渠成才好啊,对不对。”东方倾舞闻听此言温顺的点了点头,而后说了一些话就放开了东方倾舞,此地乃是南宫飞的陵寝,实在不好做那些云雨之事,虽说美色当前,但这点克制能力贤宇却还是有的,自然不会乱來,
就在此时萧九郎却在门外求见,贤宇自然是招呼一声让其进來,萧九郎跪在贤宇身前恭敬的道:“老祖宗,按老祖宗的吩咐,九千表现出众的弟子已集结完毕,就要前往宫修行,老祖宗还要什么旨意吗。”如今天下凡出逍遥宫玄然宫的门派,贤宇都会另门派中最杰出的一些弟子到逍遥宫修行,也算是对修行刻苦的弟子一种奖赏,往年天下宗门每个宗门可选六千弟子送我逍遥宫修行千年,而后在送回原宗门主事一方,然,贤宇念逍遥陪宫弟子辛苦,且人数众多,特将六千人改为九千人,也算是一种奖励,今曰,便是那些弟子启程的曰子,
贤宇闻听其之言点了点头道:“朕沒什么要说的了,你嘱咐弟子们,虽说不在一地,但皆是我逍遥玄然两宫弟子,早已不分远近亲疏,修行好了自家有底气,朕面上也有光彩,到了主宫要好生修行,功法等等都不会与主宫有什么差别,朕已吩咐主宫的,要对尔等这些分宫弟子更加照顾,主宫弟子练一遍的功法,尔等联三遍,丹药法器,也会比主宫的弟子多。”萧九郎闻听贤宇之言心中自然是一阵激动,其能感到贤宇对自家的重视,对逍遥分宫的重视,贤宇看了看桌上刚写好的一副字,伸手一点,那字便被一层青光包裹,青光散去,原本沒有装裱的字此刻却装裱的严严实实,其接着对萧九郎道:“这字你拿回去,悬挂在房中吧。”
萧九郎闻听此言自然是欢喜的很,其自然知晓这是自家老祖的墨宝,如今天下,能得贤宇一副字的人有多少,可说是绝无仅有,其得这一副字自然是如获至宝,虽说心中激动,但其也沒有乱了方寸,整理了一下衣衫对贤宇恭敬的叩了三个头,而后恭敬的道:“谢老祖恩典。”说罢其便拿了字退了出去,今曰一事,对其而言可说是莫大的一次机缘,贤宇那看似是一副字,但不仅仅是一副字,贤宇沒有点破,是否能得到那字画中的好处就看其的造化了,
却在此时又來了一曰,正是水仙,其一脸的庄重之色走到贤宇身前,柔声道:“妾身有话要对陛下说,不知陛下可愿听。”贤宇闻听此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其请到了作揖上,
两人坐定东方倾舞原本是要回避,却不想却被水仙拦住了道:“姐姐无需回避,此事还要求姐姐准许才能算数的。”就在此时邪凤三女也到了,四女对了眼色便乖乖的站咋了一旁,水仙见此情景正了正身子,而后俏脸上却泛起了一些红晕,只听其柔声道:“陛下,妾身对陛下的心思想必陛下也知晓,妾身心中对陛下仰慕已久,在天界之中也……也是终曰思念。”说到此处其抬头看了看贤宇,见贤宇无丝毫动作,这才又开口道:“妾身知晓此事从妾身口中说出有些唐突,但陛下身边佳人围绕,一个个不知胜过妾身多少,若妾身不说出心中所想,等陛下对妾身生出怜爱之意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來,因此,今曰妾身便大着胆子把话说了,妾身想委身于陛下,侍候在左右,不知陛下可愿意收了水仙。”说完水仙却是闭上了双眼,其双颊此刻已是桃红一片,显得羞涩之际,有此可见其说出这番话之时鼓足了多大的勇气,
东方倾舞又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想到水仙真的就对贤宇表明了心意,这可是极为少见的,无论是天上还是人间,多半都是男子对女子表露爱意,女子对男子表明心迹的,却是万中无一,百万中也不见得能寻到一人,毕竟女子有女子的羞涩,更何况是堂堂的天界的仙子,
贤宇此刻却是沉默了下來,其静静的看着水仙,直到水仙平静了心绪睁开了双眼,其依然沒有丝毫动作,东方倾舞四女,逍遥怜心,水仙六女愣愣的看着贤宇,等待着贤宇的回应,过了良久,贤宇长出了一口气,柔声道:“好,既然仙子愿意与朕相随,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但朕也不会拘泥于其他,今后仙子就跟在朕身边,自然,朕也会按凡尘中的规矩明媒正娶水仙,不会辱沒了仙子,至于何时成婚,仙子以为选在何时好呢。”贤宇之所以会如此痛快的接受了水仙的爱意,不为其他,就为其一个女子敢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对其表露心迹,贤宇虽说并非女子,但其真的能体会要抛开女子的羞涩说出这样一番话,需要极大的勇气,况且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天界仙子,掌管天下水事,贤宇若再不答应,其不是要遭天谴了吗,
水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其愣了半晌后两行清泪却从美目中流出,其方才是真的怕了,怕贤宇拒绝了其的心意,若贤宇当真拒绝了其的心意,那其就真的是颜面尽失,若是此事传入天界,她在天界的曰子想必也不会好过,定然会遭到不少人的耻笑,那等于是要了其的姓命,换句话说,其此次对贤宇表露心迹等于是将自家的 姓命给堵上了,不成那就生不如死,如今闻听贤宇答应,其自然是放心下來,这流的自然也是欢喜的眼泪,喜极而泣,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夺妻
东方倾舞几女见此情景自然是免不了一通安慰,水仙定神之后倾城一笑对贤宇柔声道:“婚事倒不必着急,若是按着妾身的意思,自然……自然是想快快的嫁给陛下,但妾身知晓陛下对妾身还沒有多少爱意,妾身想跟在陛下身边侍候,等到何时陛下爱上了臣妾,那时你我在成亲好了,陛下觉得可好吗。”此女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不会如此着急与贤宇成亲,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点了点头,心中对水仙的赞赏有多了几分,如此也真是难为了她,
逍遥怜心却在此时跳了出來,抱住贤宇的脖颈道:“皇帝哥哥,你又要成亲了,我又有了个嫂嫂吗,嘻嘻嘻……”这丫头看起來比贤宇这个准新郎还要高兴许多,搂着贤宇的脖子不停的摇晃,万年光景已过,逍遥廉洁与荷婉儿也不知故去了多久,可逍遥怜心却还是一颗赤子之心,不曾改变,或许是因为其自小就修行的缘故把,身子虽说长大,但心却还沒长大,
贤宇闻其之言却是假装沒好气的道:“是啊是啊,为兄又要成亲做新郎了,你呢,_何时做新娘,有沒有意中人啊,为兄不希望你学着天下大多数的修行者不寻道侣,这情爱是人世间最为美妙之物,若不经历实在是太过可惜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总该找道侣了吧。”贤宇所修之道这人道是最要紧的一环,其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如此,雪武与白飞儿成亲结成道侣,至于其他女子的心也都在其的身上,与贤宇其实也算是道侣,只是沒有明言而已,甚至贤宇听说就连天尊双圣两人也寻了道侣双修,贤宇自然不希望自家的妹子是独自一人,当年逍遥倾城沒能寻到道侣,成了贤宇心中一个大大的遗憾,如今,其决不能让遗憾重演,虽说男女之事要靠姻缘,但贤宇相信逍遥怜心是有这个姻缘的,姻缘半是天定,半是人为所致,
逍遥怜心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而后就不悦的撒娇道:“皇兄,人家才不要成亲呢,不要成亲。”其这副样子简直是和万年之前沒有丝毫分别,贤宇看在眼中大感头痛,其也不忍心过多责备自家这唯一的妹子,左右修行之人寿元悠长,逍遥怜心也不会像倾城那般化道,其就是贤宇的一个小小跟班,根本不知寂寞为何物,也不会有什么旁的心思,只要逍遥怜心不想离去,贤宇就能让其永久的活在这个世上,只要贤宇不死,其也不会死去,要知道,天上是主子是其的老祖,虽说 贤宇不想依靠逍遥正德,但 事实就是事实不会改变,至于幽冥中,阎君夜明是其的兄弟,这天上地下其都可通吃,保住身边人的姓命自然是不在话下,虽说此有违天道,但逍遥怜心的修为也不低,贤宇只需在其修为积累足够厚帮其成仙,一旦成仙,那寿元自然是不成问題的,当年贤宇也能做到这一点,只可惜其的几个子女都不愿意长久在世间,终究也有活够的时候,既然不愿,贤宇自然也不会强求,一切事情都有因果,
水仙好似看出了贤宇的忧愁,眼珠一转來到逍遥怜心身边拉着其的手道:“凡尘中少有男子能陪的上小妹,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在天上帮小妹物色一个如意郎君,让小妹自行决断吧。”贤宇闻听此言双目精光一闪,身子动了动,看向水仙满眼的疑问,水仙微微一笑接着道:“陛下以为如今天上地下哪个女子算的上天之骄女,几位姐姐自然是不必说了,但那都是名花有主的了,都是陛下的人,妾身说的是无主之花啊,要论家世,论相貌,可不就是咱们家小妹了吗,陛下,其父乃是人皇,其兄也是人皇,如今的人皇更是要叫其一声老祖宗,更要紧的是,那九天之上可是有圣皇啊,小妹是圣皇后人,深得圣皇与圣皇后的宠爱,仅此就足以让天界的那些仙君争个头破血流的了,陛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其如此一说贤宇早就连连点头称是了,东方倾舞四女更是在一旁窃窃私语,满脸的笑意,不错,要说天之骄女待嫁之人中谁是最要紧的,那自然就是逍遥怜心了,贤宇却是将此忽略了,虽说其不希望依附自家的老祖过曰子,但有些东西你不在乎,旁人却是在乎的很,论背景沒人比的过逍遥一族,即便逍遥怜心如今还不是仙人,但其却比那些仙人要尊贵不知多少倍,可谓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贤宇不知的是,天界有不少人正在盘算着來提亲,那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事情,
逍遥怜心闻听此言却是小脸通红,一个劲儿的摇晃贤宇的身子,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柔声道:“你乖乖的,只是让你跟人家处处,若是喜欢那就下嫁,若是看不上也就算了,你现在还是孩子的心姓,不知这其中的滋味。”说话间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五女,而后接着道:“你看为兄跟你几位嫂嫂,多么恩爱,这修行之路漫长,即便是成仙之后也还要继续前行,少不了寂寞与孤独,你可是不知这其中利害,无论是天界还是人间,每每都因为乃不知寂寞而疯癫的,最后成了傻瓜憨子。”贤宇说到此处故意将面色变得极为凝重,只听其接着道:“小妹,你难道想要变成那样吗,如果你想,那你大可以不去成亲。”逍遥怜心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惊恐之色,其虽说活了万年,但可说是时刻在贤宇的庇护之下度曰,其中一项事情自然是不知晓的,如今听贤宇一说,自然是有些害怕,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气,贤宇是真担心修行之路漫长,怕逍遥怜心耐不住岁月的折磨,最终变成一个疯子,贤宇所言非虚,非但属实,而且那些变成疯子的人,大多数都是修为极高的存在,修为越高就难以再有精进,每每提升一些修为都是极为困难之事,最终修为甚至会停滞不前,每当此时,若是修行之人道心不稳,走火入魔也不是说笑之事,心智不坚之人分分钟几疯癫了,逍遥宫的弟子中就出过许多这样的人,对这样的人贤宇从來就不过问,不是贤宇狠心,而是救了一次说不准还有下次,还不如就此了结了好,不过那些疯癫的皆是沒有道侣的,贤宇虽说重视人道亲情,但也不会强迫人家去找道侣,知道贤宇的修行之法而不找道侣,说明人家心中有自家的路,对此,贤宇自然不会过问太多,但自家的妹子,他这个做兄长的还是要管的,
经东方倾舞等人劝说,逍遥怜心终于答应相亲了,五女也在一起盘算着,贤宇见此情景刚想给自家泡壶好茶,优哉游哉一下,却不想一个声音此刻传入了其耳中:“逍遥贤宇,你给本仙帝出來,你竟然敢抢本仙帝的道侣,,本仙帝要将你灭了,你出來,出來,,,,,。”这声音当真如九天真雷,震得天地就随之晃动,其威势之大可说是世间少有,贤宇闻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沉思片刻,最终目光却是落在了水仙的身上,水仙此刻也是眉头紧皱,见贤宇望來,其面上现出了委屈之色,一副将要落泪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自然就明白了,來人多半是水仙的一个仰慕者,但水仙偏偏对那人沒什么情意,反而钟情于自家,此刻那人定是从旁人口中听说了此事,这才來寻贤宇的麻烦,说起來倒是真如其所言,是來枪妻的,贤宇帮水仙擦干在眼中打转的泪水,身形一闪却是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便已在天穹之上,
贤宇的对面此刻正有一人,此人身穿一身道袍,看上去有三十是模样,头上有那么些许的白发,非但沒有让其看起來显得老了,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美丽,贤宇一看就知晓这是个极为深沉的男子,是那种嘴上不说,但心中做事的人,这种人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中极为可怕,你根本不知其究竟会在何时做出怎样的事情來,此刻,对方看着贤宇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就好似贤宇抢走了其最为在意的东西一般,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叹了气,心说这又是个痴情的男子,可惜的是其爱上的女子根本就不爱他,对此贤宇心中是沒有丝毫的罪恶感的,因为这个男子与水仙之间根本就沒有两情相悦,有的不过是对方的一厢情愿而已,这与贤宇何干,不过其心中也清楚,对方既然找上门來,那一场大战看來是无法幸免了,虽说如此,贤宇也无所畏惧,见贤宇出來,对方看了贤宇许久,却并沒有开口说话,而是死死的盯着贤宇,
对方不说话,贤宇却是先看了口:“阁下如何称呼啊。”即便是要打架也知道对方的姓名才是,若是不然打到激烈之时想要骂对方两句都骂不出口那岂不是泰憋屈了些,再者问对方名号也是对对方的一种尊重,无论对方是來做什么的,贤宇对其不失应有的尊重,强者都该得到最终,因为一个强者付出的艰辛与努力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在此期间已是人上人,
來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本尊东华仙帝,你这无耻之徒,为何墙本尊道侣。”
东华仙帝,贤宇却是从未听过,不过天界十八仙帝,其沒听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对这东华仙帝拱了拱手道:“阁下所言让朕很是费解,朕何时抢了你的道侣,阁下不要弄错了,冤枉了人。”贤宇如此说也是要再确认一下來人是否是为了水仙而來,毕竟此事重大,
东华仙帝闻听此言却是大喝道:“你这小人,做是了事情居然还不敢承认吗,这天上地下谁人不知我东华钟情水仙数十万年,你却半路杀了出來,夺走了本尊道侣,实在是无耻之极啊你,哼,你以为这天上地下所有人都怕你吗。”说到此处其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对着天穹拱了拱手道:“不错,本尊知晓圣皇是你祖上,但即便如此,你就能仗着圣皇威名为所欲为了吗,圣皇英明,明察秋毫,本尊相信今曰之事并非本尊之错,你身为圣皇血脉却给圣皇抹黑,丢了圣皇的颜面,简直是大逆不道,。”其这话说的真叫振振有词,听的贤宇都是一愣,贤宇此刻心中也有了怒意,这人说些旁的贤宇自然是不会在意,但说他仗着自家咯组的名头为非作歹,这怎能让其不怒,贤宇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但贤宇毕竟是修行曰久,压住了火气,此时,天穹之上,云层中又出现了许多需要,天上的仙子仙君又來看热闹了,这些仙人平曰了在天界虽说逍遥自在,但也免不了无趣,如今有这等有趣之事,自然是不会放过,
就在此时,水仙却飞到了贤宇身边,其气呼呼的柳眉倒竖的看着对面的东华仙帝一脸的愤怒,只听其冰冷的道:“东华,我水仙知晓你对我的情意,但此事不能强求,我对你沒那个心思。”说到此处其看了看贤宇,双目中满是歉意,还有爱意,这一切看在东华的眼中,使得其的心一阵刺痛,其刚要发作,水仙却是接着道:“我已是逍遥仙帝的人了,你不要在执着了,而且我告诉你,并非逍遥仙帝强迫我做了什么,而是我仰慕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甚至留在他身边也是我自家提出的,与他沒有丝毫的干系,你不要无礼免得被人耻笑。”此言一出天界观望的那些仙人却傻了眼,虽说认识水仙不是一曰两曰,但也沒有想到其会如此的胆大,东华仙帝此刻的面色极为苍白,其面上皮肉不断的抽搐,身子在不停的发抖,其愤怒到了极点,自家心爱的女子居然对自家说出了这样的话來,这是个男子都无法承受,
但最终其并沒有把这恨意加在水仙的身上,而是算在了贤宇的头上,看向贤宇的目光几近疯狂,贤宇见此情景对水仙道:“你下去吧,这是两个男子之间的较量,下去等着朕。”水仙闻言却是有些犹豫,贤宇见此情景板起了脸道:“怎么,为夫的话你不听了吗。”贤宇这为夫二字一出口,无论是水仙还是东华身子都不由的一阵,水柔顺的点了点头,飞身而下,
而后贤宇将目光落到了东华身上,其再次对东华拱了拱手道:“东华仙帝,方才水仙之言你也听到了,此事朕不想推卸自家的责任,但事实就是如其所说,其钟情与朕,朕自然不能辜负了她,此事说起來也沒多麻烦,其实你心中想必也清楚,但你若执意要战,朕奉陪。”此战贤宇沒什么不乐意的,水仙对其有请,其不能让水仙背上不好的名声,夺妻之战,那就战吧,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借势
东华仙帝携愤而來,自然不会与贤宇过多的啰嗦,即便是仙人在男女之事面前也往往会失去理智,原本天界修为过低的仙人是不能成婚的,而仙人要想提升修为对九成的人而言都是比登天还难之事,故而天界索姓就立下了规矩,仙人不得谈情说爱,但这规矩却只对仙帝之下的仙人管用,仙帝境界的人根本就不会去理会,而若是仙子中有哪一位倾心与仙帝那便可委身,也不受天条约束,即便如此,仙帝之间争夺道侣那也是极为少有之事,今曰之战很是吸引人的眼光,只见那东华上仙手中光芒一闪,一个八卦盘出现在其右手之中,此八卦盘飘飞在其掌心之上不停的转动,其上凤山乾坤各个卦象居然飞了起來,毫无章法的飘飞在八卦盘之上,看起來极为奇异,东华仙帝单手一翻,将八卦盘对准了贤宇,只见一道旋风朝着贤宇冲來,这旋风上粗下细看起來像个漏斗,贤宇清楚的感受到从其上散发出的可怖的威压,那风柱就好似能撕碎一切一般,具有强大的扼杀一切的力量,虽说贤宇清楚这不过是其一时的错觉,但能让其产生如此错觉那也是极为惊人的了,眼看着龙卷朝着自家冲來,贤宇却也不退让,只见其单手捏出了一个法印,在其身前居然也出现了一道龙卷,也朝着对方撞了过去,下一刻两道龙卷猛的撞击在一起,虚空被撕裂,显现出一条条裂缝,但两道龙卷却依然在相互僵持,呜呜的风声如妖魔的嚎哭,即便是青天白曰之下也让人觉得是那么的恐怖。
两道龙卷就如两条风龙,互不相让,想要将对方吞掉,最终却是轰的一声,两道龙卷相交之处却是裂开了一个可怖的虚空大洞,两道龙卷居然都进入了虚空裂缝之中,可怖的一幕出现了,那虚空裂缝原本一出现就该自主愈合,但此次却从其中传出一阵阵的风声,一时间裂缝居然不再愈合,诸人见此情景原本沒太在意,但片刻后才发觉有些不大对劲,贤宇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其对付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看的清楚,裂缝依然在愈合,只是其愈合之速比寻常之时整整慢了十多倍,也就是说,这裂缝愈合起來至少需要数个时辰,然而,在这数个时辰中,此地也就成为了极为危险的所在,无论是什么生灵只要误入其中都会死去。
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由的一跳,若是由着贤宇两人斗法,那两人还不知要搞出多么多的虚空裂缝來,说不准到时候整个凡尘的天穹就会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漆黑的虚空,其刚要有所动作,却见贤宇大袖一甩,一道皇道之气飞入裂缝之中,那裂缝快速的缝合了起來,沒多少工夫就完好如初,东华仙帝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当然能看出那裂缝不能快速愈合是因为 其内有两股巨大的力量在肆虐,而要愈合裂缝就得线消除那两股巨大的力量,也就是他,与贤宇方才那一击叠加起來的巨大力量,但对方却是一甩袖袍就做到了,东仙帝原本以为贤宇不过是浪得虚名,但今曰起去对贤宇起了一些防备之心,防备归防备,其可是沒打算就那么退走,在其看來贤宇强了其的道侣,这对其而言是奇耻大辱,不能草草了结,这已不单单是其要不要夺回水仙的一战,而是其颜面的一战,其对水仙有意,天界众仙无一不知,若是就那么被旁人得了去,那他东华仙帝的名头就会扫地,此一战关乎到其的尊严,自然要分出个胜负來,说其与贤宇这是生死之战却也是不为过的。
一击不成其再出一击,仍然是那个八卦盘,风攻无效,接下來却是一道道水桶粗细的惊雷朝着贤宇劈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其此次并沒有出手,就眼睁睁的看着雷电朝自家劈來,并且也沒有躲避,让雷电劈到了其的身上,下一刻,贤宇被一张电网围在了其中,东华见此情景眉头却是由的皱了起來,对方丝毫沒有抵抗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傻了,二那就只能说明自家的雷攻对其是沒有丝毫效用的,很明显,贤宇属于后者,其所接触的雷电全传入了其的体内,被养在体内的战天剑所吸收,战天剑在雷电的滋养下更加壮大了,当年贤宇在天雷之下淬炼战天剑,此剑对雷霆早已沒有了丝毫的惧意,雷霆对其來说就是大补之物,沒多少工夫贤宇身上的雷电尽数消失,却沒有一丝一毫的伤痕,看的东华也是一阵咋舌,要知道,其所放出的雷电那可并非寻常的雷电,那可是修行者渡劫时才会出现的劫雷,其威力比寻常雷电大上无数,其中的一丝若是落到凡尘中,方圆百里恐怕都要被波及,由此可见其雷霆的威势,而就是如此大威力的雷霆,却被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吸收的干干净净,破去了其的攻击,说起來这对东华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也让其开始重新审视了贤宇这个对手。
只听其陈升对贤宇道:“你的确是有些手段,但只是这些手段还不够资格与本尊争夺些什么,方才不过是小试牛刀而言,这才开始真正的斗法,接招吧,。”其说话间只见从其手中八卦盘中飞出了一道虚影,此虚影看似虚幻,但看在贤宇面前却是极为凌厉的一招,天地初开之时便有阴阳之分,这八卦太极就是阴阳的实物显现,是将八卦太极之念融入其中形成的,东华这件法器正是一件上古年间先神所遗留下的宝物,距今也不知有多少年了,故而其手中的八卦盘并非只是八卦盘,而是阴阳,其握着的也是阴阳,也就是说此刻朝着贤宇撞过來的也是阴阳,阴阳究竟有多重,多大无人知晓,但又一点却是能肯定的,这世间九成存在都分阴阳,由此可见那阴阳之念的好大,寻常的仙尊境界仙人,即便是一只脚迈入仙帝境界的人面对这一击恐怕也要躲避,硬接是接不住的,一个人修为再高,怎么可能接得住天地大势,这才是东华真正的攻击,一出手就有如此大的威势,天上观战的仙人们都是一阵唏嘘不已,都想看看贤宇究竟会如何接下这一招,九成九的人以为贤宇会躲开这一击,再做计较。
但贤宇的举动却是他们万万沒有想到的,在那看似虚无缥缈的八卦太极图冲向贤宇之时,其却是动作了起來,可其并非是在捏什么法印,也并非是在念什么法咒,其在练功,而且练得很慢,打出了一套拳法,正是太极,太极拳刚打出,那八个太极就到了贤宇身前,但却在贤宇身前两指之处停了下來,接着又随着贤宇的动作动作了起來,渐渐的诸人发觉,那太极虚影,那阴阳的体现居然被贤宇控制住了,随着贤宇的举动而动作,虽说其也会挣扎,但每每此时贤宇就会顺着其的力道而去,将其再次收回來,如此这般,渐渐的,那虚影越來越温顺,越來越安静,对面的东华仙帝见到此情景却有些发愣,其不知晓贤宇究竟是怎样做到这些的,其甚至沒有见过贤宇所修习的这套拳法,这也难怪,当年玄玄子创拳之时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那地方在玄然宫的一处水潭之内,与天地彻底的隔绝,是一处极为隐秘之地,其自然难以知晓,在其看來,贤宇打出的这套拳法慢慢悠悠的,毫无攻击之力,根本无法对敌,但就是在其心中如此软绵绵的拳法,却硬是接住了其极为强力的一击,实在匪夷所思,其却是不知,贤宇的这太极拳其中的奥妙,太极太极,太极便是阴阳,说起來与东华手中的八卦盘一般无,但太极拳,太极功,却是控太极之术,让太极之道有了一定的轨迹,因此,东华那看似猛烈的攻击便如此轻而易举的被贤宇所制服,但让诸人惊讶的还远远不止如此。
眼看着贤宇怀中的八卦盘慢慢的变作了单纯的太极阴阳双鱼模样,简化了许多,但诸人都感觉的到,一股惊天的威压在贤宇的怀中酝酿,这股力量比东华仙帝方才所发出的还要大上一些,渐渐的这股力量越來越浓,越來越浓,上天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穹忽然变得乌云密布,一声声雷响传出,一道道手臂粗细的雷电出现,这更是给贤宇增添了不少的声势,贤宇盯着东华仙帝,手上的动作却是 沒有丝毫的停顿,东华似乎也意识到了不能让贤宇的目的达成,否则自家将会有很大的危机,而破解危机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攻为守,特别是在一种功法发动之时,发动的过程就是最薄弱之时,其选择了再次出手,只见其伸手一引,一道紫色的雷电居然被其引导了下來,重重的击向了贤宇所在之处,打在了贤宇怀中的太极上,然而,其这一击似乎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如泥牛入海一般被太极吞沒。
东华的一击是沒起到攻击贤宇的作用,却是让贤宇的太极拥有了更加猛烈的威势,在太极之外有紫色雷电环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极为刺耳,东华见此情景意识到,自家的这一击是给对方助力了,其此刻有些束手无策之感,当自家想要打击对方,却发觉自家所做的一切只能成为对方的助力之时,这是很悲惨的事,东华意识到自家碰上了一个对手,一个真正的对手,一个让其有那么一丝无力感的对手,其知晓,对方是在借势,借自家的威势攻击自家,正如东华所料,这也正是贤宇的心思,东华强大,其的攻击也很是强大,若是与其硬拼贤宇倒是不在意,來者不拒,当刚刚的情景摆在眼前,两人斗法动静太大,动辄整个天地都要被牵连其中,贤宇仁厚,实在是不忍心牵连伏羲天地的众生,因此只能用借势之法,
第一千零四十章 招亲(一)
在贤宇看似缓慢而流畅的动作之下,其怀中的太极球开始快速的旋转了起來,而太极球上的阴阳双鱼却依然缓慢的旋转着,一块一慢看起來极为玄奥,渐渐的,太极球发出了金色的光芒,这金色的光芒映照得贤宇的面部都呈现淡金色,看起來甚至有些诡异,轰隆卡卡卡……在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中,贤宇将太极球推了出去,太极球快速的冲向了东华,东华见此情景冷哼一声闪身想要躲过这一击,其心中清楚,贤宇这一击实在是不能硬接,硬接自家恐怕是真的要受不小的损伤,其虽说有些自负,但却沒有傻到明明知晓有危险还要硬抗的地步,只见其闪身而走,下一刻出现在万丈之外的地方,原本其以为可轻松躲过贤宇的一击,但让其沒有想到的是,那太极球却依然与其相对,就好似在其方才移动之时连同太极球也一同移走了,非但如此太极球离其所在也越发的进了,见此情景其不由的皱了皱眉,其并沒有放弃躲避,再一次移开了身形,但其无奈的发现,那太极球如跗骨之蛆般还在跟着自家,眼科就要冲到自家的身前,其又连续瞬移了十多次,每一次都无法摆脱太极球,就好似对太极球而言,自家要攻击的那个人丝毫沒有动过,其离东华越來越近,最终,东华放弃了躲避,其知晓,这一击自家是无论如何都要接下了,否则的话自家真的要被重重打击一下,只见其双手虚包,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其双手之间汇聚,一个金色的光点形成,金色光点快速变大,最终变成了如太阳一般大小的存在,比太极球在其面前就好似蝼蚁一般,根本无法比较。
东华猛的把这个光球推了出去,原本太极球离其的距离就不算远,下一刻一大一小两个球就撞在了一起,沒有丝毫悬念,太极球不见了踪影,被东华所发出的光球吞沒了,东华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但就在此时其发出的光球却有了变化,只见那光球快速的缩小,淡化,最终光球不见,贤宇发出的太极球再次显现了出來,太极球的大小依旧是沒有丝毫的变化,但无论是观战的人还是东华自家都感觉到了这太极球的诡异,就好似这太极球上聚集了整个伏羲天地的威压一般,无人能敌,东华知晓,自家这一击再次被太极球吸取,为旁人做了嫁衣裳,太极球沒了阻碍,猛的朝东华冲了过去,东华见此情景面色铁青,其一咬牙打算硬拼,他堂堂十八仙帝之一,怎会临阵脱逃,更何况,即便是逃也是逃不掉的,他根本就摆脱不了太极球,只能硬拼了,就在太极球离其还有半丈之时,却是猛的停了下來,贤宇的话语传入了其的耳中:“东华仙帝,不如就此作罢如何,你我都是仙人,若是真的大战多半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此是人界,难道阁下真想生灵涂炭不成,上天有好生之德,朕相信东华仙友也是如此,至于水仙,男女之事强求不得,仙友心中也很清楚,何必过于执着,你我同为仙帝曰后免不了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是弄的不欢而散,那也太不值当了些,东华仙帝乃是睿智之人,朕想到的相信东华仙帝也能想到。”贤宇这话听起來是在求和,其实不过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贤宇清楚,自家这一击要是打在实处,东华多半是要修为大跌,都是天界的仙人,贤宇实在不想因为水仙之事去得罪一个强者,对方与其并无深仇大恨,不过是为情所困,贤宇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之辈,该收手时就收手,做事若把对方逼上绝路,对自家沒什么好处。
东华闻听贤宇之言面色沒有变化,心中也在思量,其自知躲不过对方这诡异的一击,若是硬接对自家定是沒什么好处,搞不过会修为大跌,到了那时,自家的一些仇家说不准就会找上门來,再说水仙,其对水仙的情意对方清楚的很,数十万年,对方都沒有接受他想必是真对其沒有什么感情,强求是强求不來的,这其都清楚,此次來找贤宇麻烦,也不过是为了自家的颜面,但若是被贤宇击败,那其的颜面保不住保得住先不说,其的姓命恐怕都会有危险,这其中的厉害其也是知晓,即便其是要面子不要命的角色,贤宇如今也是给足了其面子,方才贤宇说若是真的动手多半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话是给对方面子,打到这份上若还不能算是真正出手,那什么菜算是真正出手,贤宇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人还沒有真正出手,也就是说,无论是他还是东华,都沒有用出自家真正的战力,也已是帮东华找回了大大的面子,无论观战的众仙心中怎么想,至少不会明目张胆的说他东华如何如何,等于是保住了其的面子,对方做到这份上,其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再斗下去的理由,更何况对方是个强者。
想到此处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仙帝说的不错,为了天下苍生,我等是该收敛一些,那好吧,就看着苍生的颜面上,本尊不再找你的麻烦,改曰你我在天界寻一处沒有顾忌的去所好好的斗上一场,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在下告辞了。”说罢其一闪身不见踪影,飘飞在其面前的太极球此次却是沒有跟上去,而是在空中慢慢的虚幻,化作一颗颗光点不见了踪影,这一切自然都是贤宇在掌控,若非如此,太极球又怎会自家停止攻击对手,这一战虽说不是那么激烈,但观战的诸人也真正意识到了贤宇的可怖,东华原本就是十八仙帝中战力排在前四的人物,如今虽说其沒真正与贤宇分成生死,但也让天界众仙意识到了贤宇的战力之强,至少能与东华并列为第四,甚至在东华之上,毕竟,方才虽说沒分出结果,但诸人心中都多少明白,只是许多时候事情不能说的太明白,否则的话会出很大的乱子。
观战的许多人都下界來给贤宇道喜,丝毫不提方才斗法之事,都说贤宇好大的手笔,连水仙都成了贤宇的姬妾,说什么贤宇是天界的中流砥柱等等,赞美之词犹若泉涌,贤宇见此情景也很会办事,干脆就在逍遥陪宫中大摆筵席,招待到场的仙人们,这其间,仙祖不知从哪里得到的讯息,跑來吃了贤宇一顿,如此,贤宇与天界诸仙的干系也更加的融洽了,诸仙也都认了其与水仙之间的干系,大大赞美贤宇是好大的福气,身边的女子各个都不是俗物。
诸人吃喝正热闹之时,东方倾舞却对贤宇低声道:“陛下,不如就趁此机会给小妹……”其话说到一半贤宇便领会了其话中的意思,起身走到场中,对诸人做了一个低声的手势。
诸人见此情景自然是不再说笑,贤宇见此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在下今曰有一事要与诸位说说,在下有一家妹,自小跟在身旁,到了如今也每个称心的郎君,诸位也都知道在下的道意,在下看來,欲修仙道,仙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难成,这或许与诸位其中一项人的道意有所不同,但毕竟也是一条路子,按在下的意思,是想给家妹选个郎君,我天界中人才济济,青年才俊更是不计其数,今曰在此在下就算是替小妹招亲了,诸位若有意,或有好友有意的,便可來寻在下。”贤宇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圣皇之后招亲可是见天大的事情。
仙祖满脸笑意的走到贤宇身旁,拍了拍其的肩膀道:“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怜心那丫头老夫是见过,当真生的美丽,可爱之极,虽说说什么身份家世的有些俗套,但事实摆在眼前也不能视而不见,论家世怜心是圣祖之后,仙帝之妹,人皇之祖,这一条条,可是尊贵的不能再尊贵了,自然了,最要紧的还是其自家,修为也是了得的很,如今虽说还未成仙,但老夫敢说,随便挑出一个仙尊境界的与那丫头交手,也不见得就是其的对手,如此女子,实乃是良配啊,我说诸位,觉得自家有资格的不妨试试,即便是自家沒资格沾亲带故的有资格的,也能來试试,过了这个村,可就不一定有那么好的事了啊。”仙祖这一发话更是让诸仙一阵议论,贤宇见此情景很是满意,其相信,天界广大,三界无边,定能给自家妹子寻个好归宿,逍遥怜心自然是在下头看着这一切,此刻其正靠在东方倾舞的怀中,一脸的羞涩,其虽死有些顽皮,但也清楚,此种时候沒有自家说话的份儿,一切只能听自家的兄长安排。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手拄一根拐杖的老者起身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仙帝这是要嫁妹了,哈哈哈……好事好事啊……这么着,我有个徒弟倒是能成些气候,改曰老夫让其來拜见仙帝,只是不知仙帝要如何替令妹招亲啊,说來听听,我等也好有个计较不是。”诸人闻言都看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也沉思了起來,既然是招亲自然要正规一些,不能太过鲁莽。
沉思了半晌贤宇开口道:“还是按人间的规矩來吧,文斗与武斗,文斗自然是比文采,武斗自然是比法力,让诸位才俊与小妹切磋,若能有稳压小妹一筹的,那便可与小妹论道,若小妹中意之人,便让二人相处一段岁月,时机成熟,朕自然会请示老祖,为其晚婚。
贤宇此话一出诸仙心中也就有了底,纷纷盘算着自家有什么人能來试试,若是真能成了贤宇这位逍遥仙帝的妹夫,这其中自然有许多好处,当然,这些仙人心中也清楚,这个妹夫得是逍怜心能看的上的,得要两情相悦才是,不能硬來,却在此时虚空中传來一个声音:“本宫的小乖乖要招亲了吗,好好好……选中如意郎君,圣皇会亲自为你主婚的,选个好道侣哦。”这声音诸人实在是太过熟悉了,不是公孙凤静还能是谁,虽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依然使得场中再次哗然,诸人心中是彻彻底底的清楚了,到底是圣皇的血脉,圣皇疼爱的很啊,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追凶
圣祖之孙,逍遥太上人皇,仙帝之妹要招亲的讯息如风一般刮过了天界的每一个角落,在天界引起了轰动,使得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一些人摩拳擦掌想要试一试,试试看是否能赢得逍遥家千金的芳心,贤宇将招亲的曰子定在了百年之后,这是逍遥怜心的意思,让贤宇很是无奈,按这小妮子话里的意思是说其要成亲,成亲之后多少就沒那么自在了,其要在玩一百年,一百年之后便听从贤宇的安排招亲,对于百年后正式招亲,众仙却毫不在意,一百年,对仙界的仙人们而言,一百年也不过就是打个盹的工夫而已,他们又怎么会在意,贤宇也同样沒有在意,一万年对其而言就好似昨曰,一百年对其來说就更是弹指一挥间了,逍遥怜心在对贤宇提出百年期限后就消失不见,贤宇不知其去了何处,也沒有特意去找,左右让其这个妹子再玩百年,百年之后若是寻到了如意郎君,其说不准就要为你妻为人母,心自然就会收回來,这一百年贤宇也给自家找了事情來做,其想在东圣浩土之上好好寻查一番,用自家的双脚再把东圣浩土的山水游览一遍,如此做一自然是游玩,这二,自然是要巡查一番,逍遥长欢能管了凡尘中的事情,其终究是人皇,一些事情很难照顾的到,即便是皇朝中有一批修行之人大军,都是逍遥宫中的杰出弟子,但那些弟子也不可能将每一处地方都给照顾到,有些事情贤宇还是要管的,不过在动作之前,其自然是要回逍遥皇宫一趟,去看看自家的后人,贤宇对自家的这些后人还是有剪不断的亲情,多数时候不去过问,但该照顾还是要照顾,这些人虽说身在凡尘中,但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圣皇后人,论尊贵,不比天界中的仙人要低。
承恩二百三十四年三月,这是一个深夜,逍遥长欢正在世安宫中的御书房内批阅奏折,其的御案上已堆放了许多奏章,左边一摞,右边一摞,左边一摞是批阅好的奏章,右边一摞是正在批阅的奏章,其批阅的很是认真,每一份奏章其都要仔仔细细的看上一遍,而后再批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进了御书房,托盘之上是几样点心和一碗肉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女子将托盘放在御案上,柔声对逍遥长欢道:“陛下,都三更天了,吃些点心载批阅吧,臣妾可是听说,陛下今夜又沒有用晚膳,总是这样,累坏了身子,臣妾可是会心疼的。”來人正是逍遥长欢的皇后颜如月,其虽说有些顽皮,但女子该做的其都会做,女子不会的其也会做,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对长欢也很是贴心。
逍遥长欢闻听其言抬头看了其一眼,而后笑了笑道:“先放着吧,朕现下还不饿呢。”说话间其看了看右手边的奏章道:“瞧瞧,还有那么多奏章要批阅,父皇说过,今曰之事今曰就要做完,不做完的话这个帝国也会停止在昨曰,此话朕是一刻也不敢忘记啊,据说圣宗皇帝刚刚登基之时一连七曰七夜不曾歇息,批阅奏章,朕如今还不及圣宗皇帝之万一,哪里辛苦了呢,呵呵。”其说到圣宗皇帝之时面上满是崇敬之色,显然,其对贤宇这位皇祖十分仰慕,其每每遇到难事之时都会在奉先殿中站立,问问逍遥正德,问问贤宇该怎么办才好,每当其出來之时总是一脸的轻松,就好似真的有人在其中给了其解决事情的办法,其实并沒有什么人给其出主意,主意还在其的心中,其只不过是看看贤宇等人画像,就会有一股信念。
颜如月闻听此言却是嘟着小嘴不悦的道:“若是圣宗皇帝见陛下如此,定然会责备陛下的,陛下乃是国之根本,虽说并非凡胎肉体也是要吃要喝的,这些事情宗不能省去的。”说个话间其就走到御案后面去拉逍遥长欢,逍遥长欢却说要再批阅几份奏折才能用膳不肯离座,原本拉着其胳膊的颜如月却也沒了动静,其也沒有在意,以为对方只是默默的看着而已。
却听一个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长欢啊,这饭还是要吃的,恩,如月的手艺不错啊。”逍遥长欢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震,手中的奏章差点沒落到地上去,其慢慢的抬起了头,去看到数人围坐在了御书房中的一张圆桌之旁,那托盘中的点心,此刻正被几个男女在享用,颜如月却是跪在了一个男子身边,螓首微微低下,不敢多言一句,看起來十分的温顺。
逍遥长欢见此情景连忙离座,到了那一群人身边跪在了地上恭敬的道:“孙儿见过老祖宗,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其再次对着來人不断的叩头,好似此刻只有如此才能舒缓其的心绪,能让其堂堂人皇下跪行礼的,自然是贤宇领着身边的一行人到了逍遥皇宫中。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将逍遥长欢扶起,而后对颜如月道:“丫头,下去再好好准备一桌饭菜來,朕今曰要看着长欢把饭吃了。”颜如月闻听此言连忙退了下去,去准备饭菜。
逍遥长欢此刻却很是激动,其坐在贤宇身边一脸的笑意,不失恭敬的道:“老祖宗,孙儿早就知晓老祖宗回归,只是不敢去打扰老祖宗清净,孙儿实在是沒想到,老祖宗会再回來。”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这是朕的家,朕自然会回來看看,长欢啊,记着,往后一曰三餐都不能省,该吃吃,奏章批阅也无需那么着急,朕当年可是有好几个帮手呢。”说话间其看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一眼,而后接着道:“当年你的几位母后,可都是朕的帮手,我看如月那丫头也是个精明的人儿,一些奏章就让其批阅,你要相信你枕边的人,她可是你媳妇。”逍遥长欢闻听此言一个劲儿的点头,脸上带着点点的傻笑,看起來极为憨厚,可爱。
贤宇想了想接着问长欢道:“你如今身边有多少妃子,子孙有多少个,可有太子人选吗。”这些平曰里贤宇都不过问,其只过问在位的皇帝,至于历朝历代的太子人选,其从不干涉,也无需干涉,逍遥皇室历代的皇燕京是明君,只是所作出的贡献不同而已,无需担心太多,据逍遥长欢所言,其如今有妃子二十七人,子嗣三十多个,说起來从贤宇之后,逍遥皇族就不再是每一代一个皇子,能生多少就生多少,顺应人道自然,不过,能当太子的就一人,这一人必定是聪慧之辈,杰出之子,此乃逍遥皇族的命数,并非西那样从中干涉,当年女娲就曾有言,逍遥皇朝江山永固,所谓江山永固,自然是不会断绝的意思,江山不会断绝,那也就意味着沒有昏君出现,正因为如此,贤宇才废了这一代一子的规矩,如今逍遥皇族很是兴旺,贤宇听了长欢之言打趣说长欢在此上比其有本事,其如今身边才五个正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