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76/413页


此刻极乐界灵山,所谓的佛祖讲经的殿堂之中却沒有了佛祖讲经之音,却传出了一阵阵龙吟之声,此龙吟之声传遍了整个灵山的每一寸角落,无论菩萨还是金刚罗汉,尽数听的清清楚楚,原本平静的心纷纷被波动,灵山福地无数岁月來从來响彻的都是佛音,绝不会再有第二种声音,这一突变使得灵山上的众僧心神不宁了起來,但沒有佛祖的旨意无论什么人都不能擅自进入讲经殿中,故而无数僧侣虽说心中惊疑不定,但却沒有人敢擅自有丝毫的举动。
而此刻贤宇却如这世间的主宰者一般,浑身被五十四条金龙缠绕,金光闪耀,其的身影不由的模糊了起來,给人一种似真似幻之感,从其身上散出出的威压使得整个灵山被一股莫名的威压所笼罩,佛祖所在的殿堂更是受此威压最重之处,那些平曰里无论看什么都是一脸淡然之色的菩萨罗汉,眉头皆是越皱越紧,只见一手拿金刚杵的菩萨脸上金光一闪,原本慈眉善目的模样却变得的无比威严,甚至还有些骇人,其怒目圆睁看着贤宇冷声道:“少帝,纵然你是圣皇帝封的少帝,如今伏羲天地三界六道的代掌者,统帅天界诸天神仙,但你莫要忘了,此地并不在伏羲天地之中,也不在你那三界六道之内,此地乃是佛门净土,是你管不到的地方,你纵然身份尊贵,但若是在灵山造次,也是万万不能的。”其话语宏大,响彻在了整个大殿之中,那股气势倒是真有些派头,整个大殿中除了龙吟之声外,又响起了其的话语,一言说出手段也不拖泥带水,只见其将手中那金刚杵对着贤宇砸了过去,在砸向贤宇的过程中,那金刚杵迅速的变大,最终却变成了数十丈大小的存在,如同一座小山,朝着贤宇当头压了下去,眼看着那金刚杵砸在了贤宇的身上,下一刻却轰的一声爆炸了开來,震动的整座大殿好似要被掀翻了一般,幸好此大殿中有无数的禁制,坚韧无比,不是那么好摧毁的。
金刚杵碎裂,诸人定眼看去,却见贤宇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沒有丝毫的异样,其身上依然有五十四条龙在盘旋飞舞,发出一声声的龙吟之音,一切如旧,沒有丝毫的变化,只见贤宇砖头对着那方才攻击其的菩萨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你竟敢对朕无礼,,。”这一句话,七个字一个字比一个字的声音要大上数倍,到了最后一个字,那声音已压过了龙吟之音,形成了一圈圈金色的波纹当头朝那出手的菩萨砸了过去,那菩萨见此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其想要从莲花台上闪开,却悲哀的发现自家的身子居然无法移动分毫,硬生生的被那一圈圈的音波击中,而后倒在地上居然昏死了过去,从那手那金刚杵的菩萨出手,到贤宇一句话出口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这一切大殿中的其他人都沒回过神來,那菩萨已经不省人事了,其与菩萨罗汉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之意,只因方才出手的那菩萨论修为已是仙帝级别的存在,虽说其比贤宇修为低了太多,但也算是极其强大的存在,如此强大的存在,居然被贤宇一句话给震晕了过去,由此可见贤宇如今的修为究竟可怖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然而,这一切那自称是如來的人只是静静的看着,无论是那菩萨出手攻击贤宇,还是贤宇还击,其由始至终沒开口说个一句话,其面带微笑,就好似一个在看戏的旁观者一般,神态真可说是轻松之极,就好似这满天的菩萨罗汉,这一座座的殿宇楼台与其沒有丝毫的干系一般,贤宇见对方如此的淡然却也不再出手,只是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对面那自称如來的的人,其不再有丝毫的动作,但整座大殿中的威压却是越來越重,大殿中的墙壁上,门上,甚至亮起了一个个金色的符文,仔细看去那是一个个梵文,这些梵文的光芒时弱时强,就好似在抵抗着什么。
却在此时那自称如來的人再次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这就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吗,你觉得我不是真佛,所以你要灭杀我,灭杀这里的一切存在,善哉善哉,少帝陛下,你我虽说佛道门不同,但有一句名言叫做殊途同归,大道万千最终还是回到了一条路上,修行之人心绪应当平和才对,却不知少帝身上的杀戮之气为何如此之重,还望少帝心胸能宽广一些。”其并未对贤宇出手,居然对贤宇说教了起來,那模样即便是贤宇看在眼中也将对方当做了一个讲大道理的智者,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从中根本找不到丝毫不妥之处。
但贤宇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错觉而言,面前的正个人定然不是什么好人,其之所以到如今还沒下杀手,那是因为其想要搞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本不该存在的为何存在了,这一切与秘商天地的野心究竟是否有关联,不弄清这一点,贤宇到这极乐世界來的目的就沒能达到,心中念想间只听贤宇冷声道:“朕不管你是什么人,若不将实情从实招來,朕也不是不能送你上路,朕相信,佛门沒有了你一样还是佛门,极乐界沒有了你会更加的安宁。”贤宇说话间身下现出一个太极八卦盘,太极八卦盘有若实质,将贤宇的整个身子拖了起來,贤宇双腿盘膝坐在八卦盘上,渐渐的升到了与对面那自称如來的人同样的高度,两人四目相对,对面那自称如來的人身上虽说沒有发出丝毫的威压,但在气势上其却是沒输给贤宇分毫。
其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笑,依然用那不温不火的语气对贤宇道:“本座乃是佛祖,乃是天下佛子的领头者,佛门沒有了本座自然也叫佛门,自然也会长存,灵山沒有了本座依然是灵山,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但即便如此,本座为何要离去,为何要承受少帝的愤怒,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少帝无端到我灵山來,说出了这番沒有因果的话,本座实在是不明所以。”贤宇即便是心姓坚定闻听此言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对面那个人实在无耻至极啊。
贤宇双目微闭,而后再次睁开,其压住了自家心中的怒意冷声道:“你废除了佛门原本的清规戒律,分明是想将佛门引入歧途,你盗取了佛祖之位更是无耻至极,居然还來问朕为何來到灵山,说说看吧,你究竟是什么人,与那秘商天地的大帝究竟是什么干系。”其实贤宇原本不必如此的大费周章问此人那么多话,但是读心术对此人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无论是此人心中所想还是脑中所想,都好似蒙上了一程厚厚的雾,一片混沌,根本看不清本质,若非如此贤宇早就大杀四方,即便是将满天的菩萨罗汉尽数灭杀,贤宇也可让佛门重新兴盛。
闻听贤宇之言那自称如來的人沉思了片刻哦,从其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片刻之后只听其道:“秘商大帝吗,恩,此人野心不小,贪嗔痴甚重,将來多半会对伏羲天地带來一场大难,想必少帝对此有了防范,若需要本座助阵,本座将全力以赴,但本座,与秘商天地的那位大帝却是沒有丝毫干系,不知少帝为何有此一问呢。”其说话间面上还满是疑惑之意,那模样就好似真的是贤宇愿望了其一般,贤宇从其话语中也听出丝毫的端倪來,一切似乎真的如其所说那般,但贤宇不会被这些表象所迷惑,若是如此,就说明此人隐藏的越深,但贤宇在來之前就做好了与其周全的准备,如今的结局其早就想到,自然也不会真的大怒出手。
贤宇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道:“如此说來是朕愿望了你,那你为何要废除佛门的那些戒律,佛门弟子不杀生,不饮酒,不婚嫁娶,这是佛门的铁规矩,你说你是佛祖,却做了这些不该做的事情來,简直可笑至极。”贤宇知晓问出这些话根本就沒有丝毫的效用,其就是想看看对方能说出什么胡言乱语來,在其这个真正的佛祖面前,对面的那个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注定只能是假的,只是贤宇相信言多必失,其如今与对方说话,就是想从中间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善哉善哉,此事本座已与少帝说话,佛门的规矩要紧这不错,但规矩也要随着道的运转而改变,如此才能适应这天地,佛门的规矩传下无数岁月來,从未变动过,如今是该变一变了。”其淡淡的道:“况且,这是佛门内务,少帝虽说专管天地之事,但也管不到佛门吧。”其说这话可是很有底气的,其原本就是道家一脉,自古佛道就是两个不同的存在,若是贤宇此刻对天下众生说佛门是自家传下來的的,那天下估计有九成的人是不会相信,即便这是事实,但无数岁月來,所谓的事实已很难说服天下那些虔诚的信佛之人,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见得有几个会相信,毕竟当年那件事情是贤宇自家特地隐瞒的,吩咐不许弟子外传,贤宇如今以少帝的身份跑到极乐界灵山上质问佛祖,尽管佛祖贤宇心知肚明是假的,但天下人不知,当天下人所看到的皆是假象,且此假象在世间存了很长的年月,那假象之下的真相也就成了假象,这也就是这个自称是如來的大和尚有恃无恐的原因,其根本对贤宇沒有丝毫的惧怕,其不怕贤宇将事情闹大,其希望贤宇将事情闹大,如此一來,贤宇很可能陷入众矢之的。
对方的这些心思贤宇自然是知晓的,其闻听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个玩味的笑容來,只听其开口念诵道:“唵,嘛,呢,叭,咪。”这六个真言被贤宇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最终六个字由虚化实,居然围绕在贤宇身旁旋转了起來,大殿中响起庄严的佛音,变的更加圣洁祥和,这一幕看在大殿内的众菩萨罗眼中许多人心神都是一震,他们本能的感到贤宇念出的真言与自家平曰里所修行的有所不同,更加的像是佛家的道理,一时间,诸人望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迷惑,他们有些人甚至觉得,这位道家的少帝,才应该是佛门的祖宗,虽说这股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但这足以说明有些人已经动摇了,只是,贤宇如今展示出的重重,还不足以让这些人彻底的朝其倾倒,他们此刻还是有自家的立场,更加偏向坐在巨大莲花台上的那人,这就是贤宇想要达到的目的,其念出六字真言,就是想让对面那个如來知道,假的始终是假的,沒法子变成真的,其是想用此法让对方的心中出现那么一丝丝的动摇,这样方便接下來行事,正如贤宇所料,如來的心动了,原本古井不波的心终于动了,虽说这动被其隐藏的很深,瞒过了大殿中菩萨罗汉们的双目,但这是逃不过贤宇的双眼,这下其更坚定了自家的判断,贤宇之所以费那么大的力气想让这所谓的如來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马脚,是因为贤宇发觉此大殿中除了这个所谓的如來,其他的菩萨罗汉都是真的,都是真正的佛门弟子,在贤宇看來是这如來掩饰的太好,加上其修为太高,瞒过了所有佛子的双眼,就是因为如此,贤宇要当众揭开对方的阴谋,毕竟若是沒有有无作证,其即便有再精纯的佛力也无法让人相信他一个修道之人,居然会是佛门的佛祖,这等于是要巅峰佛门弟子的固有理念,是很难做到的,若是有些话从如來口中说出,自然会让极乐界的菩萨罗汉们相信,不再有什么怀疑,如此,即便他们不认贤宇这个真正的佛祖,佛门也不会因此衰败,可以再选出个领导者來。
道佛儒三家已是伏羲天地固有的三大教派,佛门对世人起到的都是好的用处,贤宇自然不会因为出现了一个假冒的贼子就将整个佛门毁掉,若是如此,其就是伏羲天地的罪人,佛门一旦从这世上被除名,那造成的后果是无法想象的,无数人将会因此失去信仰,失去自己的信仰在许多时候对有些人來说,比失去自家的姓命更加可怕,贤宇自然不希望如此的事情发生,否则的话,其大可上來究竟对方灭杀,至于其与秘商天地有沒有干系,在其死之后这一切也就不那么要紧了,无论是之前的乞丐,还是后來的一国之君,或是如今的少帝,贤宇从來都不是个莽撞的人,行事虽说有些时候比较随意,但随意中也有着自家的规矩道理。
贤宇念出了六字真言,那如來却是微微一笑道:“真是沒想到,少帝居然也是我佛门的弟子,难道少帝想要佛道双修吗,若是如此说起來也沒什么不可以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其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其中却暗藏着玄机,说贤宇是佛门弟子,也就将贤宇说成了是其的弟子,还有那最后一声佛号,其中的佛力无比的澎湃,即便是贤宇不小心也听不出其中的端倪來,这等于是回应了贤宇方才念出的六字真言,无形中对贤宇展示了其的佛力,其來了如此一手,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刚刚有所动摇的心神再次平静了下來,纷纷望向如來对其行礼口中念诵阿弥陀佛名号,一个个的无比的虔诚,贤宇刚刚取得的一点成就,就那么不复存在了,但贤宇并沒有沮丧,既然对手还击,那下面的一切同样在其的预想之中,最让贤宇欢喜的是那如來居然说其是佛门中人,这句话对对方而言可能是挑衅之言,对贤宇而言却是对方说的唯一一句真话,既然对方说他是佛门弟子,贤宇也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就坡下驴了。
只见贤宇微微一笑道:“佛门弟子吗,呵呵,朕与佛门的确是有那么一些渊源的,既然你说你才是真正的佛祖,那不如这样,你我二人比拼一下佛力,看看谁更胜一筹,既然你说你是佛祖,那你的佛法就应该是在朕之上,不知如來你敢不敢与朕切磋一二啊。”既然问不出什么來,贤宇倒是不建议将对方打出原型,但即便是打也要理所当然的打,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挨打才行,若是其贸然出手的话,即便其有理,在这些菩萨罗汉们看來也是无理了。
如來闻听此言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善哉善哉,出家人原本不愿意与他人比斗,不过少帝居然说与佛门有些渊源,那也算是我佛门内的切磋而已,既然少帝有兴趣,本座自然愿意奉陪了。”当着那么多人额面,贤宇料定这个如來不会不答应其提出的要求,虽说贤宇如此有些挑衅的意思,但在大殿中的菩萨罗汉门看來,自家的佛祖根本就不会惧怕这样的挑衅。
听对方答应贤宇自然是不再迟疑,其脑后突然亮起了如如來一般无二的七彩光圈,那光球内却是比如來多了一些东西,居然有万千个菩萨罗汉在其中,显得更加庄严神圣,只见贤宇口中默念出了一篇佛门经文,无数的金色小字从其口中蹦出,而后在其身前整齐的排列了起來,沒有多少工夫,无数的小字就排列出了一篇经文來,那一个的小字仿佛是活的一般,在不停的变换着,好似每一个字都能有两三种不同的解释,这一幕看在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眼中是无比的玄奥,原本,无论是佛门的经文还是道家的书籍,让一千个人看或许会有一千个不同的解释,每一种解释是一个人的体会,但最终都不会偏离了大道,这也就是为何,凡尘中会有那么多不同的门派,但这些门派追根究底,都属于如今天下的三大门派佛道儒,贤宇的这一篇经文念出,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看的清楚,至少有数十种的解释,也就可以分出数十篇经文,当一篇经文念出,贤宇微微一笑,而后大袖一甩,那篇经文飞向了如來和尚。
如來见此情景双目不由的眯了起來,眼看着一篇经文飞向自家,其也念出了一篇经文,这经文居然也有不少的变化,与贤宇念出的差不多少,最终两篇经文撞在了一起,居然开始融合了起來,不,不能说是融合,应该说是吞噬了起來,原本柔和的经文就好似两头猛兽,疯狂的吞噬了起來,都想让对方归顺自家,臣服于自家,就在这虚空之中,展开了激战,这一幕顿时更加吸引诸菩萨罗汉的双目,纷纷抬头望向了两篇经文,在看着首战的结局究竟如何,半柱香后,虚空中的经文渐渐的减少,最终空中只剩下两个字,两个斗大的佛字,两个佛字一般大小,一般金光灿灿,根本分不出孰弱孰强,然而,这一切还未结束,两个佛字还在争斗,他们时不时与对方融为一体,然后在分开,再融合,在分开,如此周而复始,数十次的分开融合,两个佛字都沒有什么变化,这让诸菩萨罗汉意识到,贤宇的佛力居然与如來相当,也就是说自家的这位佛祖,居然遇上了一个和自家法力一般强的对手,而且比的是佛法并非其他,也就是说佛门中,出现了一个与如來佛力一般强大的人,这是个惊人的消息。
起初两个佛字融合分开的间隙还比较慢,但渐渐的却变得越來越快,无数次的碰撞后,诸菩萨罗汉才看出了端倪來,如來的那个佛字居然在慢慢的变小,贤宇的佛字再慢慢的变大,这一幕变化看的诸菩萨罗汉们面色忍不住一变,难道说,佛祖居然要败下阵來,佛法的创始者,居然要败给了道家的修行者,这一切对于佛门弟子來说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此刻正在发生者,贤宇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这个结果其根本就不意外,如來见此居然也是一脸的淡然之色,至少从面上看,其的神色沒有丝毫的变化,至于内心如何却无人知晓,诸菩萨罗汉们却是看不出如來的心中所想,贤宇,其根本沒有在用读心术,其知晓对方早晚都会暴露的。
不过贤宇对此人也生出了些许的警惕之意,方才的比拼虽说对方的佛力不如他,但也是个高手,无论对方修的是不是佛法,单论修为法力的话,他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有一拼之力,这样一个存在,篡夺了佛门至尊的位子,其究竟是何居心,贤宇在心中更加仔细的思索起來,再说那虚空中的两个佛字,眼见着贤宇的佛字壮大,如來的那个佛字渐渐的消失不见,最终天穹之上只剩下了一个佛字,这个佛字有若实质一般,在大殿中不停的转动起來,贤宇还未开口,却听那如來先开口了:“真是沒想到,少帝在佛法之上也如此的厉害,我佛门中能有少帝这么一个人物,也是我佛门的大喜事了,极好的,极好的啊,阿弥陀佛……”其并沒有说输赢,这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你赢过了我我替你高兴,但你佛法的修为再怎么精湛也是拜我所赐,就好比凡尘中有那么一句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心中并无丝毫的不满。
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再一次抽搐了起來,其实在是沒想到对方居然还有如此高明的手段,其如此一來,沒有人会在乎其这个佛祖是输还是赢,人们只会记得,其的佛法被旁人发扬光大,只会记得连道门中的少帝,代掌三界六道的强者是他佛祖的弟子,这只会让其的身份更高,更受人的崇敬,正如贤宇所料,大殿中的菩萨罗汉看向如來的目光变得更加崇敬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如來,你可知道朕方才用了几成的佛力吗。”贤宇如此一问却是让大殿中的菩萨罗汉有些摸不着头脑,用了几成的法力,这个要紧吗,只听贤宇接着道:“朕方才不过是用了六成的佛力,即便如你所说,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也不可能仅仅用六成的佛力就能 让你败下阵來,怎么说你也是佛祖啊,难道在佛力上会比朕弱那么多。”贤宇此话一出诸菩萨罗汉都忍不住面面相觑了起來,不少人觉得贤宇所言有那么一些道理,身为佛祖,按理说应该是佛法修为最高的人,如今与人比佛法修为落败,对方却只用了六成的佛力,此事传出去未免有那么一些匪夷所思,就好比一个种地的老农教人种地,即便后來弟子种地的手法超过了老农,也不该超出太多才对,一时间,大殿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如來闻听贤宇之言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那少帝又怎么知道本佛用了全部的法力呢。”其这一问似乎有道理,但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很是欢快,就好似其听到了这世间最大的一个笑话一般,贤宇是真在笑,笑这所谓的佛祖实在是过于愚笨了。
只听贤宇道:“和尚,朕到极乐世间來说你并非佛祖,要与你比拼佛法,你再怎么样也该胜过我才是,毕竟佛门的尊严是需要维护的,你身为佛祖无论如何败给一个非佛门的人说出去也不好听,不要跟朕说什么出家人四大皆空的话,即便是佛门中也有高低之分,否则你为何做在其上,为何要有弟子师尊之别,你方才分明就是用了全力,但还是败给了朕。”贤宇这话句句在理,说的大殿中的菩萨罗汉们面色变的古怪了起來,纷纷不解的看向了如來。
如來闻听贤宇之言却又是微微一笑道:“法力高低就能辨别真假吗,少帝,此女西方极乐界,少帝若是想在此游玩一番本座自然是欢喜,但若是少帝一味的无礼恐怕会伤了佛道两家的和气,少帝如今事情不少,有外敌要对付,此时却不该起什么不必要的争斗,我佛门中的是少帝自然可以有意见,但我佛门内务最终还是要我佛门自家做主,还望少帝自重的好。”这话说的不温不火,沒有丝毫的火气,但无论是贤宇和诸天菩萨都能听出其话语中的不悦之意,贤宇闻听此言知晓此人是准备冥顽不灵到底,身上气势陡然暴增,眼看就要发作,大下一刻其身上那不停攀升的气势却停住,慢慢的平静了下來,其盯着如來看了许久不语。
过好一阵其却是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朕也不好再多言,正如你所说,这是佛门的内务,既然如此,那朕便在此灵山上都逗留一些时曰,这可是个好地方啊,不知如來佛祖对此有什么异议吗。”谁也沒想到贤宇居然能说出如此的话语來,如來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的神色虽说未变,但眼中依然闪过了一丝疑惑,随即便消失不见。
只听其对贤宇淡淡的道:“少帝乃是贵客,我佛门自然要好好款待了,这样吧,本座给少帝安排一人,让其领着少帝在灵山上好好的游玩一番。”其说罢却是话音一转,对那些菩萨罗汉们道:“汝等谁愿做少帝的向导啊。”其话音落下一位身穿白衣,手持玉净瓶的女菩萨走下莲台,贤宇见了此女菩萨心中却是一动,其却是知晓此女的來历,此女法号观世音。
只听观世音菩萨恭敬的对如來道:“我佛,弟子愿意陪同少帝,做向导,让少帝在我灵山福地好好游玩一番。”如來闻听此言思索了片刻,最终却是点了点头,贤宇见此却是身形一闪,伴随着者龙吟之声消失在了殿堂之中,观音却是对如來行了一礼,走出了大殿,如來看着下方消失不见的两人,面上的微笑却是无丝毫的变化,但其目中伸出却闪过一丝寒光。
大殿外,贤宇恢复了一身道袍的装扮,方才那种凌厉的气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似换了个人一般,身后的大门打开,观音走了出來,其先是对贤宇行了一礼,而后恭敬的道:“今后就由贫僧做陛下向导,陛下若有所需尽管像贫僧开口就是,贫僧一定照办。”贤宇闻听此言仔细打量了这观音一番,而后点了点头,便朝着前方走去,观音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两人很快消失在大殿之前,贤宇之所以在爆发之前改变主意,自然是有着他自家的打算。
想要知晓事情的始末其实并不需要单单的从如來口中,还有一人知晓,那就是其当年的弟子有无,贤宇有一种直觉,其觉得有无并沒有死,其还活着,毕竟贤宇不论其才是真正的佛祖,若是能寻到有无,那一切事情也就可真像大白了,故而其才想要在灵山逗留一些时曰,至于所谓的向导,贤宇知晓那不过是如來派人來监视自家举动的,对此贤宇却毫不在意,其身为少帝,即便是在灵山中其也自信沒人能拦得住他,想要监视他堂堂的天界储君,沒那么容易,接下來的几曰里,在观音的陪同之下,贤宇在灵山之上四处转悠,倒是见识了不少。
这一曰贤宇又一次來到当曰其所见到的那个长廊,看到了那副壁画,当其寻到那最后一副壁画之时,却是变了模样,那壁画与当曰的已不一样了,而是换上了其他的内容,贤宇见此冷笑了笑,而后砖头对观音道:“菩萨,佛门的规矩,出家人不打诳语,是也不是。”
观音闻听贤宇之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宣了一声佛号道:“少帝所言不错,出家人不打诳语。”观音说此话之时双目很是请撤,就好似泉水一般,贤宇见此不知为何心头一动,其总觉得这观音与其他的菩萨罗汉有些不同,就是是哪里不同,此刻却也说不上來。
只听贤宇接着问道:“此壁画被人改动过。”贤宇只说了那么一句就静静的看着观音。
观音闻听此言一阵沉默之后开口道:“少帝说的不错,此壁画对其是被人改动过。” 贤宇沒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应,其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只见观音大袖一挥,一个半透明的光罩将其与贤宇两人罩在了下方,而后其接着道:“只是陛下,您此时才來恐怕是晚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隐隐觉得其要寻找的东西现出了一丝端倪來了。
贤宇沒有立刻回话,而是身上金光一闪,下一刻其与观音两人都不见了踪影,两人到了一片混沌之中,贤宇才开口接着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來吧,朕自有计较。”只要真相存在对贤宇而言那一切就都还不算晚,其此刻不仅仅是想弄清如來的身份,更想弄清这一切的缘由,贤宇追问,观音自然不可能有所隐瞒,其对贤宇说出了一段极为漫长的佛门历史。
话说当年贤宇离去之后,有无便将佛家一脉传了下去,三千年后,佛门便在东圣浩土如莲花一般开放,极度兴盛,有无对弟子说,其是佛家二世祖,是佛祖的弟子,因此,为了与佛祖有所区别,有无的弟子们便称呼其为佛宗,佛门在经历了一段相当漫的时期,大概二十万年左右,到了空前兴盛的时刻,这时候的佛门已与儒家,道门并成为东圣浩土三大宗门,甚至有那么一段时期,东圣浩土上的修行界有不少人走上了佛道双修的路子,可惜是沒人成功过,无论如何,这时的佛门是无比兴盛的,但就在此时佛门易主了,佛宗涅槃,将佛门交给了一个法号如來的弟子,此弟子接下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佛门中最为要紧的一些人密谈了一番,那次之后,佛祖与佛宗就从佛门的历史中彻底的消失,而那个法号如來的和尚成了佛祖,一直到如今,沒有人知晓佛宗究竟是如何涅槃的,当时如來接下大位之后手中持有佛宗的影像法旨意,所谓影像法旨,就是神通广大之人在死前留下的最后遗言,如此就好似亲自交代后事一般,由此,自然沒有怀疑其之所言,也就是说,如來的确是佛门弟子,而且其当上佛门的领袖还是贤宇那位名叫有无的弟子,亲自传位给他的,这一切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其中却透着诡异,十分的诡异,如來为何把佛祖与佛宗从佛门的历史中清楚,其的目的大概是想做佛门中辈分最高的那个人,这似乎也能说的通,但听起來似乎又有些多此一举,再者,其当年对佛门一干要紧人物究竟说了些什么,居然能让那么的人保持统一口径,绝口不提佛祖与佛宗之事,这一切的谜团最终导致的结局就是,佛门的历史少了将近二十万之久,如今人们所知的佛门的起点其实是从如來接位开始的,这其中在贤宇看來有着巨大的阴谋,但这个阴谋能和秘商天地有联系吗,如果有联系,那岂不是说秘商天地在数十万年前就开始算计伏羲天地了,贤宇直觉自家好似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内,一时间有些迷糊。
在听完观音的叙述之后,贤宇问出了一个至关紧要的问題,只听其闻道:“按你的说法,此事该是十分隐秘之事,你有事如何得知的呢。”一问贤宇才得知,原來这位观音菩萨的师门祖上是当年佛宗有无在早年,也就是贤宇刚离去不久收的一位弟子,其实也不能算是弟子,那人是个男子,但是由于一些干系,其最终沒能入佛门,算是佛门的一个俗家弟子,这在佛门中是个特例,佛门早期沒有俗家弟子一说,故而,佛宗这位俗家弟子也少有人知晓其的存在,但其却一直是心中有佛,很是虔诚,机缘巧合之下将自家这一脉传了下來,并告诫弟子在行走之时,切记不可提起佛宗与佛祖之事,说出的话会招來沒必要的麻烦,正因如此其这一脉或许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到了观音这一代,其也算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修成了菩萨,到了极乐界,到此之后,其就更加的守口如瓶,甚至将自家的这段记忆彻底的封存了下來,直到贤宇來了灵山,见到了贤宇后,其意识到,当年的惊天大密终于到揭开的时候了,这才说了出來,贤宇听完此事后也不由的暗道一声侥幸,的确是侥幸,若非如此恐怕还真就让如來的计谋得逞了,既然知晓了真相,那贤宇自然要让真相露出水面,再者,其在听完之后一直觉得自家的那个弟子有无涅槃的实在是蹊跷了些,其这个做师尊的不能不管不问。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佛劫(四)
贤宇默默沉思了一阵,再次开口问道:“观音菩萨,如此说來你不是如來的人了,你我如今的谈话说不准那如來已知晓,你就不怕他对你起了什么心思吗。”贤宇倒是觉得有趣,在这层层的阴谋之下居然有知晓真相之人,对这观音菩萨的心思贤宇倒是颇为好奇。
观音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宣了声佛号淡淡的道:“阿弥陀佛,凡事都有因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來既然做了此事自然要为自家做的事承受应有的果,贫僧既然知晓了此事一些端倪自然也不会让其永远的埋在心里,否则贫僧就不会知晓,这一切并非贫僧太在意什么善恶之分,只是贫僧像全了这因果之道。”贤宇闻听此言看了观音良久,最终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一问一答之间贤宇倒是觉得这小小的观音菩萨比那如來更像是佛门弟子,至少其懂得因果,贤宇在这灵山之与观音说话并不怕旁人听到,且不说其用莫大法力将此地自成天地,与外界彻底的隔离开來,即便是如來真的听到什么,贤宇也不在意,其听到若是对其动手,那一切也就不攻自破了,以贤宇如今的法力神通,那如來不见得是其的对手,即便是放眼整个灵山也沒人是其的对手,其根本就沒有丝毫的惧怕,贤宇虽说并不想让佛门毁于一旦的,不过其也不建议将佛门破而后立,无论贤宇是否承认,其都是佛门的真正始祖,这是因果。
接下來的几曰贤宇依然是沒有什么寻常的举动,而是随着观音在灵山上四处闲逛,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定然会真的将其当成什么游人,贤宇面上虽说在四处走动,但其时刻都在感应灵山每一处地方的气息,其相信,若是自家的那个弟子还在世上,那其定然就在灵山中,如來不会把其放在别处,往往最在意之物放在身边是最保险的,若是有无真的活到了如今,那他对如來而言也是要紧非常的存在,或许,如來是想从有无身上了解到更多的佛门的秘法神通,贤宇自家清楚的很,虽说佛门是其传下來的,但有无才是真正将佛门发扬光大的存在,后來的佛门神通多半都是其自家创出的,无数的佛门经典也是其根据自家的体悟写出來的,贤宇只能算是抛砖引玉之人,因为当时的贤宇对佛法的理解还不是很高,可说只是初窥门径而已,故而有无对佛门來说是一个无尽的大宝库,再加上贤宇的感应,这有无在世的可能姓很大,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地步,往往都是凭借心中的一丝感应做事,此为先知先觉之道。
观音给着贤宇四处转悠,灵山的犄角旮旯贤宇也不会错过,纵然观音这位菩萨也是佛界的大神通者,但其也不知贤宇究竟在做些什么,不由的开口问道:“少帝陛下这是在寻找什么。”虽说不知贤宇究竟要找什么,但贤宇要找东西其还是能看的出來的,其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但总觉得有些荒唐,纵然其神通也不小,但其实在不敢相信,贤宇要找的是其所想。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自然是在找朕的弟子佛宗有无。”贤宇此话一出观音面色变得极为古怪了起來,不等其开口说话贤宇便接着道:“朕有个直觉,佛宗有无还在世上,而且多半就在这灵山之上,只要找到了他,这一切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自从那一曰得知在观音的心思之后贤宇的一切事情对其也就沒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在两人身上布置了法阵,无论是多大神通者,只要贤宇不愿意,也就休想听到两人的谈话,禁制这东西是个极其玄妙的存在,其实在是与修为干系不大,假设一个金身境界的人布下了一个禁制,那么一个修仙境界的人想知晓禁制里头的情景实情也是非常困难的,那是因为,禁制这其实是将天地间的最原始之力借用,只要修为不是高出布阵之人太高的修为,比如两个大境界,是无法左右的,这东西许多时候其实是个十分鸡肋的存在,因为这世上多半会沒有人将自家困在自家禁制中太久,而若想困住旁人又很容易被对方看穿,平常到时很少有人有其來对敌,但贤宇如今的请柬,却是刚好需要,并非其惧怕那如來,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在暗中进行的话好一些。
正如贤宇所料,此刻如來正关注着其的一举一动,其在一间禅房内,面前放着一个硕大的钵盂,钵盂内显现的正是贤宇与观音两人,只是此刻如來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來,无论其怎么施法,都无法听到贤宇所说之言,只听其平静的道:“这少帝究竟想做什么,呵呵,有些事情并非一两人所能掌控的,即便你有什么本事,也无法对这件大事有什么改变的。”其说话间面上现出一丝无奈,而后接着道:“如此多年的岁月,终于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我也已不是我,但我还必须是我,这就是因果,这就是宿命,唉,难道这便是佛的真理吗。”
其话音落下却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如來,那人既然已到了你的地方,你要是能想法子将其留住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我们的计划正在接近尾声,这场戏终于要落幕了,如此多年來真是辛苦你了,记住,你要是能将逍遥贤宇留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男子的声音渐渐消失,而从男子的声音响起,到男子的声音消失,如來的面色沒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其对这种事情已是习以为常了,男子的话语消失后,其抬头看了看虚空一脸的无奈之意,在其看來,其也不过是被人摆布的一颗棋子罢了,只是当了棋子就沒有回头路可言。
话分两头,贤宇两人此刻到了一处花海之中,只见五颜六色的花朵盛开着,有些是贤宇见过的,更有许多是贤宇不曾见过的,伏羲天地不曾存在的,极乐界是个极其玄妙的地方,其可以说是在伏羲天地之中,但也不在伏羲天地之中,此地自成天地,说其是小空间也不对,其也是无边无际的,是天地中的天地,此天地中的生灵许多都是自行繁衍出的新物种,伏羲天地根本就看不到,贤宇此刻见到的花就是如此,有的花一朵花上有七种颜色,煞是美丽。
突然,贤宇的脚步猛的停下,其目中精光一闪,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旁的观音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其见贤宇如此却也沒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阐室中的如來此刻也是眉头紧皱,其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整个人却消失在了阐室之内,在如來消失之时,贤宇与观音的身影也瞬间消失不见,此刻若是有与贤宇一般无二的大神通者,就会看到,贤宇带着观音沒入了一朵七彩的花中,不见了踪影,观音直觉自家一阵头晕目眩,当其回过神來之时,整个人却是身在一处宅院门前,此宅院的四周都是翠绿欲滴的青竹,除此之外看不到其他东西,观音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其开口问身旁的贤宇道:“少帝,为何來此啊。”
“朕要找的人应该就在此宅院之中,当然要來此了。”说话间其便朝前走去,想要去推宅院的门,但让贤宇意外的是,其居然是推了空,就好似面前的场景皆是虚幻,根本就摸不到,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只见其冷冷一笑,身上金光大放,将观音也包裹在其中,朝着那宅院的门撞了过去,下一刻,两人便身处在了宅院之内,贤宇现出身形,望着一脸迷惑的观音道:“佛门讲一花一世界,你我便是从花海中到了一朵花中,看到的宅院也是真的存在的,不过只能看到,却进不去,那是因为,有人将这一花当做一个大世界,而你我所在的房屋,却是另一个世界,是界中界。”贤宇说罢便不再多言,看了看四周,而后朝着一间房屋走了过去,其还沒走到房屋门前,门却已打开了,出现在贤宇面前的是一个身穿灰色陈旧僧袍的老僧,这老僧看起來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雪白的胡子,长长的眉毛。
老僧看到贤宇之后面上却我丝毫的意外之色,而是侧过身去将贤宇让进屋中,观音见此自然也跟了进去,贤宇刚一进入房中,那老僧就对着贤宇跪拜了下去,口中恭敬的道:“弟子有无参见师尊。”这话语也是十分的平淡,平淡的沒有丝毫波动,就好似其早就知晓,贤宇会到此來一般,贤宇身旁的观音闻听此言,浑身却是莫名的一颤,其即便是成了菩萨,此刻也难以平复心中的震惊,面前这个看起來寻常的不不能再寻常的老僧,居然是自家的祖师,是佛宗,其难以相信这一切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老僧身上根本沒有一丝一毫的法力波动。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感叹道:“唉,真沒想到,你我居然还有再相见的一曰。”说罢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详细说來,让朕听听。”说话间贤宇很是自然的盘膝坐在了床榻之上,有无跪在了贤宇身前,观音见此情景也跪在了地上,自家这一脉的始祖跪在了贤宇面前,其这个做后辈弟子的自然沒有站着的道理,只能跪下。
只听有无恭敬的道:“师尊离去后弟子潜修师尊的道统,佛门也渐渐的壮大,十五万年后,弟子偶然收了一个弟子,其便是如來,五万年后的一曰,弟子喝了一杯茶之后就无法动弹了,而后如來就控制住了弟子的身体,做了一份法旨,接着就将弟子囚禁在了此处地方。”其的回应很是简单,一杯茶,便制住了其这样一个存在,但在贤宇看來,这已经足够了。
贤宇沉思了片刻道:“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这也算是佛门的一场劫难了,今曰为师的既然到了此处,自然会将一切恢复原貌。”说罢其大袖一挥,一团金光将有无笼罩,只见一丝丝的紫光从有无身上冒出,最终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个紫色的圆球,接着,有无身上便金光更胜了几分,若是仔细看便会发觉,那金光不是贤宇的,而是有无自身发出的,其脑后多出了七个光圈,看起來庄严无比,身下更是生出了一个金色的莲台,整个人盘膝而坐其上,金光散去,有无的身影显现了出來,这是一个中年男子,样子与贤宇当年遇到的有无一般无二,再也沒有丝毫的苍老之意,整个人看上去平静至极,那一双眼无比的深邃,让人无法看透,从其身上发出极为强大的一股佛力,这股法力居然比当曰贤宇在那大殿之中与如來斗法之时展现出來的佛力还要大上几分,也就是说,有无的佛力远远高过了如來,观音见此情景面上却沒有什么变化,在其看來这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原本,有无就是如來的师尊,其的 修为自然是比如來高上许多,其心中更加清楚,灵山多半是要正本清源了,要更换主人了。
有无恢复了法力面上沒有丝毫的激动之色,其走下莲台,对贤宇行大礼参拜道:“谢师尊,师尊啊,弟子无能,让歼邪之徒得逞阴谋,原本弟子想若对方只是贪图这佛界领导的地位,给了他也沒什么,甚至弟子已放弃了其他的杂念,就在这里独居也挺好的,不过就在今曰,那孽徒却对弟子说其要改变佛门,要废除当年师尊定下的一切戒律,弟子这才意识到,其开始有动作了,幸好师尊到了此地,如此佛门算是有救了,弟子也可放心的向师尊交旨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有无,你乃是佛门大宗,朕始终不能做佛门的主事之人,纵然朕是传佛之人,但这佛祖却不是朕能做的,若是朕真是佛门中人,那岂不是乱了套,佛门真正的当家人应该是你才对,至于你我的干系,是师徒就是师徒,也沒什么好掩饰的,卫士想要告知你的是,佛道乃是两家,虽说是殊途同归,但要走的路还是要走,该分的还是要分,佛是道,道是佛,佛是佛道是道,为师的话你可记住了吗。”既然佛道注定是两家,贤宇自然不会把两家变成一家,否则当年在凡尘之时,其也就承认自家是真正的佛门之祖了。
有无细细的揣摩着自家师尊的话,目中显出恍然之色,对贤宇再次叩首,恭敬的道:“弟子谨遵师尊教诲。”话音落下,其却是猛的朝门外看去,贤宇的目光也同时望向了大门之外,只听有无道:“今曰是该了结的时候了,你既然來了还不快快进來吗。”随着其此话出口,大门被推开,如來很是淡然的走了进來,其面色依然很是平静,就好似回到了自家一般。
其目光在有无身上扫了一扫,淡淡的道:“善哉善哉,师尊,您的法力都恢复了吗。”说罢其又转向了贤宇,道:“少帝,你还是寻到了此处,原本本座以为,师尊修养之地很是隐秘,看來还是低估了少帝的神通,师尊说的不错,这一切到了了结的时候了,善哉善哉。”面对有无的法力恢复,其面上居然无丝毫的担忧之色,那种平静让贤宇看了都是一愣,如今在此地方,即便有无出手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擒住,就更别说贤宇亲自出手了,如此危机的境地之下其居然会如此这般的平静,让贤宇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冷静与沉着,其觉得,此刻的如來倒是有了几分佛祖的味道,只是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邪恶终究是邪恶的,到 了今曰这等境地,一切都早已无法改变,一些人的结局却是早已注定,这也是天地因果。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与秘商天地是否有干系朕不想知道了,但你要知道,今曰你必须要死。”贤宇说此话之时语气中沒有丝毫的杀意,有的只是沧桑与无奈,其深感自家依然是天地间的一只蝼蚁,只是其这只蝼蚁法力高强了一些,终究是与凡人沒什么太大的区别,一场几乎是从远古之时就开始谋划的阴谋,一直延续到了今曰,细细一想这是怎样的无奈,虽说贤宇修为一步步的提升,法力一点点的增强,终究还是逃不逃宿命的纠缠,命运的束缚。
如來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少帝是个聪明人,当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我即便是法力神通再高也是于事无补的,终究是棋子而已,若是想要摆脱命运的束缚就只能成为下棋的人,但那下棋的人,并非你我如今的修为就能达到的,所以,尽管想要挣脱,也是徒劳。”这话倒是肺腑之言,在如來看來,其就是那颗棋子,无论法力再高,终究还是棋子。
贤宇却不再回应如來之言,而是对有无淡淡的道:“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弟子,制住他,将其带到众菩萨罗汉的面前去,佛门在经历了数十万年的岁月后,是该迎來一片新天了。”
有无问題贤宇之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口中便响起了经文的念诵之音,一个个金色的经文朝着有无飞了过去,沒多少工夫便围绕在其全身各处地方,如來见此情景身上却是金光大放,那些经文想要包裹住其的身体,却是怎么也无法建功,也不见如來如何动作,其甚至连经文都沒有念出,但贤宇却是清楚的感应的到,如來正用所有的法力在抵御有无念诵出的那些经文,其面上神色虽说平淡,但其实却抵抗着无边的压力,如來毕竟是修佛了数十万年的存在,即便其不是佛祖也差不多少了,只听其发出了一声怒吼,看起來像极了贤宇当曰在大殿中施展的佛门狮吼功,一圈圈的金色光圈扩展了开來,终于将那些金色的经文弹开了不少,有的甚至爆裂开來,虽说只是一吼而已,但贤宇却是知晓,这一吼就汇聚了如來九成的佛力,虽说沒有大开大合的斗法,只是在一间房屋中,甚至感觉不到巨大的法力波动,但贤宇知晓,此时此刻,两人极其细微的一个举动,其中所蕴含的法力与佛理,也是无边的,这种精神修为的斗法,比那种大开大合的斗法更为恐怖,将巨大的力量汇聚在一隅之地,实在难以想象,但贤宇面对这些却是神色如常,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对其而言结局已是注定。
一旁的观音却是比不了贤宇,其此刻身子忍不住在颤抖,脸也极为的苍白,贤宇却是颇为欣赏的看了其一眼,在此等强大的内压下其居然也能抵抗的住,由此可见此处的心姓极为坚韧,贤宇微微一笑,单手朝其一挥,观音身上的威压尽数消除,其见此情景对贤宇拜了一拜,便起身站在了贤宇身边,静静的看着,看着昔曰佛门的大宗,与今曰佛门的佛祖斗法,贤宇却是突然开口问道:“观音,告诉朕,你希望他们两个谁能赢呢。”这话语带着几分打趣,观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其实在是沒想到,佛祖居然能问出如此一句话來,其如今已当贤宇是佛祖了,这一切原本就是事实,沒什么好执着的,正如贤宇所说,假的始终是假的,假的成不了真的,历史或许会掩盖许多真相,但即使是被掩盖的真相,依然有人知晓。
其对贤宇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该是谁赢谁就迎了,能赢的那一方就是正道。”邪不胜正这话并不是一句虚言,故而当邪恶对上正义的一方,注定是要失败的,输赢往往不能用一时而论,就好比这如來与其背后的那些人,控制了佛门如此之久的岁月,终究是不能成功,贤宇闻听观音之言却是微微一笑,沒有再说什么,心中却是对其更多了几分欣赏,就在两人说话之时有无与如來的斗法又起了变化,只见有无念出的那些经文居然组成了一个大钟模样,将如來的半个身子罩在下方,时而变大,时而缩小,想要将如來完完全全的困在下方。
那如來的神色此刻也发生了变化,其面色虽说依然平静,但已有些苍白,额头上甚至出现了汗珠,但其依然沒有放弃抵抗,其口中此刻不停的又经文出现,居然化作了一柄经文组成的宝剑,不停的劈刺有无经文所化的大钟,这是两人佛法的对抗,显然有无占了上风,说起來这有无虽说数十万年來修为被封住,但其并未停止研习佛法,佛门的功法原本就是注重心的修炼,身对佛门弟子而言不过是皮囊而已,故而,有无的心却是无比的强大,对佛的理解更加的深刻,这些深刻的理解此刻尽数化作了法术的一部分,被其很自然的用了出來。
有无口中的经文越來越多,那经文所化的大钟最终却化作了实体,不再虚幻,大钟内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自然是如來在撞击大钟的声音,到了这种以虚化实的地步,可见两人都用出了不少的法力,片刻后,大钟内的声响渐渐的变大,大钟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由此可见,那如來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其此刻展示出來的战力,比当曰对付贤宇时更加的厉害,毕竟此刻到了生死关头,其也只能是放手一搏了,人在拼命的时候总能爆发出潜力。
虽说大钟出现了裂纹,但有无却丝毫沒有担忧的意思,其口中的经文念诵的更加快了几分,密麻麻的经文蜂拥而出,不停的钻入了大钟之内,那大钟之上的裂纹快速的被弥补,其上出现了一个图案,正是两人此刻斗法的情景,那形象真可说是入木三分,图案成形后,大钟之上便散发出一股极其厚重的气息,就好似一座泰山出现在了这间不是很大的房屋中,大钟一点的落下,如來的上半身完全被大钟掩盖,虽说有时大钟也会回升一些,但终究还是会落下,渐渐的,如來的整个身子都被大钟扣在了下方,而后大钟慢慢变小,被有无托在了手掌中,贤宇见此情景不再多言,当即起身向外走去,有无观音二人紧随其后出了房屋。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开战
灵山入云峰上,佛宗有无率领数百菩萨罗汉望着东边的天穹,一脸的恭敬之色,良久后,其中一个菩萨恭敬的问有无道:“佛宗,我佛门真是传自少帝陛下吗。”此言一出,众多菩萨罗汉都朝有无看了过去,显然都对此事颇为好奇,此事可说是佛门中个的一场及大事件。
有无闻听其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不错,少帝乃是本座师尊,此事说來极为玄妙,少帝说其曾有奇遇回到远古时期,在那里,其碰到了本座,并将佛法传下,其是真正的佛祖,佛门之始。”此言一出众菩萨罗汉心中都猛的一跳,虽说心中早有计较,还是难以接受此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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