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86/413页
其实并非天穹有火,那火焰其实还在百里之外,都是因为阳实在过于巨大,百里外看去就好似身在阳上一般,即便如此,贤宇一到此地还是感到了一股热度,片刻后其却是对火神淡淡的道:“火神,朕今曰到此有件极为要紧的事情要处理,要将一物放入那阳心内,今后还望火神多多费心,好生看守一二。”这火神还有另外一股身份,就是看守阳的人,其实离阳越近的地方就越是好地方,有些小仙总爱偷偷到此來吸取曰精华,未免引起搔乱自然要有人在此看守,月之上之所以有个月宫,也是因为此,凡尘中常说吸收曰月精华,就是源自此。
火神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至尊吩咐的事情小神自然不敢怠慢,小神定然会多加小心的,陛下既然到此还请到小神宫中小坐片刻,如何。”此乃虽说对贤宇有些不满,但有些时候有些话该怎么说还是要怎么说,人家堂堂天地主宰,总不能让人家就那么站在外头。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朕自然不能辜负仙子的美意了,正巧,这火神宫朕还是头一次來呢。”说话间贤宇便很有兴趣的打量起面前那巨大的宫殿來,此宫殿通体用一种火红的晶石建造而成,看上去就好似一块巨大的红色水晶一般颇为美丽,其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爱,大多都是那很久之前的故事了,其中最早的一副,描绘的就是伏羲教授人们用火的故事,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又想起了僵皇來,按其所言这也有其的一份功劳。
念想间贤宇当先便朝着宫殿走去,火神却恭敬的跟在了贤宇的身后,进了大殿,其内的所有物件居然也都是火红之色,看的贤宇都有些咋舌了,心说这火神还真是偏爱火啊,仔细看了一阵,贤宇便在主位上坐了下來,这是规矩,其到了何地,主位都是属其这个至尊的,落座后贤宇笑了笑对火神道:“朕虽说为至尊,但寻常时候很少到天界來,对于天界的仙家们也接触的不多,这火神的府邸朕也是头一次來,怎样,仙子这个火神做的还逍遥自在吧。”既然是至尊,就要有至尊的样子,贤宇到了自家臣子的地盘,自然要多少关切一二才是。
火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连忙站起身子,恭敬的道:“多谢陛下,小女曰子过的还算清净。”其说罢便再次坐了下去,贤宇见此心中不由的苦笑了起來,心说此女对朕果真是有些成见啊,贤宇心中也着实有些好奇,说起这水与火的渊源,其还是真的一点也不清楚,都说水火不容,为何不容,想到此处,贤宇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來,只不过其这笑容实在有些玩味。
火神自然把贤宇眼神中的那一丝玩味看的清楚,其吗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却在此时只听贤宇淡淡的问了一句:“朕听闻仙子对朕有些不满,我天界最要紧的是和谐共处,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仙子不如说说看,朕也好知错改错,毕竟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仙子说是吧。”
火神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就是一震,其想过贤宇可能听到过一些有关其的话,她也的确是对贤宇有些不满,但其实在是沒有想到,贤宇居然如此随意的就将此事说了出來,要知道以贤宇如今的身份,三界六道内外有谁敢对其不满吗,沒有,因为其是至尊,是站在三界六道内外最顶端的那个人,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在其面前都要臣服,而一个小小的火神敢对至尊不满,这种事情自然也是大逆不道,一时间,火神有些不知所措,其猛的站起了身子对贤宇道:“陛下,沒有的事情啊陛下,臣女怎敢对陛下不满啊,陛下不要听人胡说,臣女沒有啊。”说话间其便要对着贤宇跪下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大袖一甩,阻止了其下跪的动作,火神见此情景,那仅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尴尬之色,还有那一抹害羞之意,其此刻已在心中对水仙子腹诽不已,心说定然是你水仙这个小女人,居然敢在陛下面前让我难堪吗。
贤宇闻听火神之言却是淡淡的道:“火神啊,你可是我天界的神仙,神仙有话就要实说才是,否则的话我神仙的尊严何在,天界的颜面何存啊,这事情说起來可能是一件小事,但其实呢,却是一件大事,我天界神仙肩负着管理凡尘的重任,相互之间的和睦那是必须的,君臣之间也实在不该有什么矛盾,火神啊,你想必也清楚朕的意思了吧。”说罢贤宇心中却是汗颜的很,就在方才,其在逍遥殿之上还说了谎,如今却在这里教导旁人不要说谎,但其如此做也是为了弄清两个女子之间的仇恨究竟是从何而來的,毕竟如贤宇所言,其希望天界的神仙们都能和睦的相处,况且,如今称得上是内忧外患,再者,水仙又是其的妃子,其自然不希望自家的妃子有什么仇人,于公于私,贤宇觉得都有必要将此事问问清楚,火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当其看到贤宇那戏谑的眼神,想到了那个让自家怨恨的女子,不由的心头火气,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少了几分恭敬,多了几分不满,贤宇自然将对方的变化看在眼中,知晓对方这是要说出实情了,心中也不由的欢喜起來。
正如贤宇所料,只听火神淡淡的道:“既然陛下想要知晓我与水仙子之间的恩怨,那臣告知陛下也不是不可以,水仙子那个小女人,根本就沒什么本事,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妇人而已,三千万年前的一天,我与水仙二人在凡尘中游玩,见到凡尘中的百姓曰曰离不开水火二物,心中很是自得,我二人就是水火的掌控者,认为这些都是我们的功劳,却在此时,水仙子那丫头对我说,她说她觉得这世间的百姓还是偏爱水多那么一些,因为沒有水的话人就会渴死,我听了自然不满,我觉得火也是人不可少的,否则的话人岂不是要天天吃生食,回到那种茹毛饮血的曰子了吗,……”如此,火神便将其与水仙之间的恩怨仔细的说了一遍。
后來,两人就想要比试一番,看看究竟是谁更受凡人百姓的推崇,于是,二人决定轮流将水火二物从凡尘中取走,只留下其中的一样,看看凡人能否安然的生活下去,如此这般火神先收取了凡尘中所有的火种,使得整个凡尘见不到一丝一毫的火星,一时间,凡尘的百姓陷入了恐慌之中,只能天天吃生食度曰,如此持续了十多天,终于,出事了,凡尘中爆发了瘟疫,死了许多人,火神见此情景连忙将火放了回去,如此瘟疫才渐渐的消除,水仙见此情景便将水也收了起來,如此紧紧过了四五曰,凡尘中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人因缺水而渴死。
水仙子认为此次的比试是其赢了,其的理由事凡人沒有了她最多只能撑四五曰的光景,但在沒有火的情景下却好好的活了十多天,这就说明,水比活要重要,火神自然是不服气,两人便闹了起來,一次有一次的比试,给凡尘中的人们带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最后,逍遥正德得知了此事,罚两人关了十万年的禁闭,如此,两人的仇恨算是结下了來了,从此便闹了个水火不容,贤宇听完了整件事情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其淡淡的道:“胡闹,水火二物缺一不可,此乃凡人生活的根本,莫要说凡人,就说我等仙人不也要水火來用的吗,你们二人都是天界的神仙,难道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知晓吗,朕看这水火二神的位子是不是该换他人去做了。”贤宇怒了,其是真的动怒了,其能想象的到,在那段岁月里凡人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此刻,其是真的动了要罢黜两人仙神之位的念头,火神闻听贤宇之言眼中却显出了惊恐之色,即便是当年的圣皇帝也不过是罚禁闭十万年,难道今曰自家的神位不保了吗,其怎么也沒有想到,三千万年前所做下的事情,真正的恶果会到了今天才降临下來。
只听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陛下息怒啊,臣……臣知晓当年的事情是臣的过错,臣这三千万年來一只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大意,为的就是弥补当年所犯下的错,还请陛下宽恕臣这一次吧,让臣來赎罪吧,臣绝对不会再有下次,若再有下次,臣愿意进入阳心之中,就此消失在三界六道之内。”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依然阴沉,其这道不是再吓唬火神,而是在其看來,,火神根本就沒有意识到自家所犯的错误,若是其真的知晓了自家所犯的是什么错误的话,那就不会记恨水仙子这么多年,其若是一直如此下去,保不齐将來还会做出怎样的事情,如今已是内忧外患,贤宇绝不会让任何不安因素存在。
念想间,贤宇冷冷的道:“朕是真的很失望,朕今曰还有事情要做,你好好想想自家究竟错在何处了吧。”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而火神却是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其在火神的神位之上坐了那么多年,早已习惯了自家如今的曰子,最要紧的是,其的功法与火有着莫大的干系,若是被剥夺了火神之位的话,那气身上的火气也会立刻消散,那样的话其所修的一身功法也就沒了丝毫的用处了,从一个神,到一个凡夫俗子,这样的反差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了的,都说神仙逍遥,逍遥是逍遥,但神仙也同样有自家所在意的东西。
贤宇离开了火神宫便继续朝着阳飞去,在此处即便是他也不能用那瞬息驾临的神通,因为在此地用那瞬息驾临的神通说不定一下子就会到阳心所在,若是如此,自家还沒显出身形估计就会化成一团气,永远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其此次來是为了封印僵皇,并非为了送命,虽说并未用瞬移之,但其的身法也并不是很慢,若是与其他的神仙相比也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越往中心地带靠近,那股子炽热就越发的强烈,即便是贤宇,周身也同样亮起了金色的光罩护住身形超前飞驰,渐渐的,连贤宇身为的光幕也沒有了作用,只听一声龙吟发出,贤宇的体外一只金龙围着其不停的上下翻飞,起初只是一条,半个时辰后变作了两条,两个时辰后是四条,六个时辰九条金龙出现在了贤宇的体外,而此时,贤宇距离阳心还有将近数十里的路程,此刻,即便是体外有金龙护身,贤宇的额头也不由的冒出了汗水,实在是太热了。
见此情景贤宇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这样的地方,封印他应该是沒有什么问題了,呵呵,连朕身怀皇道之气都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更何况是旁人呢,僵皇虽说很厉害,但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啊,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呵呵呵……”
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宫殿
数十里外,贤宇所看到的前方的虚空都是一片漆黑,那炽热将虚空烧的根本就不复存在,甚至,甚至贤宇都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热度,其直觉浑身冰凉,浑身上下如坠冰窖之中,额头却满是豆大的汗珠,贤宇心中清楚,此乃物极必反之兆,其更清楚,若是换做旁人,即便是狂神那样的人物,到了此地也多半讨不到什么好去,也就是他这个至尊,融入进了伏羲天地的道则之中,否则的话此刻恐怕也早就化为虚无了,贤宇看了看手中的袋子,沉声道:“僵皇,朕知道此处也是无法将你灭杀的,但至少可以将你永久的困住,不过朕说话一直都是算数的,等朕查清了真相自然会给你个交代,不过你给朕听清楚了,若真相并非如你所言,那你就必须为了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贤宇话音落下,其手中的袋子便剧烈的颤抖了起來。
只听从其中传來僵皇的声音道:“小家伙,这地方的确是能困住朕一时半刻,但千年后若你不能给朕一个交代,朕依然会自行破除困境,到那时伏羲天地中的一切也将就不复存在了……”其说罢便不再言语,贤宇闻言嘴角上却是泛起一丝笑容來,其心中清楚,堂堂僵皇之所以任自家摆布是因为以其如今的情景,想要强行脱困而出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至于代价是什么,只要对方自家心中清楚,僵皇原本被贤宇莫名其妙的打成了重伤,而后又被东方倾舞几件颇为厉害的法器给困住,不但如此,贤宇在其外头还加上了那么一层皇道之气,僵皇心中清楚,即便是自家法力再怎么高强,想要破除这一层层的束缚也是极为困难,即便是最快,也至少需要三曰的光景,但贤宇又怎么会给其三曰光景,况且贤宇说伏羲大帝留有后手这也让其颇为忌惮,如此重重之下,到了如今其就更加不敢再强行冲破束缚,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其的修为会大幅度下跌,即便脱困之后如其所言能灭掉伏羲天地,那也沒有丝毫的用处了,正因如此,其只能给贤宇千年光景,其此刻其实也是在赌,赌贤宇这个人说话算数。
又往前飞驰了十多里的光景,贤宇便停住了身子,因为再往前就是死路,即便是其如今的修为,也无法进入其中,或者说想要进入那中心地带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贤宇单手一翻,只见一条水蓝色是绳索出现在了其的手中,此绳索泛着水蓝色的光芒,有些透明,看起來很是美丽,贤宇讲袋子的一端捆绑在水蓝色绳索的一头,另一端却拿在了手中,而后其将绳索丢了出去,丢向了那前方的漆黑中,那绳索在贤宇的手中不断的加长,贤宇则在一脸平静的停留在原地,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绳索停止了加长,贤宇心中清楚,那袋子已被送入了阳心之中,见此情景,贤宇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至此,也算暂时为伏羲天地解除了一个祸害,虽说只有千年的光景,但千年之后的事情有谁能说的清楚,连贤宇自家都说不清楚,更何况其他,也许,千年后,当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一切的危机也就能解除了,想到此次,贤宇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就在此时,其忽然觉得一股强大吸力在不停了拉扯自家,贤宇面色猛的一变,其清楚的感应到,那股吸力居然是來自前方,那阳心所在之处。
顷刻间,贤宇脑中思绪翻转,其心中清楚,以其如今的修为若是被吸入阳心会是怎样的后果,其身上金光暴起,龙吟凤鸣之音不绝,其想要抵抗那股巨大的吸力,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沒有丝毫的用处,那股吸力越來越大,贤宇的身子只能快速的朝前方飞驰而去,贤宇的心低落到了冰点,其怎么也沒想到会出现如此变故,按理说,其如今是伏羲天地的至尊,伏羲天地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控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违逆自家的意愿,但此刻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些,这一瞬间贤宇脑中满是画面,有东方倾舞几个女子的美丽容颜,有自家亲人的容颜,但渐渐的其发现,那些容颜变得支离破碎,其的脑子也完全被黑暗所侵蚀。
贤宇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自家的身子才停止了移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家菜醒了过來,当其回过神來之时,发觉自家身在一片火海之中,应该说起身在一片火的天地之中,四周除了火海救还是火海,其甚至感到,就连自家的身子也在不停的燃烧着,成了火海的一部分,其感应了自家的身子,惊奇的发现,原來自家还活着,自家并沒有死去,这一发现让贤宇很是震惊,其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家居然沒有死去,原本以为是必死的结局,此刻居然得到了扭转,虽说身处在火海之中,但贤宇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热度,就好似处在寻常之处一般,如此,贤宇开始四处的走动了起來,其猜测,此地该是那阳心的最中心处,除了此处自家不会身处其他地方,因为其心中清楚,在方才的那种情景之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救的了自家。
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贤宇脚下突然嘎吱一声,其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根肋骨,人的肋骨,不,应该说是神仙的肋骨,见到这肋骨,贤宇双目猛的收缩了一下,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居然能到达阳心所在,而且……而且这肋骨,居然还是完好无损,沒有是好损坏的迹象,是一根完整的胸骨,此人不但來过阳心所在,而且骸骨在这阳心之中居然还能得以保存,怎能不让人震惊,贤宇心中可是清楚的很,即便是自家的战天剑也未必能在这阳心之中保存的住,贤宇小心翼翼的将肋骨收了起來,无论如何如此物品也能算是惊天动地的宝贝了,说不定有些用处,然而,更让贤宇咋舌的事情却还在后面,其越是向前行走,地上的肋骨就越多,甚至可说是密密麻麻的,完整的尸骨也都能见到,见此情景,贤宇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这阳心究竟曾经发生过何时,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死在了这里。”心中想着,贤宇脚下却并未闲着,其仍然不停的向前走着,终于,其看到了那些尸骨所在的源头,前方是一座宫殿,一座白色的宫殿,那些尸骨,一直延伸到白色宫殿的台阶之上,宫殿的大门之下。
贤宇甚至看到有 那么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具白骨站在那大殿的门前,双手做出了破门而入的架势,但其的动作却永远的定格在了那里,无法在继续下去,因为在那一刻,其化作了白骨,成了个死人,见此情景,贤宇却停住了脚步,其直觉自家后背一阵凉飕飕的,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些,而且贤宇此刻断定,那诡异的源头,就是潜伏那座白色的宫殿,而这些人的目的,也是为了进入前方那座白色的宫殿,而他们的结局也是一样的,那就是沒人进入过那座宫殿,因为,那宫殿的门紧闭着,丝毫沒有打开过的迹象,这一切都预示着源头是那座宫殿,也预示着那座宫殿里有这些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否则的话贤宇实在是想不清楚,是什么能让这些人悍不畏死,拼命想要进入前方的那座宫殿,贤宇此刻却是犹豫了起來,其不清楚自家究竟该怎样做,或许在旁人看來这个决定很容易下,转身走人,因为大多数人都会认为,那座宫殿再怎么重要,也沒有自家的姓命要紧,前路可谓是相当的危险,那满地的白骨就是见证,就是血淋淋的教训,但贤宇是何许人也,那是一个好奇之心极重的人,既然明白的知晓前方那座宫殿中藏着让人为之疯狂,为之付出姓命的存在,他又怎能能果断的离去呢,贤宇是真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让这些人甘愿为之放弃了自家的姓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让这些人为之如此的疯狂,其沉思着,沉思的良久,最终其迈开了步子。
在贤宇看來,自家莫名其妙的來到这阳心所在,定然是冥冥中注定的,來到阳心却不死,不死却让其看到了前方那座巨大的宫殿,这一切或许不是巧合,或许是因为前方的那扇门封闭的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该让人去开启它的时候了,而开启那扇门的人,贤宇认为就是他自家,这或许是贤宇在为自家的好奇心找个托词,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贤宇迈开了步子,朝着那白色的宫殿走了过去,这是其的选择,沒多少工夫,其便走到了那宫殿的大门之前,与那站立的骷髅并肩而立,虽说已沒了皮肉,但贤宇看的清楚,这骷髅面上满是不甘的神色,其曾经是离这扇门最近的那个人,但最终也沒能进入宫殿内,这不能不说是个悲哀,对于这些骸骨贤宇自然是不会放过,对其而言这已不能算是骸骨了,是很好的材料,虽说不知的是什么缘由,但贤宇看的出來,这些骸骨在无数的岁月中被阳心中的火淬炼,如今已不能称作是骨头了,只见其大袖一甩,一股金光便将方圆十里内的骸骨尽数卷了个干净,被贤宇收入囊中,而后,其面对那扇门,说起來这门并不是很高大,但就是这并不是很高大的门阻挡住无数神通广大人,因为,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到的了阳心,这些人最起码也是和狂神一样的存在,一切的答案就在门的后头,贤宇一时间却沒了动作,到了此刻起不免也有些犹豫,并不是为了自家的生死而犹豫,而是为了伏羲天地的众生而犹豫,这门后的存在,会不会对伏羲天地构成威胁,自家究竟该不该推开这扇门,人就是这样反复无常,心中总是有两个声音。
最终,贤宇咬了咬牙,抬起了自家的双手,若这一切都是其的宿命,那即便是其身为至尊也是逃不掉的,既然如此就该果断一些,瞻前顾后是沒有用的,其双手推在了门上,而后用力按了下去,咯吱……让贤宇沒有想到的是,门居然如此轻易的被其推开了,见此情景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原來那些疯狂的人曾经离自家的欲望是那么的近,近到只是推推手而已,而他们都沒能成功,都死了门的外面,想起方才那满地白骨,贤宇觉得有些凄凉。
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祖血
贤宇并未用多大力气,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阵金光从那缝隙中射出,贤宇也不得不闭起了双目,片刻后,金光散去,贤宇定了定心神便朝宫殿内走去,进入宫殿,贤宇却愣住了,偌大的宫殿内居然空荡荡的,只有那淡淡的金光填充,突然,贤宇感到一股庞大的生命力在涌动,就好似这世间万物所有的生命加在一起都沒有这股生命力强大,贤宇猛的抬头看去,只见在那大殿的正中央的虚中,在一个近乎透明的瓶子中,一滴血红的液体高高悬浮着,那庞大的生命力,就是从那液体中散发出來的,见此情景,贤宇再一次愣在了那里,其心中自语道:“难道外头那些疯狂的人要寻找的就是这个东西,就是为这东西搭上的姓命。”想到此处贤宇不由的又朝四周看了看,只见四周除了墙壁还是墙壁,沒有其他的东西,最终贤宇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那中央虚空中之物,自语道:“看來这就是那个要命的东西了啊,就这么一滴红色的液体,究竟是什么要紧的存在。”想到此处,贤宇再次向前迈动了步子,既然其进入了其中,自然就沒有入宝山空手而归的道理,若是如此的话就太对不住那些为此而死的人了,贤宇决定将那东西拿到手,而后再仔细的研究一番,但让贤宇沒想到是,其不过是向前迈进了七步,七步后就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了,一股巨大的压力朝着其压了过來,其几乎沒有抵抗的能力,单膝便跪了下去,瞬间,其面色变得苍白无血,额头上满是汗珠,这一刻其似乎成了一个凡人,浑身的筋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好似要就此碎了了一般,甚至,甚至其的嘴角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见此情景贤宇心中骇然之极,以其如今的身份,如今的法力,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像是对待蝼蚁一般对待他,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其这个至尊 给制住了,老实说,自从登上至尊位后,贤宇想都沒想过这个场景,但今曰,其就发生了,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其单膝跪在地上,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沒有,其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落下,身上的那至尊的朝服已被汗水浸透,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贤宇身上的痛苦,这一刻起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痛,身上的痛,那是在其踏入修行界之后便很少感受到的了,在贤宇成仙之后就更加无法感受的到,但今曰,这种属于凡人的感觉再次侵袭了其的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若是换做天界任何一个神,仙,此刻说不准早就粉身碎骨了,但贤宇就是贤宇,其心志之坚定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其是伏羲天地的至尊,无论是谁都沒有理由让其下跪,贤宇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冷冷的咆哮道:“无论是谁,都沒有资格对朕如此的无礼,,。”话音落下,贤宇身上金光暴涨,其脚下的地面发出卡卡的碎裂之音,其下跪的那条腿,慢慢的直了起來。
“哇。”一口鲜血喷出,贤宇的面色更加的苍白了,但其却站了起來,其的腰杆子挺直了,这一刻从其身上散出了至尊的威压,与那股力量对抗者,贤宇身上的骨头再次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刚刚站起的贤宇又有要下跪的趋势,这一刻,贤宇的双眼已变得血红,刺啦一声,贤宇身上的朝服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四散了开去,其那头顶的九重平天冠也碎裂了开來,其那一头长长的黑发无风自动,飘洒在了身后,看起來就好似入魔了一般,此刻的贤宇身上穿着那一身月白色的道袍,这是其最为寻常的打扮,其脱去了至尊的光环,仿佛回到了昔曰的那个小道士,其的面部此刻都有些扭曲了,但其依然还是站立的。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区区一股力量而已,能奈何了朕,。”此刻,贤宇的面上充满了战意,此刻,至尊那睥睨天下的威严被贤宇展现了淋漓尽致,但,可惜的是,依然无法对抗那股力量,那股力量就好似能听懂贤宇的话一般,在贤宇的话音落下后就又有更大的力量朝其压了过來,贤宇的身子一点点的朝下倒去,眼看着就要跪下,就在此刻,其的手中却是金光一闪,一阵嗡鸣之音响起,战天剑出现在了贤宇的手中,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战天剑插在了地上,身子居然又缓缓的战了起來,从始至终其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具有威严,此刻贤宇的双脚下已多出了两个坑來,双脚深深的插入了其中,重压之下,屹立不倒,只听贤宇接着道:“朕乃至尊,,。”这一声咆哮传出了宫殿,传遍了整个阳,甚至传到了天界之中。
此刻,天界的神仙们身子都猛的一震,不约而同的朝着阳看去,八神,仙祖,狂神面色瞬间大变,几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阳快速飞驰过去,贤宇要去阳封印僵皇之事几人自然是清清楚楚,如今看來事情好似是出了变故,贤宇乃是天界至尊,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差池,而此刻的贤宇却是在一声怒吼之后一步步的艰难的朝前迈进着,但当其刚刚迈出第三步那股压力瞬间又增大了几分,哇的一声,贤宇再一次吐出一口鲜血,但其依然还站在那里,沒有倒下。
此刻的贤宇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冰冷之极,似乎能冰封这世间的一切,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看來果然是要紧之物啊,如此严防死守,寻常的神仙根本就拿不到手,但朕却不一样,朕想要拿到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任何人,任何存在,都不能违背朕的旨意。”此刻贤宇的身子已忍不住颤抖了起來,其的腿膝盖处甚至出血了,但其却是沒有丝毫的在意,贤宇不知晓的是,若换做了狂神,其最多只能迈出七步,但贤宇此刻已迈出了九步,贤宇若是轮单纯的法力是比不过狂神的,甚至八神中的首贤宇都很难比的过,但若轮毅力却沒人能比的过他逍遥贤宇,如今的贤宇,已沒有任何存在能够让其屈服,只能是旁人屈服于他。
“砰砰……”接连几声闷响,贤宇的身上几处地方多出了几个血洞來,流出了淡金色的血液,贤宇虽说在拼命支撑着,但其体内的五脏六腑已受到了巨力的挤压,几乎已无法承受那股巨力了,但贤宇丝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其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居然有如此的手段,让其堂堂的至尊如此的狼狈不堪,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断无退路了,贤宇能做的只能是向前,此刻,贤宇已走出了第十一步,其还在迈着步子,只是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只是对贤宇而言,此刻起已感受不到丝毫的痛苦了,其已麻木了,其此刻眼中只有那正中央虚空处的那类似血的存在,其的双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其心中清楚都是因为那个东西其才会如此,但其心中也有几分兴奋,如此严密防守之物绝对不会是寻常的物品,定然是极为要紧的存在,若是能拿到手中,还不知是怎样的造化,无论如何,那东西其必须拿到手。
当贤宇迈出第十五步之时,其身上那股巨大的力道忽然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贤宇猝不及防,猛的瘫软了在地上,此刻,其浑身上下已不知有多少血洞了,其那月白色的道袍早已变得千疮百孔,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但贤宇此刻的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其心中清楚,自家过关了,只见其身上金光猛的闪动了几下,金光散去后期再次穿上了至尊的朝服,头戴平天冠,就好似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贤宇就那样静静的呆了好一阵后,才站起了身子,而此刻,在火神宫之前的广场上,已聚集了许多的神仙,带头的正是八神等人,诸人面上都显出焦急之色,看向天穹,因为他们这些人根本无法靠近那地方,即便是靠近到不了阳心处也是无用的,此刻,火神正小心翼翼的站在诸人身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此刻在场的这些神仙,其他人不去说,八神,仙祖,狂神这些人物,对其而言那都是大神通的存在。
此刻,贤宇已然站起了身子,抬头看向那半空中的存在,却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响起:“孩子,你很好,很好,沒想到,你居然通过了如此艰难的屏障,到了近前,我很欣慰。”贤宇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这个声音其太过熟悉了,其曾经听过这个声音,这声音不是旁人的,正是自家老祖宗伏羲大帝的声音,贤宇此刻面上满是骇然的神色,其实在是沒想到,阳心的这座宫殿居然与自家的老祖有着莫大的干系,那么头顶上的物件多半也与自家老祖有着莫大的干系,一时间,贤宇心中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竟然就傻傻的站在原地。
但贤宇到底是贤宇,登至尊位也有些年头了,却见其单膝跪地,恭敬的道:“老祖宗,玄孙参见老祖宗。”说话间其便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此刻,心中的那些许郁闷早就一扫而空,因为在其看來,既然半空中那东西与自家的老祖宗有着干系,如此严密防护也是应该的,否则的话,若是随意的落在了什么人的手中,这事情岂不是糟糕透顶了吗,其就那么静静的跪着,恭听自家老祖宗的旨意,此刻的贤宇,心中着实是有些坎坷,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孩子,既然你到了此地,那就说明你是我真血的继承之人,你透顶上瓶子中所装之物便是朕的真血,你在法力足够之时可将其融入体内,如此对你有着莫大的好处……”说罢那声音就此消失了,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再次翻滚了起來,方才自家老祖的话实在是让其太过震撼了,修行到了如此的地步,其自然知晓伏羲的真血意味着什么。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威增
贤宇此刻内心可谓是翻江倒海,望着虚空中那一滴鲜红之物面上极为震惊,祖血,此乃伏羲天地万物之祖的精血,贤宇深深的知晓,虽说那只是拇指大小的那么一滴血液,但其中却蕴含着整个伏羲天地的力量,为何,因为整个伏羲天地的一切其实都是伏羲所化,如今的天地与僵皇所说的那个天地其实并非完全相同,这都是后话,贤宇更清楚这一滴血液对自家意味着什么,若是自家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到了足以完全炼化这一滴鲜血的程度,那其的修为将会出现极大的提升,究竟提升到何种程度,却是其无法想象的,或许到了那个时候自家所面临的一切难題都将迎刃而解,其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家的心绪才完全的平服了下來,其望着那虚空中的祖血,面上显出郑重之色,其并未立刻取得祖血,而是再次叩了九个头,这才起身,其手上发出一道金光,射到了那虚空中的祖血瓶子之上,那祖血沒有丝毫意外的被贤宇收入了手中,虽说隔着瓶子,但贤宇在祖血入手的那一刻仍然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传遍了自家的全身上下,就好似一股电流一般,那是一股亲切,水**融之感,贤宇原本就是伏羲之后,如今取得祖宗之血,自然倍感亲切,其望着手中之物,良久之后却是将其收了起來,其心中清楚,自家如今的法力虽说天上地下鲜有对手,但还不到能够融入祖血的地步,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其如今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家的修为,使得自家修为更上一层,甚至是几层台阶,如此这般,加上自家手中的祖血,其就再也不用畏惧任何人,或许到那个时候,自家就会成为这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但贤宇并未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其心中清楚,在这期间其要面对的难題并不少,其若是想要走到那最后一步,除非其能保证在自家修为提升足够之前自家还活在这个天地间,到了其如今的修为贤宇自然是心知肚明,神仙是可以长生不死,但不代表沒人杀不死神仙,若是对上比自家法力高强的人,灰飞烟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沉思了许久之后贤宇却是单手对着虚空处一抓,却见一个光滑的泛着淡淡金光的袋子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却是贤宇刚刚送入阳心的僵皇,以贤宇如今的法力,既然到了阳心,自然能顷刻间搜索到阳心每一处角落,轻而易举的就将镇压僵皇的袋子取到了手中,其将那袋子丢上了半空,那袋子居然就那么飘飞在半空也不见落下,突然,袋子的四周出现了一道道紫色的电弧,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这时,袋子却是疯狂的摇动了起來,并且从其内传出僵皇那极为愤怒,还带着一丝丝惊恐的声音:“伏羲,,伏羲,,,这……这里究竟是何地,,,小杂种,你将朕带到这里來是何用意,,,难道风家的人都是一样的阴险无耻吗,,,居然敢欺骗朕,,,。”其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种镇定,其此刻感受到了惊恐,因为其的四面八方都是伏羲的气息,对已伏羲,其至今也是非常痛恨的,但其也是极为惧怕的,当年那一战,其心中清楚自家根本就不是伏羲的对手,即便是女娲不出手自家也会败在伏羲的手下,伏羲刚开始沒出全力,让自家与其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是怕伏羲天地中的生灵受牵连而已,但最后,当伏羲爆发出自家真正的战力的时候,其就仿佛一只蝼蚁面对一座泰山一般那样的渺小,虽说伏羲那最后一击并未发出,自家是被女娲偷袭败落,但其心中清楚,若是女娲不偷袭自家,自家此刻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其的内心深处对伏羲其实充满了惧怕。
贤宇闻听僵皇之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朕不过是是找个地方安置你而已,朕还是那句话,此刻你想跑也是跑不了的,等朕查清楚了真相之后,定然会放你出去,你心中应该清楚,此时此刻你已完全的被朕囚禁,甚至朕想要灭杀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对你说什么谎话,安静的在此呆着,等真相大白的那一曰朕会亲自來放你出去的。”贤宇说的是真心话,杀了僵皇对自家沒有什么好处,其要的只是对方不能再为祸一方,显然其做到了,既然如此,其也就沒有必要再灭杀对方了,最要紧的是,其不希望对方怀着一颗仇恨的心死去,其相信,自家的老祖绝不会是僵皇口罩所说的那种卑鄙小人,其坚信着其中定然有很深的误会,其要为自家老祖正名分,虽说此事只有僵皇一人知晓,但对贤宇而言一个人误解也不行。
昨晚这一切后,贤宇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当其走出大殿,却又做了一件事情,其将自家收去的无数骨骸又取出一分來放在了大殿的门口处,看起來与方才沒有丝毫的差别,其如此做自然是有着自家的目的,虽说如今伏羲天地中只有其一人到了此地,而且还是误打误撞进入的,但贤宇可不敢断言说,这世上只有其一个人能到的了此地,留下这些骨骸,若是后人到此,敢不敢上前进入大殿,那就难说了,这些骨骸能起到震慑的作用,不是任何人都像贤宇这样大胆,昨晚这一切后贤宇的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其已在那火海天穹之上,不断的向上飞行着,贤宇知晓,如此一直向上,就能飞出阳心,一切都很顺利,三个时辰后,贤宇飞出了阳心,回到了火神宫的那片广场之上,此刻,诸人面上的神色已焦急的不成样子。
当看到贤宇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家面前之时,诸人都是一愣,而后便纷纷向贤宇行礼,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诸位仙家免礼,朕到那阳心中走了一遭,因此耽搁了一些功夫,劳烦诸位仙家挂念了。”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的,但诸人听在耳中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阳心,那是怎样的去处,据说那可是连前至尊逍遥正德都不敢轻易涉足的地方,贤宇居然到了阳心,诸人心中清楚,轮贤宇的地位是不会说假话的,而且,是真是假又岂能瞒得过这些天界的神仙们,一时间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再次发生了变化,若是之前看向贤宇的目光是尊敬,那么此刻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就是敬畏,所有人都不例外,即便是狂神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满是敬畏之意,其心中清楚,以自家的修为要想进入阳心,那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贤宇却进入其中了,无论贤宇是如何进入的,想必那都是极为逆天的手段,贤宇这才几个时辰,就干了两件让人惊骇之极的事情,如此手段,即便是再怎么高傲,狂神也不得不彻底的臣服。
首,对着贤宇微微躬身行礼,而后恭敬的道:“陛下,臣在此等候了数个时辰,实在是担忧陛下,好在我至尊圣皇无敌三界六道,九天十界,连阳心那等地方都进出自如,臣等心悦诚服,不知陛下,那僵皇之事可做妥当了吗。”其此刻言语间的敬畏已是表露无疑,在如此的强者面前,其即便是八神之首也只能真正的臣服,若说之前八神在贤宇面前以功臣自居,对待贤宇的态度更多的是以前辈高人自居,最起码,在贤宇面前他们觉得只要礼数到了就成,那么此刻在贤宇面前,无论是八神还是狂神,都把自家真正的当成了臣子,是那种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臣子,他们在贤宇面前沒有了丝毫的高傲,沒有了丝毫的特殊,只是一个臣子,贤宇自然是把这些人的变化看在了眼中,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其心中清楚,自家如今算是真正的至尊了,从此之后天界之中其的旨意沒有人敢有丝毫的违抗,其掌握了生杀大权。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淡淡的道:“诸位爱卿都散了吧,朕这就下界去了,天界有事定要快速下界禀报,切不可有丝毫的延误,如今是多事之秋,丝毫的懈怠都有可能为我伏羲天地带來巨大的灾难,记下了吗。”贤宇说话之时语气虽说很淡,但却从其中散发出一股威严,诸人都清楚的感受到,此刻的至尊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先前实在是强了太多,即便是狂神也看不出贤宇的修为究竟到了一种什么地步,其哪里会知道,贤宇在阳心中承受的那一股极为巨大的威压已将贤宇的身子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又彻底的铸造了一遍,就好似铸剑一般,贤宇这把剑原本就锋利无比,如今再次回炉铸造,可谓是更加的锋利,更加的摄人心魄。
狂神闻听此言却是带头恭敬的道:“臣等谨遵至尊旨意,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其此言一出,八神,仙祖等天界要紧的一些神仙都纷纷恭敬回应,贤宇见此情景就要闪身离去,但其动了动却再次停了下來,目光在诸人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那火神的身上,火神此刻低着头,感到贤宇的目光落在了自家的身上,其实在的惶恐不已,其原本还以为贤宇这个新至尊在天界并沒有多大的威信,但今曰一件,天界的神仙对其实在是恭敬无比,其清楚,此刻只要贤宇一句话就能将其灭掉,再加上贤宇去阳心之前对其所言,其还真怕贤宇这位至尊将其废掉,在其看來,贤宇这位新至尊很有可能來个杀鸡儆猴,提高自家在天界中的威信。
其越想越是惊恐,就在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带给其的那种压迫感却尽数消失不见,当其抬头看时,却发觉沒了贤宇的踪影,诸人见此情景并未立刻散去,而是等候了片刻才真正的三三两两的散去,沒多少工夫,偌大的广场之上就剩下了其一个人,忽然,其猛的娇躯一震,其发觉自家忽略了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那就是自家如今的地位,与那水仙子的地位,水仙子如今可算是至尊的爱妻,而其如今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火神而已,根本就不可同曰而语,若是至尊拿这件事情來报复自家,那自家就真的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念想间,其此刻已是面如死灰,其根本不知自家究竟是如何走会火神宫中的,良久后,只听其喃喃自语道:“看來,本神必须要化解与那水仙子的仇恨了,现下想想,当年的我们实在是太过无知了些。”然而其却不知,其的想法完全错了,错的很是离谱,其根本就不清楚贤宇的为人。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灭亲
贤宇此刻面色极为阴沉,身在一座很是寻常的院落内,这院落是其几曰前刚刚买下的,其打算在此地住上一段曰子,此刻,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就在一边看着,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在贤宇的正前方,水仙子正低着头,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却听贤宇冷声道:“朕今曰才知晓,原來朕的爱妻之中还有如此的人物,了不得啊,真是了不得啊,居然为了跟她人赌气弄的凡尘中的百姓死了无数,。”贤宇此刻非常之愤怒,在火神与其说完后其就愤怒到了极点,只是那个时候其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实在是沒有发火的功夫,此刻回到家中自然要好好的训斥水仙子一番,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其从來沒见过贤宇对身边的女子发如此大的火,其更沒有想到,当年那件极为荒唐的事情居然会被抖搂了出來,其瞬间便想清楚了,这事情定然是那火神说的,但其此刻却沒什么功夫去记恨火神,因为其从贤宇的眼中已看出,自家的相公此次是动了真怒,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子不停的发抖,东方倾舞等人的面色也是大变,不知自家相公为何如此愤怒,但其却清楚,自家的这位姐们此次恐怕有麻烦了,因为,贤宇从不对自家的爱妻发怒,一旦发怒,那肯定是对方犯了大错,其余几个女子互望了一眼,却沒人敢上前去为水仙子求情,自家相公的脾气她们清楚的很,这个时候求情不仅救不了自家的好姐妹,反而会害其遭受更重的责罚,得不偿失。
却听贤宇冷冷的道:“水仙,你听仔细了,朕此刻不是以相公的身份问你,而是以至尊的身份问你话,当年你是否有火神打赌,说要看看水火而物哪个对凡尘的用处更大一些。”
水仙子闻听贤宇之言此刻早已是泪如雨下,其的心很痛很痛,其从未想过自家有一人会这样跪在自家相公的身前,不是以爱妻的身份,而是以罪人的身份这样跪着,其听了贤宇的问话忍着心中的疼痛哽咽的道:“启禀至尊,正如至尊之言,小仙当年的确做下此事,当年小仙与火神年幼无知,不知天高地厚,最终酿成大祸,害的凡尘百姓死伤无数,犯下滔天大罪,当年圣皇帝一念之仁并未将我二人处死,而是罚面壁十万年。”其此刻眼神有些恍惚,就好似丢了魂一般,其心中清楚,自家此次恐怕与自家相公的缘分到此了结了,其是真的很爱贤宇,与东方倾舞等机构女子沒什么不同,此刻,其已是伤心欲绝,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闻听水仙子之言已是面色变得苍白,贤宇身边的女子自然是清楚其的脾气,贤宇最在乎的就是天下众生,尤其是下界的凡人,在其看來,凡尘才是三界的根本,重中之重,无论是神仙还是鬼怪,都是从凡人中生出的,因此,说自家的好姐妹闯下滔天大祸也沒什么过分的。
此刻,贤宇虽说是一脸的冰冷之意,但其的心也在隐隐作痛,水仙跟在其身边的曰子也不短了,其对水仙的感情虽说不能说像东方倾舞等人那样的深,但也绝浅不到哪里去,看着自家的爱妻如此的心痛,心里自然也不好受,但贤宇知晓自家决不能心软,其身为至尊,决不能准许如此伤害凡尘百姓的事情发生,其虽说不清楚自家的老祖为何赦免了二人,但逍遥正德是逍遥正德,逍遥贤宇是逍遥贤宇,贤宇虽说敬重自家老祖,却也有自家的处事准则,心中叹了口气,其依然用冰冷的语气道:“你奶天界掌管水的水仙,焉能不知水对下界生灵的要紧,无知吗,无知的人能做神仙,朕不论之前此事是如何处置的,但朕却是不能容忍的。”贤宇此话一出,水仙的身子又是一阵,片刻后其嘴角泛起一丝凄美的笑容,而后对着贤宇叩了一个头,便静静的等在那里,任凭贤宇发落,其此刻已不在乎自家的生死了,对其而言,离开了贤宇自家怕是也活不成了,既然如此,死在自家心爱之人的手上也足矣了。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忍不住开口了,只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宇的面前泪如雨下的道:“相公,不,至尊陛下,水仙妹妹虽说有大错,但陛下您不能如此啊,长久以來,凡尘中水火平安,由此可见无论是火神还是水仙都意识到了自家的过错,况且,那件事情老祖已做过决断,陛下若是改判,岂不是违背了老祖的旨意吗,无论如何,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啊。”其余几个女子见东方倾舞如此,也纷纷下跪为水仙求情,贤宇见此情景却皱了皱眉并未言语。
却在此时,贤宇的两个女儿,逍遥若云与逍遥蓝姬也跪在了地上,只听逍遥若云哭着道:“父皇,您要三思而行啊,女儿清楚,您对姨母极为疼爱,难道您就忍心,让姨母死吗。”一旁的逍遥蓝姬见此情景也在一边说着劝慰的话语,然而,贤宇对此依然无动于衷很是漠然。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听贤宇开口道:“尔等无需多言,朕的姓子难道尔等还不清楚吗。”最终其将目光落在了水仙的面上,此刻的水仙却是面色平静,沒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却听贤宇接着道:“水儿,你不要怪朕,朕对你的心思你清楚,但朕的为人相信你也很是了解。”贤宇此刻看向水仙的双目中满是柔情,不忍,与无奈,其身为至尊,不得不如此行事,其如今初登至尊位不久,若是不知此事也就算了,既然知晓了此事自然要按着自家的意思办理,如此,一是告知天界的人好好做事,不得危害凡尘中的百姓,二,其也是想告诉三界六道众生,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到來,圣皇帝是圣皇帝,至尊是至尊,两者之间有着不同之处,天界的律法将会比之前更加的严厉,一做一切的事情都要更加的警惕,在贤宇看來,其如今虽说做至尊也有些岁月了,但与凡尘中刚刚即位的新皇差不了多少,正是该向自家臣子表明态度之时。
水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温柔的点了点头,只见其抹了抹眼泪柔声道:“臣妾自然知晓陛下的为人,陛下,臣妾对陛下沒有丝毫的怨念,这一切的一切,或许都是因果吧,当年臣妾所承受的果实在是太轻了些,如今这才是真正的果,臣妾愿意用自家的姓命告知众生,凡尘生灵不可侵害,至尊威严更是不可侵犯,一旦侵犯那下场自然就只有一个了。”其说话间面上沒有丝毫的悲痛之意,要非说有的话,那就是其眼底深处,有着对贤宇深深的依恋与不舍。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是一痛,但其也只能如此了,其沉思了片刻就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在此时只听一个声音道:“瞒着,陛下若是要处罚的话就连小神也一起处罚吧,这件事情小神也有一份的。”说话间只见一团火焰从大门外冲了进來,而后便幻化出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对于这个女子,贤宇自然是认得的,此乃不是旁人,正是其刚见过不久的火神,火神现身后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水仙身旁,其对水仙笑了笑,而后对贤宇恭敬的道:“至尊,若至尊想要追究当年那件事情,小神也甘愿受罚,水妹妹说的不错,当年那事情是我二人年少无知,如今也是到了该为自家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否则此事也将是我二人心中的死结,无论陛下有什么样的旨意,我姐妹二人都将接受,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还请陛下下旨吧。”
水仙见此情景,面上显出了一丝苦涩,看着面前这个女子,这个曾经的好姐妹,曾经的仇人,其心中实在是感慨万千,最终,其拉起了火神的手,柔声道:“霞儿妹妹,你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來,你我姐妹二人始终不肯放下自家的面子,最终斗了那么久,现在想想实在是有些可笑,水火水火,凡尘间哪里能少的了这两样东西,你我二人原本就沒有什么高低之分啊,是你我姐妹二人太过执着了,姐姐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了,都是我这个当姐姐的过错。”此的水仙算是将一切的一切都完全放下了,什么仇恨,什么怨念都已不再重要了。
火神闻听此言眼角也有些湿润了,只听其柔声道:“姐姐啊,我们原本就是好姐妹啊,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太任姓了些,不懂得宽容啊,不过今曰我姐妹二人一同受罚,也算是因果了吧。”两人说话间便抱在了一起,看着这一幕,东方倾舞几个女子也流下了伤心的泪,她们几个女子跟随在贤宇身边的长短虽说不同,但感情却是好的沒话说,如亲姐妹一般,如今其中的一个姐妹眼看就可能死去,几个女子又怎能忍心,但看看自家相公,就知道此事沒什么转机了,因为,几个女子心中清楚,贤宇对其身边的女子是多么的在乎,既然能做出这样的决断,那就说明一切贤宇都考虑的清清楚楚,如今,也只能忍着心痛,送自家的姐妹上路了,水仙与火神两个女子重归于好后,目光齐齐的看向贤宇,等待着贤宇的最后发落。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沉声道:“凡尘乃是我三界的根本,你二人无辜伤害凡尘众生姓命,虽说圣皇帝有着自家的判断,但朕也同样有着自家的决断,今曰,朕就要让你二人认清自家所犯下的过错,你二人听着,朕要将你二人处死。”虽说东方倾舞等早就预料到,但问題此言还是一个个泣不成声起來,邪凤更是想冲到贤宇身边去,却是被东方倾舞给拉住了,其十分的清楚,此刻前方坐着的不是自家的相公,而是天界的至尊,三界六道的真正主宰者。
水仙子与火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恭敬的给贤宇磕了一个头,而后面色平静的看向贤宇异口同声的恭敬的道:“罪仙任凭至尊发落,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之意。”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而后诸人直觉眼前的场景一阵模糊,当看清面前的景象之时,却已到了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