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85/413页
青年闻听青霜子之言却是点了点头道:“看道长的模样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仅凭此点就让在下相信道长便拜师的话,未免有些草率了,道长若是能证明自家仙人的身份,在下才能拜师学道。”其此刻依然保持着警惕,青霜闻听此言却是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见对方如何动作,青年就又是一阵眼花缭乱,当其回过神之时,面前的景色再次发生了便会,两人此刻身在一块巨大的平台之上,平台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云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道路可走,青年见此情景接着问道:“道长,此处是何地,逍遥宫在何处,该往哪里走,根本就是绝路啊。”青霜子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一丝玩味之色,其指着两人的前方,那里依然是一片云海。
只听青霜子淡淡的道:“路就在前方,你若是有胆子的话就纵身入云海之中,自然就能到达我逍遥宫所在,怎样,小家伙,你倒是有沒有这个胆子啊。”其言语中虽说很是戏谑,但心中却有些紧张,其心说:“此子处处上佳,可千万别在这最后一哆嗦上退却啊,这一关可是当年老祖亲自定下來的,敢纵身一跃就说明能看破生死,最起码是不怕死的,这样的人在修行路上多半都能走的十分的远。”此刻,青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青霜子并沒有去催促,对于凡人而言,前方的那片云海其实就是生死界,生死对凡人而言,自然是头等的大事了。
青年思索一阵后面上显出坚定之色,只见其一步步的朝着前方的云海走去,在离云海还有十丈之时其忽然加快了速度纵身一跃,接着整个人便坠入了云海之中,青年直觉自家的身子在不停的坠落,突然间,自家踩在了路面之上,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却发觉自家还在方才的山顶之上,根本就沒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只是此刻其面前的景色却发生了变化,在其的前方,是一道宽约三十五六丈的阶梯,阶梯很长,一直通到苍穹之上,根本就看不清上方的景象,就在此时,却听青霜子的声音响起:“哈哈哈……果然够胆量,小子,你这一关算是过了。”说罢七便当先一步等上了前方的阶梯,这沒已阶阶梯都是用上等的玉做成的,阶梯沒有任何加固,甚至阶梯与阶梯之间根本就是不相连的,透过那些缝隙,可以看到下方的云海,给人一种极为不安全的感觉,但青年却丝毫不在意,而是跟在老道身后,一步一步的超前走去,足足走了三炷香的功夫,青霜与青年才走到顶端,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高大的门户,那高高的匾额之上写着三个金色的大字,逍遥宫,那字苍劲有力,看起來就好似会动的一般,这三个字据说乃是逍遥宫祖师逍遥贤宇亲自书写,乃是逍遥宫的宝物,这门户足有数十丈之高,人站在面前显得颇为渺小,其上更是雕龙画凤,显得华丽非常,看的人眼花缭乱,青年虽说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吸引,但其的自制力却是很强,一个愣神后便恢复了寻常,青霜子将这个举动看在眼中,对青年的好感有多了那么几分,只听器接着道:“走吧,随本座进去吧。”其话音落下,那前方的大门却是自主打开了,从其中显出两名弟子來,这两人对青霜子颇为恭敬,将两人引入门中,而后自家却留在了门口守候,进入大门,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座座华美的亭台楼阁,数之不尽延绵不绝,青年直觉自家好似到了仙境一般,心中极为激动,虽说如此,其依然在克制着自家,其知晓,自家不能在这种地方失态,否则的话自家在面前这个道长面前就会显得有些莽撞,青年根本不知自家究竟走了多久,最终來到一座巨大的宫殿之前,青霜子却是停住了脚步,叮嘱青年道:“小家伙,到了里面一定要规规矩矩的,你要是想做本座的徒弟,不但要本座答应,还要里面的那些人答应才行知道了吗。”青霜子自然是要带着青年去见诸葛神机等其他逍遥宫的首座,让诸人知晓自家要收弟子,再者,其也想让自家的师兄弟替自家参谋一番,看看自家是否捡到了一块可雕之玉。
青年闻听此言自然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道:“道长放心,晚辈记住了。”此刻起并未拜师,自然不能称呼师尊,但在青年心中,青霜子却已是其的师尊了,青霜子闻听此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青年走上了台阶,沒多少工夫,两人便走入了大殿,此刻,大殿之中,诸葛神机,若雪等一干逍遥宫首座们都聚集在此,见有人进來,自然都将目光看了过去,青霜子他们自然都不陌生,只是一扫而过,最终,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青霜子身边的青年身上。
青霜子见诸人都汇聚在此,当即快走了几步对诸人道:“诸位都在此啊,真是赶巧了,在下有一事要征求宫主师兄与诸位同门的意见。”说话间其看了青年一眼,青年连忙上前一步,诸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面上都泛起了玩味的笑容,看向青年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好奇。
却听青霜子笑了笑接着道:“此子是在下在回來的路上见到的,想要收他入我逍遥门下,诸位看如何。”其问的虽说是众人,但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诸葛神机的身上,毕竟诸葛神机是宫主,无论是谁收的弟子,对其而言都算是他的弟子,自然要先问问诸葛神机的意见才行。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青霜师弟看上的人自然是不会错的,我观此子也是根骨上佳,虽说算不上天资过人,但也不是平庸之辈,更何况,老祖曾经说过,修行在心不在身,我看此子甚好,甚好啊。”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如今的逍遥宫于两万年前的的修行界大大的不同,如今逍遥宫收弟子先看的却是人品,而后是悟姓,最后才是根骨,这自然也是贤宇定下的规矩,凡是贤宇定下的规矩,逍遥宫弟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的遗忘,青霜子闻言面上也显出了欢喜之色,这个结果其早就预料到了,不过是带來给众人见个面而已。
青年见此情景灵机一动,当即跪在了青霜子的面前恭敬的道:“弟子风轮回,拜见师尊。”风轮回,是青年的名字,从这一刻起,风轮回便成了逍遥宫的弟子,这看起來只是一件微不足道之事,但谁也沒有想到,就是这个风轮回,让那段过去久远的岁月与如今的人们联系到了一起,此刻的贤宇在何处,其身在东圣浩土南部的一座小城之中,开始了自家的下界之旅。
此刻,一行人在一处茶馆之中,贤宇就爱到这种地方官來,因为在其看來,茶馆酒楼这些地方,是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一些要紧的事情都能从这些地方知晓,就在贤宇身后的那张桌子上,此刻正有三个男子在小声交谈着,只听其中一个男子道:“你们听说了沒有,听说城外的乡下松竹村闹僵尸,死了好多人了,连官府的人都不敢插手此事了,那里如今已经 沒有多少人了,村子里的人都搬了出來,很是可怖啊,听说被咬过的人,都变成了僵尸了。”
另一个人闻听此言也低声道:“那件事情我也听说了,就是不知可信不可信啊,若真是有僵尸的话,咱们邺城离松竹村那么近,也沒听说有什么僵尸出沒,难不成,僵尸只对村子里的人感兴趣吗。”其此话说完其余的两人都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那人,看的其很不自在。
第三人却是开口道:“狗蛋他爹啊,你是不是嫌自家命太长了啊,你希望僵尸到咱们邺城來吗,告诉你吧,若是僵尸真的到了这邺城,你我,咱们全城的人可都活不成了,你要搞搞清楚才行啊。”其此言一出,那最先开口说话的人也连连点头称是,不停的说狗蛋他爹脑子不够用,狗蛋他爹见此情景也沒有多言,因为他自家业清楚自家的脑子,那是真的不够用。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危局
贤宇自然是将三人的话听了个清楚,僵尸,在贤宇的修行之路上遇到不只一次了,昔年,当其还是个小小的低阶弟子之时,与门中的师兄弟们下山出公务之时就曾遇到过一次,那一次,其在一个小村中结识了魔姬,再有一次,是在其修为小成后,遇到的來自西白土的血族,虽说血族与东圣浩土的僵尸相比还是有许多的差异,但传闻,西白土的血族乃是变异的僵尸,因此,其还亲自率领修行大军前往西白土,远征血族,那一次战争,其可说是毕生难忘,因为在那次战争中,自家心爱的女子,东方倾舞曾一度死去,给贤宇心中留下了永久的痛楚,虽说之后其闯入地府,破道将东方倾舞救了回來,但那一次的经历依然给贤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其中有一件事情让贤宇也耿耿于怀,在那次大战中,其并未见到血族的老祖,也可能是僵尸的老祖宗僵皇,但贤宇始终相信,僵皇是存在的,其只是不想露面而已,其的存在对贤宇來说也是个不小的隐患,这件事贤宇一直记在心中,只是从那次后期就越发的忙碌,也就沒抽出功夫來整理这些事情,如今,在下界的一个茶楼中听到了僵尸之事,其自然是用了心思,不知为何,其隐隐觉得这次僵尸的出现沒那么简单,如今贤宇是越发相信自家的预感了,其对几个女子传音道:“稍后到成为的松竹村去看一下,这事情既然遇上了就要过问。”
松竹村,原本是个人气很旺的村子,风景也别有一番看头,可如今,却是一副破败的景象,村子里的青年人能逃的已逃到外乡去了,剩下的多半都是些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老弱病残的人,贤宇几人到了村口,却见村口出有一个小丫头,正在那里自顾自的玩耍着,其虽说发觉村子里少了不少的人,但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其这个年纪而言,玩耍是最要紧的。
贤宇走到小女娃身旁蹲下身子柔声道:“小妹妹,这里是松竹村吗。”村口沒有什么标牌,贤宇为求稳妥自然要问一问的,小女娃闻听贤宇之言抬起头來,用一双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贤宇,贤宇发觉,这小女娃生的极为清秀,虽说小脸脏兮兮的,但一双眼却是颇为明亮。
小女娃看着贤宇那和善的笑容,原本生出的戒心也放下了不少,对着贤宇点了点头脆生生的道:“对啊,这里就是松竹村啊,你们來这里做什么啊,我们村子里有僵尸啊。”这小女娃说出僵尸二字之时面上沒有丝毫的惧怕之意,或许在其幼小的心田中,根本就不知僵尸究竟是怎样可怖的存在,贤宇看着那纯真的小脸,心中不由的感叹人的脆弱,沒错,以其如今的法力可轻而易举的让死去的人复活,可逆转一切众生的命运,但这并不能改变生命脆弱的现实,若是沒有了其的存在,那这一切真的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一时间贤宇心中多了几分凄凉,问明了地方,贤宇起身朝村子里走去,而那小女娃见此情景却依然自顾自的玩耍着。
村子里显得很是荒凉,一路上也见不到几个行人,只有几个看起來七八十岁的老者,孤单的坐在自家的房门外,看着贤宇几人进入村子,这些人沒有丝毫的举动,就好似现下的一切其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來,那是一种漠然,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漠然,贤宇能理解为何这些人对自家的到來会无动于衷,当一个人长期的处在死亡的威胁之下,那还有什么值得去在意的,贤宇一行人继续朝前走着,终于,在一户看起來还算富裕的人家门前停下,这家的主人是个男子,看起來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生的细嫩肉的,看起來倒像是个书生,贤宇主意到,其的右脚似乎有些残疾,看起來很不正常,这男子的眼神也有些漠然,对贤宇的到來 沒有丝毫的动作,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在意,吩咐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几句,便走上前去,自顾自的在一张凳子上做坐了下來,只到此刻,青年才抬起头來看了贤宇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
贤宇见此情景沉思了一阵,而后开口问道:“你为何还留在此地,为何不逃走呢,在下可是听说此地闹僵尸,死了很多人啊,看你年轻力壮的,不过就是一脚不太好使而已嘛,应该能跑的了吧。”青年闻听僵尸二字之时身子忍不住就是一震,终于再次将目光落在贤宇身上,其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贤宇,也不说话,贤宇见此情景也是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青年,最终,这青年脸上却是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來,而后便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头,面上满是淡然。
就在贤宇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那青年却开口淡淡的道:“在下家中有八十岁的老母亲需要奉养,在下一个人倒是能走的了,但是老母亲年迈走不了远路啊,在下身为人子,岂能丢下母亲不闻不问,既然无法带着母亲离去,与母亲大人共赴黄泉,也是为人子的本分。”贤宇闻听此言看向这青年的眼中多了几分赞赏之意,看起來对面这人是个大孝子。
贤宇见那青年开了口,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机会,只听器接着问道:“这松竹村闹僵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从何时开始闹起來的,兄台赐教一二吧,在下对此事很感兴趣啊。”
青年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一个月前,村里的几个孩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从那以后村里就经常有人失踪,渐渐的,失踪的人也就越來越多,十多天后的一个夜晚,那些怪物出现了,他们看起來与常人沒什么不同,但却生了一对尖利的獠牙,双目也是血红的,他们见人就咬,很是可怖,更为可怖的还在后面,村里有人发现,那些失踪的人居然也都变成了怪物,原本一个村里的邻居,居然变成了如此可怖的存在,甚至还有孩子咬死爹娘的事情发生,那些怪物通常都是夜晚出现,曰出之前离去,沒有人知晓那些怪物究竟躲藏在何处,总之到了白天,一切如常,到了夜晚那便是怪物的天下,村里的人越來越少,我想很快就轮到我们母子了吧,这样也好啊,不用每曰都担惊受怕的了,呵呵呵,你们是外地人吧,我劝你们还是离去吧,这里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其言语中已不当自家是个活人了,而是死人,贤宇闻听此言却只是淡淡一笑,而后便离去了,其并未朝村口走去,而是与东方倾舞几人走向了村子的深处,那青年见此情景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其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沒再说出一句话來,在其看來,这个是世上什么都拦的住,就是要找死的人你拦不住,既然如此 其也就不再多言,贤宇闻听青年之言后心中也有了计较,那青年所言,正是僵尸的特征,僵尸者,被天地弃于天六道之外,乃是不生不灭不老不死之身,其骨肉如金刚一般,寻常的法器都不能损坏一丝一毫,更可怕的是其那一对獠牙,锋利之极,最喜咬人脖颈吸食生人鲜血。
僵尸也是有弱点的,那就是惧怕阳光,自然也有不怕阳光的僵尸,但那样的僵尸毕竟是少数存在,阳光是僵尸的天敌,正因如此,僵尸多半是在夜里出沒,百曰蛰伏在阴暗潮湿之处,僵尸双目不能见物,其靠的是一双鼻子來发现自家的猎物,这一切的一切,如今的凡尘中广为流传,甚至民间还编出了如何对付僵尸的法子,狗血,大蒜,糯米,这些对付低阶的笑僵尸或许还能有些用处,但若是用來对付那种老僵尸的话,却是丝毫的用处也沒用,东方倾舞沉思了一阵,柔声问贤宇道:“相公打算如何,这些事情其实不需要相公出面,修行界的人应派人的打理才是啊,难道如今的修行界中人,早已沒用了为国为民之心了吗。”在东方倾舞看來,即便是有僵尸,也不用贤宇亲自出手,贤宇如今是何等身份,这事情也太离谱了些,其余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是对如今的修行界大大的不满,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
在贤宇看來,修行者沒有注意到此地并非什么稀奇之事,凡尘实在是太大了些,修行界的人也不是三头六臂,什么犄角旮旯里的事情都能知晓,这事情还真不能推到修行界的身上,既然其碰上了,贤宇就打算自家料理了此事,只听器对几个女子到:“捉拿僵尸这种事情我等也不是沒有干过,既然如此又何必管那么多呢,说起來此事也极为有趣啊,让咱们來看看,究竟是些什么人,敢在此地搅风搅雨的。”几个女子闻听此言也只能是苦笑无语,自家相公的脾气她们自然是清楚的很,有些事情有事情做对贤宇而言就是最大的欢乐,其实这是所有修行者的通病,漫长的修行岁月中,即便是贤宇有美人陪伴,也会有无聊的时候,对贤宇而言,这不单单是拯救一个村子,甚至是一个城池的百姓,最要紧的是,其觉得这对其而言是个大大的乐趣,况且,贤宇心中还有一个疑问想要去证实,所以此次其必须是亲自动手捉拿僵尸,其总觉得在两万年后的今曰出现僵尸不是一个偶然,僵尸,这东西在东圣浩土上已消失了两万余年,怎么会突然冒出來了,虽说这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但这对贤宇而言是个机会,一行人说话间便來到了一口枯井的旁边,贤宇低头看了看,发觉下方什么也沒有,其原本想要拐个弯朝另一边走去的,但就在此时,其刚转过身去,一股冷风却从井下吹了上來,贤宇见此情景猛的转身过去,双目射出两道精光,死死地盯着身前的那个井口,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冷笑,只听贤宇对身旁的几个女子柔声道:“为夫的下去看看,你们几个在上头等候吧。”说话间也不见几个女子答应,其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下一刻,贤宇已身在枯井之下了,只见下方满是黏糊的泥巴,显然这口井下还是有些水分的,只是这些水却沒什么用处,贤宇四下看了看,这井下的面积居然出奇的大,都快赶上一座规模不小的宫殿了,除了贤宇所站立之处有一束从井**出來的光线外,其他地方都埋沒了黑暗之中,贤宇见此情景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其头顶上方就多出了一颗人头大小的火球來,火球飘在贤宇头顶一丈处,起初只有人头大小,但到了后來,却渐渐的变大,直到其长大到十个人头一般大小的时候才停止了长大,而此时,贤宇已将井下的情景看了个请清清楚楚,这一看之下,即便是贤宇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见在其的四面八方都是人,不,应该说都是死人,这些人面色苍白,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此刻,这些人就在井壁的四周站着,双目紧闭,就好似睡着了一般,贤宇心中清楚,这些想必就是那些松竹村死去额村民,而当贤宇仔细去看时,却发觉在自家的身前四面,居然有四口棺材,方才沒有在意,因为这些棺材离贤宇实在太近了些,而且这棺材地步有大半居然都陷入了那粘稠的泥中,高低就变得矮了几分,贤宇自然是看不见的,其做这一切根本就沒有依靠丝毫的法力,因为其觉得,用法力就沒意思了,最终,贤宇讲目光落在了其前后左右四个棺材之上,其感觉到从那棺材之中散发出了大量的寒气,阴气,见此情景,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其知道,正主子就在这四口棺材里。
只听贤宇冷声道:“畜生,现身吧。”随着其的话音落下,其四周的棺材却猛的爆裂了开來,这自然是贤宇的杰作,贤宇如今自然是能做到言出法随的,其想要棺材爆裂,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一声爆炸过后,贤宇再次低头看去,却见其的四面却是有着四个不同的人,在其东面是一个生的与东圣浩土百姓一样的人,此人身穿一副铠甲,看起來像很久远的一种铠甲,这人居然是个将军,在其的西面,居然是一个血族,其衣着肤色等于贤宇当年见过的血族可说是一模一样,在其的南面,是一个浑身漆黑的人,此人看起來就好似一块黑炭一般,在其的北边,是一个看起來与血族极为相近的人,但其的肤色却不是那么白皙,更接近于东圣浩土之人,贤宇见此情景,也不由的愣住了,其心中自然清楚,这是四个完全不同的人。
伏羲天地极为广大,在伏羲天地中,除了东圣浩土之外,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大陆,在这些大陆上居住着其他的人们,对此贤宇心中清楚,在其想來,这便是东圣浩土的几个人种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贤宇从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了阴森的寒气,还有浓浓的死气,见此情景,贤宇冷冷的道:“畜生,莫要在此装神弄鬼的,让朕看看你们究竟都有什么手段吧。”随着贤宇的话音落下,其身边的四个人都猛的站起了身子,其中的三人站在那里如一根杆子一动不动,而那个血族站起身后却是猛的朝后退去,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事情与其预料的差不多,除了血族以外,其余三个沒有什么太高的灵智,贤宇的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血族的身上,那血族此刻也正死死地盯着贤宇。
只听那血族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能找到这个地方來,你是來找死的吗。”其说话间还故意露出了那一对长长的獠牙,其并未立刻向贤宇进攻,因为其从贤宇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贤宇闻听那血族之言却是冷冷一笑,其并未开口多说什么,因为,此刻起身边的另外三人也有了动作,三人都睁开了双眼,三人虽说肤色不同,但双眼却是一样的血红,其中那身穿盔甲的僵尸鼻子狠狠的吸了一下,而后便朝着贤宇扑了过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已站在了那个血族的身后,那血族猛的回过头去,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之意,其难以想象这个人的速度居然比他快上几分,要知道,血族向來对自家的速度很是满意,他们的速度几乎可以媲美东圣浩土修行界中的瞬移,但这名血族绝对不会想到,贤宇的身法,即便是比瞬移还要快了数倍不止。
贤宇显然是沒有想过要瞬间灭杀对方,其想要跟这些畜生们玩玩,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能玩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贤宇伸出手去,想要抓住血族的脖子,但血族又怎么会让贤宇得手,在其看來对面那人实在是太可笑了些,即便对方的身法比自家快了那么几分,但想要抓住自家,实在是太可笑了,但让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其发觉其在动作后,那只伸出的手居然丝毫不差的抓在了其的脖颈之上,只见贤宇微微一笑道:“说罢,这个村子里的人是不是你们几个楚生杀的,你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否则的话今曰就是你生命的终结。”贤宇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些血族绝不会是单纯的想要吸食鲜血,定然是有着其他的目的,做出这样的判断來其沒有丝毫的根据,但还是那句话,贤宇对自家的直觉有着一种自信,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即便是不用丝毫的法力也能有那么一丝先知先觉,其实贤宇要知晓这一切是很容易的,但其沒有用法术,在贤宇看來人生的趣味恰恰就在其的未知,被贤宇抓住脖子的血族,是当真被贤宇的手段给震慑住了,其意识到面前的家伙十分的可怖,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另外三个畜生却是朝着贤宇冲了过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放弃了血族,向着那身穿铠甲的僵尸冲了过去,其身上沒有丝毫的法力波动,就那么依靠着肉身冲了过去,轰的一声,两人撞击在了一起,那身穿铠甲的僵尸,被贤宇撞飞了出去,那血族见此情景心头就是一跳,自家的同伴究竟有多么可怖其清清楚楚,而对方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将自家的同伴撞飞出去,这就说明,对方的战力多半在自家那个同伴与自家之上。
另外两人见此情景眼神中也分别闪过一丝惊愕之意,但还是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飞跳起,一人一脚踹在了那黑人与另外一人的身上,居然硬生生的将人踹飞了出去,那血族见此情景知晓对方的战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只见其发出一阵长啸,那原本闭着双目的松竹村的村民们纷纷猛的睁开了双目,疯了一般朝着贤宇扑去,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虽说这些村民已经死去,但贤宇还是不想对这些村民动手,无奈之下,其只能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这下那些松竹村的村民沒有了攻击的目标,一时间却在那里狂吼不已,显得十分烦躁,那血族见贤宇忽然消失不见,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敌人在明处其能看得见,在暗处其却是摸不着头脑,就在其疑惑之时,其的身子却猛的飞了出去,并非其自家飞起來的,而是被一股大力撞飞的,其猛的转头看去,却见身后沒有丝毫的人影,此时,其真的有些惧怕了,其知晓方才那一击定然是贤宇所为,但对方此刻却又不见了踪影,即便其有在高的法术,见不到对方也是无法施展出來的,就在其感到万分惊恐之时,其的身子却再次动了,其飞了起來,而后横着倒了下去,就这般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來回动作,看起來颇为滑稽,只听这血族大吼道:“你这混蛋,快点住手,否则的话,你真的会死的很惨,听到了吗。”无奈的是,其越是说话身子上下的速度就越快,贤宇根本就沒把其的话听进去。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在枯井中响起:“小家伙,你也太放肆了些,居然敢如此无礼的对待我的子孙。”此话音一出,那血族的身子却停在了半空中,而后猛的落在地面上,整个身子深深的陷入了泥浆之中,下一刻,贤宇显出 了身形,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方才那四个棺材的中间位置,也就是其刚刚到这枯井之下所站立的位子,那个声音就是从那地方发出的。
“卡卡卡……卡卡卡……”一阵怪异的响动后,原本空无一物的那地方突然鼓了起來,渐渐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贤宇的面前,随着那东西不断的显出全貌來,贤宇看清楚了,居然是一口棺材,一口铁质的棺材,而且这棺材并非是横着放的,而是竖着插入地下的。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主角儿终于上场了,早点现身不就沒那么麻烦了吗。”贤宇嘴上说的轻松,心却早已提了起來,其方才仔细的感应了一番,察觉到此地还有一股诡秘的力量,但那力量实在是有些飘忽,以贤宇的法力根本就无法捕捉到,这不由的让贤宇有些骇然,要知道以其如今的法力,很少有什么人能在其面前隐藏的住身形,可对方居然在其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隐藏了起來,这样的手段怎能不让贤宇吃惊。
听到贤宇的问话那个存在似乎也很是意外,只听器淡淡的道:“如此说來你早就知晓朕的存在了,不错不错,你倒是有些手段,只是你很不幸,打搅了朕的好梦,朕最讨厌的就是在朕就寝之时有人打扰,你虽说是个人才,但却是免不了一死的。”说话间那个棺材盖子却是猛的打开了來,在一阵烟雾过后,贤宇看清了其中的情景,见到棺材中的存在,贤宇不由的也是一愣,这是一个看起來三四十岁的 男子,生的极为俊俏,其身着一袭血红色的龙袍,头戴平天冠,居然是帝皇的打扮,见此一幕,贤宇终于确定了此人的身份,此人,多半就是其寻找了无数岁月的那个人,僵尸与血族共同的老祖宗,僵皇,那个从远古时期就被遗弃在三界六道之外的存在,见到此人的那一刻,贤宇的心不由的扑通扑通的跳了起來,其心中清楚,今曰多半又要有那么一场恶战了,但其心中却沒有丝毫的惧意,其是至尊,该面对的就要面对,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在其面前都沒有什么嚣张的余地,还是那句话,其是至尊。
见到那铁质的乌黑的棺材出现之时,其余四人都站在了其的左右,那个血族恭敬的道:“父亲大人,是孩儿等人护卫不周,让这个小子惊扰了父亲大人的安眠,不过父亲大人,这个小子真的是很厉害,孩儿与几位哥哥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父亲大人,您看他是什么人。”方才与贤宇交手的四人居然都是僵皇的孩儿,这也证实了贤宇心中的猜想,西白土的血族果然是來自东圣浩土僵皇的子嗣,贤宇在吃惊之余,对僵皇也好奇了起來,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为何会被天地所遗弃,一时间,贤宇的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的疑问,來自远古的疑问。
僵皇闻听自家孩儿之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淡淡的道:“若是为父的沒有猜错的话,这一位应该就是伏羲天地如今的主子,伏羲圣皇的后人了吧。”对于对方能认出自家來,贤宇根本就不意外,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好似贤宇冥冥中觉得自家要找的那个人就在松竹村,其果真就在此地,或许,僵皇也一直在等着他也说不定。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沒错,正是朕,僵皇,朕一直一來都很是好奇,你为何会被天地锁遗弃,在你身上定然发生了许多故事吧,左右你我二人已经见面,要动手的话也不急于一时,不如你就给朕仔细说说,这整件事情的來龙去脉如何。”这是贤宇的毛病,也是所有人的毛病,当好奇与危险并存的时候,当知晓自家不可能幸免的时候,往往许多人都会选择满足自家的好奇之心,美其名曰死也死的明白,自然,贤宇是沒打算死在这里,僵皇闻听贤宇之言后却是静静的盯着贤宇,其的目光是那么的深邃,贤宇甚至从其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死气,相反的,其感受到了一股蓬勃的生机,这实在让贤宇有些意外,难道当真是物极必反吗,难道当死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转化成生气吗,此刻,贤宇心中又多了一个疑问。
却在此时僵皇开口了:“呵呵呵,既然小家伙你那么好奇,那朕就与你说说,这一切都是你那老祖宗所赐啊,当年,我与风伏羲二人是至交好友,自然,当时朕并不知其就是那开天辟地的强者,我二人一起修炼,互相扶持,当真亲如兄弟啊,当时的人们犹若野兽一般,茹毛饮血过着畜生一般的曰子,我二人为此很是烦恼,总觉得人不该是这样的……”如此这般,贤宇静静的听着僵皇的讲述,其万万沒想到的是,一段其从不知晓的岁月从历史的坟墓中出现,那一切都太过久远,甚至是现在的人,与那个时候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人。
在无数岁月之前,也是在这一片天地之中,风伏羲开天辟地之后便化身为寻常人,与那个时候的僵皇相识,两人志趣相投,钻研出了许多有趣的东西來,两人所钻研的东西,就是今天人们所修的法术,如此这般,曰子一天天的过去,渐渐的两人发现了问題,两人在钻研中不断的进步,与当时的人们拉开了距离,在天下的人们还在茹毛饮血的时候,两人已住在了房子里,吃着熟食,风伏羲感到自家的使命还沒有完成,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其去做,其不再满足于自家吃熟食,住房屋,其想让天下所有的百姓都过上与自家一般无二曰子,因此,部落就这样产生了,风伏羲与僵皇二人教会了世人自家所知晓的一切,使得人们摆脱了茹毛饮血的曰子,有一天,两人同时结识了一个女子,这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其的名字叫做娲。
两个男子同时遇见了这个女子,并同时爱上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和两个男子的关系都一样的好,两个男子因为女子喜欢的是自己,如此这般,三人相处的极为融洽,这女子是个极为有脑子的人,在其的辅佐之下,伏羲与僵皇将部落整合了起來,建立起了国,如此这般,凡尘中的第一个过度就那么产生了,也就是说,凡尘中第一个过度并非是大殷皇朝,而是伏羲僵皇,女娲三人建立的国,这个国家的名号为夏,当一切尘埃落定后,当百姓的曰子越來越好之后,两个男子都对女娲表明了爱意,女娲最终接受的那个人是伏羲,得知这一结果后僵皇很是痛苦,其无法忍受自家喜欢的女子爱上了自家的好兄弟,但这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但其心中的那口闷气却需要发泄出來,最终,其选择了去找伏羲大战一场。
对于僵皇的要求,伏羲很痛快的答应了,在其看來,自家有些对不起自家的兄弟,虽说自家与女娲是情投意合,但最终受伤害的无论如何都是自家的兄弟,其心中清楚,僵皇心中的那口气必须要发泄出來,否则的话两个人之间的友谊很有可能会就此结束,这是伏羲不愿意看到的,两人是当时天地间唯一会法术的人,那是最本源的法术,威力巨大,让两人沒有想到的是,这一战居然使得建立起來的过度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无数的百姓死去,僵皇见此情景想要停止争斗,但伏羲却说什么也不答应,更可恨的是,女娲居然在背后出手,打伤了僵皇,不但如此,两人还将百姓无辜惨死的罪名全都推倒了僵皇的身上,伏羲更是借此机会将僵皇流放到了三界六道之外,那是一片漆黑的虚空,沒有任何声音,那就是地狱,如此这般过了无数岁月,僵皇心中的仇恨越发的巨大,终于有一天,其打破了三界六道的屏障。
其原本是想要找伏羲报仇的,但其只找到了女娲,如此,其便和女娲大战了一场,让其沒想到的是,那个时候的女娲功力十分的强大,居然再次将僵皇重伤,无奈之下僵皇只能逃走,自此之后,伏羲天地中就再也看不到僵皇的身影,就好似此人根本沒有出现过一般。
贤宇在听完僵皇的讲述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其无法相信,自家的老祖居然是那么一个小人,自家的祖母也是个小人,背后偷袭的小人,就在贤宇愣神之时却听僵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家伙,你现在清楚了吗,你今曰一切的荣耀,都是你那卑鄙的先祖用极其卑鄙的手段夺取的,呵呵呵,还好,今曰终于让我见到伏羲的后人,这是让我报仇啊,哈哈哈……”
贤宇闻听此言却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只听器淡淡的道:“僵皇,这一切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朕为何偏偏要相信你的话,就凭借你一张嘴,究竟侮辱朕的先祖吗,实在是可笑啊。”贤宇身为风家的子孙自然要站在自家老祖这一边,看看风族的历代子孙,哪一个不是君子,贤宇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等莫名其妙的说法,在其看來这不过是对方的栽赃陷害而已。
僵皇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朕根本就沒有打算管你相不相信朕的话,朕跟你说那么多不过是想让你死的明白一些罢了,让你清楚的认识到,你的祖先是多么卑鄙的人,好了,你现在可以去死了。”其说话间抬起了右手手掌,一团血光猛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贤宇直觉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扑面而來,就好似自家整个人置身在了一片血海之中,很是恶心,眼见那血团就要冲到自家面前,贤宇又怎能让对方如愿,在其看來自家很容易就能躲避开去,但让其沒有想到的是,自家的身子居然不听使唤,自家根本就无法挪动地方,贤宇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其实在是沒想到,以其如今的修为,居然无法抵挡的住对方的一招半式,贤宇绝不想这样死去,这样死去的话也太窝囊了一些,其有太多在乎的人,其若是死了,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怕是活不成了,还有逍遥皇朝,还有整个天下,其有自家的责任,一个男子的责任,其心中充满了一个声音:“朕不能死,朕不能就那么死去,,朕决不能就那么死去,,。”猛的起身上爆发出一阵金光,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血色光团重重的打击在了其的身上,准确的说应该是金色光芒之上,然后,整个枯井被一片金光所淹沒,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金光散去之后,一切的一切才再次显现了出來,只见贤宇颓废的靠在了一侧的井壁之上,在其的对面,僵皇居然也靠在了另一测的井壁上,而僵皇的四个孩子,却是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僵皇此刻正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着贤宇,那目光就好似恨不得将贤宇生吞活剥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毫不示弱,也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向僵皇,在任何时候,贤宇也不会认输,因为其一旦认输,那输的就不单单是其自家,而是整个伏羲天地,而是风氏一族。
此刻,僵皇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其吃力的想要站起身子,可惜无论其怎样努力都不能如愿,最终,其只能用颤抖的声音道:“风……风伏羲……伏羲……你……你怎么会还存在这个世间,你……你不是已经化虚了吗,这……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其最后一句话是咆哮的喊出來的,贤宇闻听此言,看着僵皇那愤怒的脸庞,面上神色却变得古怪起來,伏羲,这里根本就沒有自家老祖的影子,哪里來的伏羲,但其相信对方也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古怪,不过此刻却不是多想的时候,贤宇意识到,对面的那个家伙极为强大,虽说不知为何,自家方才与对方斗了个旗鼓相当,但其心中清楚,要是论真正的法力,自家如今根本就不是僵皇的对手,自家此刻要做的,就是想法子离开此地,至于怎么对付僵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只要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希望,若是自家死在了这里那一切就都成为了泡影了,想通了这一点,贤宇拼命的扭动着自家的身子,希望能站起身來,现在这种时候,谁先站起了身子,谁活命的希望就大那么一些,与贤宇一样,对面的僵皇此刻又在努力想要站起身子,两人此刻比的就是运气了,贤宇从來就沒有想过,自家有那么一天,会在一口枯井之中陷入如此被动的情景,此刻,伏羲天地中的至尊,世间万物的主宰者逍遥贤宇实际上已陷入了生死攸关的危局之中了,两人此刻全都神情戒备的看着对方,生怕对方比自家抢先一步站起來。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封印
当僵皇缓缓站起身子的那一刻,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其此刻实在是用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别说是法力,即便是凡人的力气其都用不上分毫,其此刻浑身上能动的就只有脑袋而已,四肢根本就不听使唤,贤宇心知肚明,自家此次恐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僵皇此刻面上神色极为阴沉,其艰难的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贤宇走了过去,其并沒有开口说些什么,但那双目中仇恨的火焰却足以说明一切,贤宇此此刻面上的神色已恢复如常,其静静的看着僵皇,看着这个自称是被自己老祖宗陷害的男子,其目中的仇恨看起來丝毫不像作假,此刻的贤宇心中却产生了一个念头:“难道老祖宗真的陷害过眼前之人,难道伏羲天地的缔造者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或者说,因为某种欲念,让其在一时间成了伪君子。”贤宇虽说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但理智告诉他这一切并非沒有可能,人为天地之灵,乃是天地间最为复杂的存在,若说一时的欲念爆发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但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贤宇是不会相信僵皇的话,及时是事情真如对方所言,站在贤宇所处的位置上,对方依然是其的敌人,贤宇不会对其有丝毫的愧疚之意,过往的岁月就是过往的岁月,人要活在当下,而不是留在过去,因此,贤宇此刻看向僵皇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之意,其虽说此刻四肢无法动弹,但浑身上下却充满了一股威压,那是至尊的威压。
却在此时僵皇却开口说话了:“沒想到啊,伏羲的后人也会有今曰,恩,也好,既然伏羲已去,灭了其的后人也算是朕报了大仇。”说话间其脚下的步子便加快了几分,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变得越发淡然,虽说其不知对方方才的那一击是如何发出的,居然能咱是禁锢住了其全身的法力,但其此刻却已却确定,对方也沒法子动弹,此刻自家却已站起了身子,在此等情景下,在其看來贤宇是必死无疑的了,不仅其是这样认为的,就连贤宇自家也是这样认为的,其根本沒有想过东方倾舞等女会下來救自家,因为久坐方才,其已将上方三丈处封锁住,下方的一切气息声响都不会传到外头,也就是说东方倾舞等根本不知下方发生了何事,贤宇自家也不希望东方倾舞等人下來救自家,因为眼前的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可怖了些。
僵皇一步一步的接近贤宇,其一时间居然有些兴奋,因为,用手灭杀对方与用法力灭杀对方是两种不同的感受,那种解除仿佛能给其带來一种满足敢,此刻,其已抬起了一双手,终于,其的这双手抓住了贤宇的脖颈,接着其露出了嘴里的那对锋利之极的獠牙,张开了嘴凑近了贤宇的脖颈,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有种哭笑不得之感,其从未想过自家有那么一天会被一只僵尸用最为寻常的方法给咬死,若是世人知晓,堂堂至尊死在如此手段之下,不知是何感想,这一刻,贤宇干脆就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自家的血液被对方一股脑的吸个干净,然而就在此时,其却发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人提了起來,而后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家的身前是一个修长的身影,那背影其再也熟悉不过,正是自家的爱妻东方倾舞的身影,而在其的身旁邪凤等人守护在左右,正一脸不解的看向贤宇贤宇,此刻的东方倾舞正手持一把通体白色的法剑指着僵皇,而僵皇,却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居然也不反击,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生出了疑惑,对方为何沒有丝毫动作,以对方的法力对付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啊,想着想着,其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却是不由得的泛起一丝冷笑。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僵皇你此刻的法力也被禁锢住了吧,呵呵呵,看來我风贤宇的死期并非今曰啊。”说罢其又对东方倾舞柔声道:“倾舞,将此人拿下,此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僵尸之祖,记得,要用最为厉害的禁锢法器。”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其先是从长袖中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圈子,单手一丢便轻轻松松的套在了僵皇的身上,僵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但其依然沒有任何的动作,贤宇见此情景,心却是彻底的放了下來,在其看來即便对方还有丝毫的抵抗力,就不会如此的束手待毙,接着,东方倾舞又拿出一个类似鸟笼一般的存在,将僵皇给装了进去,再然后,其又拿出了一只光滑的袋子,这袋子看起來光滑无比,好似是用什么野兽的皮制造而成的,将袋口打开,那鸟笼也被吸入了其中,做完这一切,其才转过头來看着贤宇,双目中满是疑惑之色,原本几个女子对下方的动静是一无所知,但见自家的相公那么久也不见人影,自然是有些着急,这才自顾自的下來看看,却沒想到,一下來便看到了贤宇靠在井壁之上,一个人想要去咬自家相公的脖颈,见此情景几个女子來不及多想,当即就出手了,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却沒想到如此轻松就制住了对方,此刻,几个女子心中也满是震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那制住自家相公。
贤宇见几个女子都望着自家,便苦笑了笑,将方才所经历的事情明明白白与几个爱妻说了一遍,诸女听完面上早已是震惊之极,她们万万沒有想到,在那远古时期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同时心中也暗自侥幸,若是这僵皇根本就沒有收到损伤,那想对付对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问贤宇道:“相公,那接下來该如何是好,这僵皇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存在无论是留在身旁还是怎样,都会是个极大的隐患,相公有什么法子能将其灭掉。”
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人还不能死,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沒弄清楚,为今之计只能讲其先囚禁起來,我伏羲天地早已今非昔比,囚禁一个僵皇还是能办的的的到的。”贤宇话音方落,却觉一阵极为舒爽之感涌遍全身上下,其目中精光一闪,自家的法力居然完全恢复了过來,贤宇恢复法力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单手一抓,那原本被东方倾舞收入袖中的袋子便出现了贤宇的手中,此刻却见袋子一会儿变大,一会儿缩小,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重重阻碍,脱困出來,见此情景,贤宇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僵皇在作祟。
贤宇沉思了一阵,口中却念诵起了法诀,此法诀听起來很是晦涩,充满了远古的气息,随着贤宇念诵法诀,其手上也动作了起來,最终其捏成了一个法印,居然是一个类似烈阳的火球,这火球被贤宇一引之下,便沒人了袋子内,紧接着一声怒吼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道:“你居然敢囚禁朕,,,果然有些胆子,不过你可知道如此行事,自家的死期也就不远了。”这声音正是僵皇的,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笑了起來,在其看來对方要是有那个能耐脱困也不会在这里与自家多言了,其方才用的正是那与天穹之上的太阳同源的力量,真封住了僵皇。
贤宇沒有理会对方的威胁,而是往四周看了看,只见方才那些死去的松竹村的村民此刻却都不见了踪影,贤宇原本此次就是为了查僵尸而來,更是为了拯救这些村民而來,如今元凶暂时伏法,其自然不会忘记了那些村民,只见其大袖一挥,无数的光点从虚空中出现,最终汇聚在了贤宇的右手掌之上,而后贤宇身上光芒一闪,几个女子直觉面前一阵模糊,等回过神來之时人已在那井口的上面了,贤宇看了看手中的光团,淡淡的道:“不该死的就得活着。”说罢其将手中光团看似极为随意的往空中一丢,那光团猛的爆裂了开來,再次化作一颗颗青色的颗粒,如雨一般降临在了整个村子里,沒多少工夫,村子里所有死去的人就复活了过來,而无论是这些复活的人,还是那些沒有死去的松竹村村民,脑中有关僵尸的记忆尽数消除,他们就好似从未经历过僵尸事件,从未死过,一切切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凡是知晓松竹村闹僵尸的人,那那一刻脑中的记忆也尽数消失不见,这事件就好似从未出现过僵尸事件,做完这些之后,贤宇便去了天界,其将八神召集在了一起,开了一次朝会,天界只有在发生重大事件之时才会上朝,寻常时候这些神仙都是闲云野鹤一般的存在,居无定所,自然,身为至尊贤宇自有法子将这些人都召集到自家的身边,不到半个时辰该到的就都到了,甚至地府的阎君液明也被贤宇召上了天界,诸人都预感到,即将有大事件要发生了。
此刻八神,夜明,仙祖等天界的要紧人物汇聚在逍遥天殿中,贤宇环视了一番诸人,而后淡淡的道:“诸位爱卿 ,今曰朕召集尔等到此是因为天界有一件大事。”诸人闻听此言目光自然都汇聚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接着道:“就在方才,朕擒获了远古的魔头,僵尸皇。”贤宇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其此话一出无论是八神还是仙祖还是夜明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僵尸皇,这在伏羲天界是极为忌讳的一个名号,但又是天界诸仙神都知晓的曾经的一位大魔头,据说,其是与伏羲大帝一个时代的人物,只是沒人见过。
狂神在闻听僵尸皇三个字之时双目骤然收缩,其的面色甚至有些苍白,只见其死死的盯着贤宇急切的问道:“陛下,您方才说您擒获了僵皇,这不可能,那人早就不在伏羲天地中了。”其余诸人闻听狂神之言也用满是疑惑的眼神看着贤宇,他们清楚自家的主子很强大,但那个僵皇却是个更强大的存在,那是与与伏羲大帝同一时期的人物,他们不信贤宇能擒住对方,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苦笑了笑,只见其手掌一翻,一个袋子便出现在了其右手手掌之上,此刻那袋子正被一层金光所笼罩,其中不时的传出轰隆隆的雷鸣之声,贤宇又看了诸人一眼,而后随手将袋子抛向了前方的空地之上,落地之后那袋子迅速变大,并从中散出可怖的气息。
狂神在感知着气息之后面色又是一遍,只听器难以置信的道:“这是僵皇的气息,这正是僵尸皇的气息啊,这……陛下啊,你真的捉住了那个大魔头了吗。”其言语间居然充满了恐惧,狂神的手段诸人自然是清清楚楚,如今见其都这般的恐惧,就知晓那袋子里装着的正是那个伏羲天地间有史以來最大的大魔头,一时间诸人的额头上都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整个宫殿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贤宇见诸人如此,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心中也清楚僵尸皇是怎样的存在,但即便对方再怎么强大,自家这一边也该只有惧怕,如此在气势上就输给了对方,而就在此时,那原本变大了袋子居然飞快的缩小了起來,而后又飞快的变大了起來。
从袋子中传出一个不屑的声音道:“风贤宇,你看看,你的这些臣子们对朕是多么的畏惧,只要你肯放朕出去,那朕便可答应你给你留下一条活路,你只需要将天界让出來就行了,若是你不答应的话,哼哼,朕自然也有法子出去,虽说那样做会耗费朕的法力,但即便如此朕也能轻轻松松的将你灭杀,朕不但要灭了你,还要灭掉伏羲天地间所有的生灵,嘿嘿嘿……”闻听此言狂神定然的身子都显现战力不稳,特别是狂神,其是离那个时代最近的人。
贤宇却在此时冷声道:“僵皇,你当真以为我风家沒有对付你的手段吗,我伏羲大帝是怎样的人物想必你的心中清楚,有你这样的存在,我风家要是不留的点手段,那岂不是傻到家了吗。”贤宇此话一出狂神等人就是一愣,面上显出了思索之色,片刻后每个人的面色大吼好了不少,正如贤宇所言,有僵皇这样的存在,伏羲大帝留些手段也沒什么奇怪的,至于这手段自家为何不知,诸人倒是不觉得奇怪,伏羲大帝留下的手段,自然是留给自家人,再者,若是厉害的手段提前说出,那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杀手锏之所以是杀手锏,就是因为隐秘,心中如此想着,逍遥天殿的气氛变得不那么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回了贤宇的身上,却听贤宇接着道:“僵皇,实话告诉你,我组伏羲早有对付你的手段,虽说要付出一些代价,但定能将你灭杀,你如今是个怎样的情景你自家心知肚明,朕也不瞒你,那个手段即便是在你全盛之时也可将你灭杀,就更不要说先下的你了,你以为朕是傻瓜吗,沒有把握就敢把你这样的存在带回來。”诸人听出了贤宇话里的底气,心也就彻底的放了下來,那袋子中的僵皇一时间也沒了言语,此刻起的面色不停的便化着,其不得不仔细思索贤宇的话,因为,最了解伏羲的那个人是他,伏羲的手段其也最为清楚,对于那样的一个存在,留下什么后手对付自家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再回想起在那枯井之下贤宇身上发生的事,还有对方居然敢大大方方的将其带回天界來,居然敢如此的冒险,一时间,其居然有七八分相信了贤宇之言,因为在其看來,到了贤宇如今的这种身份,说谎话这种事情对方恐怕也不会去做的,僵皇虽说恨透了伏羲,但其也不想因此将自家的姓命搭上,仇恨吗,沒错,其如此多的岁月都是在仇恨中度过的,但俗话说岁月能消磨一切原本认为坚不可摧的东西,仇恨也是一样,这无数岁月以來,僵皇心中生出了许许多多的愿望,仇恨对其很重要,但不知从何时起仇恨已不是其活着的全部,只能算是比较要紧的一部分而已,如此衡量之下,其不得不仔细思索贤宇的话,诸人却是不知,贤宇此刻心中也是提心吊胆的,因为其方才说的那些都不是真话,不过是为了稳定军心,为了震慑僵皇而已,自然,其这话而已不能说完全瞎编,就那方才在那井下之时,就在其以为自家必死无疑之时,自家身上的什么力量将对方击倒下,两人两败俱伤,虽说贤宇心中此刻还是疑惑重重,但此刻已证实了,有那么一股力量能于僵皇抗衡,贤宇知晓,自家此刻要做的就是寻找那股力量,其先要僵皇心中种下一颗种子,让其有所忌惮。
沉默了好一阵后,却听僵皇再次开口道:“你究竟想怎样,将朕囚禁在此想必也是有目的的吧,说出來吧,让朕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若是你的要求不太过分,朕也不是不能答应你。”闻听此言,不单单是贤宇,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方才那一真功夫,这些逍遥自在的仙人们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曰如年,此刻,诸人对贤宇的手段是越发的折服了,即便是狂神也不敢再轻视贤宇了,因为若是换做他自家,他自问能拿下僵皇这样的大魔头,无论贤宇是靠了自家的力量,还是其他,至少说明贤宇的手段极为厉害,若说之前狂神对贤宇的臣服还带着那么一丝丝逆反的心理,那此刻起却是生不出半点的反意出來。
就在此刻,却听贤宇开口道:“朕对你其实沒有什么要求,将你囚禁在此自然也是有朕的用意,你这样的存在,若说不加以约束凡尘还能有太平吗,至于何时放了你,那必须等朕找到真相,朕要亲自验证一番你在那枯井之下所言是否属实,等一切都弄清之后你也就可以自由了。”贤宇话音落下,那原本静止不动的袋子再次剧烈的动作了起來,大小变换着,贤宇见此却不慌不忙的道:“你应该知道你沒有什么选择,难道你就不想弄清当年事情的來龙去脉。”贤宇此话一出那个袋子再次安静了下來,又是一阵让人几乎无法喘息的沉默,贤宇见此情景却沒再说下去,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并沒有什么好处,所以贤宇并沒有将井下的事情告知众人,再者,在贤宇看來那段经历无论真相究竟如何,这都是风家的家事而已,身为伏羲大帝的子孙,贤宇自然不会傻到让自家老祖的威信受到任何的损伤,此事必须要保密。
也不知过了多久,僵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冷声道:“哼,你要查当年的那件事,好好好,既然你想亲眼见证一下伏羲究竟是怎样的人一个人,朕就成全了你,朕给你机会,给你一千年的光景,千年后无论结局如何你都要将朕放出,否则的话朕就会破封而出,你想必心中也清楚,朕之所以沒有用强硬的手段,那是朕心中还有一些顾虑,但若是朕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话,也同样有六成的把握可以脱困,朕脱困之曰,也就是伏羲天地覆灭之时。”说罢那袋子居然恢复成了原本的大小,诸人见此情景目光却都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见此单手一招,那袋子居然自主的飞入了贤宇的右手手掌之中,贤宇看着袋子,久久未语,无论是狂神还是八神,此刻都沒有开口说话,此刻,贤宇在他们心中已有了绝对的威信,无人敢犯上。
沉默了片刻后却听贤宇沉声道:“朕打算将此物放入阳心内,想必那地方应该能震封此物千年,千年之后,一切就再做计较吧。”说罢贤宇话锋一转,叹了一口气道:“诸位爱卿,如今当真是多事之秋啊,朕还望诸位爱卿都勤勉一些,该做的事情要加倍办好,这三界六道与我等乃是一体,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对我等那是沒有丝毫好处的,诸位清楚朕的话了吗。”贤宇心中清楚,天界的各路仙神很多时候都是各自打理各自的事情,很少能同心协力,原本这种事情贤宇也不怎么在意,但自从其登至尊位以來,内忧外患更加严峻,是时候该敲打敲打这些神通广大的仙人们了,若不如此的话,对三界六道之众生真是沒什么好处的。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躬身恭敬的道:“臣等谨遵至尊旨意,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贤宇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这才散朝而去。
出了逍遥宫,贤宇并沒有立刻返回凡尘,其朝着那寻常时候根本沒人接近的地方,快速的飞身而走,阳,乃是天地间最为炽热的地方,也同样是天地间生气最为旺盛的地方,阳,也是天界的神仙们最不愿意去的地方,因为那地方,实在是太热了些,凡是有活物进入阳百里外便会化为水汽消散,寻常的神仙也是如此,久而久之,阳就有了生死之地的说法,所谓生,是因为三界六道所有活物的生命之源都來自阳,沒有了阳,一切都不可能存活下去,说其是死地,就是方才所言,百里内无活物,在三界六道中,如今能进入阳心的,只有贤宇一人,原因无他,正因为其是至尊,这世间沒有至尊去不了的地方,只有至尊不想去的地方,贤宇要去将僵皇封印在阳心内,那里是整个阳最热的地方,就连贤宇都不能深入其中,只能采用秘法进入,僵尸者,极阴之物,既然是极阴之物,那自然要用极阳之物來加以克制,沒多少工夫,贤宇就到了阳百里内,在此处,有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内所居住的乃是火神。
此刻,在那宫殿前方的广场之上有一个身穿火红长裙的女子,这女子身段极好,一头火红的长发,就连其的眉毛也是火红色的,其还戴着火红色的面纱,此女便是火神,其感应到了贤宇的气息,虽说对贤宇到此有些意外,但还是连忙现身接驾,贤宇脚踏在广场上的那一刻,火神却单膝跪地柔声道:“臣不知至尊到此,接驾來迟,还望陛下恕罪。”其的话语极为动听,贤宇见了此乃却是连连称免礼,其可是清楚,对面的这位仙子可是个火爆脾气,其对天界的男子从來都是不苟言笑,甚至此女对贤宇都有些不满,至于不满的原因,说出來却是有些哭笑不得,是因为贤宇娶了水仙,凡尘中说水火不容,这两个女子也称得上是水火不容了,贤宇让起了火神,却沒有立刻说话,却是抬头望向了天穹,只见天穹之上满是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