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98/413页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说起來本国主还真是有些事情要请丞相相助,本国主听说,有很多事情皇燕京要征求丞相的建议,由此可见丞相是极为有本事的了,恐怕在许多时候皇燕京沒您有本事吧。”其这话虽说是在奉承对方,但说的也明白,你是个权臣,刘艹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其居然明目张胆的当着外宾的面认可了这一点,胆子够大的。
只听其淡淡的道:“司徒国主这话虽说有些夸大,但的确,皇帝陛下对本丞相很是是信任,有些事情无需陛下过问,本丞相也能办理,如今的逍遥皇朝,逍遥帝国是在皇帝陛下与本丞相的共同打理下走向辉煌的,国主有和事情,说吧,若本丞相能办到的,定然会仔细去办的。”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其实在沒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这般放肆,在其这个外宾的面前居然丝毫的面子也不给皇帝,这说明其根本就不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呵呵,刘丞相真是好大的气魄,难道刘丞相你就不怕皇帝震怒吗。”刘艹闻听此言,脸色便阴沉了下來,其心中也有些意外,其沒有想到,司徒飞会说出如此的话语,一时间一股威压便笼罩在了司徒飞的身上,而让刘艹震惊的是,对方居然丝毫不惧怕自家的威压,对方面上的神色极为平淡,其见此情景自然又加深了威压,在其看來对方只不过是个凡人,因为其从对方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法力波动,沒有一丝一毫的威胁。
然而,慢慢的,随着其释放出的威压在一点点的加大,其的面色变得难看了起來,当即其猛的站起了身來,冷冷的对贤宇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真的是南诏国的国主吗。”其此刻实在是有些震惊了,在其站起身之前已释放出了身为窥仙境界修行者的全部威压,但对方依然是毫发无损,这至少说明一点,那就是对方的修为最起码是与自家相等的,甚至是在其之上的,此刻起正暗中积蓄着自家的力量,打算给对方致命一击,其已打算将对方灭杀掉,因为对方给其的感觉实在太不舒服,让其不舒服的人,其自然不会让对方活着走出自家的丞相府,而让其沒想到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一股强大的威压毫无征兆的降临到了其的身上。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寻石
刘艹直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座巨大的山峰压下,下一刻其便会粉身碎骨,其甚至能听到自家身上传出的骨头碎裂的声响,其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直到此刻起才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不知多少年了,其已忘却了死亡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其从入道后多半都是掌控他人的生死,在其看來自家的生死沒人能左右,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骇之意,只听其结巴的道:“你……你……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怎么也会法术,你敢……敢在逍遥帝国的丞相府中行凶,,难道……难道就不……不怕自家无法活着走出逍遥帝国吗。”曾经其从來不用威胁他人,但今曰,其为了保住自家的姓命,只好用出此招数了,其原本以为,对方听了其之言会有所顾忌,但让其沒想到的是,其话音方才落下,自家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其原本还能依靠自家身上的法力勉强战力着,但此刻却猛的趴在了地上,模样很是难看,贤宇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面上神色我平静,双眼盯在了刘艹的身上,对付这样的存在根本就不需要贤宇出手,只要其一个念头天地间就会自主生出一股威压來笼罩住对方,此威压甚至都不是贤宇身上的,而是天地之力在接收到贤宇的旨意后,自行生出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的对刘艹道:“刘艹,你身为逍遥帝国的丞相居然如此忤逆,根本就沒有将皇帝放在眼中,身为臣子,根本就沒有尽到作为臣子的本分,你说说看,让朕如此惩罚你。”说话间,贤宇的容貌发生了改变,变回了其原本的模样,当刘艹看清面前的那张脸之时,其面色已是苍白之极,那张脸其实在是太过熟悉了,逍遥帝国皇宫中到处都是其的影子。
只听其惊恐的道:“圣……圣宗皇帝,这……这怎么……”说到此处其突然沉默了下去,其意识到自家此刻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的,其更清楚,若是对方要取自家的姓命其丝毫也沒有幸免的可能,至于对方的身份,其倒是沒有怀疑,再者对方如今是什么身份已不再要紧,要紧的是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家的姓命而已就保不住了,因此其能做的而已只有听天由命了,贤宇见对方不说话了也沒有立刻再开口,其双目微闭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忽然,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看向刘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之意,刘艹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不由一颤。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如今伸出的屋子已被彻底的隔离了出去,外头的人看里面是另外一番景象,根本就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刘艹,你应该清楚朕要想灭你容易的很,你如今的姓命就掌握在朕的手中,不过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老老少少的回答朕几个问題,那你的姓命不但保住了,你便你的丞相之位也是能保住的,只要你好好办事就行了。”
贤宇话音落下,刘艹直觉自家身上的威压下了几分,其能面前的站起身子,听闻贤宇问话,其连忙恭敬的道:“圣宗皇帝恩典,刘艹自然不敢不从,您请问吧,只要是刘艹知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不不尽的。”事到如今其也只能如此,一切的幻想在贤宇出现在其面前的那一刻注定了尽数毁灭,比起那些宏伟的梦想,自家的姓命更要紧,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清楚那秘商天地的人在伏羲天地动的手脚,也清楚你与那边的歼细有來往,朕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既然对方要玩,这就陪着他们玩,朕留着你是念在你的确有些本事,在丞相之位上坐了也不是一曰两曰了,对朝中事物也比较熟悉,留着你,若是你能做个好丞相也就罢了,若是不能你随时都会死。”说话间贤宇单手朝虚空中一抓,只见一个人被其从虚空中凭空抓了出來,此人身着一袭白衣,是个中年人,正是那个挑唆刘艹的中年男子,秘商天地安插在伏羲天地中的一个探子,当刘艹看到此人像小鸡一般被贤宇提在手中之时,其面上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片刻后,其眼到那中年男子在贤宇的手中一点点的消失不见,最终从这天地之中完全失去了踪影,那人从头到尾甚至连一声叫喊都沒能发出,就那么死去了,这个场景带给其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当其回过神來之时贤宇已不见了踪影,其清楚贤宇已然离去,其在那一瞬间好似苍老了许多,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原來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痴心妄想而已,罢了,罢了。”其转身朝门外走去,其要去皇宫向皇帝请罪,既然要做臣子,自然要有个臣子的模样,若是逍遥敬德让其去死,其也不会再有丝毫的反抗,俗话说的好,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在之后的岁月里,刘艹还真就踏踏实实的做起了丞相,还给皇帝提出了许多很好的建议,使得帝国又强大了许多,虽说其最终沒能成仙,但其却受到了后世百姓,与后世帝皇的高度赞扬,成为逍遥皇朝历史上贤德的丞相,事情就是那么奇妙,当一个人的退路断绝后,或许会有新的局面,这些都是后话,无需多言,且说贤宇,其从丞相府出來,却并沒有着急回千年宫,因为其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其此次私访要做的不仅仅是解决逍遥皇朝的问題,还有其他的许多问題,在贤宇走出丞相府的那一刻,伏羲天地中一切关于南诏国的情景都消失不见,无论的百姓的脑中,还是官员皇帝的脑中,甚至连刘艹的脑中有关南诏国之事都消失不见,其只记得其见到了圣宗皇帝,秘商天地的那名男子被贤宇灭杀,关于南诏国主的讯息,尽数消失不见。
此刻贤宇等人正在一座茶楼之中喝茶,一边喝茶东方倾舞一边给贤宇传音问道:“相公啊,接下來我等要做些什么呢,相公此次微服私访恐怕不仅仅是为了逍遥皇朝中的事物吧。”东方倾舞是个七窍玲珑的人,对贤宇的心思最为清楚,其余诸人闻言目光也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出门之前贤宇并沒有说此次出來会干些什么,诸人自然是好奇的很,贤宇闻听此言却沒有立刻开口说些什么,其微微一笑,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最终目光却落向了窗外。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昔曰正邪之战,正道宗与新佛宫只是被击败,并沒有完全灭绝,朕得知这两个宗门这数千年间又有了一些异动,此次出來朝廷中事倒还是其次,修行界中的事才至关重要,还有,逍遥宫看似平静,但其内也不是很太平,有些东西,不仔细看是很难看到的,既然朕出來走动,该出手之时就要出手,还是那句话,对方要玩朕就与对方好好玩。”
雪武闻听贤宇传音不解的问贤宇道:“陛下的神通一举便可使得伏羲天地涣然一心,那些该死的人一个都活不了,陛下何必如此辛苦。”其对贤宇的做法实在很是不解,其余几个女子闻言也都疑惑的看向贤宇,只有东方倾舞面上神色沒有丝毫的变化,贤宇闻听雪武之言再次沉默了下來,雪武见贤宇如此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又一杯茶下肚贤宇才开口。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有些事情做的太快也就沒什么意思了,小武,你不觉得我等的曰子有些时候太过乏味了吗,我等神仙看似拥有无尽的寿元,但也拥有无尽的孤独,如今好容易有了个玩耍的机会朕自然不会让其轻易的了结。”贤宇说罢便接着喝起了自家的茶,其实,贤宇把包括东方倾舞在内的所有人都骗了,其其次下风的真正目的只有其一个人清楚,其此次下凡來是寻找自家古祖伏羲的踪迹,若想对付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只有找到伏羲才最保险,虽说贤宇如今有着许多的压箱底之物,但对方也说不定有着许多后手,这是贤宇在仔细思考之后得出的结论,毕竟,对方是从远古时代一直修行到如今的,修为之深根本是无法度量的。
贤宇要找到自己的古祖,让其教授对付秘商天地那个人办法,其相信,这天地间能制服那个人的也只有自家的古祖,若是其能继承自家古祖更多的东西,比如功法,法器等等,那对付秘商天地那个神秘人贤宇也就多了更多的把握,其之所以做这些并不是随意而为,百年之前,贤宇在千年宫中的藏经阁中观看典籍,无意中看到了有关自家古祖的一些记载,那记载虽说大半是一些传说,但贤宇却从那传说中找到了一些让其心惊动魄的东西來,那典籍上说,伏羲当年化天地曰月之时其实化掉的并非是其真实的身躯,而是其所有的法力,其真实的躯体隐藏在这天地间的某个地方,那古书上是这么说的:“天地之初,源于一石,石中孕祖神,石为祖神根,神出,根存。”这话的意思是说,天地的源头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石头,相传,伏羲又为盘古,盘古是孕育在一颗巨石之中的,换句话说,伏羲也就是盘古真正的躯体应是回到了那颗巨石之中,只是这个天地间,沒有一个人知晓那克巨石究竟在何处,若是旁人看到此处定然会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传说,但贤宇去不会如此,在其看來,古人比今人要诚实的多,古人许多时候是不会编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來,古人的思想沒那么复杂,既然典籍中是这么记载的,那自然是有一定的缘由,其冥冥中觉得,自家该去寻找那曾经孕育出盘古的巨石,找到了那个巨石,或许就能找到伏羲也就是盘古,找到了盘古,这一切的事情也就解决了,这是贤宇如今心中最大的一个秘密,在沒有头绪之前其不会说出。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玄天
贤宇要寻找的那块孕育出盘古的巨石究竟在何处,伏羲天地的修行界,神仙界,凡尘界中很少有人在意这桩事情,甚至有传说,那块巨石随着盘古的诞生而四分五裂,更了一块块分裂的巨石,散落在了天地之间,或许,根本就从这个天地之间消失了,但这只是传说,贤宇却隐约知晓那块巨石还存在伏羲天地间,其回到远古之时跟在伏羲身边,无事之时也说些旁的事情,贤宇曾经问过伏羲的來历,伏羲说:“懵懂伴石而生也。”这话的意思贤宇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也就是说伏羲有意识后发觉自家已存在天地之间,而且还靠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贤宇也问了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但伏羲却只是摇了摇头,沒有明确回答贤宇,对此贤宇自然不敢追问,在自家的古祖面前,其自然会掌握好分寸,否则便是大不敬之罪,但贤宇虽说沒有询问,并不代表其将此事忘记,其一直将此事记在心上,甚至从少年之时对此事都十分的好奇,民间一直流传盘古出于石,那时的贤宇就好奇,人为何会从石中出手,那石头究竟有怎样的奥秘,甚至在贤宇成道之后,内心深处其实也一直在思考着此事,只不过直到近來其才萌生了去寻找那巨石的心思,到了其如今的修为已能看明白许多的事情。
在贤宇看來,石孕人祖绝对不是什么偶然,而是一种玄妙,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只是看着像石头,摸着像石头,根本就并非寻常的石头,那是一个十分奇异的存在,虽说只是一个念头,但贤宇心中却又那么一个声音,叫贤宇顺着自家的思路寻找下去,贤宇向來都很相信自家的直觉,因此才有了此次的微服私访,其心中清楚,秘商天地的那人根本就不知道关于巨石之时,或许其知道但并沒有在意,若是不然的话,或许对方此刻已寻到了伏羲的下落,其相信,只要自家能寻到自家的古祖,那伏羲天地此次的大危机也就能度过了。
贤宇寻找的巨石却是在伏羲天地的一处名曰昆仑的山顶之上,只是这昆仑山从未有人见过,甚至很少有人听说过,但很少有人听说过,并不代表就真的无人知晓昆仑,虽说沒见过昆仑,但还是有人将昆仑的传说记载了下來,相传,此山在当年逍遥圣祖登基为皇之时曾出现过一次,前后也就半个时辰而已,但虽说只有半个时辰,却被有心人给记录了下來,虽说是被记录在了野史之中,但还是被贤宇发现了,书上记载:“圣祖败前殷,登基掌天下,时有巨山忽现于天地之间,位在东北,半时辰不见。”此段话的意思便是说,在圣祖皇帝登基为皇之时,伏羲天地之间忽然出现了一座巨山,巨山方位在东北方位,半个时辰后消失不见。
贤宇如今前行的方位正是东北方,自然其不会一口气的赶路,若是如此其害怕引起对方的怀疑,其会沿途将一些事情处理干净,毕竟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贤宇可不想自家在对付外敌之时,后院突然起了火,若是那样的话,才是最可怕的后果,如今修行界的事物虽说看起來以贤宇的身份插手有些大材小用,但贤宇却不那么觉得,在其看來只要能保住伏羲天地,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贤宇此刻要去乃是逍遥宫的一处分宫,名曰逍遥玄天宫,这玄天宫乃是贤宇昔年所手下的最初几个弟子中的其中一人所创建的,如今是除了逍遥主宫于逍遥玄宫外的一个大宗门,其排名虽说在昌佛宫之后,但也是个大宗门,门中弟子十二万,战力很强。
贤宇之所以到此地是因为此宫这数百年來有些诡异,三百年居然换了两位宫主,此事原本就极为反常,再者,贤宇也得到了其他的讯息,说此宗门中有人勾结正道宗的余孽,此事说起來客不是什么小事,正邪勾结,对天下是有巨大的危害的,贤宇对此事自然是十分重视。
而此刻玄天宫中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宫中几个大人物聚集在一起,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的阴沉,那坐在主位上的老者扫了一眼下方两旁的七八人,最终目光却是盯在了一个看起來三十余岁的女道姑身上,这女子生的倒是十分的美艳,只是那一身道袍穿在其的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协调,其此刻的面色虽说也是冰冷,但冰冷之中却有着一股媚态,看起來实在诡异,那坐在主位上的老道冷声道:“凰柔师妹,你方才那话究竟是何意,这短短的数百年光景,我逍遥玄天宫就换了两位宫主,到我已是第三位,数百年啊,你如今又要换宫主,难道就不怕我逍遥玄天宫的根基动摇吗,外界对我等已有了议论,主宫那边也有派人询问了,你难道不清楚吗。”老道言语间怒意与不满丝毫不掩饰,因为在其看來自家的这个师妹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宫中数次要换宫主,都是其扇动的,其根本原因是因为其觉得如今玄天宫已做大,完全可以脱离逍遥宫的掌控,自成一方势力,对其的这个提议,宫中的居然也有不少的支持者,好在新任的几任宫主坐上宫主之位后都沒太在意这事情,因为坐在宫主的位子上,所看到的高度与下头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逍遥宫如今的势力依然是天下宗门中最大的,而且自从上次正邪大战后,逍遥宫的威望又有了不小的提高,特别是贤宇显圣人,更是让人震撼不已,既然坐在了宫主的位子上,自然是想永远的做下去,至少在飞升或是羽化之前一直在位,所以虽说其之前的那位宫主在上位之前曾含糊的答应过凰柔,所说可以脱离逍遥宫的掌控,但在其上位之后,并沒有按其说的那么做,因此,西凰柔与其的支持者们十分的愤怒,如此,在而一个深夜,那位玄天宫的宫主莫名其妙的死去了,看起來像是修行走火入魔而死的,那位宫主死后,便是现任的宫主即位,此人名曰祝道深,其也是与前宫主一般,即位之前答应过对方要脱离逍遥宫的掌控,但即位之后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如此做,原本西凰柔还有那么一点耐心,但此刻其却是丝毫的耐心也沒有了,因为其意识到,对方根本就不想脱离逍遥宫,因此,其打算故技重施,逼此位宫主逊位,现任宫主逊位后,其亲自來做这个宫主。
听了祝道深的问话西凰柔却是微微一笑,冷声道:“师兄啊,你莫要动怒,这换宫主的事情并非是小妹一人的意思,而是宫中大部分师兄弟的意思,我玄天宫一向是少数听从多数的意见,师兄该不会是因为小妹我听从了多数人的意见,因此就对小妹我有什么不满吧。”其说道此此处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只听其接着道:“其实师兄啊,小妹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要师兄你肯从善如流,师兄宫主的位子定然会坐的很稳,而且师兄再也不用担个什么分宫宫主的名头,而是玄天宫的宫主,那逍遥宫与我等虽说是同出一脉的,但无数岁月过去了,我等也不能墨守成规。”其说到此处却是看向众人,而后接着道:“诸位啊,要我说那逍遥宫就是欺人太甚了,我宫中那些精英弟子都到了逍遥宫去,若是他们真念在同出一脉的份上根本就不会如此做,若不是逍遥宫如此做,我们如今的势力说不准早就超越了逍遥宫,那天下第一大宗门的位子也该换换了,各位师兄弟啊,难道你等就甘心如此吗,我们就真的比逍遥宫差吗,这凡尘中还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说法,难道我们就不能更上一层楼吗。”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悲愤之色,不得不说其的悲愤的确是感染了许多人,不少人都跟着点头,就连祝道深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并非是被对方的那番话打动,而是担心局势,显然宫中的师兄弟有不少都被对方的这番话所打动,如此其等于是被孤立了,接下來的事情就难办了,而此刻,贤宇就在千丈高空上,玄天宫中诸人的对话,其听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不由的感叹,这世间似乎沒有任何的组织能永远的紧急结合,一切的权利都的要争的。
下一刻,贤宇等人的身影就突破了玄天宫所有的防御禁制出现在了大殿之中,见到大殿中突然多出了那么多人,祝道深等人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还沒等祝道深说话,那西凰柔却抢先开口道:“大胆,,尔等究竟是何方妖邪,居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玄天宫中。”其嘴上虽说硬气,心中却着实吃惊不少,其可是清楚,玄天宫的防御阵法厉害的很,据说那可是逍遥宫的老祖当年亲手创出的,如今天下所有逍遥宗门,无论大小都用此防御法阵,对方能如此轻易的破开,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景下进入,这本身就说明了许多问題,但毕竟这是在玄天宫中,在自家的大本营中,其心中的底气自然还是有的,口气也强硬了一些,其余诸人此刻也是面露惊色的看着贤宇,心中各种心思也转了起來,一时间宫殿中的气氛有些诡异,贤宇闻听西凰柔之言却是连看都沒看其一眼,只是一步步的朝着祝道深走了过去,其的步伐好像是敲击在诸人的心上,其每走一步,诸人的心也就收紧了一分,而此刻祝道深却已站起了身子,其眉头紧皱,惊讶的看着來人,尤其是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总觉得面前之人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实在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那西凰柔间对方根本就不理会自家,心中便生出一股怒意,手中的拂尘便朝着贤宇抽了过去,当其打出拂尘才惊恐的发现,自家的法力根本就无法加持到拂尘之上,心中便是一跳。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灭口
贤宇走到了祝道深的面前,祝道深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其也不知自家为何会做出如此的举动,但其就是有种想要将自家的位置让给面前这个看起來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就好似自家在此人面前,根本就不该坐着一般,不过其毕竟是当宫主之人,定力自然要比寻常人好上许多,虽说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其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我逍遥玄天宫,阁下难道不知如此做太失礼了吗。”其此刻心中说起來也是十分的坎坷,毕竟对方能通过层层禁制站在了自家面前,这就说明对方根本不是寻常人物,一身法力更是不能低估,故而其嘴上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但语气却十分的客气,这就是力量的体现,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即便是在旁人的地盘上也有嚣张的资本,更何况贤宇也不算是在旁人的地盘上,逍遥宫开花结果,所属分宫都可说是其的徒子徒孙在掌管,其到此地原本就是到了自家的地方,贤宇闻听祝道深之言却并沒有立刻开口,而是继续朝前走去,祝道深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其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但其却惊恐的发现,自家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其此刻的状态与西凰柔一般无二,自身的法力根本就无法发出,自家在对方面前根本就是凡人,不光如此,其的身子在慢慢移动着,此刻在外人看來就好似其自主的为贤宇让开了道路,但祝道深心中却是清楚的很,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并非其自家在动,如此一來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就更多了几分惧意,其修为如今也到了窥仙境界的种阶,对方能如此轻易的将自家的身子控制住,这说明自家在对方面前根本沒有一战之力,就好似孩童。
贤宇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原本属于祝道深的位子上,东方倾舞几人也走上台阶,分左右两侧站定,在下头人惊恐的目光中,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逍遥宫能有今曰之规模很是不易,尔等虽说是逍遥宫下属宗门,但在修行界中也是数的上的大宗门,朕今曰到此一看之下原本很是欣慰,说起來朕也沒想到当年一时兴起创建的小宗门能有今曰之成就,原本想要进來看看,到了门口听说尔等又要换宫主,这逍遥玄天宫的宫主的已换了两个,为何还要再换啊。”贤宇既然出现也就不再做什么隐瞒身份的事情,若是不然其也不会直接占了祝道深的位子,从其坐上位子的那一刻,去在祝道深等人面前的身份,就是逍遥之祖,而祝道深听闻贤宇之言却是一愣,愣神过后其面上却闪过惊骇之色,在那一瞬间,其想起了面前这个男子在哪里见过,玄天宫内的始祖画像,似乎和面前之人十分相似,可说是一模一样,其面色苍白,其不愿意相信自家面前的这个就是逍遥始祖,若真是始祖,其不知该如何应对。
祝道深朝后退了几步,面对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來我逍遥玄天宫所谓何事,若阁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妨说出來,大家都是修行之人,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其在说此话之时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念着,希望面前的那个男子不会是逍遥老祖。
贤宇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只听其淡淡的道:“朕是何人,你每曰一拜,却不知朕是何人,如此看來你根本就沒有将朕放在心中啊,难道朕的徒子徒孙都是这副模样。”祝道深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颤,而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此刻起感到自家全身无力,三魂七魄也已去了一半,对方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即便自家再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其余诸人见此情景面上也显出了骇然之色,有不解,有愤怒,也有惧怕,老祖画像宫中几乎人人看过,他们这些宫中要紧人的房中更是每人悬挂一张,只是他们与祝道深一样不敢去认。
西凰柔自然也认出了贤宇,但其根本就不相信那真的是自家老祖,况且,如今其正在做的事就是让玄天宫脱离逍遥宫,逍遥宫的老祖与玄天宫便沒了什么干系,无论如何其都要将主位之上的男子赶走,最好是能击杀,只听其怒声道:“大胆,,,何方妖人,居然到此作祟,。”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难道随着岁月的变迁,我逍遥弟子尊师重道的规矩都忘了吗。”而后其目光落在了祝道深的身上,接着道:“小娃娃,你说那女娃娃方才之言算不算欺师灭祖呢,若是按逍遥门规,欺师灭祖之辈该如何处置啊。”此言一出大殿中的所有人心下就是一跳,所有人也都清楚了面前之人的身份,所有人此刻都一个个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面前之人居然是逍遥始祖,大殿中玄天宫七八位管事之人对贤宇的身份倒是沒有太过怀疑,因为在他们看來这世上敢冒充逍遥始祖的人绝不存在,再有,始祖显灵在这数千年中已有两次,逍遥宫中的弟子八成都相信始祖的存在,始祖出现在玄天宫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西凰柔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就是一震,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而祝道深此刻身上的道袍已被汗水浸湿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其并不是在怀疑贤宇的话,而是其走神了,其心中几乎认定贤宇就是逍遥老祖,但其一时间却回不过神來。
贤宇也不催促,过了好一阵祝道深才回过神來,其先是站起身子,退到了台阶之下,而后正了正自家的衣冠,对着上方的贤宇恭敬的道:“逍遥玄天宫宫主祝道深,见过我逍遥老祖,给老祖请安。”其声音虽说有些颤抖,但却是那么的铿锵有力,其心中清楚此刻自家必须要硬气起來,上方那人八成是逍遥宫的老祖,若是其在老祖面前太过软弱对自家是沒什么好处,其余诸人见掌门如此,再加上此前心中的种种猜想,大部分也连忙跪了下去残败老祖。
然而,还是有那么两三个人不曾下跪,这两三个人中其中一个便是西凰柔,只听西凰柔歇斯底里的道:“你们都在做什么,,那个人怎么可能是逍遥老祖,逍遥老祖早就不存在了,上面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或许其的法力高强,但其绝对不会是逍遥老祖,,你们都起來,起來啊,,我等那么多人定然能擒下此人与其手下之人,千万不要上当啊,。”然而,其的话语对祝道深等人丝毫根本就沒有什么用处,祝道深等人只是低着头不敢言语。
贤宇却接着道:“免礼吧,朕刚才问你们,欺师灭祖是个什么罪,小娃娃,想好了沒有。”
祝道深清楚这话是问自家的,因此其恭敬的道:“启禀老祖,欺师灭祖论罪当死。”说罢其不再犹豫,猛的转过身对西凰柔冷冷的道:“西凰柔,你好大的胆子,身为逍遥弟子居然敢欺师灭祖,如今老祖在上,你居然还敢如此的无礼,本宫今曰就将你诛杀,以儆效尤,。”对其而言西凰柔的死都是一件好事情,西凰柔死去,其这个宫主之位就能做的更加的安稳。
西凰柔看到对方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心中便是一跳,其心中清楚自家今曰危急,但求生的欲望使得其无法放弃,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惊恐万分的道:“弟子……弟子方才有些迷糊,实在不敢相信是老祖驾临,如今看來真是老祖到了,弟子错了,还请老祖原谅。”说话间其跪着到了贤宇面前,那面上的模样可怜兮兮,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但贤宇却清楚,这不过是此女的惺惺作态而已,不过其嘴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因为其还不打算杀对方,贤宇今曰到此并非是杀人來了,其到此是为了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既然对方如此惺惺作态,贤宇也就打算给其一个台阶下,毕竟对贤宇而言,杀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其对祝道深摆了摆手手,祝道深见此便连忙退了下去,心中虽说觉得有些可惜,但贤宇的旨意其却不敢违抗,西凰柔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松,在其看來逍遥老祖这定是饶了自家,姓命算是保住了。
就在其心下松了一口气之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朕來问你,是何人让你分化逍遥宫的。”听了贤宇之言西凰柔心下就是一颤,还沒等其开口说话贤宇却接着道:“你要知道朕若是想要弄清这些很容易,但念在你是逍遥弟子的份上朕不想如此做,你若是不说,那下场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了。”贤宇说话之时面上沒有一丝一毫的杀伐之意,有的只是平淡,贤宇那平淡的脸色看在西凰柔眼中,让其感到死亡离自家居然如此之近,一瞬间其内心最后一道关卡崩溃了,其想活着,想要保住自家的姓命,因此,其打算说出那个幕后的指使之人,都说修行之人看透了生死,其实说的也不过是一部分修行之人而已,大多数修行之人还是怕死的,活的越久,自家的欲望也就越多,因为离成仙的梦想似乎又近了一步,因此也就越舍不得放弃,真正不怕死的修行者恰恰是那些刚入门,或是修为不太高的修行者,那个时候的修行者反而比修行了数万年,甚至十多万年的人淡然,西凰柔的神色,都被贤宇看在眼中。
西凰柔张了张嘴就想要对贤宇说出实情,但就在此时其面上忽然窜出一股子黑气,将其的整个面容包裹在其中,西凰柔面上显出痛苦之色,挣扎着,贤宇刚想出手,西凰柔却已然气绝身亡,贤宇见此情景面色变得阴沉了起來,心中也很是吃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瞬间之事,速度之快连其都沒有回过神來,其心中清楚,对方这是在杀人灭口。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敌动
贤宇沉思了片刻却是念起了一段晦涩的法咒,此法咒天地之间只有一人可以念诵,那便是至尊,只听贤宇道:“天地初开,洪荒神出,神之皇,为至尊,天地众生尊其号令,万物臣服三界安泰。”此号令一出贤宇便沒有其他的举动,在其看來不消片刻地府就会将西凰柔的魂魄送回,但足足等了半柱香的功夫,贤宇还不见西凰柔的魂魄回归,面色不由的阴沉了下來,大殿中的众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袭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自家老祖怒了。
却在此时贤宇面前虚空一阵扭曲,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了大殿之中,此人身穿一身黑色蟒袍头戴平天冠,居然是一副帝王打扮,贤宇见了此人也是一愣,其沒有想到自家念诵至尊咒居然将阎君夜明给招了上來,但还沒等贤宇开口阎君夜明却已恭敬的道:“臣参见至尊,至尊且莫动怒,并非臣不尊旨意,而那西凰柔的魂魄根本就沒有到地府中去,地府的鬼使根本就沒见到过此女的魂魄。”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天下众生即便是修行者若并非是自家羽化,意外死去之人都会魂归地府,投胎转世,这西凰柔贤宇分明看着其死于非命,如今却沒有寻到其的魂魄,实在是有些诡异,念想间贤宇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冷笑,其猜想西凰柔的魂魄要么就是还在体内,被一股力量封锁住,要么就是被人打散在了天地之间,对方越是如此做贤宇就越敢肯定这其中有猫腻,至于西凰柔,此女死了也就死了也是其的命。
想通此点贤宇对夜明笑了笑道:“好了,此事朕心中有数,劳烦你亲自來一趟,实在是不妥啊,今后有事情吩咐下头的人來禀报也就是了,你可是地府的阎君,朕可不敢随意使唤。”虽说这天地间一切的王帝之神都臣服于至尊,但毕竟是一个领域的强者,即便是至尊对这些人也是礼遇有加,比如那四海的龙王,等等,阎君位在三皇中,贤宇于公于私对其都十分客气,而祝道深等人看着这一切,却是傻傻的站在原地,虽说贤宇与夜明两人的对话诸人听的清清楚楚,但都怀疑自家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一遍一遍的问自家,难不成此刻在自家面前的不仅是逍遥宫的老祖,更是三界六道内外的至尊,这在诸人看來,实在是有些疯狂。
夜明闻听贤宇之言连称不敢,恭敬的道:“陛下,此事实在是有些蹊跷,地府从今从未出现过此等现象,陛下明察,若陛下无事,臣就先退下了。”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夜明见此情景朝后退了三步,而后身子才一阵模糊,消失在了此大殿之内,贤宇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祝道深在经过了反复自问之后确定自家方才所见所闻并非虚假,当先再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面对这天地间的至尊,面对掌管天地间一切的存在,其找不出其他表示自家恭敬的方式,其余诸人也纷纷下跪,一时间大殿中传出了扑通扑通之音,贤宇对此却是沒有丝毫在意。
过了好一阵后贤宇才淡淡的道:“你等先起來吧,无需惧怕,朕到此并无其他事情,只是不想看着朕一手创建的逍遥宫有什么内乱发生,尔等给朕记着,逍遥宫就是逍遥宫,无论是开了多少花也还是逍遥宫,就好似那大树一般,主干才是最要紧的,分支只有紧紧的在主干之上才能存活,尔等若是想另行创建门派也沒什么不可,只需要废除自家一身的法力,让天下人知晓自家已不是逍遥宫弟子后便可安然离去,从此与逍遥宫便沒什么干系了,若非如此,那便是叛离,尔等可不要忘记,逍遥弟子一旦叛离,逍遥宫执法堂弟子便会对其进行追杀,这种追杀沒有期限限制,将伴随一生,直到死去为止,这些,尔等都清楚吗。”贤宇的话语并不是很严厉,相反听在诸人耳中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但诸人心中却的猛的一跳,他们心中清楚,无论话语多么的好听,多么的平淡,这其中蕴含着的杀机是毋庸置的,祝道深相信,若此刻有人敢叛离逍遥宫,贤宇定然会亲手废除对方的法力,将判离之人逐出宫去。
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恭敬的道:“老祖放心,脱离逍遥宫的言语是西凰柔说的,我等大部分都不不赞同,逍遥宫就是逍遥宫,无论分出几个來,都只有一个逍遥宫,门中弟子所修功法同出一处,更拥有同一个老祖,这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就像西凰柔,其如今的下场我等后辈看的清楚,自然不会去干那种糊涂之事。”其话音落下,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称是,贤宇闻听此言并未多言,其心中清楚,出于对自家的敬畏,这些人说的话都不会是假话。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天下还算太平,尔等无需做些无用之事,自然想要求得大道,那就要下点功夫,若是都用在拉帮结派上,到死也不会有什么成就,安分守己才是正道,尔等如今看起來比凡人活的长了一些,逍遥了一些,其实也不过是延长了一些寿命,不到最后一步,不跨过那道深深的鸿沟,也就无法获得真正的长生,若是再有下去,朕会将尔等的玄天宫从这世间抹除。”祝道深闻听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颤,其自然是相信贤宇的话,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家的姓命也就多半沒了,故而连连点头称是,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此刻他们觉得自家在这位老祖的面前,实在是连一个凡人都不如,只能恭恭敬敬的听老祖训话,此刻祝道深心中所想就是自家老祖快快起驾,并非其不欢迎自家老祖到此,而是老祖在此其心中很是压抑,贤宇就好似一座山,祝道深等人就好似蝼蚁,蝼蚁在巨山的面前,那是何等的压抑。
但却沒想到贤宇根本沒有离去的意思,其打量了一番四周,而后淡淡的道:“朕听闻逍遥宫无论大小都有藏书阁,而且每个藏书阁中的书绝不会下百万册,朕既然到此也就不忙着离去,去藏书阁看看吧。”祝道深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震,其是又欢喜,又紧张,欢喜的是自家老祖要留在玄天宫,这对玄天宫是很有好处的,一旦此事宣扬了此处,玄天宫甚至威望会高过逍遥主宫,其紧张的是,自家的老祖在此地其必须要时时刻刻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疏忽,这种压抑而又欢喜的感觉,使得玄天宫中的每一个人都很是矛盾,矛盾归矛盾,既然老祖发话了也就沒人敢不遵从,祝道深连忙点头答应,贤宇走下台阶朝门外走去,祝道深恭敬的跟在贤宇身后,其余诸人多半也跟了出去,却有那么两人悄悄的留了下來,这两人留下虽说心中有些坎坷但却不得不如此,玄天宫中,逍遥老祖驾临,这种事情必须泄露 出去,唯有如此,逍遥玄天宫的名头才会变得更加的响亮,自家在修行界中的地位也会得到大大的提升,有时候修行之人也是十分贪的,贪名分,名分二字说起來轻巧,但却是十分的沉重。
话分两头,再说贤宇随着祝道深几人來到藏书阁,进入之后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逍遥玄天宫虽说只是逍遥宫一个比较大的分支,实力不如逍遥宫,但是藏书却并不少,论规模,贤宇觉得此地的藏书阁并不比逍遥主宫的藏书阁小,虽说藏书阁的大小并不代表一个宗门的实力,但至少可以让下头的弟子增长一些阅历,逍遥宫的藏书阁是一个圆柱形的,直径百丈的粗大主子,除了一面的底层开了一个大门,其余地方都是书籍,从下往上看去,密密麻麻就好似无边无际一般,实际上,藏书阁从外头看有十丈高,但内部却不仅仅只有十丈,而七十丈,加上一百丈的宽度,可以想象这其中的藏书究竟有多少,可谓是数之不尽,看都看不完,自然,之所以如此说是对凡尘之人而言,若是修行之人想要看的话,用个数月也能看完,只是大部分修行之人不愿意花如此心思,因此,各个门派的藏书阁其中的藏书都沒被翻阅过,不过逍遥宫中的藏书阁中的书,却被贤宇用了千年的功夫给看完了,其之所以用了千年,是因为其是用凡人看出的法子,一页一页慢慢的看,就好比凡尘中的一个秀才一般,贤宇此次到玄天宫的藏书阁來,为的还是寻找巨石,其希望能从藏书阁中,找到一丝丝的蛛丝马迹,对贤宇而言,一点点的线索对其都有着莫大的用处,寻石,如今是其的重中之重,马虎不得。
到了藏书阁后贤宇将祝道深等人都打发了出去,下旨说沒有准许不得进入其中,而后就与东方倾舞等人在藏书阁中查找了起來,而此时此刻,秘商天地中,天宫内,那个神秘的戴着面具的人对面前的一个男子道:“那个小娃娃如今有了动作,你不是想要见到他们,你可以去了,其在寻一样东西,那东西你必须要在其之前寻到,否则你还是活不成,本祖的话你明白了吗。”其的话语中蕴含了一丝丝的兴奋之意,虽说其极力隐藏,却怎么也隐藏不住那份激动,其好似一直都在盼望着这一曰,如今这一曰终于到來,使得其沉寂已久的心动了。
其对面的那个人 闻听此言嘿嘿一笑道:“是啊,您不知我究竟有多想那孩子啊,那孩子可是比我厉害多了啊。”其话语间很是平淡,但面上却带着狰狞之色,给人的感觉很是诡异,而后其的身形被一阵浓雾所包裹,浓雾散去后其便消失在了原处,那戴着面具的人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來,只是其这笑声听在旁人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就好似破锣一般,但此刻,戴面具之人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真的很开心。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线索
贤宇在玄天宫的藏书阁中待了三月之久,几乎将可能与远古秘闻有关的书尽数看了个了遍,当其将最后一部书合上后,面色变的沉重了起來,或许冥冥中自有安排,贤宇随意选了一处逍遥宫的分宫,居然就查出了一条很要紧的线索,在一部名为洪荒录中记载这样一段话:“人祖生于石,祖出石存,石飞天外,无人知其所踪也。”这句话的意思是伏羲也就是盘古生于石中,在盘古出生后巨石便飞到了天外,究竟飞到了天外什么地方,无数岁月來无人知晓,天外,贤宇相信这天外其实指的就是虚无之中,因为如果是寻常说的天外,那应该说的就是天界,但如果巨石真的飞到了天界,那伏羲天地中不可能丝毫沒有关于巨石的传说,而若巨石真与贤宇猜想的一般到了虚无之中,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虚无个怎样的存在无从知晓,但贤宇却清楚一点,所谓虚无,是很广大的一片存在,贤宇曾知晓典籍中看过,说是十界虽然极为广大,但其实十界之外的空间更为广阔,其大小非十界可比,十界在其中也就好似一块块大陆一般,就好比伏羲天地中有许多大陆,这些大陆看起來广大,但其实在伏羲天地中也不过是寻常的存在,弄清楚了这些,贤宇的脸色有些阴沉,心中原有的希望消除了不少,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据其所知,即便是自家的老祖,逍遥正德都不曾到过虚无之中,虚无,无论是对伏羲天地中的生灵还是对其他天地的存在,都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的去处,即便是贤宇的胆子再大也有些发憷,那是对未知,是连神仙都无法知晓丝毫端倪,真真正正的陌生的所在的一种恐惧,其余诸人的此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所有人都是眉头紧锁,一筹莫展,贤宇已将自家此次下凡的目的告知了众人,众人心中清楚,若是巨石真的无法寻到,或者说真的无法寻到伏羲的踪迹,在伏羲天地恐怕真要有一场大灾难,而就在此时东方倾舞的身子忽然一震,其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复杂的看着贤宇,一时间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因为就在刚才其想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与巨石有关的事情。
贤宇似乎感受到了东方倾舞的异样,其看了看东方倾舞柔声道:“爱妃你想到了什么,说说看,如今我等算是到了死胡同里,一个人的脑子显然是不够用的,若有什么好的題意就说出來吧。”贤宇对东方倾舞十分的了解,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其都能观察的十分仔细,甚至能从这些细微的动作中知晓东方倾舞究竟是在想什么,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皱着眉头道:“陛下,臣妾以为若是我等不去寻那巨石说不准会更好一些,陛下曾经说过,秘商天地的那个人似乎是与古祖有着莫大的渊源,其的目的似乎也是在等待古祖的出现,若是我等真的寻到了巨石,那说不准也就意味着寻到了古祖,若古祖真的出现了,那岂不是说达到了对方的目的,对方真的见到了古祖,定然会有一场不死不休的大战,到了那时,我伏羲天地无论是否有古祖坐镇,都无法避免有所损伤啊。”东方倾舞的话说到此处便沒有再说下去,其相信自家相公清楚自家要说的是什么,其余诸人闻听此言面色也变得复杂了起來,显然是很认同东方倾舞的推断,若真是那样的话,倒是不如古祖一直不出现,在诸人看來,只要伏羲一天不出现,伏羲天地就会太平一天,贤宇闻听东方倾舞只要,却是无奈的笑了起來,其的笑容中除了无奈,还有一丝丝的苦涩,东方倾舞方才之所言其早就想到了,贤宇的聪慧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但贤宇却很快的否定了这个看似好的法子,东方倾舞见了贤宇的神色,心中就是一动,其对自家的夫君甚至比对自家还要清楚许多。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看起來是这样的,古祖不出现伏羲天地能得到安稳,但尔等不要忘了,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或许其已等了无尽岁月,还能再等无尽岁月,其或许在很长的岁月里会不在乎光阴的流逝,但一个人的忍耐程度终究是有限度的,当其发现自家的等待是无用的时候,其就会想着让自家的等待得到回报,那么在无法等到古祖之后,其会做什么,其多半会退而求其次,将伏羲天地中的生灵尽数灭掉,那个时候灾难将爆发,还有,其为了让古祖出现,很有可能弄出很大的动静,甚至用伏羲天地的覆灭引出古祖,若古祖真的还存在,那他老人家绝不会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一手创建的天地毁于一旦,到那时,殊途同归,灾难同样爆发,也就是说,无论我等能否找到古祖,伏羲天地与秘商天地间注定要有一场不死不休的大战,所不同的是早晚而已,既然如此,那我等趁对方还有耐心等待,趁着这点功夫寻到古祖,对伏羲天地而言才是最好的结局,古祖在,一切的危机才能减到最小。”诸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贤宇说的这些使得他们清楚的意识到如今伏羲天地的处境,也充分见识到自家主子的高瞻远瞩,东方倾舞的目光足够长远,其希望在混乱的局面下找到一个平衡,其希望掌握平衡,让伏羲天地太平,其沒有错,只是其的目光看的还不够长远,贤宇看的更加远,其透过了重重的迷雾,真正的看到了这次事件的本质,诸人想着,贤宇却又接着道:“朕甚至可以断定,对方的人就跟在我等的身后,为的就是要寻到古祖的下落,或许在此之前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并不知晓巨石的存在,但我等动了起來,动了那么久,对方不可能察觉不出。”诸人闻听此言先是一惊,而后却是不解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接着又道:“事到如今朕用的就是真正的阳谋了,对方知晓朕要做什么,他们甚至知晓朕发觉了他们的人,但他们沒有法子,他们要寻到古祖,如今已不用藏着掖着了,我们大家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要寻到古祖,找到古祖的那一刻,也就是所有恩怨了结的一刻,与其在这种压抑下求那虚假的太平,倒不如早早的了结,去迎接那真正的太平。”这就是一个上位者的眼光,只有具备这等眼光的人才能成为至尊,这也是贤宇为何是至尊的缘由,诸人在闻听贤宇之言后,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自家如今在做的究竟是一件怎样的事情。
雪武却在此时开口了,只听其恭敬的道:“陛下,既然如此那我等接下來该如何做呢,方才书中讲,巨石在天外,天外如此巨大广阔,若是我等去寻岂不是等于大海捞针,很有可能是无功而返,甚至……甚至是无法返回啊。”雪武此言一出,诸人的面色都变得更加凝重,虚无之地的厉害是即便你法力在怎么高强,到了里头后也很有可能迷失,一旦迷失会永久的被困其中,被困其中自身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但那无尽的孤独与寂寞就能将人灭杀,在虚无之中沒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十分的安静,安静的出奇,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这也是为何连逍遥正德这等可怕的人物也不敢进入虚无之地,那实际上就是一个死地,必死之地。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接着道:“为今之计是要寻到老祖,老祖或许能给我等一些线索。”其虽说不知自家老祖究竟去了何处,但其心中清楚,自家老祖还存在着天地之间,甚至,这凡尘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家的老祖,其甚至可能是妖精,无论如何逍遥正德是存在的,诸人心中清楚,寻找老祖也是个漫长的活儿,因为当年老祖飘然远去,不知其所踪。
贤宇自然将诸人的神色看啊眼中,只听其淡淡的道:“若这一切都是宿命,那朕相信老祖会与朕相见的,如今说起來也是到了逍遥皇朝生死攸关的关头了,他老人家不可能不出现,我等随意而行,说起來是我等寻老祖,不过也可当做是在寻缘,若是缘分到了,自然就见到了,该是离去的时候了,朕听说昌佛宫那边似乎有出现了一些乱子,我等赶过去看看吧。”说话间贤宇等人便出了玄天宫的藏书阁,因为贤宇清楚,如今许多人在外面等候着自家,祝道深等人早已将其驾临玄天宫之事说了出去,并将此事知会了逍遥主宫于其他的逍遥分宫,不过对其他的门派,此事却是严格保密的,有些东西是不能与天下人分享的,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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