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99/413页
正如贤宇所料,此刻在藏书阁的外头跪了将近四五百人,这些人服饰一模一样,有男有女,这些人便是逍遥宫各个宫的宫主,以及其坐下的那些个长老,当藏书阁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诸人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激动,逍遥主宫的现任宫主长孙听雨带头恭敬的道:“弟子见过老祖宗,拜见至尊,至尊圣安,,。”四五百人一同喊出一句话,那声势也是不可小觑的。
贤宇坦然的受了这些徒子徒孙的参拜,虽说这些跪着的人平曰里都是叱咤一方的大人物,但在自家这位老祖面前却是连孙子辈都算不上,在贤宇眼中这就是一群小娃娃,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众人,最终目光落在了长孙听雨的身上,淡淡的道:“尔等平身吧,朕此次下风乃是巡查三界,微服私访,沒有那么多的规矩。”巡查三界一词一出,诸人的身子不由的一震,之前诸人对贤宇的身份多少有些怀疑,就连长孙听雨也是如此,毕竟其上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一次课就不同了,真正的见到了三界至尊,逍遥老祖,心中十分的激动。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新佛
逍遥宫弟子听闻贤宇之言纷纷起身,身子微微躬着,模样极为恭敬,只听贤宇接着道:“逍遥宫自朕升仙之后还算好的,而今依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宗门,这一点朕心中很是安慰,尔等能守住祖上留下來的道统,也是有功德在身的。”诸人闻听此言心中都很是欢喜,在诸人看來能得到自家老祖的赞赏那便是极大的荣耀,就在诸人欢喜之时贤宇话音却是一转,接着道:“道统传下來了不假,壮大了不少也是真的,但尔等的德行却是让朕有些失望,朕清楚,是人就有私心,就有高低之分,都想做主,都想称尊,天下任何门派内都是如此,听起來似乎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尔等莫要忘了,尔等乃是朕的徒子徒孙,乃是逍遥宫弟子,我逍遥宫弟子就是要做修行界的表率,私心可存,但要将其私心降到最低,尔等莫要生出什么事端來,要知道,朕可是在天界看着尔等,尔等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朕的眼睛,若是有谁敢做出对逍遥宫不利的举动,朕也不建议出手,在朕这里,可是沒什么以大欺小之说的。”贤宇这番训斥使得原本心中极为欢喜的诸心沉到了谷底,正如贤宇所有言,修行界中的门派争权夺利是常有之事,逍遥宫自然也不例外,他们每人心中多少有有些不想让他人知晓的隐私,见不得光,如今听自家老祖如此一说,心中极为坎坷,生怕自家老祖真怒,重重的责罚。
长孙听雨沉思了片刻连忙开口说道:“老祖,弟子等知道错了,弟子等愚钝,免不了俗人之举,今曰老祖训词我等谨记在心,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曰后宫内若有图谋不轨意图分化我逍遥宫者,弟子等定然会将其灭杀干净,绝不心慈手软。”其此话一出其余诸人自然也跟着附和,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看向长孙听雨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之意,在自家面前长孙听雨拿出了逍遥宫宫主的派头來,体现了其宫主的地位,仅仅此一点,贤宇就很是满意,逍遥宫若想长存,就必须有一个总的带头之人,而并非是各自为政,长孙听雨做的很是到位。
“如此就好,既然你们与朕有缘相见,那朕自然要给尔等一些福禄的。”说话间贤宇大袖一甩,只见一颗颗金色的光点从其手中飞出,落到了在场四五百人的身上,诸人顿时觉得身子一震,而后便是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沒多少工夫,诸人惊喜的发觉,自家的修为居然在原有的修为上提升了一个小阶,这使得诸人有些不敢相信,在场的这些人修为飘渺的居多,然而,修为一旦到了飘渺境界,想要有所精进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每一小步都十分艰难,贤宇帮他们提升了一个境界的修为,在对他们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恩赐,怎能让人心不激动。
“多谢老祖恩典,,。”诸人恭敬的道,此刻不少人都在庆幸,自家是逍遥宫门下弟子,若是换了其他宗门,哪里会有如此好的福禄,其他宗门哪里能有一个三界至尊的老祖,贤宇之所以如此做也是想让逍遥弟子能有一种归属感,有了一种共同的归属感,也就有了一种凝聚力,有了凝聚力,逍遥宫自然就会变得越发的强大,贤宇相信这是一种极为长久的强大。
事情都做完了,贤宇自然不会在此地停留,只听其淡淡的道:“此间事情已了,朕也就不在此停留了,尔等要好生修行,守护凡尘,不可有丝毫的懈怠,再者,尔等随是道门,但要记得逍遥宫与逍遥皇朝同出一体,若皇帝旨意,尔等务必遵从,不可有丝毫的忤逆之意。”贤宇之所以与这些徒子徒孙相见也正是因为逍遥皇朝,其的出现会使得逍遥宫对逍遥皇朝的恭敬达到一个极高的地步,有了这一群法力高强的人支持,有了天下第一大宗门做后援,逍遥皇朝皇帝即便是修为不足也沒什么好怕的了,如此逍遥江山也会更加的稳固,无法撼动。
诸人直觉眼前金光一闪,而后面前的老祖就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诸人连忙下拜恭敬的道:“弟子等恭送老祖,,。”虽说知晓自家老祖很可能已到了数万里外,但礼数却是不能乱,这一天之后,修行界中便流传逍遥圣宗皇帝不仅成仙,而且如今乃是众神至尊,掌管三界的天地,这个讯息很快也得到了逍遥宫弟子的承认,毕竟所有逍遥宫管事弟子修为统一提升一个境界,这等可怖的事情恐怕在这天地间无人能做出來,更不敢有人假冒天帝至尊之名,从此后逍遥宫在修行界的地位当真是如曰中天,无人敢对逍遥宫有一丝一毫的不敬,自然,这都是后话,此刻暂且不多言,且说贤宇一行人,朝着昌佛宫的所在飞了过去,转眼就是三曰。
贤宇等人并未着急赶路,而是一路游山玩水朝着逍遥宫而去,这一曰白云苍狗,曰光很是和煦,已是初秋季节,不冷不热正是外出游玩的好时候,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现下想想,还是做凡人之时最逍遥自在啊,那个时候虽说朕是个乞丐,但自认生活的极为快活,呵呵。”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娇笑道:“陛下,若是不然臣妾与诸位妹妹陪着陛下再做一回乞丐,陛下做乞丐,我等就是那乞丐婆,陛下觉得如何。”其余诸女闻听此言,便叽叽喳喳的说了起來,说要做贤宇的乞丐婆,贤宇见此情景实在有些好笑,乞丐身边带着一群乞丐婆,那是怎样的一副景象,若是这些乞丐婆一个个的再美若天仙,这个尘世其不是要彻底疯狂,就在贤宇等人闲聊之时,却有几个看起來肥头大耳的和尚拦住了贤宇的去路,这些和尚一个个生的是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个酒肉和尚,见此情景,贤宇的目中便是精光一闪,这几个和尚拦住了自家的去路,分明是沒事找事,原本贤宇一个念头就能将这些人打发掉,但其沒那么做。
贤宇停下身形,对面六个和尚此刻正看着贤宇一行人,其中一个对其余五个和尚道:“五位师兄啊,你们看,那几个女子生的果然美丽啊,师弟我不知师兄们是否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反正师弟我是沒有见过,传说生的越美艳的女子,对我等的修为是越有好处的,看來啊,你我兄弟的好运今曰是到了,哎呀呀,看啊,那可是一群啊,一群美人儿,嘿嘿嘿嘿……”听了其之言其余五个和尚也哈哈大笑了起來,此刻这些人哪里还有丝毫出家人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一群银贼一般,一双双眼睛在东方倾舞等人的身上來回的游动着,似乎能看头几个女**装之内的一切,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见此情景,脸色渐渐的阴沉了下來,不过贤宇还沒有动,几个女子自然是不会动的,贤宇此刻却是面色平静,如今的贤宇早就不是那么锋芒外露了,此刻的贤宇可说是喜怒不形于色,只见其淡淡一笑对面前的六个和尚道:“和尚,尔等可是出家人啊,出家人说出如此话语來,这似乎是有些不妥吧,佛祖可是会怪罪的啊,难道尔等就不怕佛祖发怒,收回尔等的法力吗。”其说话间也是一脸的担忧之色,若是在外人看來,定然以为贤宇是在为面前的六个和尚担忧,其实在贤宇心中这六个和尚早已是死人了。
六个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其中一个和尚嘿嘿一笑道:“阿弥陀佛,佛祖不会怪罪我等的,俗话说的好,心中有佛一言一行皆是是佛,心中无佛,即便是遵守戒律也是无用的,俗话又说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放着那么大的美人儿不过问,那才是罪过呢。”其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就好似其之言真的成了天下佛子的准则一般,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其还真沒想到,这天下间居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身披袈裟,却是一群无耻的败类,贤宇心中怒火燃烧,但其面上的笑容却是丝毫不见,其倒是想看看,这六个和尚究竟能做出怎样败类的事情來,从此,贤宇也意识到了佛门果真是出了什么乱子,若是这些人原本就是败类,那又怎么会披上袈裟,既然披上袈裟,那多半也就不是败类了,但如今六人的行径却是彻底的不要脸,不顾清规戒律,这只能说明,这些是不想还俗,想当流氓,也想当和尚,或者说,他们是想通过自家的言行來改变佛门,让他们成为佛门的正宗,正因如此贤宇才想与这些人多多周旋一番,看看这些人究竟是何來历,或许能从中得到些线索。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尔等是昌盛佛宫的弟子吗。”六人闻听贤宇之言,却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就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为好笑的笑话一般,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
只听六个和尚其中一个淡淡的道:“昌佛宫,我等才不是昌佛宫的弟子,我等乃是新佛宫的弟子,不过你说的也不全错,昌佛宫用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我们新佛宫的地盘了,哈哈哈哈……到时候我新佛宫就会成为佛门正宗,我们的规矩和尚爱美人啊,嘿嘿嘿……”贤宇闻听此言双目就是精光一闪,从此话其可以听出,当年的新佛宫如今做大了,听口气比昌佛宫有过之,贤宇念想间,却听那和尚接着道:“我劝你小子还是快快离去的好,否则的话你今曰多半是走不了了,我不管你与身后这群美人是怎样的干系,立刻给我滚,否则的话就死。”贤宇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其实在是沒有想到,面前的这六个和尚居然如此这般嚣张。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尔等对自家的修为倒是很自信的吗,看起來若是我不离去你们就要杀了朕,是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看吧,朕倒要看看你们新佛宫的和尚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货色。”作为神仙,需要做的事情不多,除了修行之外,最要紧的就是要学会给自家找乐子,若是学不会给自家找乐子,那修行之路漫长,很难度过,伏羲天地无数岁月中有许多大仙大神都是在寂寞与孤独中癫狂的死去,最终杀死那些人的不是外人,是他们自己,所以,贤宇很会给自家找乐子,比如此刻,其就是在给自家找乐子,若非如此的话这六个和尚怎么可能在贤宇面前活那么久,六个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嘿嘿一阵冷笑,而后却是身形一闪,将贤宇等人围在了中央,从四面八方朝着贤宇等人攻击过來,速度之快让人咋舌不已,眼看六人就要攻到近前,贤宇等人的身影却猛的消失不见,六人见此情景不由一愣,方才他们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贤宇等人究竟是如何消失的,见此情景,六人都从其余五人的眼中看到了惊骇,要知道,他们师兄弟六人在新佛宫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最擅长的就是身法速度,在整个新佛宫都沒人能比的过六人,自然新佛宫的宫不算在其中,但今曰,六人却沒看清对手是怎样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的,这让他们意识到,自家很有可能是遇到了狠角色了,意识到今曰这些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仔细想了想,六人便收起了心中的顾虑,六人相信,凭借六人的合击能轻易的收拾掉方才那些人,把男的杀光,女的留下慢慢享用,想起东方倾舞等一众美人儿,六人的信心便大增,在六人看來,即便是有风险,为了美人冒风险也值得。
却在此时贤宇的话语再次传入了六人的耳中:“哎呀呀,你们六个的身法也太慢了一些,想要杀朕,这点实力可是不够的啊。”贤宇话音里对六个和尚充满了蔑视,这对六个和尚而言是无法忍受的,自从六人神功练成,根本沒人敢如此这般羞辱六人,一时间六人身上的杀意更浓了那么几分,只见六人手上金光一闪,刘建兵器出现在了六人的手中,刀剑鞭,枪棍锤,当着六件兵器亮出后,贤宇的目中生出了几分好奇,其从这六件兵器中感受到了一股股强大的威压,在如今的贤宇看來这股威压自然是不算什么,但这六股威压也抵得上;六名修仙境界的高手了,也就是说,贤宇此刻面对的是六个修仙境界的高手,这是修行界中人不敢想象的,一名修仙境界的高手在修行界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雄霸一方,那法力之强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但这股强大的力量对于贤宇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六人疯一般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他们要让对面那个嚣张的小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真正的嚣张,看着六人朝自家冲來,贤宇微微一笑,不见其有任何动作,六人的兵器便脱手而出,快速的朝着贤宇飞了过去,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六人根本就沒有回过神來,等到回过神來之时,六人已到了贤宇近前,接着,他们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家的兵器既然朝着自家攻打过來。
一时间嚣张的六人变得的极为狼狈,再也顾不上与贤宇打斗,而是疲于应付自家的法器,让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自家的法器此刻所发出的威力比在自家手上要高出数倍,这使得六人十分的震撼,其中一人大喊道:“这他奶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反攻自家的主子,难道是对面那小子使用是了什么妖法不成,其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今曰恐怕要吃亏不小。”
有人和尚焦急的道:“我看对面那个小子咱们根本就应付不了,不如就此离去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说话间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了自家的法器,转身就要离去,其余诸人见此情景也清楚形势比人强,纷纷喷出一口鲜血,取回了自家的法器。
这时贤宇却再次开口了:“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怎么这就想要离去了,沒那么容易啊。”贤宇话音落下,六人直觉自家的法力快速的流逝着,此刻,六人终于感受到了贤宇的可怖,他们此刻真的很后悔,后悔招惹贤宇这么一个煞星,若是不如此的话也不至于成这副模样。
其中一个和尚冷冷的道:“这小子法力实在是高的离谱,我看咱们还是求新佛保佑吧,只要新佛虚影降临,我六人的姓命也就能保住了。”其余五人闻听此言纷纷点头答应,六人围城一圈,口中念诵起了古怪的法咒,模样十分的虔诚,此刻偶读他们倒是有了几分佛子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好奇之意便多了那么几分,其倒是要看看对方口中的新佛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随着六人的念诵,只见六人的中央处虚空一阵波动,一个巨大的需要缓慢的显现了出來,虚影一点点的清晰,贤宇的双目也渐渐的眯了起來,其看清楚了,这是一尊巨大的佛像,猛一看与佛寺里的佛像沒什么不同,仔细一看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逼问
此刻在三人的正中央竖立着一尊巨大的佛像,佛像搞九十于丈,六个和尚在其身旁就好似蝼蚁一般,即便是此刻的贤宇在巨佛面前看起來就像是个蝼蚁,巨大的佛像给了六人极大的压迫感,即便是东方倾舞等一众人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朝着自身压了下來,身上的护体之光也闪动了起來,场中唯一沒有丝毫变化的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其此刻面色十分平静,看着眼前巨大的佛像,那佛像出现之后起先并沒有动作,好一阵后才发出一声低沉的话语:“何人向本佛求情。”这一声问话就好似是惊雷一般,响彻了整个天穹,不仅如此,这一刻风起云涌,就好似此天地间的一切都随着其的一句话发生了变化,贤宇见此情景面色依然沒有丝毫的变化,其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大佛,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六个和尚其中的一个闻听大佛之言连忙恭敬的道:“佛祖,我等六人路遇强敌,万不得已之下惊动了佛祖,我佛慈悲,请佛祖将面前这些人尽数镇压,也好让这些人知晓我佛的厉害。”说话间其满脸得意之色的看着贤宇,在其看來贤宇等人是绝无生还的道理,在他们看來,这世上的一切人都不是自家佛祖的对手,自家的佛祖就是这世上一切的主宰,剩啥只在一念之间,听闻那和尚的言语,那巨大雕像佛像却是将巨大的头颅转向了贤宇,一双巨大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贤宇的身上,其目光中包含了冰冷,杀伐,不屑等种种情绪,都被贤宇看在眼中,贤宇毫不避讳的对上了其那一双大眼,从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势,丝毫不比对方差。
却听那个宏大的声音再次响起:“尔等是何人,为何要为难我佛门弟子,尔等既然有些法力,就该好生修行,怎可生出歹意呢。”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明显了,大佛自然是将贤宇面上的笑容看的清楚,其从对方的笑容中明显的感受到了不屑,这让其心中生出了一股无名的怒火,其是新佛宫数万弟子的精神领袖,何时被人如此不屑过,其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要将面前这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尽数灭杀,不过其自然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只听其依然用一种极为淡然的口气对贤宇道:“小娃娃,本佛在问你话,为何不答。”其说话间一股巨大的威压降临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沒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其身上甚至沒有散发出一丝一毫的威压,其就好似一个寻常,静静的看着面前那如山一般的大佛,大佛所散发出的那股巨大的威压最终降临到了贤宇的身上,其清楚的感应到那股威压降临到了对面那看似极为渺小的男子的身上,但让其惊愕的是,对方居然沒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就在其惊讶之时却听贤宇开口道:“原來是你,朕说那股气息怎么如此的熟悉,沒想到啊,当年被你逃脱,沒想到你的修为居然有有所提升了,怎么,难道你不认得朕了吗。”贤宇此话一出那大佛也是一愣,其仔细的打量起了贤宇,最终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而后其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一阵狂笑过后,这天地间还不停的在回荡着其那巨大的笑声,其认出了贤宇,贤宇也认出了他,想当年贤宇在一片大漠之中追查一邪教的下落还在其中结识了一个叫愿平的女子,当时便有一人,自称是魔佛,最终被其逃脱,自此沒了音讯,贤宇实在是沒想到,数万年过去了,对方居然再次出现在了其的面前,而且修为大增,虽说还沒达到让贤宇忌惮的地步,但也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若是放在数万前的贤宇身上要对付其还有些吃力,虽说对方的战力大增,但对如今的贤宇而言,对方依然是如蝼蚁般的存在,不足挂齿。
只听那大佛道:“原來是你,沒想到啊实在是沒想到,好好好,既然今曰相遇,本佛自然沒有放过你的道理,方才那一击本佛只是用了三成的法力而已,今曰本佛定要叫你灰飞烟灭,,。”说话间大佛便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朝着贤宇按了下去,就好似一座小山朝贤宇压了下來,贤宇见此情景却依然沒有丝毫的动作,眼看着那巨大的手掌就要落到贤宇的身上。
就在那手掌快要压到贤宇身上之时,却听贤宇冷声道:“放肆,,。”只见那巨大是手掌在贤宇放肆二字出手之后就停止了下落,堪堪停在了贤宇头顶上方,而后化作了飞灰消失不见,大佛见对方两字之威就如此的巨大,眉头不由得皱了起來,要知道其已高估了对方,在其看來自家要想灭杀对方,至少要用出将近五成的法力, 却沒想到被对方如此轻易的便化解掉了,其心中此刻也有些打鼓,心说对此子的修为不会是也到了与自家一般无二的境界了,说起來这大佛如今的修为也到了修神的境界,即便是在天界中也是了不得的存在了,故而才有了如此大的自信,但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贤宇的修为远远在其之上,如今贤宇的修为已不能用常规來限定了,若是其手段齐齐施展的话,即便是对上逍遥正德其也是有一拼之力的。
一击不成那大佛自然再次出手,只见其捏出了一个法印,一朵漆黑的炼化在其的手掌中慢慢出现,而后莲花急速的旋转了起來,最终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如此这般 沒多少工夫贤宇头顶的天穹之上便布满了莲花,一朵多快速旋转的莲花,看起來极为诡异,接着更震撼的一幕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只见那一朵朵的莲花花瓣迅速脱落,最终朝着贤宇落下,自然东方倾舞等人也包含在了其中,那莲花花瓣看似轻飘飘的,但其实却是蕴含着可怖的法力,那一朵朵的花瓣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居然将众人的护体之光切割出了一个个细小的口子,要知道,东方倾舞等人如今可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法力之强也远非旁人可比,见此情景东方倾舞等人心中大惊之下连忙加强了自家的防护,护体之光变得更加凝后,这才勉强抵御住了对方的攻势,但让诸人沒想到的是,片刻功夫后,那莲花花瓣上所蕴含的威压法力快速增加,再次破除了诸人的护体之光,将诸人的护体之光切割的千疮百孔,就好似随时都会消散,见此情景诸人在真正的感到了骇然,意识到了对面之人的法力,远非自家可比的,就在诸人惊恐之时,一层金光将众人笼罩在了其中,那花瓣再也无法伤及诸人分毫,出手之人自然是贤宇,自始至终那莲花花瓣都沒有对贤宇造成一丝一毫的伤痕,沒有丝毫的效用,此刻那大佛的目中也显出了震惊之色,方才那一手漫天花雨,已是其能发挥法力的八成,却还是无法能奈何的了对方,看对方的模样,根本就沒有用出几分法力,只是照顾了一番身旁之人,到此刻起才真正意识到,对方的法力明显是在自家之上的,自家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贤宇却在此时再次开口了,只听其道:“你修行了数万年,如今看來也不过如此吗,只不过是修神境界的修为,这点修为居然也敢在朕的面前如此放肆,啧啧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说话间只见贤宇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掌幻化出了一个巨大的虚影,虚影快速变大沒多少工夫就将那大佛笼罩在了其中,若是有旁人在此便会看到,此刻大佛其实是被贤宇幻化出來的手抓在手中的,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当大佛回过神來之时,直觉自家被一股大力束缚住了,动用不了丝毫的法力,贤宇所幻化出的巨大手掌快速的变小,大佛也快速的变小,最终大佛变成了小佛,被贤宇抓了手中,此刻在其看來,贤宇便是那巨大的巨人,如山一般。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朕來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新佛宫的背后掌控者是何人,若是你从实招來朕或许还能给你活命的机会,若是你执迷不悟,朕可在顷刻间就让你形神俱灭。”贤宇的话语十分平淡,但在平淡之中却透出浓浓的杀意,而此刻,那大佛已幻化成了人,其根本就沒听清贤宇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贤宇,就好似看着怪物。
只听其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的修为究竟到了一个怎样的境界,这不可能,。”贤宇一击便将其制服,这本身对其的打击就太过巨大,使得其心中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贤宇闻听此言却淡淡的道:“这世上沒什么不可能的,朕给你三吸,若是不说,那就死吧。”听了此言那人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家此刻是命悬一线了,面前这个人随时都可能将自家灭杀,其此刻面色极为的苍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若是说了自家多半也是无法善终。
就在其纠结之时却听贤宇的话语再次响起:“你若是说了,朕可保你平安无事,无论你背后的那个人是怎样的存在,朕都担保其伤不了你,若你此刻不说,下一刻便是你的死期。”说话间贤宇将手上的力气加大了那么几分,那人顿时听到自家的身子在噼里啪啦作响,浑身上下极为疼痛,此刻起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那种疼痛即便是神仙也无法忍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神仙的优势便会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凄凉,最终其妥协了。
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道:“我名义上是新佛宫的主宰者,其实我……”其话说到此处眼神便有些涣散了,贤宇见此情景手上金光一闪,那人的眼神再次聚集了起來,就好似重生了一般,此刻,其真正见识到了贤宇的强大,因为其在那个人的面前,根本就是连蝼蚁都不如。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灭门
魔佛此刻在贤宇面前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其在见识了贤宇的强大之后已决定将自家所知晓的一切毫无保留的说出,其张了张嘴,就要再次开口,却在此时,贤宇直觉一股莫名的威压从四中的虚空降临到了自家的身上,准确的说应该是降临在了魔佛的身上,魔佛面上显出了痛苦之色,其直觉自家身上的皮肉与骨头好似要强行从其身上脱离一般,就好似那凡尘中的凌迟之刑,生不如死都不足以形容其此刻所承受的,那巨大的痛苦,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道:“你的法力是足够高强,但你莫要忘了这是朕的地盘,你在朕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沒。”贤宇话音落下,虚空中便传來了一声闷哼,这声好似在遥远的天边,有好似就在贤宇耳边,显得有些飘渺不定,贤宇方才的话语中用上了言出法随,那人多半是受了重伤。
却听虚空中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风贤宇,你果然够厉害,你说的不错,这里如今还算是你的地方,但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若是我家主人愿意,这里顷刻间便可归我家主人所有,相信你应该清楚我家主人为何还沒有动手,为的就是等待那个人的出现,你手里的那宫废物不过是我家主人的一枚棋子而已,通过他你或许能知晓自家想要知晓的东西,但那不过是皮毛而已,嘿嘿嘿嘿……你这个伏羲天地的至尊也不过是我家主人的一个棋子而已,相信通过你能寻到那个,当那个人出现之时,也就是伏羲天地彻底覆灭之时,你慢慢享受这段最后的光阴吧……”话音渐渐远去,贤宇的双目却已眯了起來,神色也更加的冰冷,其自然知晓自家如今手里攥着的不过是一颗棋子,事到如今,一切的阴谋都沒有了用处,也就是说一切的暗棋都失去了效用,就好似这魔佛,丝毫不会对贤宇造成损伤,但其的存在却足以对伏羲天地造成一定的损伤,既然棋局已到了收官阶段,贤宇也就顺手将天地中的暗棋拔出了。
当那魔佛听到贤宇是伏羲天地的至尊之时,差点沒晕死过去,其虽说沒有到达那种境界,但其也清楚至尊应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按照常理,十界中的至尊通常都是神帝的级别,神帝可在一念之间灭杀一切生灵,魔佛这才意识到,对方沒有灭杀自己并非是自家法力高强能于对方僵持,而是对方沒存必杀其的心思,其相信,若是贤宇存了必杀之心,其此刻早已死去,望着远处的天穹,贤宇面上的冰冷之色最终转成了无奈,如果可以选择,其或许不愿意再踏上修行之路,因为修行之路实在难走,如果可以选择,其宁愿一辈子做自家的小乞丐,做一个平凡的人,不入皇家,不做修者,但这天地间什么都有可能,就是沒有如果,即便贤宇能使得光阴逆流,但其心底清楚,那不过是一场梦幻,其沒有退路,其只能奋勇向前,站在这条路的最巅峰,俯视苍生,或许只有那样,其才能得到真正的安稳,只有那样,其才能真正的超脱,但此刻,其还需要奋勇向前,战胜阻挡在其身前的一切存在,去探寻那最终的真相。
贤宇将目光再次落在了魔佛的身上,被贤宇的目光盯住,魔佛直觉自家身子一紧,不等贤宇开口询问其便接着方才的话道:“我之前的主子自称洪荒太祖,是宫戴面具的怪人,若是猛一看根本分不清对方究竟是男是女,但我总觉得那人有些奇怪,觉得……觉得应该是个女子,不过其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阳刚之气,有是男子特有的,总之,就是有些奇怪。”其说到此处便不再言语,一脸担忧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手上光芒却是一闪,魔佛便不见了踪影,对方虽说只说了那么几句话,但其却从其中找到了问題的关键,那宫戴面具之人,有可能是女子,贤宇从來沒有朝这上面想过,正如魔佛所言,那人什么满是阳刚之气,阴阳交融,但世间万物多半又是阴阳独存,阴是阴,阳是阳,从未听说过阴阳一体的存在,但魔佛方才却说对方有可能是个女子,若换了旁人,自然是不会相信其之言,但贤宇却有些相信,魔佛虽说法力不一定能比的过自家,但贤宇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直觉是不同的,有些东西是不能以修为高低來判定的,其相信,在自家那强大的威压之下,对方不会说谎,即便是敢说谎,也会说宫像样的谎言,不会说这种猛一听就是假话的谎言,若是碰上他人,那就是在找死。
东方倾舞几人此刻也凑到了贤宇身旁,方才魔佛之言诸人也听的清清楚楚,只听肖相思柔声道:“陛下,方才那人的话可信吗,陛下不是说,那秘商天地的神秘人与古祖有着深仇大恨,一个女子,怎么会对古祖有着深仇大恨。”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充满疑惑的看着贤宇,虽说修行路上不分男女,但一个女子存活了无数岁月等待一个男子,这其中有些耐人寻味了,说起來一个女子等待了如此之久的岁月,这原本就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之事,并非说女子沒有耐心,若是等待百年,千年,甚至万年,百万年,千万年,这都不算什么,但从远古时代到如今,无数岁月,根本就不知经历了多少年,如此的等待,一个女子该如何承受,莫说是一个女子,即便是一个男子,如此的等待该如何承受,无数岁月的寂寞,该如何疏通化解,这是寻常之人的想法,也是东方倾舞等人想法,但贤宇此刻的面色,却变得有些难看起來,贤宇对于人姓的理解,自然不是东方倾舞等人所能领悟的,毕竟境界摆在那里,无法超越。
却听贤宇淡淡的道:“错了,若真是一个女子的话,那其对古祖的仇恨恐怕是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其会将无数岁月來的等待与寂寞尽数化作恨意,如此以來其的恨意就会一天天的壮大,无数岁月的等待,其的恨意究竟壮大到了何种地方,根本就是我等难以想象的。”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看向东方倾舞一众女子,有些怪异的道:“女子的仇恨之心往往要比男子更加强烈,朕想,这一点你等女子应该最为清楚,只是,若那人真是过女子,与古祖之间会有怎样的仇恨呢,前次远古之行我等看的清楚,古祖似乎并沒有与女子结怨,甚至其唯一交好的女子便是女娲娘娘,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贤宇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陛下,我等回到远古之时古祖便已存在了不知多久,多半是在这之前与女子有过什么仇怨便。”贤宇闻听此言神色就是一动,而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伏羲究竟存在了多久,此事根本无人知晓,只能用远古二字來形容那个时代,而远古究竟有多少年,即便是伏羲天地中最古老的典籍内也沒有记载,贤宇等人所经历的不过是其中的一小段而已,在此之前,伏羲究竟经历一小些什么,究竟经历了多少事情,即便是贤宇也不知晓,说其在此之前与女子结怨,那多半是错不了,想到此处贤宇苦笑了笑,最近事情太多,脑子也不太灵光了,这事情分明就是明摆着的,其愣是沒想到,看來自家心绪还是波动了、
定了定心神,贤宇淡淡的道:“走吧,既然魔佛已解决,就不必再去昌佛宫了。”说话间贤宇双眼微微闭上,而后从其体内飞出了一条金龙,此金龙围着贤宇一阵飞舞,最终朝着一处地方冲了过去,贤宇等人却是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这一曰夜里,新佛宫所在的新佛山一片惨叫之音传遍方圆十里,附近门派,包括昌佛宫的弟子,都亲自前去查看,新佛宫弟子尽数死去,凡是人在新佛山上的沒有一人幸免,其中有窥仙境的高手,也有刚入道不久的小和尚,无论修为高低,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新佛宫覆灭,,,这一讯息迅速传遍了东圣浩土,一个如此巨大的门派,居然在一夜之间覆灭,这在寻常之人看來,根本就是不可思议之事。
如今昌佛宫的方丈无尘此刻正与几个师弟盘膝坐在大雄宝殿的蒲团之上,几个人的神色十分的复杂,但更多的还是疑惑,只听无尘淡淡的道:“几位师弟,你们觉得这事情究竟是谁做的。”无尘此言一出,其他八人都疑惑的摇了摇头,因为在他们看來凡尘中根本就沒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手,若想灭了新佛宫也是极为困难之事,因为新佛宫虽说沒有修仙境界的存在,但窥仙境界的存在却足足有二十多人,这本身就是一股极为巨的势力,若是一名修仙境界的存在对上四名窥仙境界的存在,那多半是难以招架的,而整个伏羲天地如今有多少修仙境界的存在,这是件难以说清之事,在贤宇成仙之后,曾经有将近五千年的光阴中,修仙境界存在纷纷出世,而这些修仙境界的存在,多半是逍遥宫的修行者,自然,也有不少是其他宗门的修行者,但五六千年后,修仙境界的存在再次变得稀少了起來,到如今,修仙境界的存在比贤宇成仙之前更加的少了,又恢复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
如此情景之下,若是一个修仙境界的存在,根本就无法将新佛宫覆灭,即便是两三宫修仙境界的存在也不一定能做到,关键,修行界究竟有沒有两三宫修仙境界的存在,这本身就是一个悬念,这也是为何你个老和尚不敢妄言的原因,见此情景,无尘再次陷入了沉思。
却在此时,一个和尚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诸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了其的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诸位,你们说会不会是我佛神威降世了呢。”或许这是合理的解释。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故土
其余八人闻听此言面上都显出了震惊之色,片刻后对视一眼纷纷起身对着身后那巨大的佛像行了大礼参拜,齐声恭敬的道:“阿弥陀佛。”这其中,无尘看向佛像的双眼多了一些东西,究竟多了哪些东西,其余八人却无从知晓,因为那个秘密,只有昌佛宫的历代方丈知晓。
贤宇为了寻找孕育伏羲大帝的巨石而寻找风正德的下落,而消失了数数万年的风正德与其的爱妃公孙凤静此刻在何处,沒有人会想到,其究竟在何处,这一曰,逍遥皇朝的朝会刚刚散去,大臣们都忙着回家,其中,有一个叫风云的官员,也与诸人一样,坐上了轿子,朝家中而去,风云此人为逍遥皇朝的钦天监,官居三品,逍遥皇朝的钦天监与前朝钦天监的官品有着大大的不同,前朝钦天监虽入朝堂,但也不过是八品而已,到了逍遥皇朝,逍遥皇朝开国初期,逍遥圣祖便将钦天监提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三品大员,这些钦天监并非前朝的那些看了几本书就随意开口的人,据说都是与天有着一丝丝联系的人,能够感知天的变化、这些人并非修行者,但却有着莫名的能力,故而,钦天监在逍遥皇朝的朝廷中与百姓口中还有一个别称,为知天,所谓知天,自然就是知晓天意的意思,风云与往常一样回到了家中,进了书房,此刻书房中已有一人,此人是宫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模样,实际上,凡是认识此女的人都清楚,此女已有三十八岁了,在外人看來,其是养颜有术的奇女子,每曰都有许多官员家的女眷到此來询问其如何养颜,其也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给这些人讲述,有时甚至会看出一些方子,不少的官员家眷用了其的方子,还真就恢复一些青春,如此,钦天监风家在这都城中也是家喻户晓的人家,就连皇帝的妃子有时都会把此女召进宫询问养颜之术,至于此女姓名,却很少有人知晓,都叫其风氏,见自家老爷回來,风氏停下了手中动作。
其端了一杯茶放到风云身旁的桌案上,柔声问道:“爷啊,今曰上朝还顺利吗,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啊。”说话间其做到了另一边的凳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家的相公,二十多年來,自从风云踏入朝廷的那一刻,这样的场景每天都要上演一次,风云进入书房,立刻就有人送上一杯茶水,问上一句今曰上朝的情景,温情或许就是在不厌其烦的重复中产生的。
风云放下茶杯,淡淡的道:“今曰上朝很是顺利,咱们这宫玄玄孙沒有了丞相的掣肘,做起事情來还真不错,虽说与贤宇那小子相比是差上一些,但是做宫守国之君倒是绰绰有余的了。”若是有人听到了此话,多半会惊的无以复加,多半会以为钦天监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对面的女子闻听此言却是掩嘴娇笑了起來,对自家夫君之言丝毫也不觉得惊讶,却听风云又接着道:“不过贤宇那小子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來了,事情多半是要有宫了结了。”女子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虽说自家相公说起此事來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但其却是清楚这其中的厉害,自家玄孙要做的这件事情,是伏羲天地是否能继续存在下去的关键、
伏羲天地中绝对沒人能想到,贤宇也想不到,逍遥皇朝的钦天监,居然会是自家的老祖,那女子自然就是公孙凤静了,逍遥正德自从飘然远去之后便于公孙凤静开始了无休止的轮回,与旁人轮回不同的是,两人的轮回拥有无数轮回的记忆,也就是说两人始终知晓自家是何人,轮回,只是想要真正的用一宫新的身份在伏羲天地中存在下去,这种存在是那么的自然,就连阎君夜明都不知晓,在某些时候,轮回的人群中存在着两个重量级的人物,这样不断的轮回,或许使得逍遥正德从其中寻到一些新的东西,到了其这个境界突破真的是很难。
公孙凤静思索了片刻,而后神色郑重的道:“相公,那孩子若是要去寻盘古石的下落,恐怕那个人也不会沒有动作,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难就要降临了啊,无论那孩子是否能寻到盘古石,最终的结局无法改变,无论父皇是否存在,此战无法避免。”
风正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此战无法避免,凡是该发生的终结会发生,也无需担忧什么,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此战是死局,然而在死局之中,却隐藏生机,父皇究竟是否存在为夫的不知,其实父皇是否存在已不是那么要紧的了,此战需要的是咱们的玄孙,即便是父皇存在,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不过若是父皇存在,贤宇应能得到一些什么,当年母后以为去寻盘古石的人是我,真沒想到,那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玄孙,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玄妙很啊。”风正德的话语中满是感叹之意,有些事情即便是其这个伏羲天地曾经的至尊,如今至尊的老祖也无法预料的到,甚至,甚至是女娲娘娘,当年也不曾预料的到。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只听其接着道:“那孩子能是那人的对手沒,那人的修为究竟有多深厚,即便是相公你都无从知晓,贤宇那孩子虽说是天可怜见,到了远古得到了父皇听老人家的真传,但即便如此,对付那人的希望仍然不是很大,那人说起來算是这天地间的最强者,毕竟,即便是父皇当年的法力都不一定比那人强啊,相公曾经说过,那人是从远古一直活到了人如今,而父皇当年虽说是厉害之极,但毕竟父皇当年以身化天地万物,修为多半停在了当年的程度。”公孙凤静言语间,眉头皱的越发厉害,风正德闻听此言,神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公孙凤静所说的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因此其丝毫也不担忧,或者说,其心中清楚,担忧也是无用的,既然无用何必要去担忧,其心中很是淡然,公孙凤静见自家夫君如此模样知晓其定然是心中有数了,也就不再追问下去,真正相爱并了解对方的人,很多时候是不需要开口的,只需要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动作就能了解对方的心意。
贤宇此刻现在何处,其身在逍遥皇朝与寒国的边境,寒国,当年贤宇曾经來过两次,并在此国结识了何智颜,如今,此女修为也已到了修仙级别,是真正的仙人了,其早已脱去了寒国女子特有的衣着,穿上了东圣浩土女子所穿的宫装,望着前方自家的家乡,其心中很是感叹,多少年了,自从放下了心中的牵挂,到了贤宇身边,其已有数万年不曾回过故土,因为其的心系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所在的地方就是其的家乡,但当面对其真正的家乡之时,一股思乡之情还是不由的涌上了心头,其摇身一变,身上的宫装便换成了当年那身韩服,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智颜啊,你这身寒服已有好多年不曾穿过了,如今穿上朕是喜欢的很啊。”听到贤宇的赞美,何智颜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在其看來贤宇的赞美是最好的奖赏。
只听此女柔顺的道:“陛下喜欢就好,陛下,如此不会耽搁寻找老祖的行程吗。”其之所以如此问是在路上之时一行人闲聊之时,邪凤曾问了一句何智颜是否想家,当时此女愣神了好半晌,而后点了点头,贤宇见此情景,当即便改变了行程,到了此地,贤宇的举动让何智颜很是感动,这说明贤宇心中对其很是在意,但其还是怕耽误了贤宇的大事,才有此一问。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无需在意,朕也不知老祖究竟在何处,说不准就在寒国呢,朕也有许久不曾到此地來了,去看看也是极好的。”其余诸人闻言也点了点头,何智颜闻言再也沒有了顾虑,如鸟儿一般朝着故土飞去,其在贤宇身边并不寂寞,并不想家,但任谁远离故土数万年,故土就在眼前之时也会有些思乡之感,在贤宇看來这是人之常情而已,如此这般一行人身形一闪,下一刻便越过了逍遥皇朝与寒国的边境,其实真的说起來已沒有什么边境一说了,当年逍遥皇朝就已并入了逍遥皇朝的版图,两国成一国,如今寒国所在地称为逍遥四郡,各级要紧官员由逍遥人担任,副手由寒国人担任,只是寻常百姓,还是习惯将两国区分开來,毕竟,虽说两国政权一般,但无论是衣着还是习俗,都有着极大的不同,如今的寒国人虽说极大的融入了逍遥皇朝,但此地的特色还是被保留了下來,寒服盛行之极。
此刻贤宇等人的身上也都穿上了寒服,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逍遥四郡的王城池之中,如今逍遥四郡虽说各级管理由逍遥人担任,但最高的仍然是王,这个王,依然是寒人,并且是李氏家族的嫡系子孙,贤宇当年如此做的真正目的自然是为了逍遥四郡的稳定,不过这个王冰并非傀儡,其的一切旨意只要不是关系到逍遥皇朝的大局,下头的人还是十分遵从的,如此做既使得寒的底蕴得到极大的保存,又能彰显逍遥皇朝对寒国的极大控制,可谓是一举两得。
贤宇打量着周围的百姓,淡淡的道:“不错不错,李氏家族的人还是十分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