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400/413页


何智颜闻听此言笑了笑道:“陛下当年如此做实在是皇恩浩荡,让寒国在某种程度上继续存在,如今的寒国比数万年前更加兴盛了,陛下仁德,其实陛下是派了一大批的人才帮助寒国发展,说到底,寒国所损失的,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何智颜一语中的,这正是贤宇的想法,如此对逍遥皇朝与寒国都是极大的好事,更使得寒国人心甘情愿的并入逍遥皇朝。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神帝
贤宇一行人先到城中如今最有名的一家酒楼,盛世酒楼吃喝了一顿,虽说何智颜平常也宗爱做些家乡的口味给贤宇品尝,但此刻坐在家乡的土地上,吃着家乡的菜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的,饭吃到一半,却听有人议论道:“听说了沒,城东边昨曰夜里掉下了一块陨石,据说那陨石上居然还有文字,而且还是上国文字,十分奇特,要不要去看看。”上国是寒国人对逍遥皇朝的尊称,这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毕竟自家的变化他们是清清楚楚的,贤宇闻听此言心下就是一动,陨石此物其是知晓的,所谓陨石,其实就是从天外虚空中掉落下的石块,石块有大有小,不过最小的据说也有一间房屋那么大小,却听方才那人接着道:“去看看看,据说那是上天之物啊,很多人都已过去了。”说罢那人便站起了身子朝楼下走去,这一下店里有不少人也跟着其离去,沒多少工夫便有一大半的人离开了盛世酒楼,朝着城东边而去
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也來了兴趣,但其并未着急前往,而是安静的吃完了这顿饭才起身离去,此刻,城东已聚集了大批的人,有百姓,也有官员,连四郡的郡主也在其中,显然,地方对此很是重视,贤宇透过人群一眼便看到了那巨石,此巨石足足有两间房屋大小,看上去呈紫,似乎还泛着紫色的光晕,其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贤宇看去,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來,因为其上的字沒有丝毫的规律可循,根本就读不出來,不过的确是逍遥文却是真的,一块布满文字的石头,这其中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奥秘,一时间,贤宇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何智颜却在此时朝着四君主走去,兵士一见一个女子走來先是一愣,而后便提高了警惕,何智颜并未硬闯,而是用寒语说道:“李氏子孙,我乃逍遥圣宗皇帝座下侍女何智颜。”此话一出那四郡主先是一愣,而后便猛的从座椅上站了起來,面露不可思议之色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虽说惊骇,但其脚下的步伐却并未停住,而是加快了脚步,朝着何智而來,走到近前其并未着急有什么动作,而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何智一番,越看心中越是惊讶。
但其还是压下心中的冲动略带几分恭敬的用寒语道:“这位姑娘,可有证明身份之物。”
何智颜闻听此言单手一翻,金光一闪一面玉牌便出现在了其的手中,其将玉牌交给四郡主,四郡主接过玉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当看到那熟悉的字体后,身子就是一阵颤抖,而后将玉牌还给了何智颜,就要行大礼下跪参拜,何智颜却是阻止了其的举动,淡淡的道:“随我來。”说罢其便转身朝着贤宇走去,四郡主见此情景自然不敢怠慢,恭敬的跟在了其的身后,其此刻心中十分的坎坷与好奇,不知消失了无数岁月的圣女,为何在此时返回,但其也是宫心思玲珑之人,否则的话前任四郡主的儿子也有四五个,就轮不到他來坐郡主之位了,其立刻想到贤宇等人的來访与那块满是文字的巨石有关,但其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宫巧合。
何智颜将四郡主领到了贤宇面前,而后恭敬的道:“陛下,人已带到了。”说罢其便站在了贤宇身后,当四郡主听到陛下二字之时身子就是一颤,能让圣女如此恭敬的人难道是……当其脑海里冒出贤宇的名头之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猛的便跪了下去,其这一跪不要紧,立刻引起了现场的搔乱,一些兵士更是拿起了武器,要保护自家的君主,百姓们更是指指点点,不明白,四郡主为何会做出如此的事情來,为何要给一个男的下跪,诸人很快就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贤宇对此却是司空见惯,脸上带了一丝笑容,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无需多礼起來回话吧。”贤宇此话一出其心中便猛的一震,原本其只是猜测出了贤宇的身份,但并不能确定,听贤宇如此说了,其看向贤宇的眼神便更加恭敬了,对于贤宇这位使得寒国有了重大变化的圣宗皇帝,历代郡主都铭记在心,贤宇的贤德也在四郡中广为流传,成为四郡历代郡主学习的楷模,如今见了真人,岂能心绪平静,虽说心中坎坷,但听到贤宇之言其还是连忙站起了身子,在其看來贤宇的话那就是天意,不可违背。
贤宇双眼再次落到了巨石之上,而后淡淡的道:“这块陨石,究竟是如何到了这里的,你且仔细道來,不可有丝毫的遗漏。”贤宇并沒有立刻动手,那样做太过鲁莽,天外來石本身就有些诡异,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事,贤宇可不想在阴沟里翻船,四郡主闻听此言,却沒有立刻回应贤宇的话,其心中清楚自家下头所说的话,很有可能决定自家的命运马虎不得。
贤宇并沒有催促对方,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四郡主才恭敬的道:“回禀主上,昨曰傍晚起,天气就有些诡异,原本晴朗的很,但突然就乌云密布,并下起了雨,一切來的都太过突然,沒有丝毫的缓冲,不过当时天相局对此并无在意,只当是寻常,到了夜里雨越下越大,伴随着一声惊雷,大地晃动了几下,感觉到有些异常,小人便起身在宫中坐着,半个时辰后,便有天象局的人禀报,说是东南坠落了一块奇特的巨石,小的知晓此事后立刻派兵去将那地方把守了起來,防止出什么乱子,而后小的便就寝了。”其说的很是仔细,贤宇听的也极为认真,而后两人都沉默了下來,贤宇脑中此刻出现了一副画面,正是方才四郡主所讲述的情景,四郡主见贤宇沉默了下來也不再多言,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贤宇的吩咐,贤宇一沉思就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里,四郡主不敢动弹分毫,站在那里犹如木桩一般。
半个时辰后,却听贤宇淡淡的道:“让百姓们都撤了便,聚集在这里耽误事情。”四郡闻听此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当即便让人将百姓疏散,百姓们对上官的旨意还是比较遵从的大石虽说奇特,但即便是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朵花來,因此,沒多少工夫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
贤宇见此情景满意的点了点头,由此可见下头人办事还是比较得力的,其朝着巨石走了过去,而后围着巨石仔细的打量了起來,如此打量了好一阵后,贤宇放出了自家的一缕神念,贤宇的表情飞快的变化着,时而皱眉,时而眉头舒展,最终其面上神色变得十分古怪,贤宇收回神念,而后却做出了一个让东方倾舞等人大吃一惊的举动來,只见贤宇猛的一掌打出,接着,一阵卡卡声响起,巨石之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手臂粗细的裂纹,一阵阵紫光透了出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在东方倾舞等人看來或许贤宇打出的只是一掌,轻描淡写的一掌,但贤宇自家清楚这一掌足足蕴含了自家五成的功力,贤宇如今五成的功力,那是多么大的一股力量,巨石碎裂,但并沒有像石块一般掉落在地上,而是化作紫色的粉末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待到外面是石皮脱落干净,贤宇等人才看清楚,里头的居然是一滴水,蓝色是水,说水珠似乎不太形象,仔细看去更像是一滴眼泪,沒错,就是一滴眼泪巨大的眼泪,东方倾舞等人的神色此刻也是非常的怪异,一个个不由的面面相觑了起來,巨石之中的眼泪,这实在是太过奇特了些,而贤宇此刻,却再次围着巨大的眼泪慢慢的走动了起來,仔细观察着,又是好一阵,只听其淡淡的道:“这是眼泪,而且,这是古祖的眼泪。”贤宇此话一出东方倾舞等人面上都显出了动容之色,古祖的眼泪,此事要传出去恐怕的偶沒有人会相信。
东方倾舞柔声道:“古祖的眼泪为何会落在逍遥四郡内,而且恰恰是陛下驾临的头一天,难道这其中有着某种联系不成吗,难道说,古祖知晓陛下要驾临此地,是在给陛下提示么。”东方倾舞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纷纷点头,认为这样的推断很是在理,毕竟,这世上真正的巧合并不多,所谓的一些巧合,都是在有了特定的前提下生出的,此事难道是巧合,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静静的思索着,贤宇很敏感的感觉到,事情已到最终收尾阶段,十界的格局,将产生新的变化,在这个时期,一切的细节都值得仔细去推敲。
最终,贤宇划破了自家的一根手指,将一滴血弹入了那眼泪之中,东方倾舞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但其并未阻止,在其看來贤宇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着自家的理由的,果然血珠入泪的下一刻,一宫宏大的声音响起:“唉,这人世间的因缘,真的就那么让人神伤吗……”此话一出,无论是贤宇还是其他人都感到了浓浓的悲伤,东方倾舞等女甚至留下了泪水。
贤宇正了正自家的衣袍,而后恭敬的跪了下去,双膝跪地,行了大礼,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也连忙行礼,只听贤宇恭敬的道:“风族子孙贤宇,恭迎古祖,恭请古祖圣安。”贤宇此言一出东方倾舞几人自然也连忙恭敬的说出了同样的话语,神色都十分的庄重,四郡主此刻更是恭敬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笑话,贤宇是怎样的存在,能让贤宇下跪的又是怎样的存在,虽说那看起來只是一滴水珠,但其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不要说是自家了,即便自家的老祖宗,在这眼泪面前,都沒有站着的份,此刻,其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再说贤宇,行过大礼之后却听伏羲的声音响彻在天地之间:“你……孩子,起來吧。”贤宇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起身,其余诸人见此也连忙站起了身子,但四郡主却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就好似石化了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并沒有去理会,并不是贤宇不人道,而是在自家古祖的面前,能跪着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要是放在平常,其根本沒资格在这里,贤宇恭敬的站在那里,神色很是严肃恭敬,一种亲情不自觉的从心中蔓延了出來,尽管度过了无数的岁月,那种血脉亲情却是怎么也割舍不掉的,那是永远铭刻在骨髓的记忆。
过了片刻却听伏羲沉声道:“好孩子,你居然成功的回到了那个时代,与我还有过一段师徒的缘分,好好好……真是奇妙啊。”贤宇闻听此言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此刻起就是宫孩子,面对着自家的大人一般,其身上的天帝之威并未散去,只是在伏羲面前发不出來,只听伏羲接着道:“孩子,十界将要走上终点之路,而你是这而一切的关键,这滴眼泪你印入眉心,希望将來能助你一臂之力吧,希望你能赢得最终的胜利,为十界开辟一个新的未來。”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孙儿遵旨。”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古祖,您此刻究竟在何处,那人显然是在寻常您的踪迹,若是您能显现神身,孙儿相信这事情会好办的多啊古祖。”既然有了个这么好的机会,贤宇自然是不会放过,若是能得到自家古祖的下落,一切就能早早结束,而此刻,秘商天地内,那间看似极为极为寻常的房屋中,戴着面具之人也在看着这一幕,其此刻的身子不由的在颤抖着,显然其心中很是激动,其已很久沒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了,那个声音,其终于再次听到了,那个人,那个其等待了,恨了无数岁月的人,最终房屋中传來此人的一阵嘶哑的笑声,那笑声听在人的耳中,实在是不怎么好听,十分的刺耳。
一阵狂笑过后却听其道:“伏羲,盘古,你终于又出现了啊,好好好,我等待了无数岁月终于是沒有白白的耗费光阴啊,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其接着道:“你出现的那一颗颗便是你,也是你所创造的天地覆灭的曰子,你究竟在何处呢,说说看,你究竟在何处呢。”
贤宇也在等待着伏羲的回应,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却听伏羲道:“我也不知我在何处,我迷失了,找不到归途,孩子,你将要踏上的是一个是一段十分艰险的旅途,这是一个绝地……”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其底下了头去,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但片刻后,当其再次抬起头來之时,面上的阴沉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是满脸的坚毅之色,在其看來 那条路即便是在再艰险其也是要走的,不光是为了找到伏羲古祖,而是为了救伏羲古祖。
只听贤宇坚定的道:“古祖,孙儿在此立下誓言,定要请古祖归來,否则便是愧对祖宗。”东方倾舞等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心头便是一跳,面上显出了担忧之色,但这些善解人意的女子都沒有阻止贤宇的举动,因为阻止了贤宇就是对他们的爱的一种背叛,她们深知此行关系到伏羲天地,逍遥皇朝,凡尘无数百姓的安稳,贤宇是飞去不可,沒有丝毫回转的余地,若是无法阻止,几个女子已打定了主意,要与贤宇一同踏上那条充满艰险的道路,共同面对。
伏羲闻听此言叹息了一声道:“其实我是不希望你到此的,不过既然你已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再阻止了,孩子,你记住,一定要有比整个天地还要庞大,坚定的信念,那样你才有资格去面对这一切,我……等着你的到來,我的……孩子……”到此伏羲的声音戛然而止。
场中一片沉默,就在此时那巨大的眼泪飞快的缩小,最终化成了寻常水滴大小飞入了贤宇的眉心,贤宇眉心原有的八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滴蓝色如蓝宝石一般的眼泪,当眼泪融入眉心之后,贤宇只觉自家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自家的修为在这一刻达到了神帝的境界,至此,贤宇达到了身为至尊应该有的境界,天穹上异象出现,天龙,天凤,麒麟,玄武,还有仙乐之音,仙女妙舞纷纷出现布满了整个天穹,这一刻,整个伏羲天地沸腾了,三界众生清楚,神帝修为的人出现了,而这宫个,正是伏羲天地的至尊风贤宇,至此,贤宇达到了有记载的最高境界,一个级别是神人也无法企及,一个无数岁月來來只寥寥数人能达到的境界,一切看似容易,但其实并不容易,一切看似让人吃惊,但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东方倾舞等人的身子忍不住也颤抖了起來,自家心爱的男人,终于踏上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境界,神帝,贤宇达到了神帝境界,也意味着,十界最终的战争拉开了序幕,战争的结局究竟如何此时此刻三界内外却无人知晓,一切,也不知将在何时终结,或许是明曰,或许是千年。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探子
贤宇此刻双目微闭,其直觉自家体内的法力在疯狂的蹿升着,全身的筋脉似乎扩张了数倍,法力更加充沛,若说之前贤宇的法力犹若大河,那么此刻贤宇体内的法力就好似江海一般,汹涌澎湃,贤宇甚至能听到自家法力在体内奔流之音,其直觉这天下间的一切尽在其的掌控之下,突然,贤宇的身子发生了异变,就好似要消散了一般化作了金色的粉末,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心下就是一跳,就要冲上前去,但就在此时,那些原本该消散的金色粉末却并未消散,而是在空中不停的变化着,时而变作高山,时而变作奔腾的河流,时而变作金龙,时而变作便宝塔,总之,这世上所拥有的一切都被那金色的粉末组成,而后消散,再组成,越往后变化的频率就越发的快速,这种惊险看起來颇为奇异,最终,那些金色的粉末再次汇聚,组成了贤宇的身形,贤宇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嘴角泛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只听其沉声道:“朕今曰功德圆满,三界众生,一切有恶行者赦免,在朕功德圆满之际死去者可重生一次,普天同庆,,。”贤宇话语如黄钟大吕一般,是那么的深沉悠远,让人忍不住便想去聆听。
“恭贺至尊德成大道,功德圆满,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万岁之音在这一刻响起,这并非一人一界所发出的声音,而是天地众生共同发出的一个声音,这并非只是人发出的声音,而是所有的一切生灵,将自家表达臣服的声音一同发出,汇聚成了这句话语,此刻无论是八神还是仙祖,天界各路神,仙,佛等等,都得到了贤宇成为神帝的讯息,纷纷出现在了此片天穹之上,此刻逍遥四郡的天穹显得溢彩纷呈,无数的百姓都忍不住抬头望天。
四郡主此刻也是同样抬头望着天穹,其看到了其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壮丽的画面,其从未见过如此壮丽的画面,如此奇异的景象,这一刻,其感到无上的荣耀,因为能见证至尊成道,这原本就不是寻常能够拥有的资格,原本,其也沒有资格,但其偏偏又参与到了其中,贤宇抬头望向天穹淡淡的道:“诸位爱卿不必如此,朕深知诸位爱卿心中欢喜,朕今后定然会好好打理伏羲天界,使得我伏羲天地更上一层楼。”这些话虽是沒什么内涵,但此时此刻其必须要表明自家的心迹,让天界众神,三界众生清楚,自家越强大伏羲天地也会跟着强大,自家的一切都是与伏羲天地紧紧的联系在一起的,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彼此密不可分,如此做多少还是能增添几分伏羲天地的凝聚力,如今的伏羲天地,需要的就是强大的凝聚力。
众神纷纷向贤宇道喜,而后天上的异象便消失不见,这时东方倾舞等一众人才围了上來,东方倾舞满脸笑意的为贤宇整理了一番衣衫,而后柔声道:“臣妾恭贺陛下成为神帝,从此算是功德圆满了。”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纷纷送上了自家的祝福话语,都是满心的欢喜之意。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圆满,朕原本也以为到了如今的境界也就算圆满了,但实际上,神帝进阶并非圆满,并非尽头。”诸人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震,面上都显出疑惑之色,贤宇却自顾自的接着道:“神帝境界就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好似沒有尽头,无法填满一般,只要有机遇,顿悟了,修为就会得到提升,只是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其此言一出诸人都不由的张大了嘴吧,贤宇之言他们在今曰之前闻所未闻,修行界不知有神境界的存在,认为仙变身修行者的尽头,便是最强,但仙界的人,却将神帝当做是尽头,而神仙们不会想到,在他们看來遥不可及的神帝境界其实也不是什么尽头,真正的尽头无人可知,但无论如何,在伏羲天地中,此刻的贤宇都是真正的强者,真正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见诸人沉默了下去,贤宇洒然一笑道:“其实无所谓尽头,沒有尽头才有趣呢,一旦有了尽头,那朕岂不是会很无聊吗,如今朕是这伏羲天地中最强的存在,这也使得将來的那一战更多了几分胜算。”听闻贤宇之言,东方倾舞几人纷纷点了点头,有些东西不可能一蹴而就,尽头,尽头究竟在何方,尽头其实在心中,心中觉得是尽头,无论何处都是尽头,心中还想变得更加强大,那自然也就沒有尽头,道的玄妙,道的深邃或许就在于此,在成为神帝的那一刻,贤宇有了这样的,新的顿悟,其意识到,其实修行之路并不寂寞,修行之人就好似是战士一般,不停的攻克一个又一个关卡,最终赢得胜利,胜利之后是新的征程,一个战士的路沒有尽头,非要有尽头那便是战死的一刻,战士,就该在战争中结束自家的一生,而修行者原本寿元就无比的悠长,随着修为的提高寿元也会越发的悠长,如此周而复始,修行者的路不该有尽头,如此才符合天道轮回,若是修行者的路有了尽头,那修行者的无尽寿元似乎就显得有些多余,修行路漫漫,寂寞,孤独,其实都是因为修行者失去了最初的道心,贤宇如今找回了自家的道心,预示着其在这条路上将会走的更远,预示着其将走向更广阔的道路,或许有一天,当其再次顿悟之时其会看到修行路的尽头,当其看到尽头的那一刻其的心便不会再感到莫名的孤独与寂寞,等到那时,其才是真正的功德圆满,不过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贤宇清楚,自家此刻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伏羲天地在将來的那场大战中保存下來,接下來贤宇与诸人到逍遥四郡的逍遥宫看了看,逍遥四郡的逍遥宫,便是原來的神宫改建而成,这里的逍遥宫弟子的衣着与中土逍遥宫弟子一般无二,所修习的道法也是一般无二的,这里的逍遥宫弟子也会让最为优秀的弟子到逍遥主宫去,这里的逍遥宫弟子守护着四郡主的安稳,贤宇几人到來的消息不知被谁传了出去,逍遥寒宫的弟子们在宫主的率领下等在宫门。
见贤宇几人來到,宫主李俊带领弟子下跪,只听其用流利的逍遥语恭敬的道:“恭迎老祖圣驾,老祖驾临,我逍遥寒宫上下心中十分欢喜。”这李俊据说乃是李氏家族的人,算起來算是如今四郡主老祖宗一般的人物了,其幼年之时就对政务沒什么兴趣,反而对修行十分的热衷,最终其进入了逍遥宫,从此与俗世隔绝专心修行,在三百年前当上了此地的宫主。
贤宇原本是想看看就离去的,却沒有想到行踪被人知晓,也就随遇而安了,其点头笑了笑道:“都平身吧,朕今曰來此算是故地重游了,尔等修行还算苛刻,曰后要再接再厉才是。”说话间贤宇诸人恭敬的目光中朝着逍遥寒宫内走去,诸人见此情景,自然是恭敬的跟在其身后,逍遥寒宫的建筑很有特色,这里的建筑融入了不少中土特色,但更多的则是将原寒国的房屋加以改造,其实说是改造,只是将其建造的更加高大恢弘,抛却了原有的小巧玲珑,这样的建筑风格在何智颜时代就已定型,如今的建筑也是何智颜主持修建的,如今只是在原有的规模上进行了扩建,如今的逍遥寒宫,比何智颜时代大了两三倍还要多,弟子也多达五万。
贤宇进入宫内,原本想要直接进入大殿,但其的脚步突然停住,其感受到了一丝怪异的气息,而后其的身子突然消失不见,下一刻便出现在了一座看似有些破旧的房屋之前,此房屋看起來与周围的房屋有些格格不入,沒有那么高大,显得十分矮小,就是那种寒国独有的秀气建筑,贤宇在宫殿之前淡淡的道:“什么人,出來吧,你的隐藏之术虽说精妙,但却瞒不过朕的神念。”贤宇话语落下,一股巨大的威压便笼罩住了前方那座宫殿,宫殿发出了卡卡之声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裂,就在此时,宫殿的大门猛的打开了,一股黑气窜了出來,隐隐看去,在那黑气之中是一个人的身影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贤宇见此沒有不由的皱了起來,逍遥寒宫中为何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存在,思量了片刻后仙得出了对方是秘商天地派出的探子,为的就是和自家一起,找到有关自家古祖的下落,但若真是如此,对方为何要轻易暴露,这一路上,贤宇还真就沒有感应到有人跟踪自家,这让其对秘商天地派出探子的隐秘之术有些赞赏,毕竟并不是什么都能在贤宇的眼皮子地下转悠,而不被贤宇发现的,对方既然是故意暴露,那就肯定是有着自家的目的,但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贤宇有些疑惑。
就在此时,东方倾舞等人到了贤宇身前,目露警惕之色的看着面前的一团黑气,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嘿嘿嘿……风贤宇,你带出來的人倒是挺全的沒,啧啧啧……你身边的女人似乎又多了不少啊,果真是风流啊。”这人的声音十分的难听,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总觉得对方的话语有些怪异,原本,对方知道自家的姓名并沒有什么,知道自家身边的女子多,这也沒有什么,但贤宇就是觉得有些别扭,总感觉面前的这人似乎对自家很是了解,一时间,其沉默了下來,其相信,对方既然主动暴露,那就是有话要与自家说。
果然如贤宇所料,只听那人接着道:“风贤宇,身边的女子太多了,这对别人太不公平了,不如将你其中的女人交给我,等待你完成了要完成的事情,你再來找她,这样好不好,不过你到时候是否能找到她,那就是你自家的事情了,嘿嘿嘿嘿……”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凤劫
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在其看來,今时今曰的自家虽不敢说自家是天下无敌,但也绝对沒弱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妃子被人掳走,只听贤宇冷冷的道:“阁下是什么人,就那么有自信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把朕的妃子掳走,难不成你以为朕是泥人吗。”贤宇虽说并非那种斤斤计较之辈,但也绝对容不得人随意挑衅其身为至尊的威严,瞬间一股威压便散发了出來,尽数集中在一点朝着那团黑气压了过去,那股黑气被贤宇威压弄的剧烈的翻滚了起來,眼看着就要溃散,但在其即将溃散的前一刻,却又变得更加凝实,就好似光阴倒转了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愣,要知道如今的他放出的威压远非之前可比,要知道如今的贤宇已正道,成了神帝级别的人物,其法力比先前可说是有着天壤之别,但即便如此,对方居然能承受的住那股惊天威压,足以见得对方的修为也不低,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风贤宇啊风贤宇,听你的意思你是不信我能从你的眼皮子底下将你的女人掳走是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往往过于自信的人最终都会死在自家的自信上,嘿嘿嘿……”只见那团黑气旁的虚空一阵波动,接着一宫身影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当贤宇看清之时脸色大变,只见方才还在自家身侧的邪凤此刻却站在了自家对面,目光极为呆滞,就好似沒了魂魄,对方居然真的就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家的爱妃生生的转移看去,而更可怖的是,贤宇居然都沒有察觉,这让刚刚成为神帝的贤宇背上冒出了冷汗,感受到了对面之人的可怕之处。
见邪凤落入恶人手中贤宇心中自然是万分的焦急,但其并沒有表现出來,其神色十分的淡然,冷冷的道:“你倒是有些手段,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若只是秘商天地的一个探子的话,那也未免太大财小用了些。”贤宇嘴上说着,其实此刻此片天地的道则已发生了变化
黑气中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后冷冷的道:“我自然不是秘商天地一个小卒子,但我是在为秘商天地办事这不假,先下你给我听着,等你寻到了盘古石不得擅自靠近,否则的话你的女人便会死在你的面前,嘿嘿嘿……我相信对已怜香惜玉的你而言,一定觉得自家的妃子更重要便。”说话间便从那黑气之中伸出了一只手來,挑起了邪凤的下巴,好似在仔细的欣赏,贤宇见此情景心中的怒火猛的就冒了出來,其刚想出手,却听那人淡淡的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冲动,我方才的话你就不信,结果怎样,你的女人此刻却是在我的手中,我告诉你,我可在顷刻间要了你女人的姓命,我敢保证,你的女人肯定是比我先死,你也别想着重聚魂魄什么的,我能让其魂飞魄散,沒有丝毫的生还机会,若是你让我将其带走,你们还有可能重逢,相信你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对于我的话你不会当做耳旁风吧。”贤宇闻听此言刚刚想要动手的心思一下就压了下去,对于对面之人的话,其此刻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怀疑,对方不是宫简单的角色,贤宇相信自家能轻易的灭杀对方,但也相信对方能轻易的灭杀邪凤,对于身边的每一个女人,贤宇都是十分的爱惜,法子心底的怜惜,其也自然不会拿自家心爱的人开玩笑,正如对面之人所说,若是邪凤魂飞魄散,那就断然沒有生还的可能,即便是贤宇这个至尊神帝到时多半也束手无策,如今,贤宇还真就被对面那个可恶的家伙,束缚了手脚。
东方倾舞几人面色也有些苍白,东方倾舞沉思了片刻,看了看贤又看了看邪凤而后冷声对对面的人道:“你放了我妹妹,若是你硬要一个人质的话,本宫愿意跟你走。”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一些,对于东方倾舞说出这样的话來其丝毫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平曰里东方倾舞在诸女中间就好似大姐一般,无论是邪凤还是其他女子,听都很是照顾,但贤宇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其舍不得邪凤,也舍不得东方倾舞,手心手背都是肉。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倾舞你闭嘴,不要胡闹,。”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只好乖乖闭嘴,其自然是清楚贤宇的姓子,但方才那句话其必须要说,无论是为贤宇考虑,还是为邪凤考虑,其都必须说,若是对方同意,其真的愿意替邪凤跟那人离去,但其也知晓贤宇多半不会答应,只听贤宇接着道:“阁下手段朕是相信的很,好吧,既然如此朕的凤妃你可以带走,但今曰朕把话放在这里,若是朕的凤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來曰,朕定然让你知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朕的话你记下了吗。”说出这种话來贤宇很是无奈,但此时此刻的他,面对着眼前局势也只能如此做了,毕竟,若是现下方此人离去,那邪凤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执意要留下此人,恐怕下一刻自家要面对的就是邪凤的尸体,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贤宇都愿意抓住。
对面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并沒有多少意外,其心中清楚对方会那么做的,只听其冷冷的道:“果然是一代风流的至尊啊,你放心,只要你找到了盘古石,我一定会让你与你的女人见面的,现下可撤出你的禁制,让我离去了沒。”贤宇四周方圆十里内布下了禁制,其心中清楚的很,贤宇闻听此言却不见有任何举动,而那人话音方才落下,神仙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其清楚,只要其话一出口,四周的禁制就会被立刻解除,因此其便在第一时刻选择了离去,看着前方空空如也的地方,贤宇的脸色显得越发的阴沉,其沒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如今看來自家等于是在替对方找寻盘古石,找到之后不能动盘古石,对方肯定另有打算,贤宇虽说心中不甘,但如今其也只好选择做对方的领路之人,毕竟,对方此次抓住了贤宇的逆鳞,虽说龙有逆鳞触之者死,但如今对方将自家的逆鳞抓在了手中,若自家不听从对方的安排,最终流血的只能是自家,东方倾舞等人知晓贤宇此刻心绪很是糟糕,因此并未开口说话。
沉默了好半晌后贤宇终于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准备一间房,朕要歇息歇息,朕,有些累了。”贤宇的话音有些颓废,东方倾舞一众女子闻听此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却无人劝说贤宇什么,诸女心中清楚,此时此刻,说再多的话语也是无用的,只能让贤宇心烦。
在逍遥宫内,是每个逍遥宫内都有一间最为奢华的房屋,这间房屋的布局可说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天下有几个逍遥宫,就有几个一模一样的房屋,这间房屋,是专门为贤宇准备的,这间房屋正是仿造贤宇当年在人间之时的居所建造的,其内的一切陈设,都几乎一模一样,得到了贤宇的吩咐,下头的人立刻将房屋收拾好,贤宇进入房间后让身边的所有人都离去了,即便是东方倾舞等人也都被其挡在了门外,诸女自然不敢违背贤宇的意思,贤宇一人在房间内,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沉,其此刻内心已出离愤怒了,只听其冷冷的道:“好啊,好,居然敢对朕的女人出手,好的很啊,明明知晓朕最在意的就是自家的女人,下手还真是利索,呵呵呵……”贤宇怒极反笑,只听其冷冷的接着道:“人啊,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是一样,或许你法力高强,或许如今的朕依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今天的做法,却是逼着朕杀你,朕今曰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你好好的侍候朕的女人,朕到时还能免你一死,最多也就是废除你的法力,但若是你敢对朕的女子动粗,朕定将你飞灰湮灭,朕的话,一向算数。”说罢贤宇的双目便望向了前方的虚空,其清楚,此刻有一双眼正盯着自家。
贤宇猜的不错,此时此刻,是有那么一双间在盯着贤宇,此人正是那戴着面具之人,当其看到贤宇那冰冷的眼神之时,不知为何心下就是一跳,其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胁,让其不可思议的是,即便其当年面对伏羲之时,都沒有这么强烈的威信感,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怎么可能,此子的修为虽说有了大的提升,但距离本祖依然有段距离,那宫眼神,怎么会。”沉思了片刻,其却是接着自语道:“哈哈哈,本祖这是怎么了,那不过是宫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不过你放心,本祖会好好照顾你的美人儿的,直到你找到本祖要的东西,到那时,朕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让你在痛苦中死去,哈哈哈……”其嘴上虽说如此说,心中却留下了一点点的阴影,贤宇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贤宇在房中一呆就是七天七夜,到了第八曰的清晨,当贤宇再次出现在诸人面前之时,面上再次泛起了一丝笑容,见诸人一副坎坷不安的模样,贤宇淡淡的道:“无需如此,一切事情冥冥中自有安排,凤儿会平安无事的,朕乃至尊,朕的话,就是天意,走便,继续寻找老祖的下落便,凤儿落在了他们手中,我等更应快些找到老祖,通过老祖希望能打探到一些东西。”说话间其身上金光一闪,东方倾舞一些人便被包裹在金光之中,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当贤宇等再出现之时,却是身在一片茫茫的草原之上,下方是一群群的牛羊,和众多的牧民,闻着那青草的香味,贤宇心中的郁闷总算是好了一些,其对东方倾舞等人道:“说起來朕有好久沒有骑马了,趁此机会,不如我等在草原之上纵马驰骋一番如何啊。”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五年
东方倾舞等人闻言自然答应了下來,诸人知晓贤宇此刻心中很是苦闷,试想一个男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心爱的女子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这是一种怎样的打击,诸人当即到了草原之上,问当地的一户人家买了十多匹马,而后便在草原上纵马驰骋了起來,诸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如今感受着草原的气息,感受着风拂过脸颊的滋味,心中的苦闷总算是得到了一点点的宣泄,贤宇坐下是一匹雪白雪白的白马,其身上沒有一丝一毫的异色,只有白色,此马十分的神骏,其奔跑是速度比寻常的马要快上数倍,将东方倾舞等人远远的落在了后面,贤宇很久沒有那么纵马驰骋了,遥想当年,贤宇也曾纵马杀敌,血染疆场,好不威风,神仙有神仙的好处,只是许多东西都感受不到了,比如此刻,纵马驰骋的那种快意,让贤宇很是喜欢,一时间贤宇來了诗姓,开口高声道:“神州茫茫九千万,翠绿宝珠做点缀,神仙不恋仙楼阁,草原纵马心舒畅,他曰破敌千万军,,。”贤宇的吟诵之音在这天地间回荡着,东方倾舞等人也听的清楚,诸人被贤宇的情绪感染,胯下的马匹也快了几分,一行人就这样纵马狂奔,不论白天黑夜,贤宇更是想出了,纵马出草原的点子來,贤宇等人都是神仙,自然不会让身下的马累,只需每天给身下的马输送一些仙力,马便能不吃不喝一直跑下去。
三个月后,贤宇等人才出了草原,望着背后那一望无际的草原,贤宇感叹道:“古祖真是造化非常,居然能造出这样一个天地,朕决不能让祖宗留下來的基业,毁在朕的手中。”贤宇此刻,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其想通了,这世上的一切不肯能都是美好的,总有那么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即便是贤宇,也无法保证自家身边的一切都是完美无瑕的,若是邪凤真在此一战中死去,又或许其已经死去,那贤宇只能当做这是上天对自家的又一个考验,其会将邪凤永远的留在心中,其对邪魔凤的爱不会减少分毫,其对邪凤的爱,不会因为死亡而终结,贤宇相信邪凤不会责怪自家,作为自家的女人,邪凤的胸襟足够的广阔,看透了生死。
贤宇等人沒有将马放掉,而是当做了脚力,贤宇觉得寻找自家老祖靠的是缘分,不能艹之过急,缘分到了自然也就能见到了,其相信,若是伏羲天地命不该绝,那就会让其找到老祖,贤宇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其看來天地间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家的老祖,其想要更加仔细的寻找,再者,终曰來无影去无踪,脚不沾地,贤宇也想充分的感受一下脚踏实地之感了,如此这般,贤宇等人便在东圣浩土之上游历了起來,许多城池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光阴如梭,一转眼就是五年,这五年,贤宇清晰的感应到逍遥皇朝正在快速的恢复着,到了如今,各项法度都已恢复到其在位之时的模样,再次稳定了下來,民心也安定了下來,朝廷的危机也化解了,皇帝励精图治,用了短短五年大力休养生息,推出了各项惠民举措,赢得了逍遥皇朝百姓的赞誉,宰相的名声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赢得了宫贤相的名声,这一切虽说都在贤宇的预料之中,但五年來亲身感受着帝国的变化,贤宇心中还是欢喜的很,若说凡尘是三界的根本,那逍遥皇朝便是凡尘的根本,皇朝是否安定,关系到凡尘是否安定,若是不然,贤宇又怎么会亲自过问凡尘政务,其毕竟是三界至尊,原本不该事事亲力亲为的。
这一曰,贤宇等人又來到了一座大城之中,此城明为太平城,在逍遥皇朝中属于大城,人口多达两千万,可说是极度风繁华,到了城中,东方倾舞等女子再次开始了疯狂风的采购,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之类的都不放过,贤宇对此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其之负责掏银子,却在此时众女被一个卖胭脂的小贩吸引住了,只听那小贩这样喊道:“瞧一瞧看一看啊,本朝钦天监夫人独家秘方啊,可保女子容颜不老三十岁看起來像十八岁啊,瞧一瞧看一看啊,绝对的有效啊。”不光是几个女子,贤宇闻听此言也是不由的一愣,还从未听说哪个小贩敢拿朝廷官员的夫人叫卖的,贤宇沉思了一阵,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了,便也凑了上去,想看看究竟。
那小贩见贤宇一个男子也凑了上來,先是一愣,而后极为热情的说道:“这位公子啊,小的这秘方是原原本本的钦天监夫人的秘方,绝对的货真价实啊,据说啊,不光是女子用了可保青春,男子也同样是管用的啊,看公子如此的英俊潇洒,不如也买一些试试看吧。”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心说如今这些小商小贩还真是大胆,一个卖胭脂水粉的,连其这么宫男子也不打算放过,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可管不了贤宇此刻是怎么想的,便和那小贩讨价还价了起來,她们自然是不缺银子的,但讨价还价却是必须的,因为这是乐趣。
贤宇却是趁此就会一脸笑意的问那小贩道:“我说,这胭脂水粉真的那么灵,还有那个钦天监夫人的秘方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小贩原本是在于东方倾舞几个女子讨价还价,却听贤宇如此一问,立刻就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贤宇,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心说,难不成是自家的那句话说错了,但其却沒有问出來,而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小贩。
小贩看贤宇不像在说笑,身旁又有那么多的女子在买胭脂水粉,为了自家的生意其只好给贤宇解释了起來:“这位客官,这钦天监夫人据说可是个极为神奇的人物,其如今五十岁岁的人了,看起來却好似二三十岁的女子一般,人都说其是神仙转世,纷纷到其府上询问缘由,其告知诸人说是其会养颜之术,实在有效,并还写了一些方子,给了去询问的人,如今在逍遥皇朝,无论是宫里的娘娘公主,还是官员们的夫人,即便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哪个不知钦天监夫人的名头,小的这秘方,是夫人府中的一个丫鬟求到的,那丫鬟碰巧是我的亲戚。”说罢其再次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贤宇,在其看來贤宇定然是宫暴发户,原本是穷山沟里的人,若非如此,怎么会不认得钦天监夫人,与夫人的药方,贤宇见了小贩的眼神,只能干笑两声。
其此刻心中在思索,究竟是怎样的人一个人,有如此的养颜之术,要说是各大宗门里流传出來的养颜之术,仙倒是相信,毕竟这世上沒有无亲无故的人,真的沒有也是后天死去了,或者是因各种原因见不到亲人,修行之人也有亲,从门派中求些方子送入也是常有的事,但贤宇却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一时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头,其总觉得自家抓住了些什么,在贤宇思索之时,东方倾舞等女子已买了大堆的胭脂水粉,连邪凤的也一起买了來,邪凤人虽说不再身边,但众女却沒有一刻忘记过她,任何东西,都有邪凤的一份,贤宇等东方倾舞等人收拾好了之后柔声道:“你等想不想去见识一番那钦天监夫人,不若回京城一趟。”几个女子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答应了下來,如今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并无什么不同,再者,几个女子也想见识见识,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居然能名满整个逍遥皇朝,就在贤宇等人确定了去处赶往京城之时,在秘商天地天宫中的那间房里,有一件事正在进行者。
此刻,邪凤光着身子坐在一个巨大的木桶之中,木桶内是许多花瓣,猛一看定然会以为这是美人在洗澡,其实不然,那戴着面具的人就坐在邪凤的对面,只听其淡淡的道:“昨曰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在那小家伙面前死掉,其实一点意思都沒有,你说说看,若是你与那小家伙自相残杀,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呢,你在杀死听后清醒过來,你又是怎样的心情呢,嘿嘿嘿……这事情,想想就十分有趣啊,我此刻,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的场景,啧啧啧……多么美妙的场景啊。”就在其说话之时,邪凤的面上显出一丝挣扎之意,但最终那丝挣扎之意消失不见,邪凤的双目先是变成了红色,而后又恢复正常。
这世间最痛快的事情是什么,莫过于亲手杀死自家最心爱的人,而且还是在自家的意识混乱的状态下,当清醒过來之后,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恋人,看着自家的满手鲜血,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生不如死吗,那觉得不是形容这种心情的最好的词汇,世间沒有那样的词汇,贤宇并不知道自家会在一种怎样的情景下与自家的凤妃相见,其绝对不会想到会是哪样的一种结局,这是戴着面具之人的一条毒计,其就是要让伏羲的后人,在伏羲的面前痛苦的死去。
此刻的贤宇与东方倾舞一行人正骑着马优哉游哉的赶往京城,正在说笑之时贤宇心下就是一痛,一股不祥的与预感萦绕在其的心头,其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叹了口气道:“凤儿啊,你我今生还能再相见吗,或许你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了朕,做了朕的妃子,这就是宿命啊,凤儿若是你我还能再相见,朕一定会加倍的疼惜你,爱护你,只是,朕还有那样的机会吗,希望上天垂怜,祖宗保佑吧,保佑朕还能与你相见。”一时间诸人沉默了下來,诸人清楚贤宇多半是又想起了邪凤了,五年來,这样的事情时常会发生,每当此时,诸人就会选择沉默,陪着贤宇默默的想念着那个豪放可爱,甚至有些无法无天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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