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成长记》第75/118页



“卫风!卫……”

当我终于惊叫出声的时候,却被满屋亮如白昼的灯火刺痛了眼睛。

原来我一直好端端的躺在自己房间里。

我抬起沉重眼皮,无力的翻了翻眼珠,又安心的阖上了。谁知一闭上眼睛,刚才的噩梦便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困顿挣扎之下再睁开眼,残存在脑海中的却只剩支离破碎的片段。我抓不住它,也没有力气去抓。好累啊,浑身酸软,脑袋发涨,喉咙肿痛,连呼吸都困难。

“娘娘,您醒了!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刚要睡去,不知道哪位大嗓门的姐们在旁边唧唧歪歪,就像有无数只苍蝇在头顶上嗡嗡乱飞。原来那人靓声甜的使唤丫头哪去了?

我咽了口唾沫,正欲翻个身接着睡,发懵的脑子突然开窍:那个人,刚才叫我什么?

我腾的一下弹坐起来,冲着那个陌生面孔的女孩急吼吼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双大眼睛立刻热泪盈眶:“娘娘,您不记得奴婢了?奴婢是打小就伺候您的银子啊!”

要不是因为喉咙间的胀痛,我肯定要又要笑喷了。这句恶俗的台词姑且不提,好端端一个清秀水灵的姑娘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银子!

见我忍俊不禁的样子,银子也破涕为笑。她站起身来给我背后塞上软垫,又取来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见我一副避之不及的表情,嘴里念念有词道:“娘娘受寒惊风,都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三夜了,这是皇上特地派人快马加鞭从宫里送来的千年雪参,您还是趁热喝了吧。”

难怪头昏脑胀又冷又热的,原来是那天夜里受凉了。这身子娇贵得跟豌豆公主似的,吹点儿冷风就能病个三五天,叫我以后可怎么逃难啊!

抿了两口参汤,我实在喝不下去了,愁眉苦脸的推到了一旁。

银子劝慰道:“娘娘别恼,养好了身子是正经,皇上过几日定来接您回宫。”

含在嘴里那口汤水差点吐出来:“他人不在这儿?”

“皇上昨日一早就赶回京城了,听说是隆王爷从西北回来了……”

那口参汤好歹没能下我的肚。

“娘娘,您怎么了,哪不舒服?”银子紧张兮兮的拿帕子抹去我唇角的汤水。

心头蓦然一紧,昨夜梦中血淋淋的一幕突然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

那场可怕的噩梦是偶然还是必然?这个时候他大张旗鼓的去京城做什么?皇帝会不会真的派他去西北戍边?他身体还没有复原怎么经得起旅途劳顿?如果两国真的打起来可怎么办?

我揉着太阳穴苦思冥想,千头万线的思绪顿时乱作一团,只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我想见到他,不管怎样,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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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还是不咋地~~s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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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又做梦呢,别理她……

她不会那么快进宫的,皇帝也没有强迫她。

峥嵘岁月 西北望(下)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更是逃命的本钱。可我缺的恰恰就是这本钱。

据银子说,这副身骄肉贵的皮囊自打娘胎出来就孱弱,每年换季的时候难免大病一场,再加上那天夜里挨饿受冻,一时间伤寒、发热、盗汗、惊风,总之除了肺痨以外,大大小小的问题接踵而至,身体全面告急。可惜这里没有治疗全面感冒的某某口服液,再怎么心急火燎也没用,只能慢慢熬着。在银子絮絮叨叨的威逼利诱之下,我不得不每天换着花样喝药,顿顿喝个水饱,喝了三天才终于能勉强下床走动了。

我裹着被子,软绵绵的在房间里踱着步,正合计着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银子却端着汤药进来了。

我绝望的紧了紧被子,掉头蹭回床上坐着,有气无力的问:“最近有那边儿的动静没?”

银子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有是有,不知娘娘想听什么?”

看她那副坏笑的样子,估计她又想歪了。唉,全天下都以为皇帝和皇后伉俪情深,慕云惜潇洒的翘了辫子,我却得替她受这份活罪!

“那就一条条说吧。”我琢磨着广泛撒网的话,多少能从皇家万花筒里筛选出点儿有关九王爷元卫风的信息。

“户部侍郎丁大人回乡丁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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