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狂妻》第5/119页


  她捂着自己的唇,看着窗外渐渐离去的男人,终于是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实在太蠢了,哈哈。我就在他的面前,这个家伙竟然看不见……哈哈哈,不就是多了个防弹玻璃么……哈哈,妄你平时聪明,却一时糊涂。"是她太让他高看了呢?还是真的只是他的一时疏忽。她不想知道答案,因为她知道自己暂时躲开了,而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罗马。
  但是,车子里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她皱了皱眉,终于是将自己贴在玻璃上面的脸移了下来,慢慢扭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男人正扭着头,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而眼里更是藏满了玩意,让她的心突的一下,才意识到,情急之下,应该是钻错车了……
  前面的司机,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始终没有回头,却低低的用意大利语对轻声问着男人:"五爷……现在是……还要不要去"罗庄"……"
  "去,为什么不去?"坐在一旁的绿卡卡看到男人再次猛烈射来的目光,赶紧解释:"那个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做你们的,我只是进错车子了……鄂,我马上走!"说完就拿着自己的箱子,快速的开了车门,然后像只兔子一样快速的溜走。不到三秒,车门却再次快速的被拉开,然后她再次溜了进来,坐在座位上就开始喘气:"该死的魏斯,竟然堵在路口,该是猜出我还在这一片了……"中文里毫不掩饰的怒意,让一旁的男人蹙了蹙眉。
  "走吧。"男人轻轻的转了头,却只是撑着头,看向窗外,不再看向绿卡卡。
  车子真的启动起来,向前驶去。绿卡卡一脸阴郁,看向男人,有些惴然,却还是轻轻的问道:"先生……我是个陌生人呢?你为什么不把我一脚踹下去?"
  "你有难,不是么?我很乐于助人。"男人转了头,看着她轻轻的笑。绿卡卡这才看清,男人有一头金色的发丝,有些耀眼,但是她知道,这种颜色的发丝大街上全部都是,但是,他的却异常的好看,异常的干净。男人还有俊美纤细的五官,完全不似西方人五官都是那么的粗大。眼角有着淡淡的温和之色,让绿卡卡想到国画中的墨染画,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幅画,淡淡的墨染,却那么的深刻而又悠远。
  她不再说话,静静的坐在一旁,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的笑之后,她完全不知道,该要怎么去对接。车子轻轻的驶过懊恼的魏斯,向罗庄驶去。
  车子刚刚到了罗庄,她就下了车,站在车边异常诚恳的向男人道谢:"真的很谢谢你,先生。如果以后再见,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名字。"男人的头撑在窗檐边,看着她,始终轻轻的微笑。
  "……我叫,green。"她轻轻的回以微笑,然后转了转帽子,将绿丝带转到脑后,就转了身拉着箱子向大门口走去。
  男人眯了眯双眼,嘴角的微笑依旧不落的挂着,前面的黑衣人却回了头看着他有些迟疑,还是问出了口:"五爷,要不要……"
  "不用。她自己会回来的。走吧。"笑,很自信,让人毫不怀疑。车子缓缓向庄园内驶去,车窗慢慢的摇上,与她背道而驰。他在那里守了一个上午,怎么可能真的让她就这么走掉?呵呵,很高兴认识你,green。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我很期待。
  她浑然不知本后那阴险的笑容,只是感觉,天气不是一般的燥热。

第十话 太无耻

  汗如雨下,她站在树下,等着路过的taxi,但总是一辆又一辆满载而过,树荫洒落在她的帽檐上,一点一点的空隙映出阳光的碎点。脸颊变得潮红,因为燥热,绿卡卡踮着脚有些焦急的探望着前方,缓缓看见有一辆白色加长的劳斯莱斯轿车向这边驶来,她蹙了蹙眉,竟然有有些好奇,开着这等名车的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并不是很在意,靠着树杆脱下帽子,扇着微微的热风,眼睛却落向大门内。沿着洁白的理石,劳斯莱斯缓缓的开向最中央的建筑群,戴着礼貌的侍童立即过来殷勤的要开门,一个黑衣人却快速的从阶梯上走了下来,轻轻一个撂倒,就将侍童扔到了三米远去。有些咋舌,这下子引起了绿卡卡的兴趣,什么样的人,开门都是如此的大牌嚣张。
  隐隐勾起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邪恶,就那么靠在树上盯着院内的风景。
  健硕修岸的黑衣人恭敬的站在一旁,冷着面孔拉开了车门,然后轻轻启口说了句什么,绿卡卡并不能听见,但是却望长了脖子,看着缓缓从车里出来的人。
  当男人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她的心猛的跳漏了一拍。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次见到这个男人,至少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再次遇见。那晚发生的一夜情,一面面缠绵的场景像流水一样从眼前落果,她的脸变得爆红,身子不有自主快速的藏到了树后,帽子更是掩住了自己半个面孔。心脏有些轻跳,她的手微微的用力按着它,再抬眼看去,他依旧是那么的霸势夺目。整个人一出现,所有的男人都会黯然失色。一身黑色西服的他,身子被衬托的更为伟岸修颀,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神秘的暗沉色中。
  他下了车却慢慢的走向另一边的的车门,然后极为绅士的拉开了车门。她有些诧异,她以为,向他这种男人,应该是意大利沙猪的,竟然会给人开门?她好奇的继续望过去,看见男人的手轻轻的牵着一只雪白的玉手,然后拉着就出了车门。
  那是一个极其妖娆美丽的女人。一头狂妄的波浪金发,一双浓眉媚眼,一副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双性感的红唇。胸前高挺的耸立几乎要落出来的暴露,纤腰被大红色的礼服紧裹,显得盈盈一握般的纤弱。原来他喜欢这种内型啊……这种妖娆性感的女人。她的心,突然有些发堵,该死的男人,既然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干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害她一时没有把持住,让自己在十七岁就失了身。想起来,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开始低咒男人。
  看着男人轻轻低头,在女人的手背亲吻,然后是脸颊。这是国外的礼节,绿卡卡当然知道,但是看到男人那张薄唇,想起它滑过自己身体时的战栗,又是一阵气结。"绿卡卡,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这个男人才把你吃了,现在又有了新目标,而且这新目标的待遇比你的好多了!!所以你的愤愤不平实属正常!!"她不断的游说自己,准备转身离开,但是脚步就是死都挪不动。
  她一个回头,愤愤的盯着已经拉着女人消失的在大厅门口的男人背影,眼神中发出了无比怨恨的毒光:"斯而撒曼,你欺人太甚!!对我用扛的,对美女就用劳斯莱斯!!我绿卡卡可不是廉价货,你要的人,可不是一般的普通女人!!"低咒声刚刚结束,女人就拖着小箱子向罗庄内大步的走去。
  至少,要搅他个天翻地覆,自己才能平衡。想起来,真是不错,她得意的笑了。
  远远的,她将行李箱放到了花丛中,然后就悄悄的从另一边的窗户跳进了大厅,踩着软软的地毯,她像猫咪一样弯着腰慢慢向中央靠去。躲在一只大花瓶后面,她悄悄的探头,才发现从门口到最里面的窗户都有黑衣人一直守立。而且,他们的裤腰里,绝对的,每一个都有一把德国A6手枪。她的心里轻轻的叹道,不愧是意大利第一黑手党的当家啊,约个女人,都是这么大的排场。整个大厅,只有一桌人,只有他们两个坐着,只是为了这个女人。
  她隐隐觉察到有些不对劲的氛围,却始终没有发现突破口在哪里,轻轻低头想了想,暂时没有任何的突破。算了,该来的感觉,一定会来,当前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惩治一下这个男人!眯了眯大大的双眼,她侧耳开始窃听他们的私语。
  该死,竟然放了隔波扰!她戴着窃听器都毫无作用,她看着男人轻轻的低笑,看来真的不能太小看你,竟然做的如此周密,约个女人,谈个情,也会放个隔波绕,让任何带有电子磁器的高科都无法发挥任何作用。
  她瞪大双眼,看向男人和女人。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出去捣乱。
  花瓶很大,完全的挡住了她的身子,所以没有人发现,早就有一只灵巧的小猫钻了进来,还虎视眈眈的正对着这里最优异的男人。
  男人有些慵懒的撑着头,睨视着女人,轻轻的勾起唇角,却带了几分邪魅的酷味。而女人娇媚着脸,仿佛在听男人讲话,双眼里闪过一些犹豫,却还是回答了男人的问题。而男人挑了挑眉,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女人,唇角的邪魅不改。
  女人慢慢的起了身,向男人走了过去,靠着男人坐了下来,然后野性的对着男人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绿卡卡瞪大双眼,竟然调情?隔着桌帘,她看见女人的脚轻轻的向左边挪去,似乎再磨蹭着男人的腿,而左手也慢慢的向男人身下移去……
  绿卡卡瞪大了双眼抬头看向男人的表情,竟然无动于衷?还是隐藏的太好?就在绿卡卡疑惑的时候,男人的右手却行动了,握着女人的腰,慢慢的向下滑去。
  绿卡卡倒吸一口凉气,这里……这里大庭广众,他还有那么多手下……虽然都戴着墨镜,就算是看见了什么也当做没有看见,但是……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太禽兽了点?太缺乏人性了,太无耻了。她摇了摇头,压下心头强烈的郁气,站了起来,弯着脑袋就向最角落的窗边冲去。
  所有的黑衣人措手不及,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只看见一团黑影冲向了里面,然后就听见了一阵哭天抢地的意大利呐喊:"爹地啊,你不能不要我啊……我千里迢迢来到罗马就是为了找到你啊……你真的不能不管我啊……我不能睡在大街上啊……爹地!!虽然我已经十三岁了……但是也毕竟还是你的女儿,你不能视若无睹啊!!"
  娇小的身子扑在女人的胸前,用力的磨蹭那团柔软,哭着喊着自己的孤苦无助和委屈,好不真实。

第十一话 毁尸灭迹

  只是瞬间的动作,所有的黑衣人立即反应了过来,动作整齐而又迅速的从衣服里摸出手枪,手指扣着扳机准确无误的对准娇小的身影,只要稍有动作,这个场面就会变得血光渲染。
  金发女人早已被吓得血色全无,一个惊呼就用力就推开了身上粘过来的少女,然后一个轻呼就往男人身上钻去。
  而男人在看到绿卡卡的那一瞬间,眼里闪过的惊异和疑惑整整维持了五秒,在看到她隐藏在头发后隐隐勾起的唇角时,饶是心底所有的兴趣都涌上了心头,他淡淡的勾唇看向这个小家伙,却什么反应也不做,当然,他很清晰的知道,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动不了她。她出手的速度,可是连他都赞赏呢。
  她慢慢的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轻轻的微笑:"你说对吧,爹地?"眼神对上他满含笑意却没有一丝暖意的茶眸,她轻轻的一瞪,眼里竟是凶意:死男人,让你泡妞,遇到了我绿卡卡,休想安生!
  他轻挑眉梢,摸着自己的下巴,拥着怀里的软玉香体,眼神却轻轻的落在东方少女的身上:"十三岁……我十四岁的时候,并没有去过东方。"他罢了罢手,身后的黑衣人皆收起了手中的枪,但是透过墨镜射过来的阴厉神光并不少一分,但是却有带了一分好奇的探究,十四岁……他们的boss大人,就有了私生子?
  "我的妈咪如果听到这句话,真的是要伤心死了……虽然她真的已经翘了,但是她为了给你生儿育女,千辛万苦的把我拉扯大,你怎么可以这么薄情的连自己发生过的一夜情都忘记掉了呢?虽然我的妈咪对我说过,这个一夜情的效果并不是太满意,而且她也并不是很欢愉,但是……至少也蹦了一个意外的我出来……"抽抽泣泣声音,抖动的肩部,还有流出捧着脸颊的手指缝的眼泪,几乎没有人怀疑她的话。却又细细的开始考量,一夜情的效果不太满意……并不太欢愉。所有人怀疑的眼神都落到了斯而撒曼・茉拉米堪这个像神一般的男人身上。
  那是神啊,身上发出金灿灿光芒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有缺点?
  隐隐的,没有人看见斯而撒曼的嘴角闪过的抽搐,他怀里的女人也拿着怀疑的神色看着他,有些犹豫,却并没有起身。
  "很好。那么现在,你是想要我怎么做!"斯而撒曼慢慢的站了起来,推开怀里的女人,眼里的兴趣愈见加浓,话语间的危险虽然淡淡的,但是每一个人都能真切的感应到。都绷紧了神经,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是看着他慢慢的向她走去,一步一步。
  少女的肩膀还在抽(和谐)动,似乎没有看见男人正向自己走来的步伐。她呜呜咽咽继续道:"也不怎么样,自然是……"自然是?自然是怎么样她并没有想到,因为她并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轻易的默认!她一个抬头,男人已经欺近自己,得意忘形的自己竟然毫无警惕,自顾的躲在手掌后面偷笑!有些糟糕……
  她轻轻的后退两步,有些赫然的对着男人傻笑:"没想到黑道势枭这么快就认了私生女,真是让我意外啊……"
  "小东西,不要对我装傻!"他一手捉住她,眼神却一个闪烁,一个手臂紧缩将她揽在怀里,护在身下就向硕大的花瓶奔去。风呼呼的在耳边狂烈的呼啸,她惊疑未定,抬头看见他坚硬的下颚,耳边除了风声,还有惊鸣刺耳的枪声。
  两个人的身子刚刚滚到花瓶后面,就看见那个来不及逃走的金发女人已经"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血从她的脑袋处慢慢的漫出,那双含情娇媚的媚眼此时此刻愣直的瞪大,再无生气。
  她一个惊呼,斯而撒曼的手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唇。她抬头看向他的脸,没有一丝意外的神色。她挑了挑眉,难道他早就料到会发生这些事?难道……他知道会有人袭击他?只看到一半的黑衣人都追了出去,整个罗庄立即听见漫天的枪击声,还有男人痛嗷的哭喊。还有一半的黑衣人持着枪在屋内慢慢巡视,不敢丝毫的轻举妄动,他们知道他们的boss还在这里,这些暗藏的杀手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弃这次机会,所以他们的警惕性比外面那些混战的人还有提高一百倍。
  她慢慢的拿下他的手,看着他张着嘴型无声的说道:"斯而撒曼,你的仇家还真不少!遇见你就没有好事,每次都很衰!"一个白眼,却让他越发觉得怀里这个女人的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些婴儿肥的肉,手感很好。
  她恨不得打掉他的手,正要提手,背脊的神经却全部提升,还来不及起身,身前的花瓶"碰"的一声,爆裂开来,碎了一地,惊慌满厅。
  "靠,真造孽!这可是古欧的文物花瓶诶,至少值四十万英镑……"连连叹息,却也不忘伸手拉着男人的手快速的向窗户跑去。
  他低头看向她的手,白皙纤细,却又很小,很有肉感的软骨。此时此刻,竟然拉着他,去逃命。斯而撒曼的眼神里,流过一种连自己也不懂的神色,很怪异,连带感应的还有热热的捂在心脏那里的鼓动。
  两个人敏捷的快速越过窗檐,轻轻的落在了地上。她一个转身,趴在窗沿上看向大厅内。两个中山服的黑衣人拖着倒在地上已经死了的女人就快速的闪出大厅外,而斯而撒曼的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能伤到他们。
  绿卡卡有些怪异的看向斯而撒曼:"你的手下也太菜了吧?"
  他隐隐的勾着唇角,眼里一闪而过的阴厉之色越加变得的狂野。
  "veily。很好,果然是你们!毁尸灭迹,做的也太招摇,还是在我的地盘!"看着他的脸,没有一丝笑容,甚至是残忍至极的冷酷,她却一点也不害怕,脑海里闪过的信息是veily这个组织。迅速在意大利拔起的华侨黑暗组织,虽然没有茉拉米堪家族庞大,但是已经严重的威胁了这些古老的意大利家族。这身穿中山西服的人是veily派来的?毁尸灭迹……难道目标只是那个金发的女人?斯而撒曼似乎知道这些杀手会来,为什么在这里坐以待毙?难道是……掉长线,放大鱼,他斯而撒曼另有目的?
  此时此刻的绿卡卡,倒是十分好奇了起来,看向男人的神色又复杂了几分。

第十二话 血流恨意

  她看了看大厅,所有的黑衣人都奔了出去,而此时此刻的前花园一定是一片激战,只听见了枪声了痛嚎声就已经让人感觉到血腥的麻木。绿卡卡抬头看向斯而撒曼,这个顷刻间就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她轻轻的眨眼,却意料中的问道:"你有什么计划?今天这场激战,是不是你原本就计划好的?我是不是……又来错了?"
  他俯首看着她稚嫩的脸颊,眼里竟然带了丝认真的神色,轻轻的勾唇,霸道而低沉的说:"不,只要是你来到我的身边,那么永远都不会是错误。"说完,就不顾她惊愕的眼神,揽着她的腰就起身再次向大厅里跳去。大厅里已经没有半个人,他将她按在一个沙发后面低声命冷道:"你就在这里,知道吗?不是我,谁来了,也不要跟他走。"说完就不再看向她,大步的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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