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狂妻》第6/119页


  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心,是那么的惊愕。第一次,有一个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第一次,一个男人明明知道她应该不是简单的人,却还是保护了她,让她呆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他。心脏狂野的跳动了起来,看着男人的背影,仿佛就是被笼罩在黑暗中的夜神,慢慢的突破光芒,连她也看不清的模糊起来。
  她顿了顿,轻轻的对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勾唇:"喂……男人,我想帮你。想要,再一次帮你。"也许,他并不需要她的帮助,但是至少她做了自己心底最想做的事情,至少是此时此刻此情景。
  她起身快速的向那抹光芒走去,步子毫不犹豫。
  停在门口,看着整个前花园激烈的场面不禁都有些毛骨悚然。三十几个茉拉米堪家族的黑衣人对二十个veily组织的黑衣人。明明是一场悬殊的火拼,却迟迟久攻不下,地上倒下的十个人,却有六个都是茉拉米堪家族的。阶梯上,花朵上,石柱上,地板上,竟然都是血迹。高科技武器,在这么长时间内,竟然还迟迟没有分出胜负,看来这两个帮派的人,都是不可小觑的真正实力派。
  她抬头快速的搜寻着斯而撒曼的身影,枪林弹火中,她看见他那般的从容不迫,双手两枪,快速的出击,竟然一枪一中,两个枪的子弹全部用完时,几乎所有还站着的veily人都受了枪伤,不死即残。她有些倒凉气的惊讶,见过这个男人的狂妄自傲,却不知道,他的狂妄自傲来得这般的怡然自得,仿佛天生就有那么一种霸气,站在那里,任何人也无法近身。
  她静静的站在哪里,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影,竟然忘记了周围所处的环境。他似有感应的回头,看见她呆愣的站在门口,就像是迷了路的小女孩,有些茫然,有些失措,有些惊慌。他厉眼一寒,心底对她不乖乖的呆在原地竟然怒气横生,正准备大步向她走去,却看见她身后隐隐浮动的身影,脸色一沉,脚步一顿,举枪就向的方向扳下扳机。
  而她的直接反应,快速的从身下摸出随身所带的武器----精致的特材扑克,翻然躺在手心,不加犹豫的抹手飞发。扑克的速度毫不亚于子弹,如同化身成为一支凌厉的剑,直直向他飞去,她脸上闪过的一抹惊慌落入他的眼中,却没有闪躲。
  她定在原地,所有茉拉米堪还没有倒下的人都向他看去,只看见他淡然冷漠的站在哪里,毫无损伤,而他身后的丛林里去传来一身倒塌的声响。她的身后,更是传来一声轻呼的嘤咛。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轻轻的扯着嘴角,慢慢的弯起,再缓缓的绽开。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仿佛就在这一刻多了那么一分别人不知道,别人不懂得,别人没有察觉的默契。
  一个黑衣人扒开草丛探查,马上又奔了出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斯而撒曼的惴惴说道:"皇座,死了。"
  所有人惊骇的看向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身子,竟然有如此惊人的速度和准发度。所有人都没有看见背后的危机,唯独她在那么一瞬间飞发这诡异的飞镖化解了斯而撒曼・茉拉米堪的危险。有人想起了前几日火拼时突然出手相助的人,手法和这个女子如出一辙,难道是同一人?但是……太不可思议了,几乎没有人愿意相信。
  斯而撒曼,这个从来不会将自己处于危境边缘的男人,竟然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手厮杀的不是要杀自己的人?怪异,太怪异了。所有的黑衣人对视着,诡异的神色闪过眼眸,难道她真的是皇座的女儿?
  她慢慢的转身,满头曼舞的海藻长发随风而舞,显得傲慢而又轻狂,却又不带高傲的蔑视。仿佛那只是她性子里的基因,天生就像那头长发,狂妄。
  她进了屋,看见刚刚准备偷袭自己的人,坐在地上,靠着门口的柜子,捂着受了枪伤的手臂,眼带冰冷的看着她。她微微有些吃惊,这是一个东方少年,一张脸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岁,最多……十三岁的样子。但是已经有了一米七的身高,而且那张脸,是那么的俊逸而又秀气,哪里看得出来,他刚刚竟然差点杀了失去警惕的自己。
  她有些愣神,正准备拔脚向他走去,似乎有些疑问想要问他,还没有动作,身后的二十个黑衣人已经全部上前来举着枪对着少年蓄势待发。而veily剩下的几个黑衣人此时已经沦为阶下囚被牢牢钳制,少年瞪直了双眼,含带恨意的怒视着斯而撒曼,这个走到绿卡卡的身后,居高临下如神般的男人。
  "居然是一个孩子。"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屑,但是眼里绝没有半点轻视。毕竟这个孩子,还是让自己损失了十个手下。
  "哼。斯而撒曼,茉拉米堪家族的王,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竟然就惨败你手!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我不得不问你,这到底是不是你布置下的一场阴谋!"少年颤抖的抬头,苍白的脸上写着此时此刻身体的痛楚,却没有半声呻(和谐)吟。
  "既然你要问,小鬼,就让你死个明白。"淡淡的勾着邪恶的唇角,眼里没有半分笑,反而显得如暗夜修罗般的残忍。他蹲下了身子,手中的枪口挑起他的下颚,冷冷盯视:"即使你们杀了莫丽莎,也无济于事。知道吗?"
  莫丽莎?绿卡卡挑了挑眉,突然想起刚刚死掉的那个女人,莫丽莎……她不是一个明星的名字么?虽然她不太关注这些,但是火到耳边的名字,她还是记得的。传说,她是一个黑帮老大的情妇……绿卡卡瞄了瞄斯而撒曼,心里有些憋闷了起来。她赶紧打停自己的思绪,绿卡卡不要胡思乱想!!静下来,冲动是魔鬼,是魔鬼。
  她不动声色的敛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暗光,慢慢的抬头继续看着这两个对立帮派的"战争。"
  "该死的女人!!妄我父亲对她不薄,竟然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出卖父亲!!她真是一个贱人,死地还不够,死的太轻松了!!我一定要生剥了她!!啊!"一声低嚎,扭动的身子传递着愤怒,却也扯痛了身上的伤。
  绿卡卡轻轻蹙眉,他的父亲……难道是veily的当家?莫丽莎是veily当家的情妇?而这个少年……是veily的二少主?那个只有十三岁,已经风靡了整个组织的少年,
  斯而撒曼手中的枪慢慢的划着少年的脸,眼里闪过百转的精厉之色。最后到了他的下颚,抵在那里就不再移动:"你想要和我战斗么?把我当做你最大的敌人……"
  "你说什么?"满面讶异,少年抬了头。而绿卡卡只是轻轻的低头笑,斯而撒曼,你真是傲慢啊,傲慢到不屑对一个与你实力毫不想当的孩子动手。你要的是,对手,敌人。她竟然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斯而撒曼放下了手中的枪,慢慢的站了起来,用最冷冽无情的眼神俯视着地上的少年,像一个神的俯瞰和淡漠:"我放你一条生路,让你成长,直到能够成为与我匹敌的对手,那时我绝对不会再放生。你要记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一定要记得……恨。"突然的笑,如暗夜修罗的残酷,轻轻举手,在少年疑惑,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淡然挥下。
  绿卡卡并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只感觉眼前一黑,男人的手就将自己的头按在了他的胸前,甚至捂住了她的一双耳朵。她听不见,也看不见,但是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下令,让自己的手下击毙了所有veily剩下的人。她还是听见了,听见了枪击的声音,子弹的掉落,男人死去的痛嚎,还有少年悲鸣的哀痛呼喊。
  也许,他甘愿斯而撒曼杀了自己,也不想亲眼看见自己的伙伴和手下死在自己的面前。血染了现场,这是黑道火拼,所有没有人报警,没有人敢来窥探。没有人看见,那天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少年的悲嚎是多么的绝望。绿卡卡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感觉到了斯而撒曼的冷血和残酷。
  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样的一副面孔。阴冷,毒狠,残酷,嗜血?都不足以形容。绿卡卡才知道,自己更本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人。斯而撒曼扛着呆愣在原地的绿卡卡离开时,绿卡卡抬头看向少年,看到他麻木的眼神中迸发的恨意,那么的浓烈。
  斯而撒曼做到了,他为自己竖立了又一个强劲的敌手。

第十三话 接受挑战

  狼籍的罗庄终于迎来了"清洁工",他们麻木的打扫着这个已经被血染的花园。斯而撒曼扛着麻木的绿卡卡悠然的向门口的车走去,绿卡卡看见少年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看见清洁工们齐齐对他弯腰恭送。她才知道,罗庄是他的产业,所以这些黯然不能见人的火拼场景,永远都不会泄露出去。胜利的茉拉米堪黑衣人们嘴角浅含微笑,站在罗庄门口送着他,她的身体似乎缓缓的苏醒,低头看着男人的背脊,一阵晕眩。
  他将她扔进了车内,他坐在了她的旁边,开门的男人忍不住看了坐在里面的绿卡卡,只是一个轻微的犹豫,就关上了门,然后绕到了前面,坐上了劳斯莱斯的驾驶座。
  "恭送皇座!"所有的黑衣人排成了两队,脸上带着狂野的崇敬目送着这辆洁白的轿车渐渐驶走。
  她扶着有些发胀的额头,将头偏在一旁,不去看斯而撒曼,只是盯着窗外,轻蹙的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让别人近也近不得。
  斯而撒曼还没有靠近绿卡卡,前座就传来冰冷的报告声:"皇座,维娅回来了!"
  听见这个声音,绿卡卡抬了头,看见一个清丽的褐发女郎正炯炯有神的盯着斯而撒曼,那个刚刚杀了无数个人,正用洁白的帕子擦拭着自己手掌的男人。他连头也没有抬,只是冷冷而道:"撤回所有找她的势力。"
  "属下……办事不利。去宾馆的时候,皇座要找的人已经离开了。"垂下眼睑,看也没有看绿卡卡一眼的外国女子此时却有些怯意,似乎是在怕……这个男人,斯而撒曼。
  斯而撒曼却抬了头,慢慢的转头,对上绿卡卡正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些疑惑的神色,让她白净如瓷娃娃的脸颊看起来更加的清纯而又干净。他霸道的一伸长手,就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她一个轻呼,他已经顺势的将压在了座椅上,而他的脸,那么的近在咫尺,只要他再低一毫米,就会吻上她的嫣唇。
  她的心脏突然的鼓动起来,呼吸有些散漫而又混乱。他的手慢慢的扶着她的腰,唇轻轻的鄂触到她的脸颊,那么的细腻而又亲昵,似是低喃,却又是在回复前座女子的话:"不用了,她自己……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用寻找,她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她的瞳孔猛然的缩放,心脏的弦像是离了箭,"蹦"的一声断开来。那么的剧烈。
  她浅浅的呼吸,看着他茶绿色的眸子,轻轻的问着:"斯而撒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他邪肆的勾起唇,手指绕起她的长发一圈又一圈的玩耍:"你又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挑起了我身体里……要你的欲望。我要征服你,你敢成为我的禁脔吗……小东西。"说着这句话的他,似乎是无情的,却是霸道冷酷的。他只是想要征服她而已,这是人类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血液里,似乎升起了一股狂烈的兴奋,她不敢去想象自己心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是什么,她知道,这个男人,心底有一股强烈的魔性,他要征服自己,像征服一个野兽般的征服自己。难道自己……看起来,是那么难搞定的人么?她的心底一声桀笑,连他也没有看清她一闪而过的失望。她高傲的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嫣红的唇磨上他干涩的唇瓣,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迷惑的在他耳边吹起:"有本事,放马过来。本小姐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来征服我。得到我的心……"她狂野的微笑,似乎不屑一切。
  他的眼里燃起一股炙热的气息,一个微低,薄唇含上了她的唇瓣。一寸一寸的舔砥缠绵,轻吻。像是在吃一个棒棒糖般的有趣,反反复复的不停品尝着,亲昵着。直到前面的人传来轻声的咳嗽,他才发觉自己身体突升的变化,他一声低咒,自己竟然想在这里咬了她!他起身,理了理衣服,再冷眼射向前方不知好歹的司机,维罗。
  维罗知道他此刻的被打扰的愤怒,微微从视镜里看见,那个有着娃娃脸的少女静静的坐在后面,摸着她的唇,看向窗外,脸上狂野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再看了看还在愣愣发呆的妹妹维娅,有些不忍心侧眼看向自己这辈子最崇敬的人,斯而撒曼。他是那么的淡然,那么的冷漠,那么的无情而又残酷。虽然他一直漠视,但是维罗知道,他是知道维娅有多么的喜欢他的。
  从他们五岁来到他的身边开始,维娅就一直没有变过对他的感情。但是,维娅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心,一次又一次的独自舔舐伤口。这个时候的维罗是有些怨恨斯而撒曼的,他总是想,为什么他就不能对自己的妹妹好一点。
  "维罗,小心开车!"似乎没有抬头,却冷冷的警告,蹙的一声惊醒了维罗。他一个猝然抬头,看向前方,竟然差点撞到了路灯。他心下一跳,从视镜里看见斯而撒曼面无表情的脸,难道他看出什么了?
  "哥,你怎么了?"维娅犹豫的看向维罗,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这么的失魂落魄过。
  "没……皇座恕罪。"维罗侧目看向斯而撒曼,而后者根本就没有抬头,只是细细的把玩着东方少女的发梢,冰冷而又傲决的说道:"无碍。只不过,有些事情,若是强求,那么到头来什么也会得不到。你们知不知道?或许,换来,只是一条贱命而已。"勾起的唇角,说不出的邪恶残忍。
  维罗和维娅都打了一个颤,心底一个激灵,浑身变得冰凉,不敢再胡思乱想。
  绿卡卡睨眼看了看前座的两个人,并不是很在意,她只是轻轻的扯下自己在斯而撒曼手中的头发:"放我下车吧。"望了望天,竟然快黑了。原来,这一天,是这样的长。
  "你怕了。"他的手有些僵硬,手里的发丝碎碎扬扬的落下。
  她转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看到他的唇,不免红了脸颊,却又扭过头去:"我怕什么。"
  "看着我,小东西。"他的手挑过她的下颚,盯着她的漆黑的眼眸,认真无比,带了一丝冷漠的神色,让她不敢移开视线。他低低道:"看见我杀了那么多的人,所以你怕你。即使答应我的挑战,也不敢留在我的身边。那么……这场战争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公平。"他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颈脖处,仿佛变成了吸血鬼一般的危险,只要她低声嘶吼,他就会张口咬上去。
  "公平?斯而撒曼,你和我讲公平?"她冷冷勾唇,伸手打开他的手,一个欺身将他反压自己的身下:"你觉得,我是公平的么?我失去的,可能会是一颗心。不过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会做到,我接受你的攻势,但是胜负不一定,不是么?"说这句话,是没有多少底气的。但是她依旧淡淡的笑着:"说着可怕,更是可笑。我绿卡卡,什么也不怕。你可听清了?虽然我杀的人没有你多,但是我也是个冷血性情的人,我不可怜他们,这就是生在这个世界的宿命,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我终其一生在这个圈子,会看见这些刀光剑影。"她只是叹息,那个十三岁的少年,会失去多少的热血性情,对他来说,是残忍的。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她们五姐妹是多么的幸福。因为在她们的人生前十七年,老爸从来都没有,逼迫她们杀过一个人,更是没有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所以,她呆在那里,一直在想这些事情,突然间,就想念老爸和她们四个了。
  他的手刚刚动弹,她就用力的压下去:"别动!还有,我一定要和你住在一起么?我只是接受你的挑战,又没有答应做你的情妇!还有,还有,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啊!!"
  "怎么不是?"挑了挑眉,此时此刻的男人竟然是有些享受女人的欺压的。嘴角若隐的笑,不再邪肆,是有些温情的,虽然极淡。
  "……"她突然想起来,意大利女人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四岁……她的年龄,甚至有人已经是有娃的妈了。她突然找不到话说,盯着他,一脸的阴阳怪气,而他一个抬头,就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肆无忌惮的深吻,让她的脑子再次变得胡乱一团。
  好吧,好吧,暂且不想,就住到他家去。反正她快没钱了,反正这个男人……的吻还不赖。她的唇角隐隐浮上一丝笑容,连自己也不清楚,也忘记了,她本来是要下车去拿什么来着?是什么……?
  翌日,剪草的园丁在草丛中发现,一个浅绿色的行李箱静静的躺在那里。
  又是一个艳阳日,好日子才慢慢开始。
  少女慢慢的从床上醒来,看向窗外,仿佛不再那么暴晒,反而是凉凉的清爽。风拂动窗帘,隔眼望去的一片山脉,这是他的城堡,冥古拉。
第十四话 匿藏凶险

  她刚刚打开了门,就被眼前的阵势吓到。
  一排整齐的制服女佣罗列有序的各自端着东西站在门前,一见到眼前的门打开,全部齐唰唰的弯腰鞠躬:"小姐好!"
  绿卡卡被这阵势吓的猛的向后退去,轻轻的眨着眼,看着眼前一个比一个高挑美丽的西方少女们,有些难以消化,却还是惊疑的问道:"你们不会……都是斯而撒曼派来伺候我的人吧?"流利的意大利语,让站在最前面的主管女佣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更是对她出言直呼皇座大人的名讳而感到好奇。但是主管女佣还是冷静持衡的回道:"是的,亲爱的小姐。是皇座大人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您睡到自然醒来。"
  皇座大人……绿卡卡的脸颊忍不住抽搐起来,她想起来了,他的手下似乎都只这样称呼他,听起来,还蛮酷。她微微的退步让开门口:"那……进来吧。"有好的伺候享受,她才不会拒绝。诡异的一笑,斯尔撒曼,算你不错。她隐隐的勾着嘴角,忍不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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