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453/638页


  将自己的身体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连翘半是感叹半是玩笑地说。
  “按理说,男人都好色,这卓大美人儿长得也还真挺标致的,何况人家对你啊,已经把女人的什么矜持啊尊严啊都丢光光了,这么没脸没皮地倒贴过来,你就没有半点儿想法?反正在嘴边儿的,不吃白不吃,多可惜啊!”
  咦!她说话的声音不小啊!
  可是为什么搂着他的男人没有半点儿反应?
  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他说话了没有,她又萦萦叨叨地说一大通话,可是说完了许久,他还是没有回应。
  连翘再次讷闷了。
  “喂,这问题你还需要考虑这么久啊?我说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后悔啊,眼看我这怀上孩子了,没法儿满足你那方面的要求了,你是不是特想把她那朵如花似玉的花骨朵给掐掉啊?”
  其实吧,她原就是想虚张声势地说着玩,缓解一下因为谢队的事儿给他的焦虑。哪知道,这越说吧她越觉得自己的话特有道理,越想卓云熙婀娜玲珑的曲线身段儿,还有那暧昧的视线就越是犯堵。
  有句话说,谎话说了一百遍就会成真的。
  不仅仅是谎话,假话也是同样的,有时候在人的心底刻意地反复强调几数遍之后,哪怕自己明明知道它的真实性,也会忍不住生出醋酸味儿来。
  她知道火哥爱她,可那谁不都说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么?
  何况这个男人原就是精力充沛,又特别喜欢搞那事儿的男人,接下来长达十个月的零数性生活,让他这么见天儿的禁欲着,他会不会产生打野食的思想?要知道现在有多少的婚姻破裂和男人出轨都是因为老婆怀孕造成的。
  越想就越委屈,越说脑子里的画面感就越强,俨然已经有一个大灰狼恶狼狼地扑倒那颗青葱水嫩小白兔的旖旎剧情上演了。
  “邢烈火——说话!”
  “你说什么?”好吧,不知道神魂跑到哪儿去了的火哥,这回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说你是不是想扑掉卓云熙那只小白兔,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快要把持不住了,想找她干那事儿?”说到这儿,孕妇的小气思想作祟,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委屈加上心涩,鼻子一酸,眼圈一红,泪水就盈满了眼眶。
  盈盈欲滴,却没有滴落,那样子看着别提多招人心疼了!
  对她来得莫名其妙的控拆有些摸不着头脑,邢爷侧过头来认真望她,“怎么了这是?吃错药了啊?”
  “不是没有吃药么?”连翘气嘟嘟的。
  “傻丫!”他掰过她的身体来,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看,“哟,怎么还哭上了,连翘,你几岁了,好笑不好笑?”
  冷哼一声,连翘微微撇着嘴,对他的动作不抗拒,但是也不爱答理他。
  “宝贝儿……”叹着气将女人的脑袋放到自己胸前,邢爷手指摩挲着她的后背,由上到下的顺着小声说,“我说过的,除了你,你对谁都没有感觉,你怎么就不信?跟谁较劲儿呢?”
  连翘不淡定了,猛地抬起头瞪他,吸着鼻子赌气似地说:“那我刚才说她的时候,你为啥不理啊!何况,你对他没感觉有什么关系啊,只要你家弟弟对她有感觉就行了呗!”
  无理取闹的女人!
  邢爷真是哭笑不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可是,对于这么一个怀了孕还生上病的小女人,他怎么忍心责怪呢?
  “说你傻,你还真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不对,就你一个人傻!”说他全家太不厚道了,于是她改了口。
  瞧着她水盈盈的大眼睛委屈得红通通,小鼻头也因为生病被蹭得红红的,说话时还隐隐带着抽泣声,他除了无奈还能怎么样?
  唉!女人啦!
  低下头,他吻着她湿漉漉的眼睑,然而那唇落在她的鼻尖,脸蛋儿,粉粉的嘴唇,最后才很轻柔的一点点转移到耳侧,很宠很怜很缠绵地低声说:“连翘,除了你,对谁老子都硬不起来,行了吧?”
  脸蛋一红!
  骗子!
  明明知道这是假话,可女人还都喜欢听!
  心里喜欢了,但她没有忘记刚才自说自话的尴尬,又借机撒泼起来,“那你刚才想什么去了?我说了那么多话你都没听着。”
  “得理不饶人的小东西,老子咬死你!”说完这话,邢爷还当真俯下头咬了一下她的脖子,直到有了红红的印子他才抬起头望她,蹙紧了眉:“你那个甄環秘籍里面,要害孩子除了下药,还有没有其它的阴招儿了?”
  “有啊,可多了,那简直就是一部堕胎记!”连翘笑着勾起他的脖子,然而又在他唇上反咬了一口。
  唇刚触上,她突然停住不动了,然而用极慢极慢地动作抬起头来,望向他,再慢慢转向那束百合花,抬起手轻轻一指。
  “火哥,你把那百合花拿来我瞅瞅!”
  邢爷身子猛地一僵,赶紧下床将那个花篮拿了过来,但是却没有让她摸,而是自己提着。
  “看个屁,丢了得了,以后凡是她送的东西,都不要!”
  摸了摸自己有点儿发晕的脑袋,连翘又扯了张纸巾过来擦了擦鼻涕,才开始认真地观察起来那束百合花来。
  别说,甄環传里还真就有这么一出,关于用百合花里置催情药物让孩子小产的。
  她是学过中医药的,她知道百合花是含有一种特殊的兴奋物质,这种兴奋物质会让人产生兴奋感,但普通的百合花含量都极其低微,其实对人并没有多大的害处,这也就是孕妇不宜放置百花的原因。
  但是,她越看这花越不对劲儿,这个卓云熙口中日本空运的百合,越看越像她曾经在一本书上见过的麝香百合。
  这种花可以入药,对普通人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可要是像她这样胎象本来就不稳的孕妇久闻……
  将自己知道的这些知识说给火哥听完后,他的拳头都已经攥紧了,恶狠狠地吐了两个字。
  “贱人!”
  老实说,火哥虽然对女人冷漠,可是连翘还真就没见他用这么恶毒的话骂过任何一个女人,再一瞧他额头上青筋暴涨的样子,那寒气森森的真有些吓人!
  “火哥,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呢,我能放过她么?”邢爷眸色一沉,说话间那冷冽的余光扫过来,让连翘都吓了一跳。
  忖了忖,她反对地说:“可她到底是卓上将的女儿,且不说她跟你家的那层关系,就说其实咱也没有任何证据不是?她完全可以说她压根儿就不懂,一句不知道就能推得一干二净了。这种花市面儿上也不是没有卖的,她说是无心的又能怎么办?”
  “有心无心,这还用问?”邢爷的拳头都攥紧了!
  他的火儿越烧越旺,似乎周围都有一层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冷空气在流窜——
  一个想害他们孩子的女人,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连翘知道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姓卓的,但是,那样的对付对她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即便让她死了又怎么样呢,生命多可贵啊,让她活着看他们幸福不是更好么。
  目光闪了闪,她轻声儿一笑,“火哥,耳朵拿过来……”
  闻言,邢爷怔了又怔,这女人要干嘛?
  见她又招了招小手,他无奈地将耳朵俯了过去,温软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划过:“我有一个办法……”
  听她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说完,火哥猛地抬起头来,蹙了眉。
  “有必要么,懒得麻烦!”
  “……猫捉老鼠的时候都得逗弄逗弄才有趣不是?何况,我真的很想看看,在撕掉那层高贵的伪装后,她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一闪而过的诧异后,邢爷叹了口气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你这个女人啊!”
  “我谁啊我,我怎么了我……”
  “你谁啊?你是我老婆!”
  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他就像吻不够似的折腾起来,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失去理智般大力地吸吮,将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地刺探了一会儿,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慢慢地柔和下来,彼此的舌尖儿缠绵在一起。
  情切切,意浓浓,这样的场景让他恨不得,恨不得能溶入她软腻的身体里去。
  这一吻,又是一场天上人间的来回,直到连翘觉得再吻下去自个儿都快要气绝身亡了,他才喘着粗气儿放开了她。
  她红着脸瞪他,轻咳了一声。
  “你也不怕被我传染,我是病人!”
  瞧着自个儿怀里的宝贝女人,邢爷那颗心都软成浆糊了,轻轻地抬她的脸来,又情不自禁地啄了一口,宠溺声里带着点儿憋屈:“乖妮儿,都快要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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