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454/638页


  “那就憋死你好了!”连翘轻轻软倒在他怀里,与他灼热的视线对撞间,只见里面有一汪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很柔,很暖!
  这种柔暖让她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火哥一般的宠爱她到极致,宁愿自己憋着苦着也舍不得动她。
  心啊,飘啊,荡啊,软软的就融化了,她轻轻圈着他的腰,有些羞涩地表扬。
  “火哥,你对我真好!”
  好吗?!
  这话让邢爷忽地苦笑一声,又吻了吻她的唇,才爱惜地用下巴蹭着她的额头。
  “少讨巧卖乖的啊,老子哪天要真杠不住了,照样儿办了你。”
  轻轻闷笑着,连翘小声说:“没问题啊,只要你儿子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喟叹一声,邢爷的声音沉了下来。
  “那我还是憋着吧!”
  连翘扑进他怀里的,“傻哥哥!”
  “妮儿……”温热的唇轻轻滑过她的唇瓣,他的声音很暖很柔,这次没有深入,只是细细地浅吻着她,动人的情话比哪个时候都要软。
  ――★――
  入夜时分。
  晴朗了一天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来!
  紧跟着,雷电交加!
  红刺特战队总部的作战指挥室里,邢爷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焦躁万分。
  在连翘服过药又睡下后,他又急匆匆从景里赶回了部队。
  当然,那个关于抚恤金的方案暂时就不用研究了,至于八一庆典基本是年年都搞得那些项目,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花样儿,当时他从会议上离开后,就让副政委继续在那儿主持会议了,会议内容报上来他批了就完事。
  那他现在在干嘛呢!
  等待谢铭诚和两个突击队战士的消息!
  直升机大队进入南疆后,与南疆驻地的陆航团一起组织了救援组进入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可是,整整六七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在那个坐标方位点却没有找到一个人。
  他们一次次报告都是相同的内容――营救失利了。
  当再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邢爷在作战室里,第一次拍桌子破口大骂。
  “饭桶!全他妈的饭桶!”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骂人,不过是为了缓解自己心里因为担忧而不断鼓胀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他好不容易缓过那劲怒火儿来,接着又冷声命令通讯参谋。
  “致电范铁,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弄回来!”
  好吧,原来人家叫范铁,不叫饭桶!
  范铁,就是文中多次提到的红刺特战队直升机大队的大队长,也是这次救援行动小组的组长。
  “报告首长,已经和范队长取得联系!范队长说……”通讯参谋报告。
  “来,我和他说!”一把接过通讯参谋手里的无线电话筒,邢爷冷冽的声音听着能让人感觉到六月冰雹在飞,“范铁,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必须把人给我带回来,要不然,你也别再来见我了,自己请辞下连队养猪去!”
  很显然,邢爷急红了眼!
  而那边儿,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大草原上刮着的呼呼风声,那端的范铁可怜巴巴地辩解道。
  “老大,我养猪能把猪养死,还是别祸害猪了……这方圆五公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见到人,这儿的天气情绪很糟,我估计……”
  邢爷这命令下得有些粗暴:“你估计个屁!我不听任何解释,我也不管天气。你要是人员不够,我立马给你加派。尽快,尽快听到没有?!多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危险!”
  那边儿范铁说话有些紧张,“……老大,这天儿马上就黑了,我贱命是没所谓啦,但是战士们这样寻找下去,也会有危险的!”
  “有危险,就不找自己的战友了吗?红刺,绝对不是一只懦弱的军队,就当是给大家进行一场高强度的野外生存训练吧。范铁,我现在只要你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是,坚决完成任务!找,继续找……”
  听到范铁的吆喝声,邢爷心里凉飓飓的,他难道就不怕战士们出事么?
  也怕!谁能不怕呢,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
  略略寻思后,他又接着命令:“就以侦察卫星拍到的坐标为中心,横插纵深十公里范围,给我找!他们应该走不远,要特别注意……注意是不是被风沙给掩藏了!”
  “是!”范铁答应着,禁了声。
  剩下的时间能做什么?
  答案是,等待,只有静静地等待!
  这一等待,就是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
  塔克拉马干大沙漠上,照明灯将坐标位置照得如同白昼,这儿是救援小组的临时指挥部,已经派了近一个加强团的士兵在寻找了,还是久久没有消息。
  塔克拉玛干,按维吾尔族的语意是进去就出不来的意思,人们通常称它为‘死亡之海’。
  风沙夹石,战士们还在苦苦寻找!
  又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每一个搜救小组按点和指挥部联系着,但每一次带来的都是失望的消息!
  终于,离指挥部约二公里左右的一个搜救小组的某一士兵,突然在茫茫沙漠上发生一声嘶哑而高昂的大吼声。
  “快发信号弹,告诉队长,找到位置了!”
  终于,在一波三折后,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的搜救行动画上了句号。
  远在京都红刺的作战室里,得到这个消息的官兵们,抱在一起大声嘶吼着,又笑又叫又流泪。
  这是男人的表达方式!
  在找到谢铭诚以及天蝎第一第二突击队战士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部因为虚脱和受伤晕倒了过去,被风沙给掩埋进了沙漠里,而那个战士是因为发生了一截枪托儿才刨开的……
  等搜救小组将所有人全部护送上了直升机后,范铁拿着红刺总部传过来的人员名单,逐一比对着,计算着,竟然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通通都回来了。
  而且,虽然有的伤势严重,但是他们都还活着。
  当他赶紧现场看到这些战友的时候,当场就流泪了。他们好像是睡过去了一样,身子东扭西斜,横七坚八,千姿百态地倒在沙漠里,知觉全无。
  带队的谢铭诚手里,竟然还紧握着半块儿压缩饼干,怀里还抱着一个被磕碰得不成样子的军用水壶。
  他当时取过水壶晃了晃,里面,其实一滴水都没有,但他却像宝一样抱着。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秘密,只有谢铭诚一个人知道,或许说战士们都知道也没有说,都愿意欺骗自己,水壶里其实是还有水的,因为有了水,他们才能活着走出那漫无边际的茫茫戈壁。
  半块儿压缩饼干,是他们最后的粮食,一直没有人舍得吃。
  人的坚韧和意志力到底有多强?人的挨饿和耐渴的底线究竟在哪儿?没有人知道。
  但是他们,绝对纯爷们儿!
  范铁没有停留半时半刻,让医护小组将焉焉一息的战士们在飞机上稍做临时救治后,就连夜用用武装运输机将人全部运送回了京都,直接送往了解放军总医院。
  当飞机抵达京都市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而这时候的雨越下越大了。
  邢爷坐在总部作战室的椅子上,心潮比窗外的雷雨声,还要来得激动和澎湃。
  突然,他腾地站起了身来,也没管这会儿已经几点了,直接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到女人迷迷糊糊的昵哝声时,语速极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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