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医女福满园》第20/21页


  达尔汉意会而笑,「这个牛郎可乖了一年都没乱来,织女应该要鼓励鼓励。」
  「隔了一年才见面,我要先看牛郎的诚意。」她咕哝。
  「好吧!牛郎就这样抱著织女,可怜兮兮地说一千次『我好想你』,吻著她说一万次『我爱你』,然後,春宵一刻值千金--」
  男人精硕的身躯一翻,沉甸甸地压上小女子,火热的体肌紧密熨贴住她的柔软纤细,大掌隔著薄单衣爱抚她、感觉她。
  方才缠绵不够的唇片再度复合,两人哺育彼此,也汲取彼此。爱人的香唇有神奇的魔力,达尔汉清楚感觉到自已原先以为已成死烬的情欲,不过与她仅此一触,就要即发。
  他轻柔地褪去各自身上的单衣,用膜拜的眼光虔诚迎接他生命中的女神,回到心坎专属於她的神圣庙宇,以润唇供上最真挚的爱吻,落遍她精致的凝脂腻肤。
  「欢……阿欢……」凉嫩的耳垂、酡红的瑰颊、已微微红肿的丹唇,都是无尽的鲜美,他一一尝啃不放。
  庆欢娇喘著轻语:「叫我猫儿,我喜欢你叫我猫儿。」当猫儿,没有格格的拘谨和矜持,只是他身下承欢的普通女子。
  他笑了,「猫儿。」昔日顽劣的骄纵女,成今日最乖顺的小猫咪,人生的际遇当真难测呵!
  悄解开她身後的抹胸系带,缎面绣凤的肚兜自行滑落一旁,两朵雪峰顶的粉色蓓蕾乍现眼前,光泽柔美。他掬捧起一双绵白丰乳,揉捏摩按,见本正足一掌覆盖的腴圆明显微溢出了掌握。「猫儿似乎长大了。」
  十八岁的她,清纯娇丽中又有成熟艳媚,身体更诱人,毋庸置疑是一朵初要盛绽的绝美蔷薇,仅让他采撷。
  将双峰推挤向中央,他张口合舔,湿舌旋绕,挑逗滑软的乳尖在他舌下硬挺如石,听娇人儿声声嘤咛。
  环住胸前的头颅,庆欢弓挺起腰身,说明男子施予在她身上的快感已确实收到,且随著血脉奔送到了每一处。沉眠体内一年的原始欲望为他复苏,迅速地刨刮深处湿润的泉源,徐徐漫出幽暗的花径,她难受地紧拢双腿,轻扭蜂胶。
  达尔汉拨开她白嫩的腿儿,以健硕身躯介入其间,手指在腿缝处寻觅丝薄亵裤下的珠核,轻轻抠逗捻弄,嘴巴仍眷恋在玉女峰上不走,存心等小女人的欲流因他所作所为而溃堤。
  「啊……达尔汉……」娇人儿软软吟呼,柔荑不知所措地抚摸著他炽烫的背肌,双腿为他分得更开,迎接他慷慨的给予。
  长指试著触摸裤底,发觉如预期中地湿透,男人唇角弯起。他脱下她的亵裤,观赏腿间丝丛中轻颤的盈嫩粉瓣,和稍许流淌出蜜液的小穴口,胯间的坚挺更为昂扬硬硕。
  他俯首将勃挺的充血花核收吮入口,舌尖描绘过花瓣褶层,尔後来到嫩核的尖端,快速挑拨起来。
  「嗯啊……」无与伦比的舒快有如电流,飞实在每一根神经末稍,交会时擦出激荡的火花。庆欢震搐瘫软,双手失序地揪扯丝被锦枕。
  男子的唇舌不曾稍停,她只觉身体里的电愈来愈强、愈来愈快,擦出的火花愈来愈强烈,终至一记极致的爆炸在体内引爆,似最光灿的烟火,使她眼前一片白亮,颤抖不停,尖叫著哭泣。
  「不要、不要了!求你啊……啊--」她剧烈款摆,哀求他停止再给她过度的欢快。
  花穴泊泊吐出花蜜,潺潺沿著股间流下,渲得丝褥湿了一块。
  达尔汉以中指慢慢伸进穴口,在湿软的内壁阵阵饥渴吞吮中,一点一点地深入。肉径一年没有受过外界侵扰,紧窄得像是连他的指都要容不下,柔软而有劲地排挤著侵入的长指。
  他咽下一口唾液,胸坎被溢满的欲求涨得几乎要窒息!但,时机未到。即使他的骄傲已经肿胀发疼,他也不得躁进。
  亲吻她俏丽小香脐的同时,他修长的指开始出入活动,双管齐下的刺激使庆欢更无意识地放声浪哦。
  「达尔汉!达尔汉……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娇人儿眼角泛泪,凄声恳求。他要折磨死她吗?他已经挖空她全部了,她急需他的填补呀!
  「不要这样吗?」热汗颗颗落,京城的夏季一如他体内燃烧的欲火。他哑声佞问:「那要我怎样?你要清楚告诉我。」
  她昏昏地泫然腻语:「我要你!你知道我要你的,达尔汉……」
  「我也要你,猫儿,现在就要。」撤出长指,达尔汉挺直了身,炽热的硕大凑近湿润的小穴口,徐缓送入一半,稍作抽撤,确定湿滑无碍後,腰杆一使劲,狠狠将赤茎尽数没入。
  「啊--」久未体承男女之欢,庆欢发觉有些难以包容的撕扯感袭来,因而颦紧了美丽的翠眉。
  达尔汉停留在内,咬紧了牙关保持不动。
  噢,天!她更紧、更窄的美好弹性,如拳般包握著他欲望全体,感觉像回到初次占有她时那麽蚀人心魂,他至今仍清晰记得那种死而无憾的至乐;而今,他又得到了。天知道这销魂的快乐,险些就要使他停顿一年不用的利刃毁在一时!
  腰肢起步缓驶,他数浅一深地慢慢发动攻势,准备证明宝刀锐利犹存。渐渐地,他加快动作,开始让肉刃每一回都深埋至根部,长程的灼炽摩擦增添快感,也让身下的小女人婉转连连。
  庆欢逐渐可以收纳他的巨硕了,她真切地感觉他就在自己无法触及的深底,搅弄著最生嫩的芽肉,她无法自制地吟出春曲,为他助兴。
  达尔汉贯彻的律劲愈发强快,很快地,明显感到小女子敏感的内壁开始收吮紧缩,明了她将达狂喜之巅,他却止住了驰骋。
  庆欢顿失依靠,惊睁原已晕阖的澄眸,慌乱氤氲,「不……达尔汉……」他怎可半途而废?!
  「嘘,乖,翻过身去,我要那个你喜欢的姿势。」他安抚道。
  翻过娇软无力的身子,他曾为她细心修护的雪背展现眼前。然而一片皙嫩中,右肩胛骨处一道细长粉色疤痕硬是坏了风景。
  「别、别看!它很丑……」庆欢怯懦退缩。
  「不,它是你爱我最美的证明,我疼惜它,不会鄙视它。」他弯身吻过那条长疤,炽烈的男刃霍然挺攻而入,接受她一声满足的喟呢。
  欢爱如迷幻乐曲,从悠扬轻快流转至激昂猛烈,两人愉悦的吁喘一再重叠,从前合而为一的感受渐被找回,怀念的熟悉中又有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感动,他们的心灵是相依的。
  猖狂而强骤的节奏下,当小女人血嫩的肉径一阵剧烈痉挛抽搐、嘹亮吟哦转成几不可闻的碎泣,身体紧蜷如猫时,男人也不再坚持全身而退,在她强力收缩的柔软内迸射出高潮,任花径予取予求地吮饮热流进入底部的谷地,让自已随她一同软化,紧拥住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喘息等待击鼓般的心跳平复。
  携手共赴云雨巫山的至美仙境,果真是人生美妙无比的滋味;灵肉合一的感觉,更是引人入胜!
  一次解禁,不足以弥补他一年来的空虚。带著她,他们共尝彼此喜悦的极乐狂欢,一回又一回。
  夜深了,厅上已大致曲终人散,杯盘狼藉的景况,肯定是要收拾到天亮了。
  旭日东升的时候,这一对新人真正幸福的日子,才刚要开始。
  桃子熊甜蜜口袋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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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北京熙来攘往的大道上,两匹骏马拉著一乘典雅的车辇,平稳缓慢地前进。
  宽敞的车厢内,特地铺满多层软绒锦缎,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车马前行时的震动摇晃。
  「猫儿,咱们进北京城了。」达尔汉掀开小帘,知会卧躺在臂弯浅寐的爱妻。
  「嗯……」庆欢轻应。柔软舒适的锦褥,加上丈夫温暖可靠的臂膀,她压根连眼睛都不太想睁开。稍微翻动慵懒的身子,七个月的孕腹似乎比一般人要来得大些。她讨厌这种笨重如牛的感觉,可不可以生完这回,就别再来了?
  「再一会儿就到靖亲王府了,身体会不舒服吗?」拂一拂她额前刘海,男子目中洋溢细数不尽的怜宠。成婚两年,他的努力有成,现在这小女子身上可载满了他两份浓厚的挚爱呢!
  「嗯,好希望快点到王府,好让我进房间去歇歇。」说著,她倒是净往丈夫怀里窝。
  她实在不太适合长途旅行,尽管车厢在达尔汉特别安排下,已经极致安适,但她还是免不了头晕脑胀,每日昏昏倦眠似只大猫。
  此番回京待产,行前已修书派人告知,家人无一不是引颈期盼,且正好能赶上靖亲王的寿辰,可以全家团聚庆贺父亲的生辰。不过若要说「全家」,实则还是独缺一人……
  马车终於在王府东侧门前停下,达尔汉战战兢兢地揽扶娇人儿慢慢跨下车阶,生怕让她绊著丁点。
  他们不走王府大门,而从侧门入。因为若走大门,要进後园的居馆势必要走上好一段路,体恤庆欢疲惫,宁可从侧门直进後园的竹泉馆。
  守门的奴仆见著他们,惊喜地急忙赶往府内去向主子们通报格格回府的消息,达尔汉则迳自搀著娇妻往应该已经收拾打理好的竹泉馆去,让这昏沉的美丽孕妇先好好歇憩再说
  「等等,你们……是欢格格和达尔汉亲王吗?」一名身著宝蓝缎面长袍、上身套杏色银滚边背心的男子,遽地出现在另一边回廊上,叫住了他们。
  睇著向他们走来的年轻男子,有著一张还带点孩子气的娃娃脸,夫妻两人互望一眼,显示对此人皆无印象。
  那男子走到他们跟前,笑露白灿的洁牙,神情是既惊讶又兴奋,眼光兀自打量两人好一会儿,忍不住啧啧称奇。「济尔罕、欢儿,你们竟然成亲了?真不可思议!欢儿你……还有孕了?天,没想到,真没想到……」  看出两人瞧著他的眼神是那麽地莫名其妙,男子大笑,「济尔罕,你不认识我也就罢了,毕竟以前没什麽往来;倒是欢儿你,咱们从前可是朝夕相处了十来年,你怎麽会认不出我呢?」   「你……」庆欢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她是有些似曾相识。她仔细看了半天,偏头想了又想。
  达尔汉可不允许这不知哪来的野男人恣意纠缠他的小妻子!正跨步上前,准备要拿拳头宣示自己对这朵艳蔷薇的拥有权时,庆欢忽喊出了声。
  「五哥……你是五哥吗?」  老五?达尔汉一诧。这个俊尔中有些邪气的娃娃脸男人,会是已经离家出走近八年杳无音讯的老五庆炜?
  「是,是我。」男子笑开脸,一边的颊上跟著泛出笑窝,看似邪气俊魅,又好似稚气无害。「你的五哥我回来了。」
  「五哥,真是你?」庆欢有些欢喜,却又不敢上前。眼前人已经分别太久,些许陌生了,但这莫大惊喜仍为她扫除了一身不适。「你在外头那麽久,过得好不好?怎麽忽然回来了……」
  「猫儿,先进屋去。你五哥要有点良心、懂得体贴妹妹的话,会自己跟过来同你说故事的。是吧?」达尔汉当年身居皇宫,与其他王府家眷不相熟,也不太想搭理这个陌生男子,迳自扶著小妻子往居馆行去。更不爽的是,他发现那个很不熟的老五居然不识相地跟了上来!
  不错,有个故事,是属於庆炜的故事,而那,是长长的另一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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