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医女福满园》第9/21页


  她一身白细的凝脂,即使贴身婢子也不曾随意触碰,又哪堪这男人用生有粗茧的掌胡乱揉捏!害她全身泛起不自然的小疙瘩,尤其是身上的敏感地带……羞死人了!
  娇人儿微弱的挣扎让达尔汉微愠,健臂蓦地环箝住她的细腰,迫使她和他肌肤紧贴至无缝隙,沉声低吼:「不准反抗!你如果还想回北京,最好就甘愿一点,反正你也跑不掉了。」他笑得邪俊,执起她的小手往胯间坚硬如钢铁的昂扬摸去,一面咬上她耳朵,「放心,我的功夫绝对比克额仑好上千百倍,你会喜欢的。瞧瞧……它会让你很舒服……」
  手方触及意外炽烫的物体,庆欢惊颤了一下,视线随之寻去,赫见自己的纤纤小手正被搁在属於男性的骄傲上。
  天啊--出生十六年馀,她初次见识完全精裸的男性肉体,极端的羞愧像千斤火药在体内瞬间爆开,把她素雪的芙容炸成了盛绽的丹秋海棠,让她不但从头顶红到脚趾梢,浑身更是烧得快冒烟了!
  那粗挺的赤色肉棍在她掌间因兴奋而又胀大了些许,活生生的筋脉激昂鼓动,宣示著它剽悍的侵略性……
  愕望著手上的「东西」,娇人儿怔呆支吾,「这、这明明……明明是种马才有的啊……」这不是牲畜配种用的「器具」吗?怎麽会长到人的身上来?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她曾在王府练马场好奇地偷窥马匹配种,雄马身上就有这玩意儿,当时她只觉得有些奇怪,然後便很无趣地另外找乐子去了……
  「种马?唔,是听说有不少人私下这麽说我……怎麽,这算是你对我的称赞吗?」达尔汉唇角勾起,在她耳边吹著热气笑言,「若我是种马,那你必是要和我交媾的小牝马罗!」  庆欢觉得脸已经烫到发麻刺痛了。「谁……谁是你的小牝马!你真的好无耻!」天下真没有此这男子更不要脸的人了!毫不在意地自喻为牲畜不说,甚至还要把别人拖下水!
  她倏抽回手,习惯性地又往他欠揍的坏坏帅脸上甩过去,却在半途中被他握住。
  「你太不受教了,克额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他黑凛的澄瞳半眯,低身横抱起她,转而抛到铺了数层棉绒锦缎的特制大床上,沉甸甸的身躯随即压上她。
  他单手制住一双皓腕於她头顶,并以膝头将白嫩的双腿架至大开,另一手探下,拇指粗鲁地搓掐腿缝间的嫩珠核,中指则狂妄地钻进了因刚刚的爱抚而微湿的小穴内。
  「你自认身为大汗之子的女人,就有资格随意对人颐指气使?那可真是大错了,小明珠!在这个部盟里,我的身分不但远高过克额仑,还可说是掌权的第二把交椅,所以劝你别在我面前乱耍脾气。认清楚谁是主子,整治整治你的坏脾气,否则没人可以保证你能在我身边活得安然无恙!」
  口头冰冷施压的同时,令人浑身燥热的狎玩动作他是一点也没懈怠。长指仅在甬径浅处进出,即可感到内部柔软的肉壁狭窄难行,他的身体加倍渴望进入的快感,欲望所激发的汗水滑落额际,下身也肿胀得愈是疼痛。
  「你做什麽?你弄痛我了……」他、他干嘛要像先前在驿站时的老嬷嬷一样给她验身呢?
  对於从未体承人事、对第一次也全然没有心理准备的庆欢而言,达尔汉加诸於她身上的痛楚多过欢愉,让她心中恐惧退缩,却又动弹不得只能迎受,眼角已经忍不住闪出莹泪。
  她的模样柔弱堪怜,本该足以引起达尔汉心底一点柔情,但他指尖仍旧故我地恣意蹂躏,只因……他心里有鬼。「是吗?那可真抱歉了,很遗憾我恐怕没有克额仑那麽温柔。不过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快乐。」
  他绝对地认定克额仑与明珠之间肯定有过暧昧,他微怨於错失了她的初夜权,也因此更急於在她身上沾染自己的气息;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复染,直到渗透她的一切,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打定主意,他将擎天玉柱凑近幽穴口,无视她因心存抗拒而不够湿润的事实,挺动劲腰窄臀,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成全了自己强烈的独占欲,却在到达紧窄得教他险些爆发的尽头之际,甫为中途被猝然突破的薄膜障碍而错愕不已。
  「呀啊--」娇人儿为他的莽撞付出凄惨的尖叫。
  男人灼热的硕大突兀攻入,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扯裂剧痛,顷刻将她撕成碎片、卷入旋风中。她天翻地覆地找不到方向,用尽求生的力量想挣脱达尔汉的箝制,逃脱所有苦痛,然仍在他身下挣扎而不可得。
  「不要……不要了……呜……我反悔了……我不伺候你了!走开,你走开啊……」盈泪快速濡透铺散的长发滢然於锦垫上,庆欢继续无力的抗争,不明白他究竟是在做什麽,也不懂她为何要承受这种丧尽尊严的凌虐。
  「明珠……忍耐著放松点……哦!该死的……」达尔汉勉力保持不动,热汗无法抑制地飞飙,他不禁在心里爆出一长串不知以谁为对象的咒骂之语。
  她极度紧窒的血嫩花径几乎要挤碎他全部的理智,阵阵抗拒的收束更是催促他想快点抽动奔驰;与之相反的,是她痛苦得泪潸潸的丽容,和被狠狠撕裂的呼号呻吟,又拉留著他的理性,拚命提醒自己慢慢来。
  不曾经历如此冷热交加的矛盾欲爱,他一样也身心疼痛难受。才低头试著安慰小女子,遽见她捱痛而无意识地狠咬著嘴唇,鲜血顺著脸庞流下。
  他试著掰开她的牙关,却怎麽也撑不开死紧的贝齿。「明珠,不许咬自己!」
  情况变得有些混乱,达尔汉不得不紧急退出,另寻方法以求转圜。
  执著她的手不放,他一手则翻开床边柜上的小木盒子取出一只青瓷瓶,咬开瓶塞,沾了满指馨馥的药油,轻探入溢流著殷红处子血的穴口,巧劲按揉,让含有春药的麻醉药剂确实渗入每一寸嫩径软肉。
  酥麻的舒畅感如一壶翻倒的清泉,缓缓往庆欢的身躯各处泛漫四散,渐渐将她浸在温热的春潮中,浮沉飘荡,痛楚与害怕全数消失,她开始因空虚而想要寻求一个依靠……一个可以弥补填满……
  「唔……」她轻轻抒怀一叹。
  长指一面出入勾搔,男子一面仔细观察小人儿的反应。
  眼看娇人儿瞳眸转为迷蒙水亮,双颊嫣媚,小手不再使劲推拒,放松妩媚地撩抚柔软的羽垫绒被,破碎的泣声也变成蜜腻的吟哦……
  呼,总算回到正轨了。松了一口气,达尔汉却难忍心情低荡。
  他素来自信调情技巧高超,在侍妾的帐包内备有此物本是偶尔用以增添情趣而已,不料居然会有一天须以此抒解窘状,说来不啻是个人辉煌床上战史中一桩意外挫败,令他懊恼;而圆满地完成这一次欢爱,是唯有的补偿方法。
  「嗯……唔……」她婉转悦耳的娇喘撩人,让他丢开多馀的不快,伏下身接受她藕臂的拥揽,用湿舌慢慢舔掉她脸上的血迹,轻柔啄吻被咬破的红唇。
  天知道,他何其渴求多汲取一些她的芬芳,但,不忍再弄痛她。
  「明珠……明珠……」他推捧起丰嫩的腴乳,张口含吮,舌尖旋绕嬉玩,享受小妖精哼唱淫歌艳曲时音符拂过耳际的愉悦。
  「啊……啊……」庆欢已经意乱情迷得无法自已,一双柔荑没了矜持地尽情抚摸男子壮硕的胸膛,浑圆白皙的腿儿也不自觉圈盘住他如豹一般优雅的腰肢,人如水蛇般柔媚款摆。
  她忘情地弓挺起身迎接他的给予,他手掌每一次随意的滑抚,都能使她喜悦得颤抖;而每回震颤,都勾动她花径饥饿的吞吮。
  男人烙铁似的灼掌来回轻抚她鬈曲柔软的幽黑密林,稍拨开丛里的肉瓣,展现粉嫩花朵,揉捻花核的同时,另以长指深入窄嫩穴径内喂养她,却触发她更深层的饥渴,从里不断泌出透明的蜜涎。
  「不……啊……不要!求你不要……」小妖精摇乱一头青丝交缠,祈求的呻吟却换得达尔汉加入另一指并更快速的抽撤。
  渴望,不停升高的渴望……在飞快的水哗声和自喉头逸出的浪吟声之间,庆欢无法遏止地尖呼,到达了初次的小高峰。
  「啊--」她翕动的翦睫滢闪吁喟的泪光,脆弱地紧拥达尔汉,指甲在他背上刷出红痕。浅薄的高潮满足不了仍强烈饥饿的娇躯,娇人儿於是把腿盘得更紧。
  「想要了吗?」达尔汉在她耳畔低问,清澈的眸光已被浓浊的肉欲所掩盖。
  这次,他再不愿存有一丝理智。
  神智几灭的庆欢吟喘吁吁,娇腻细软地点头泣求:「救我……救救我……」
  她想要……她需要……即使刚才尝过激烈的痛楚,她依旧臣服於身体的需求,诚实承认自己必须要那种充满,才得以让她身体有撑扯的饱胀,不再有饿感。
  达尔汉唇角泛起怜爱的笑容,反覆咀嚼著这个小妖精喊出的恳求。听过多少女人在身下求饶,只有「给我」、「我要」之语,而最美丽灵黠的小妖精却要他……救她。
  饶是天生的小尤物!不仅外表性感诱人,更有与生俱来懂得征服男人心的聪慧。可知道她的「救我」,多能满足男人天生的强者心性!没有人能拒绝当她的英雄、她的天神。
  「好,我救你,我会救你……」他柔音呢喃,俯下身去亲吻她睫毛上的泪珠。
  拨开她莹白的大腿,他沾满一手湿亮的爱液润滑自己的男茎,尔後腰杆子一挺,再次攻陷血嫩的幽径。一进入,他再次为毫无缝隙的紧密契合从喉头深里哼出爽快的长呼。
  天!存在她体内的销魂感,简直可以教人死而无憾!
  与她十指交握,他愉快地滑动几次,确定湿润无碍後开始加足马力,奋力驰骋。
  「嗯……啊啊啊……」涂抹在穴内的麻醉药油让庆欢不再疼痛,春药成分则令小穴加倍敏感。她狂热地回应每一记灼炙的冲刺摩擦,为体内某种不曾了解过的莫名欢快皱起蛾眉,以甜腻的嗓音表达内心感受。
  达尔汉的激情一如草原上的疾风般,强劲而快速,刮走了娇人儿全部的理智。他硬挺地贯穿直到最底处,抽出再刺入,肉刃的尖端一次又一次与花穴尽头的稚蕊嵌合,长发因汗湿而更显黑亮。
  捏捻充血微胀的珍珠,他持续挺进,一面看著小妖精嫣红的粉颊、沁出薄汗的雪白裸体,配合著他的硕大挺入而摇晃,丰软的乳波春出息荡漾,尽收眼底。
  他既非第一次观览女子欢爱的媚态,亦非初次占有身体玉洁的处子,但唯有这个小妖精美得让他心生悸动;她忘形的淫媚,嗲嫩的娇啼,是她生命中首次展现的娇靡模样,只在他的眼前、他的身下,为他一人演出。
  「明珠……」一颗汗珠滑落鬓角,男子策动凝聚体内深处的力量,进攻得益发猛烈。
  被龙卷风般的强烈快感吸入,庆欢绵软的嘹哦渐转成愈来愈尖细的碎泣,直到她被旋风推入云端,剧烈的极致狂喜点燃体内无名大火,将她瞬间焚成半点不剩的灰烬……
  「啊啊--」狂奔的血液为高潮到达了沸点,她雪皙的娇胴霎时红遍如初生婴儿。揪住撑在两旁的健壮臂膀,脆弱的泣音像只被抛弃而哀呜的小猫,惹人恻怜。
  「不要……真的不要了,求你停……停啊……」
  感觉娇人儿的花穴极度收缩,达尔汉在抽撤一阵後终於退出,任由她指甲掐陷他的肩膊肉,藉以抚慰她脆弱易碎的瘫软身躯。
  小妖精虽是初度承欢,但受药油影响,很容易便达高潮,为破瓜的仪式画下一个段落;然但这之於达尔汉,不过是今晚的序幕而已。
  在给她的药效退去之前,他舍不得让这场游戏就这样结束。
  爆炸性的热情填充了这个激越的合欢之夜,男子惊人的精力、耐力和持久力让情火一再燃起,让两人都沉沦在欲海而忘却时间流逝,直到宵去天明……
  ☆        ☆        ☆
  日上三竿,正午时分。
  温暖的阳光透过「套瑙」直射入帐包内,亮得庆欢忍不住愈往绒被下缩去。尖锐的刺疼在腿间旋绕不去,比五脏庙的抗议还要难受,她紧拧秀眉,娇躯蜷曲,窝在绒被下动也不想动。
  昨晚在清楚的撕裂疼痛之後,接著是模模糊糊的舒适感。她不知道是什麽会使她呼出现在打死也绝不承认的浪吟,但她记得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玷污了她!而今身体的痛,远不及她心口阵阵源於羞愧的绞痛。
  「阿玛……您知道欢儿在这儿吗?欢儿已经完了……欢儿没脸活下去了……」泪如泉涌,一行一行不停奔流下皙丽脸庞。
  她不敢想像,疼爱她的父亲若知悉女儿这番遭遇,会是怎样痛心疾首?任性的私自出府一游,把自己弄得落此下场,原有的美好人生尽数分崩离析,再也补不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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