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皇妃:暴君看招》第167/204页


  半晌,夜寒城才道:“女子送來了沒有!”
  男子忙点头哈腰道:“阁主放心,已经路上了!”
  夜寒城嘴角露出猥琐的笑意,深深地看着他,道:“这次这个女子,就交给你了,本尊要去汇报最近进展,玩的开心!”
  说罢,他挑了挑眉,衣袖一挥,凌空潇洒地离去……
  彪悍的男子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心道:“你放心,我定会物尽其用!”
  美人轿子停歇,护卫们也便完成了任务,正欲离去,却被一群蒙面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男子浅笑道:“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说罢,浅浅一挥手,便有无数弓箭字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飞射而來……
  那些护卫大惊,忙挥动武器格挡,奈何对方早有准备,且长箭精准,众人逃去不得,不得不死命拼杀。
  徐伟康大喝道:“将士们,杀……”
  浩浩荡荡的隐藏大军突然冲杀而出,随着一声高呼,纷纷扰扰的箭刃便与风月阁的埋伏对杀在一处……
  徐伟康冷冷的盯着那发布命令的男人,道:“你的对手是我!”
  那男子挑眉一笑,道:“你倒真是大胆,敢只身擅闯虎穴!”
  徐伟康摇头道:“我并不是一个人,我身后,还有无数兄弟!”
  他这话一说出口,他身后的将士们像是吃了**般凶猛了起來,与那经过特殊训练的敌军厮杀,平分秋色。
  男子赞许道:“你很会收买人心!”
  徐伟康并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多少时间,于是擎剑上前,剑气如虹,劈斩而下。
  男子倒是并不着急躲闪,手中玉笛轻轻扬起,凑在嘴边,一道刺耳的音符仿佛破天一般刺在了徐伟康的耳畔,他只觉耳膜厮烧的难受,刀剑一偏,竟然被男子闭了过去。
  徐伟康眸中精光闪烁,剑端直指着他道:“你是独乐门的人,岂会替风月阁做走狗!”
  男子听了他这话,心绪大乱,暴怒道:“不要说了,你这百花宗的走狗!”说着,竟然拿起玉笛便要与徐伟康肉搏。
  徐伟康嘴角抿着浅浅的笑意,别人不知道这独乐门的暗格,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独乐门独行而乐,无论是谁,只要学了乐器杀伐之法,便自骨子里不会容于人下,若是触碰到了这暗伤,纵使涵养再好的独乐门人,情绪也容易被左右。
  肉搏,可是他徐伟康的强项,男子怒吼着冲了上來,不顾徐伟康劈杀而來的剑气,硬生生地用护体真气扛下一剑,如蛮牛撞向徐伟康。
  徐伟康大骇,显然想不到这个独乐门的男子竟然已经达到了武林至尊巅峰状态,随时都会有所突破,当下再也不敢大意,一边谨慎地释放自己的剑气,一边拉扯着男子转圈圈。
  男子嘶吼着,嗒嗒地踏着地面,在扬起灰尘中,冲着身披红袍的徐伟康,就如同斗牛一般,徐伟康扯下红袍,在他面前扬了扬……
  男子满眼皆是通红的火光,狠狠地盯着徐伟康,冲了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而交战的两方人马,始终是风月阁更胜一筹,毕竟占了先机,临时调过來的人数不多,但是重在他们所处的是风月阁的地盘,风月阁的人可以源源不断地补给。
  所以,徐伟康不敢恋战,一边斗牛似得调侃着这风月阁二号人物,一边下令道:“看准时机,撤!”
  部将们应了一声,便边战边撤,奈何撤退起來,斗气未免低落,倒是让敌人捡了个大便宜,士气大振,杀了过來。
  徐伟康心知这些士兵坚持不了多久,于是脑筋一转,道:“大家努力一把,即使撤退不了也要将敌人带给我们手足兄弟们的伤害,加倍施加给敌人,杀……”
  “杀……”一时间杀气冲天,撤退的士兵们竟然停住了脚步,眼圈泛红了似得看很眼前嚣张的抡起陌刀的敌人,怒吼道:“你敢杀我兄弟,我跟你拼了!”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数万名士兵都红着眼,看着自己昔日的战友倒在了敌人的刀剑下,恨意滔天,都不要命似得怒吼着,嘶啸着扑身反杀……
  风雨阁的人诧异地看着这队不按常理出牌的将士,一时间手足无措起來。
  徐伟康治军,乃是以人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以收买了这队精英士兵们的心,彼此之间极为和睦,当面对敌人的时候,无论是谁,看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亲人战友忽然间丧失了生命,心中怎能不愤怒。
  愤怒是最强的内力,往往能在绝境赋予人极为强悍的力量,这话一点也不假,且看拼杀的朝明御林军,衣衫之上,血液肆意横流,但是他们却并沒有在意,而是通红着眼圈,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敌人,纵然敌人的武功稍微好一些,那又如何,在不要命的打法下,即使神仙也是招架不住的。
  风月阁一时间有些胆怯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朝明的士兵,即使被敌人洞穿了胸膛,他们的潜意识还是在指挥者自己拼杀,即使只有一剑,也要追上敌人的身体,即使不能造成重创,也要将敌人的铠甲衣衫撕碎,杀一个赚一个,杀不了一个也要为同伴兄弟在敌人的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这种自杀式的攻击,已经带给了风月阁极大的震撼,不少弓箭手已经呆呆的站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被朝明御林军撕扯的身体,便是他们的一般,看着倒流而出的**和肠胃,他们浑身踌躇,忍不住筛糠起來。
  修罗,修罗,这群疯子,绝对比浴血的修罗还要可怕。
  他们的双手渐渐的沒有了力气,看着眼前比地狱更加恐怖的一幕,喉咙发干,就是说不出话來。
  不知道是谁先跌滚带爬地逃命而去,才有人纷纷效仿,大小便失禁早已经不足以形容风月阁众人的恐惧,他们只是被雇佣而來的打手,平日里也只是大大小架,吓唬吓唬人而已,日子过得素來安逸,但是沒想到这场被他们认为是极为容易完成的任务,却因为御林军非同常人的被他们逼出來的自杀式的虐杀方法而被吓得屁滚尿流……
  败笔,这绝对是风月阁最为不堪的记录了,但是朝明的御林军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令他们暂时忘记了失败之后的代价。
  对夜寒城來说,这些朝明御林军闯劲风月阁主殿也无所谓的,毕竟凭借风月阁数年的蓄积,数倍于敌的实力,他还是有自信将朝逸轩草草派來御林军尽数抹杀。
  徐伟康也是看的目瞪口呆,这批御林军也不过是他送來让敌人掉以轻心的祭品,沒想到这祭品发威,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他心中微微有了想法,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保留这批嗜血死士,
  第四卷 否极泰来 第七章 苗疆巫女
  再三忖度之后,徐伟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肥牛,既然杀不了这个男子,何必再浪费时间。
  于是,他猛一边与那男子周旋,一边趁机袭杀敌军阵营里,对御林军极为有威胁的高手。
  而徐伟康也不愧是自百花宗走出來的人,一身武技修为也是臻入化境,在敌军之间游走,依旧游刃有余。
  御林军们见主将发威,在敌营杀了七进七出,杀的鸡飞狗跳,直杀的敌人士气崩溃,抱头鼠蹿……
  不知是谁高呼一声:“徐将军威猛!”
  一时间众将士们都齐声高呼,声势震天,即便是负了重伤的士兵,也发挥出了数倍的潜力,哈哈大笑着,笑傲杀场。
  对他们來说,死亡已经不再可怕,只是浑身的热血被点燃,只希望杀的痛快,杀的过瘾。
  徐伟康高呼道:“最英勇的将士们,破釜沉舟,也要将这群贼寇,诛杀殆尽,杀……”
  豪迈壮气的宣誓,明确地目标,使得这群御林军如猛虎一般,撕咬着敌军。
  原本恬静安详的风月阁,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明晃晃的兵刃,沾染了妖冶的血光,如洪武猛兽,张开了血盆大口,森然的牙齿咀嚼着人的血肉。
  徐伟康一边捉弄着那男子,一边在敌营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他心里明白,若想活着出去,必须将这群拦路着,诛杀在御林军血肉兵刃之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有什么威胁。
  另一方面,紫茗等人已经踏上了前往苗疆的大道,馨老爷亲自为众人准备了极为奢华的马车,一路上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众人。
  对他的一夜白发,紫茗深感内疚,若不是因为她的蛊毒,馨月也不会死了。
  朝逸轩紧紧地拥抱着她,即使心中有所芥蒂,但是始终,是一个身体,不管主人是否发生改变,她都是他最爱的那个女人。
  翻越了崇山峻岭,愈往南,气温也愈渐地热了起來,在南岭走廊的苗疆聚居城镇凤凰寨,众人停歇了下來,据说这苗疆巫女琴韵便是寄居在这里。
  凤凰寨群山环抱,瞪目四望,万木葱笼,寨后的群山青翠欲滴,生机勃勃,凤凰寨采用了“平栏式”建筑,,吊脚楼样式,房屋沿着山坡地势自下而上排列,层层迭迭,鳞次栉比,错落有致。
  正是苗疆热季,众多房屋簇拥着的苗疆小镇上,众人换上了苗**特风格的服饰。
  苗疆姑娘们的服饰艳丽夺目,使得众人眼前一亮,紫茗着衣依旧是紫色,璀璨夺目的紫色百褶裙上花团锦簇,端的是溢彩流光,靓丽华贵,挽了高髻,戴着银花冠,花冠前方插着数根高低不齐的银翘翅,插牛角,角尖系彩飘,花冠顶上,打制着丹凤朝阳,高贵富丽,银冠下沿,圈挂银花带,下垂一排小银花坠,雪白如瓷的脖颈上,戴的层层叠叠的银项圈,项圈之上,银片打造的花圈精致巧妙,垂下的银流苏也是巧夺天工,前胸戴银锁和银压领,前后戴的银披风上,也下垂着许多小银铃,行走间银饰叮咚,银铃翩跹,使人只觉耳畔天籁掠过,晶莹剔透,她整个人行走在大街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惊艳不已。
  于雪衣饰与紫茗大同小异,只是衣衫颜色是素淡的白色,银冠上打制了蝴蝶探花,插着银扇,清丽脱俗。
  雏菊选择的百褶裙乃是华贵的黄色,活脱脱像一个黄花精灵,娇嫩迷人。
  朝逸星出人意料,并不喜欢女子的装束,穿着苗疆男子服饰,矮矮的站在紫茗身后。
  朝逸轩毕竟阅历丰富,心机智谋断然不是众人可比的,他开门见山道:“琴韵在这寨中兼任寨主,朕此番前來,并不像暴露身份,毕竟朕曾经征伐南疆,屠兵数万,怕是会有些不轨之徒,借用蛊毒为我们制造一些麻烦!”
  李远也深意道:“苗疆蛊毒盛行,的确是不得不防!”
  宁以翔点头道:“这一路上來,我们必须小心,就要到了端午时节端午阳气极盛,时以制药,会有不少苗人去乡野挖捉蜈蚣、小蛇、蚰蜒等毒物研成毒蛊,这大街小巷毒物四处乱爬,要小心碰触到了毒物!”
  正说着,便自众人眼前蹿过一条狭长可怖的蚰蜒,吓得于雪脸色微微发白,惊叫一声靠在了李远的怀里,就连雏菊也有些颤抖,爬虫类毒物,看起來狰狞可怖,正是女孩子们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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